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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盗墓-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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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也就是说不存在哑炮,李老板是故意留了一个炮仗。

    我们迅速往那边冲过去,雾气熏人,我们喘着粗气狂奔,嗓子里咔得难受极了。前面黑影子忽然缩进了雾里,估计紫阳君在迷雾中调整了方向,由于我们跑太快,竟然和祂又撞上了。

    络腮胡说:“这鬼影子厉害得很,刚才我们人多祂还敢袭击活人,不太可能怕了我们三个,八成是护食心切,才会逃走的。”

    我说:“胡子你别说的这么吓人,还护食呢,祂吃的可是人呐!”

    眼镜一听也慌了,紧紧地贴着我,我嫌弃地看着他说:“要不要这样,我不搞基。”

    眼镜看都不看我一眼,说:“我就是个基佬了,你将就点吧老大,咱们三个要不贴拢一点,等会想搞基都没命搞。”我想想也是,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一抬眼,发现那黑影子大蜈蚣又直竖着,掉头冲着我们扑了过来。我赶紧将络腮胡往身边猛地一拉,和他滚成了一团。

    我摸到他身上粘乎乎的都是汗,估计着实给那蜈蚣吓到,刚才要不是我看见了,他估计直接就领了便当。巨蜈蚣差点和我们撞个满怀,似乎也没有意料到我们这么大胆,吓得不轻。可能出于谨慎考虑,祂赶紧又掉头往回蹿,嘴巴里发出刺心的“唧唧”尖叫声。

第133章 第二道门() 
络腮胡骂了一句娘,我感到有些奇怪,他虽然是个糙汉子,但平时不怎么爆粗口,估计也是受了惊吓。我再一看不对劲,他是受伤了,手臂上被那大蜈蚣抓了几条血槽,特别深,皮肉都外翻着。

    眼镜也发现了,喊了起来。我看他们都吓傻了,赶紧说:“伤口这么深,要缝针的。”

    络腮胡又骂了句娘:“那爪子上有剧毒,缝尼玛个吉跋的针!”说完他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我发现他这么一瞬间已经是满脸的汗,跟下豆子一样。

    我忙问:“你有消炎药吗?或者是肥皂也行。”

    络腮胡抬起脚准备给我来一下,却要晃了一下差点摔倒,又骂了一句:“尼玛谁倒斗带肥皂,你肥皂剧看多了吧!有烟吗?”

    他平时烟酒不沾,现在说话又转折这么快,把我愣了一下,赶紧掏出根烟递给他。他直接抢走了三四根,我拿出打火机,他却将香烟整个塞进嘴里,咀嚼起来。

    我说你不是毒傻了吧,生吃烟草会中毒的。他将烟草吐到手心里,混和着唾液,均匀地敷在已经开始发黑的伤口上,冲我骂道:“你才傻了吧唧的,烟草是碱性的,蜈蚣毒液是酸性的,我是拿来当药敷,你脑子里整天都想什么呢?”

    他连着骂了我几句,从我手里又掏走一根烟叼着,点火抽了起来。我看他抽烟的姿态,一点也不像没接触过香烟的人,而且我自认为还算是纯洁小白兔,思想没他这么邪恶。

    眼镜也笑话我傻,我不舒服地反驳道:“我是看在胡子快毒发身亡的份上,不跟他计较,这****不抽烟的人,居然也装模作样整上一根,瞧那人模狗样的。”

    胡子讪讪地笑着说:“是是,我们都是大煞笔,好好的人日子不过,跑来这死人住的地方玩儿命。”我看他嘴唇已经有些发青,心里也害怕起来,忙问他是不是不行了,胡子说:“你他妈能不能说点中听的?以为老子是铁打的。我告诉你,老子闯了几十年的幽冥关,今天恐怕是走不出去了,栽了。”

    我心里一酸,忙说你命硬着呢,要是活不成了你还弄烟草干什么,那不是白费蜡嘛,我这可是好烟,一包好几十呢。不成,你为了我的烟,必须得活。

    胡子苦笑了一下,说:“别这么小气,人走茶凉自古皆然,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能捱一刻是一刻,谁会想死呢是吧。看在我都快要死掉的份上,你那烟就权当是一点孝敬好了。”

    我心说你大爷的,快死了嘴巴还想着占便宜,真不亏了是干倒斗行的把式。

    “走吧,走吧!再跟你这么磨嘴皮子下去,我死了都是个冤死鬼!”他见好就收,赶紧催促快走。

    胡子从包里摸出绷带,自己手嘴并用,麻溜地缠上,我给他打了个结,就算是大功告成了。想到前面李亨利可能还有危险,而且要救人要疗毒,也离不开大家在一起使劲,于是我们赶紧往前边继续跑。

    大概往左前方跑了几十米,转到了对面大墓墙那边,刚才鞭炮响起的地方。我们却发现这里别说人,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几个人都感到很沮丧,连忙前前后后地找,附近十米以内什么也没发现,他们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眼镜自言自语地问:“人呢,都去哪儿了?”我看他语气中有些绝望的情绪,忙说:“放冷烟火吧,他们肯定还没有被逼到绝路上,不然就不会只是放鞭炮了。”

    眼镜又茫然地问:“不是说遇到生命危急的关头,才能发冷烟火信号吗?”

    我终于逮着了报仇的机会,在他脑袋上狠拍了一下,说:“这还不叫危急?胡子的伤不能等了,再等下去就真出人命了。”

    他估计也是神经绷得太紧,被我一点醒,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拿出冷烟火,按照求救信号一短一长地发,一共发了两次。冷烟火光照度很高,即便在浓雾中也像闪电一样,估计其余的队友就算看不到火光,也能看到霞光的闪动,很快就会有人赶过来。

    第一个到的,居然是叶老添的徒弟阿南,我想到这小伙子是老苗寨的人,熟悉草药,忙问他蜈蚣毒怎么解,并将事情经过简单讲了一下。

    阿南检查了一下络腮胡的伤口,马上说:“竟然有这么大的蜈蚣嘎,快撒泡尿淋一下创口哟!”

    他一边说,一边去解裤腰带,掏出了吉跋,我却觉得他的话有些怪异,和叶老添比较起来,显得不那么正宗。络腮胡吓得大喊:“你要干什么!”提起一脚揣在阿南肚子上,将他踹出去好几米,尿扬了一地,连裤子都打湿了。

    我心说你这一脚也忒狠了点,人家小伙子好心好意给你解毒,尿脏是脏点,好歹能救命,过分了吧。

    阿南捂着肚子挣扎半天才爬起来,一脸不高兴地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狠嘎!”这回我算听出来了,年轻人受普通话影响太大,老土话里面反而“喃”、“嘎”不分,听起来不怎么顺耳。

    络腮胡冷笑道:“你当老子是沙丁鱼罐头,饿了就撬一把。尿是酸性的,你这么做是想谋杀老子!”

    我听了一愣,就打圆场,说人家也是土方法,不太科学,没那么多坏心眼。络腮胡看了我一眼,就对他说:“看在郭老板的份上,老子今天就放你一马,以后做人,招子要放亮点!”

    阿南满脸憋得通红,不说话了,我想络腮胡是生死攸关的当口,急火攻心,脾气坏一点也可以理解,就转移话题说:“咱们这样等下去不是个事啊,要不再分头找找?阿南兄弟,你师傅呢?他可是个老神仙,你呀,还是得多学着点,本事不到家会医死人的。”

    阿南红着脸说:“我去找我师傅来,你们也去附近找找队伍里的人,别把不死骨不当回事儿。”说完他就跑进了浓雾里。

    我摇头苦笑着说:“这小伙子立场不强,连口音都被你给左右了,满口跑京腔,偏生还带着那么一股子川普味儿。”

    络腮胡小声说:“叶老添是个狐狸精,你们得防着点,他突然加入队伍,目的可没那么单纯。”

    我心说你想多了,但又不好明着说,等了半天没等到人,就说去前面看看吧。胡子又说:“哪儿都别去,这里头多半有猫腻,就在这里继续等。”

    我拗不过他,反正他自己都不担心毒发身亡,我也管不了,等就等吧。我们等了一会儿,张弦从暗处摸黑走过来,竟然没开灯。他朝我们招了招手,眨了下眼睛,又默默退了回去。

    我心想胡子还真是有一套,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看情形他是对的,我是错的,要不是他说等人,我们就要和小哥错过了。我们悄悄起身,跟着张弦往前面走去,谁都没问没说话。静悄悄走了一阵,前面居然看到了第二扇青铜大门,张弦忽然不走了,将我们也拦下。

    我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他指了指地下,我用强光手电照过去,发现地上到处都是互相撕咬的蜈蚣和烙铁头小蝰蛇,具体的细致种类说不上来。

    这场景十分壮观,我们和青铜门相隔不过七八米,但被蜈蚣和毒蛇挡住了路,根本过不去。我有很多话想问,张弦却在唇边竖起食指,示意我噤声,接着拉拢我们三个,抱成一团,掏出手机打字。

    “你们三个一直在一起吗?”

    我们点头。

    “有内鬼,李老板受了伤,他也在这里,躲在浓雾中。”

    我心里非常震惊,队伍里除了叶添龙和阿南,现在活着的人可以说都是自己人,只有胡子我们不太了解,我虽然也不了解吴敌,但他和李亨利的关系非同一般,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张弦肯定很信任我,所以才会问我们是不是一直在一起,他不相信胡子。

    一般起内哄都出在分赃不均上,现在不过是刚进墓穴,是连合作都来不及的时候,为什么会有人想横生枝节呢?大家都不是傻子,队伍乱了,搞不好谁也没办法活着出去,动机不成立。

    我们三个肯定要排除,李亨利和张弦也不用考虑,那么剩下的,只有吴敌、东海、瘦货和叶老添师徒俩。东海和瘦货是本分人,我们一起玩到大的,基本也可以排除,如果吴敌和他们一直在一起的话,那就只剩下叶老添爷俩,而他们恰好是临时加入的外人。

    如果真的是他们两个,那阿南用尿解蜈蚣毒,很有可能真是在害胡子!

    但是对于李亨利来讲,可能我这样的想法就显得一厢情愿了,东海和瘦货他多半信不过,恐怕就是他的手下吴敌,在他心里都要打个点。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叶老添如果要捣鬼,他背后肯定还得有人,可惜刁黎明死了,不然就他那股子邪气劲儿,肯定很容易闹明白。

    刁黎明按理说是李亨利的人,但出事的时候他非但不救人,还冷嘲热讽大讲道理,李亨利不是个喜怒无常的人,也不像是薄情寡义的人,不然不会有这么多人甘心为他卖命。那么李一定是发现了刁黎明藏在心里的秘密,并且这个秘密足以让李亨利要了他的命。

    刁黎明如果有问题,跟他一起出现的胡子也很难脱得了干系,我再想想胡子对阿南的态度,明显像是认识的,所以胡子才会多了个心眼,他那一脚,绝对是有意的惩罚。

    想来想去,我竟然发现身边的人都很可怕,我刚才还和络腮胡生死患难口没遮拦,这么快他就能让我感到脊背发寒。

第134章 铁线飙() 
李亨利从迷雾中走了过来,我从来没见他的眉头锁得这么紧过,平时如沐春风的李老板,现在却像是一只受伤的野狼,只能躲在暗处舔伤口。我注意到他胸前的衣服渗透了血,闻着有一股败血的腥臭味,估计这就是伤口所在的地方,应该已经感染了。

    可是谁能伤得了他呢,就凭那干瘪老头叶老添?李亨利忽然叹了口气,小声说:“什么时候人找到了,就是踏入这道门的时候。”

    他的话不怒自威,好像是说要找出内鬼喂这些虫蛇,给我们开道行方便,听得我一阵毛骨悚然。他总是不经意就说出这么冰冷的话,做出这么冰冷的决定,旁边听的人如临冰窖,他却淡然得好像只是在喝一杯白开水。

    远处骨笛声传了过来,一哽一哽的,听着十分怪异,不死骨鲍焦真的跟来了。

    骨笛声每哽一下,我的心脏和呼吸就好像要随之停顿一下,那阴郁的气氛逼得人心里发慌,似乎祂随时都会从浓雾中扑过来,抱着人的脖子一通啃咬,鲜血将飙得到处都是,连这雾气都要被染红。

    东海杀猪般的嚎叫声忽然从后方传来,我们大吃一惊,纷纷回头看,迷雾中却什么也看不到。他还在大喊:“救命啊!救命!我靠人都死哪儿去了!”

    我本来想说络腮胡中了蜈蚣毒的事,现在也没时间了,五个人赶紧往回路上去碰人,循着东海的喊声一路小跑。

    我心里太着急了,跑着跑着不觉就跑太快了点,一头撞在个肉乎乎的东西上,腥风扑面,撞得我七晕八素,朝后弹出好几米一屁股坐倒,被他们扶了起来,屁股疼得要命。

    我揉揉屁股,朝前面看去,只见是一条小房门粗细的巨大怪物,尾巴像钩子,身体扁扁的,两边都是蜈蚣腿一样的硬骨刺。我受了惊吓,忙一咕噜翻起来往后退,一边问眼镜:“我的妈,这就是紫阳君?”

    眼镜扶着镜框往前看,忽然拉着大家的衣服往后跑,慌张地说:“七毒之一的铁线飙!这是守墓蛇……”

    我有点脑回路不够了,这种扁扁的身体两边有几十对虫腿一样的骨刺,尾钩像蝎子尾巴,这种怪物居然是蛇?我怎么看,都有点像电影里的洪荒生物。

    李亨利说:“刚才就是有人给我泼了黑狗血,我刚追过去,迎面就撞上了这家伙,它全身都是毒刺,十分锋利,尾巴上还有毒钩,你们防着点。”

    怪不得他身上的血闻着又腥又臭,原来是黑狗血,我起初还以为是被人伤成这样的,现在想想,估计也没那么严重。

    蛇属于半腐食性动物,非常喜欢败血的气味,肯定是有人想害他,才引来“铁线飙”,并在他身上泼黑狗血。黑狗血是我们辟邪的装备之一,人人都有两瓶,这东西阳气重,对付粽子很有效,但对这种阴森冷血的动物来说,却是美味佳肴,在地下墓穴里,如果黑狗血处理不当,很容易招惹到虫虫蚁蚁。

    眼镜分析说:“铁线飙也叫钩蛇,自古是守墓蛇,所以又叫财蛇。而紫阳君,就相当于墓里头的护法,七毒都是陵墓守护神兽。现在七毒一下子出现了两个,可见我们不必进入到第二道门就能大丰收,这一层里,肯定有好东西!”

    我听了就说:“那怎么办?”他们一时没会意过来,我连忙说:“胡子被大蜈蚣给挠了。”

    李亨利吃了一惊,眼镜赶紧对他们说了来龙去脉。我看络腮胡也的确有些坚持不住,手臂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比原先的两个大还要粗一点,李亨利说:“他熬不住了,必须尽快找解药。你们有谁带了肥皂吗?”

    络腮胡“噗”地笑了起来,却疼得差点背过气去,估计是被那一句“肥皂”给整的。李亨利看没人回应,就说:“铁线飙身上的蛇毒和紫阳君的毒素相克,一个是阴性毒一个是阳性毒,现在除非是可以搞到铁线飙的毒液,不然胡子这条命就算是丢了。”

    “铁线飙”发现了我们,凶狠地张开大嘴冲了过来,被张弦用剑狠狠割了一下,嘶叫着躲进迷雾,却依然对我们虎视眈眈,久久不愿离去,迷雾中能看见祂一对发光的眼。

    张弦握剑的手有些颤抖,紧张地说:“被毒蛇当成猎物给盯上了,也不知道这条蛇饿了多少年!”

    我们面面相觑,连张弦拿着宝剑都这么吃力,谁有这个能耐,敢去“铁线飙”的毒牙里搞毒液?络腮胡苦笑了一下,说:“死生有命,还是赶紧逃吧!”

    李亨利和张弦也显得有心无力,我们悄悄往边上走,希望躲开“铁线飙”,谁知道斜刺里突然冲出来一道鬼影,活脱脱像一架竖起来的梯子。我们赶紧往边上躲,眼镜惊呼了一声:“小心!”

    我吓了一跳,那巨大的鬼影子迅速靠近,初一看像个十字架,接着发现祂扁扁的身体两旁生着无数的骨刺,胡子比较靠前,估计看得清楚些,吃惊地喊:“快撤,又是个铁线飙!”

    那个庞然大物从雾气中迅速逼近,一下子擦着我的身体爬了过去,我才看清祂昂首横咬着半截尸体,身上长的并不是什么骨刺,而是一二十对利爪,竟然是真正的“紫阳君”。

    怪不得我看着像十字架,原来是紫阳君横抱着阿炳的半截身体,络腮胡估计是受惊过度,加上蜈蚣毒发作,有些神志不清了,才会错认成“铁线飙”。

    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祂并没有攻击我们的意思,直接和我们擦肩而过,一直往前冲,好像在躲避什么。这时候,大雾里的“铁线飙”忽然横射过来,一口咬住了阿炳的右腿,和“紫阳君”争夺着美食。

    眼镜说:“两凶相斗,大不吉利,我们赶紧趁这个机会走人,管它金山银山,别贪了!”

    李亨利闻言看着他愣了一下,从包里拿了一小瓶青霉素钠干粉,直接冲向了“铁线飙”,我心说你这不是找死嘛,还真当自己是大罗神仙,有金刚不坏之躯吗。

    但我不懂他拿青霉素干粉小药瓶做什么,难道这玩意儿能对付蛇毒?就算是我孤陋寡闻,可青霉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魔力,连蜈蚣毒也能解?

    铁线飙和紫阳君为了阿炳的半截尸体互掐,络腮胡毒发,张弦拼命守护大家,李亨利拿着小药瓶冲入两大毒物的战斗圈,这一切来得来快,我还没消化过来。

    我甚至不知道现在是该走该留,就看见李亨利猛地拉扯阿炳的右腿,似乎也想从大蜈蚣和大蛇的嘴里分一杯羹。我搞不懂他什么意思,这一切来得毫无逻辑,接着更惊奇的一幕发生了,他居然真的撕下了半边腿,这等于从“铁线飙”嘴里夺食,我觉得他完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铁线飙”暴怒起来,张开血盆大口朝他叼去。李亨利忽然做出了一个更加匪夷所思的举动,他迅猛一拳朝“铁线飙”张开的大嘴里捣去。

    我觉得他不是疯了就是傻了,但我佩服他保护队伍成员的勇气,现在看起来,他倒不像是我一直以为的那么坏。我还没回过神来,他左手已经被这条剧毒蛇给咬住了,并且一口口往喉咙里吞咽,转眼间他整条左手臂已经被吞了进去,他用力拉也拉不出来,估计是中了蛇毒,使不上力。

    张弦往前冲过去,而这时候更加惊险的一幕发生了,巨蜈蚣“紫阳君”也显得很震怒,抱缠住了李亨利,两只大毒螯猛地扎进了他的肩膀,用力翻转扭咬,似乎是将他当作了更新鲜的食物。

    张弦见状大惊失色,加快步伐猛冲过去,这时候李亨利将右手也伸进蛇嘴里,掏出个东西扔向张弦,他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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