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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盗墓-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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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在这里已经没信号了,但gps模拟还可以用,也就是说,我们已经没有真正的gps定位了,这是我们控制步行速度,保持匀速,让专业导航本身模拟出来的数据“开口说话”,一切数据都是本地运作的估算数据,是假的。

    李亨利拿出gps地图一对照,说差不多就是这里了,下个铲子试试,不行就挖吧。

    我们尝试了,的确没法下铲子,这里地底下都是碎砾石,估计跟坍塌的神庙有关系。李亨利选了地方,我们分三批人开挖,这一挖就是两天多。

    我和东海、瘦货一直挖了十米深,到了直接挖盗井的极限距离,再深,就没多少可操作意义了,白费力气。东海这个人比较野蛮,他蛮劲一上来,就不服气地狠挖个不停,说他妈都挖了十米了,就这么放弃真不甘心。

    他发狠地蛮干,我只好笑着看热闹,忽然他手上的羊角锄发出了“叮”一声脆响,我感觉有门,赶紧蹲下去细刨,结果发现了一座石基。

    我们赶紧喊给他们都知道了,又往两旁拓展了好几米,但这石基很大,挖不到边缘,大石块之间的衔接缝隙,都用糯米土封得严严实实。

    最后我们筋疲力尽,只好放弃了挖掘,让上面的人放绳子将我们拉了上去。我心里的震撼难以用言语来形容,这么大的石基座,不知道是建筑顶部还是边缘,但无论哪一种,都是很壮观的,底下说不定埋着一座巨大的古墓之类建筑。

    他们两拨人也发现了同样的石基,但和我们一样,没有发掘出更多的东西,也没能挖到头。胡子上来后仔仔细细看了周围的布局,说:“谷地不长草,一挖挖到老;丘陵不住蛇,神仙也没辙。我们如果这样盲目地挖下去,恐怕就是累死也找不到入口。”

    李亨利点头说:“胡子的分析很有道理,老行话都是经验之谈,错不到哪里去。你们看这个塌陷的庙,似乎是在古代时被人盗掘过,但当时的盗墓贼为什么要毁掉这座庙呢?要知道拿东西容易,毁掉这么坚固的石庙,对古人来说可是个超级大工程,如果没有必要,谁也不会去犯这个傻。而且古律法对盗墓发丘的惩罚非常严重,动辄死刑,一般人倒了斗,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逗留。”

    胡子马上说:“眼镜,我们来测算一下,根据已经打出的石基走势,试着画出这座墓的墓门,然后选择这些地方来打盗洞,如果这个斗在这里真有入口的话,我们应该有九成把握。”

    他们几个商量着要选什么地方打盗洞,我们几个就和奎子聊天,幸亏他来了,要不然这么大的工程,肯定要费更大力气,那还不得累个半死。

    等眼镜画好了草图,我们就开始动工,这个斗很奇怪,我们原先挖盗井的时候就考量过最大可能性,但居然三口盗井都落空了。看来古人防盗的心思真不少,经验与智慧,需要通过刻骨的钻研而获取,这一点现代人大都都做不到了,现代人智商有提高,但学习领悟能力因为对自己要求的松懈,反而降低了。

    在老皇庙混了四五天,幸好这里人迹罕至,还没人来,不然一准得被发现,万一被人举报的话,用四川话倒着说,那就惨巴适了。

    这天我们继续动工,吴敌忽然喊:“我这里石基边缘的底下,还有个石条,往边上挖了挖,上边儿刻着四鸟绕日纹!我往下抠了几捧土,是个墓门错不了!”

    我们大喜过望,赶紧跑去他那边,轮换着往下挖,果然挖出了一道门,不过被石块砌死了。

    每天吃压缩饼干,吃多了不消化,肚子里跟有块铁疙瘩似的,嘴上还淡出个鸟来。就算备了江中健胃消食片,也不太管用,奎子带了猎枪,去打了几只兔子回来搞野炊,虽然比不上在厨房做出来的味道,抹上盐巴撒了野葱,也挺香的。

    吃兔子肉的时候,吴敌泯了口白酒,一边嚼肉一边说:“往后一段日子里,可能就靠这顿肉来支撑着了,不要浪费,吃完我们赶紧开门去。”

    李亨利点头:“奎子,这肉你就别吃了,赶紧回家,老婆孩子该着急了,在这里不安全。像这种级别的古建筑,逮进去起码判你个无期,还是轻的。”

    奎子说那好,我过两天送点有营养的吃食,就放在这个柱子后面,你们上来了直接从这里拿。奎子说完就走了,我们吃饱肉后,下到盗井里,用黑折子撬开墓门的封门砖,拿灯一照,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三扇门,都是封死的,中间有个石碑,上面刻着一些上古象形文字。

    张弦走过去,念了起来:“东皇太一,德彰天地,龙气千秋,妄入者牺。”

    “什么意思?”东海感到不解。其实我也看不懂甲骨文,但听张弦念出来,也算一知半解了。

    李亨利说:“这是神祭文,小哥念的是开头几句,这几句话放在开篇,也有警告的意思。说这里祭祀着神祇东皇太一,是祂的吉穴,凡闯进来的人,就会成为祂的祭品。”

    胡子上去敲敲摸摸,又跺了跺脚,说:“底下是空的。”

    东海拿着电筒就往前冲,一下子跑到石碑后面没了影,忽然兴奋地喊:“入口在石碑后面!”

    他的声音有点不对劲,我被吓了一跳,我们赶紧跟过去,发现石碑后面果然有个入口,他正下到一半,在石阶上等我们。

    怪不得我觉得他声音很奇怪,原来是因为他人站在底下阶梯上。

    李亨利不高兴地说:“搞不清自己几斤几两,逞什么能?万一这里要是有什么机关陷阱,死个把人都不稀奇。下面这么黑,你一个人乱跑乱撞的,就不怕撞到邪物?”

    东海哈哈笑着不当回事,但却也不敢真的站前面了,我讥讽他说:“原来你也怕死啊。”

    我们安静地往下走,听着石阶上自己“塔、塔”的脚步声,心都悬到了嗓子眼。按理说,入口处应该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危险,,主要是防着杀人的机关就好。

    这是个之字形回旋梯,一来一回地通往地下,我们转了两个角,下面忽然有个东西从我眼皮子底下晃走了,那东西就在转角处,我根本没看清。

    “我糙!不会真是粽子吧?”东海又夸张地说。

第165章 iCloud() 
都走到这一步了,是人是鬼也得见个面再说,我们小心地往下探,那东西忽然又飘了起来,我这才看清,原来是一方丝绸。东海吓了一跳,忙在胸前画着十字,大念阿弥陀佛,搞得跟乔帮主成佛了一样,不中不西,不伦不类。

    但是丝绸怎么会自己飘起来?这还是诡异的很,我们壮着胆子走下去,正好看到那块丝绸正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这儿果然是个斗,青铜棺材还在,但已经被人盗掘了,棺材板落到了一旁,估计丝绸就是从棺材里被我们开墓时的强空气对流给吹出来的。

    东海哈哈一笑,说:“老子一面念着佛祖,一面想着玉帝,其实我他妈谁也不信,到头来不过是一场虚惊,早知道我他妈就唱着山歌走进来了。”

    我看他说的跟顺口溜似的,懒得搭理他,就怕这小子顺杆爬。等走近了,我发现盗墓贼就在棺材里,看他的一身打扮就知道,这盗墓贼是十几年前的人,朽烂的衣服还基本保持着原样,那个时代的烙印让人印象深刻,和古墓里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瘦货看到斗里有冥器,伸手就想拿,却被胡子一把扯住:“正主在盗墓贼尸体下面,你胆子真够肥的,要财不要命了。”

    张弦连忙上去看,静静地站着半天不讲话,搞得我心里都很紧张。过了半晌,他才说:“这只粽子已经失去了活性,跟一般的尸骸已经没什么区别。”

    我注意到盗墓贼手里死死攥着一枚古铜令牌,看着十分眼熟。这个人也真够贪财的,都被粽子拖进棺材了,还宁死不肯松手归还宝物,这财迷,他死了真不冤。

    东海一把从那倒霉鬼手中扯下令牌,说:“二黑,这东西怎么和你手上那块一模一样?”

    我吃了一惊,忽然想起来这就是驱邪金令的造型,忙抢过来看,只见上面阴阳龙纹组成的太极和“诛神辟邪,山川有灵”的字样,还真是分毫不差,只不过右下角多了个小小的“西”字。

    李亨利看了令牌之后说:“这是萨守坚传给西河派的那枚驱邪金令,要说起这金令,不得不提到萨守坚三位尊师之一的张继先。据说四枚金令都是用他的滴血青铜镜打造的,以至于后来西河派因战乱解体后,在元末明初又重新兴旺起来,改叫三山滴血派。赶紧找找看有什么线索没有,确认一下墓主人的身份。”

    我取出了一只玉簪子,胡子瞅了一眼马上断定说:“这种云鹤松纹玉簪,应该是属于道门用的东西,正主是个道士。”

    我们继续在棺材里翻找,终于找到了本玉册模型,上书《正心道要》,署名是陈大寿。李亨利回想了一下,说:“陈大寿本名陈连寿,明朝中叶人,在西河派排行‘大’字辈,所以道名大寿,号正心真人,又号明空山客。我和他曾有一面之缘,也曾聊过几句,这个人执念心很重,他潜心修道,不怎么出名,想来这《正心道要》是他的遗作。可惜了,人无名虽止于至善,却也真正的‘止’于至善了,正因为无名,而使得其心血未能流传于世,玉册上徒留几字空名,这无字天书,跟从没存在过也没区别。”

    我想既然这个人能得到西河派的镇派之宝“西河驱邪金令”,那他也算是和萨守坚渊源颇深,驱邪金令能救我于危难之中,我怎么也得表示一下虔诚。于是我招呼他们几个一起,将盗墓贼从青铜棺里抬了出来,又将他的棺材板盖上,行了个跪拜礼。他是明朝人,俗话说人死为大,跪一下不吃亏。

    张弦不解地说:“陈大寿的命运怎么会和镇魂棺连在一起?他葬在这个本不该埋人的龙脉枢纽之地,连粽子都做不长久,这更是扑朔迷离,让人猜想不透。道门追求长生羽化,与天地同寿,这样的结局,想必他是无法接受的,这不大可能出自他的本意。”

    没有人回应他的话,我注意到李亨利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想法。

    合上棺盖的瞬间,棺头下沿有个地方手感不对劲,我赶紧拿手电筒去照,结果发现这里竟然是个机括。我们确认脚下没有翻板,于是摁下了机括,棺尾那头的墙壁忽然塌陷了,发出轰然巨响。由于距离隔的太近,又出乎意料,吓了我们一大跳。

    等尘埃落尽,我才发现破洞那边落下了一大块长条形的青铜铸块,应该就是这个东西被机关触发,从竖到横地旋转着掉下来,捅破了这面墙。

    我们马上穿过去,一面小心防着粽子和其祂阴物,一面往前摸索,通道一直在转弯,转得很勤快,我都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结果发现走来走去,竟然又回到了陈大寿的棺材前。

    “又是鬼打墙!”吴敌吃惊地道出了我心里的疑虑。

    我们不信邪,继续跑了一次,这次我终于发现了,其实并不是鬼打墙,而是通道不停地转向,不过是一直在走回字形的通道。

    因为拐角并不是九十度直转,而是经过多次转道处理,模糊了方向感,而且在回来的路上,有一道去的时候不容易发现的暗门,我们从那里出来,又回到了唯一的进口上,但却没有发觉到这一异常情况,还以为是出了事,但这种情况多走一次,也就全明白了。

    我们尝试着逆方向行走,看有没有新的发现,刚钻进暗道,就发现刚才的墓室里有一道鬼影。大家都吓得不敢出声,结果张弦轻声说:“别说话,有人跟踪我们。”

    我吃了一惊,原来那影子不是鬼,是人。我们的行踪这么隐秘,怎么可能会泄露,除非是有内鬼。

    我小声问李亨利,会不会是奎子。他直接驳回了我的想法:“这绝对不可能。”

    我看他说得很有自信,不得不将思维转换到其它的可能性上去。忽然我想到了在成都的时候,刁黎明问我借用手机之后,打开了我的icloud功能忘了关,之后我们的行踪就一直被泄漏,我虽然在寻龙洞将苹果手机送给了何正东,但账号还沿用于新手机,如果他们已经截取了我的账号的话,等于那个泄漏行踪的人,一直都是我自己。

    我小声说出了真相,顿时所有人都狐疑地地看向何正南,不约而同将他困在墙壁边上,围得水泄不通。

    吴敌和东海都拔出了伞兵刀。

    何正南吓得脸色惨白,冲着我们抱以妥协的讪笑,抬起双手表达自己没恶意,然后喊了起来:“我是正南,到我这里来。”

    他反复喊了几次,吴敌一刀柄将他戳晕,我们抬着他到洞穴更深层的一处拐角,躲在暗中窥视,不知道那人听了何正南的喊声,会不会来,来的话又会是谁。

    半天没动静,过了一会儿,更里层忽然传来了接二连三的惨叫声,东海惊恐地说:“谁他妈叫得这么恐怖,钻心彻骨的,好像那些人正在被什么东西当猪宰一样。”

    李亨利脸色一变,忙说:“不好,上当了!阿南讲的肯定是暗语,咱们等于是白白送给他通风报信的机会。”

第166章 杀人树() 
东海这个人看起来粗鲁,其实人还不错的,他不声不响地背起了阿南,我们悄悄往发出惨叫声的地方摸过去,尽量不让手电筒的灯光打得太散太远,尽量隐蔽自己。

    前面竟然出奇的安静,我们费了老大的劲,才找到进入里层区域的路,我有些纳闷,这个斗的设计者怎么总是玩这个套路,华而不实,只要随便找找,路就出来了。

    里面是砖砌的洞穴,往前没走多久,我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说不上什么感觉,好像是某种植物发出的淡淡腥臭味,还夹杂着一些异香,总之怪怪的,我从来没闻过这种味道。东海闻了闻,疑惑地问:“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很香的气味儿?”

    吴敌也说:“是怪怪的,好像是树脂的气味,但还夹杂着一些尸气,这地方恐怕不简单。”

    我们继续往前走,通道前面终于出现了两个人影,他们直接奔着我们来了,似乎带着伤,走路都有点瘸。

    我们看他俩熟门熟路的,连灯都不打一个,赶紧默契的关掉手电筒,贴着墙壁不动弹,都一言不发。我估摸着,后面是有仇家追上门了,所以他们也是迫不得已不敢打灯,也不敢走太快,怕闹出动静。

    等那两人走近了,听到了缓慢的脚步声,那股带着腥臭味道的异香也越来越浓,估计是这两人身上带着什么东西。起码也是从什么味道特别重的地方过来的,身上还残留着那种树脂香气。

    我身边忽然起了一阵风,接着听见“砰砰”两声,好像有人倒在了地上,这两个人来路不明,很可能和阿南是一伙的,我不敢再两眼摸黑,就打开了手电筒。

    这趟斗,大家真有默契,我亮灯的时候,他们几个也做了同样的事情。但眼前的一幕,却让人感到一阵脊背发凉,我们互相看了一眼,每个人脸上都是后怕的表情。

    地上躺着两具尸体,准确来讲是两只粽子,已经被撂倒了,而张弦和李亨利也不见了,估计刚才那阵风就是他俩冲过去,放倒了粽子。

    这种粽子像是黑化的干尸,跟刚从煤窑里掏出来似的,胡子看了一眼就说:“这是黑棕子,粽子里面最低级的那种,行动迟缓,嗅觉发达,祂们几乎什么都吃,从这股气味来看,估计是长期吃树脂导致的异香。”

    瘦货恶心了一把,吴敌倒是很平淡地说:“这里怎么会有黑尸呢?说明还有人从别的地方打了盗洞,钻进来不少行家。”

    面对此情此景,他谈吐居然还能这么轻松,让我忽然想起了在古蜀遗都里的“年轻版吴敌”和尸膏油潭,再看他,心里就觉得一阵恶寒。

    我看他说得奇怪,问他什么是黑尸,吴敌说:“黑尸就是活人进入了尸气很重的墓,结果中了尸毒后,又长期浸淫在这种尸毒环境里,身体渐渐烧干,与此同时身体的**也渐渐终止,最后在合适的时间‘醒’过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黑尸的身份一般是盗墓贼,身手都差不了,所以前面会很凶险,老板和小哥应该是察觉到了这种情况,赶过去替我们开路了。”

    我们再往前面走了没多久,这条通道往右拐个弯就到了尽头。我们刚冒头,就有人放冷枪,差点打中东海,吓得他一把将阿南扔了。我们赶紧找地方隐蔽,将灯光打了过去。

    开枪那人喊了一声:“南哥,快跑!”但估计是看到阿南已经昏迷不醒,马上就跑掉了。我们去了几个人追赶,但那人很快跑没影了,下面又不能随便乱闯,我们只好回到队伍里集结。

    东海骂道:“吓死爹了!这些人好赖不分,程爷我好心背着阿南这王八蛋,做到了不抛弃不放弃,反而挨他们人的枪子儿,”他冲着那人逃走的方向加大了声音的分贝——:“你们这帮操淡龟孙,良心他妈de被狗吃啦!”

    “看来好人不能做啊。”他摇头咕囔了一句,又架起了阿南,看瘦货盯着他看,忙冲他招手:“你个死柴火棒子还抱着手看热闹,还不来扶一把,赶紧的啊!”

    瘦货嫌弃地说:“知道好人不能做,那你还打算背着?这种小渣渣,扔了得了。”

    东海骂了一句:“废吉跋话!就你话多。我这是举手之劳,成人之美,恻隐之心,为人之道。你懂个吉跋。”

    他那一梭子成语,把大家都逗乐了。不过在这种环境下,乐也乐不过几秒,众人的脸上马上又罩起了寒霜。我们沿着神秘人逃走的方向往前探,因为有人趟过一次雷,我们也走得稍微快了一些,不知不觉就很深入了。这时候我才发觉不对劲,怎么这底下不像古墓,倒像是个地心空渊?

    不知道从哪儿飘来了一阵微风,夹杂着浓重的血腥气,这让我感到很不安。知道这墓不太平,血腥味倒也罢了,这里是十几米深的地下,怎么还会有风的存在?

    循着**的血腥气味,我们一直往前探索,已经完全没有地砖了,这个空渊好像是天然存在的,不是什么古墓。想想也对,眼镜他们都说这里不适合葬人了,我想稍微懂得风水的,就不会做这种蠢事。

    眼镜忽然说:“《青乌经》言,幽阴之宫,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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