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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行动,猛地踢击着地上的弹壳,弹踢、扫踢、脚内侧发球,脚外侧发球,脚跟传球……虽然弹壳不是球,这些动作却跟踢足球似的,只是没球场上那么潇洒,大家都紧张得要命,很快都汗透了。
没过多久,脚下的子弹壳被我们一扫而光,大家总算舒了口气,可不敢前进也不敢后退。
胡子苦笑道:“往前是食金蚁的巢穴,往后是尸鳖群的地盘,我们这几个外来户,看样子不大受待见啰,连个招呼它们都懒得打。”
眼镜脸都吓白了:“不打招呼最好,我们自来熟。”
东海说:“讲古的说书先生有提到过,值此两军交战之际,兵力胶着,无暇他顾嘛。我们正好可以浑水摸鱼,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胡子说:“食金蚁虽然是尸鳖的克星,但现在尸鳖倾巢而出,它们也不是吃素的。我们得赶紧穿过去,是去混蚂蚁堆还是回到尸鳖群里,李老板你拿个主意。”
李亨利也苦笑着说:“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你们都听好了,打起精神来,我们一鼓作气去食金蚁巢穴捣乱,快进快出,将更多的食金蚁引到尸鳖群里去。只要尸鳖打不过食金蚁,就会退散,我们就赶紧逃跑,谁他妈被食金蚁追上就别想活了!”
他特意点名道:“尤其是眼镜,你本来体力就差,现在腿又受伤了,你就是跑废这条腿,也他妈不准给老子掉队!”
眼镜点头道:“你放心吧李老板,大家一起来的一起走,好进好出,我决不拖后腿!”
张弦说:“冷烟火都准备好,多拿几根在手里,随时点火护身。”
奎子数了一二三,我们一起往里冲,发现里面金闪闪的,全部都是食金蚁。最深处的石钟乳石柱旁,小坟包般巨大的蚁后拖着个肉乎乎的大肚子还在产卵,工蚁们辛勤地运着卵块,有的在蚁后嘴边给它喂食,洞穴深处起码有几万只食金蚁在忙碌!
东海托起枪瞄准蚁后的肚子说:“我的个乖乖,这他妈是蚂蚁王国啊,擒贼先擒王!”
胡子忙制止他开枪:“别开枪!你要是攻击了蚁后,食金蚁记仇,咱们计划就全泡汤了!”
东海吓出了一头的冷汗,说我的个乖乖!
我们零散地开枪点射,很快吸引了那些食金蚁,胡子喊跑,我们就一起往外跑,身后的食金蚁像一座移动的金山般朝我们倾倒过来,前面到了尸鳖群和食金蚁大战的地方了。
奎子一咬牙,下了个军队式命令:“全体都有!步枪密集扫射,强行趟过雷区!”
我们按照他说的,一刻也不敢迟疑,尸鳖群迅速闪开了一条道,地上满满都是死掉的尸鳖和金蚂蚁被吃剩的黄金色外壳。
我卡着地上这些金色蚂蚁壳,才记起来刚才石门中发出金光的东西,想来正是食金蚁被尸鳖啃掉之后剩下的壳。
“啊——”
眼镜腿上不方便跑的慢了两步,发出一声惨叫,不知道是被尸鳖还是食金蚁咬了。我、东海和奎子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冲过去救人。
他俩个子大,提起眼镜的两个膀子就往回跑,我开枪扫射断后,队伍一直往深处退避,很快那些食金蚁终于和尸蹩群厮杀在一起,只有几个散兵游勇追过来,被我们解决掉了。
我一看眼镜腿上,还挂着一个特大号龙虾似的食金蚁,它似乎带着仇恨,不停地用那咬合力惊人的两只大腭钳撕扯着眼镜的小腿,它撕咬速度极快,很快将他的小腿肚子扯得开了花,都见到白花花的骨头了,血流了一地。
胡子赶紧用取棺钉的钳子将那只兵蚁给掐成了两截,再用手小心翼翼地抓住它两只腭钳,从眼镜腿肚子上取出,将它丢的远远的。
眼镜面色发青,嘴唇发紫,胡子一看吓了一大跳,沉着脸说:“不好,他中了食金蚁的猛毒!”
我忙问:“猛毒?严不严重,会不会致命?”
胡子说:“食金蚁本来是西域沙漠独有的物种,所谓猛毒,那些沙漠里小型食金蚁并没有这种毒,除非是占据墓穴为巢的食金蚁,身上因为沾染了尸毒,加上它们自己的超强适应力进行转化吸收,就成了一种特殊的阴毒。猛毒不同于尸毒,但也属于阴毒的范畴,你说严不严重。”
第186章 猛毒()
眼镜的腿伤得很严重,我们只能停下帮他处理伤口,幸好食金蚁的毒腭钳只是夹一下夹一下的,虽然伤口深可见骨,也很破碎,但切口还是很齐整,有愈合希望。我按照社会经验初步判断,估计需要在24小时之内送到医院,才能救他。
胡子在附近拿手电筒四处照,紧张地找来找去,我问他是不是什么东西掉了,他却将我喊过去说:“我没掉什么东西,就是看看附近有什么阴生植物没有。常言道毒蛇出入七步之内,必有解毒药草,这是句老话了,不管科不科学总得试试看,比没有好。”
他这话一说,我就知道他没下什么好结论,搞得我也有些压抑,我担心眼镜再出什么意外,紧张得连忙陪他一起找。
胡子说:“猛毒是一种很奇怪的毒液,可以用于中和尸气,这种特异性毒素害眼镜受了重伤,但也救了眼镜。”
我有些不明所以,胡子解释说:“他被尸鳖咬了,而食金蚁的猛毒注入他的身体,又恰好中和了尸毒。只是这里的尸鳖没接触到什么尸体,阴气虽然很重,但具体细分到尸气这一条上,却又不重。因此作为解毒药,猛毒的药性就有点过了。”
他打了个比方说:“这么跟你说吧,相当于郎中下药太猛,那药反而有毒害,必须在这个方子里再加一味药材进去稀释一下。”
我紧张地点头说:“这药材真的有吗?那赶紧找吧。”
胡子胸有成竹地说:“我刚刚仔细地观察了这些食金蚁,发现它们喜欢吃草叶子,腭钳上还有残留的植物碎纤维,并且眼镜的伤口因为沾染了这种草的汁液,所以有炎症抑制现象,所以我断定附近肯定有可以治疗他的草药,八成就是蛇足卷柏。”
我看他说起这话来很有自信,总是一线希望,就仔细地查找每一处石头缝隙,终于发现在一些岩石的表层裂缝里生长着一种像芦荟一样的、肉乎乎的植物。
这种植物模样还很像雪松,但是只有小半根筷子那么长,跟迷你盆栽似的。
我们掏出微型铲刀,将这种植物挖了几棵出来,胡子用两根手指捏出水来,在鼻子前面闻了闻说:“就是它了!”
他将我手上的蛇足卷柏也拿走,放在一起用刀铲柄锤烂了,敷在了眼镜腿上的伤口里。眼镜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胡子说:“忍着点!这是蛇足卷柏,对猛毒有很好的疗效,但是这种洞穴植物本身有毒,被它的汁液直接接触到伤口的话,人会感觉就像是被子弹击中一样的疼。”
他的话让我一愣,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难道胡子曾受过枪伤?
李亨利看蛇足卷柏能见急效,忙说:“胡子,赶紧用肉线紧急缝合一下,回头出去了再送医院!”
胡子取出针线,用酒精浸了几分钟才开始缝合,李亨利捏着眼镜的两腮,迫使他只能张着嘴狂吼,没办法咬到舌头。就这么跟杀猪似的帮他缝合完,胡子搞得满手都是血。
在这个时间里,那些尸鳖和食金蚁嗅到血腥气,离我们又近了不少,我赶紧上去一起驱赶着。李亨利使了个眼神,东海有些不情愿地蹲下说:“来吧!我就再辛苦一下,出去了记得你的酬劳分我一半。”
眼镜哭笑不得地说:“要不要这么狠啊,亲哥哥。”
东海一本正经地说:“这可是人命关天呢,你上不上?不上来我可不候着了!”
眼镜一着急,赶紧爬上他的背,估计这动作太大,他疼得连嘴巴都磨歪了。
李亨利说:“我们再往前走的话,还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这样奇怪的斗我没碰上过,估计会很凶险。我想不透的是,食金蚁这种沙漠里才会有的生物,怎么会出现在秦岭温暖潮湿的地心洞穴里?”
他皱着眉判断了一会儿,似乎有些想不通,忽然就问:“胡子,你去过沙漠吧?”
胡子拿冷烟火驱散了几只试图靠近的尸鳖,点头说:“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是去过罗布泊一趟,找到个不小的斗,不过那斗太凶,我进得不深就退出来了,没什么收获。”
眼镜说:“怪不得你对食金蚁和蛇足卷柏这么熟悉,原来是有过经历。”
东海故意抖了眼镜一下,疼得他直嘶气。东海没好气地说:“大人聊天哪有你插嘴的份?你他妈伤的这么重,只管安心休息就好了,感兴趣的话你就听着,别多嘴。”
我忽然想想有点不对劲,忙问:“既然这种卷柏是食金蚁蚁毒的克星,那这些食金蚁为什么还要吃它?难道不会中毒吗?”
胡子说:“食金蚁本身并不带尸毒,这些是后天猎食需要所造成的特殊生理现象,它们吃蛇足卷柏,其实是为了中和体内沉积的尸毒。”
转了个弯,前面洞穴里竟然发出柔和明亮的光来,都可以不用打手电筒了。胡子说:“等一下你们不要碰里面的萤火虫,闷头往前走就行了。这些虫子叫‘头七萤火’,有锋利的腭,一窝蜂扑过来是会吃人的。”
我又吃了一惊,他怎么连个照面都没打,就敢直接报出那东西的名字?我越来越觉得胡子的身世就是个谜,他身上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魅力,充满传奇,那些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奇诡经历,他像是真的都亲历过。
张弦疑惑地问:“沙漠里也有这种萤火虫?”
胡子点头说:“地上没有,地下有。头七萤火尾巴上的冷光是收集的死人磷火,它们需要持续不断的展开收集工作,因为吸收骨磷之后,到转化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还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并且它们身上的骨磷同时也在缓慢地逸散着。和一般的萤火虫不一样,通常有它们出现,说明前面一定有个积尸地!”
我大吃一惊,有些将信将疑。在这个绝对不应该出现人类活动的地方,竟然会出现积尸地,的确不可思议。
既然被称作积尸地,就不是一具两具尸骨的事了,那肯定是成堆成片的死人,而且还是尸骨未化的那种,要么是潮湿发霉的腐骨,要么是还没有烂透的腐尸。
眼镜本来一直哼哼唧唧的,听胡子这么一说,吓得强行忍住痛楚,咬着牙,瞪大眼睛看着前面。奎子本来一直在打头阵,听他说了积尸地之后,也犹豫地问:“那我们要不要过去?”
李亨利说:“小哥打头阵吧,奎子用突击步枪从边上翼助。积尸地最容易出现‘傀’这种异物,你们精神头打足点,我们绝对不能再出现一个伤员了!”
张弦在前面走,只要是前方可以走下去,奎子就朝我们招一下手。队伍就这么战战兢兢地往前慢慢挪,可到了头七萤火的地盘上,却没有发生什么恐怖的景象,只看到了一地的残骨,就像是几十个人被人活活地拆了骨头丢在这里一样,断胳膊断腿的人骨到处都是。
眼前的景象让人心里感到非常不快,和散落满地的骨架不同的是,逝者的骷髅头全都堆积在一处,面朝同一个方向,好像是被什么人故意码放好的。
第187章 积尸地()
“你有没有觉得这些骷髅头很古怪?”我问胡子。
我注意到胡子脸上呈现出一种微微惊恐的表情,但是很快又消失了。我问他是怎么了,他说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有点恐的慌。
奎子端着枪说:“这些骨架凌乱得很,所有的手骨腿骨都被残忍的手法给敲断,我想是不是某个倒斗的班子撞上了其它他盗墓贼的队伍,双方火拼,胜利方将失败方残杀,并弃尸于此地?”
李亨利环顾了一下四周,笑了笑说:“你看这些骷髅头,他们鼻梁高挺上翻,眼窝深陷,和中原人明显有着区别,但也不像西方人,更像是东西方混血的中东地区的人。而且这些遗骨陈旧磨损,一看就不是现代人,所以你盗墓贼火拼的假设站不住脚,应该可以排除掉。我更倾向于怀疑,这是有人掘墓移骨,将死者的遗骨从别的什么地方人为地搬到这里来了。”
我总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他这个说法也有些合理性,但还有漏洞,于是问他:“那你怎么解释他们的手脚都被人打断了?”
李亨利说:“这是个很重要的疑点,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哎,算了,我们先走吧,不管那些烂账。对了胡子,你说这些萤火虫怎么了?”
胡子解释说:“这种虫子其实不是萤火虫,而是另一种特殊的小昆虫,它们从坟墓里滋生,身上带着微弱的阴功,但很多虫子聚集在一起,就可以将这种阴功放大。它们的寿命很长,不出意外的话可以活到一二十年,腹部发出的冷光,是吸收了人骨里的磷火。但这种虫子吧,中原没有,这是生长于沙漠地区地下深处墓穴里的虫子,那里白天干燥,晚上潮湿,湿度与温度变化都很大,死人的遗骨受这种特殊环境的影响,会释放出浓度恰好合适的磷火,只有这样的特殊环境才能生长出头七萤火来。”
他又说:“头七萤火这个名字,是当地居民吸收的中原文化,就是将它们的阴功比方成死者头七那天亡魂在村庄里的巡游,路过不舍则善,入室窥伺则凶。”
他用了这个比方,我就明白了。在我们老家,村里死了人第一个七天称为头七,这天村里家家户户大白天都要关上门窗,因为头七回魂,逝者在村庄里徘徊,眷恋不去。
本来这是个很有情怀的事,阴阳两隔彼此怀念,按理来说这是人间有情,是好事。但死者是凶物,如果祂的游魂进入到谁家里,晚上谁家就要闹凶事了。
那些迷信的说法和我所遭遇的恐怖颇有些不一样,讲实话我还是不大信那些乡里荒唐言的,但仅仅作为一种鬼魅传说来解读,还是有它的文化魅力所在,不能一概武断地否定。
我们要去另一边,就必须踏进骨堆,踩着这些亡骨过去。这些骨头很脆,随便一踩就碎裂了。这次队伍里是我垫后,走过骷髅头骨堆的时候,我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在看我,赶紧猛地回头瞅了一眼,只见那些骷髅头全都面对着我,吓得我“哎妈呀”一声尖叫。
所有人都回头看,全都慌了。
刚才那些骷髅头本来就是面朝我们的方向,但是现在我们已经走到这头来了,它们还朝着我们的方向摆放,这绝对不正常!
难道这些骷髅头会自己扭脖子?
张弦开口问道:“知不知道这怎么回事,难道是阴功的作用?”他没喊名字,但我们都知道他在问李亨利,大家都很默契地朝他俩看了一眼。
李亨利说:“斗倒了这么多,我也没碰到过这种事,估计是幽灵作祟。不理祂,料祂也不敢如何。我们接着走。”
萤火虫忽然明灭不定,到处乱飞乱撞,活动越来越激烈。我们吓得赶紧戒备起来,胡子却忽然“扑通”一声跪下,枯骨刺破了他的膝盖,血渗出来我都看到了,他就跟完全不痛一样。
胡子不是一般人,连他都怂了,估计这事儿真棘手,看他这样,我也有些懵了。
胡子连着说自己错了,并左右开弓地扇自己耳光,我和奎子赶紧一人一边抓住了他的手,他没办法继续打自己耳光,就不停地说话,说什么沙啊石啊,天啊地啊的。
我们都惊愕得很,张弦二话不说,拔出合金古剑,猛地冲上去将那些骷髅头扫乱了。他手下留了情,没砍碎那些骷髅头,这时候我忽然想到他是个古人,道义心不是今天的人可以比的,有些事恐怕他们那些人是宁死不为的。
骷髅头滚得满地都是,我们发现那堆骷髅头下面有块陈旧的碎石板,看起来很坚固。张弦说:“上面有字,我看不懂是什么。”
我很纳闷,连张弦都看不懂的文字,会是什么时代的字呢?
李亨利匆匆走过去,看了一眼说:“这是古吐火罗文字,上面写的是个‘天’字。”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胡子一直天啊地啊的,原来是这样。那这个字,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李亨利说:“这是一块残碑,其余的字缺损了,所以不知道是什么。古吐火罗语是一种融合了汉语的印欧语系,这个‘天’字所代表的意义,和我们理解的稍有不同。它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昆仑’!”
我们似懂非懂,不知道这个代表昆仑的古吐火罗“天”字,和胡子的中邪有什么关系。李亨利忽然开始不停地说话,他说话的声音比较小,我听不大清,也听不懂。他就像念经似的,嘴里吐出来的音节全是用的平舌音,听着很怪。
那些头七萤火一直乱窜,像疯了一样,又像是蜜蜂在空中跳舞,本来开始还没有声音,到后来翅膀已经发出“嗡嗡”声,就像是在准备着发起冲锋。
李亨利脸色大变,越发地念个没完,额头都渗出汗来。
他紧念了一阵,头七萤火忽然全都往那些骷髅的眼窝里面钻去。没一会儿,一只不剩地钻进了那些骷髅的头盖骨里,透过眼窝发出一明一暗的幽光,就像是骷髅在眨眼。
李亨利说快走,我们将胡子半拉半提地拖离了积尸地,他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似的,奇怪又茫然地问我们:“没事了?”
他说他人是清醒的,但有点发懵,不知道怎么的就跪下了,那些尸骨好像在要他道歉。他说:“我心里有数了,一定是和沙漠里那个墓穴有关!”
我们怕出岔子,一边迅速远离积尸地,我一边在想胡子去的那个沙漠中的墓。
他究竟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些尸骨如此震怒?
李亨利分析说:“一定是有人去过那个沙漠里的墓穴,将这块石板和大量人骨运了过来,并折断这些遗骨的手脚,将骷髅头堆在石板下。既然石板的文字代表着‘昆仑’,我想这可能是一个仪式,石板代表着‘归宿’或是‘家乡’,头颅代表着神识,将他们的手脚折断,就是困住他们的灵,这块石板只是一个归宿,一份寄托。”
“食金蚁和头七萤火都是沙漠地里的恐怖生物,不可能会出现在秦岭,但它们的的确确出现了。这只有一个解释,都是那人刻意带来豢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