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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龙盗墓-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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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炷香这个人,虽然壮的跟头牛一样,但食量还是吓到我们了,像我这样的饭量也不算小,可他一顿饭,就吃掉了相当于我一天的食物。我看他嚼着鸡腿忽然嘴巴张着停住了,就像老牛吃草吃到了苦涩的东西一样。

    趁着这个机会,我正想问他遇到了什么事情,谁知道他竟然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我赶紧一把扶住,还以为他死了,结果一探鼻息,还有呼吸。

    李亨利吃惊地说:“他昏迷了。”

    东海赶紧看了手里辣条上的包装,紧张地说:“我靠,过期食品!他带过来这么些吃的东西,该不会是清仓便宜货过了保质期,有毒吧?”

    眼镜点头说:“辣条这种垃圾食品,不是色素超标就是卫生不合格,就是没过保质期我都不敢吃!”

    胡子给我们分发了紧急备用盐水包,让我们都喝下去,又给博格达注射了一种解毒剂,但他还是没醒过来,就跟睡着了一样,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死了。

    东海赶紧又去探了鼻息,说:“还有气,没死。”

    我们不能就止于这一步,实在没办法,胡杨说:“这是我老伙计,让我来背着吧。”

    博格达忽然睁眼说:“你个臭卖勾子的,哪个是你伙计萨?”

    我兴奋起来,以为他好了,谁知道他说完这句,就又没动静了。胡杨苦笑了一声,摇摇头没说话,将他扶上了肩。

    第二层有很多停尸间,每个小房间里都是船形胡杨木棺,但都是打开的,里面什么都没有。我们来到第三层入口,张弦说:“从船棺底下的尸印来看,这些船棺都是躺过死者的,但祂们现在都不见了。我怀疑,这里躺着的,就是刚才那些怖尸,否则那么多的干尸,没法解释来源。”

    吴敌点头说:“先往下走一层吧,要想知道答案,就必须了解下去,深入问题的核心。”

    我心里也是惊疑不定,连着走了两层,除了胡杨木船棺里的尸痕,我们什么都没发现,这有点太安静了。难道说,这座陵墓里真的很干净,完全没有粽子?

    我们刚下到一半,张弦就一直往后退,我们见势不妙就跟着退回到第二层来,从三层下涌上来很多怖尸,身上都高速颤动,一看就知道爆发力极强,不好对付。

    眼镜惊慌地说:“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怖尸起码有二三十只,而且都是被激活了暴走反应的,我们斗了半天,胡杨背着博格达不太方便,整体防御力下降了很多,那些粽子好像很聪明,竟然围着他展开袭击,他坚持了一阵子,一个吃不消,竟然被一只粽子将博格达给抢走了。

    他心急如焚,准备冲进去拼死抢人,李亨利忽然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不用去了,一炷香已经死了两个多小时了。”

    “什么?”胡杨一时有点接受不能。

    李亨利用强光手电指着正在被一群干尸撕裂吸食的博格达说:“你们看他的胃,旁边那一大片就是胰脏,已经化成绿水了。”

    我看了一眼觉得实在恶心,又有点摸不着头脑,就忍着没说话,我怕一开口,刚才吃的食物和药全都要吐出来了。

    胡杨也疑惑地问李亨利:“朋友,你知道他的死亡原因?”

    我试探着分析说:“是中了尸毒吧?

    李亨利摇头说:“他是吃太饱了,活活撑死的。当食物变多,人胃部消化液不够用时,就会向大脑发出指令,请求增援,于是胰腺就开始工作。”

    东海用令刀挥向一只企图袭击他的怖尸,着急地说:“李老板,你别整这些医学话题了,我听不懂!你就直接告诉我怎么回事、该怎么办吧。”

    李亨利点头说:“你注意看博格达的尸体,胃旁边的那一滩粘稠的液体,那本事来是胰腺。这是胰腺自溶现象,他起码死了两个小时以上了,是吃撑了导致急性胰腺炎死亡的。”

    我一下子愣住了,没想到一炷香这个专业倒斗人下斗没死于鬼神之手,倒死于吃饱了撑的。胡杨说:“我背着他到时候,怎么就没有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呢?一般人死了都会发僵,但他的身体一直都是软的,也没有冷却下来。”

    李亨利皱着眉说:“吃撑了倒不是什么稀奇事儿,身体冷却也需要几个小时,何况你还用自己的体温给他再暖着,这都不是问题。我现在担心的是,又是什么东西,能让他死后像昏迷了一样呢?没有经过尸僵这个过程,这一路下来身体一直是软的,直接就开始尸体自溶现象,液化降解了。这种情况,绝对不正常。”

    我们都将目光投向他,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李亨利说:“我以前从事过医学研究,敢担保这里绝对有一种活性物质存在,阻止了一炷香的身体僵化,很可能是一种细菌!”

    我们一听慌了神,赶紧掏出广谱抗菌药来吃,但不知道有作用没有。胡子说:“要真是像李老板你说的这样,我们岂不是都要被这种细菌害死?”

    我想到了某些生化恐怖片里的桥段,受害人被专家们拿去做细菌试验,活活地化成了脓水,那简直太恶心太可怕了。如果这座地下陵寝里存在这种致命病菌,那么当它摧毁了我们的免疫力时,恐怕我们的下场就要和博格达一样了。

第219章 草猞猁() 
我第一次露出了退缩的意思:“我们要不先撤吧?倒斗的再他妈厉害,也是人呐,干不过暴露在空气里的病菌是不?一口呼吸要人命,命没了,做什么都不可能了。”

    张弦摇头说:“找不到城市出口,就算从陵寝出去也没用。而且如果真有病菌的话,那些怖尸都是从陵寝下层出来的,要感染我们早就感染了。”

    东海也说:“二黑,你怎么怂了?小哥说的有道理啊,我们要赶紧往下跑,尽快找到怖尸出现的源头,将祂们全给办了才对,那底下,可能还有意外的发现咧,万一找到张城市布局图,嘿嘿。这头两层我们都过去了,第三层你还怕个卵啊,就算他干尸再多,这一座陵寝能有几层?我看也差不多到头了!”

    我想想也是,就说:“你们说得对,我刚才是被细菌给吓破胆了,一时没想明白。如果不找出城市被黑夜笼罩的真正原因,找不到出去的路,我们只能被困死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现在我们唯一的希望,恰恰是找到这‘正主’流沙公主,破了她的妄,劫了她的色……呸呸,我说什么呢。”

    李亨利点头说:“流沙公主未必真的存在,但陵寝却是我们亲眼所见。先解决这些怖尸吧,无论是谁,这‘正主’下面总该有一个。”

    胡杨每次一听到流沙公主就特别兴奋,跟打了鸡血一样猛地看向我们,眼神很奇怪,好像藏着某种渴望。阿勒悄悄推了我一下,在我耳旁悄声说:“他有点不对劲,会不会在打宝藏的主意?”

    我小声问:“谁?”阿勒说:“有我们罗布血统的那个盗墓贼。”

    我知道,他说的是胡杨,他就是为了寻找太阳城来的。看来不止我一个人发现了他的异样,我故意和胡子、吴敌分别交换了一下眼神,发现他俩也有这个意思,都是揣着明白在装糊涂。

    我想我们人多势众,要想掐住一个人的话,还是挺容易的,加上他和一炷香的确是救了我们的命,算是对我们有恩,所以我也就没有去多想,谅他也翻不起大浪头来。

    李亨利忽然说:“还是上去吧!”

    我们都感到很奇怪,没想到张弦也点了头,东海不解地问:“不是刚做了决定吗,这么快就改主意了?”

    李亨利说:“不是那回事。”随后他将计划告诉了我们。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用老办法,吸引这些粽子往上面跑,然后我们退回入口,用石板留出一个缝隙,一只只的搞定。等我们再下到第三层时,顿时清爽多了,但第三层很奇怪,是一条长长的石砖甬道,一次只能通过一个人。

    我一眼扫过去,光照所见空空如也,只是一路上平堆排列着很多口胡杨木船棺,看起来就像是一条巨大的毒蛇匍匐在地上散热。

    我们小心地往前挪,东海忽然伸手拦住我们,屁颠屁颠跑去看那些棺材,他将头探出去一瞅,高兴地喊起来:“都过来,棺材里面是空的!”

    我被他吓了一跳,忙说:“杀猪的,你别老这么咋呼,万一里面有东西咧?别他妈以为就自己能耐,能耐的人多了,你也是见过风浪的,死的人还少吗?”

    东海似乎也是高兴得忘乎所以了,听我这么一说,吓得拔出令刀,紧张地盯着前面看,等我们汇聚过去才安下心来说:“这次算你说的对,我以后一定改。”

    我没想到东海还会说出这种话来,难道他转性了?

    胡子说:“东海呀,你可算是长进了。这次要能活着出去,我收你做徒弟,看得中不?”

    我鄙夷地说:“就他?你可得了吧胡子,听说搬山卸岭最重民族情结,都是爱国人士,你问问他,懂爱国是什么吗?”

    东海一听急眼了,忙着辩解:“谁说我不爱国了?谁说我不爱国了?胡子师傅,你这么大个人了,说话得算数啊。”

    胡子哈哈笑道:“既然你好兄弟给出了中肯的评价,我就再考察考察。”

    东海气得一把将我摁进了胡杨木棺材里,我赶紧爬起来说:“你别闹,这里面可是刚躺过干尸的!”

    张弦忽然面色沉凝地指着前面,小声说:“那是什么?”

    我们都紧张地往前面看,都看不出什么来,赶紧一溜的往前走,沿路检查地上的船形棺木,还好里面都是空的。大家都尽量不发出声音,走了一阵,前面忽然有双眼睛在发光。

    东海排第一个,紧张地小声喊:“boss!”

    张弦说:“别瞎喊,那是草猞猁。”

    因为之前见过,我刚才就猜到是这种野猫,它估计是跟着我们一起逃到这里来的。草猞猁比家猫个头要大很多,比云豹又小得多,应该是介于猫和豹之间的物种,但更接近猫属,或者说它就是猫属的野生动物,我不是动物学家,也只能胡乱做些猜测。

    草猞猁最让我感到很意外的是,它穿梭在怖尸堆里,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显然灵敏度非常高,并且有调节身体场能的能力,可以轻而易举地避开那些可怕的高速度暴走干尸。

    墓室是漫长的窄道,当我们看到草猞猁时,草猞猁也看到了我们,随着我们走近,它瑟瑟发抖,但显然它不愿意再往前面走,直到我们离它非常近的时候,它才终于一跃而起,反向朝我们窜过来。

    东海忙跺脚,夸张地作势一吓,将它吓得空中急转弯,“啪”一声掉在地上,回头继续朝里面夺命狂奔。我感到很奇怪,它在怕什么呢,毒气?病菌?大粽子?尸王?流沙公主?未知生物?

    心里有无数个疑问,都随着眼前船棺里粽子突然竖起来的动作,飞到了九霄云外。我们赶紧往后退,草猞猁不断往前疾冲,从那些船棺上面一跃而过,十几具干尸相继猛地弹起来,然后活了过来,爬出了棺材。

    胡子忙说:“我终于知道这些干尸是怎么回事了!是草猞猁身上的生物静电引起了诈尸。这些千年‘死粽子’本来就不太正常,只差那么一点火候,这回被野猫身上高达两万伏的生物电激活,迅速成为了一种恐怖的‘活粽子’——怖尸!”

    我紧张地问:“现在怎么办,就地解决掉还是用老办法,回到上面去解决掉?”

    李亨利说:“这里是狭窄的墓道,怖尸只能一只只的前进,这对我们十分有利,表弟拿着霜锋剑足够应付了!”

    张弦点头没说话,从墓墙上撑起来,翻到了排头的位置上。幸运的是,这些粽子由于刚刚尸变,体内的生物电还不稳定,在被腰斩或活劈之后,很快就失去了活性,但是草猞猁就在前方,无论我们靠得多近,哪怕它吓得浑身都在打颤,就是不肯再往前面逃命去。

    张弦皱眉道:“人是这世上最可怕的动物,没有动物不怕人的,哪怕是吃人的野兽,落了单它还是怕人,会扑人那是饿狂了。前面一定有东西,猫能感受到与自己相冲突的强大生物电场,所以草猞猁才不敢过去!”

第220章 诅咒蛇() 
李亨利冷笑着说:“小野猫惧怕的东西,我们却未必怕它。不管怎样已经到了这一步,肯定要先过去看看再说。”

    队伍里就数李亨利最有魄力,他是金主,又是武力值第一,命又硬,还有脑瓜子,他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们熟悉他的人都没意见,阿勒和胡杨察言观色,也都没作声。

    我们往前走了没几步,光照就能看到墓道尽头了,那是一座很宽的门,门内起码比甬道宽了三倍不止,估计两角空着是肯定的。又不是墓室门,从通道连接通道被设计成这种模式,这样怪异的墓室建筑我还从来没见过。更奇怪的,是门上面的纹路,两旁竟然是中国传统的云纹,顶上还有个金乌负日图。

    我们都感到很吃惊,因为考古界早有公论,这种图是太阳神鸟图的区域异化现象,同出一脉。

    东海吃惊地说:“原来上古中国的文明已经传这么远了,真他妈是国人骄傲啊。”

    我说:“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先弄清楚再下结论。”东海哈哈一笑:“二黑,你也太死板了,我就这么一说,成不成不好讲,我他妈说出自己的直观感受还不行吗?”

    草猞猁看我们逼近了,恐惧到了极点,忽然钻进石门内不见了。吴敌说:“兔子逼急了都咬人,这话真是一点没错!不过连野生动物都能克服的话,我看这里的恐怖也不过如此嘛。”

    我们前后对视着,点头做了个交流,就直接钻进了石门里面。我没看走眼,这里面的设计,果然是大通道开小门,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我甚至觉得这样是有作用的。

    草猞猁就在门角瑟瑟发抖,看我们跟进来了,急得作出凶样子咆哮,弓着背发出“呼呼”的声音。我们当然没空理会这小东西,可没想到的是,等我们人都钻进来了,它竟然毫不犹豫地冲到我们腿边,擦着我们的裤管钻了出去。

    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草猞猁的毛皮“滋叭”作响,电丝很亮眼,看着十分明显,这里面显然带着很强的静电。李亨利蹙眉提醒说:“你们小心一点,这里的静电高得有点反常,也不知道是草猞猁身上的,还是出自凶物身上。”

    我点头说:“怪不得一下子出现这么多怖尸,原来都是这小野猫的杰作。”

    不管怎么说,相比刚才那挤得人非常不舒服的逼仄甬道,这里肯定让我觉得要轻松很多。在宽阔的墓道里走了七八米,来到一处神桥上,下面是早就干涸掉的神河,这个意外发现,让我们再次陷入了震惊。

    神河这种风水概念,只有华夏文明才有,这里地处西域,但从建筑风格上却得出了华夏的结论,这难免不让人感到吃惊。眼镜说:“原来诸夏的活动范围竟然这么广。”

    我奇怪地问:“之前不是说一夏多华组成了华夏吗?”

    眼镜看了我一眼,扶着眼镜解释说:“老大,这你就要好好补一下历史常识了。一夏,指的是夏朝,以夏朝为核心,周围还有血缘散布辐射出去的诸夏,你像什么东夏、西夏、前夏、大夏的,就都算。诸夏和诸华,共同组成了华夏,这是泛指意义上的华夏文明圈,自古至今以不周山为龙脉发源,这种融入血脉的归属感,不是没道理的。”

    我们说着话,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主墓室前,这座墓是典型的沙漠风格,里面敞亮得很,没有进行任何大规模的闭墓工程,从入口揭开大石板之后,我们就再也没遇到过封闭的墓门,直接就来到了主墓室,这回儿倒是省了很多事。

    一眼看到主墓室里的铜棺,我就知道自己这次绝对没来错地方,心跳的厉害,那是和蚕虫王的棺椁一模一样的八角铜棺。但稍有不同的是,这里的青铜神树只是个不到三米高的模型,而且八角铜棺上还盘着一条生着青色鳞片的巨蛇!

    东海马上从李亨利腰间拔出手枪,上膛就准备抬手来一发,却被李亨利将枪夺走:“别莽撞,你看那三角头,跟船棺一样,这是有毒蛇!像这么大的蛇,你一枪打不死怎么办?”

    阿勒说:“我们罗布人守护者之间流传着一个古老的传说,在沙漠深处有一条叫提亚马特的巨大毒蛇,被称为光之诅咒者,她是流沙公主死后变的。据说她会产卵,让众蛇的恐惧围绕着太阳神,让天空也黯淡下来。因为她长生不死,所以民众都恐惧死亡,因为她****悖德,所以触犯了民众的道德禁忌,因为她的存在破坏了正常的社会秩序,使众人都看不到希望,因此她的父亲安努杀了她。”

    我们都感到很新奇,果然考古的时候借鉴一些传说,经过一定的科学加工还原,往往能找到真相。

    谁知道胡杨却摇头说:“不是这样的,据我所知,安努王杀死的是提亚马特公主,并将她葬在陵寝里。她的墓地里生活着一条有毒蛇,这蛇越长越大,变成了巨蛇,后人们就给巨蛇取了个名字,叫它‘吞天’,吞天是一种守墓兽。”

    张弦轻轻地走过去,摸了摸那条巨蛇,回头说:“它不是活物,这是一尊用青玄玉打磨好的巨蛇造型玉雕。”

    我惊叹不已,这样栩栩如生的玉雕,见证了上古璀璨的文明。我上去用手摩挲,发现鳞片之间圆润紧致,浑然一体,具有通透感但又不透明,要不是我用手摸了一下,触感坚硬,都要怀疑是条真蛇。

    眼镜是个有情调的人,这样的事情他当然不肯错过,马上凑过来摩挲,忽然他猛地将手缩回来,吃惊地喊:“蛇是活的!”

    胡杨点头说:“我早就说了,这是吞天蛇。”

    我将信将疑地问:“连小哥都说是石头雕像,你不会是太紧张了,出现触觉过激反应吧?”

    眼镜离这尊蛇雕远远的,摇头道:“我摸的地方痉挛了一下,动静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我又没产生意识模糊,这怎么可能搞错!”

    他喊的时候,其实我也在专心看,但没有发现他说的痉挛现象,会不会是局部反应呢?我吃了一惊,猜测道:“会不会是巨蛇体内有寄生虫?”

    这个话将大家都吓坏了,纷纷下意识地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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