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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1276-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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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每月一两银子,早知道老子还当他妈的鸡粑兵!俘虏们甚至欢呼起来,苦干三年,就能积攒下三十多两银子,比当兵划算多了!

再没人闹,一个个老兵油子比幼儿园小朋友还老实,汉军士兵指挥他往东,他决不敢往西,每名士兵心中都充塞着对“幸福生活”的憧憬。

只有王安、刘达以下的千户百户们拉着张苦瓜脸,他们家里哪儿缺这几十两银子?可现在,连亲兵都不会听自己的命令了,唉……大伙儿下矿井熬吧!

“走勒!”不远处的树荫下,楚风笑嘻嘻的打马开路。开发海南岛的矿藏,非常需要人力,拿俘虏做苦役正是最好的选择。

这些高高兴兴的俘虏,要是见识到矿井底下“脱胎换骨”式的高强度劳动,恐怕百分之百的会觉得今天高兴得太早!不过等他们到了井下,上面是军警人员和监狱行政官员,下面是互相牵制的土人劳工和自由工人,再想闹事,那可就来不及喽!

第224章 战后

同安……鼓鸣山战役的后果,在三天后完全显示出来。

首先,张弘范父子孤身逃回汀州,引发了江西右丞塔出的强烈愤怒。老朋友唆都的死亡是第一层,张弘范南下,没带自领的探马赤军,而是以蒙古军远程奔袭能力强为理由,借了塔出麾下的一个万人队,塔出总共就有两个万人队,一次就损失了一半,而且其中还有不少他的族人,唐兀部的勇士!江西右丞大人简直心疼得想杀了张弘范,不过听说这个汉人蠢货准备进京认罪伏法,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让英明的大汗亲自处死败军之将吧!塔出带着人马退回了江西,汀州之围遂解。

范家军本来就是个以逃跑著称,为大宋朝效力的时候,他们有很多次一溃千里的光辉战绩,轮到替大元朝卖命,这个优秀习惯当然得以保留,在听到张弘范败逃、唆都被陈淑桢阵斩的消息后,梭巡在永安、德化、漳平之间三角地域的范家军,再一次发挥了“千里转进”的超强战略机动能力,一口气跑回了南剑州,如此快速的行军,让习惯战略大迂回的蒙古军都为之侧目。

南剑州往西北走,可以沿着富屯溪过邵武军缩回江南东路,往东北走,可以过建宁、浦城,经仙霞岭逃回浙东老窝,前锋三万人马、中间接应五万、两浙老窝十二万,范家军摆出了个典型的乌龟阵。

江东江西大都督吕师夔,在蕉岭关早就被磨得没了脾气。听说唆都和张弘范两个蒙古万人队加三个新附军万人队见了阎王,差点没把他苦胆吓破,他麾下都是新附军,头等主人尚且倒了霉,四等奴才还充什么大头?跑路吧!

江西宣慰使行省参政李恒本来还想力挽狂澜,作为西夏皇族地后裔,从小被蒙古人收养。他早已认贼作父,把一颗忠心卖给了忽必烈汗。九拔都张弘范丧师辱国。若是自己能打下闽西,凭这份天大的功劳,岂不是稳稳戴上了大元朝把都鲁的桂冠?

可吕师夔一跑,李恒心里也打起了鼓,他部下两个探马赤军万人队,主力都是同族的党项人,这也是他立身的根本。要是损失大了,大汗不管是赐双虎符赏牧场还是赏牧奴,都补不回这些最忠诚的族人啊!

于是李恒也跟着退了。

李恒一走,正在猛攻梅州的刘深,立马脚底板抹油,溜之大吉。

两个蒙古万人队、三个新附军万人队,被楚风消灭地只占五十万大军的十分之一,却让全局出现如此改观。主要是因为两万蒙古军地覆灭。

元朝的军事政策是“命宗王将兵镇边微襟喉之地,而以蒙古军屯河洛、山东,据天下腹心,探马赤戍淮江之南,以尽南海,而新附军亦间厕焉”。蒙古军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强军。以蒙古军镇压、驱使探马赤军和新附军,是一以贯之的既定政策,而元朝的纯正蒙古军,从来就没有超过三十万,其中大部分在北方拱卫京畿、在漠北对抗乃颜海都,征南的部队,也就六万人。

随着南宋的覆灭,这六万蒙古部队当中,又有两万作为镇守兵力,转为地方军。分驻各险要关卡和大中城市。万户千户百户们转为各地最高镇守官达鲁花赤,弹压地方此起彼伏地反抗势力。是没办法抽调的。

整个南方的机动兵力,纯粹的蒙古军就剩下了四万人,被楚风一下子搞掉一半。头等主子丢了脑袋,新附军的四等奴隶们自然能跑多远跑多远,绝对不会卖力的。

周贵反正的万人队还剩下七千多人,按照楚风定下的俘虏政策,放下武器立刻自由,且发一两银子地遣散费。部分士兵留在闽西,或者去了琉球,做工、务农,比当兵过得好多了;另一些人则拿着路费回老家,当然决不是一去不回,而是把留在家乡的父母妻儿接过来,到汉国管辖的地区生活,这里和蒙元屠刀下的家乡相比,简直就是天堂。

随着起义士兵的扩散和汉国方面的有意宣传,两浙闽广地新附军,每个人都非常详细的研究了政策,有的人准备临战起义,有的人准备到时候胁迫长官阵前反正,还有聪明人干脆找个空子溜之乎也,带上家人投到闽西去……最后甚至有喝兵血喝成了精的新附军万户,派人到闽西来打听,能不能暗中把手下的士兵送过来挖煤,从中克扣劳务费?得知汉国人除罪犯之外一律自由,不承认过去的人身依附关系,史上第一起“人蛇偷渡案”才灰心丧气的宣告失败。

元兵退却,带来的破坏显而易见,两万蒙古武士埋骨同安,可至少有三万民军倒在了鼓鸣山阻击阵地,梅州、蕉岭关、同安、汀州守军的损失也极其惨重,各地郊外没来得及转移地百姓,被元兵杀害地也以数千计。

闽西、粤东的百姓们,终于从蒙元屠刀之下得到了暂时地喘息,收敛战死者、清理坚壁清野时污染的水源、重建被元兵烧掉的村镇、在马蹄践踏得一塌糊涂的田地间补种秧苗……官府则抚恤百姓遇难者、对立下战功的将士论功行赏、处理俘虏善后事宜,各种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

掩埋了亲人,建好了房屋,擦干了泪水,播下了新的种子,也就播下了来年的希望,闽西粤东百姓,以特有的韧性,展开了比赛似的重建工作。同时得益于高薪汉军的到来,漳州等地出现了市场繁荣的景象,另一方面,琉球最新生产的小玩意,什么铁制的锅碗瓢盆,顶针、钢针、蜂窝煤炉子、鹿皮衣服、鲸鱼皮鞋、干鱼、盐巴跨越海峡大量涌入闽西,通过这里中转,由商队运到两浙、江南和广南,乃至一路运到北方遥远的地区,单纯从市面上看,闽西不但恢复了元气,甚至比战前更加繁盛。

“八月桂花香又香,喜鹊盈门贵客来耶……”闽广总督府里,女兵们唱着欢快的山歌,卫士长杜鹃微黑而俏丽的脸庞,就红成了大苹果。

琉球过来的教官齐靖远,收编了邵武军的三股义军,迫使一个运粮的新附军千人队阵前起义,并率领他们及时赶到鼓鸣山战场,在第二天最危险的时候堵住了漏洞,以军师身份立下赫赫战功。

长得又英武又好看,为人又最温柔不过,姑娘们对几句山歌都能把他羞得脸上通红,这样的好男儿,哪个姑娘家不是做梦都想嫁给他?

一个脸蛋上有几个雀斑,显得特别俏皮的女兵追着问:“杜鹃姐,恭喜恭喜,什么时候喝你的甜米酒?”

闽西山中,结婚的时候女方要拿出女儿刚生下时就埋在桂花树下面的女儿红,十多年陈酿的好酒兑上蜂蜜、红枣和野果子,掺进新酿的醪糟,就是出嫁时才喝的甜米酒。

齐军师千里迢迢的,一回漳州就到府上汇报工作,下来就和杜鹃对了几句新学的山歌,虽然歌唱得不怎么好,却更显得珍贵,因为很显然,这位大才子是第一次和女孩对歌,瞧他那紧张的样子,两只手都在发抖呢!富有经验的女兵们,一眼就看出他是个雏鸟。

“去去去,乱嚼舌头的丫头!”杜鹃红着脸,转过身去,“人家在琉球有没有心上人,我都不晓得哩!当初都是你们撺掇着戏耍他,到现在又来羞我,这到底算哪门子事嘛!”

女兵们早知道杜鹃姐姐对那姓齐的汉人有意思,看样子,齐教官也喜欢杜鹃,可听说汉人都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他在琉球定了亲,难道咱们这么好看、这么大本事的杜鹃姐,还要过去做受气包的二房姨太太?

几个小姑娘顿时忧心忡忡,鸟儿般叽叽喳喳的歌声就停了下来。

都唱了那么多歌儿了,唱得人家心里火辣辣的,你到现在也不表个态!杜鹃想到齐靖远对的那几首温吞水的歌儿,就恨不打一处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嘛?人家女儿都不怕羞,主动唱情歌,难道你男子汉家家的,还不能放开胸怀?

可怜的杜鹃,她不知道,对齐靖远来说,上阵杀敌不怕,就怕和畲家女儿对山歌,大英雄可是鼓足了勇气,才唱得那么几句呢!

“什么大事!我听说琉球那边早就兴的婚姻自由,天下有情人尽可成眷属!”小姐妹们回头一看,陈大帅一身红艳艳的衣服,美丽无暇的脸上,笑颜如花。

父亲、丈夫双双遇难,之后陈淑桢就常年身穿一袭雪白的孝服,直到亲手杀掉唆都报仇雪恨,她才换上了红色的吉服。

“傻杜鹃,”她轻轻拭去女兵脸上的泪痕,“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他?他心里面到底有没有你?问明白了,我替你向楚风提亲。”

杜鹃一下子破涕为笑,扑到亲姐姐似的大帅怀里,“大帅真好!我这就去问!”

“不羞,不羞!成天想嫁人,眼睛迷了桃花精!”几个小女兵刮着脸羞杜鹃。

“皇帝陛下驾到……”门房亲兵大声通报,杜鹃赶紧离开陈淑桢的怀抱,抹干净眼泪,和亲兵们按剑肃立。

第225章 天尊

一袭红衣的女大帅,乌发如云、肌肤胜雪,纵马驰骋疆场的凛然神色丝毫不显,笑盈盈的抿着嘴唇,英姿飒爽间更增几分艳丽。

见惯了她常年不变的素白战袍女将军造型,猛的变化这么大,楚风还有点不习惯,愣了一愣,才笑道:“陈帅忽然不爱戎装爱红妆,我差点没认出来呢!”

陈淑桢有四分之一的畲人血统,又常年在军中,为人甚是磊落,闻言干脆牵着衣服转个圈,大大方方的问:“怎么样,好看吗?”

盈盈一握的细腰、修长健美的双腿,柔媚中带着刚劲,虽不算天下绝色,也是万中无一的美人了。楚风这呆子,却老老实实的道:“论相貌,论武功,论兵法,你都不是最出色的……”

陈淑桢只略略有点失望,女兵们则怒目而视,差点没骂出声来,却听得楚风笑嘻嘻的接着说:“可古往今来,比陈帅漂亮的,没一个比你有本事,比你能打仗的,没一个比你漂亮!”

哧……女兵们再也绷不住了,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这位陛下倒会说话,既不是一味捡好听的说,漫天胡扯,又恰到好处的大大吹捧了一番。

论相貌,咱们大帅自是一等一的,不过要和那沉鱼落雁的西子王嫱比起来,恐怕未必及得上人家;可那些美女们在乱世中随波逐流身不由己,谁能像咱们大帅。麾下十万雄兵、两路四州数百万人民,抵抗蒙元大军数年,屡挫强敌、挽狂澜于既倒?

论治军,大帅也是一等一的,否则为何能把貔貅劲旅治得伏伏帖帖,上下同心如臂使指?当然,和岳武穆、韩淮阴比。多半是要差上一截儿地,可他们都是男人哪!女将中。有名的花木兰,男装都没人认得出来,那相貌,能及得上咱们大帅吗?

脸上有雀斑的俏皮女兵就附到杜鹃耳边,故意用姐妹们恰好能听清的声音道:“以前妹子只当齐哥哥最好,可现在才晓得,原来这位楚哥哥更胜过齐哥哥哩!”

几个小姐妹马上顺着往下说:“是呀是呀。要是那姓齐的再不给个准信,干脆杜鹃姐去和楚皇帝对歌嘛。”

“他?”杜鹃看了看楚风,“油嘴滑舌的有什么好?我就喜欢老实人。何况,人家怕是看上咱们大帅咧。”

女兵们是说的闽西土话,楚风自是半个字也听不懂,陈淑桢却听得明明白白,她瞪了几个妹伢子一眼,粉脸微红。如一朵盛开地玫瑰花:“承陛下谬赞了。大驾光临,有什么指教?”

“雨后初晴风和日丽,连日征战后,何不上街市散散心?闷在府中,奇花怪石虽然有趣,天天看同样的景致。怕也看得烦了。”

楚风地话正说到陈淑桢心坎上,这几年,除了带兵征战,她几乎就没出过府邸,大战得胜、家仇得报,长年绷紧的心弦自然放松了,楚风一约就欣然同意,两人说说笑笑的走出府去。

杜鹃待要跟着保护大帅,雀斑女兵一把拉住她,挤眉弄眼的道:“你去做什么?大帅一柄神剑。百万军中出入过的。要你去讨乖?好不容易有个哥哥来约,偏生你不晓事!”

杜鹃恍然大悟。大帅在外面威风凛凛,可内里的苦处,真真难描难画,背地里泪水都不晓得流了几大缸。难得这般开心几天,就算和楚风没那个意思,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到处走走,不比在府中坐牢好得多?

有陈淑桢这个大高手在身边,保安司地卫兵可以暂时放假了,闽广之地,不,整个南中国最有权势的两个人,就和普通老百姓没什么区别,楚风一袭青衫,陈淑桢火红的绣服,不知道的,还当是对小夫妻哩。这年月没有报纸、电视和网络,走在街上人流中,还真没人认出来。

“赵筠妹妹,她在琉球还好么?”两人走着走着不知道该说什么,陈淑桢低头踢着街心的石块,低声问楚风。

“四、五、六,”楚风扳着手指头算,一脸笑容灿烂,“正月里有的身孕,到现在六个月了。”

陈淑桢被他的幸福感染,顿觉连天都蓝了几分,想着当年和自己斗棋、斗嘴、比着绣花手绢的那个郡主妹妹,也将为人母了,陈淑桢忘记了自己地不幸,由衷的替她高兴。

“恭喜你,很快就有太子了。”

“太子?”楚风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皇帝,儿子不就是太子吗?嗨,这帝位,还真没放在心里面,不过,没有臣子三叩九拜,没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真还让人想不起来自己还是个皇帝。

他自嘲的笑了笑,“是儿子还是女儿都说不定呢,再者,就算是个儿子,他想不想当这劳什子的皇帝,也未可知。”

“难道皇帝的位置,还有人不想坐吗?多少人梦寐以求,甚至子弑父、弟弑兄,臣子篡逆,都是为了它,难道你就真能不在乎?”陈淑桢诧异的看看楚风,这个嘴唇上剃得光光地,脸上带着青春气息的大男孩,似乎根本就没把帝位放在心上。

唐太宗李世民玄武门杀兄杀弟,宋太宗赵光义斧声烛影害了亲兄赵匡胤,父子相残、夫妻反目的更是充斥一部二十四史,楚风何尝不知道权力的诱人?

口含天宪乾纲独断,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哪个不想肆意纵情的潇洒一辈子?

可他怕,怕父子相传的封建皇朝陷入那不可避免的治乱交替,怕子孙们落到悲惨的境地,煤山上的一根绞索,吴三桂的弓弦,末代沙皇全家站在围墙下面对着苏维埃地行刑队,被送上断头台地路易十六……这几乎是专制政体终结的宿命。

他更害怕,更害怕我们这个民族在不断地兴衰交替中,耗尽了生命力,以致被西伯利亚冰原上的蛮族窃据,野蛮战胜文明的悲剧,更胜过了一家一姓的悲剧。

楚风不懂历史,但他敬畏历史。

“我是立宪皇帝,并非过去的专制皇帝。”楚风细细的给陈淑桢解释,“法家说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我搞的是皇帝犯法与民同罪,我和老百姓一样,受法律的管束,也受法律的保护。”

皇帝犯法与民同罪?!陈淑桢睁大了眼睛,她自幼跟着状元父亲饱读诗书,自然明白这和王子犯法与民同罪的区别,这区别实在太大,完全是天渊之别!

“王子”实质上是指的贵族,法家的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本质是抑制贵族加强君权;而楚风说的皇帝犯法与民同罪,则完全是限制了皇权,把皇帝置于法律之下!这比允许女人做官、士农工商一体平等,更加叫人不可思议!

“如此说来,你这皇帝岂不是个空头的?和宋初的寄禄官有什么区别?”

宋神宗前,文武大臣官位和职权分离,官位仅用以确定品级俸禄,和实际执掌的事权完全无关,这就叫寄禄官。楚风和赵筠研究古代政治,明白其中的意思,一想之下觉得陈淑桢正说到了点子上,于是微笑着点点头:“对,这个皇帝和过去的皇帝比,就是个虚衔,至少,生杀予夺,我能生、予,但不能杀、夺了。”

“难道你就不怕别人篡权?难道你就不留恋权位?”陈淑桢本是聪明人,说到这里基本上想通了,只是不敢相信,世上真有在权位的诱惑前保持清明的人。

篡权?当保安司、情报司和汉军、警部是过家家的?不过楚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嘿嘿一笑,“陈帅身为闽广总督,可留恋权位么?”

陈淑桢哂然,若是能早点卸下这副重担,她巴不得快些交卸了事,如何把自己看作桃花源中人,偏生别人就是热衷名利场的?

说笑间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家瓷像店,见那些泥娃娃塑得可爱,陈淑桢童心大起,上前拿起一个胖娃娃,粉嘟嘟胖乎乎的,叫人见了心花儿开。

“多少钱?”

“五分银子。”

楚风从衣袋里摸出枚十元铜币递给老板,“这样的拿一对。”说着就把对乖巧的泥娃娃递给陈淑桢:“喏,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送你对泥娃娃吧。”

陈淑桢几乎呆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些年,都是她给将士们赏赐,给百姓们赈济,可谁送过她东西?心说堂堂皇帝,给总督大人送对泥娃娃,传出去不知道要惊掉多少颗眼珠子。

老板掂着手上的铜币,他知道这叫铜船钱,十个兑一个银船钱,每个正好值一钱银子。两个泥娃娃最多值得两分银子,却是大大的赚了一笔。

一看就知道是那些军饷多的烧包的汉军,在勾搭咱漳州的漂亮妹子呢!这样的大头可不能放过!老板笑嘻嘻的指着另外一对神像道:“相公,相公娘子,你们看这佑民天尊、护民圣母,买一对回去,大吉大利!”

咦,却是奇了!陈淑桢被那对神像吸引,连老板话中说错的“相公娘子”也无心反驳。

左边的佑民天尊,一身黑袍,眉眼间颇像楚风;右边的护民圣母,全身素白,粉面含威、手按腰间剑柄,那神态举止,活脱脱的就是个翻版的自己!

第226章 消遣你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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