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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1276-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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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毛仁寿自忖必死,他怨愤张士贵没能保下自己,审讯到第二天就反咬一口,把张乡绅往日的劣迹,竹筒倒豆子全说了出来:原来。张士贵包庇他。并不是没有索取的。这个老色鬼,只要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就由毛仁寿出面欺凌逼迫,然后他再出面调解、救助,不怕那女子全家不感恩戴德,往下再收回家里做个小妾、奴婢,便轻轻松松了。或者那女子不上钩,张乡绅便往后一退,毛仁寿出马,明火执仗的抢去,或者卖到泉州的青楼,或者留在张乡绅府中为奴。

张士贵地罪行暴露,让被他蒙蔽的群众大吃一惊:没想到这家伙衣冠楚楚的,竟然是个人面禽兽!

在解放他家由毛仁寿强抢来的丫环女奴时,顺带发现了他和蒙古人交通往来的书信,这个家伙自作聪明,保留这些书信,以便大元朝再度占领这一地区,好摇身一变再次成为大元的顺民,谁知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下子一顶汉奸地帽子,是摘不下来了。

巡回法庭以汉奸罪、绑架罪判处张士贵死刑。罪行确凿、自知必死,也许两个家伙只求留个全尸,都没有上诉,五天的限期一过,便是死期到了。

镇政府和巡回法庭只留了三个法警守卫监狱,其余将近二十号人倾巢而出,把两个死囚押到河边上,准备执行死刑之后,再回去押送苦役犯去县城。

“笑面虎和毛禽兽,就这么乖乖的见阎王?”不少围观的群众,提着一颗心,生怕到时候像戏文上演的,突然从哪儿冒出个人,拿着上司官府的公文,高喊“刀下留人”。

丘宝华也觉得有点不对头,老奸巨猾的笑面虎,怎么不利用上诉的机会,苟延残喘几天,说不定上诉期间,还能拖出点变化呢?这么老老实实的送死,只要求留个全尸,未免太轻易了吧?

把担心告诉巡回法庭副法司冯道济,老冯则没那么多心思……能在两个月时间把钦定大汉宪法、大汉民商法和刑事法几千法条死记硬背下来的人,估计心眼都比较死板,他笑道:“我大汉赫赫兵威远扬异域,占城、倭国、吕宋,万里之外尚且俯首称臣,何况国内一乡镇土绅?况且县城驻铁甲汉军一营,贵镇警察、本官属下法警十余人,皆荷枪实弹,必定无人敢劫法场。”

照说不会有人傻到和一部严整地国家机器为敌,但冯道济显然低估了边远山区土霸王地胆量,刚到河边,就见上游有木筏顺流而下,河边的密林中,冲出了三五十号匪徒。

“救张太爷,杀害民狗官!”这些人举着明晃晃地钢刀利斧,向刑场冲来。

看热闹的民众顿时慌乱,和押送犯人的警察们挤在一块,“射击,开枪!”冯道济手忙脚乱的指挥着,可警察们被哭喊着乱跑的百姓挤得东倒西歪,零零散散的开了几枪,对几十号匪徒来说,根本构不成什么杀伤。

“不要慌乱,把两位大人围起来,百姓从两边跑,列一字阵……举枪……射击!”紧急时刻,警察们根本来不及分辨是谁下的命令,只觉得这命令里带着必须执行的威严,便按照步骤,把两位大人护在身后,举枪打出了一次齐射。

轰,十余发子弹几乎平行的射向匪徒们,把他们打倒了一片。

“清膛……咬弹壳……引火药……发射药……推弹入膛……扳击锤……瞄准……发射!”这声音不徐不疾,平静得像在训练场上打稻草人,谁也不敢相信,这是以十多名武装人员,对抗四倍于己的匪徒。

第二轮齐射,又有七八个匪徒身上开了碗口大的血洞,内脏被高速飞行的弹丸捣得粉碎,失去了生命。

敌人离自己还有二十多步,有警察想继续排枪射击,那声音却以不可辩驳的口气命令:“上刺刀!”

咔咔咔,刺刀上好,匪徒们已经冲到了十多步的距离,警察们才发现,如果刚才还忙着装弹,此时怕已经落到了任人宰割的境地。

“靠拢,弓步,突刺!突刺!突刺!突刺!”那个声音,像鞭子一样抽打到警察们身上,他们仿佛回到了当年在畲汉义军的训练场,接受汉军教官训练的场景,随着口令,不断的刺出、收回、刺出、收回……

感觉无休无止,似乎比一年还久,又似乎只有一瞬间,那伙匪徒,就倒下了一大半,只剩下十来个人,浑身发抖的跪在地上,把兵器远远的抛开。

他们是以嗜血闻名的匪徒,但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凶狠的刺刀,这样密集的排枪,血肉之躯,根本无法抵挡。

警察们刚刚回过神,他们互相看了看,被四倍的敌人突袭,竟然无一伤亡而全歼敌人,这真是一个奇迹!

此时,奇迹的创造者已拉着姜翠翠的小手,走出了老远,嘴里还在嘀咕:“比辽东的场面,这点货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差得远了。”

三天后,山村口的黄果树底下。

“唉,你们村就好了,毛仁寿的土地全分给老百姓,今后不用交租子,还不做梦都乐死!俺们村还得交租,那镇长还说,欠钱不还的,照样要抽鞭子、坐牢!”

“咱们村多亏了钦差大人啊!我看那法官和镇长,都不是向着咱苦哈哈的,只有钦差,是一心为着大伙儿。”

柔和的春风,远远的把这些话传到了于小四耳朵里,不管怎么解释,不管怎么宣传这是大汉皇帝制定的律法制度的结果,可老百姓们,还是宁愿相信自己村里来了个青天大老爷。

“四哥,不用解释。他们只是在编造一个童话,自己愿意相信就行了。”姜翠翠拉着想过去的小四,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不,”于小四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谁家嫌租子收的太高,就报名出海,瀛州、琼州开荒,每家许有三十亩地,这是皇上家和老天爷送给你的。”

有人高兴,有人则顾虑重重:“可,可我老母亲,都六十多岁了,怕经不起风浪……”

“也没关系啊!”于小四大手一挥,大声说:“如果出海的人多了,老爷们的土地没人种,他们自然要减少租谷的。阿牛,你家不是交的六成五吗,待村里走上三五户,你去和刘老爷讲,定能把租谷降到四成!”

第277章 崖山之后有中国

“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着生死权。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盗跖、颜渊。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

戏台上,女演员声声血泪控诉,把台下观众的心,揪得紧紧的,有年轻士兵愤怒得胀红了脸,恨不得冲上去把强抢民女的探马赤军牌子头、受贿枉法的鞑子狗官碎尸万段,感情丰富的妇女们,不断的用手帕擦着泪水,强自压抑着低声抽泣。

楚风和雪瑶坐在二楼包厢里,观看皇家人文学院戏曲分会会长关汉卿创作的新剧《感天动地窦娥冤》。

全剧讲的是泉州城里,窦娥卖给蔡婆家为童养媳,婚后丈夫去世,婆媳相依为命。蔡婆外出卖菜时遇到探马赤军牌子头张驴儿父子,被其胁迫。张驴儿企图霸占窦娥,见她不从便想毒死蔡婆以要挟窦娥,不料误毙其父。张驴儿诬告窦娥杀人,买嘱蒙元官府严刑逼讯婆媳二人,窦娥为救蔡婆自认杀人,被判斩刑。窦娥在临刑之时指天为誓,死后将血溅白绫、城门倒塌、睛天霹雳,以明己冤,后来果然都应验。两年后大汉进占泉州,两朝一品、父女忠义陈总督夜读兵书,见窦娥鬼魂出现,于是重审此案,为窦娥申冤。

与楼下军民百姓看得如痴如醉截然不同,雪瑶本身就是戏中角色陈淑桢的熟人。早知道剧情是虚构地,怎么也入不了戏,指着台上披红挂彩的演员,笑得前仰后合:“嘻嘻,楚呆子,你看那戏子,比淑桢姐姐差得远了。连她三成都及不上。”

雪瑶呵气如兰,吹到楚风脸上。痒痒的。新剧上演,收到关汉卿的大红全帖,本来想叫全家人都来看戏,怎知陈淑桢早已去了漳州的闽广总督府,赵筠说要到工商部召集商人开会,把说了好久的商标制度给落实下去,敏儿呢。刚和她说的时候还千好万好,被赵筠拖一边去,叽叽咕咕地几句话,敏儿就说要抱着胖丫……就是大汉国的小公主,楚风地亲亲好女儿,去趟娘家,认认外公外婆。

晕倒,你要带她回娘家。等她亲娘赵筠一块去啊,明显是托词,有诈!

结果呢,四位美女,平时医院里最忙的雪瑶,偏偏有空陪他看戏。这不,坐在旁边,身上如兰似麝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裙子底下露出白生生的小脚丫子,因为笑的时候用力,轻轻的弓起,两个圆圆胖胖的大脚趾,还时不时地碰一碰,让楚风一阵心跳。

看惯了电影。楚风其实对古代戏剧没什么兴趣。只是想带家人出来转转而已。略看了看,就发现这是部非常主旋律的戏剧。值得大力推广,便就不再看戏,最近政务繁忙,他累得不轻,就靠在椅子上打起了盹。

“呆子,呆子!”雪瑶气得银牙直咬。这个楚呆子,说他不解风情吧,那次像个饿了半个月的大灰狼,进门就把人家往床上扑;说他贪花好色吧,好不容易有个独处的机会,他偏偏睡着了!

雪瑶一阵气苦,心说待你府上两年多了,现在名分没个名分,连后来的淑桢姐姐都收了房,全琉球都知道我住你家里,难道还能嫁别人么?有时候恨不得咬他一口才好。

再看看他那副傻样,睡得跟个乖宝宝似的,均匀的呼吸,不像庙算机谋乾纲独断的大皇帝,倒像个没半分机心地大男孩……雪瑶心下一动,慢慢俯下身子,在楚风的面颊上,轻轻一吻。

是那只苍蝇,搅我好梦!楚风嘟哝着,挥了挥手,吓得雪瑶呼的一下撑起身子,再看那呆子,眼睛半睁半闭,快要醒了。

娇俏女名医的脸上,浮现出坏坏的笑,就像刚刚偷吃了鸡蛋的小狐狸精。

当楚风醒来地时候,整部戏剧也就结束了,关汉卿捧着戏文,小心翼翼的敲开包厢门,毕恭毕敬的道:“小人才学浅薄,还请皇上给这出戏指点斧正。”

“很好,戏剧在古代的才子佳人帝王将相之外,还要紧扣时代,多把汉军打元鞑子、把大汉各地轰轰烈烈的改革、热火朝天的建设给演出来!”楚风一边看剧本,一边提出建议,利用戏剧和说书来宣传抵抗思想,把大汉的政策法律贯彻其间,这是寓教于乐的良好方法。

“比如说,昨天报纸上登的,回乡士兵于小四,配合当地法司、政府,铲除恶霸汉奸的故事,就是非常好地戏文嘛!”

“多谢陛下赐教,下官铭记在心,终身决不敢忘!”关汉卿感激得差点五体投地,当初在漳州,皇上叫出了他地名字,那时候同年们就说多半要钦点解元,果然,就点了文艺科的头名,赐了举人。

举人可以到各学院学习,三年后应进士考,也可以直接外放做官,关汉卿年过四旬,觉得再等三年怕是越发老了,做不得几年事情,要以举人身份外放从八品地官儿,又舍不得那个进士的终南捷径。

正在犹豫呢,同年们又说了:“老兄简在帝心,圣眷优隆,既然赐了文艺科的头名,还怕将来仕途不畅?你就等着吧,皇上必定破格垂拔!”

别提,还真是这般!关汉卿很快接到了通知:任人文学院戏曲学会会长。他拿着通知就去问人家,这会长是几品官儿?大汉官职表里面,没得这号官儿啊!

别人一叠声的恭喜:各学会的会长,有皇上的红颜知己,有各部部长,有当今皇后,甚至有皇帝本人兼任,你说这是几品官?无品,也就是超品!

关汉卿四海落拓数十年,在梨园菊部卖戏为生,养成个孤高狷介的品性……拿楚风的话说,就是个“非主流”。

这下从非主流一下子进入到体制内,他高兴得嘴巴都合不拢,那些个佯装狂荡,实为自卑的行为,一下子抛到了九霄云外,心说四十不惑才官星透露,可得巴结上进,于是一心揣摩皇上的好恶,戏文里把大汉说的天上人间,蒙元则是一钱不值。

楚风还有点奇怪呢,都说这位关汉卿有点不好说话,不对嘛,明明非常好说话,乃至有点谄媚了。

殊不知,一向愤世嫉俗的人,尝到了俗世的好处,一定会变得比谁都俗,岂独关汉卿一人呢?

从戏院出来,雪瑶嘟着嘴自去医院,楚风轻车简从,来到了琉球小学校,现在,已不需要他亲自来上课和编写教材,但楚风总是在百忙中抽出时间,到各处学校里看一看,汉国官员知道皇帝的脾气,自然投其所好,把每座学校,都修建得既漂亮又安全。

三年级的课堂里,正在上地理课,老师拿出一个圆球,指着它对孩子们说:“咱们居住的大地,本是一个大大的圆球,所以咱们在海边,总是先看到白帆的尖儿,后看到船身。瞧,如果咱们站在这儿,老师手里这艘小木船这么驶过来,是不是先看到帆尖儿呢?”

“是呀,是呀!”学生们惊喜的叫道,有人还说:“我老看到帆船,怎么想不明白这个道理呢?谁想出来的,真聪明!”

“咱们的老祖宗啊,老早就提出了天圆如张盖,地圆如鸡子。至于现在嘛,是政府的文教部长,大科学家曲海镜论证的……”

楚风微笑着转上一层楼,现在还只能用球体吸附水和灰尘的原理,来解释地球下面的人为什么不会掉下去,随着科学的进步,相信大汉国,会有人的头顶,被那颗智慧的苹果砸中……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

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

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

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

琅琅的读书声,吸引了楚风的注意力,这首《正气歌》,历史上不是文天祥被囚禁在大都城的土牢里,为了表明决不投降的志向而写作的吗?现在文天祥身在琉球,根本就没去过大都城,更没有被关在土牢里,怎么会有这首诗呢?

五年级的老师,捧着国文课本讲解:“同学们,这是爱国诗人、故宋丞相、大汉法部长文天祥的作品。文天祥屡次起义军和蒙元鞑虏作殊死斗争,但由于敌我力量悬殊,屡战屡败,后来辗转来到琉球,在参观炎黄广场的华夏历史馆时,见到历朝历代的英雄豪杰,心情激荡下作出此诗。谁能告诉老师,这首诗读了有什么感想?”

一个小胖墩站起来:“俺要学文天祥,做国家的忠臣,打鞑虏,保大汉!”

“报告老师,刘保最胆小了,连毛毛虫都怕,他可不敢上战场打鞑子!”有个调皮的男孩子,把胖墩的底儿揭了,听得门外的楚风差点笑出声。

老师笑呵呵的道:“现在胆小,不见得长大了还胆小啊!何况,也不是人人都要上战场杀敌,做工的为汉军提供武器,种田的为汉军提供军粮,都是打鞑虏、保大汉的好汉子!来,跟着老师朗读。”

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

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

楚风转身离开了,他的身后,朗朗的读书声远远传开。

谁说崖山之后无中国?

第278章 清明节

烟花三月春光好,琉球地气炎热,不像中原那么四季分明,但熬过了阴湿的冬季,春天仍然叫人打心眼里喜欢:花草树木深色的枝叶,换上了透着点儿鹅黄的嫩绿,白头翁、红鸠、燕子、黄头鹭这些宝岛上常见的鸟类,或在枝头欢快的鸣叫,或者忙忙碌碌的衔泥、寻草,搭建抚育雏鸟的安乐窝。

艳阳高照,和风频吹,琉球城背靠陆地的东南北三面,游人穿梭往来如织,家家户户都按照流传千百年的习俗,在清明节这天扶老携幼出外踏青。抱小孩的、提食盒的、乘马车的,不一而足,更有许多小贩沿途叫卖,栗子糕、桂花饼深得少女追捧,糖面人儿、蟹壳酥饱了小孩的肚皮,那没牙的老人家,则捧着软蒸枣糕慢慢含食。

普通的工人、农夫,多是短衣裤子打扮。对襟、窄袖、带扣子的短衣,加上系皮带的长裤,做工、务农、行军打仗都方便得多,起初是汉军军服,然后作为各厂矿工人的工作服,最后成为了一般百姓的日常服装。

和颜色单一的男人们不同,妇女们穿得花团锦簇,鹅黄、翠绿、水红、宝蓝,姹紫嫣红。琉球风气渐开加以气候炎热,女性服装渐渐产生了复古的趋势,回复了几分盛唐气象,轻纱罗裙下,修长的腿部线条若隐若现,贴身小袄勾勒出丰盈的轮廓。不少学生像百年前《东京梦华录》上记载的那样,聚在一起。指指点点地评价那位少女的身段窈窕,那位少妇的媚态迷人,间或大声了些,被妇女们听到耳中,面嫩的快步走开,泼辣的就会啐上一口,笑骂几句。

夹杂在士民之间。还有占城、三佛齐、辽东蒙古、天竺、细兰、大食等处来的番商,有的皮肤黝黑穿着对襟小褂。有地满脸络腮胡须头顶盘着白布,有的高鼻深目身穿织锦绡金地华服……

官员、士人、学生,都穿着峨冠博带的汉服……这是汉国官员的公服、礼服,不管上朝还是法官审案,都穿各色汉服。

工商部度量衡局局长骆醒忠,身穿鹤氅,头戴纶巾。和一身兰花金边罗裙的夫人把臂而行,手中羽毛扇轻挥,摇头晃脑的道:“官员士庶,俱出郊省坟,以尽思时之敬。车马往来繁盛,填塞都门。宴于郊者,则就名园芳圃,奇花异木之处;宴于湖者。则彩舟画舫,款款撑驾,随处行乐。此日又有龙舟可观,都人不论贫富,倾城而出,笙歌鼎沸。鼓吹喧天……《梦粱录》上临安胜景,于今现于琉球,可见天命在汉。”

“骆兄所言甚是!”民政部护照局局长于孟华衣袖轻摆,一袭玄色直裰、头顶戴着东坡巾,让他显得文雅潇洒,“今上雄才大略、深仁厚泽,我等从龙之臣,他年必画影图形,凌烟阁上名传后世。”

王峻、庞泰纷纷点头称是,憧憬着将来的功名成就。只四位夫人在旁边不以为然。互相挤眉弄眼的嘲笑:自家老公是哪块材料,老婆们还不知道吗?何况本来就是知书识理地大家闺秀。又到各部各局做了女官,于汉国制度了解甚多。

现在啊,可不是耍耍嘴皮子,动动笔杆子就能升官发财的年月了,武官得有军功,文官得有政绩!

“咦,相公,那不是赵筠吗?还有皇上,看,那边,抱孩子的!”于孟华的老婆眼睛尖,二三十丈外,外围便衣卫士们撒开,保持了一个五丈宽的控制圈,将闲人阻拦开,大汉皇帝正抱着个婴儿,笑嘻嘻的东张西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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