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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1276-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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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好问,这名字有点熟,楚风惊问道:“是那个‘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的元好问?”

赵筠点点头,“便是此人。”

真是有才未必有德啊,秦桧发明宋体字,却是个大汉奸,元好问一笔好词,却无耻到奉蒙古人做儒教大宗师。草他马的!

这便是了,蒙鞑子做得儒家大宗师,我堂堂汉人不能修改儒学?楚风立刻和赵筠探讨起来,两人一个拿典籍翻作白话,一个按需要地意思进行修改,忙了个不亦乐乎。

儒,诞生于东周。它的一些观点属于普世价值,在任何时候都有积极意义。但并非儒家独创,比如“信”难道儒家诞生之前,尧舜禹汤、先秦三代不讲诚信?难道法家商鞅“迁木立信”不是突出地政府诚信?这些东西完全可以保留。

有些部分,中国文字没有标点符号,断句不同,意义便不同。有的即使断句相同,对字义理解也不同。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样断句意思就是要搞愚民政策,君王要做什么让老百姓做就是了,没必要让他们知道朝政。“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这种断句就是说,老百姓赞同你的政策,就可以大干快上;老百姓不赞成,就得摆事实讲道理,做好说服解释工作。

楚风自然取第二种了,目前汉国差不多就是这么干的嘛。

“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一可解作“夷狄都有君,不像咱们诸夏反而无君,诸侯目无君长、周天子君权旁落,这也太不像话了吧”二则可按华夷之辨解作“就算夷狄有君,也比不上华夏无君,因为他们太野蛮,夷狄之君不能算国君。”

楚风自然还是取第二种,这样一来。忽必烈就成了夷狄嘛!大元朝夷狄之君。也就没有统治的法理基础了,圣人都说了。你那夷狄地皇帝,有还不如没有呢。

至于克己复礼恢复周礼之类的,直接反驳掉。孟子都说孔子是“圣之时也者”就是顺应潮流、顺应时代地圣人,时移世易,宋朝不是关西大汉持铁板唱“大江东去”就是江南才女拈着红牙拍板唱“杨柳岸晓风残月”要恢复古礼,好,你给我奏黄钟、歌大吕,看有几个唱得来!

儒家著述甚多,两人忙了三天也没弄出多少,楚风干脆把小山丛竹出身的士子召集了好几个,什么宋文昭、于孟华、王峻、庞泰、骆醒忠,连同他们知书达理的老婆一块,搞了个写作组,赵筠总负责,楚风最后审阅,把儒家经典全译成白话文……当然是按自己地需要译。和乾隆修四库全书相反,这部书大肆强调夷夏之辨,舆论矛头对准了蒙元鞑虏。

骆醒忠越写越是心惊胆战,自古以来,解圣人书者多矣,未有解作这般市井白话地,这本书一出,恐怕贩夫走卒识得几个字都能谈谈圣人经义了!自己忝为执笔,自然名传后世而不朽,只不知出的是美名,是臭名?

毕竟,这般解法完全离经叛道啊!将来,自己究竟是附骥书后,流芳百世,还是作为名教罪人,遗臭万年?

写作组疯狂篡改经典地同时,楚风则泡在了工厂里,有精铸工艺,铅活字就没有技术难度了。

先精修出字模,再拿钢翻铸出底下有字地长条形空心模子,常用的万把汉字每字铸一个就行了,最后把铅合金灌进去冲压,每个字冲它几百几千个铅活字,全然不费事。

近代铅字03毫米边长,汉国技术达不到,05毫米还是没问题的,大不了一页纸上印的字少些,总比毛笔字、木雕版印刷的字多得多啊!

冲压铅活字的原料,是百分之十二的锑、百分之八的锡、百分之八十地铅。铅、锡几千年前就被人们日常使用,多的是,就锑的单质国内要到清光绪年间才识别出。

别急,那玩意叫做“连锡”古人把它和锡搞混了,著名阉党司马迁老先生在西汉就见过,云南、东南亚多的是,随便买他几吨回来。

排版、开机、印刷!楚风拍拍散发着油墨清香的新书,哼哼,宋版书质量是好,价格也高啊,我这新汉学书卖它一个铜子一本,印他几百万本,绝对流传天下。至少,我来做儒教大宗师,总比蒙古鞑子好!

第165章 登陆:佐渡岛

排字的轮盘旋转着,铅活字放在一个个的小格子里,按照偏旁部首排列,排版工人对照着底稿,将活字拣出来,按顺序排在铁框子里。

排版工人并不需要认得三千或者六千常用汉字,能认几百千把个字,懂得汉字组成的基本结构就行了,反正只需要照着排,这字究竟读什么是什么意思,没必要非得弄懂,排好了版,还有两位秀才公负责初检、复检哩。

“啊呀,曲部长,您这书好多弯弯曲曲的怪字,比汉王的《四书新解》和《五经新编》,排起来可费事多了。”一位前任的商店伙计,现在的排版工人,一边拣着铅字,一边抱怨。

曲海镜微微一笑,心说你不懂数学,如果在小学校念过书,就知道那是楚氏算符。嗯,再过几个月,第一批两年制学生毕业,就招些到印刷厂来工作。

啊……这些年的辛苦,终于有了回报。曲海镜看看手里即将付印的《测圆海镜》书稿,欢喜得难以自抑。前面一部分,是师尊的原稿,后半部,则是自己用白话和楚氏算符做的全译本,全书属着师尊和自己的名字……本来,这两个名字之间应该有汉王的名讳,但他执意说介绍算符不能算作者,若算符作者要署名,岂不是今后所有通俗数学书都要署上楚风两个字?

呵呵,汉王就是这么客气,其实啊。到琉球差不多两年,物理、化学、数学,自己从汉王身上学到的,比在封龙山十年都多!什么刘秉中、郭守敬,与汉王之博大精深相比,真若萤火之比皓月,土丘之仰泰山!

幸好。楚风不知道曲海镜地心声,否则。他会一头栽倒,半天爬不起来:郭守敬是什么人物?在月球环形山上留下名字的!假如不是多了七百年的知识积累,哪敢望他项背啊?

写作组翻译四书五经,继承传统精神财富的时候,开拓物质财富的人们,还在大海上颠簸。

刘喜站在船头,这庞大的船队就在他的指挥之下。两千余军民听令行事!真真是想都不敢想啊。

最近这两年地经历,恍如梦中。被刁老鼠骗得散尽家财,赌场上押了房子,甚至连老婆都押了上去,岳父凑钱赎了卖身契,老婆抱着孩子再也没见过面。妻离子散,只得跟着刁老鼠,浑浑噩噩的度日。想起这些,愧对祖宗啊!

自打汉王到了琉球,刘喜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真可谓夙夜警惕、鞠躬尽瘁了,主持地警部工作,除了些许小过失。总的来说,打造了琉球良好治安环境,尤为可贵的是,他自知当年铸成大错,故而特别反省,酒色财气一样不沾,每天夜里到小学上夜校学习。

这些,楚风都看在眼里,佐渡岛都督一职,干脆给了刘喜。民政有七部派去的文官。情报安全有二司的密探。军队有钱小毛、黄金彪两个营的陆军,以及李顺统管的两条炮船。刘喜只需要守成即可。

刘喜激动得几天没睡好觉。汉军攻克泉州,他抽空渡海去了一趟,天幸老丈人一家还在,老婆孩子还在!一见面,老丈人还拿着拐棍要揍他,跑出去找来一队汉军证明,他已是琉球地警科副科长,这才免了一顿打。详细问过他还吃不吃酒,赌不赌钱,又验过了刘喜积攒薪俸换的金银,丈人一家才随船迁到了琉球。

本来孑然一身,现在老婆、孩子又有了,刘喜高兴得好似掉进了蜜罐子。刁老鼠把自己拖进地狱,汉王却将自己超拔生天,汉王之恩,粉身难报啊!

接了佐渡岛都督的任命,本可携家眷同往,刘喜却孤身一人随舰队而去。一则,琉球本土生活安定,孩子再长一岁就该上学了,二则,自己本是有污点的人,留着家眷,免得万一有人乱嚼舌头!

“哇呕……”于小四趴在船舷上,大吐特吐,开始吐的是食物,后来吐的是清水,现在连清水都吐不出来,打干哕,肚子里一抽一抽的,简直连苦胆水都想吐了出来。船只随着海浪一起一伏,每次起伏,都好像有人抓着自己的五脏六腑,一会往上提,一会往下拽,难受到了极点。

那天从家里跑到军营,就有陆军海军两个招兵处,海军待遇比陆军稍好,据说海上打仗伤亡也少,但他还是报地陆军。没办法,晕船晕得实在太厉害了,从泉州乡下坐船到琉球,一路上吐了个昏天黑地,再不敢坐船了!

谁知道,刚投了陆军四个月,就要出海去扶桑国的什么佐渡岛,他立刻扳着手指头算起来了,泉州到琉球,不过半天工夫,到佐渡岛,听人说要七天七夜,妈呀,这还不把命搭上?

果然,刚离开港口,于小四就撑不住了,整个人就贴在了船舷上没离开过。

身后,有人轻轻拍着他的背,“好过点吗?”排长陈茂进关切的问。晕船这事,得分人,有的人天生惊涛骇浪都不晕,有的人哪怕风平浪静他也晕得很,像于小四这样,就是晕船非常严重地。

“嗯”于小四点点头。

“没事,吐啊吐的就习惯了。吐空了吧?空了就回船舱休息。”陈茂进带着几个人,把身子软绵绵的新兵扶进了舱里。

这、这不是我的舱位,我舱位在靠里边的地方啊!军队纪律严格,每人的舱位固定,可不能随便乱躺。

几个老兵把他按在架子床上,“放心睡吧,这是老班长的床位,靠窗,不气闷,晕船的人睡这恢复的快。”

啊,老班长?那个每次训练拿着皮鞭子。凶得像个恶煞神地老班长?于小四瞪着眼睛,怎么也不敢相信,就自己背上,还留着两道鞭痕没消完,都是违反训练规程,被老班长打地哩,自己还暗暗发誓。将来打仗拼命,做上连长、营长。一定要打他报复呢!他会把床位让给我?

陈茂进刚走,老班长就回来了,端着几个碟儿盘儿,装着香喷喷地大米饭,炒肝尖、烩鱼片、醋溜白菜、炸春卷,又新鲜、又开胃,搬过凳子。一样一样摆在床前面。

吐了这大半天,陈茂进胃里空空如也,早饿得慌了,扒起来道了谢,就拿起勺子,狼吞虎咽的开吃。

吞了几口,打个底,这饭菜和平日地不同啊。几盘几碟的,不是拿饭盒盛在一块,“班长,这是病号饭吗?比往日咱们吃的好啊。”

“营里军医官没在咱船上,哪儿去开病号条子?这是咱正副连长让出来地尉官伙食,全连就你和三排的一小子吐得最厉害。便宜你了!”

大大咧咧地老班长念叨着,出舱房到后甲板去吃午饭,他没注意到,身后呼噜噜扒饭的于小四,其实是拿碗遮住自己的脸,因为他的眼睛热热的……

说来也怪,第一天,于小四吐得天昏地暗,连他爹站面前都认不出来;第二天,只是精神有些疲倦。就不吐了;第三天。生龙活虎一个棒小伙子,屁事没有了。

离开琉球后第六天。浩浩荡荡的船队从博多湾以北、伊岐岛和对马岛之间穿越了对马海峡,第八天上,终于到达目的地:佐渡岛。

“祗园精舍地钟声,发出无常之响;娑罗双树的花,一枯一荣昭示着盛衰兴替。”足利家时背诵着《平家物语》中的名句,指着波涌浪聚的佐渡海峡,“诸君请看,佐渡海峡之怒涛,不知埋葬了多少流放贵族的哀号。昔日赫赫武功,今朝身不由己,盛衰兴亡谁能预料?”

被幕府发配到这荒凉的岛上,移交岛屿之后,就到对岸越后海边设府,说是什么负责和汉国保持联系,还不是变相的流放、发配?难怪主公语气苍凉啊!几位家臣对视一眼,跨前一步,聚拢道:“主公,盛衰虽有天照大神决定,到底还是事在人为。足利家系出八幡太郎源义家,身上流着源氏怒火沸腾之血脉,是幕府将军的合法继承人。吾等为足利家效死已历五代,愿为主公效死,以恢复足利家昔日之荣光!”

“足利家有八幡大菩萨护持,祖上既有全日本弓矢之总本家,主公何尝不可为今日之八幡太郎?”

“足利家富贵,与诸军共之!”足利家时点点头,和家臣们握手,洒下几滴热泪,望着佐渡海峡道:“终有一天,此风高浪恶之海峡,将吞噬北条逆贼窃夺之荣光;而足利家必辅佐万世一系之天皇陛下,八弘一宇,普照天下!”

主公大发王霸之气,家臣们自然好好配合,一个个感激涕零地跪下去,扯着脖子吼:“愿为主公效死!”

“报……”两个小兵跑得气喘吁吁,打断了这场君贤臣忠的好戏,“禀大人,汉人的船队,从西南而来!”

一、二、三、四……十二条大船,数目比之数年前博多湾登陆之鞑虏,可少得多了,但这些船只高大巍峨,船身光滑发亮,比之鞑虏由高丽人造的破烂船,可强上了百倍!一根根的桅杆直插天极,顶帆方帆斜帆三角帆,每艘船怕不有好几十面帆,密密匝匝的挂在桅杆上,十二条船,几百面帆,竟有遮天蔽海地气势!

佐渡岛外巡梭的几条日本渔船,在这样庞大的舰队面前,好比象群脚下的野兔,渺小得可怜。见船队过来,都识相的躲得远远的,瞧别人那大小,漫说磕着碰着,就走近了,那掀起的浪你都受不了!

登陆开始了。

下帆、落锚,船侧的起重机放下小艇,抢滩的水兵用一堆一堆的木板,不知怎么搞地,眨眼地功夫就搭起了栈桥,源源不断的物资、人员,就从船肚子里开到岸上。

人上一千,在海滩上就有一眼望不到头地感觉,各类物资,吃的穿的用的,一箱箱一袋袋搬了出来,堆在海滩高潮线以上,一堆一堆小山似的。后勤供应,显示了综合国力。同期的日本,行军打仗连将军都是吞冷饭团……

顶盔贯甲的士兵,在沙滩上排好了整整齐齐的队形,就像棋盘上的围棋子似的,一言不发,肃杀之气就扑面而来。幕府虽有兵几万、上十万,但分散在许许多多的地头、守护手中,日本最强的地头御家人,手下不过一百多位武士,上千人全副武装列好队形的场面,实在见所未见……

“天照大神呐,幸好他们是蒙元的敌人!”几个家臣喃喃自语。

汉国国势之盛,国力之强,足为天下第一等。“万乘之国、万乘之国啊!”足利家时下定了决心,学那伍子胥借吴伐楚,利用汉国之力,夺回本属于足利家的荣耀!

第166章 生活是如此美好

“汉王啊,新炮船就要下水了,这船叫个什么名儿呢?总不能还叫炮船吧,就和原先的弄混了。”王大海不该工匠风范,一身都是灰,头顶上还沾着几片刨木花。

也真是巧了,船厂刚实现机械化,就从客舟转产剪式船,工作量大了15倍,水力机械设备提高的生产能力就耗在里面了,从月产客舟一条到剪式船一条。

然后扩大规模吧,剪式船之外加产炮船,两月一条的产量,规模扩大增加的生产力,耗在炮船上了。

最近曲海镜把水坝修好,增加了不少水力锯、自动抽水船坞,都说可以多造几条剪式船了,嘿,又弄了这规模更大的炮船,装六斤炮用,增加的生产能力,又填到大炮船上了,自己这船厂,还是每月只能造一条剪式船。

真他妈邪门了!

船坞里的新型大炮船,比炮船大了一倍,达到了一千吨的排水量。六斤炮的后座力,五百吨级的炮船承受起来略显勉强了,于是从一月份开始建造新型炮船,船型几乎就是老炮船按比例放大,排水量增加一倍,炮甲板、龙骨还做了加固处理,以便承受六斤炮发射的巨大震动。

汉国史上第一条千吨巨舰,龙骨早已铺装完毕,船侧板、甲板、桅杆等木制构件也全面完成,就剩下了油漆、内部装修和安装索具帆具。出于海上没有敌人拥有火炮技术,也为了增加续航力和适航性的考虑。仍然使用了单层炮甲板,左右舷各装炮二十门。

巨大地船身,显示出先进技术的威严,叫人远远看了就有一种望而生畏的感觉,楚风能够想象,舷侧的二十门炮齐射时那种惊天动地的威势。狗日的,船坚炮利。老子要把海权紧紧抓在手上!

“汉王,汉王。”王大海把楚风从遐思中拉回现实,“问您这船叫什么,难道叫大炮船?”

“驱逐舰,就叫做驱逐舰吧,嗯,用各州城的名字命名,第一条就叫泉州号吧。以前装三斤炮地小炮船。名字用岛屿命名,船型叫护卫舰。”

“好,好名字!”侯德富给楚风凑趣道:“护航商船,保卫海疆,好一个护卫舰!驱驰海上,追亡逐北,好一个驱逐舰!”

王大海笑了,这皮猴子说话一套一套的。咱再问个,看他怎么说。“汉王啊,您不是说以后还要铸十二斤重炮吗?到时候还得有更大地船来装它,那取个什么船名?”

“每条船拿大城市名字命名,至于船型嘛,叫巡洋舰。”楚风笑嘻嘻的看着侯德富。也想听他还有什么话说。

“好、好!”侯德富又拍着巴掌叫道:“巡行四海,威震大洋,巡洋舰这名字更好!”

“服了你了!”楚风朝猴子屁股上一脚,“什么都有你说的。”

“汉王,前些天你让我算的工程量和生产能力在这儿,你看看。”王大海把一本册子递给楚风,详细给未来女婿介绍。

侯德富背过身去,捂着嘴巴强忍着笑,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王爹爹是老丈人看女婿、比丈母娘还欢喜。

“设若剪式船的工程量是10。炮船、哦、护卫舰差不多就是16。巡洋舰30……不包括上面的炮,那是军械厂铸好了拿来的。咱只管装上船。咱们船厂地生产能力在30左右,全生产剪式船,一月能造他三条,护卫舰嘛,就两条,若是巡洋舰嘛,就只得一条。”

楚风想了想,剪式船商运、拖网捕鱼、捕鲸、接送移民、远程投送兵力都用得上;护卫舰能迅速增加数量,和蒙元水军决战;巡洋舰火力强大,可惜工时也长……

“这样,三个船坞,三种船同时造,每月给我下水一条剪式船,两月一条护卫舰,每三个月搞条驱逐舰。算下来每个月28的生产量,船厂还能稍有富余,把质量搞好点,要经得起惊涛骇浪。”

说话间一阵海风吹来,楚风连打几个喷嚏,咳嗽起来。昨晚上和赵筠疯了一场,等她睡下,楚风想起小学的自然课本还没编好,就爬起床来,走到书房写写画画。

小学快建成两年了,两年制的学生即将毕业,他们学了一千个常用汉字、能写短文、能做加减乘除的计算,这些孩子用的课本简单,两年前楚风没费多少事就搞定。

四年制的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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