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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那种突然失去最重要东西的疼痛让他觉得窒息起来,他摇晃了一下身子,却立时被身后的人给搀扶住了。
“主子……”
“我不要紧,你快去吧!”长孙无垢猛然推开他,冷冷地下令道。
“是!属下遵命!”那男子叹息了一声,快速离去。
长孙无垢深深地呼吸了好几下,这才缓缓朝言无殇他们走去。
“主子,您吩咐做的事情已经办妥了!”蓝影正在向言无殇汇报他方才所去做的事情,但是眼眸里却闪过了一丝犹豫和……心虚。
“很好!”言无殇冷笑了一声,说道:“接下来,该轮到那祸水了!我要她死得是不明不白!”
“主子,蓝影斗胆,希望主子能够收回成命!上官莹嫣,您绝不能杀!”蓝影望了望周围,见并无有他人关注着,便艰涩地说道。
自主子破了血戒而让毒性发作以后,晚上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喝血就会发狂,他只好找了些冷宫里的女人来让主子吸血以暂时控制主子的血瘾,而最糟糕的是,当主子第二日醒来,对昨夜所做的事竟然是有些记得有些不记得,如关于上官莹嫣的事就会完全忘记了,于是,自己便干脆隐瞒了真相,但是,今日主子再次说要杀上官莹嫣,这神态不像是假的,他……不能再隐瞒下去了。
“为何不能杀?蓝影,你竟然敢违抗我的命令吗?”言无殇的脸沉了下来,眼里流动着嗜血的光芒。
蓝影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说道:“因为,她是您唯一愿意将言家传给媳妇的信物——凤凰簪送予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能够让您在血瘾发作的时候竟然不愿吸取她的血的人!所以,主子,您不能杀她!”
言无殇僵住了。
第二百五十九章
一直幽深沉稳的黑眸里渐渐地多了些迷离的东西,启口欲言,却没有说话,只是瞪着蓝影,杀气迸现。
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吗?可是,那凤凰簪子明明还是在他的手上的啊!怎么会?
“主子,那日,在您和裴将军对峙之时,你那一掌如果真的打下只会伤着了上官莹嫣而已,但是你却下意识地将掌风收回了,那是因为,其实你是记挂着她的安危的啊!难道,你忘记了吗?”蓝影似是没有注意到这股让人心凛的杀气,径自说道:“还有,昨夜,您血瘾发作的时候,差点就咬了上官莹嫣,可是,您却还是放过了她,以致被她用那凤凰簪子给刺伤了胸口……主子,求你饶她一命吧!”
其实,他也在心里暗自发着誓,他一定会竭尽全力地保住上官莹嫣的性命!在没有找到解药之前,他必须让她活着,也许,她会是唯一能够压抑住主子魔性的那个人!
只要能够保住主子的性命,他可以不择手段,可以……万劫不复也绝不后悔!
言无殇疑惑地眯起了双眼。那日,他确实是因为怕伤着了上官莹嫣而选择伤了自己的,但是,为何他对被凤凰簪子刺中的具体情形一点印象也没有?他只记得,当今早他醒来时,问过蓝影何以他的胸前会多了伤口,蓝影只说是因为毒性发作的时候他自己无法忍受那痛苦而将自己刺伤的。怎么变成了……
双手握紧再松开,冷哼一声后,他不悦地说道:“蓝影,你的话太多了!蓝风出去办另一件事到此时还不见回来,也许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你去接应他吧!”
“主子……”
“还不快去?!”言无殇清冷而平稳地说道,隐忍的危险缓缓酝酿,黑眸里渲染了些许红色。
“是!”蓝影叹息一声,施了个礼,回转身,往另一个《文》方向走去,刚好和长孙无《人》垢擦肩而过,他眼神复杂《书》地对长孙无垢点了点头,想《屋》说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
走到很远了,蓝影才匆匆回眸一瞥,望见自己的主子和长孙无垢一前一后地往刚从宫门走出的裴子雍和上官莹嫣那边走去,两个人的身影竟然在阳光下带着同样的萧索和……孤寂!
权力重要,还是美人重要呢?蓝影无语,唯有风声在吟唱,在回答……
希望,他这样做不会妨碍主子的大计吧!
“子雍!”言无殇关切地迎上去,却连看也没看一眼上官莹嫣。
裴子雍见到带着淡淡笑意优雅无比的言无殇,心头突然如被细刺扎了一番,握着钰儿的手陡地一紧,神色虽然不变,可是眼里却多了几分不自在。
一看到他,自己就会想到那凤凰簪,就会想到昨夜他们俩相拥在花丛掩映处的情景,那心,会酸涩不安。
骤然传来的疼痛让紫钰蹙起了眉,倒抽了一口气,她诧异地望向裴子雍,见他面容紧绷着,便试
探地摇晃了一下彼此紧扣着的手,担忧地望着他。
心中的惊疑渐渐产生了。难道,子雍是因为看见她和言无殇相视的那一幕所以才和她斗气的吗?
裴子雍一惊,这才微微颔首,淡淡应道:“无殇兄!”
以为裴子雍还在为昨日他自己的发狂自残而感到不好意思,言无殇也不以为意,只是依旧浅笑着,拍了拍裴子雍没有受伤的那一边肩膀,眼神却因为看见两人握紧的手而深邃了好几分,他云淡风轻地说道:“你今日就要回去了,我也要奉命出使明月国了,我们兄弟俩到一旁去说几句话吧!”
“好!我也正有几句话想要对你说!”裴子雍点头,缓缓松开了钰儿的手,说道:“你在这里等我!”
紫钰应了一声,望着两人相伴的身影愈去愈远,心头满是烦乱的思绪,她该告诉子雍言无殇对她做出的奇怪举动吗?子雍他又会不会相信?
忽然想起了子雍悄悄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那凤凰簪还在言无殇的身上,这心更是忐忑不安了。她该不该去问言无殇将那凤凰簪要回来?
“裴夫人!”突然长孙无垢的声音在眼前响起,紫钰回过神来,敛住了心神,施礼说道:“右相大人!”
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礼,长孙无垢张望了一下,见林御史等人还在一旁谈乱着,未曾走过来,便抓紧时机说道:“上官家的事我知道了,但是实在是无能为力!但是,只是救一个人离开我还是有能力的!请你相信我,我是真心想要帮你的!”
心咯噔一跳,紫钰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身子瑟缩了一下,说道:“右相大人,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上官小姐,你身上有鞭痕,裴子雍虐待你了,是不是?”见她更是花容惨白,他叹道:“别怕!那是凝烟在为你沐浴的时候发现的,除了我们俩,没人知道。众人皆知裴子雍娶你只是为了巩固武皇的势力,虽然现在他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但是,因为你是上官家唯一的血脉了,这几日江湖更是传言上官家的稀世奇宝就在你的身上,难保他不会继续利用你去得到那件宝物!你若相信我,一会儿出发后找个理由去祥云寺,我已经安排人在那等了,他们自会护你安全离开的。你意下如何?”
紫钰这才明白为何长孙无垢会对她说那个什么祥云寺了,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所以,才……
只是,上官家的稀世奇宝?她怎么从未知道上官家有什么稀世奇宝会在小姐身上?子雍真的会为此而留她的吗?心头涌起千思万绪,乱哄哄的,竟然找不到任何边际了。
第二百六十章
“上官小姐?”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长孙无垢忽然想到了凝烟,更是心潮翻滚了。
也许这个事实对她来说太过于残酷,但是,尽早知道真相尽早抽身离开才是对她最好的!
不然,当她情根深种的时候,再突然发现这一切只是阴谋的话,她会更痛不欲生的!
就像他一样,当刚刚发现自己不能没了凝烟,却突然发现,凝烟竟然是别人安插在自己身边的杀手!那种痛……
紫钰心念百转,疑窦滋生的同时,却也记起了裴子雍在自己身边说的话,那“生死契阔,与子偕老”,中毒之时他让自己吸血的毫不犹豫,为自己梳发时的专注和柔情……一幕幕,在脑海里回转。
缓缓抬头,沉吟了一下,才感激地说道:“右相大人,很感谢你愿意帮我!只是,我和子雍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个样子了!虽然,我们曾经有过仇恨,有过误会,但是,都过去了!我只知道,我爱他,所以,愿意留在他的身边!哪怕那只是虚情假意,哪怕只是为了得到什么奇宝,但是,我愿意去赌,赌他的爱,赌他的怜惜!除非他真的不要我了,我才会决然离去,不再回头!”
“所以,谢谢你的好意!我不能离他而去!这是我对他的誓言!即使真的会伤痕累累,乃至粉身碎骨,我也……不,悔!”
这番话是她的真心话,与其说是对长孙无垢所说,不如是对自己而说,想要说服自己坚定地留下来,说服自己完全去相信自己所爱的人!
她的话语里带着的决然气势和那深情不变的表情震撼了长孙无垢,他讶然瞪大了双眼,问道:“即使那也许就是一个陷阱,你也要坚持下去吗?”
“是!”紫钰毫不迟疑地应道,想起凝烟,她微笑着对长孙无垢说道:“右相大人,其实女人要求很简单的,只不过是一个男子对她永远不变的爱而已!凝烟对大人你,也必是这样的心思!所以,大人,无论她是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外在,只要你确定她对你的爱,就请你对她好好珍惜吧!我们的心都很脆弱的,经不起太多的摧残!当心碎了,爱就不会再来了!”
凝烟在长孙无垢的心目中,也必然不是一个歌姬这样简单吧!而长孙无垢在凝烟的心里,也必然是如生命般重要的神祗!虽然和他们接触的机会不是很多,但是,凭着感觉,紫钰却看出来了,呵呵,他们还真是一对璧人啊!
“你知道凝烟的真实身份?”长孙无垢倏然一惊,揪住了紫钰的手,问道。
“不是歌姬吗?我以为你在讨厌歌姬的身份……”紫钰吓了一跳,讷讷地应道,却忽然喜上心头,“怎么?你找到她的家人了?她的真实身份你也知道了对不对?那凝烟究竟是什么来历啊?告诉我吧!”
长孙无垢哑口无言,她的喜悦映在自己的眼里,却更掀起了骇然的怒涛!她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家人!就连失忆也是个幌子,一个让她可以接近自己的幌子!凝烟只是为了任务才留在自己身边的,而不是对他有情意!这才是他最难以忍受的事实吧!
他骤然松开了拽着上官莹嫣的手,落寞地说道:“对不起,我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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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难道,右相对凝烟不是这样?心一惊,掩住了心底的愁绪,紫钰语重心长地说道:“凝烟对你真的很情深意重的,每当她一提起你,那双眼睛就会发亮,她的笑容也是因你而绽放的,那天早上只是与她交谈了一会儿,我就可以看出她对你有多在乎了,甚至已经在乎到害怕失去你了!右相大人,若不能爱她就放了她,若能爱她就好好待她吧!不需锦衣玉食,不需娇宠放纵,只要给她专一的爱,就能够让她铭记于心了!”
只是,谁能做到呢?子雍就能做到吗?忽然想到还在翔玥的水靖凌,紫钰的心又酸涩不堪了。回去后他又该如何安置水靖凌?唉,也许是她的要求太高了!
紫钰低垂下头,掩住了那眼里掠过的伤,待抬起时,却又已经是浅浅的笑意了,再无一点伤心。
长孙无垢呆呆地望着她,她的话实在太令他震惊。
凝烟真的是深爱他的吗?如果是,又怎么会和那个护卫甄澈私会,还当众紧紧拥抱?如果是,为何当自己质问她究竟和甄澈是何关系的时候,她会闭口不说?如果是,当自己对她用刑,只想听到她对自己求饶声或者一声“我爱你”的话的时候,她为何选择咬舌自尽也不愿意说出来呢?
想要反驳她,可是,面对她,他却说不出来。他的思绪飘回到与凝烟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中,他的心也不复平静了。
见他黯然失神,紫钰看出了端倪,无声地叹息了一声,也不打扰他了,只是微微弯了弯腰,转身往马车那边走去,泪水却逐渐湿了眼眶,只是强忍着不愿意流下。
长孙无垢的那一番话还是伤着她了。子雍啊子雍,你真的对我是真心真意的吗?
裴子雍正在和言无殇在一处说着话,而那几个大臣正在另一边对她指指点点,眼里满是憎恨或者厌恶,士兵们正在对着甘铬的灵柩黯然伤神……触目四望,紫钰竟然觉得自己是那样的孤单!
“生死契阔,与子偕老!”紫钰低声呢喃着,像是在给自己增添一点点的勇气,却觉得身上寒意加深了。
“夫人!”身后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千雪的声音如铃般传来,紫钰缓缓转身,面上已经淡然从容了。
“夫人,我是清秋!”与千雪站在一起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子,见到她便弯腰行礼道。
第二百六十一章
紫钰的唇微微扬起,饶有兴致地望向这个跟千雪一样被太后赐给自己当丫鬟的女子,只见她薄粉敷面,淡扫蛾眉,秋水明眸,唇红齿白,好一个明丽脱俗的美人。而紫钰喜欢的,是她眉宇间浅露的淡定和清冷,相较于清秋来说,千雪反而显得活泼了一些。
其实,太后不必这样的!紫钰想,虽然在这里她没有丫鬟,但是在将军府里却有晴儿呢,再说,她已经不是将军夫人了,一个司马夫人,是用不着这么多的丫鬟的。不过,皇命难违,那也终究是太后对小姐的心意,也不好在此时拒绝,即使要让她们离开,也不是在此时,只能先暂时接受吧!
“清秋,以后就委屈你和千雪跟着我受苦了!”紫钰说道,笑容里带着些许的歉意。
“哪里!这是清秋的福分才对!从这一刻起,夫人就是清秋唯一的主子了,清秋定会尽心尽力,不惜一切来保护夫人的!”清秋淡淡地应道,面无表情,不!其实她是带着一抹笑的,只是因为她太过于清冷的缘故,那一抹笑淡得若不仔细看根本就无法看得出。
保护?而不是照顾?紫钰心微微一颤,有些诧异,难道她不是普通的宫女?正想问个明白,却被宫门里走出的两道人影给牵引了注意力。
那不是祭司大人吗?而且,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僧人,忘遥的面容仍然清淡如莲,那僧人的神色却是分外的凝重,手中捧着一样什么物件,两人却是径自往裴子雍那边去了。
只是,为何她会觉得忘遥的脚步有些缓慢?那是因为昨夜伤痛的缘故吗?
心中着实还有很多疑虑想要问他,却苦于没有理由去靠近他,紫钰知道自己并不受那些朝臣欢迎,若主动过去和忘遥打招呼只会让子雍难堪和忘遥为难而已,只能站在原地,默默望着他的身影如云般飘进了裴子雍和言无殇之间……
“夫人?夫人,您不舒服吗?”千雪的声音让紫钰倏然惊醒,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恍然失神了,她收回了眼神,淡然地望她。
千雪笑道:“这些都是太后娘娘送给夫人的物品,奴婢已经代夫人吩咐了御司监的公公们,再准备一辆马车了,夫人若累了,可以先上最前面的马车等着将军。”
这丫头还真凌醒聪慧呢。她自己都忘了安置她们了。紫钰满意地笑了笑,这才发现,她们手中一个捧着一样长方形的用红布盖着的物体,一个捧着一个沉甸甸的木盒子,不由得好奇地问道:“这里面都是什么?”
清秋肃容低语:“太后娘娘说了,这些礼物夫人须出了皇城之后才能看!所以,夫人,还未出发之前恕奴婢不能让您知道究竟是什么礼物。”
太后是想给她个惊喜吧!紫钰想,微微点了点头,倒也不急着去看,便和她们站在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没过多久,千雪要的马车也准备好了,千雪和清秋在紫钰的吩咐下先上了车。而送行的人也慢慢围集到了一起,祭司大人和那僧人却已经径自回宫去了。紫钰伴着裴子雍身边,看着他再次与别人叮嘱或者道别,才刚要上车,小贵子公公却急急忙忙地赶来了。
“裴司马,请暂且留步,皇上托奴才转告一些话给裴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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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众人又是一惊,纷纷让出路来,让裴子雍和小贵子走到另一边去,紫钰怔愣地站在原地,突然觉得手上一暖,一只大掌握住了她的,然后塞进了什么东西,她一惊,却只见眼前白影一闪,抬头望去,身前全都是官员,也不知道究竟是谁。
手里揣着了什么,硬硬的,有些冰凉,想要打开来看,却突然发现长孙无垢往这边看来,而第二辆马车里千雪也正探出头来,紫钰莫名的心一紧,将那似乎有些尖细的东西握紧了,不动声色地将它塞进了袖子里。
过了片刻,裴子雍就回来了,他们终于可以启程了。
紫钰和裴子雍自是上了第一辆马车,千雪和清秋在第二辆车,后面的是灵车,言无殇又再安排了六十名精兵,与原先裴子雍带来却只剩下的十名士兵在一起,组成了人数较多的护卫队,一半在前面开路,一半在后面护卫,更是让他们这一行人特别引人注目。
在出皇城的一路上,简直就是万众瞩目,只要从窗帘处稍稍挑开一条缝隙,就可以看到众多的人在关注着他们的队伍,还时不时传来城民的议论声:“难道又是什么大官出巡吗……”
车辙滚滚,在青石大道上缓缓而行,可是车内,却沉寂得让人窒息。
紫钰望着窗外黑压压的人头,分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低叹了一声,放下了窗帘,一回头,却看见裴子雍阴沉着脸定定地望着自己,那疏离淡漠的目光让她倏然心惊。
“子雍,你怎么了?”紫钰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裴子雍叹了一口气,这才缓缓说道:“皇上派小贵子公公送了一封密函给我,上面写了让我到忘州之后要做的事,我正烦恼着呢。”
“什么事让你这么烦?”紫钰问道,见他沉默不语,便明了这是些机密,不禁歉然说道:“对不起,我不该问你的!”
“没事!钰儿,你的凤凰簪呢?”裴子雍突然沉声问道,深幽的眸子里锐光一闪,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仿佛问的,只是一个很平常的问题。
“那簪子……”紫钰的心弦猛然一紧,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第二百六十二章
忽然感觉一股寒气从心底涌起,紫钰的心怦然乱跳起来。凤凰簪子是子雍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如果被他发现这凤凰簪已经不在自己手上,而是落到了他的好朋友言无殇的手中,他定也会问个究竟,这样也势必会扯出那晚言无殇强抱自己的事,那……
老天啊!请教教我该怎么回答吧!
见她的面容有些惶然失色,裴子雍的心陡然往下一沉,幽深如墨的潭底猛地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