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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啊!请教教我该怎么回答吧!
见她的面容有些惶然失色,裴子雍的心陡然往下一沉,幽深如墨的潭底猛地深黯下去,他缓缓伸出手去,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臂。
她惊惶什么?那是因为她没想到自己竟然知道这件事吧!哼!钰儿,你和言无殇还真对得起我啊!现在我问了,你就慌了,是不是?
“钰儿,怎么了?难道这凤凰簪已经不见了?”抑制住心痛,他继续试探道。
是完璧归赵了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钰儿,我会原谅你以前对我的不忠,我们重头来过,将那些不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记忆全部忘记!
“不……不是!”紫钰惊惶地叫道,根本不敢看他,他的手劲很大,紫钰感觉自己的手腕快被掐断了
“那簪子我只不过是将它珍藏起来而已。毕竟,这簪子的意义如此重大,若丢失了就不好了,是不是?”紫钰讷讷地说道,“你放心,没丢!在我的身上呢!”
殊不知,她这样说,却让裴子雍心底唯一的希冀一点点地消失了。她是以为他并不知道这凤凰簪的意义,还是故意想要在他面前显耀她不会割舍与言无殇的感情吗?
“没丢是不是?那就把它给扔掉!”裴子雍突然怒道,俊脸上满是愠怒,那双鹰眸中更是冷得如冰。
“扔掉?!”紫钰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身子颤抖得厉害,“子雍,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要我将它扔掉?这不是……”
“你扔还是不扔?”裴子雍更是怒不可遏了,他摇晃着紫钰的肩膀,咆哮道:“我叫你扔掉就扔掉!若被我再看见那凤凰簪,我就不会像这次一样能够抑制我的怒气了!钰儿,你别逼我!”
紫钰凝视着裴子雍无情阴婺的面容,脸上的泪水不断地往下淌,她想要问为什么,却问不出,只能任由那绝望和悲伤将自己笼罩。
他为何要这样对她?这凤凰簪不是他送给自己的礼物吗?为何却要她扔掉?难道,他对她的誓言他对她的好都是假的吗?
“扔掉它!”裴子雍仍然在咆哮着,狠狠地摇晃着她,紫钰唯有点点头,一口气噎在了喉间,几乎窒息过去。
裴子雍这才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气,猛然抱住了她,急声说道:“这样就好!这样就好!钰儿,你发过誓的,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所以,不要走!永远也不要离开我!”
紫钰一怔,手回抱他的,泪水濡湿了他的肩头。
子雍啊子雍,为何你的举止这样奇怪?一边要我将那凤凰簪子给扔掉,一边却又像个
孩子般乞求她不要离开他?
心中一时纷乱不堪,酸涩难言。对他的忽冷忽热着实无法适应,却突然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滑进自己的颈项间,再逐渐变得冰凉……
紫钰的胸口突然疼痛得让她想要呻吟出声了,她咬住了唇瓣,闭上眼睛,心想,也许,子雍是在怪她今日连累了他吧!所以才会这样的反复无常的!也许,等他的心情平复过去,他就会好了!
过了片刻,裴子雍身子一僵,缓缓地松开了她,没有说话,只是退后了几步,望着她。
见她半低着头,阳光因风吹起了窗帘而斜照进来的光影投注在她的身上,明明灭灭,舒华或者黯然,反复流转,这一瞬间,裴子雍突然觉得,她虽然和自己只有咫尺的距离,可是这两心的距离是那样的远,远到天涯海角,远到……即使他努力去弥补,却无法追回。
“子雍?”紫钰担忧地问道。他此刻的神情很奇怪,似是松了一口气,却又像是万念俱灰,眉峰紧蹙,似含着无限的痛楚,不禁心一揪,上前扶住了他,“是不是伤口又不舒服了?”
“没事!”裴子雍沉声应道,“我只是困了!”
“那你歇息一会儿吧!可别累着了!”紫钰忙说道,服侍他躺了下去。因为他的伤势,所以,这车厢里厚厚地铺了一层水鸟锦被,幸亏不是最炎热的夏日,不然,一定会如堕火炉一般了。
裴子雍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便侧过身去,闭上了眼睛,只留紫钰坐在窗边,仔细聆听着窗外的声音。
人声渐渐消去,接着是扎扎的放城桥的声音,再然后只有马蹄有序的轻缓声,时而夹杂着鸟儿的鸣叫声……紫钰靠在窗边听着,听着,不由得又被这几日累积的疑窦给牵引了去。
祭司大人将一个盒子交给了裴子雍,那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还有,太后送的是什么?忘遥和皇上打的赌究竟会不会赢?到了酉时若西方并没有下雨,那忘遥岂不是要……
心中是无法消散的沉重,紫钰低叹了一声,转身,注视着裴子雍沉静的睡容,见他即使睡着了也是紧锁着那两笔剑眉,更是痛彻心扉,俯身下去亲了亲他的额头,她低声说道:“对不起!子雍!”
如果不是她,子雍就不会弄飞了那酒杯,忘遥就不会为此而与天赌运气,子雍也不会被贬谪为忘州司马!想来想去,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啊!
一滴泪滑落眼眶,眼见就要滴落在裴子雍的脸上,紫钰忙用自己的手给盛着,然后是第二颗泪……
第二百六十三章
也难怪子雍要发如此大的脾气了!他一定是无法接受今日突然遭到从堂堂的一品大将军降到了“司马”这个闲职,心里不忿,所以才会对她这样的暴躁吧!
这样一想,原本的心痛和酸涩却因此而消失殆尽了。转过身去,快速擦干了眼泪,紫钰却突然感觉到手肘似被什么刺中了,微微的刺痛骤然袭来,她闷哼了一声,这才想起在启程前似乎有谁将什么东西塞给了她,而她匆忙之中又将那什么东西放进了自己衣袖里的事来。显然,是那件物件刺伤了自己。
紫钰讶然地将手伸进了宽大的袖子里,摸索了一下,将那件似乎有些尖锐的物件取出,却愕然地愣住了。
手里握着的,竟然就是那支凤凰银簪?!
难道,将凤凰簪子塞在自己手上的,是言无殇?!他为何要这样做呢?
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酸痛,紫钰怔然地望着那凤凰银簪,百感交集。
是不是因为言无殇知道这凤凰古簪对她的意义,所以才良心发现,将这簪子还给她?
凤凰银簪在掌心处,那尖端带着微微的红褐色,就好像是那晚她刺中了言无殇的时候那鲜血染在那凤凰簪上的颜色一般,紫钰看着它,突然倏然心惊。
手肘处仍然有些微的刺痛,这让她醒觉了方才裴子雍对自己说的话,他说:“扔掉它!”
这句话让她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她恍恍惚惚地将那凤凰银簪按在了胸口处,泪水如雨一般落了下来,沾湿了她的衣襟和手背。
她真的要将它给扔掉吗?她的心乱成了一团。惊喜过后竟然是恐慌和绝望……
回想着那日当她醒来看见自己头上插着这支凤凰银簪的时候,心底那油然而起的惊喜和满足,还有那对幸福的满满的憧憬!紫钰不知该怎么办了!扔掉它吧,自己痛心!不扔掉它吧,怕子雍发怒!她该不该扔啊!
痛心,犹豫,手扬起,又放下,如此反复踌躇了好几次之后,紫钰终于痛下了决心,掀开窗帘,欲将那凤凰银簪扔到车外去,可是,才刚扬手,马车却突然停住了。
望着空空如也的手,紫钰茫然若失。自己竟然真的将那凤凰银簪给扔出去了?!泪水再次如珠般坠落……
前面突然一阵***乱,然后匆忙的脚步声纷沓传来:“将军……司马夫人!”
紫钰心一惊,忙擦干了泪转头望裴子雍,见他仍然睡得安安稳稳的,似乎并没有被这些***乱给惊扰到他的梦。紫钰想了想,掀开了窗帘,探头问道:“什么事?为何停住不走了?”
“回夫人,前面突然有几个人挡道,口口声声说有急事求您过去一下,属下已经尽力拦阻了,可是他们执意不愿意离去,看他们的装束又不像是鸾玥的人,所以属下斗胆前来问您一声,不知该如何处理?”
那就奇了!她除了算是认识凌翼尘这
个落日国的人之外,并未认识其他国家的人啊!究竟是谁来找她呢?长孙无垢说的话又陡然在脑海里回响,难道他们是为了得到上官家的那个什么稀世奇宝而来?那她岂不是……
紫钰惶然地想要唤醒裴子雍,可是,见他依然沉睡着,想起他的伤口,又有些迟疑了,还未曾应声,那士兵却又说道:“他们的身上都带着血迹,似乎经过了一场血战,旁边还有一个女子躺在那里,奄奄一息,夫人,还是让属下将他们都给抓住吧,别耽搁了行程……”
紫钰的心莫名地揪紧了,难道他们是为了那女子而来?咬了咬唇瓣,手足无措地望望裴子雍,又望了望前方那绰绰的人影,紫钰拳头一蜷,沉声应道:“慢着!让我先去看看再说吧!”
“可是……”那士兵犹豫了。
“没事的!我只是去看看,如果有事你们在我身边,我也会安然无恙的!你们别大声嚷嚷,吵着了将军……司马大人的休息!”紫钰知道他担忧什么,便低声安慰道,一边缓缓往车头走去,掀开布帘,让那士兵搀扶着她下了车,两人徐徐朝前面走去。
因为裴子雍麾下的人都还对裴子雍将为司马的事感到震惊,所以,大家都仍然将裴子雍当成是将军,这名士兵本就是跟着他们进京的,自然也更难改口了。紫钰想起今日的惊变,心头再次沉重起来。
她没有察觉,她的身影才刚被门帘掩住,车里的裴子雍却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深幽的鹰眸里闪过一道冷厉的寒光,坐起身来,想要跟过去看看,可是眼神微闪后,他却又突然躺了回去,紧抿着的薄唇显示出他的极端不悦。
只因他又想起了启程前言无殇对自己说的话——
“子雍,你不能太相信那上官莹嫣!更不要轻易爱上她!你和她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为何?”他冷笑,说道,“这是你的揣测,还是你的结论?”
“揣测也好,结论也好!我只是不希望,你再次为了一个女人而毁了自己!柳琦钰的事你还不能吸取教训吗?子雍,我不能看见你受伤!不能看见你因为她而和我……”
“原来你是担心我和你会因为她而反目成仇?言无殇,你的根据究竟是什么?何不明说呢?”裴子雍忍不住奚落道,“如果没根没据的,那就恕我不能在听从你的建议了!我爱上柳琦钰的时候,你也这样说柳琦钰不能信,到现在,你又说上官莹嫣不能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心知肚明!”
其实,也不过是因为他自己有私心!裴子雍想道,心中更是愤慨难平。
第二百六十四章
“无殇,你是不是也爱上上官莹嫣了?”他冷着脸一动也不动地盯视着言无殇,目光专注冷凛到让人倏然心惊。
言无殇却平静得让人诧异,唯有那双眼眸里的明灭光芒显示着他的心潮正起伏着,但不过片刻,他就肃穆起来,甚至缓缓勾起了唇角,“无雍,你怎么会这样以为?上官莹嫣她还没有资格让我爱上!我只是不想让你重蹈覆辙!”
“重蹈覆辙?”裴子雍念叨着这触目惊心的四个字,恍恍惚惚地想到了柳琦钰,他们的第一次鱼水之欢,她披散着长发偎依在他怀里说的那一句话“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那句话还在耳边回想,可是她却已经……
无殇真的是怕自己再受一次伤吗?还是为了他自己?裴子雍迷惑了。
“子雍,我知道你被你魅惑了,可是,她的狐媚行径你一直是看得真切的,难道你也要故意视而不见?你想想,如果她不是和那祭司有什么古怪,那祭司忘瑶怎么会不顾一切地为她辩护,甚至掰出一个酉时西方来的荒谬预言?无雍,无论对谁来说,她都只是一个乱世祸水,即使最美最动人心弦,也是最危险的!所以,若不想被她毁灭,我们只能毁灭她!”
言无殇说得风平浪静,裴子雍竟然看不出他有任何的端倪,只有无边无际的冷,还有那决然!他竟然想要……裴子雍倏然心惊。
“可惜,即使她真的只是祸水,真的是水性杨花,我也已经离不开她了!”裴子雍苦笑,“我甚至发现,我爱得比上一次更深了!这次,即使会堕入地狱,我也不愿意放手了!”
“子雍,你身上担负的重任你忘记了吗?难道你又要为一个女人而自暴自弃,成为一个懦夫吗?”言无殇勃然大怒,身子微颤着,拳头紧紧地蜷紧了,“我绝不允许这种现象再发生!就算你怪我,我也绝不会后悔!”
“无殇,我不管你是想要抢走她还是想要杀死她,我就一句话,她生我生,她死……我死!你若要放胆去做的话,就先抱着失去我这个兄弟的心吧!”裴子雍的怒气也无法抑制了。
“你真的要挑战我的耐性吗?你要为一个区区女子而牺牲我们的兄弟情谊吗?”
“总之,你若要对付上官莹嫣就是不行!”
“裴子雍——”言无殇深邃的潭底染上一层怒意,直逼向裴子雍。
“言无殇——”裴子雍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神如刀剑般锐利,充满了杀机。
两个卓尔不凡的男子对视着,一个冷峻,一个阴邪,一个如狼,一个却如狐,相同的,只是那鹰眸和凤眸里有着同样的坚持和同样的决然!
过了许久,言无殇蜷紧的拳头缓缓松开,眼神一沉,才不露声色地勾唇,丢出一把慵懒的声音,“难道你连她对你的背叛也能容忍吗?即使,她的心里,其实藏着另外一个人?”
裴子雍的心一下子如被扔到了浪尖之上,跌宕起伏。他冷冷地回视着言无殇,不发一言,那惊疑却再次掠上了心头,那支凤凰银簪,昨夜两人紧紧拥抱的情景还有言无殇那痛苦深情的神情……
“那你能吗?你真的对她无动于衷?你真的能够对她下得了手?言无殇,我还真的看不出来,你竟然还能狠心如斯啊!”裴子雍冷笑。
“如果你说能,我……无话可说!而且,我也只好放过她!”言无殇的眼里火焰窜上,闪烁不停,低叹了一声,转身,眺望着远处,缄默不语。
“我……”裴子雍心乱如麻,还未说什么,却被那突然逼近的身影给打断了思绪。
“裴将军,左相大人!”
竟然是那一向高高在上的祭司大人忘瑶!身后跟着他的弟子流语,他们俩似乎没看见自己和言无殇的争执一般,一个温润,一个冷傲,居然就这样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裴子雍想起了言无殇说的关于钰儿和忘遥之间的事,更是颇不舒服了。
“拜见祭司大人!”言无殇已经先俯身行礼,裴子雍只好暗抑住那愤然和猜疑,跟着行了个礼,三人一起交谈起来。
没想到,忘遥竟然是为了送一份礼物来给自己的,他奉皇上之命为甘铬的灵柩做了加持法术,所以有一些预言必须先来简单地做一下交代,一说完就马上离开了,连和钰儿打一声招呼都不曾,那疏离的态度却不像是假的,难道,钰儿和忘遥之间有暧昧这件事只是言无殇的胡乱揣测?
想起那个忘遥叮嘱要去到忘州再打开的木盒子,裴子雍的头骤然疼痛起来了。里面究竟是什么如此神秘?不会是他故弄玄虚吧?
钰儿啊钰儿,我该不该怀疑你?你的心里真的有别人吗?究竟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如若你真的已经背叛了我,我该如何处置你?
颓然闭上眼,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怀疑如层层蛛网暗结,裴子雍已经分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了。钰儿不舍得将那凤凰古簪扔掉的神态历历在目,他的心更是宛如被刀割一般。
算了!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了!反正,言无殇明日就要启程去明月国了,而忘遥更是深居皇宫里,不会擅自出城,自己与钰儿这次一去,更是山长水远两茫茫,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回皇城,何必纠结于那些旧事?既然她已经扔弃了那凤凰古簪,那就当是重生,彼此都重新再来吧!
他长叹一声,坐起身来,掀开了窗帘,阳光下,那支凤凰簪子仍然静静地躺在车旁,闪烁着夺目的光芒……
前面人声吵杂,裴子雍坐立不安,终于,还是放不下对钰儿的担忧而走了出去。
第二百六十五章
才走了几步,裴子雍却慢慢停滞了脚步,然后,突然回转了身子,走回到车旁,冷着脸捡起了那支凤凰银簪,凝视了一会儿,想要弄断它又想要将它扔到远一些的地方去,可是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他却将那凤凰簪子塞进了自己的怀里,这才快步离去。
身后,一个人将这一切都给锁进了眼睛里,无声地冷笑了一下,消失不见……
那阳光突然渐渐暗淡下来了……
前面,紫钰望着眼前这几个身穿异族服饰的男子目瞪口呆,他们的身后确实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子,侧着脸,她只能依稀看见那头凌乱的长发,虽然衣着已经破碎不堪,但是却能看出这是鸾玥的衣服,只是,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又怎么会点名道姓地想要见她,不,是见小姐呢?
紫钰差点忘记了,自己现在顶替的是小姐的身份了!既然他们要找上官莹嫣,自然就是要找自己了!
“你就是将军夫人,那个叫上官莹嫣的人?”一个手臂受伤了而被两个男子搀扶着的穿着淡青色衣袍的以细珠垂纱斜覆蒙了半张面孔的人望着由一群士兵护卫着的紫钰讶然问道。
难道他们连谁才是上官莹嫣也不知道?紫钰心底的狐疑更是加深了。见身前的士兵急忙拔出了武器,她抑制住内心的恐慌应道:“正是!你们是……”
“我们是东域煞罗族的人,因为被夙敌追杀而四处躲闪,今日我们好不容易逃出了敌人的围捕,却在湖边遇见了这位浑身是伤的姑娘,我们还没有喘一口气,只见眼前黑影一闪,我们的少主就已经中了剧毒了,可是我们却连那人究竟是谁也看不清。他只说,让我们将这姑娘送到十里坡交给那个叫上官莹嫣的将军夫人的话,他就会给解药我们少主了!”右边一个瘦削男子面带愁容地说道,“所以,还请夫人您能够发发善心,将这受伤的姑娘给收留了,此恩德我们煞罗族一定会铭记在心的!”
“这……”紫钰犹疑了。这女子来历不明,而且还奄奄一息,怎么看得出她还活着?她若是坏人的话那又怎么办?可是,若见死不救,自己又狠不下心来。但是,若她擅自救了人,那子雍发起怒来怎么办?
“夫人,这姑娘身上满是鞭痕,更被一刀捅入了胸口,虽然不知还能不能救活,但是若你们给收留了,我们少主就有机会解毒和回东域了,夫人,您就答应我们了吧!”另一个男子说道,眉眼里满是焦虑。
紫钰望着他们,那个少主唇色发黑,果然是中了毒,而搀扶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