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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鬼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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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犊子,离开老子远点。”
    钟奎近距离被对方出口呵斥,同时嗅闻到一股恶臭味在对方出口骂他时。就像一般的口气味冒了出来,这股味道非常之刺鼻难闻。
    “你之前吃了什么东西?”
    钟奎的话明显把刘文根问得一怔,这犊子感情是算命来的?刚才不就是吃了俩油煎玉米馍馍吗?他也知道了?
    “吃了俩馍馍,咋啦?”想到馍馍,刘文根立马就得瑟起来。心说;刚才去了集市过来就遇见这王八羔子。集市距离这里不远,他丫的也不敢把老子爪子。
    “玉米馍馍?钟奎收身,质疑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刘文根。
    “集市上买的,我还给你打包来的。真他妈的好心没好报,你还想打劫我?”
    “谁想打劫你了?你……”钟奎咋一听刘文根的话,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寻思着这哥们刚才说的什么集市,看来他身上的鬼气是有来由的,想到这儿他话锋一转急忙出口问道:“集市?什么集市?在那?”
    刘文根见提到集市,钟奎的神态都变了,以为他害怕了。就更加自鸣得意道:“就在那边,要我带你去看吗?”
    钟奎不容置疑的口吻道:“好,带我去。”
    去了集市,看你这丫的还敢把我怎么样?这样一想刘文根就出口说道:“好!去就去。”说着话他就径直往集市方向走去。
    看着一身鬼气的刘文根,钟奎除了郁闷好像还没有什么办法来点穿对方遇鬼一说。他十分清楚的知道在这方圆十几里的山林里,连一家住户都很难找到,就更不必说有什么集市存在。
    情绪高涨的刘文根,蛮有把握的走到前面,走了将近半小时都还没有看见什么集市。他突然慌神了茫然无措的站在,一簇杂乱的灌木丛前抹汗,心神也腾然也揪紧般的紧张起来。
    刘文根为什么流汗了?他紧张啊!话说,刚才也就是走了几分钟的时间,就看见集市全景。而此刻,他走了足足半小时,连集市的影子都没有看见,这是怎么一回事?
    钟奎冷眼目睹刘文根的种种异常表现,看着他那略带青色的面庞。犀利的眸光看着他身后那一簇灌木丛,灌木丛里的暗影一缩,吓得簌簌发抖不敢轻举妄动,继而婉如一股混淆在空气里的水蒸气消失在空间里。
    跟随在身后默默无语的钟奎,突然撩开灌木丛里隐蔽的俩坟堆,厉声对刘文根说道:“你遇鬼了,这两夫妻坑你呢!”
    刘文根这次真的被吓住了,这灌木丛里隐蔽着埋葬死人的坟堆。可是一点点预兆都没有就被这丫的撩开,让他看了个全景的同时,吓得他心中咯噔一跳。还说什么遭什么人给坑了,这从何说起?可不这样解释,那么之前看见的集市又在那?
    越是想不通,内心深处的恐惧感就更甚。此刻的刘文根那真的是汗如雨下,他急急巴巴都不知道怎么来解释,刚才看的情景。要是说海市蜃楼,可这里不是沙漠,要说是眼花,可明明就亲自掏钱买了东西来的,身上有证据,想到这儿,他急忙说道:“刚才真的看见有集市,我还买了……油煎玉米馍馍来的,他们还找补我的零钱……给你看看。”
    钟奎默不作声,等待着刘文根抖个不停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找补的零钱和买的物品给他看。
    还没有掏出找补的零钱,刘文根就瘫倒了。他伸进口袋里触摸到的,根本就表示不是那种柔韧质感明确的钞票。而是软软粗糙的草纸。
    手指触摸到令人发憷的纸钱,思维紊乱大脑瞬间空白。刘文根瘫坐在地上,满脸滚动着豆粒般的汗珠,颤抖着手指慢腾腾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最不愿意看见的东西。
    一张黄色冥纸打排了一排排齿印的冥钱被他摊在手掌心,展现在钟奎面前。随着刘文根面色惨白更甚,手指的冥钱也随风滑落在地。
    “我完蛋了……”刘文根绝望的仰头大喊,瞳孔中充满无比恐惧的惊秫之神色。



【043】 以毒攻毒
    刘文根所说的集市根本不存在,其实就一空旷的鹅卵石河滩。一簇灌木丛下隐蔽着两座无人认领的坟头,这两座坟头在钟奎很小的时候就听爹讲过。
    这两座坟头的主人,就是一对做小买卖的夫妻俩。夫妻俩起早贪黑,挑着煎饼锅子,四处游走吆喝着卖煎饼。
    那天天空突降倾盆大雨带打雷闪电,两夫妻走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乱河滩,就只好寻到一颗大树下躲雨。想的是等雨过天晴再走。谁知道,雷雨天气,大树下是不能躲避的,结果一道霹雳闪电打中在大树下的夫妻俩。
    夫妻俩双双触雷电身亡,这件事引起了当地人们的警惕,后来这件事就一度作为警示世人的警告传承下来。两夫妻因为是外地人,也没有个亲戚什么的,所以人们就把他们俩的尸骨就地埋葬在这里。
    两夫妻客死他乡,自然心有所不甘,就想方设法的找替身来替代他们。而他们就好去三度空间,寻找投胎再世为人的机会。
    刚才还艳阳高照的天空,霎时变得天阴沉沉的,就像刘文根此刻跌入低谷的心情。
    钟奎仰头看天,顿时豹眼圆睁,没有理会刘文根怨天尤人的话,更没有畏惧那善变的云块。就直接走到坟头,一脚踩在坟头上,大声说道:“冤有头债有主,呔!本尊在此,无论是神道,鬼道、都要循规蹈矩来。”
    跪倒在地的刘文根不明白钟奎在给谁说话,顿时收声不敢言语。这个曾经在他眼里一钱不值的王八羔子,现在神气活现的脚踏坟头,怒不可赦大喊着他听不明白的话。
    就在刘文根被钟奎大声怒火威慑住时,眼前出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阴霾的云块,骤然散开,一线阳光从云层中钻了出来,斜刺刺的映照在钟奎那张,实在不怎么好看的五官上。
    刘文根惊看着光线折射映照着钟奎的面孔,生得豹头环眼,冷冰冰的铁面,却少了钢刺一般的络腮胡须。相貌奇丑的他,俨然就是那东华村寺庙供奉的泥菩萨钟馗脸。
    阳光从云层渗透,移动到刘文根身边。他顿时感觉到肚腹一阵蠕动感,喉咙随即也是痉挛般的抽动,突然想呕吐的感觉。
    “吐吧!吐出来,你就没事了。”钟奎收身站到刘文根面前,冷漠的口吻说道。
    说时迟那时快,钟奎的话音未落,刘文根就憋不住了。他张口就吐,吐出一汪汪恶臭无比的粘稠液体出来。
    ‘呜哇……呜哇……呜哇’刘文根痛苦的呻 吟呕吐声。
    钟奎转身警惕的寻看着周围状况,此刻的他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神态。虽然依旧冷漠,却少了之前那份杀气。
    刘文根呕吐完毕,惊愕的看着刚刚从自己口里吐出来的东西。黑乎乎粘稠的液体里,滚动着一条条粗胖的虫子。他看见这一幕,胃部又是一阵剧烈的抽动,可是胃里已经没有什么可吐的食物了。抽得他肩膀也随着抽蓄起来,连胆汁都吐了出来,才稍微好一点。
    钟奎急忙从背包里拿出凉水,递给他喝一口漱口。同时他发现背包里一张烂树叶包裹的东西,就一把拿出来扔在地上。
    烂树叶包裹着的是一团黑乎乎,臭烘烘的玩意。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难怪刘文根吐出来的那么恶臭。
    在返回夏老头的家时,钟奎这一路少不了照顾刘文根。
    对于钟奎,刘文根真心的折服了。他没有了那份傲娇和鄙夷,多了几份感激和无奈。
    钟奎对刘文根说;“门岭村没有人了,香草没了。”
    刘文根点点头,没有力气说话。
    钟奎说:“应该有人知道门岭村究竟出什么事情。”
    刘文根有言语,继续聆听对方下一句要说什么。他觉得自己越来越虚弱,身子软绵绵的几乎没有力气行走,要不是这一路有钟奎搀扶,他很有可能就陈尸荒野了。
    钟奎到底还是没有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刘文根反倒强打精神,叮嘱他别把今天的事情说出来。
    想必刘文根也是爱面子的人,虽然没有被野鬼害死。但是怎么着也损失了不少保存在身体里的元气,他的气色不容乐观。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条身影,穿梭在树林中,倒戈的丝茅草在被无情践踏之后,才艰难的从地上缓缓弹跳起来。
    夕阳西下,钟奎搀扶着刘文根出现在夏老头的家。
    夏老头见刘文根的脸色很不好看,简短的问了两句,钟奎没有说,他本人更是觉得丢脸丢大发了,也没有说究竟发生什么事情。
    夏老头赶紧的熬粥,准备给刘文根空空如也的肚子填充。
    钟奎安顿好刘文根,就去外面寻找癞蛤蟆,癞蛤蟆又名蟾蜍。别看蟾蜍样子很丑,却浑身都是医用药物。能治外阴溃烂,恶疽疮,疯狗咬伤。能合玉石,又治温病发斑危急。去掉蟾蜍的肠生捣食一两只,还可杀疳虫,治鼠瘘和小儿劳瘦疳疾,面黄,破腹内结块等。
    那么钟奎用蟾蜍干嘛?想到这癞蛤蟆浑身凹凸不平,星星点点的疙瘩就浑身麻酥酥的难受,难道他要用来给刘文根吃?
    这个问题问得好,蟾蜍性温,也属冷血物种的动物类。
    钟奎是要用它来以毒攻毒,逼出残留在刘文根身体内部的鬼气毒素。
    钟奎不光是用蟾蜍这一味药引子,他还去夏老汉河对岸的墓地里,采摘一把不起眼的黄色小太阳花。这种黄色的小太阳花,是一种野生的草药,名字叫黄花艾蒿,是用来清热排毒的。
    果然在晚饭前。钟奎不让刘文根吃稀粥,先要给他端来一大碗黑乎乎带着一股刺鼻怪味的药汤,非要他一次性喝光,才答应让他吃稀粥。
    稍息一会的刘文根因为感觉比之前好多了,加上饥肠辘辘。实在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一看见香喷喷的红薯稀粥,就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想吃得心慌。
    可钟奎不依不饶非要他喝那一碗,看着就恶心的药汤,他很是恼火。但是又联想到下午看见的情景,在万般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把钟奎支开,佯装端起药汤装着要喝的样子。
    刘文根的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再说了,刘文根那么大一个人了钟奎想管也管不着,也懒得管。见这厮端起药汤要喝,当下他就走了出去。
    谁知道在钟奎转身离开时,刘文根就抿了一小口药汤,顺势就倒在地上药汤瞬间就侵入地层。除了还有些许怪味残留在空间里,完全没有谁去注意他喝完没有。
    好心当成驴肝肺,真实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刘文根不知道,他这样子的做法,给自己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044】 捣制后悔药
    晚上,夜雾弥漫在河面,掩盖住一路咆哮远离而去,又延续那经久不息的湍急水流声。星星眨巴着眼睛,悄悄的窥看着,河边这一单家独户的农家小院。
    晚饭前,武装部长来了一趟,提醒钟奎他们注意。就在昨天,一挑粪水的农村老头,遭抢劫了,窃贼把这位可怜的老头杀死,从老头身上搜得三元零五毛钱,居然嫌钱太少骂骂咧咧的把老头尸体,推进旁边的一条臭水沟就逃之夭夭了。
    那个时候农村不能养猪,说的是养猪就是走资本主义路线云云。没有养猪拿什么来施肥?所以农村种菜什么的,就只得用苦力去县城买粪水,一挑一挑的往自己地里灌。粪水倒是不贵,好像是一毛钱一挑子吧!
    这个杀人犯为了三元零五毛钱杀人,也太藐视王法的威严性了。那些身穿军装的积极分子大义凛然,自动组织起共同搜捕这个杀人犯。
    这一搜就把杀人犯给惊动了,据说他流窜到东华村附近来了。武装部长临到黄昏都急急火火的赶来,把这件事告诉给夏老汉,以及刘文根和钟奎俩人。
    武装部长没有预兆的来,却急匆匆的走。在走时,钟奎几欲张口想问点什么,都没有及时问出口。除了下午发生的那件事,令某人对他刮目相看,其余的人都把他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来看。
    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有什么话好说,说的话无非就是跟吃什么的扯上关系,因为那个时候饥饱才是首要问题。
    刘文根精神不济,面色隐晦少了许多那些寒暄恭维的话。因为他求钟奎替他保守这个秘密,各自心照不宣,所以没有把他的事情说出来。
    夏老汉给人的感觉一直都很木讷,武装部长在这里不能体现权威来,就只好大肆宣扬现在的各种活动怎么怎么样。
    钟奎从他们的话里,听出这位武装部长原来是一个搞什么活动的头头,因为各种积极性比一般人高后来被提升为部长来的。
    武装部长魁梧的身子融进,暮色来临前的山道下。黑狗用两声吠叫送走那位部长,又转头对闷声不吭的主人摇头摆尾来示好。
    夏老汉倒是谨慎,在晚饭后就把他那条凶暴暴的黑狗给放开,关闭好院坝门,就进屋睡觉了。
    南屋的钟奎嗅闻着屋子里空间那股奇特的汤药气味,心里就疑惑刘文根刚才到底有没有把那碗汤药喝了?
    怀疑归怀疑,劳累一天一夜,钟奎心里固然有很多难以破译的疑问,但是还得先休息再说。
    半夜时分,刘文根发高烧了。
    发烧就会让人迷糊,一迷糊就会产生幻象。刘文根发现自己不在夏老汉的家,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处在一片暗黑的空间里。在空间里的他,就像是被谁故意的囚禁在一间陋室里,失去了自由。非常的孤独,这座囚室就像牢笼,让他怎么也走不出囚室的阴影。
    刘文根产生这个幻象,都给他幼年成长有很大的关联。
    刘文根有一个温馨的家,老爸是一名小学退休教教师,老妈在市里一所学校做心理辅导老师。最近因为各种活动频繁,学校都停课整顿。父母都在家里闲置,唯独他一个人在外面奔波。
    刘文根感觉现在的他,代替了年轻时父母的影子。
    父母在年轻时,一把铁锁锁住年幼的刘文根。然后让三岁的他一个人面对冷冰冰的墙壁,面对屋子里一切的静态物品以及家具,面对‘滴答—滴答’不停摆动发出响声却不能说话的闹钟。
    那个时候刘文根就感觉很孤独,他一直幻想自己可以长大,幻想一夜之间他就可以长大。长大了就不会留守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在他脑海产生这种想法时。
    刘文根真的就长大了,只是在他长大之后发现,整个地球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因为他的要求违背了自然循环链,他一夜之间长大之后,所有的人都遭到灭绝性的轮回,变成了婴儿。
    刘文根梦境里出现了大火,火势很猛,越烧越旺,温度就像焚烧死人的焚化炉。在幻象里,他很恐怖感觉自己就要变成灰白色的骨灰。
    刘文根出状况,这是钟奎没有料到的。
    按照钟奎的预测,刘文根这一夜应该是很安稳,很好睡的。熟料到,他没有按照自己的吩咐把汤药给吃了,而是就地抛洒在房间里。房间空间不大,所以才会有那股久久不能消散的味道。
    外面有大狗,刘文根高烧不止。
    钟奎无奈之下,只好惊动夏老汉,看有没有帮助他退烧的办法。
    夏老汉的听力可能有问题。
    钟奎拍了好久的房门,惹得那条畜生夹起尾巴,蹬直了腿的对着他好一阵狂吠。可那屋里,就是没有动静。
    刘文根在说胡话了;爷爷—婆婆的喊了一大通,最后身子跟扯疯似的,抽蓄、乱蹬、眼白一个劲的上翻。
    钟奎急啊!嘴唇都急得起了一层密密匝匝的水泡。
    钟奎把房门掀开,怒目直视那条横行霸道的黑狗。
    奇了怪了,呲牙裂目的黑狗看见钟奎发怒,竟然灰溜溜夹起尾巴,鼻息发出‘嘶~嘶’可怜兮兮的低吟就跑路了。
    钟奎在院坝里寻到一把锄头,再找到一盏煤油灯,拿上一个碗,就径直出了远门。
    不一会的功夫,钟奎再次返回。碗里就多了许多一条条细长细长慢腾腾蠕动在碗里的玩意。
    钟奎把碗里的玩意,用清水过漉,然后找到夏老汉用来炒菜的锅铲,倒过来用木柄把碗里不安分的虫子们给捣碎。在灶间屋里的饭桌上找到半瓶烧酒泡了,拿进屋里,看见刘文根烧得嘴唇干裂,面如菜色,跟行尸走肉差不多吧!
    钟奎扶起刘文根,撬开他的嘴唇,用一木筷隔住碗边不停流出的黑色细线,只让用烧酒泡制的黑色汤汁流动进刘文根的口里。
    好不容易把半碗黑色汤汁灌进刘文根的喉咙里,钟奎的胳膊肘都酸疼了。
    但是看着黑色药汁顺进刘文根的肚腹后,他的面色逐渐转换过来,呼吸也平和均匀了。
    钟奎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安稳的放在肚子里。
    忙活了一宿钟奎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忽然听见院坝传来异常的响声。
    听见动静的钟奎岂有不管的道理,说不定真的是武装部长,讲述的那位杀人犯潜伏在院坝里,那可就出大问题了。
    刘文根刚从死亡边沿捡回一条命不可能,即刻起来有什么大的作为。
    那夏老汉一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
    现在就只有他钟奎才可以对搏歹徒。
    钟奎噗吹灭煤油灯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院坝里果然有一条黑影,黑影肩膀上挂着什么沉甸甸的东西,一步一步十分稳健的走来。
    钟奎仔细一看,这黑影不就是夏老汉吗?



【045】夏老汉的故事
    夏老汉半夜三更爬起来挑水?
    钟奎知道这夏老汉饮用水什么的,都得在屋后一座老古井里挑水。这口老古井可是有些来头,至于什么来头后面自有交代。
    但是钟奎知道这口老古井里的水,甘甜纯正,没有那种苦涩味道。水质也好,清亮之中不带半分杂质。
    可怎么着夏老汉,也不能在半夜三更的挑水吧!再说了;他这把老骨头,要是有一个跌碰,那不是要了他的老命?
    钟奎吝惜夏老汉来,他就走上前一边想夺过老汉身上的挑子,一边出口喊道:“老辈子,我来帮你。”
    夏老汉对于钟奎的善意帮助好像无动于衷,依旧那么木木的照直往前走。木桶跟荡秋千的小孩似的,一边一个晃荡不停。
    钟奎不能硬抢过水桶来,夏老汉对他的喊声又置之不理。无奈之下他只好尾随在老汉的身后,一路跟随他去屋后的老古井边。
    一簇毛竹林矗立在黑咕隆咚的老古井坎上,方方正正井口的四方有一块青石板搭建着。从毛竹林渗叶子渗透出来的散淡光束,弱弱的映照着井口。
    一根长长磨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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