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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鬼事-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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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都极尽全力,拼命要扼杀对方,撕裂了彼此的肉皮。血飞溅在地,钟奎被香草拖拽至安全处,再次返身时,被文根圈住腰部,狠狠的撕咬一口……血从她的腹部冒出,眼泪混淆着血液流淌一脸。
    钟奎轻轻合上香草那微微还没有闭上的眼眸,大滴大滴的泪珠滚落在刀削般的面庞上。
    徐倩在门外不远处,就是院坝里那颗挂鸟笼的位置下端,发现了文根已经僵硬的躯体。同样是惨不忍睹,面目全非。
    那一日,徐倩和钟奎不敢惊动其他人。用一个大木板车,把他们俩的尸体连夜拉到附近的山上,用松油点火,焚烧!
    第二日,钟奎亲自扎了一大堆纸张做的嫁妆。并且电话告知冉琴这边发生的情况,让她在局里把这件事做一个细节记录。
    冉琴闻言暗自心惊,幸亏的是,香草和文根没有在发作时伤害其他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钟奎嫁妹,婚礼是在半夜三更,夜深人静的时候举行的。没有谁敢在这时观看,这场罕见的婚礼,参加婚礼的人员,有冉琴和徐倩以及将帅,还有主持人钟奎。
    黑白无常前来助阵,浩浩荡荡的一队迎亲队伍,都是幽魂组织起来的。新娘子香草,新郎文根,都是纸扎的。
    为了感谢这些帮忙的幽魂,钟奎还特意在一座空坝子请戏班子唱戏。戏台上忙忙碌碌的戏班子,上下窜动的演员们,台下是一排排没有人坐的板凳。
    香草和文根的故事到此打住。
    钟奎精神恍惚,徐倩尽心尽力的照顾他。在一年之后,她生下一个乖巧的女儿。
    同时冉琴因为和将帅出国,在旅途中飞机失事,死于空难。据说留下一个女儿已经好几岁了。
    钟奎疯疯癫癫的,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徐倩要供养女儿,劳碌奔波,身体状况不是很好。



【001】贪
    故事就像一幅画,看得见的一下就明了。看不见的,却是一个谜!给人们留下猜测和想象的空间。本故事也有很多不解之处,比如;小明怎么会在无意中画出一幅恐怖漫画来?画中的情景,最终成为现实。钟奎为什么在妹妹香草死于和文根狂犬病爆发厮杀之后,疯癫了呢?徐倩在古董店遭遇到的情景,究竟预示什么故事发生?
    冉琴因为和丈夫将帅一起去国外探亲,最终殒命在返回途中。飞机失事和他们的宿命,以及故事暂时告一段落。而接下来是发生在他们俩孩子身上的故事,别忘记,他们俩的孩子,不是等闲之辈!
    先来重复一下小明漫画事件,记得那个鬼精灵吗?鬼精灵是孩子,小明也是孩子。所以她借助小明的思维,把即将要发生的事情,用笔画出来,可惜的是,只有徐倩注意。被她及时发现,收藏了漫画。
    小明结婚了,在农村,人们以种田为主。不懂得搞第二副业,一夕一夏都在田地间度过。小明是家里唯一一个成年的男人,那么就理所当然挑起母亲寄予厚望的重担。
    为了家族兴旺,为了继承罗家香火,他再也不能随同师父四处奔走。得呆在家里,瞻仰老人,娶妻生子。不能陪同在师父左右,并不是就不能来看他。
    小明带着新婚不久的妻子来看师父。
    师父邋邋遢遢,满脸脏兮兮的样子,胡渣就像丝毛草,窜动至耳根处。徐倩带着一孩子,还得经营店铺,还得照顾他。
    以前是钟奎补助小明,现在反过来是小明补贴师父,给他送来新鲜的大米,蔬菜,瓜果等农副产品。偶尔闲置时,也有那么一些人,来找小明看风水什么的。
    小明跟随师父,学到一些镇压邪事的皮毛,加上他也爱看书钻研什么的。所以也就对风水产生浓厚的兴趣,久而久之,也就看出一些常人不懂的门道来。
    这也就是,钟奎给小明除了种田之外的一个出路,在后来小明果然是小有收获。成为,当地一小有名气的风水先生。
    第二个问题,钟奎为什么在安顿好香草和文根的冥婚之后,变得疯疯癫癫的了呢?那一晚偷偷潜进他房间的不是别人,正是香草。
    处于狂犬病发作期间的她,身体方面发生在微小的变化。同时另一方面也如同兽性发作一般,一种原始的冲动,在不间断的折磨着她。
    香草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在生命的最后阶段,贪恋人生,是每一个人即将面临生与死的抉择中,有思维人类留恋凡尘的想法。由于某一种潜在的因素,促使她很想很想……所以才会悄悄潜进钟奎的房间,爬上他的铺,紧紧的抱住他。
    意料之中,钟奎俨然责骂,暴跳如雷轰走她。苦逼的香草,她是因为,媒灼之言,父母之命(钟奎的话)才勉强答应和文根成婚。心里爱的,喜欢的却是钟奎,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
    钟奎是愧疚,他觉得自己亏欠香草太多,哪怕是在生命的最后一次,他都拒绝了她的索求。同时也觉得对不起徐倩,基于种种心理压力和负疚感,在不堪重负下,精神崩溃,变成一个邋里邋遢,神智癫狂的废人一般。
    第三个问题;徐倩遭遇到的古董店老板,在香草和文根的事情忙碌完后,她再次去寻找那家古董店。却扑了个空,古董店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般,在古董店的位置,新开了一家足底按摩店。
    她不相信眼睛看见的,就四处去问。问来的都是统一答案,县城从古至今都没有出现过什么古董店。如果是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在梦境中,那么那只用绢帕包裹起的水晶玫瑰,又是怎么回事?
    怏怏不乐返回钟奎家,那一晚她彻底失眠了。也是那一晚,钟奎发高烧,忽冷忽热,就像得了冷热病似的。徐倩衣不解带一直照顾他,他还是喊冷,最后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她钻进被褥抱住他……那一晚他们俩成为现实中的夫妻。
    孩子就是那一晚成功落户在徐倩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了,是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婴。她觉得孩子像谁,却苦于一时想不起来,最后放弃瞎想,把精力放在照顾钟奎和抚养孩子上面。
    神秘的水晶玫瑰,被徐倩偷偷包起来,藏在衣柜里。孩子在一天天长大,钟奎精神状态却一天天加重,不但酗酒,还发疯。
    徐倩欲哭无泪,原本把他当做是自己唯一的亲人,而如今却成为一个颓败,成天喝酒的醉汉。喝酒之后,还玩失踪,屡次四处找寻,才把他找回来,一番好言相劝,细心安慰,哄住之后想给他把胡须剃干净。这丫的就是不配合,最后不得不放弃。
    人生就是一部电影,在电影里的你和他,就是主导电影整个剧情的角色。徐倩万万没想到,陪伴钟奎的最后人选是自己,吃苦受累的也是自己。
    可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正因为她的宿命,才会导致钟奎癫狂。一个四柱纯阴人,浑身都带着邪气,凡是与之结婚和挨近的亲人,都不得善终。
    钟奎命硬,虽然命是保住了,却在精神方面出了问题。最后居然在徐倩眼皮下,在小县城消失不见了。连同钟奎消失的还有那把钟馗剑,以及他随身携带的小布袋。
    有人说看见他出现在门岭村,还有人说看见他已经离开了县城。还有甚者,称;说钟奎已经死了,他的尸骨就埋葬在门岭村。
    徐倩发疯般四处寻找他,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信。时代在变迁,岁月在流逝!如干年后,小县城也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旧城改造,撤迁危房等事宜在悄然进行中。
    徐倩周围也发生了变化,一个女人要带一个孩子,很不容易的。在一些好心人的撮合下,有人给她介绍了一名在殡仪馆工作的男子。
    这就是命!相生相克吧!一个在殡仪馆上班的男人,浑身早已沾满邪气和隐晦的东西。完全可以克制徐倩命理的邪气,他们最终走在一起。
    命运就是捉弄人,徐倩在嫁给这位男子之后,得了一场大病,长期卧病在床连基本生活都不能自理。当男人去上班之后,她悄悄的拿出那朵神秘的水晶玫瑰,惊讶的看见,水晶玫瑰果然是黯然失色,果真就像一朵凋谢的花朵那般,没有了色泽和光彩。



【002】嗔
    岁月把记忆消磨得支离破碎,却还是隐隐出现一些引人回首的片段。捉鬼店铺没落了,蜘蛛网挂满屋檐下,紧闭的店铺门,都在无声的告诉人们,钟奎不见了的事实。
    秋天来临,树叶儿枯黄成为卷状,凋零的挂在树枝上,在风的扑打下,微微颤抖随时都有可能飘下树枝的趋势。一个头戴白色孝布的孩子,脸上挂着泪痕,在一位满脸胡渣汉子的带动下,一步三回头的走下山去。
    山上埋葬着她的亲娘,汉子要转走去城里上班,孩子是他的女儿。那埋葬在呆在冰冷坟茔里的是他老婆,孩子不是自己的亲生,可是如今他是孩子唯一可以倚靠的亲人,除了跟他走,别无他法。
    他老婆在去世神智不清醒的状况下,口里不停的重复一句话;还你一滴血……孩子的娘亲就是徐倩,在她离世那段时间里,一直重复着同一个梦境。
    梦境里有一位画匠,画了一副画,画里有两个血滴上去形成的人形。一个被画匠悄悄抹去,一个永久性留下来,直到被岁月年轮侵蚀风化掉……
    这就是徐倩和妹妹身世之谜,那位卜卦的女人,窥视到她们的秘密,最终不得善终。画匠就是那位昙花一现的古董店老板……他制造了她,又毁灭了她……因为她终究不属于这个世界!
    旧城改造,钟奎家原来居住的老屋子,也在撤迁范围内。不几日的功夫,裤裆街连接的几处被白蚁蛀得厉害的屋子都撤迁了。放眼看去,原本是人来人往的街道,巷子如今变成空荡荡,残垣断壁,冷风舔舐着满地的尘埃,诉不尽的凄凉感,说不完的口水故事。路过这里的人们,偶尔也要驻足短暂的回忆一下,曾经那风光一时,名声远扬的捉鬼店铺,主人的点点滴滴。
    在距离钟奎店铺不远处,有一家比较突出的老宅。就在钟奎从人们视线里消失时,这里开始不太平起来。据说在半夜三更时,有鬼出没!鬼则说是从老宅里出来的。老宅里住了一对母子,一位年逾古稀的老妇人和一个痴呆儿。
    最先发现有鬼的是驻扎在老宅子里的建筑队,建筑队是由市里拨来协助县城旧城改造的。发生的情况,很是诡异,不由得让人联想到这可能是厉鬼做的事。
    建筑队大都是男人,信奉鬼神的人不多。起初发现他们的食物出现异常时,满以为是宅子里的老婆子在搞鬼。可是后来仔细观察,发现老婆子不仅是眼睛瞎,而且耳朵也背,根本就不可能做这些事。
    他们把怀疑对象缩小,疑心是那痴呆儿做的恶事。因为他们在这里居住,是县城领导安排的,这里房屋宽敞,冬暖夏凉,且距离工地很近,便于工作,偶尔加加班浇筑混凝土什么的也方便。
    再说了,在这里居住,这对母子好像没有异议。虽然这样,建筑队的老刘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那个痴呆儿总是爱傻乎乎的看着他笑。厚厚的嘴唇,咧嘴笑的时候,流淌出丝一般的清口水,看着他笑得那样子,后背就阵阵发冷,真的很渗人!
    面对这么一个傻子,任谁也不会把他给那个恶作剧联系到一块吧!想晒在院坝里的衣服,不翼而飞,他们的饭菜洒满沙子,泥巴。一口大水缸里漂浮着黄黄如同粪便的污物,瓢盆碗碟却仍在茅厕里,从表面看,貌似是调皮捣蛋搞的,仔细一想,不对!这是有计划,有阴谋搞出来的。
    在几个稍微有头脑的建筑工人自发的组织下,他们偷偷的窥探,暗地里究竟是谁在捣乱。就在他们哥几个,潜伏在暗处偷偷窥看有没有人进入他们的饭堂时,一阵冷风吹拂之后,门口掠过一团黑影,又像是一团烟,更像是一团雾。在他们预备定睛看时,倏地就不见了,只听到屋顶传来沙沙,酷似砂砾人为的洒在屋顶的声音。
    见此情景。蹲伏在暗处的哥几个,浑身一冷,不能继续淡定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哧溜!就跑了个精光。
    他们把这件事告诉给建筑队的负责人,老刘!实话,他也早就觉得这里不同寻常。既然工人们都观察到异常,那么就一定是有问题了。
    老刘他们都是外地人,对这里的情况不太熟悉。几经打听,得知附近就有一位,非常了不起的捉鬼先生。结果在他们急匆匆的跑去请时,发现捉鬼店铺房门紧闭,听人说此店铺的主人,就是那位捉鬼先生,早就失踪了。
    小明不相信师父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消失,他觉得师父一定就在县城某一个角落处。不到关键时刻是不会轻易出来的。
    关于师父和徐倩的事情,他是无能为力管,自己家里负担那么重。有老有小,还有弟弟妹妹没有交代出去,即使想管,也管不过来。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得知师父的女儿和继父去了城里之后,也就放下心来。城里是农村人眼里的天堂,那地,那天,那场面,都是那么的令人向往,流连忘返,好像满地都是金子那般,让身在农村的他们羡慕不已。
    小师妹去城里过好日子,小明欣慰的笑了。默默祝福她在将来的成长阶段,顺顺溜溜,出落得比她母亲还漂亮。
    他是在一个忙碌完田里的活路之后,被建筑队的老刘用车子接来的。
    如是说看风水,他还精通,如是喊他捉鬼,却自叹不如当年的师父那般英武。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师父教授的一些皮毛拿出来试试。
    老宅子门框上方悬挂一把桃木剑,洒上黑狗血,最后没辙时,把女人生产之后的大裤衩晾晒在门口。这一切做完,小明也不敢保证以后这里还会不会闹鬼,就急急忙忙的赶回家里,还得继续忙碌农活。
    可是接下来的事件,更是让人膛目结舌。老宅子里圈养的大大小小十几只鸡,是用来准备给不能回家过春节的民工享用的,却在一夜之间被无故弄死,丢弃在茅厕里。
    事情好像越来越糟糕,有民工的衣服,在一夜之间撕裂成为碎片,挂在宅子院坝树枝上。被风一吹,飘零颤动的状态,酷似满树的烂树叶。
    有民工害怕了,悄悄议论,并且打算离开这里。
    工期很紧,民工一旦离开,工地就没有了有生力量。整个工程进度就可要面临瘫痪,这可急坏了老刘。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他听说东华村有一座钟馗庙宇,很灵验有求必应。
    就预备了一瓶二锅头,一袋花生米,半斤干锅胡豆,去了一趟钟馗庙。
    钟馗庙,因为发生过那次村人们得了急症,聚集在这里得救的事件。在后来,这里的香火不断,时常有人来这里清扫枯败树叶,乍一看还挺干净的。
    在以往这里是没有人的,来这较为偏僻的区域,心里也是不怎么踏实,老刘也就喊了一个小工李相随。小工李在进入时首先就看见一个邋里邋遢的流浪汉,倒头睡卧在那尊人人敬仰的钟馗像下。



【003】痴
    流浪汉真心的脏,一张黑乎乎的脸,除了骨碌碌转动的眼珠子是黑白分明,看得出他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从他浑身上下衣衫襟烂,裸露出脏兮兮的肚皮,如果是一动不动的躺卧在这里,会让人误以为他是一具已经没有气息的尸体。
    流浪汉身上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儿,一双臭不可闻的大脚丫。露在破破烂烂的鞋尖外面,双腿很夸张的张开。
    进入庙宇一股刺鼻的味道扑来,老刘掩口不及,老眉毛皱得跟疙瘩似的。看着这丫的,一副没有人样的睡相,厌恶无声的挥挥手,执意要小工李把这丫的赶出去。
    领导的话,就是指令。小工李盛气凌人走上前,扬起一脚的对着流浪汉踢去。口里不干不净的骂道:“臭要饭的,滚出去。刘施工要祭拜钟馗鬼王。”
    小工李脚穿的是一双半新旧皮鞋,这一脚下去,流浪汉铁定要吃亏,遭受皮肉之苦了。奇怪的是,就在他踢脚时,脚脖子突然抽筋……脚趾甲不受控制地僵硬,小腿肚有要断了的疼痛感觉,让他不得已缩回脚的同时,苦着脸,蹲下抱住脚脖子就叫苦不迭。
    “没用的东西。”老刘恨恨然的低骂道。就大声吆喝道:“嗨!叫花子,你别在这里睡,出去~出去!”
    流浪汉眯眼漫不经心的瞥看了一下吆喝之人,好像没有听见似的,只是那么扭动了一下身子。换了一个姿势,用屁股来对着老刘,再次痴痴的睡过去。
    自打工作以来,老刘在事业上可谓是一帆风顺,还从没有受到过这种冷遇。“……快……快,轰走……”,他完全不把这个邋里邋遢的叫花子放在眼里。也懒得浪费时间来口舌,就大肆的喊小工李把这丫的轰出去。
    小工李得到指令,试试脚脖子没有起初那么疼了。就重振雄风,再次提起一只脚对着流浪汉踢去……针扎般的疼痛再次袭来,妈的!腿抽筋还没有完事,可能不能伸直运动,他心里暗自这么一想,举动迟缓下来。不能用脚,那就用手和口来对付这丫的。
    “嗨!哥们出去,出去……”说着,挽起袖子,作势要来抓流浪汉。
    流浪汉好像被吵嚷得不耐烦了,翻身爬起,嘟嘟哝哝道:“爷爷睡一会,也不能空闲下来,好……爷爷这就走,把这里让给你们。”
    小工李翻白眼爱理不理的神态,见流浪汉出了庙宇门口。脸上立马堆起讨好的笑容,殷勤的问道:“刘工,这就开始吗?”
    老刘点点头,让他拿出祭拜的物品。
    五斤橘子,十个馒头,一斤灯油,一对大红香烛。一切都摆放好,让小工李在外面候着,顺带观察是否有生人进来。一向对鬼神不感冒的他,最忌别人撞进来看见一个堂堂正正的施工,在这里祭拜传说中的鬼神,岂不是让人笑话?
    小工李答应着走了出去。
    殿堂里留下老刘,手举高香,做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口里念叨着胡编乱造的祷告语,一叩头,一番作揖,举起焚香对着供台上就预备点燃插起。
    这可是刚买的新鲜焚香,在他把焚香伸向油灯时。正遇不遇,噗!一股不知名的风,一下子就把油灯给扑灭了。
    天!一股冷意,见缝插针的钻进老刘的脑海,……这是什么意思?老刘心虚,莫名的紧张起来。视线慌乱无措,不知所云的东张西望。
    古老的庙宇,经过修缮,焕然一新。柱头都是一色大树做成,去皮的树木,纹理自然形成奇妙的图案;屋梁上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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