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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鬼事-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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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庆凝重的神色,凌厉的扫视一眼钟奎。其中包含着鼓励,责问,征求最后乃至是果断的话:“蓉蓉,养父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你们看?”陈俊惊叫道。
    他的惊叫不是故意的,而是的的确确看见了一幕恐怖画面。画面上,一具卷缩的尸体,在光线的移动下,逐渐看见青白色的面孔。
    “是刁蛮子?”不光是陈俊吃惊道。
    钟奎也是惊愕得瞪大眼睛,直愣愣的盯着电视屏幕看着。
    蒋蓉更是浑身一冷,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冷战。就在两个小时前,这个人还差点要把他掐死丢进河里。怎么会忽然死亡了呢?细看画面里的环境,不正是他们去了那座桥梁下吗?
    焦点直播新闻没有持续多久,播音员也没有明确说出死者的死亡原因。只说是死者是被一位捕蛇人发现的,从尸体表面看没有特别的创伤。死者周围没有出现异常情况,比如搏斗什么,也不具备他杀的可能性,也没有自杀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陈俊倏然起身,想要给局里打电话询问一下情况。
    “你想干嘛?”志庆面带怒意的瞪一眼陈俊“你是嫌麻烦事不够多?想要告诉他们是你和钟奎杀害了刁蛮子?”
    “别介,老哥哥,实话说:我们没有动这小子一根汗毛。他的死,给我们半毛钱关系没有。”
    “我也不是怀疑是你们搞死的他,只是提醒俊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他现在是巡逻队,只是管社会治安的。对于这些刑侦案件,自然有人去管,他没有必要去理睬。”
    “嗯,我赞同你爸爸的话。”钟奎老气横秋的说道。
    陈俊点点头,心里却还是想要知道刁蛮子的死亡真相。这也许就是职业习惯吧!在以往,但凡发生特殊案件,他是首当其冲第一个到达现场的。虽然干了巡逻已经有半年时间,但是这种习惯一时间还是没法改变过来。
    在父亲目光的威慑下,陈俊悻悻然的重新坐下,一颗心已经飞到刑侦队去了。
    因为突发刁蛮子死亡事件,把志庆精心酝酿的认亲计划给破坏了。加之,陈俊又把蒋蓉喊进书房去谈什么大事,余下钟奎,徐敏以及他,百无聊赖的看了一会电视就各自洗洗睡觉。
    钟奎知道这一夜会是他的不眠之夜,刚才在看电视新闻画面上,刁蛮子的死相时,他隐隐感觉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当时可能是救人心切,没有觉察到桥洞下有猫腻!
    他把前后的细节仔细想了一遍,刁蛮子在他们离开时说;你们快走吧!待会会有人来。那么他的死亡给来人有关系吗?会不会是来人把他杀死仍在那?可刚才新闻里说好像没有他杀的可能性?
    钟奎翻来覆去在床上折腾,脑海中浮现刁娟深切的期待。早知如此,就该让刁蛮子一起离开。想也是枉然,事情都发生了,还能怎么样?
    叹息一声,他暗自决定一早去崇音桥看看现场。如是有邪恶的东西存在,无论怎么样都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志庆忧心忡忡的样子,惹得妻子又是一阵担心。
    “蓉蓉都回来了,老头子你应该放轻松了吧!”
    “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你懂啥?睡觉。”
    书房里,灯火通明。陈俊用笔记本,把蒋蓉所说的话,全部记录下来整理好。小心收捡好,这可是扳倒宋氏兄弟最有力的证据,稍一不慎,就前功尽弃。



【077】暗线
    次日,陈家的人,各怀心事,各行其是。
    钟奎和志庆许久没有见面,言谈之际还是有些生疏感,他们俩分庭抗礼别扭的客气起来。
    “老哥哥,我要去郊外走走。今天你有什么打算?”
    “今天豁出去了,陪你走。”
    钟奎急了,崇音桥那么远,他陪伴我走?万一出什么意外可怎么好?“不行不行,你就在家呆着。蓉蓉陪你去逛街,花草市场去转悠转悠?”
    “那不行,蓉蓉有她许阿姨,哪能让我这个老头子一起走,那是大煞风景啊!”
    钟奎犯难了,不能摆脱志庆。自己就不能去崇音桥查看,怎么办?
    “咋地啦?”志庆见钟奎不言语,眼睛眨巴着好像有心事,就急忙问道。
    “没事,要不咱喊上蓉蓉出去转转?”
    “不可以。”说话的是陈俊。好像刚刚起来的样子,面上还残留着倦意。
    “为什么不可以?”带着怒意质问的是志庆。他想的是,让钟奎和蒋蓉尽快相认。既然昨晚没有机会,待会三人一起出去,找一清净茶馆,把事情一说就水到渠成了。
    “爸。”陈俊加重语气喊道。又看向钟奎说;“你们别把事情看简单了,有很多是你们不知道的状况,看似平静的表面,有一股暗线隐藏着杀机。如果我没有猜测错误的话,昨天不是及时把蓉蓉救回来,死亡的可能就不只是刁蛮子,还得搭上她。所以蒋蓉现在不适宜抛头露面……你们明白没有?”
    志庆和钟奎相互凝对视一眼,似懂非懂道:“你是说,还有人想害她?”
    陈俊郑重其事的点点头道:“是的。而且这个人不简单,整个A市都遍布他的眼线。要不是这样,刁蛮子怎么可能会跑到那僻静,无人区域的崇音桥去?”
    钟奎紧追问一句道:“你是说,刁蛮子也知道此人?”
    “据我多年刑侦经验,应该是这样的。这个隐藏在暗处的人,不简单,就如一颗不易动摇,盘根错节的老树深深扎根在地底。而这颗老树他结的果子有毒,如果让其放任自流,其后果不堪设想。”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俩都帮你。”志庆第一次附和儿子的见解,预备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帮忙。
    ‘噗’陈俊忍俊不止一笑道:“好了,你们俩好好的,不出什么意外就算帮我大忙了。蓉蓉现在应该还在睡觉,你们那也别去,就在家里陪伴她。让我成功把这颗老树根给拔起来,去掉他的妖气,咱们才能松口气,蓉蓉也就安全了。”
    钟奎赞许的点头他明白了。
    志庆讪笑道:“好,咱哥俩今天杀他个人仰马翻怎么样?”他说的是下棋。
    可惜钟奎的心思不在棋上,而是在崇音桥桥洞下。他表面表示一切听陈俊安排,心里却在打着小九九,暗自决定,只要有机会就偷偷的溜走去看看再说。
    在厨房忙活早餐的徐敏,在听见志庆爷俩发生争执,心里又是担心起来。刚刚推开玻璃门想要出来说几句,却看见他们好像没有继续吵,反而谈得很融洽的样子。就抿嘴一笑,退进厨房继续忙活。
    蒋蓉一夜好觉,到窗户前,推开窗框。一股清新的晨风扑了进来,有点冷意,伸懒腰,踢踢腿。就着睡衣去了洗手间,洗脸漱口,蹲坑,完毕。无比惬意,慵懒的换掉睡衣,吸拉着拖鞋去了客厅,怎么说呢!在‘家’的感觉就是好!
    以前没有注意,一直以叛逆的心理对待原本是为自己好的人。在懂事的时刻,才明白自己有多幸福。有那么一瞬间的功夫,鬼丫莫名其妙的浮现在脑海,她也许在嫉妒,羡慕中吧!要是她在该多好?
    陈俊把整理好的笔录文件,用一个黑色的公文包装好,预备给小江拿去。他自信,有了蒋蓉的笔录证据,不但可以扳倒欺压在人民头上的恶势力,也可以牵引出潜伏在高层的神秘人物。这个定向性的揭露方案,方能起到一箭双雕,事半功倍的效应。
    徐敏照例去买菜,之前也有想法让蓉蓉一起去逛逛花鸟市场的。可是俊儿叮嘱不能让她外出,怕的是再次出意外。
    客厅里,一盘棋子正在开杀!都说了,钟奎的心思不在棋盘上。
    志庆接连通杀,杀得没了兴趣。
    “不玩了,不玩了,你这丫的,摆明了心就没有在棋盘上。”志庆脸现不悦,恼火道。
    “嗨嗨,继续来,这一盘,我钟奎保证让你片甲不留。”钟奎陪着小心道。
    “真的?”志庆狐疑的神态,就像顽童般看着对方道。
    “君子一言,八匹马难追!”
    “‘噗’钟奎大叔,不是八匹马难追,是驷马难追。”蒋蓉打趣道。
    “驷马,驷马,加起来不就是八马么?”钟奎佯装不懂,看着刚起的丫头,满眼关切之意道:“丫头,昨晚可睡得安稳?”
    “嗯——嗯,挺好。”蒋蓉答应着,径直走到笑呵呵看着他们说话的志庆身边,手搭在他肩头上以按摩的手势揉捏着,亲昵的说道:“陈叔叔,你可要小心,大叔要把你杀得片甲不留。”
    志庆嘚瑟的享受着这一舒爽的按摩感,故意挑衅道:“有女儿就是好,看看,该享受就享受。这就是天伦之乐,你懂吗?”他这话是故意用来打击钟奎的。昨晚想要让他们父女相认的,可是他就是不答应。
    “嗨嗨,老哥哥辛苦一辈子,应该享受享受。”钟奎投以志庆一抹真挚情谊的神态,打心眼里感谢他把女儿蒋蓉,视同己出,抚养成人。
    在他的想法里,只要女儿安好,老哥哥一家子安好,全天下的人们都安好,就比什么都好。可是事与愿违,越是希望安好,却越是有鬼魅的东西作祟。
    蒋蓉简单的吃了早餐,想要出去的。可惜俊哥早就叮嘱她不能出去。只好陪伴在一旁,看他们俩哥俩下棋。
    钟奎玩笑让蓉蓉做裁判,但是不能偏心。
    蒋蓉抿嘴一笑,没有做声。
    志庆举起一枚棋子,难以取舍!
    “蓉蓉,你给我看着,去去就来。”钟奎认为机会来了,趁机想溜走。



【078】桥洞下
    钟奎越来越有内涵,即使去茅厕也改成是我去去就来的礼节性语言。志庆觉得好笑,没有点明,就对蒋蓉说道:“来,来,丫头陪我玩一盘。”
    蒋蓉是初入棋道,笨手笨脚,屡战屡败。不一回合,就被志庆杀个片甲不留。
    她耍赖“不行不行,我还初来乍到,没有搞明白就被你给剿灭了。”
    “哈哈,丫头不兴耍赖。愿赌服输,这是心得,不能出尔反尔。”
    ‘噗’“哪有,我就是想不明白,就这么三两下,就输给你了。”蒋蓉故意撅起嘴,一副不服气的样子道。
    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啪嗒’声,好像是锁头的响声。志庆一门心思在棋局上,也没有在意,还以为是钟奎在关门。
    举起的棋子老半天还没有落在棋盘上,其实他就是猛然想起一件事,抬头看向蒋蓉“丫头,那个捉鬼的去了多久了?”
    蒋蓉想想“有一会儿了吧?”
    “你呆着,我去看看。”
    志庆去了卫生间,没有人。去厨房,没有人。去小房间看,也没有人。这个捉鬼的跑那去了?会不会悄悄溜出去玩了?他背起手,慢吞吞的回到客厅。
    蒋蓉托腮凝视着棋盘,听到脚步声,急忙放下手“捉鬼的在捉鬼去了吗?”她这是无心无意拈手即来的玩笑。
    志庆瞪大眼睛认真道:“他告诉你的?”
    “啊?”蒋蓉惊讶,一脸错愕,摇头“没有”
    “奇怪。”
    “怎么啦?”
    “他没有在卫生间。”
    蒋蓉秀眉一挑“会不会溜出去玩儿去了?”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就不是贪玩的人。”志庆眸光一顿,挥挥手道:“不管了,咱再走一局。”
    钟奎偷偷儿的出门,怕蒋蓉和志庆看见,一路走一路贼呵呵的看。
    这小区不比农村,很敞亮那种,这家可以到那家去串门。拉家常,扯八卦!要多自由就多自由。可是小区就大白天,也没有邻居主动来找对门的说话串门,各自进屋,‘砰’房门一关,谁也不认识谁。
    农村的好处就是一呼百应,一家子有事,方圆几十里都知道。
    小区也有好处,那就是整洁,干净。坏处就是,贼娃子偷东西,邻居还去帮忙。人家邻居是好心帮忙,可不是故意帮贼娃子的。
    邻居看见有人在搬家,就好心上前去问:“你们搬家?”因为相互都不认识,也就白话呗!
    忙得满头大汗搬家的小伙子乐呵呵说道:“大哥,帮我抬一下这个电冰箱,我一个人搬不上车。”好吧!邻居也是热心人,就屁颠屁颠的帮这个小伙子把电冰箱抬上车。好家伙,那搬家的连一声谢谢的话都没有,启动车子飞速离去。
    尔后,邻居听见有人大喊遭贼了。一打听,才知道隔壁中午家里没有人,贼娃子把他们家里的电器都搬了过精光。有人指出他还帮忙的,哭笑不得的他,才说出来,根本就不认识那个搬家的小伙子。
    贼娃子够胆大,利用邻里间相互不认识的漏洞,在大白天正南七百的搬走主家的家具。还大大咧咧让人帮忙,这也太嚣张了吧!经过几次的教训,居民委员会,自行组织了一个巡逻小组,一天24小时的巡逻在小区里。嗨!还别说,这个办法挺好,贼娃子再也没有敢明目张胆的来偷东西。小区也清净了好一段时间,如今忽然看见一个黑不溜秋的家伙,贼呵呵的出现在小区里,她们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他就直奔居民委员会去。
    钟奎是苦不堪言,他被一群老娘们押犯人似的去居民委员会。无论他怎么解释,这些老娘们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就非要揪住他不放。
    不能让老哥哥知道这件事,知道了不定还怎么笑话他呢!再说了他可不能在蒋蓉面前出洋相,这可是关乎到尊严问题。无奈,几经盘问,单方面解释无用的情况下。钟奎只好把身份证拿出来,编了一套说辞:说自己是农村头来的,第一次进城,对什么都好奇。不知不觉就走进了小区,没想到就给当成贼娃子给拿住了。
    这些拿退休工资的老太太们是闲的没事做,就是想做点有意义的大事,也想在后辈们面前嘚瑟一下。所以才在捉住钟奎时,用高兴,激动,来形容她们此刻的心情都不为过。可是人家居委会的领导不是凭你说这家伙是贼就是贼,他还得审视,仔细观察。
    观察之后发现钟奎,的的确确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农民,就好言好语的安慰几句,放他走人。至于那些有些失望的老太太们,居委会领导也没有责怪,反而表扬她们警惕性高,是后辈们值得学习的榜样。
    钟奎这一出去,撒丫子就跑。他不是害怕那些老太太们追来,继续纠缠他。而是想到尽快去崇音桥看情况,好尽早回来。
    坐车只能到达崇音桥边界,还得步行过去。公路上时不时的倒是有三轮车出现,可是他不想花费那笔车钱,反正有的是力气和脚劲。
    第一次来是陈俊用摩托车带他来的,沿途的情景也是一闪而过。现在是靠脚力走,一草一木都尽纳眼底。那座崇音庙宇的残垣断壁,他有看见。地面上碾压的草们在凌晨的露珠召唤下,已经慢慢爬起来,细细的草叶子尖儿上还挂着亮晶晶的露珠儿。
    一夜的风和尘埃,掩盖了昨日过往这里人们的痕迹。可能是地性属于硬性吧!就连昨天陈俊的摩托车轮胎印记都没有留下一点。
    走走停停,崇音桥就在眼前。高高的桥墩,黑乎乎的桥洞。钟奎提起一口气,二话不说,蓦然跳了下去稳稳的踩在桥梁下的地面上。
    置身在桥梁下,一股股腥臭的冷风肆意扑来,微微些儿凉意。刁蛮子捆绑蒋蓉的绳子早已不见,地面上果然是没有留下一丁点曾经有过人的痕迹。
    黑黝黝,波光粼粼的河面上,漩涡一个接一个。钟奎半蹲在地,犀利的目光来来回回扫视着河面。遗憾的是,他那只特殊的眼睛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只能凭肉眼和敏锐的嗅觉来感触空气中似乎存在不好的东西。



【079】浮出水面的影子
    钟奎在裤兜里掏出烟卷,点燃,使劲的吸一口。利用烟味,压制那股恶心的腥臭味。这种腥臭味,不仔细嗅闻,感觉就像淤泥味。
    但是他细细的嗅闻下来,却感触到一股什么东西儿腐蚀的味道。凝重的神态,认真的注视着河面。桥体横跨的面积,在河面形成巨大的阴影,给人很阴暗的感觉。
    而一瞬间,在那巨大的阴影范围内。钟奎蓦然瞥看到一个人形暗影一闪不见,等他再次定睛看时,暗影已经无影无踪。
    他自个儿点点头,暗自道:是了,问题就在这儿……
    钟奎在崇音桥。
    志庆和蒋蓉明知道他溜走,一定去了崇音桥,却是不敢擅自离开家。也有想到给陈俊拨打电话,他的电话意外的关机?
    陈俊必须关机,他在开紧急会议。会议内容很重要,事关机密,不能外泄。所有参会人员一律关机,不得耳语,不得擅自离开座位。
    许斌是私自调回陈俊。
    因为他有自信打败宋阳,扳倒他所有安插在局里的恶势力。给他自信的就是,陈俊手上的这份笔录,以及人证。
    宋氏集团把陈俊等人告上法庭,说他们滥用职权,私自扣押拘留其弟宋立波。检察院带入来搜查公安局,所有的拘留室,却没有发现宋立波的人。
    许斌郑重其事的告诉检察院的人,说;宋阳完全是诬告,关于拘留扣押宋立波一事。局里上上下下都不知情,就更别说是谁下令拘留和扣押宋立波。
    检察院在公安局没有找到当事人宋立波,加之刑侦队长许斌也矢口否认下令拘留扣押宋立波一事。检察院就勒令宋阳撤销对陈俊等人的指控。
    宋阳恨毒了陈俊,在检察院的干涉下,只好撤销指控。人还没有走出检察院,郑德彪的家人一纸诉状把他又告上法庭。
    告他纵容其弟当街杀人,其目的就是阻止郑德彪竞标踏水村。
    这下宋阳慌神了,弟弟宋立波不知踪影。冤家死对头又找上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只好去求助于那位隐藏在暗处的高手。
    五星级宾馆,香气宜人,中央空调吹出徐徐的热风。烘烤着在房间里的一对男女,男的一大把年纪,谢顶的头就像五十瓦数的电灯泡,闪烁着锃亮的光泽。
    女的小巧玲珑,年方二八,吹拉弹唱样样具备。搞得这位可以做她爷爷的糟老头子,宛如重新经历了一次青春之旅。十二分的满意这位的侍候手段,该女子,据说还是某地一小有名气的演艺圈人士。她就是蒋蓉之后,宋阳花了一大笔身价费买来送给这位神秘人士的礼物。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这对奇葩组合的好事。男人眯缝着一对鱼泡眼,不悦的翻身爬起。抓起一条宽大的浴巾,包裹住臃肿肥胖的身躯。怏怏不乐的走进卫生间,使眼色暗示吓得花容失色的女子去开门
    敲门的是,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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