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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了元朝-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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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爷慢慢睁开眼:“许思远走了吗?”

阿桑躬身道:“属下遵照王爷的吩咐,将许太医一直送到府门外。”

王爷冷笑了一声,闭目不语。阿桑在旁看着他,迟疑了一阵,又道:“启禀王爷,今日皇上下旨,召张御史入宫晋见。”

王爷微微皱了皱眉,抬眼目视他:“还有什么话,快说。”

阿桑从怀里掏出香囊,递到他手中:“这是龙卫将军阿术送来的。请王爷察看。”

九王爷接过香囊,掏出里面的纸条,打开一看,只见纸上写着龙飞凤舞的一行字:“愿铁穆耳公子和孟丽君小姐,相亲相爱,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王爷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沉吟片刻,手上忽然发力,一顿把纸条撕得粉碎,向空中一抛,化作蝴蝶片片飞舞。阿桑担忧地看了他一眼,轻声道:“王爷保重身体。”

九王爷默然了好一阵,低声道:“阿术人呢?”

阿桑躬身道:“龙卫将军已经走了。”

九王爷嘴角露出一丝冷冷的微笑,闷声道:“他将香囊交给你的时候,可说了什么?”

阿桑叹了口气,轻声道:“不瞒王爷,龙卫将军说,他今日在佑民寺见到皇上穿着一身蒙古便装,和一个生得十分美丽的蒙古少女在一起,神态间颇为亲密。这香囊中的纸条,便是皇上亲笔所书,和少女一起挂在寺中的祈愿香架上。龙卫将军知道王爷身体还未康复,不敢打扰,所以说完这些话,就匆匆告辞了。”

九王爷默然良久,忽然从石床上跃身下来,背着手,皱紧眉头,在房中来回踱了几圈,脸上神情复杂,久久无语。

阿桑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九王爷停下脚步,扭头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阿桑犹豫再三,终于鼓起勇气道:“请恕属下直言,王爷既然已经知道张好古的真实身份,为何不在朝堂之上当众揭穿她,这样就可以把铁穆耳逼到两难的境地,他若要坐稳江山,就不得不治张好古的欺君之罪,他若要庇护张好古,定然招来无数反对之声,尽失人心。王爷正可利用这个大好时机,一展平生抱负。”

九王爷没有回答他,只是慢慢踱到一边,望着墙上那幅刺绣出神。

阿桑在后急道:“属下也是为王爷不值,你为了这个女人受伤吐血,还险些走火入魔,而她却毫不知情,只知与铁穆耳卿卿我……。”

“住口。”王爷怒声打断他的话,双拳紧握,脸色变得铁青。

阿桑慌忙跪下来,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王爷沉默了好一阵,慢慢走到他身边,伸手扶他起来,也不看他,转身望着墙上那幅刺绣,口中喃喃道:“阿桑,你不明白,她是本王最心爱的女人,不到万不得已,本王绝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他的声音压得很低,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极力在说服自己。

阿桑眼中含泪道:“王爷,古往今来成大事者,必得舍弃儿女私情……。”

九王爷轻轻抬手打断他的话:“不必再说了。你放心,倘若有一日,她真得要置本王于死地,本王也绝不会手下留情。”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脸上忽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用近似耳语的声音道:“本王若是死了,也要带她一起下地狱,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他的声音很冷,恍若寒冰。阿桑不禁打了个冷战,抬起头悄悄看了他一眼,很快低下头,默然无语。

九王爷缓缓走到椅上坐下,沉吟良久,对阿桑道:“你速速前往将军府,请阿术过府一聚。”

阿桑疑道:“王爷的意思是?”

九王爷冷笑一声道:“如今知道张好古真实身份的,又多了一个人。”说完轻轻挥手,不再言语。阿桑只得躬身施了一礼,快步退了出去。

九王爷候他走远,慢慢站起身,打开秘室的门,一直走到自己卧房中,那日,就是在这间房里,不顾一切地动用全身功力,为丽君逼毒,丽君的毒驱尽了,自己却因真气损耗过度,身受内伤,短时无法痊愈。

床上的锦被绣着五色云霞,几只金线的凤凰在云中穿行。王爷不觉脚步慢慢走过去,俯下身,轻轻抚那锦被,丝滑的缎面,细密的织锦,一如丽君脖颈上柔软细腻的肌肤,空气中仿佛还留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让人沉醉。那一夜的情景又在脑海中浮现,本是占有她的大好时机,却轻轻放过了,只是因为怕得到她的身体,却永远失去了她的心。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她的心已经给了铁穆耳,自己那一晚的犹豫,却是错了。

王爷直起腰,攥紧了双拳。这时,阿桑在门外轻唤:“王爷,龙卫将军已经到了。”

九王爷很快收敛心神,沉声道:“好,请他到书房中就坐,本王马上就到。”

阿桑转身离去。

九王爷锐利的目光在房中扫视了一圈,皱紧眉头,大步走了出去。

第七卷  官场浮沉(下) 第三十三章 天大地大

我回到御史府中,前脚刚进门,小兰和张渔也跟着走了进来,张渔手上还挎着一个篮子,两人有说有笑,看起来玩得很开心。小兰见了我,忙迎上来道:“公子,你回来了。”我想到在畅春园见到的情景,心中一动,不禁看了她一眼,小兰被我看得怪不好意思的,脸红道:“公子,你怎么了?”

我笑道:“没什么。”

随即又对张渔道:“你们方才去了哪里?”

张渔慌忙拱手道:“启禀大人,方才属下等人去了畅春园,顺便买了一些时鲜的水果回来。不曾禀报大人,请大人恕罪。”说完把篮子递到我面前。我伸脖看了看,见是一些栗子,蜜枣,金桔,柿子等物,金黄,鲜红,色泽诱人,不禁笑道:“好啊,果然都是时鲜的水果,以后我不在,你们只管出去玩就是,什么恕罪不恕罪的,说得我好象对你们很严苛似的。”

张渔脸一红,没有答话。小兰忙道:“走吧,我们去洗了来,给公子尝尝鲜。”说完拉着他飞也似地跑了。

我望着他们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回到书房里,提笔写了一份请柬,走到院中,召来管家李全,对他道:“你去怡红院请玉姬姑娘过府一聚。”

李全应声离去,我又去召来一个下人,吩咐他到库房中把我上次泡的杨梅酒抬到后院凉亭上,又命厨房准备了几个时鲜的菜式。自己慢慢踱到房中,取下桌上那面蒙着红绸的古琴,拿到凉亭上,几个下人很快跟过来,就在凉亭上摆了一张小桌,用几个精致的盘子盛了小菜,再把酒坛抬过来,放在亭子边。

我缓缓走到琴榻旁坐下,伸手轻拨琴弦。天色已渐渐暗了,只有夕阳的余光落在我脸上,淡淡的温暖的感觉。似真似假,似梦似幻。也许世间万物皆是如此吧,情之一字,最难将息。是该自己做决定的时候了,当断不断,反遭其乱。

手中琴弦猛然一颤,婉转的乐声从我指间倾泻而出。

“注定一生与天争,注定一生假假真真,成功的门谁是输赢,我逃不开名利缠身。情有几分爱有几分,情爱一生只不过是贪恋痴嗔,怨有几分恨有几分,恩怨一生只不过是互相矛盾,天大地大何处是我家,大江南北什么都不怕,天大地大留下什么话,好名照青史人走天涯,泪洒长天不问月是圆缺,梦里婵娟醒又难全,人已无眠不赴高处寒烟,今宵惜别怎奈他日想见,爱也眷恋恨又缠绵,人已疲倦历历痴情成怨,可是天可是夜,相逢不改变,可是梦可是路,都还没有边,歌舞升平灿烂中,是否有我的明天,几时天几时夜,相逢又改变,几时梦几时路,都已走到边,晓风残月依稀中,是否有你的从前。”

“好,好歌好曲,张大人琴艺越发精深了。”一人站在亭畔拍掌而笑。

我抬起头,却是玉姬,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裙,头上松松地挽了一个髻,不插珠翠,不施脂粉,面白唇红,笑如春风。

我立刻站起身,迎上去,执着她的手笑道:“只是一时有感而发,随意弹奏而已,让玉姬姑娘见笑了。”

玉姬含笑道:“大人太谦逊了,玉姬能被大人视为知己,实乃今生之幸事。”

我伸手拉她坐在桌旁,亲自给她斟了满满一杯酒笑道:“这是张某泡的杨梅酒,请姑娘品尝。”

玉姬看了看眼前的酒杯,笑了笑,端起来,和我轻轻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很快出声赞道:“好酒,酒味浓厚,还带着淡淡的杨梅香。”

我笑道:“哪里,哪里。只可惜葡萄已过了季,本来用葡萄泡制的酒,味道更是清醇无比,不如等以后有机会,张某再请姑娘品尝吧。”

玉姬笑道:“好啊,玉姬在这里先谢过大人了。”

我笑了笑,站起身,亲自提起酒壶,又为她满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满上,笑道:“来,再喝一杯。”

玉姬也不推让,一饮而尽,向我笑道:“方才大人弹得是什么曲子,曲调激昂,豪情万丈,让人叹服。”

我微微一笑:“这曲子本是唱的一位游侠的生平,这位游侠名叫楚留香,一生游遍大江南北,无牵无绊,快意江湖。令人羡慕。”

玉姬掩嘴笑道:“大人如今身居高位,心系天下黎民,怎得忽然羡慕起江湖人物来了,莫非是和玉姬说笑?”

“说笑?也许吧。”我轻轻端起面前的酒杯,看着它叹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佛语说的好,人间万物,不过是虚象罢了。人生数十年,都是过眼烟云,又何必执著于心中一念。”

玉姬惊讶地看了我一眼,轻声笑道:“原来大人有心事。”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亭畔,望着那夕阳渐渐落下去,摇头叹道:“是啊,我是有心事,人生在世,谁又能够真正做到歌中所唱的境界呢,情,义,爱,恨,诸多牵绊,如一张大网,罩于其中,无法逃避,也无处逃避。除了面对,没有它法可想。”

玉姬站起身,姗姗走到我身边,把酒杯递给我,笑道:“大人若是为国事忧心,玉姬自问帮不了大人,若是为私事烦恼,不如说出来,也许玉姬能助大人一臂之力。”

我嘴角露出一个苦笑:“多谢玉姬姑娘,只可惜这私事,却无法借助他人之力,只有张某一人面对。”

玉姬脸上掠过一抹失望的表情,很快笑道:“即如此,却是玉姬唐突了,玉姬敬大人一杯。”

我转过身,和她碰了一下杯,笑道:“玉姬姑娘一片热心,何来唐突之说,倒是张某有句话想问姑娘。”

玉姬嫣然一笑:“大人请问,玉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依旧拉她坐到桌前,笑道:“玉姬姑娘美貌聪慧,品性高洁,是位难得的好女子,可曾想过脱离青楼,恢复自由身,张某不才,愿助姑娘一臂之力。”

第七卷  官场浮沉(下) 第三十四章 此情易断

玉姬惊讶地看了我一眼,迟疑片刻,缓缓道:“大人想为玉姬赎身?”

我笑道:“正是,青楼之中,毕竟不是终老之地,张某愿凭一己之力,助姑娘早脱苦海,回家乡与亲人团聚。”

玉姬脸上的神情变得十分复杂,许久才站起身,走到亭畔,望着那弯池水,低声道:“张大人一直待玉姬为知己,玉姬有什么话,也不想再瞒着大人。”

我心中一动,站起身,走到她身后,轻声道:“姑娘若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玉姬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小女子本是江南人氏,几年前,随爹娘迁来大都,在东街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绸缎庄,卖得都是达官贵人所用的上等丝绸。”

“原来玉姬姑娘是富商出生,那为何竟至沦落青楼?”我吃惊地看着她。

“哈,原来你躲在这里喝酒。”一个人在远处朗声笑道。

我回过头,看着他喜道:“正风,是你来了,快快请坐。”

李正风大步走过来,一直走到凉亭上,看到玉姬,不禁愣了一下,旋即笑道:“玉姬姑娘也在这里。”

玉姬慌忙施礼道:“李将军。”

李正风很客气地笑了笑,朗声道:“上次在颜右丞府上,在下曾经听过姑娘的霓裳羽衣曲,曲调优美动人,令人至今难忘。”

玉姬慌忙回礼:“不敢,李将军过奖了。”

我把玉姬拉到我身边坐下,笑道:“你和正风都是我最好的朋友,今日我们难得相聚,一定要一醉方休才是。”说完提起酒壶给两人满上酒,对李正风道:“这是我新泡制的杨梅酒,你不妨尝尝。”

李正风笑道:“是吗。”把酒送到唇边,轻轻品了品道:“果然好酒,好古如此能干,真是世间难得的人物。”

我笑道:“正风兄谬赞了,其实好古只是一介俗人,好高骛远,眼高手低,空怀满腹抱负,到头来依旧一事无成。”又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干了。李正风惊讶地看了我一眼,扭头望向玉姬。玉姬注意到他疑问的眼神,苦笑了一下,伸手去拿桌上的酒杯,一不小心,将酒杯碰落,她很快伸手一捞,动作迅捷,衣袂带风,恍似怀有武功,将酒杯捞在手中,杯中酒水一点未溢。

李正风注意到这一切,不禁面露惊诧之色。玉姬察觉到他诧异的目光,心中一惊,忙站起身,施了一礼,柔声道:“张大人上次在湖畔弹的曲子,玉姬已经记了下来,还专门编了一支舞,今日斗胆,想请大人再弹一遍那支曲子,玉姬愿为大人伴舞,也好助助酒兴。”

我喜道:“哦,是吗,太好了。张某求之不得。”

李正风站起来笑道:“好古,玉姬姑娘请。”

我拱手一笑:“那好古就要献丑了。”起身走到琴榻前坐下,手轻轻一抚,琴弦微颤,我伴着曲子,低声吟唱,玉姬在一旁挥袖轻舞。歌声忧伤婉转,轻轻唱道:

“谁令我心多变迁,谁共此生心相牵,爱恨永坚持,遗憾亦可填,谁令我心苦恼添,前事往影相交煎,谁惧怕深情常留在心田,恨爱交缠莫辨,未怕此情易断……”

我看着玉姬曼妙的舞姿,忽忆起远在北地的少华,心中一痛,只听嘣的一声,琴弦断作两截。

玉姬慌忙收了歌舞,回头看着我,李正风皱了皱眉,没有言语。我不好意思地站起来笑道:“对不起,张某一时失神了。请两位见谅。”

玉姬微微一笑,伸手扯下头上一根青丝,向我笑道:“琴弦断了,还可以再接,大人若不嫌弃,就暂时用玉姬的长发为弦吧。”说完走上前,把青丝旋在琴柱上。向我点头示意。

我心中不禁大为感动,拱手道:“多谢姑娘赐弦。”继续坐回琴榻前,轻拨琴弦,将曲子弹完。

李正风在旁击掌笑道:“好,弹得好,唱得好,舞得也好。在下敬二位一杯。”说完站起身,为每人倒了一杯,举起来笑道:“来,干。”

三人相视一笑,一起把酒喝干。

天渐渐黑了下来,下人提着两盏宫灯挂在檐下,照得亭上十分明亮,酒过三巡,我渐渐有了些醉意。忍不住执着酒杯,走到月光下,对着天空转了一圈笑道:“对月舞清影,何似在人间?”

玉姬在旁笑道:“大人,你醉了。”

“谁说的,我还要痛饮三百杯呢。”我笑着走上台阶,脚下一绊,险些摔倒,李正风迅速上前扶住我笑道:“和你喝了三次酒,我醉了一次,你却醉了两次,你的酒量还是不如我啊。”

“那是因为你喝得没我多。”我笑了笑,转过头看着玉姬:“你瞧瞧她,到现在脸都没红,真是一位女中豪杰,倒是我看走眼了。”

玉姬笑道:“大人可千万别这么说,我脸上虽然没红,头却晕得很,离醉也不远了。”说完笑着站起身,向我笑道:“大人,天色已晚,玉姬先告辞了。”

我想了想道:“也好,我送你。”上前执了她的手,同着李正风,一直把她送到府门外,看着她上轿离去,这才回来。李正风和我一起走到凉亭上,看看四下无人,向我笑道:“好古,有个好消息,想不想听。”

我疑道:“是什么好消息?”

李正风压低声音道:“皇上刚刚颁下旨意,撤回了守城的怯薜军,如今无论官员百姓,皆可随意出城,再无阻碍。”

我闻言半晌没言语,确实是个好消息,可是二哥为什么会在此时解除禁令,难道只是因为我和他一起在佛前许下了誓言吗?不过是个誓言,能约束得了什么,他毕竟是皇上,九五之尊,自古君王多薄幸,白头到老,永结同心,就算我做得到,他又能做得到吗?

“是走还是留?”我喃喃低语,快意江湖,自由自在,不是比幽锁深宫,暗无天日的日子要开心得多吗?

“好古,你不想走了?”李正风大感惊讶。

“也不是,不过事情有了变化,我想再好好考虑考虑。”

李正风沉吟片刻,笑道:“也好,你若是想好了,就来找我,天色不早了,告辞。”

我忙站起身道:“我送你出去。”将他一直送出府门,方才回府。

第七卷  官场浮沉(下) 第三十五章 独闯敌营

北地。

少华骑着白马,风尘仆仆地向前急驰,赶了好几天的路,前面现出一片密密的树林,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少华来到树林外,带缓马缰,低头沉吟了一阵,从马上跃下来,脱下自己的外衫,找了些树枝茅草扎好,做成人形,将外衫穿在草人身上,又取了自己头上的银冠,给草人戴上,转到后面,往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马鞭。马儿负痛,飞快地向林中奔去,响起一路铜铃声。

少华纵身上前,从树上飞跃而过,远远地看着自己的马,这时,林中响起一阵哨声,无数支箭从暗处射出,马上的草人登时被射得如刺猬一般,哨声停止,从树后窜出几十个军士,手中拿着弓箭,走到马前一看,惊道:“百夫长,是个假人。”

少华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上稳住身形,悄悄取出背上的铁弓,到箭袋中拿出几支箭,一起劲射而出,军士中箭纷纷倒地,其他军士见状大为惊诧,纷纷取剑在手,向四下张望,少华很快又搭了几支箭,迅即射出,箭无虚发,支支命中,剩下几个军士心中惧怕,发一声喊,四下逃散开来,少华迅速把铁弓背回背上,抽出腰间宝剑,飞身上前,挽起一片剑花,只听痛呼之声不绝,军士们纷纷倒地,转眼便无活口,百夫长见状,转身想跑,少华一个箭步上前截住他,将剑架在他脖子上道:“你们是不是晋王的手下?”

百夫长道:“是啊,请将军饶命。”

少华道:“前面可还埋伏了人手?”

百夫长道:“没有了,晋王这次只派了我们前来伏击将军。”

少华笑道:“很好,希望你说得都是真的。”

百夫长忙道:“小人绝无半句虚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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