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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青青歪着头,说:“那么你说的什么双相格,什么二鬼拍门像这些都是假话?”
看着覃青青皱眉的娇俏样子,胡言马上忘了她在说什么,只顾呆呆的看着。
覃青青脸蛋微红,嗔道:“看什么呢,专心点。”
“哦。”胡言清醒过来,直直的盯着覃青青说:“我看美女的时候一向很专心。就像现在。”
覃青青生气的背过身,说:“算了,我走了。看来你是不稀罕我的这一点点的兴趣了。”
“我说,我说。”胡言赶紧拉住她的手,说:“别走啊,我说……”他老实不客气的将她的小手握着手心里不放开。
十八章 危险在靠近
覃青青偷偷看了看自己的手,脸微微红了一下,还好胡言没有看见,她也就任由他握着,没有抽回来。
胡言细心的感受着手里传来的温柔触感,细腻光滑的手让胡言不禁心旌荡漾。“其实,双鬼拍门相是没错。只不过,这双鬼一个是孔妈的儿子,一个是我。当时王大富将账簿埋藏的地点说出来的时候,我看着他额角的黑云直接飘进了他的眉心。不要怀疑我的相术,因为我真的是四眼神相。”
覃青青转个身,不着痕迹的将手从他的掌握之中抽出来,说:“这样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是不是请你给我看相。不过,我可付不起看相的钱。”
“你是美女,我不收钱。”胡言故作潇洒的将手插进衣兜里。
覃青青黑白分明的眼睛瞟他一眼,微带讥讽的说:“看来只要是美女你都不会收钱了?”
胡言争辩的说:“我怎么会是这样没原则的人呢?”
覃青青揶揄的说:“你就是。”
胡言停住脚步,盯着覃青青,但是覃青青毫不放弃的回盯着他,他只好摊摊手,说:“好吧,我承认。我是个没原则的人。我给美女看相确实都不收钱。”
覃青青没理他,依旧蹦蹦跳跳的向前走着。“对了,你就真的不将孔妈的儿子投毒这件事告诉警察?”
“你也见过孔妈当保安的儿子了,你觉得他为人怎么样?”胡言没有直接回答。
覃青青歪头想了想,才说:“我跟他又不熟,我怎么知道他的人品呢?”
“我知道。他双眼乌黑,显然是一夜没睡。而且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来上班,说明他这个人责任心很强。我观察了一下他的面相,他一脸正气,显然是个好人。当然,好人也有犯糊涂的时候,这次的投毒其实就是他做的糊涂事。我相信他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胡言回头看看,警察们还在王大富家里忙进忙出,玛丽声音尖利,边哭边说着什么。
“就凭这样,你就说他是个好人?也太武断了点吧。”覃青青不能信服的说。
“一个人是不是好人是可以从面相上看出来的。一个不怎么做亏心事的人总是会一副坦荡的表情,久而久之,他的相貌就能让人产生信任感。而一个老是偷奸耍滑的人,因为总是担心别人戳穿他的谎言,会不自觉的露出心虚的样子,长久以后,他的相貌就会给人以不可信任的感觉。”胡言试图说服覃青青。
覃青青说:“我不同意你的看法。这个世界有很多的人面相看起来很老实,其实却是个骗子。这样的人你不要说没有碰到过。”
胡言微微一笑,又想伸出手去抓覃青青的手,但是伸到一半又停住了:“对,你说的对。确实有些人相貌和善,人却是个恶棍。也有人相貌凶恶,其实心地善良。但是这些都是特殊现象。其实从相貌上还是可以看出一个人是和善还是恶棍,毕竟大多数人是符合这个标准的。”
覃青青忽然停了下来,她轻扫一眼胡言,伸出手来,说:“在你给我看相前,我想也写个字给你测一下,我看你测字好像很神奇的。拿来吧。”
“什么?”
“笔,纸。”覃青青白他一眼。
胡言从上衣内兜里摸出一支笔,递给覃青青。覃青青看了一眼,说:“哇,好漂亮的笔。没想到你还随身带笔,还是这样一支漂亮的钢笔。”
“我是文化人好不好。”胡言开始显摆起来。
“切。现在随身带钢笔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做保险的,随时希望别人签单。一种是医生,随时开处方刮干病人的钱。”
“那我呢?”胡言可怜巴巴的问。
“你算是人么?”覃青青故意逗他。
胡言认真的想了想,才说:“基本上我不是人,我是神。”
“切。”覃青青直接无视了他。
胡言摸索半天,终于在身上摸出一张揉得皱巴巴的纸巾,递给覃青青,说:“只有这个了,将就着用吧。”
覃青青嫌弃的推开他的手,说:“就算是上厕所,我也不会用你这样的纸……”说到这里似乎觉得说这样的话有些尴尬,马上停了下来。为了掩饰自己的难堪,她在自己的包里翻出了一个小记事本,翻到空白页,写了一个字递给胡言。
胡言接过来,没有看就说:“我猜猜,你写的一定是个‘梦’字。”
覃青青彻底震惊了,她不敢相信的说:“你一定偷看了。要不然你怎么猜得出我写的是什么呢?”
胡言得意的说:“因为你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梦,你的潜意识会让你不由自主的写这个‘梦’字。”说着翻着手里的记事本,翻到了前面几页,看了看,上面写着:胡言,一个骗子,有点小聪明,相貌还可以。
覃青青脸红了,赶紧要去抢这个记事本,胡言赶紧半转身,将记事本护在身前。覃青青一个没停住,扑在了胡言的背上。正是夏季,两人衣衫都很单薄,而覃青青身材也很火辣,两团柔软贴在胡言背上,让胡言很受用。
覃青青发现了胡言嘴角得意的笑容,赶紧站直了身子,脸蛋通红。
胡言透过镜片盯着覃青青说:“原来你是货真价实的,不是靠魔术文胸撑出来的。不错。”
覃青青脸更红了,伸出手捏住胡言的胳膊使劲掐了一把,一直到胡言惨叫着求饶才放过了他。
胡言揉着胳膊说:“都说打是亲骂是爱,现在我们亲过了,也爱过了,是不是该有进一步的动作了?”
覃青青瞪他一眼,说:“谁跟你亲了,不许打岔,快测字。”
胡言微微一笑,翻到覃青青写有字的那一页,看了一下,脸上的神情开始严肃起来,等到他将记事本递回给覃青青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严肃。
“怎么了?”
“这个字很不好,也与你的面相互相呼应了。”胡言的话虽然很轻,但是听到覃青青耳朵里却比惊雷还大,“结合你的面相和这个字,我认为有危险在靠近你,很可能还是性命之危。”
十九章 拥美入怀
“不过,唯一的好事就是时间还够,我会慢慢的给你找个破解的办法。”胡言脸上又恢复了正常。他将双手插进裤兜了。
覃青青狐疑的说:“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真的有性命之危?”
胡言忽然盯着她的眼睛,一直看到她的眼睛深处,才说:“你一定要相信我。只有这样,我才能帮你破解你的危机……还有,你的眼睛很美。”
一朵红云飞上覃青青嫩白的脸庞,她白他一眼,说:“一会儿严肃,一会儿轻浮,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人。”
“我刚刚说的话都是很严肃的。”胡言走出小区门口,四下看看,一拍头,说:“糟了,我们怎么回去呢?”
这个小区地处郊区,这里没有公交车,也没有的士,就连路过的车都很少。这就是典型的富人区,虽然环境优雅,可是没车就寸步难行。
“我们走回去?”胡言问到。
“走?我穿的可是高跟鞋啊。”覃青青郁闷的说。
“我背你。”想起覃青青胸前的柔软,胡言顿时口水直流。真的背她的话,手也可以名正言顺的摸她的大腿,就算是背着她走到加拿大,他也愿意。
覃青青翻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那你说说我打的什么主意?”
“你……你就是想趁机揩油。”
胡言叹息着说:“早跟你说了,女孩太聪明会嫁不出去的。”
“要不我们坐警车?”覃青青说,“你不是认识那个警察吗?”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车是我不会坐的,一个是警车,还有一个是救护车。走吧,我记得不远处有个公交站。”胡言抬头看看天,老天爷很照顾,阳光惨烈的能将人晒成肉干。
……
公交站不是很远,半小时后胡言和覃青青就一脸臭汗的站到了公交站台上。这一段路是胡言走过的感觉最短的路。虽然太阳火辣,可是胡言一直盼着覃青青脚扭了好让自己背她,顺便和覃青青来个亲密接触。可惜的是,覃青青就是不扭脚,居然只是一晃眼,他们两人就来到了公交站台。
这是个偏僻路段,公交站台上人很少,只有两个人在等车。一个是个乡下人打扮。还有一个是个年轻人,穿着很时尚,带着耳机听着歌,手里提着环保袋。
看了看远方,根本见不到公交车的影子,覃青青摸出纸巾擦擦汗,然后拿着擦过的纸巾戏谑的问胡言:“纸巾,要不要。”
在覃青青诧异的眼神中,胡言真的接过纸巾,毫无顾忌的擦了一把。
“喂,这是我用过的,你不嫌……”
胡言满不在乎的说:“至少比我口袋里的纸巾干净。”
“那是。”覃青青骄傲的挺了挺**,让胡言再次咽下了一大口口水。
“不过,你没有艾滋啊,梅毒啊……哎,算我没说。……哎呀。”胡言揉着被掐的青紫的胳膊叹息着:“这么漂亮的妹妹居然是个暴力狂。”
“少来,我从来没有掐过别人,只有今天被你气的掐过你两次。”覃青青撅着嘴争辩。
胡言无奈的说:“看来我还应该感到荣幸。”他的脸上忽然露出神往的样子,说:“要是把你刚才的说的话里面的掐字改成亲字该多好。”
覃青青微微愣了一下,马上明白了,她眉眼带笑着说:“你就做你的梦吧。”
依旧是见不到公交车的影子,几个等车的人都开始烦躁起来。那个乡下人似乎对一切都很好奇,他的眼睛时不时的看看其他的三人。年轻人依旧是听着歌,看见乡下人的时候眼里流出毫不掩饰的蔑视。
“对了, 你说我写的‘梦’字有危险,我没有看出来,这个字上面是林,下面是夕,我怎么也和危险联系不上。你能不能详细说说。”覃青青拿出记事本翻到写有“梦”字的一页靠近胡言。
胡言手指着说:“‘梦’字上面是林,下面是夕。字面上的意思是夕阳落到树林下方,正是睡觉的时间。但是你写的字很扁,让这个梦还可以这样拆。‘夕’字与上面的一横连了起来,是什么字?”
“‘歹’字。”覃青青惊讶的说。
“对,上面还有两个‘人’字,结合起来就是两个歹人。”
“还有两个小竖,那又是代表什么呢?”覃青青手指着“林”字中间的两竖问道。
“‖这是个暂停号,也就是说你还有时间。”
覃青青忽然得意的一笑,说:“王大富算一个歹人,另一个歹人就是你,你们两个算不得什么危险吧?”
胡言忽然表情变得很严肃,他说:“测字只是寻找线索的一个方法。单单只是一个字当然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但是结合你的面相,你真的有危险,而且还是很大的危险。我需要更多的线索。”
覃青青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轻咬着嘴唇想了想,才说:“你是认真的?”
“认真的。”
“那你一定能帮我解决危机,是吧?”
胡言抬眼看着覃青青的眼睛,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无助,也看到了信任。
“相信我,我会帮助你的。”
覃青青嘴角微微的弯了上去,露出了笑容:“可是我真的付不起你的相面费用。”
“公交车来了,你有硬币吗?”胡言说。
“有,这是四块钱硬币。”覃青青从包里拿出硬币放在胡言手心里。
“ok,你的相面钱已经给了。现在你就安心的让我好好的了解你?”胡言一笑,露出整齐的白牙。
覃青青眉头皱起起来:“我怎么有羊入狼口的感觉?”
“嘿嘿,你的感觉很敏锐,可惜已经迟了。”胡言狞笑着。
“切,你假笑的样子很可恶。”覃青青直接鄙视了胡言。
公交车停了下来,覃青青跟在乡下人身后也上了车,最后上车的是胡言。迎面就是一阵空调的凉气,让全身已经汗湿的胡言感觉很爽。
虽然地处郊区,可是车上人很多,都是到市区去的。胡言在覃青青身后站着,拉着扶手没有说话。车开动后轻轻的摇晃着,每一次的摇晃都会让覃青青的后背靠上胡言的胸膛,这让胡言有一种错觉,就像覃青青真的靠在他的胸膛上一样。
二十章 美女也能抓小偷
盯着覃青青白皙的脖子,上面细小的绒毛看起来很可爱,让胡言有吻下去的冲动。就在胡言将嘴贴近覃青青的脖子的时候,车停了。这是个大站,一下子下去了很多的人。
覃青青扭过头来,说:“那边有座位,我们去坐吧。”说完就要走过去。
胡言忽然拉她一下,将她拉到另外一边,说:“我们坐这里。”
覃青青不明白的坐下,这里明显没有她指的座位好,这里还有太阳晒进来:“为什么坐这里?这里有太阳。”
“多晒点太阳对皮肤好。”胡言言不由衷的说。
“到底为什么?”覃青青看胡言的样子就知道他在说谎。
胡言偷偷的回头看了看后面,才小声的说:“跟我们一起上车的是小偷。他在那边,所以我才带你上这边来。”
覃青青睁大了眼睛:“他偷东西了?”
“还没有,不过快了。”胡言依旧小声的说。
“切。你怎么知道他是小偷,他又没有偷东西。”覃青青有些搞不懂了。难道这个胡言可以从面相上看出小偷来?
“因为他自从上车以后一直在观察别人的口袋和包,而且他目光闪烁,不敢和人对视。这些都是一个小偷明显的特征。最重要的就是他将最好的位子空着,在等人上钩。”胡言说着。覃青青忍不住扭头准备向后看,胡言赶紧一把把她抓了过来。
“别看。惹怒了这个家伙可不好。他带有家伙。”胡言紧张的说。
覃青青鄙视的瞪了他一眼,挺大的男人,居然是个胆小鬼。
“你怎么知道他带有家伙?”覃青青还是有些不相信。
“你注意看看他的后腰的地方,只要他动一下,那里就是现出一把刀柄的样子。这是个玩刀子的小偷,我们惹不起。”胡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覃青青在自己的包里摸出一个镜子,举起来装作看镜子,观察着和他们一起上车的那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依旧是听着歌,没有什么表情。
“他真的是小偷?”覃青青有些怀疑。
“是,相信我。有人坐到他旁边了。……动手了,偷到了。你看吧,下一站他一定会下车。”胡言小声的说着。
可是覃青青什么都没有发现。但是年轻人真的站了起来,取下耳机,走到门口准备下车。
“他真的偷到了?”覃青青焦急的问。因为她根本什么都没有看见。
“真的。我亲眼看到他偷到了手。”胡言紧张的说。覃青青再次鄙视了他,在黑社会的王大富面前他都能泰然自如,可是一个小小的小偷居然让他吓得发抖。
“我们怎么办?”覃青青不死心的问。
“能怎么办。假装不知道。”胡言现在说话都不动嘴唇,只是用喉咙发音。
“你真是胆小鬼。”覃青青气的跺脚。
“他有刀。”胡言小心翼翼的说。
“看我的。胆小鬼。”覃青青猛的站了起来,几下走到下车门,指着要下车的年轻人说:“你是小偷。”
年轻人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不明白的看着覃青青。
覃青青指着他的鼻子,说:“你是小偷。把东西交出来。”
年轻人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我不是小偷啊,我没有偷东西。”
覃青青扭头对司机说:“师傅,把车开到派出所去。他是小偷。”
这个时候车上的乘客都摸起了口袋,不一会,一个声音叫了起来:“小偷,有小偷,我的钱包不见了。”
胡言叹口气,这才转过身来,一看眼前的情形马上惊呆了。过了一会他醒悟过来,说:“对,把车开到派出所去。”
年轻人慌了,他分辩说:“我真的不是小偷。你看,”年轻人将口袋都掏了出来,真的没有钱包。他又将口袋也翻了过来,将口袋里的东西给大家看,说:“你们看,你们看,我真的没有偷东西。”
丢东西的乘客挤了过来,一把抓住年轻人的衣领,说:“小子,把我的钱包交出来,要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年轻人都要哭了,他说:“我真的没有偷。”
覃青青不管那么多,对司机说:“快点,把车开到派出所去。”
一个胖胖的中年女人不耐烦的说:“别去派出所,我还赶时间呢。快点停车。我要下车。”车上还有几个乘客也叫了起来,说:“我们也赶时间,下车。”
那个和张成一起上车的乡下人也着急的说:“我要下车。到了派出所我就不认识路了,会迷路的。”
司机为难起来。这时失主大声的说:“不许停车,将车开到派出所去。”
胖胖的中年女人不耐烦的说:“我有急事,停车。”
胡言终于忍不住说:“这个大姐,是不是三缺一啊。等一下不要紧的。派出所离这里很近,几分钟就能到,大家坚持一下。”
年轻人终于忍不住了,说:“我没有偷东西,放开我。”
这时那个失主一把将年轻人按住,说:“你把我的钱包交出来我就让你走。快点。”
年轻人恼怒了,他也抓住失主的衣领,说:“我没有偷东西。”说着手就往后腰摸去。
覃青青急了,她双手将年轻人的手紧紧的抓住,不让他有机会摸出刀来。看的胡言直摇头。
覃青青急了,把眼一瞪胡言,说:“你快过来帮忙啊。”
胡言叹息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走了过来,握住年轻人的手说:“你要是真的清白,你就多等等,等到了派出所再说。”
这个时候胖女人也挤到车门边,拍着车门喊道:“停车,我要下车。你要是不停车,我投诉你。”
乡下人也挤到车门边,说:“我也要下车。”
车上几个白领样的人也开始叫了起来:“停车。我要下车。”
这个时候覃青青大喊一声:“不许停。你们都是怎么回事?要是丢钱包的是你们,你们是不是也要下车呢?派出所就在附近,马上就到了,大家就等一下不行吗?”
叫喊下车的人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