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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十多日,他便练习整套步法,直到将瞬步练得如影随形,施展自如,完全可以运用到实战中。最后他将瞬步与腾身术、轻身符相互结合,使得步法更具灵巧轻盈,而在将瞬步与夺魄散手的配合练习中,二者果然相得益彰。他隐隐觉得,《瞬步》似乎是一套独立的步法,也能和其它武技配合使用,当然这种判断,还有待于实践的验证。
而通过这段时日不间断的修炼,袁行丹田的元气储量,也一直稳步的增加,只是还没有进入引气三层罢了。或许是袁行的元气比较浑厚的关系,他竟然学全了可儿所会的全部元气术,从而实际体会到了元气的种种妙用。
另外袁行还用那把弯刀,练习了一番狩猎中使刀的基本动作,如直劈、斜砍、上撩、倒挂、横格等,其中最为顺手的便是直劈了,这得益于昔日在小寒村长期的劈柴生活。这些基本动作如果贯入元气使出,足以轻松拿下一般的罡劲武者。
可儿同样也在修炼,而经过这段时间形影不离的朝夕相处,两人的感情又更近了一步,只是彼此都心照不宣。
出于修炼的关系,两人之间的时光,大多在山中度过,赶路也从不以车船代步,是以一到古吟郡,他们自然是尽情的游览了一番。
这一日,袁行与可儿依然手拉手地在树顶并步而行,只是可儿一身轻装,而袁行背后却挂着两个包裹,其中的那个粉色包裹,自然是可儿的。在离开青山寨时,可儿以那句对袁行来说如鲠在喉的“我爱慕可儿”为要挟,硬是在他的背上多加了一个负担。
“袁大哥,在最近的修炼中,可儿感觉那关口已有所松动了,咱们去找个灵气浓一点的地方修炼吧,可儿想就此冲一下引气六层。”
“修炼乃首要大事,自然耽误不得,我们到高一点的地方看看。”
“袁大哥,日后咱们便一起飞到天上去!”
“这倒是很让人期待。”
山脉连绵起伏,袁行二人顺着东边高耸的山峰前进,极目的苍莽中,二人轻盈的身影与奋翮高飞的鸟群一起移动。
此时,二人来到一处断崖所在,断崖的跨度很大,两人需要运出展翅术才能飞过,但他们却在崖边停了下来。
袁行俯视着断崖中迷蒙的浓厚云雾,口中疑问道“可儿,好像云雾中的灵气要比山顶浓郁得多?”
“嗯,崖底似乎有灵脉存在!”可儿判断道。
“那你就去崖底冲关吧。”袁行脸上露出了喜色。
“袁大哥,一般有灵脉的地方,都会有修真者或者妖兽存在,咱们还是先观察一番。”可儿的见识显然要比袁行来得丰富。
“噢?那自然是要查探清楚。”袁行赞同道,随即两人皆运起了元气术。
片刻后,袁行隐去目中的青光,面无表情地道“可儿,断崖下深不可测,我试着以明目术深入观察,也只见到两边崖壁上长有成群的青竹,而运起远听术更是一无所获。”
可儿没有回话,只是口中轻咦了声,继而面朝断崖,就地盘膝而坐,目中蓝光闪烁不定,片刻后蓝光消失,可儿半侧着头,顿时蓝光又从她耳中闪烁而出。
一段时间后,可儿站起身,颇为惊讶地道“袁大哥,刚刚可儿调动了全部元气,似乎在崖底模模糊糊地见到了很多屋舍,但没有听到人的说话声!”
袁行闻言,神色一动,疑问道“你确定?”
“嗯。”可儿肯定道,“可儿目前体内元气已逐渐向真气转化了,一旦全力施展明目术,能看到的距离还是很远的。”
“这样的话,应当是有人隐居于此了,只是不知这群人是何身份,他们有可能是修真者吗?”袁行心中念头频转。
“个体修真者通常用山洞作为居所,而群体的修真者更不会选择这种世俗中的农家小屋了,所以不会是修真者。”可儿立即否认道。
“若是一开始的隐居之人只有少数的话,那屋舍便存在很长时间了,当然不管如何,既然他们有意避世,咱们还是不要贸然的打扰。”袁行思量了下,口中建议道。
“袁大哥,这只是你的无端猜测而已,说不定那些屋舍中没人住呢,可儿正好可以在里面冲关。”可儿反驳道。
“这方面我也有考虑,只是其可能性实在不大,而冲关又是一件大事,咱们完全可以另寻地点。”袁行劝道。
“不如咱们先下到一段距离,待看清崖底的虚实后再做决定,而且据可儿刚刚地观察,此处断崖越是往下,其灵气便越浓郁呢。”可儿坚持自己的意见。
“此举倒也可行,想来除了修真者外,世俗之人还奈何咱们不得。”
袁行思量了会,最终点头同意,从包裹中取出弯刀,绑在背后,出于辛其名乃辛国国廷中人的缘故,他一直将弯刀藏于包裹中,而此时断崖下情况未卜,他自然是要以防万一。
可儿摸了摸袖中的短剑,“袁大哥,将可儿的包裹解下吧,我取点东西。”
袁行当即解下粉色包裹,递给可儿。可儿接过包裹,从中取出五张符箓,将其中的三张递给袁行,“袁大哥,这是三张低等符箓,冰封符、火焚符和金钟符,只要输入元气就可以使用,你拿着吧!”
袁行目光一闪,也没有与可儿客气,当下点点头,接过符箓仔细观察了一番,便放入怀中,随后与可儿对望一眼,便前迈了半步。
可儿也迈了半步,笑道“可儿先下吧。”
袁行摇摇头,坚定道“还是一起吧。”
当下两人同时一拍轻身符,转眼间便没入了云雾之中,下一刻两人各自悄无声息地停在竹杪上,袁行向可儿一点头,可儿当即运起了明目术。
片刻后,可儿嘴唇不停地一张一合着,而袁行的耳中却清晰地响起了可儿的声音,“袁大哥,在此处可儿无法使用全部元气,但也看清了崖底的确盖有许多竹舍。”
袁行当下也有模有样地传音道“那咱们继续往下吧。”
两人又落叶般的一飘而下,下一刻停留在另一处竹梢上,断崖中的云雾愈加地浓厚,当然灵气状态也是如此。两人纷纷使出元气术,只是任凭袁行运足元气,也仅能见到一片模糊的屋影罢了,耳中更是不闻丝毫人声。
可儿传音道“袁大哥,可儿已看清楚了,崖底的竹舍旁有一群孩童正在嬉戏玩耍呢,看来咱们多虑了。”
“噢?”袁行心中一动,“此处灵气之浓乃我生平仅见,不会如此简单,不过既然下来了,我们就去一探究竟。”
“那好,咱们便直落崖底。”
“还是慢慢下去吧,崖底必有蹊跷。”
不久后,两人都下到崖底,那些云雾似乎只在距离崖底约两丈的空间范围上萦绕,以至于崖底的景物尽可一览无余,崖底青草染地,繁花胜锦,一丛丛枝叶细小的青竹傲然挺拔,诸多竹丛间搭建起一落落套间竹舍,竹舍前延伸着一条条约两步宽的石径。
让袁行惊讶的是,从两边竹舍群中遥遥感应到的十几处强大气息,这些气息均属于江湖中的罡劲武者所独有。
第19章 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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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袁行所知,一般的武林门派只要有一两名罡劲强者坐镇,便足以在犬牙交错的江湖上稳稳称雄一方。当然袁行也只是心中惊讶而已,面上还是泰然自若,在见过可儿与辛其名的战斗后,他已认识到元气在威力上要强过罡劲。
正在左右顾盼的可儿,更是不会将其放在眼里了。
不过袁行还是向可儿传音道“目前虽然还见不到修真者的迹象,然而看其罡劲武者的数量如此之多,此处应当大不简单,待会还是不要轻易的挑起冲突才好。”
当下可儿也传音道“知道了,可儿还要在此修炼呢。”
此时前方不远处,有一群孩童正在玩捉迷藏游戏,一名躲在竹丛边的女童无意中偏过头来,恰好见到了袁行二人,当即那名女童晃了晃头顶的两条直辫,又瞪圆了水灵灵的大眼,对着袁行二人瞅个不停,随后脆生生地高声喊道“从龙哥哥,他们是谁呀?”
正在一座竹舍旁搜寻藏匿目标的那名蒙眼少年,闻声后便是转过身来,并扯下了脸上的帕巾,同时也有七八名孩童从不同的角落现身而出,纷纷好奇地打量着袁行二人。唯独那名年龄偏大的蒙面少年,面上露出了警惕之色,当下向旁边一名年纪相仿的少年吩咐道“从虎,去叫父亲他们过来。”
名叫从虎的少年正想回话,突然从前方远处的一落屋舍中,响起一道浑厚的声音,并远远传来,“既然有贵客到访隐谷,我等又岂可怠慢了!”
随即十几道身影,从前后的竹舍中同时腾出纵起,衣袂晃动中,只是转眼间,那些人影便已跃到近前,并隐隐包围住了袁行二人。
正是之前袁行感应到的十几名罡劲武者。
站在袁行二人前方的,有四名身着青衫的男武者和四名身着不同颜色裙裳的女武者,为首的一名男武者,五十来岁,长髯垂胸,目中神光湛湛,之前的招呼声便是由他所发。在长髯武者身旁有一位腰插竹箫,面容棱角分明的中年武者,而处在袁行二人后方的却是五名站位隐隐联合的执剑男武者,其中两把阔剑,两把短剑,一把半丈长剑。
此时站在袁行正面最后方的一名女武者,向那名先前的蒙面少年嘱咐道“从龙,你带孩子们先回轩。”
那少年答应一声,便带领一干玩童快步离开现场。
随后那名长髯武者面含微笑地开口道“我隐谷一向避世而居,不知两位小友为何会来到此间?”声音之温和,令人如沐春风。
袁行朗声道“回前辈的话,我俩一时被崖中云雾所引,无意中来到此地,不想崖底竟有此等胜景,真是令我俩大开眼界。”
长髯武者尚未回话,旁边的竹箫武者却沉声道“阁下还是直接说明来意吧!”
“不知这位前辈有何见教?”袁行不答反问道。
“见教?哼,阁下对背后的那把柳眉天刀,难道不想解释一下吗?”竹箫武者的声音有了些冷意。
袁行闻言,心中微震,继而又戒备了起来,肃声道“隐谷原来是辛国国廷的人!”
“不知小友为何如此断定?”长髯武者的声音依然淡定。
“辛其名已被我击杀了,你们要可是要为他报仇?”可儿接声道。
“噢?那辛其名是成名已久的罡劲高手,姑娘纵然气质过人,但要说击杀辛其名,似乎有些托大了。”长髯武者道。
“谷主,让我出手吧,若他们言过其实,顺便一起拿下了。”竹箫武者微微一愣后,又神色森然地道。
长髯武者沉吟一会,向竹箫武者使个眼色,又面朝袁行二人,“既然二位小友与国廷有所瓜葛,那请恕隐谷冒犯了。本谷身边的这位在指剑上颇有造诣,这位姑娘请多加小心。”
可儿淡淡一笑“那本姑娘便领教了。”
当下一干隐谷武者尽皆退后数步,袁行退往一旁的同时,与可儿隐隐形成犄角之势。
颇为宽敞的武斗场地上,竹箫武者也出人意料地小退了两步,随即他当先开口道“不知姑娘可要先行出手?”
“呵呵,本姑娘可没有先手的习惯。”可儿看似负手而立,实则已在暗暗调动元气。
“那廖某便不客气了。”
竹箫武者一说完,便抬起右臂,一条丈来长的白色绳索自袖中蛇游而出,竹箫武者的右手抓住绳索尾端一抖一甩,随即绳索金芒闪烁地向可儿一击而至。
可儿不慌不忙地一伸右掌,五指微张,蓄势待发的元气顿时喷薄而出,那绳索一接触元罡便“哧哧”地碎裂开来,纷纷扬扬的绳屑散落一地。
竹箫武者脸色一变地一拉绳索,继而右臂抖动间,已剩半截的绳索又在袖中诡异地消失,紧接着他两手各自屈下三指,并起食中二指,向前连续点出,霎时一道道金芒对准可儿蜂拥而来。
可儿见状,玉掌一动,顿时一块成人大小的蓝色光盾,从掌心处一展而开,正是“气盾术”,那些金芒一接触光幕,竟无一能穿透而过,纷纷地爆闪消失,
竹箫武者脸色阴沉地肃声道“原来姑娘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廖某倒是看走眼了,下面请姑娘接廖某的最后一式绝招吧。”
当下竹箫武者拔出竹箫,循着可儿周身一圈圈跑动,脚步相互交错,速度越转越疾,残影忽隐忽现,同时他横箫于唇,蕴含金芒的音符一吹而出,刹那间狼嚎般的箫音便以可儿为中心,四下里聚集而来。
首当其冲的可儿只觉得那箫音极为刺耳,眉头不由得微微蹙起,然而心神却丝毫不受影响,依然是一幅气定神闲的模样。
竹箫武者见状,当下插回竹箫,继而纵身而起,围绕着可儿疾速踏空盘旋,带动头顶的云雾形成漩涡状,龙卷风般地卷向可儿。下一刻,他四指相并内屈,抵住拇指,继而双手连弹不已,一道道细小金芒流星雨般地倾泻而下,场面蔚为壮观。
此时可儿不敢怠慢了,立即运起了“气罩术”,当下无数元气自全身毛孔处一发而出,于体表凝成一层薄薄的护罩,护罩上有蓝光流转不定。
那些气势汹汹的细小金芒一接触元罡护罩,纷纷一闪一闪地消失不见,同时可儿的元罡护罩也在快速地消耗中,使得心中颇为意外的可儿,不由得加大了元气地输出。
眼见空中的金芒数量减少了许多,可儿口中喝道“阁下再不收手的话,休怪本姑娘出手还击了!”
身处半空的竹箫武者闻言,当即松开手指,下一刻又闪身纵回原处,只是在落地时,脚步稍微踉跄了一下,不过却被一名女武者及时扶住。
可儿随后也收回元气,往左边轻轻一抬步,便闪到了袁行身侧,面对袁行关切的目光,可儿回了一个淡然的笑容。
原先可儿站立的所在,烙下了两个深深的脚印,脚印周边一个小圈范围内的青草尽皆消失,土表上覆盖着连根青草碎化的粉尘,而整个战场更是一片狼藉。
竹箫武者转身面向可儿,正声道“多谢姑娘手下留情,廖某技不如人!”
可儿没有回话,便在场中即将沉默下来,而一干武者也纷纷绷紧神情时,长髯武者开口了,“敢问两位可是修真者?”只是其声音一改之前的从容,变得有些恭敬起来。
“正是!”袁行此时朗声道。
一干武者闻言,脸色纷纷大变起来,似乎他们对于修真者并不陌生的样子,而竹箫武者不知为何,更是一脸的惭愧之色。
长髯武者却是身形微躬地作揖道“隐谷谷主廖成云拜见两位上仙,先前有所冒犯之处,望上仙恕罪!”同时,一干武者也纷纷躬身,“我等拜见上仙!”只是竹箫武者在躬身中,眉头深深皱起,目中闪过一丝迷惘。
袁行对着隐谷诸人道“诸位且免礼,既然隐谷与辛国国廷并无关系,之前定然是有所误会,不过隐谷似乎很是在意我手上这把弯刀,谷主可知这把弯刀的真正来历?”
隐谷一干武者闻言,尽皆暗松了口气,此时纷纷直起身来。
廖成云如实回道“传闻中,其乃早年壬国前武圣柳如眉之物,后来才侥幸被辛其名得了去。”
袁行道“不错,不过谷主可知那柳如眉乃我柳家之人?”可儿闻言,当下瞟了袁行一眼,美目中隐有笑意。
“原来如此,在下确实不知,是以之前才会有所冒犯,此刻在下深感不安。”廖成云心中一动,颇为诚恳地回道。
“此次我俩前来隐谷,实是见断崖下灵气浓郁,故而有欲在此修炼某种厉害之极的大神通,不知可会打扰了隐谷的清静?”袁行淡淡道。
廖成云心中一喜,面上却是平静地恭声道“上仙能够莅临鄙谷,乃是我等天大的荣幸,又岂有打扰之理。两位上仙若不嫌隐谷简陋的话,且进轩一坐如何?”
“也好。”袁行点头答应。
当下廖成云向袁行后边的五名执剑武者吩咐了一声,“你等散了吧。”声音虽然平淡,却极具威严,显然其上位已久。
五名执剑武者同时回应一声,手持长剑的武者又代表五人向袁行和可儿告罪一声后,便纷纷返回了各自职责所在之处。
第20章 高远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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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八名武者陪同袁行二人,沿着石径向前走去,廖成云不时地介绍起隐谷的相关情况。
隐谷的存在时间,已近三百年,而经营了如此之久,他们早已能够自给自足,这里的生活气息,与“翠竹”息息相关。翠竹是隐谷的特有品种,在翠竹林中修炼有助于世俗武功的进境,这也是隐谷能成就如此多罡劲武者的主要原因。若是长时间坚持食用竹笋,更能使人延年益寿,是以对于翠竹,隐谷人只在内部使用,并没有向外界流通。
隐谷的每一座竹舍皆以轩命名,其生活用具也大多由竹子制成,隐谷人甚至自己生产出了许多翠竹的衍生品。比如说他们身上所穿的青衫和裙裳,其布料便是抽取了翠竹竹节表皮的竻丝,再与麻线或染色棉线混合编织而成。由于翠竹生长环境的特殊性,这种布料具有冬暖夏凉的穿着效果。
隐谷分内谷和外谷,外谷由三苑组成,其中活苑是生活区域,存苑是处理各种事务的场所,生苑则是负责生产的所在,至于内谷,廖成云并没有加以介绍。无论是生苑,还是活苑,袁行二人能见到的人数其实并不繁多,这让他暗自思量不已,只是碍于身边的隐谷武者,不好明目张胆地使用明目术观察。
行进的过程中,不时有武者向袁行二人告声离开,到活苑区域后,袁行二人身边仅剩下廖成云一人,袁行二人在廖成云的带领下,来到了活苑中廖成云的居所处。
这是一栋建造颇为精致的三层竹楼,首层有三间竹房相连,当然里面还有其它套间,中间竹房的门楣上,贴有一块竹制的匾额,上书“高远轩”三字,字体翩若浮云,应当是廖成云亲笔所书。
尽管袁行不精于书法,当下也不禁扬声赞道“好字,好名!”
“呵呵,在下胡乱涂鸦,倒让上仙见笑了。”廖成云一口谦逊,随即上前一推中间竹门,“两位上仙,里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