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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冷静下来的仇彪，娓娓道“我本来以为不惑所说的大事，无非是与某个遗迹有关，却不曾想是九幽教已被确认为谣传的隐秘药园，而药园中居然还有这等奇物，不提药园中的其它灵药，单单这阴阳果，只要能得到一颗，那处药园都值得一探，只是不知不惑找到的那处山头，是否就是陷空山？那棵阴阳槐是否还存活于药园中？”
不惑散人道“九幽老怪的那名小妾限于灵根资质，一直无法结丹，九幽老怪为了延长其寿命，才费尽心力找来这么一棵阴阳槐，并种植于隐秘药园中。据玉简所言，直到那名小妾寿元已尽，阴阳槐都尚未成熟，而当年并未传出九幽老怪服用有阴阳果的消息，想来阴阳槐尚在药园中。至于老朽找到的那处深海山头，只有五成把握，可以肯定是陷空山所在。”
“尽管如此。”丁自在声音喃喃，“那处山头也值得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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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结义
袁行要慎重许多，心念一转后，缓缓问“不惑岛主为了得到阴阳果，才会开放卧牛岛，让我等居住。那处山头既然需要数人之力，才能探索，想来风险不小吧？”
“风险自然有一些，否则如此重大的事情，老朽岂会愿意同他人分享？”不惑散人毫不否认，“老朽找到的那处山头，处于琉璃海的西北海域，那里已是妖族的地盘，我等在深海之中潜行，难免会碰到一些海妖，所幸那处山头距离当年九幽教的总部摘星岛不远，我等碰到的海妖等级绝不会太高。”
“当年剿灭九幽教后，人类中的大修士和妖族中的化形大妖签有协议，以摘星岛为界，往西为妖族地盘，往东则为人类地盘。倘若距离摘星岛不远，是否会遇到海妖，还很难说。”仇彪双手抱着酒葫芦，面无表情，“倒是那座山头，应当不好进入吧？”
“那处山头乃是极其罕见的阴冥之地，根本无法土遁，但山头表面布有一个个天然洞口，里面连接着纵横交错的天然洞道。那些洞道密密麻麻，简直不计其数，且洞道中阴风呼啸，越是深入洞道，阴风越强烈，甚至有阴煞妖存在。”
不惑散人声音飘渺“老朽在洞道中，探索了数十年，才在一处深入山头数千丈的地下洞窟中，见到一口黑潭。据老朽的寻宝鼠感应，潭底深处有灵药存在，但黑潭水粘稠无比，且浮力奇大，比之荒洲的乌摩海毫不逊色，老朽根本无法潜入其中。后来老朽阅遍阵法典籍，终于找到一套古阵，能够破开黑潭水，让我等深入潭中。只是那个古阵，需要五行属性的法力加持，才能将其激发，是以老朽才一面找人秘密炼制古阵，一面散布消息，开放卧牛岛，在座的诸位，除了奇儿外，刚好具备五行属性的法力。”
“不惑，如此说来，此消息除了我等知道外，还有其他人得知。”仇彪目光微微一闪。
“醉梦放心。”不惑散人目中厉色一闪，“那名炼制古阵的散修，已被老朽击杀！”
不惑散人所言，让不知想到什么的丁自在心里一惊，曹妙玉则轻叹一声“不惑岛主何必多造杀孽？”
“无情，你与果儿同为锄奸盟的长老，对老朽的性情，还不了解吗？”不惑散人望向曹妙玉，显得语重心长，“若非阴阳果的事情太过重要，老朽岂会杀害对方？须知他即使不知老朽炼制古阵的用意，但万一泄露风声，就有可能让有心人盯上老朽。”
“什么？”丁自在也望向曹妙玉，悚然一惊，“你是锄奸盟的长老？”
曹妙玉面色转冷，轻哼一声“逍遥老儿，我警告你，日后再敢调戏良家女子，小心我剁了你的双手！”
丁自在脖子一缩，悻悻一笑“无情散人放心，小老儿最是安分守己。”
仇彪饮下一口烈酒，言归正传“此事也怪不得不惑心狠手辣，最近修真界已有传闻，当年的九幽教似乎尚未清除干净，有余孽在琉璃海出现过。八年前，惊蛟帮周围三座岛屿上的凡人尽皆被人屠杀，据说凶手为一名结丹修士和一名凝元修士，作案手法和当年的九幽教如出一辄，所有凡人体内的煞气，尽皆被采集一空。事后惊蛟帮曾将两名凶手的影像玉简，交予摘星城，而摘星城也派出了大量修士，进行追查搜捕，但始终找不到那两人的踪迹。有关九幽教弟子重现修真界的消息，就此流传开来。”
袁行闻言，心里微微一动。
不惑散人道“此事的背后可能是个组织，也可能只是某些修士得到当年九幽教的功法，秘密修炼。不管如何，自从幽冥鉴一现世，此后数十年内，整个琉璃海都会处于混乱状态。老朽让诸位居住岛上，也不单单为了两件大事。倘若我等此行没有丝毫收获，老朽就时日无多了，到时单凭奇儿，势必难以保全岛屿。老朽也不求什么，只希望此岛不会被外人占据。当年老朽在此岛，与果儿首次相遇，但愿日后，此岛还能保持这份清幽。”
说到后面，不惑散人有些落寞。
令狐奇双拳紧握，眼根微红“爹！”
不惑散人朝令狐奇一摆手，随即一挺腰杆，环视四位散人一眼，缓缓道“老朽在此想同诸位认个兄妹，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曹妙玉难得展颜一笑，当先出声“这才是当年那位有情重有的不惑散人，小果姐姐没有选错人，我赞同结义。”
“此举甚好！”仇彪举起酒葫芦，仰首直灌。
袁行微微一笑“在下没有意见。”
“小老儿自然同意结拜。”丁自在话锋一转，“只是这辈分该如何定？以修为排序，还是按年级？”
“呵呵，自然是按修为，不惑老大，我老二，无情老三，无情可有意见？”见曹妙玉摇头，仇彪就望向丁自在，“至于你们两位嘛，要打过一场，才好排名。”
“这这……”丁自在瞠目结舌，“小老儿哪是流云的对手？”
袁行直接朝丁自在施礼“流云见过四哥！”
“哈哈哈，好！”不惑散人大手一拍膝盖，喜形于色，“咱们乃修道之人，一切从简，也不用焚香叩拜了，就这样定下吧。此次深海之行，即使没有任何收获，老朽也能死而无憾！奇儿，还不见礼？”
曹妙玉道“既然大哥说一切从简，还要奇儿见什么礼，再说日后奇儿结丹，修为上就与我等一样了。”
“那就都不要客气了。”不惑散人神色一正，“那套古阵前几日已经炼好，老朽随时都可以出发，诸位弟妹是否要准备一番？”
“宝物都放在身上了，也没什么可准备的，直接出发就是，我倒想看看，那处山头的阴风如何厉害？”仇彪目中精光一闪。
袁行等人也纷纷点头。
“二弟不可大意，那些阴风极其强烈，没有避风珠，很难深入到洞底，且洞道深处，还有堪比结丹初期修士的阴煞妖存在。”说话间，不惑散人神识一动，四颗晶莹珠子飞出储物袋，停在袁行等人面前，“这是避风珠，还请诸位收下。”
袁行等人不客气的神识一裹，纷纷将避风珠收入储物袋。
不惑散人摘下一个栖兽袋，抛给令狐奇“奇儿，你就留下来守住岛屿，这头七级的烈火狮，一并留给你，以防万一。”
令狐奇接过栖兽袋，点了点头。
“那我门即刻出发吧。”
不惑散人单手法诀一掐，大厅的蓝色光罩一闪而逝，一干人纷纷走出大厅。
卧牛岛外，在令狐奇的目送下，不惑散人祭出一艘楼船模样的蓝色灵舟，袁行等人纷纷站在甲板上，不惑散人法诀一掐，舟身亮起一层厚厚的蓝色光罩，并沉入海底，疾速游行。
灵舟内，不惑散人道“诸位弟妹，为了此行的隐蔽，老朽才会选择水下航行，而水下行驶的速度，自然比不上空中飞遁，估计到达那处深海山头，需要三个月的工夫，你们去房间里面休息吧。”
袁行四人自然没有意见，纷纷进入一间房间，打坐调息。
不惑散人则取出一面蒲团，坐在甲板上，操舟前进。
一月后，正在打坐的袁行四人感到灵舟猛然一震，当下纷纷睁开双目，就听见一道道刺啦声从外面传来。
丁自在问“怎么回事？”
“出去看看。”
仇彪面无表情地说完，直接起身走出房间，袁行等人纷纷跟出。
此时，灵舟已停下，不惑散人站在甲板上，双手负后，静静望着蓝色光罩，只见光罩外，一条条浑身长满蓝色鳞片的电鳗，在灵舟周围游戈，不时将鳗尾一甩，一道灰色雷电就激射而出，纷纷击在灵舟上。
灵舟上的蓝色光罩连连震荡，刺啦作响，但那些灰色雷电，都无法攻破光罩。
站在不惑散人身后，仇彪神色一动“蓝鳞电鳗！”
“刚刚灵舟正在行驶中，这群电鳗无声无息的从深海中窜出，并发动攻击。”不惑散人缓缓出声，“蓝鳞电鳗一向在极西海域活动，怎么会出现在此地？”
曹妙玉建议“这些电鳗仅有三四级修为，即使全部击杀了，身上的那些鳞片也价值不大，不如直接遁出海面，等空遁一段距离，再潜入海底。”
“也好，老朽也懒得出手。”
不惑散人点点头，脚下一动，蓝色灵舟斜斜朝上行驶，但那些蓝鳞电鳗纷纷跟着上升，并不断发出雷电攻击。
不久后，哗啦一声，蓝色灵舟遁出海面，并飞上半空，那十几条蓝鳞电鳗居然也跟着冲出海面，体表电芒萦绕的飞上半空，纷纷发出雷电攻击。
“我来收拾他们！”
蓝色灵舟当空停下，仇彪取出一把金色小弓，弓弦一拉，一根金灿灿的光箭瞬间成形，与此同时，灵舟光罩一闪而逝，金色光箭激射而出。
金光一闪，光箭当空化为十几根，每一根都精准击向一条蓝鳞电鳗，一连串轰然声接连响起，所有蓝鳞电鳗同时爆裂而开，血迹碎肉当空溅射。
蓝色光罩重新出现，灵舟当空飞出数里后，再次遁入海底。
距离海面上千丈的深海中，潜伏着一艘黑色灵舟，灵舟内站着十几名一身燕尾服的幽灵海匪，其中有三名结丹修士。
一名银须老者问“如何？”
一名狰狞大汉面色庆幸“一共五人，一名结丹后期，两名结丹中期和两名结丹初期，幸好刚才没有贸然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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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阴煞妖
除了被一群蓝鳞电鳗袭击，遁出一次海面外，蓝色灵舟都在海底潜行，但凡碰到一些低阶海妖，不惑散人要么放出本体威压，将对方硬生生吓退，要么直接让蓝色灵舟横冲而过，那些海妖尽管疯狂攻击，也无可奈何。
事关自己的寿元，不惑散人不想浪费时间，尽管如此，五位卧牛岛的散人依然耗费了三个多月，才到达目的地。
此时，蓝色灵舟停在数千丈的深海底下，透过蓝色光罩，可见下方海水遍布一个个亩许大小的漩涡团，形如漏斗，疾速旋转，阵阵强烈阴风，在漩涡团中呼啸不绝，一团团漩涡之间的空隙不过丈余。
同处一处水域，漩涡团往上的海水是浅蓝色，而漩涡团往下的，却是极不协调的浅灰色，漩涡团中见不到丝毫鱼类、海兽和海妖，且散发出令人极不舒服的阴冷寒意。
“兴许是这些漩涡团的影响，此处水域的天地磁场极不正常。”不惑散人单手一探，取出一块面饼模样的司南罗盘，只见罗盘上本该朝南的指针，却抽筋一般的滴溜溜转动，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只有通过旋涡团，才能达到那处山头的洞口。这些漩涡团都是从洞口中刮出的阴冥罡风，旋转而上造成的。老朽曾尝试过，从两处漩涡团之间的缝隙潜入海底，结果却找不到那处山头。”
“大哥，废话少说，快点下去吧。”醉梦散人仇彪，一手按住腰间的酒葫芦，显得迫不及待。
不惑散人点点头，脚下一动，蓝色灵舟缓缓飞向一处漩涡团，灵舟底部刚接触漩涡团，嗡的一声，整艘灵舟猛然一震，瞬间被旋入漩涡团中，舟身不断转动，并疾速往下沉沦，五散人个个经验丰富，都站在甲板上，面无表情，但脚下却有灵光微微闪烁。
十几息后，一声剧烈轰鸣从蓝色光罩外传来，灵舟骤然停在漩涡团中，不惑散人道“此处漩涡团的大小，已不足以让灵舟下沉，还请诸位弟妹，祭出避风珠，单独前往山头洞口，我等在洞口集合。”
其余四散人自然不会有意见，仇彪和曹妙玉两人，当先祭出避风珠，体表被一层无形风罩笼住，一起跃出蓝色光罩，投入漩涡团中，袁行和丁自在紧随其后。
不惑散人先祭出避风珠，随即跃出光罩，并将灵舟变小，收入储物袋，才一举沉入漩涡团。
漩涡团越是往下，径长越短，不久后，五散人纷纷从漩涡团中一弹而出，并不由自主地跌落在一处山壁上。
袁行一踏实地面，立即环目四顾，只见五人都身处一块凸出的山岩上，山岩平滑如镜，似乎被人特意铲平过，周围山壁尽皆呈现出深灰色，整座山头似乎全由灰石构成，不见任何植被，这些灰石长期在阴风的洗礼下，显得晶莹光滑。
见不惑散人撤去体表风罩，袁行才单手一掐诀，点向悬浮头顶上方的避风珠，体表风罩骤然消失，随即神识一展，发现只能辐射里许，所见之处，尽是灰蒙蒙的山壁，山表布有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洞口。
强烈阴风从洞口刮出，并形成水缸口大小的旋风柱，一团团旋转而上，显然旋风柱中都是海水，以至于山头所在，居然是一个中空地带，周围见不到丝毫海水，但这里的灵气显得异常稀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不惑散人缓缓问“如何？”
“此处山岩倒像被人削平一般。”曹妙玉踩踩地面，发觉山岩坚硬无比，“莫非是大哥当年所为？”
一直左顾右盼的丁自在，摇头晃脑的喃喃接声“大哥，灵气如此稀薄之地，实在难以想象，此山会是九幽教的那处隐秘药园所在。”
“呵呵，四弟所言有理。”不惑散人微微一笑，“老朽当年无意间冲进那些漩涡团，才得以遇见此山，见此山岩如此平滑，似乎人为，才会进入洞中一探，里面的洞道还有石阶的痕迹，只是被阴风长期侵蚀，倒显得是天然生成。”
“若我所料不差。”袁行若有所思，“此山应当有阴脉存在。”
“不错。”不惑散人点头认同，“据老朽多年探索，此山异常庞大，我等所处位置，相当于此山的山腰所在，进入洞道之后，还要步行很长时间，才能到达那口黑潭所在的地下洞窟。”
“那我们走吧，此山是否就是九幽教的药园，到时验证一番就是。”一干散人已知，仇彪除了喜欢饮酒之外，还有些急性子，当下都会意一笑。
“我们走，不过入洞之后，诸位弟妹最好紧跟着老朽，以防走失，里面的洞道相当复杂，一旦走失，很容易迷路，在里面神识受到的压制更大。”
不惑散人郑重叮嘱完，法诀一掐，体表重新裹着风罩，随即缓缓走向最近的一个洞口，其余四散人纷纷激发避风珠，跟在身后。
临近洞口，五散人按名号顺序纷纷一跃而下。这洞道居然犹如深井，垂直往下，只是洞道显得大小不一，时宽时窄。一阵阵阴风呼啸而上，倘若没有风罩加持，只会觉得遍体生寒。尽管如此，五人的下降速度也不是很快。
最后面的袁行，神识一探，见紫瞳兽依然在沉睡，否则以此兽对阴气的喜爱，势必狂吸一番不可。他心里打定主意，待紫瞳兽苏醒，就带其到此，重新探索一下此山。
足足下降百丈后，洞道才出现斜度，此时的洞道表面，出现了不惑散人所说的石阶痕迹，袁行神识一扫，发觉这些石阶相当均匀，的确像是人为开辟而成。
五散人脚踩石阶步行，周围的阴风更加强烈，且洞道内没有丝毫光线，好在数人都能神识辨物，倒也畅通无阻。
不久后，五人就走到洞道尽头，此处是一个数十丈大小的地下洞窟，顶壁上倒挂着一根根笋形灰石，而前方石壁上，赫然有五个洞道口。
“五个洞口！”仇彪摘下葫芦，灌下一口烈酒，啧啧感叹，“若非大哥在前面带路，想找到那口黑潭，那要猴年马月！”
“老朽当初整整探索了三十年。”不惑散人朗朗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三十年看似短暂，若给那些五行灵体修士使用，足以从引气期一路修炼到结丹期。”
袁行神识一展，但只深入一个洞道数十丈，就被洞道中的拐弯所阻，而五个洞口内的洞道，居然都有石阶痕迹。
“下面洞道就会出现阴煞妖，诸位弟妹若懒得击杀那些阴煞妖，可直接防御通过。”不惑散人说完，举步踏入左边第二个洞口，其余四人紧紧跟随。
五人往前走出十几丈后，洞道往下延伸，就在他们踏着石阶，深入洞道中，一道道类似鼠叫的吱吱声，在前方回响不绝。
袁行神识一探，发现是一头头形如灰色火球的阴煞妖，潜伏在阴风中，随风飘荡，这些阴煞妖似乎只有一个头颅，头颅上长有两颗深灰色眼球，骨碌碌转动，双眼下方，还有一张樱桃小口，极其可爱。
嗖！
大概见到人类修士靠近，一头阴煞妖兴奋地吱叫一声，随即身躯一动，快如闪电地钻进风罩，并一张小口，喷出一丝灰焰，疾速击向不惑散人的面门。
“哼！”
不惑散人面色稍沉，这头阴煞妖只相当于引气修士，也来自己面前找死，当下单手一探，五指微屈，那丝灰焰击在手掌上，仿佛挠痒一般，手掌不仅没有异样，反而疾速一抓而出。
那头阴煞妖身躯一摆，刚想闪避，就被抓了个正着，随后只见掌心处银光一闪，阴煞妖骤然被捏得粉碎，当场化为一小股阴风，飘然而散。
接下来，不惑散人体表有一层薄薄银光不断流转，不再理会阴煞妖，脚步不停地前行，一些不死心的阴煞妖，钻进风罩，吐出灰焰攻击，但灰焰一触及银光，就自行熄灭。
仇彪和曹妙玉直接运出护体光甲，将那些阴煞妖吐出的灰焰，轻松当下。
“嘿嘿，这阴煞妖着实可爱，抓几头回去，卖给女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