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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是个狐狸精-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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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杀千刀的装模作样一声长叹,当真便要圈转马头。水叮咚只怕他一走,自己还不知要被挂在树上到什么时候,纵然万般的不甘心,却不能不忍气吞声开口讨饶。

    “好好好,我不骂你了,你就行行好赶紧把我弄下去吧!”一句软话出口,屈辱的眼泪也差一点儿随之崩落。

    幸好那杀千刀的回转脸来瞅着她,总算是大发善心点一点头:“好吧,我受累我把你弄下来就是!不过你最好能把眼睛闭上,免得从上边掉落下来会惊吓到你!”

    水叮咚不知道他想怎么把自己弄下去,不过身在如此高处,无论他用什么方法,都的确会令她胆颤心惊。所以水叮咚依言闭上眼睛,就感觉身上一轻,整个身体忽然往下急速坠落,纵然闭着眼睛,水叮咚还是吓得一声惊叫。幸好她惊叫声尚未落音,只感觉身上一震,已被两条粗壮的胳膊稳稳接住。

    “好了好了,没事了,可以睁眼了!”

    那杀千刀的勉为其难安抚两句。可是他不安抚还好,这一安抚,反而让水叮咚满腹的委屈全都涌将上来。她两手揪着胡力瑧胸前衣襟,本来是想跟他拼命的,却在张开嘴来的一瞬间,眼中珠泪滚滚涌落,冲到嘴边的一声咒骂,也变成了止不住地呜咽与抽泣。

    “喂喂喂!干吗哭啊?你别哭行不行?我又不知道你会被挂在树上?而且我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你的方位,并且马不停蹄赶过来了,就算我有错,也不至于把你气成这样吧?”

    水叮咚对他不着边际的解释安抚一句也没听进耳里,只管稀里哗啦尽情发泄。胡力瑧抱着她跳下马背,将她安置在一根隆出地面的大树根上,自己站立一旁,无可奈何等着她哭完。

    很久,水叮咚终于渐渐止了哭声,吸吸鼻子抹抹脸,抬起头来四面一瞅。

    “这是在哪儿?”她问。她本来天性乐观,仇不隔夜,有这一番大哭,胸中的郁闷消失殆尽,连对胡力瑧的愤怒,也不剩多少。

    “你是问地点还是年代?”胡力瑧反问,很快恢复他的痞子本色。

    水叮咚很想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但却在眼光瞟过他身上的一瞬间,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请看第三章《臆想连篇的神经病》)

第三章 臆想连篇的神经病() 
在水叮咚的印象中,胡力瑧总是西装革履。他的身材是很适合穿西装的?13??总能衬得他肩宽腰瘦,身姿挺拔。

    可是今天他没有穿西装,也没有穿二十一世纪任何一类服装,他穿的,居然是一件不知道隶属于哪个朝代的藏青色对襟长袍。敞开着的袍子里,露出一身暗红色的贴身短打,腰里还扎着一条同色系宽腰带。在水叮咚眼里看来,简直就跟戏台上的武生扮相一模一样。

    “你怎么会穿成这样?”虽然很不愿意跟他说话,水叮咚还是秀眉微蹙问出口来。

    “不好看吗?”胡力瑧故作潇洒扬扬手臂,“这可是这个年代最流行的男士装束,你没忘记咱们是穿越到唐代来了吧?”

    她没忘记!可如果以为她真会相信“穿越”,那就是在侮辱她的智商情商了。

    至于说好不好看,纵然以水叮咚挑剔的眼光,也不能不承认,这身不伦不类形同演戏的服装,穿在胡力瑧身上居然没有丝毫违和感,就好像他天生就该是这一副古典扮相。比之西装革履,虽然未能凸显他的窄臀长腿,却多了一些英武矫健。

    而他的头发——

    “你你你……怎么会有这么长的头发?”水叮咚脱口而出。

    她清楚记得胡力瑧明明是二十一世纪男人最流行的短寸头,可眼前的胡力瑧,一头长发用一条青布带扎在头顶,其长度远远超过了她的中长碎发。

    “这个年代,还是留长发比较适合!”胡力瑧微微含笑,答非所问。

    水叮咚还他一个白眼,却在一瞥眼之间,发现胡力瑧的头发在阳光映照之下,显出并非纯黑颜色,而是微微闪动着绛红色的光芒。

    “你是戴的假发套?”水叮咚大皱眉头。

    留长发的男人已经令她十分讨厌,因为她觉得那会使男人看起来不男不女。更何况明明头发不长,偏偏要戴上一个假发套,那绝对不是身为男人该做的事情。

    “假发套?我干吗要戴假发套?”胡力瑧微微一愣,不过很快便明白过来,“你说我头发是红色?不仅头发,连我的眉毛被太阳一照都是红色的。我们公司大部分人都知道,只不过你从来不肯正眼看我罢了!”

    这话让水叮咚撇了一撇小嘴,心中依旧认定胡力瑧肯定是戴的假发套,因为任何人都不可能在一夕之间头发长到这么长。不过他这假发套还挺高档,不仅看不出来是假的,而且没有让他显出一丝一毫的“不男不女”。反而那飘逸的发丝、和绛红的发色,倒给他平添了一些不羁与潇洒。

    不过像这种接近赞美的话水叮咚当然不会说出口来,更不愿意听胡力瑧瞎扯什么“这个年代”,所以水叮咚干脆站起身来,向着四周仔细打量。只见身处在一处山坡之上,西南两面山岚起伏,向东向北却地势平缓。而就在离大树不远,有一座坟头孤零零地落在山坡上。坟前竖着一块墓碑。

    水叮咚想起之前那两个女子所言,禁不住走到墓碑前一瞅。看见碑上文字全是很工整的繁体隶书,中间的主碑文乃是:爱女林轻颦之墓。

    水叮咚暗赞这名字取得真古典,也很好听,倒像是参考了贾宝玉为林黛玉取的表字。耳听胡力瑧走至身侧,忽然没头没脑冒出一句:“她是你的前世!”

    水叮咚微微一惊,回脸见胡力瑧似笑非笑,她嘴角很快也浮起一抹讥嘲之意。

    “那么……璨太子是不是就是我前世的情人?”

    之所以会这样问,是因为她曾经听见那红衣绿裙的两个女子,说过一句“璨太子的心上人”之类的话。但她明明只是反唇相讥,胡力瑧听着却脸上变色,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怎么知道璨太子?你你你……恢复从前的记忆了?”

    水叮咚想仰脸大笑,却连这样的表情都懒得去做,到最后只能扬臂甩脱胡力瑧的手,向着东北方向走下山坡。

    她家本来是在上海近郊,而她上班的公司,便是在上海。可是放眼望出去,居然看不到高楼大厦,不知这杀千刀的胡力瑧,是把她弄到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

    马蹄轻响,水叮咚回转头来,看见胡力瑧骑着马跟在她身后。阳光映照着他飞扬的绛红发丝,和飘逸的藏青衣袂,愈发显得雄姿英发,宛如子龙重生。

    只可惜水叮咚一肚子的烦躁与怒火,根本无意欣赏胡力瑧的飒爽身姿,反而秀眉紧蹙,张口责问:“你到底是把我弄到哪儿来了?为什么连一条公路一栋楼房都看不见?”

    “这里是庐州……”胡力瑧张口作答,很快加以补充说明,“也就是合肥西南方向的紫蓬山脚,离庐州城有三十多公里。”

    水叮咚不听他说什么“庐州”,只听他说“合肥”就恨不能再骂他几句。她曾经去过一次合肥,坐高铁都需要三个多小时,换句话说,从上海到合肥,至少有四五百公里。真不知这杀千刀的胡力瑧是用什么办法将她弄到这荒僻之地,并且将她挂在了树上。

    “你的车呢?”她张口又问。现在只要能让她尽快回去上海,哪怕是低声下气也认了。大不了回去以后,马上递交辞工书,从此离得这个神经病越远越好。

    她现在真是觉得胡力瑧完全是个神经病,因为正常人谁也不可能为开个玩笑下这么大的功夫。而神经病,在她看来比杀人犯更加可怕。因为杀人犯的行为起码有迹可循,神经病却是随心所欲,既不讲道理,更没有道义。

    “这个年代哪里有车啊?你只能跟我共骑一匹马!”

    你听听,都这个时候了这神经病仍旧一本正经,好像越玩越上瘾了一样。水叮咚有心不理他,可是靠步行的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走出这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外,一旦太阳落了山,那可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所以她只能强忍怒火,满脸求恳。

    “算我求你了行不行?咱们别闹了,回到上海还要上班呢!对了,你把我弄过来花了几天时间,有没有替我请假?我可不像你是营销部的红人,无故旷工三天是要被炒鱿鱼的!”

    其实现在会不会被炒鱿鱼已经不是水叮咚首要考虑的,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到锦绣繁华的文明社会,以免在此荒蛮之地,被这神经病谋害了都没人知道。之所以提到“炒鱿鱼”,不过是希望引起这个神经病最起码的愧疚与怜悯而已。

    “我们是穿越了,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呢?”神经病唉声叹气,一脸无奈。

    “好吧,就算我们穿越了!”水叮咚再退一步,“那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去市区?”

    “我不是说了吗?你只能跟我同乘一骑!”一边说,神经病从马背上扔了一个包袱给她,“你得先换身衣服!虽然这个年代民风开放,却也没开放到能穿你身上这样的衣服!”

    水叮咚真想将包袱直接扔到他脸上,但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继续忍耐打开包袱。

    虽然她没有穿过古代服装,但也能一眼看出,那是一套男装,而不是女装。

    “为什么是男装?咱不是说好了,要穿越只能穿越到民风开放的武则天时代吗?”她也说得一本正经,现在除了陪着这个神经病演戏,她没有其他办法可以自保。

    “现在不是武则天的年代,武则天的年代我还没有穿越到二十一世纪去,穿越有一个铁定的规律,那就是不可能穿越到你已经存在的那个年代。所以现在是武则天后的玄宗年间,历史上最繁华的开元盛世。这个年代对女子的态度比武则天时代更加宽容,不过女子们多以男装为美,出门的时候一般都会身着男装。倘若打扮得花枝招展招摇过市的,基本上只有一类人:妓女!”

    水叮咚很晕!这个神经病大概是有臆想症,所以才会越说越真实,越说越来劲。

    事实上唐代女子以男装为美这件事水叮咚曾经读到过相关资料,只是她憋着一肚子的没好气,终于按捺不住反驳一句:“可是我刚刚还看见有两个女子穿红着绿在那棵大树下边大打出手呢,那可不像是妓女一类!”

    “女子?”胡力瑧脸现惊诧,表情十足,“什么样的女子?是用什么大打出手?”

    “我从树上往下看,又看不到脸,就感觉长得蛮漂亮!不过我听见她们相互叫对方名字,跟你的名字倒是非常相似!好像一个叫胡丽娉,一个叫丽娟妹妹,两个人都拿着这么长的剑,打得比电影电视上武侠仙女还精彩!”

    水叮咚其实很想问问胡力瑧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可以让两个女子飞来飞去打得那么精彩。虽然她不知道胡力瑧到底花了多大的代价、又是从哪儿请了那么好的两个女演员,但是她就是认定了那一定是胡力瑧玩的把戏。

    所以在说到“跟你的名字倒是非常相似”的时候,水叮咚忍不住又语带嘲讽。可是她的嘲讽胡力瑧好像一点也没听出来,反而脸上显出有些阴沉慌乱,也不让水叮咚马上改换男装了,直接从马背上弯腰伸手,勾住了水叮咚纤细的腰身。水叮咚再没想到他会有这么灵巧的身手,这么横蛮的力气,方吓得一声惊呼,便已被胡力瑧抱上了马背。

    “得赶紧离开这儿!要不然一旦让她们察觉到你来了这个年代,很快就会有你现在还接受不了的事情发生!”

    他口里说话,一手搂紧了水叮咚的纤腰,一手轻抖马缰。水叮咚来不及开口发问,那马已经发声长嘶,泼喇喇地奔了出去。

    (请看第四章《又来了几个神经病》)

第四章 又来了几个神经病() 
这是水叮咚第一次骑马——准确点说,应该是坐马,因为她并没有叉腿?13??骑,而是侧身横坐。并且不是完全坐在马鞍上,毕竟马鞍并不宽大,不可能同时挤下两个人,水叮咚大半个臀部,实际上是坐在胡力瑧结实粗壮的大腿上。

    起先水叮咚并没有意识到这些,随着奔马快跑,左摇右晃,她只吓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直到行出老远,不仅没有从马上掉落,反而随着劲风刮面,有一种兴奋与刺激,渐渐从心底升腾而起,水叮咚终于按捺不住抓紧胡力瑧揽着她腰的胳膊,小心翼翼睁开眼睛。但只瞅了一眼,便又吓得闭上眼睫,感受着快马奔腾,上下颠簸,她竟忍不住地“咯咯咯咯”笑了起来。

    她一笑,胡力瑧也忍不住好笑。生怕将她摔了下去,更是揽得她腰紧紧的。

    又往前奔驰一阵,胡力瑧终于勒紧马缰,缓下马速。水叮咚也忘了与她共乘一骑的是个神经病,一边娇笑不住,一边张口就叫:“没想到骑马这么好玩儿!”

    “好玩儿吧?我们要骑很长时间的马,肯定能让你骑个过瘾!”

    水叮咚想问他为什么要骑很长时间的马,话到嘴边及时忍住。反正一到有人烟的地方,她马上就会找人求救,尽可能离得这个神经病越远越好,现在可不能让神经病察觉到她的这点小算盘。

    所以她就没再接口,而一旦安静下来,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却渐渐由外而内、由身到心弥漫开来。

    她一直认为胡力瑧稍嫌文秀,不够刚猛,就好像古时候的“貌比潘安”一个样。但如今被胡力瑧揽抱在怀里,感受着胡力瑧粗壮的大腿支撑着她,结实的臂膀揽抱着她,她才知道胡力瑧不仅“貌比潘安”,同时也“体健如牛”。甚至很有可能,胡力瑧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她不知不觉侧过脸来,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男人脸,不能不感慨上天对他真是优待。健康的肤色,光滑的肤质,再加上极致俊美的五官脸型。虽然在他左眉峰上,有一道淡淡的伤疤,就好像小的时候被人用刀子划伤过一样,但那丝毫没有破坏他的整体形象,反而使他过于俊美的五官长相,多了些男人该有的粗豪与狂放。

    “终于发觉我长得挺好看的了吧?”胡力瑧扬眉而笑。

    水叮咚有些脸红,但更多的,却是遗憾。好可惜这样一张俊脸,偏偏说出话来,句句轻佻浮滑惹人反感——起码惹她反感。

    “你就臭美吧!”水叮咚立刻脸现不屑,“你是长得很好看,只是一个大男人,活生生长了一副女人脸!”

    胡力瑧当然不是女人脸,事实上他挺直的鼻梁,丰厚的嘴唇,再加上刀刻一般的脸部线条,就算没有眉间那一道伤疤,也并不缺乏男人气质。只不过水叮咚一向明白,所有男人最怕的,就是被比作女人。

    果然胡力瑧脸现怒色,不过很快的,他又显出一脸痞气。

    “是吗?我要是个女人脸,那你就是个小沙包,而且是个肉嘟嘟的小沙包!”

    这反击够阴毒。水叮咚本来身段玲珑,有胸有腰,只可惜不够高挑,乍眼一看,确实有那么几分“肉嘟嘟”的感觉。偏偏这个杀千刀的狐狸精,向来交往的女孩子,都是要长相有长相,要身高有身高。相形之下,水叮咚的确是难以辩驳。

    可是难以辩驳,也不能不辩,要不然她水叮咚岂不是要被这狐狸精完全打败了?

    只可惜没等她想出更恶毒的一句话来,胡力瑧忽然脸色一变,压低了声音说道:“前边来人了!”

    他嘴里说话,手上很方便地不知道从那儿抖开了一件长袍,很快将水叮咚的身体遮掩起来。

    “你想干吗?”水叮咚脱口一问。

    “你这样的衣服,被人看见会把你当成怪物!”胡力瑧回答。

    水叮咚嗤之以鼻,直接转脸向着人来的方向看过去。

    本以为终于可以求人援手,不用再陪着“神经病”漫天胡扯,然而她只向来人看了一眼,就惊吓得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若不是胡力瑧紧紧搂抱着她,她几乎就要从马背上跌落下去。

    她看到的当然不是什么怪物异形,那只不过就是几个迎面而来的正常人而已。

    但就是这么几个正常人,穿着打扮却绝不“正常”。有两个骑着马的男子,一身衣着就跟胡力瑧相差不多,同样是外边罩一件敞开的锦袍,里边是一身束腰短打。另有几个步行男人紧随在骑马人的身后,一个个就跟电影电视上所见家丁模样,头戴宽松的家丁帽,身穿麻利的家丁服。

    水叮咚目瞪口呆,以至于一直盯着那几人,完全忘记了女儿家该有的羞涩与矜持。两个骑马男子先是相互一望,紧接着四道眼光回盯过来。眼瞅水叮咚横坐马背,被胡力瑧紧紧揽抱在胸前,一件长袍披在身上,从肩一直遮盖到脚,只留一张小脸在外边,很像是故意隐藏着什么一样,其中一个禁不住开口喝问:“你这小子干吗把这娃儿遮得这么严实?敢莫是你从哪儿拐带来的,身上被你绑了绳索?”

    这人说的也不是普通话,但跟之前在山坡上打斗的那两个女子口音并不相同。水叮咚之前到过合肥,听这男子说的好像就是合肥话。而合肥话跟普通话的腔调虽然大相径庭,基本的吐音却相差不远,所以水叮咚勉强也能听懂他的意思。

    “两位兄台请了!”身后的胡力瑧一开口,倒将水叮咚吓了一大跳,因为他居然跟这男子的口音一模一样,就好像他是跟这男子土生土长在同一个地方,“这是我兄弟,因为受了点风寒,所以披了件袍子在身上。”

    他跟水叮咚说话总是嬉皮笑脸少有正经,但跟这两人说话却十分客气,摆明了一副不想惹事的态度。奈何那男子不依不饶,扬起下巴一阵冷笑。

    “兄弟?你当本少爷是瞎了眼的么?这娃儿头发虽乱,却明明是个千娇百媚的小姑娘。说!到底你是从哪儿拐带来的?”

    他一声呼喝,他身后跟着的几个“家丁”立刻散开,顿时将胡力瑧一匹黑马围在中间。另一个男子“嘿嘿”一笑,说道:“罗公子稍安勿躁!咱们先问问这位小姐是怎么回事,之后再做定夺可好?”

    姓罗的哼出一声。那男子转过头来,向着水叮咚和颜悦色说道:“这位小姐勿惊!这一位乃是庐州太守罗大人的爱子,小姐若是受了什么胁迫,尽管说出来,罗公子自会与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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