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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是个狐狸精-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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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张席面已经坐了五位,皆是上了年纪的白发老者,不问可知都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人物。

    唯有秦玉昂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被安排在同一席位,乍看起来颇显突兀,但从那五个白发老者纷纷起身的反应来看,秦家堡虽然与江湖各门各派不大来往,但在江湖中的地位,却不容小觑。

    秦玉昂向着众老者躬身为礼。他在水叮咚面前惯使大男人性子,其实待人接物谦逊周到。众老者纷纷赞叹,都说他是年轻有为。

    相互客套几句,秦玉昂方在左手一个空位落座。转首之间,恰好看见了胡力瑧与水叮咚。

    水叮咚转开了眼光,胡力瑧却向着秦玉昂点一点头。秦玉昂面色生硬,不过最终还是向胡力瑧点头回应。

    宁再云瞅瞅胡力瑧水叮咚,又瞅瞅秦玉昂,禁不住悄声笑问:“胡兄弟莫非跟这位秦少掌门是认识的?”

    胡力瑧点头一笑,不愿多说。宁再云跟胡震东相视一眼,也就不再追问。

    恰好就在此时,有人走上高台,重重咳嗽一声,整个院子很快安静下来。

    水叮咚抬脸去看,只见台上一位四十多岁的汉子,中等身材,略微发福,一张圆脸堆满笑意,一看就是一位八面玲珑之人。

    那人自我介绍,原来他是现任掌门廖老爷子的一个师弟,姓陈名列。只因他口才颇佳,能说会道,今日掌门选拔,由他担任主持。

    陈列在台上说明选拔掌门的缘由,果然与万事通所言一般无二。

    之后介绍此次选拔的规矩。为公平起见,由江南支派与长安本派各选两个武功最高的分别比试。胜者不分支派本派,相互再比一场,最后得胜者即为本派掌门。

    也就是说今天上午共比三场,在午时之前当可选出掌门。中午的酒宴,也就等于是掌门接位的喜酒了。

    听说只比三场,有些好事的难免嚷嚷,说道:“为什么只比三场?那多没意思?要我说多比几场,越热闹越好!”

    这话一说,也有几个跟着起哄的,不过人人皆知这些人不过是胡闹罢了,没有人去认真理会。

    (请看第一三三章《送一份厚礼给秦家堡》)(。)

第一三三章 送一份厚礼给秦家堡() 
在陈列介绍完本次掌门选拔的规矩之后,长安本派、以及江南分支各自挑选出两位弟子,先在台上亮一亮相。

    长安本派的两位弟子正便是刚刚陪着秦玉昂进来的那两位“少掌门”,据陈列介绍,他两人乃是现任掌门廖老爷子的长子廖清风、与次子廖清泉。

    江南分支两位弟子年纪都有四十余岁,水叮咚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其中有一个姓洪的颇为面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

    很快地那四人分成两组比试起来。首先是廖清泉与一个姓姜的在比,廖清风与姓洪的那人先退到台下。

    自然廖清泉与姓姜的皆是用的金刚拳法。这套拳法刚猛无俦,使动起来呼呼生风。那两人在台上争斗,台下众人赞叹喝彩声不绝。

    不过看在胡力瑧水叮咚眼里,这套拳法虽然刚猛,但灵动机巧大显不足。水叮咚一直在想着究竟那人是在何处见过,以至于没怎么留意台上动静。

    直到喝彩声响了起来,抬眼去看,正见廖清泉被姓姜的一拳打下擂台。

    只听同桌一人连声叹道:“可惜!可惜!明明廖二侠占着上风,怎能想到居然会败在这姓姜的手里!”

    “这就是江南支派的厉害处了!”万事通很快接口,看来他不仅通晓江湖中事,而且具有不错的眼光,“金刚拳刚猛无俦,自然很耗力气。这姓姜的方才故意示弱,好像没有还手余地,其实是在保存实力。等到廖二少侠后继乏力的时候,他才突施反击,一举建功。”

    水叮咚方才没有仔细观看,但听他分析得好像颇有道理。同桌的其他人包括鸳鸯双刀都点头叹息,唯有胡力瑧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水叮咚心中忽而一动,想起来在何处见过那姓洪的。

    她及时闭口没有惊“咦”出声,而是凑到胡力瑧耳边说道:“这两人只怕是拜狐教的人!”

    “嗯?”胡力瑧立刻回脸看着她。

    “之前……”水叮咚张口作答,却在一句话将要出口的时候,心里感觉一阵不自在,很快换了一个说法,“跟你分开的那几天,我在赶往延安的路上,见到过他们中的一个。”

    那是她跟胡力瑄在靠近延安的一家客栈里遇到的,同时遇到的还有秦玉峰等人。只不过当着胡力瑧,她实在是不愿提起胡力瑄。

    幸好胡力瑧没有追问,只是点一点头,脸上显出一抹笑意。

    那就让水叮咚暗觉奇怪,禁不住又在他耳边多问一句:“你已经知道他们是拜狐教的人了?”

    “是!”胡力瑧微微点头,“这院儿里刚混进来一只妖狐,华二公子会突然落败,是中了妖狐的暗算了。”

    水叮咚吃了一惊,脱口又问:“这只妖狐感应得到你吗?”

    “当然不能!”胡力瑧摇一摇头,“我灵力受制,如今跟普通人相差不多,即便是蓝嵬嵬都不太容易感应到我,更何况其他妖狐。倒是如此一来,咱们可以送秦家堡一份大礼了。”

    水叮咚不知他要送什么大礼给秦家堡,还想再问,瞥眼见宁再云向着胡震东挤眉弄眼地一笑,随即将眼光投向她跟胡力瑧,脸上一副了然的笑意。

    水叮咚心知宁再云必定是当她跟胡力瑧在悄说情话,脸上一红,自然不予争辩。

    胡力瑧却于此时转头看向秦玉昂,之后很快秦玉昂回过头来,向着胡力瑧一望,脸上现出惊诧之色。

    水叮咚立刻明白,胡力瑧正在提醒秦玉昂场中有妖狐之事,只不过他将语音直接传入秦玉昂的耳朵,纵是紧挨在他身侧之人,也听之不见。

    秦玉昂亦是聪敏机警之人,脸上声色不动,很快转回头去,重新看向高台。

    陈列上台宣布第一场由江南支派的那个姓姜的取胜。站在看台两侧观战的金刚门本派弟子难免一个个愤愤不平。但另有七八个看来是江南支派的弟子,却一个个面露喜色。

    紧接着廖清风上台,跟姓洪的展开较量。

    第一场水叮咚心有旁骛,不曾留意场中情形,这一回心思安定,仔细观看。

    但见开初二三十招,两人打得难分难解。但在三十招过后,廖清风越战越勇,姓洪的却渐渐处于守势。

    万事通竟也看了出来,忍不住叹道:“怎么廖少掌门不知教训,仍旧这般急攻猛进呢?只怕是百招以后,情势又会逆转!”

    他此言方落,就好像回应他的话一样,廖清风一拳发出,本来可以逼得姓洪的后退两步,但他好像有些后继乏力,结果姓洪的只退了半步,便立刻展开反击。

    若非胡力瑧刚刚说到有妖狐偷施暗算,即便以水叮咚此刻眼力,也很难看出其中奥妙。

    眼见得姓洪的反守为攻,出招越来越狠,廖清风却渐渐显出力不从心,不得不连连躲闪。

    台下观礼的都是与金刚门交好者,虽然叫好喝彩声不断,但多数人心中却难免为长安本派感觉难过。

    忽听一声清喝:“且住!”

    廖清风本来已经被逼得无还手之力,一听呼喝,立刻向后跃开。他本想借此机会喘息一口,却不料姓洪的对呼喝之声毫不理睬,趁着廖清风后退,他立刻跟进一步,左掌虚拂,右拳捶向廖清风小腹。

    廖清风已退至台边,倘若再退一步,便要跌落台下。危急中不得不仓促出掌,明知拦不住姓洪的全力一捶,但当此时刻,也不能不拦。

    幸好随着一声呼喝,一条高大的身影跃到台上,伸手抓住了姓洪的颈脖,随手向后掷出,骂道:“人家已经住手,你还要趁机攻进,要不要脸!”

    那人身姿挺拔,面容英俊,正是秦玉昂。

    他这一出手,倒震得全场人众倒吸了一口气。

    要知姓洪的连过四旬,而且他方才与廖清风相斗,人人见他拳法猛恶,身法敏捷,却不料秦玉昂一伸手,居然就抓住了姓洪的颈脖,姓洪的好像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就凭这手功夫,在场绝大多数人,都自忖难以做到。

    姓洪的被秦玉昂随手扔开,却并未受伤,脚一站稳,立刻红着眼睛嘶吼出声:“姓秦的,今日是我金刚门选拔掌门之日,你秦家堡凭什么来横加插手?”

    “就是就是!姓秦的,快滚下台去!”

    金刚门江南支派的五六个人也在台下纷纷鼓噪。长安本派弟子则面面相觑,难以做声。

    就连廖清风都面现苦笑,说道:“秦少掌门,今日之事乃是我金刚门的家务事,还请你不要插手!”

    秦玉昂面带微笑,忽一伸手,握住了廖清风的手腕。

    廖清风大吃一惊,看他这一手轻描淡写,自己却丝毫没有躲闪的余地。

    张口想要喝骂,随即感觉秦玉昂好像并无恶意,只是几根手指在他脉门上稍稍一探,旋即丢开,转脸向着姓洪的,冷笑说道:“今天之事我本不该插手,但既然有不平之事,姓秦的可不能不管!”

    他回过头来,向着台下众人,声音清朗,大声说道:“各位好朋友一定都很奇怪廖少掌门跟廖二少侠明明都占着上风,怎么会突然后继乏力?其实原因很简单,他两位中了一种名叫狐尾针的暗器。此暗器细如毛发,而且一旦沾身,便随血液而走,就连中了暗器之人,也很难察觉得到。”

    此言一出,姓洪的满脸涨红,直道:“信口雌黄!一派胡言!”

    廖清风同样脸上变色,脱口惊问:“秦少掌门此言当真?却不知中此暗器,可有后患?”

    “可说是后患无穷!”秦玉昂微微一叹,“中了此暗器之后,半月之内必定大病一场,就算病好,武功也会损失大半!”

    “啊”的一声,廖清风跳起身来:“我爹爹……突然发病,莫非……也与此有关?”

    “这个我尚不清楚!不过请廖少掌门即刻坐下运功,以免此暗器侵入心肺。等我铲除妖孽,再想办法替廖少掌门清除此毒。”

    廖清风将信将疑,但事关性命,顾不得太多,忙即跳到台下,就在台侧盘膝坐下,闭目用功。

    姓洪的却于此时镇定下来,冷声一笑,说道:“姓秦的,你说我使用暗器伤人,可有证据没有?况且在场数百人,人人看得清清楚楚,我方才与廖师弟激战百招,哪有余暇释放暗器?”

    “师兄你何苦与他辩解!”姓姜的也于此时跳到台上,冷笑连连斜睨着秦玉昂,“谁不知道秦家堡遭逢大难,姓秦的一心笼络天下英雄为他秦家所用,就算真有暗器,也是他自个所发,再嫁祸到你我身上,他就可以成为金刚门的大恩人了!”

    他师兄弟一唱一和,但所言绝非毫无道理。在场两百多人,没有谁会以为姓洪的在激战之际,还能有本事发射暗器。反而姓姜的一番言辞,直指秦玉昂栽赃陷害,就连水叮咚都觉得难以辩驳。

    台下人众更是议论纷纷,倒有一大半,看来是偏于相信姓洪的。

    却见秦玉昂仰起头来,“哈哈哈哈”一阵大笑!

    (请看第一三四章《义兄义妹力战妖狐》)(。)

第一三四章 义兄义妹力战妖狐() 
秦家堡虽然名震江湖,但秦家堡人向来只与妖狐对抗,很少插手江湖中的恩怨仇杀。因之江湖上虽然将秦家堡的武功传得神乎其神,但真正见识过秦家堡武功绝学的,却没有几个。

    然而今天秦玉昂先一出手抓住姓洪的颈脖,令其没有反抗余地,到现在也不敢反目攻击。再听秦玉昂一阵大笑,只震得在场人众心摇神曳,把持不住,其内力之深,在场同样没有几个可与之相匹。

    眼瞅他不过二十余岁,想象秦家堡几位堡主,说他们功力通神,只怕也不过分。

    本来吵吵闹闹的场面,很快变得鸦雀无声,秦玉昂这才笑声一停,一双眼睛阴沉沉地盯住了姓洪的和姓姜的。

    “我若没有证据,又岂敢妄自出头?想那狐尾针乃是从妖狐族流传而出,非有极高明的内力根本不能使用,凭你们两位自然没有这个本事,不过……哼哼!”他一阵冷笑,眼光扫过在场人众,忽又再次凝聚在洪姜二人脸上,“说!你二人是不是拜狐教的?这场中是不是有妖狐暗中相助你们夺取金刚门掌门之位?”

    他此言一出,全场再次哗然。

    一片吵嚷声中,秦玉昂声音清朗,高声说道:“金刚门的兄弟们,千万不要让拜狐教的这些奸人溜走,他们想要证据,我秦玉昂就让各位亲眼瞧瞧,这世上是否真有妖狐一族!”

    他话音一落,高大的身体忽而晃得一晃,洪姜二人忙要招架,奈何他出手太快,只听“砰砰”两响,洪江二人从台上直跌下地,顿时动弹不得。

    秦玉昂身体一转,宛如一只雄鹰展翅飞起,凭空一掠两丈,扑向院子正中的一桌酒席。

    那席上坐了八人,一见秦玉昂扑到,只吓得纷纷起身。

    秦玉昂右手伸处,已经抽出腰间佩剑,剑尖指向一个黑衣人的胸口。

    那黑衣人一声轻叱,眼见得避无可避,忽然间身影飘起,飞升至两丈高空,就在空中张口骂道:“姓秦的不知教训,又来此多管闲事!”

    众人都惊得呆了,眼见那人一条身影凭虚漂浮在半空之中,始终不往下落,这才相信世上真有妖狐一族。

    金刚门众弟子本来迟迟疑疑,直到此时方发一声喊,顿时散开,将那七八个正抬着洪姜二人准备溜走的支派弟子围在中间。

    这边秦玉昂仰首向上,冷笑说道:“你这妖孽好大胆子,明知我秦玉昂在此,还敢在此作祟!”

    “就凭你这点微末道行,又能奈我何如?正好我今天让天下人开开眼界,扬一扬我天狐族的威名!”

    那妖狐冷哼一声,忽然在空中一个翻身,头下脚上疾扑下来,两只尖利的手爪,直接抓向秦玉昂。

    秦玉昂侧身避让,还了一招。

    水叮咚眼见那狐精乃是一只雄狐精,而雄狐精在妖狐族中远比雌狐精要厉害,不由得暗暗心急,转脸悄问胡力瑧:“他怎么不用天眼神鹰?”

    胡力瑧略一思忖,这才回答:“两位堡主为使那‘绝灭大法’,已经元气大伤,目下秦家堡防守空虚,只怕是要留天眼神鹰看守门户。”

    “那怎么办?”水叮咚大吃一惊,“秦玉昂肯定不是这狐妖的对手,你快出手帮他!”

    她在惊慌之下,这一声说得甚是响亮。幸好一众人等都全神贯注观看秦玉昂与妖狐相斗,没有人注意他两人小声谈论。

    胡力瑧瞅了水叮咚一眼,示意她声音小些,这才低声说道:“我不能出手帮他!今日须得他大展神威,这才能令天下英雄心向秦家堡。我若出手一帮,这份礼就送不出去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他被妖狐所伤吧?”

    “你放心!他孤身出门,身上必定还带有其他宝物,必可保证他不被妖狐所伤!”

    水叮咚仍不放心,幸好胡力瑧话音未落,突听“嗡”的一声响,水叮咚感觉自己的一颗心也随着那响声“怦”的一跳,抬脸看去,不由得又惊又喜。

    此时场中已经空出了大片地方,本来在中间就座的客人,全都起身避到了四边。

    但那场中摆放着的八仙桌仍旧好好摆放着,秦玉昂展开轻身功夫,就在一张一张并不连贯的八仙桌上纵跃来去,与雄狐精展开激战。

    眼瞅他如此高大的一个身体,又是在如此激战之中,却始终不曾将一张张的八仙桌踢倒踢破,在场人众都不由得暗暗惊佩。

    但那雄狐精妖法高明,在空中飘飞来去,秦玉昂轻功再好,也不能凌空追击,雄狐精却能随时下扑攻击秦玉昂。

    幸好秦玉昂右手执剑,左手不知何时多了一面不大的铜锣,每到危急之时,他就用剑柄往铜锣上撞击一下。随着“嗡”的一声响,雄狐精会立刻脸色大变,赶忙后退闪避。

    偶尔雄狐精攻到眼前,秦玉昂不及撞锣,直接拿锣面当盾牌往身前一挡,雄狐精不敢抓击锣面,也会逼得变招躲闪。

    而那面不大的铜锣,水叮咚看得清清楚楚,正是在延州曾经大显神威的“镇妖锣”!

    只可惜这镇妖锣固然可以震慑妖孽,却不能像天眼神鹰那样主动索取妖狐性命。秦玉昂只能仗着镇妖锣的掩护,施展全身本事,与雄狐精缠斗不休。

    雄狐精明知秦玉昂有镇妖锣在手上,不可能再有取胜的机会,每每想要高飞逃逸,秦玉昂总会敲响镇妖锣,令雄狐精从空中跌落下来。

    看来秦玉昂并不想让雄狐精逃走,而是要当着在场数百人的面前,斩杀妖狐,立威江湖。

    胡力瑧说他不能出手相助,确非虚言。

    但雄狐精道行高深,秦玉昂纵有镇妖锣时时扰乱妖孽心神,要想凭一己之力取胜,也是千难万难。

    围观人众个个看得目眩神驰,包括鸳鸯双刀夫妇都在心里想道:“若是我夫妻与这妖狐相斗,不出五招,便性命难保。这位秦少掌门年纪轻轻,却竟有如此修为,秦家堡名震江湖,当真不是虚传!”

    只有水叮咚暗暗焦急,看得一阵,忍不住又向胡力瑧小声说道:“你快想办法啊!要不……你也悄悄出手帮他一把?”

    胡力瑧微微摇头,却在转念之间,忽而脸现笑意,说道:“我虽不能帮他,但你却能帮?”

    水叮咚不知他此话何意,立刻张大眼睛看着他。

    “别忘了你是秦百江的义女,而且这打妖鞭也是秦家所赠。你只要咬定秦玉昂是你义兄,这功劳自然还是算在秦家堡头上。”

    水叮咚跃跃欲试,但也有些胆怯,忍不住多问一句:“我能行吗?”

    “放心!有打妖鞭在你手上,这妖孽伤你不到!”

    水叮咚这才吸口气,定定心,忽而跃身而起,一条窈窕身影,轻飘飘地扑向场中。同时口中娇喝一声:“秦家堡义女在此,妖孽休得逞凶!”

    她这一声喝出,全场所有人的眼光,顿时都被她吸引过来。胡震东宁再云大吃一惊,真没想到她居然会是秦家堡的义女。

    同桌的另几人同样一个个舌桥不下,万没料到这娇滴滴的小姑娘,居然会有如此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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