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爷子看到她,露出慈祥的笑容:“跟逸风一起回来的?”
江若涵微怔,不好意的点头。
看来爷爷知道昨晚她不归宿,阮逸风又出去找她的事了。
“若涵,过来跟爷爷一起浇花。”老爷子把水壶递给她,江若涵双手接过。
她喜欢陪爷爷做事,这让她感觉生活很悠闲。
老爷子一边忙着,一边跟她聊天。聊着聊着,江若涵说起了小时候的事。
阮安突然有点难过的叹气说:“你爸爸走的早,那时候你才六岁吧,真是难为你那么小的年纪就没了父亲。”
江若涵对父亲的印象已经模糊了。
在她的记忆里,大概记得有个高大的男人,经常把她抱起来,笑着用胡子扎她的脸。
不过父亲已经走了很多年,她的心里倒是没有太过悲伤。
“爷爷,虽然我没了父亲,可是多了一个很疼爱我的爷爷啊。我从小就没有爷爷,在我的心里,您就是我的亲爷爷。”江若涵十分真诚的说。
老爷子乐呵呵的笑了起来,苍老的容貌慈祥温和,充满了对晚辈的疼爱之。
侍弄了两个小时的花,江若涵就回卧室洗手打算换衣服。
她推门走进卧室,就看到阮逸风裹着被子在睡觉。
他只穿了一条白居家的棉质裤子,上身光着,手抱着被子,一条也搭在被子上,睡相不好的睡着。
江若涵看他一眼,拿着衣服去室换了,又出去。
到了吃饭的时间,江若涵和老爷子坐在餐桌前,佣人就去楼上请阮逸风。
平时阮家吃饭,中午的时候都没有太多的人。只有吃晚饭的时候,一家人才会聚在一起。
今天吃饭,就只有他们三个人。
佣人上去了,又很快下来。
“老太爷,少爷叫不醒,我敲了三次门,他都没有出声。”
“若涵,你去叫他。”
“好。”江若涵上楼去卧室,房间里,阮逸风还睡着,睡相仍旧不好,一个枕头都被他弄到了地上。
她上前捡起枕头,放在一边,伸手轻轻推他的身子:“快起来吃饭了。”
一声叫不醒,她又加大了音量。
阮逸风蒙的睁开眼睛,表很茫然:“做什么?”
“吃饭了。”
“不吃”他紧皱眉头,好像很不舒服。
江若涵看他脸发红,嗓音沙哑,就知道他估计是感冒了。
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发现好烫,她收回手,转身下楼去。
家庭医生很快就来了,给他量了体温,再打了一针,留下一些药道:“找个人看着他,两个小时后体温要是还没下降,再给我打电话。”
阮安拄着拐杖点头:“好,我们知道了。”
送走了医生,老爷子就对江若涵说:“你留下来照顾他吧。”
“我知道了,爷爷。”
就算爷爷不吩咐,她也会主动要求照顾他。他会生病,她有过错。
昨天白天若不把他推进泳池里,晚上若是给他被子盖,他就不会感冒了。
尽管心里讨厌他,不想和他有过多的接触。
但只要是她的过错,她都会尽力去弥补。
江若涵坐在边,给阮逸风掖好被子,按照医生的吩咐配了几颗药,再倒了一杯温水过来,叫阮逸风起来吃药。
阮逸风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因为高烧的原因,他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雾,少了平时的风厉和冷漠,看着倒是挺无害的。
“我不吃药!”他一口拒绝,翻身背对着她,继续睡觉。
江若涵无语,这人的脾气比小孩子还不好。
“你不吃药怎么行,快点吃了!”
“”他根本就不理她。
江若涵把水杯和药放下,伸手将他拉扯过来,“阮逸风,把药吃了,别幼稚了!”
“我不吃!”男人瞪着她,梗着脖子就是不同意。
这是哪家养出来的大少爷啊!
这少爷脾气也太大了!
“不吃药你的病怎么会好?”江若涵气愤了,她还从来不知道,阮逸风生病后会如此难以侍候。
“我就是不吃!”他嘀咕一声,拉过被子紧紧抱着。
江若涵头痛了,她直接抓着药,站起身子硬是往他嘴里塞。阮逸风只随便挣扎一下,就把她推开,药丸有的掉在,有的掉在了地上。
“你”江若涵气得想打人,“你不吃就算了!”
说完,她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出。
阮逸风感觉世界终于清静了,他抱着被子,皱眉不舒服的继续睡觉。
生病可真难受,他讨厌这样的感觉!
老爷子坐在楼下的厅,正在看新闻。
见江若涵气冲冲的下来,他并没有惊讶,而是笑问:“怎么,他不肯吃药?”
江若涵满头黑线。
原来爷爷知道阮逸风的臭脾气,他让她照顾阮逸风,肯定想到了她会被那人气得抓狂。
“爷爷,我没办法让他吃药,您去劝劝他吧。”江若涵无奈的说。
阮安哈哈笑道:“我可不敢去,爷爷年纪大了,这个时候可不敢靠近他。要知道他若是不耐烦了,打人都有可能。小时候我和他爸爸还能压制住他,现在他身强力壮,谁敢以身冒险。”
江若涵傻眼,这也太夸张了吧。
“你还别不信,逸风生病的时候喜怒无常,想到什么就要做什么,不然他会把天都翻起来。其实他就是子毛躁,很讨厌生病的感觉。”
“那怎么办,不吃药他的病怎么会好?”
老爷子说道:“你再去劝劝他,他有什么要求你都尽量答应他。如果他实在是不吃药,就看着他,别让他掀开被子让病加重了。”
江若涵好后悔,她就不该拦下这个活的。
可是都已经答应了爷爷要照顾他,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侍候那个活祖宗。
江若涵重新回到卧室,阮逸风已经睡着了。
她不知道要如何做他才肯吃药,只能傻傻的守在一边,防止他掀开被子。
就这样守到下午,她还是没有想出让他乖乖吃药的办法。
而这时,阮逸风突然睡醒了,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坐在眼前的江若涵。
他愣了一下,感觉有些复杂,以前他生病,守在他边的都是他母亲。
第22章给他人工降温
他愣了一下,感觉有些复杂,以前他生病,守在他边的都是他母亲。
现在换了一个女人,他感觉怪怪的,那种感觉,跟母亲守在他身边的感觉不一样。
他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醒啦,要喝水吗?”江若涵问他。
男人撑起身子点点头,她去给他倒了一杯水过来,他喝了后,就掀开被子打算下。
“你要做什么,你的病还没有好,继续躺着。”江若涵忙说。
阮逸风哼哼道:“我去放水!”
“”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江若涵就朝他举起一只手,她白的手心里摊着一把药丸。
“把药吃了吧,不吃药你会一直难受的。我给你准备了糖,你吃了药就吃糖,不会很苦的。”江若涵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他说。
阮逸风满头黑线,他挥开她的手,药丸又洒了一地。
“你!”江若涵错愕,感觉很生气,又有点委屈。
这人太难伺候了,比古代的地主还要难伺候!
阮逸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恶劣行为,他躺回,抱着被子再次闭上眼睛。
突然一个冰凉的东西他的嘴里,他恼怒的睁眼,嘴巴立时被人紧紧捂着。
“不许说话,含着!”
他这才看清楚,他嘴里的是温度计。
江若涵淡淡道:“我在给你量体温,你也不希望自己烧死吧!”
男人恶狠狠的瞪她一眼,不气的拉开她的手,但也没有取出温度计。
见他还算有几分配合,江若涵也不计较他的可恶之了。
几分钟后,她取出温度计,看上面的温度是386,就皱了眉头。
“阮逸风,你的体温根本就没有下降多少,这就是你不吃药的后果。”她生气的说。
男人不道:“行了,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个什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他翻身背对着她,一点都不领她的好心。
江若涵气得握紧双手,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种人!
上帝啊,他是你的儿子是吧!
如此傲娇,根本就不适合人间,你老人家快点把他收回去吧!
江若涵在心里一阵腹诽,然后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淡定。
“行,是你自己让我出去的,病死你活该!”说完,她大步走出卧室,关上门。
阮逸风再次感慨,世界终于又安静了
江若涵是真的不管他了,不管爷爷如何劝她,她都不再上楼去伺候阮逸风。
老爷子怕孙子的病加重,打电话叫医生来给他看看。
医生听说了况,决定再给他一针。
今天打第一针的时候,阮逸风是烧得太糊了,根本就不知道有人在给他打针。但他现在是清醒着的,自然不肯让人打针。
医生刚举起注射器,阮逸风的枕头就砸了过去。
“滚,都给我滚出去!”
枕头砸在医生的脸上,气得他浑身发抖。阮安已经见怪不怪了,阮逸风生病时发的脾气,各种严重,只是丢个枕头算什么啊。
没有丢台灯过来就不错了。
“逸风,你给我安分点,让医生给你打针!”老爷子板着脸,明知道教训他没用,还是要训斥他一下。
“都出去!出去!”阮逸风暴躁的坐起来,头发风乱,眼睛里有血丝,恶狠狠的瞪着眼睛的样子,看着好吓人。
老爷子脸颊抽搐,胡子一抖一抖的:“混账小子,我是你爷爷,你也敢叫我滚出去吗?”
“不出去我出去!”说着他就要起身,他的身上只穿了一条白棉裤,光着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这不是找死吗?
阮安赶紧伸手阻止他,“好好好,我们出去,你盖好被子睡觉,听到没有!”
阮逸风这才重新坐回,沉默着,算是同意了。
从卧室里走出来,阮安和颜悦的跟医生说抱歉,医生无奈的笑道:“老太爷,您不用多说什么了,阮少这脾气我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既然他不吃药,不打针,那就给他人工降温吧。”
老爷子眸光一动,乐呵呵道:“也只能这样了。”
送走了医生,他叫来江若涵,语重心长的跟她说:“若涵啊,爷爷就只有这一个孙子,他要是病出个好歹,爷爷心里会难受的。既然他不肯配合治疗,就只有你多费费心,看着他一点,给他人工降温了。”
江若涵的心里有些不乐意,她是真的不想再去侍候阮逸风。
可是爷爷都这样跟她说了,她又不能让爷爷失望。
“爷爷,您放心吧,我去照顾他,尽量不让他有事。”她点头承诺道。
老爷子立马拉开笑容,慈爱的拍拍她的肩膀:“去吧,你们是夫妻,照顾他的事你最适合去做了。”
江若涵暗自腹诽,他们虽然是夫妻,却是最不同心的夫妻,他们的关系比一般的朋友还不如呢。
卧室里,阮逸风还睡着。他的病是很严重,在睡梦里,他也是皱着眉头,露出痛苦之的。
江若涵走过去摸摸他的额头,还是那么烫。
体温是不是再升高一点,他就会被烧成傻子?
江若涵眸光闪动,她握着空调遥控器,手指按下,上面的温度数据慢慢上升
室的温度有点高,阮逸风裹着被子感觉好热。
他把被子踢掉,双臂张开大刺刺的平躺着,这样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江若涵的嘴角扯出一抹弧度,然后去拿了一瓶酒过来。
阮逸风睡得很糊,他感觉有人在动他的身体,有冰凉的液体抹在他的身上,轻轻柔柔的,很舒服。
他没有睁开眼睛,继续舒服的睡觉。
那种感觉一直存在着,于是在梦里,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一双柔软如水的小手,在他的身上轻抚着,按摩着。
所到之,身上的那种火烧般难受的就会减少很多。
那双手,像清凉的小溪,像春天的微风,轻轻吹拂在他的身上,给他带来令人舒服的清。
体所有暴躁不安的因子,在那双小手下,都渐渐平息了,顺服了。
他的身体终于安静下来,力量再次注入他的体。
他好像获得了新生,重新掌控了自己的身体,那种烦躁,力不从心,难受的感觉都没了。
阮逸风在梦里舒服的叹气,能随心所的掌控自己的身体,这种感觉真好。
这一切,都要感谢那双温柔的小手。
阮逸风的心,有着微微的悸动,不自的,他伸出手握着了那双手,却感觉到它想要退缩。
他皱眉不悦,他想要的东西,可不许逃走!
阮逸风加重力道,紧紧把它握在手里,心里呐喊着:不许走,你是我的,我的!
可是那双手的力道也很大,他快要抓不住她了!
他心急又恼火,猛地大叫一声,“不许逃!”
接着,他人也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眼前的场景。
江若涵坐在边,正皱着眉头瞪着他。
他的手里握着一双柔的小手,他眨眨眼,垂眸看去,那双手是江若涵的。
心蓦然一阵跳动,他像是触电般丢开她的手。
“你在干什么?!”他坐起身子,底气不足的先发制人。
江若涵暗暗咬牙,上帝,快点把你的儿子接回去!
看她不回答,他恼怒的再问:“我问你在干什么?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我在看你烧死了没有!”江若涵猛地站起来,气愤的转身就走。
看他脸正常,声音又中气十足,显然是没事了。
既然他的病都好了,她也没必要继续留下来照顾他。
阮逸风张了张口,想叫住她,最终还是作罢。
他的身上充满了一大股酒味。
赤的膛和后背黏腻腻的,有点不舒服。
不过很奇怪,他的心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厌恶。
他呆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去室洗澡。
洒花打开,温热的水从他的头顶浇下来,拍打在他的肌肤上,就好像梦里的那双小手,轻柔又无所不在
阮逸风微微有些失神,体突然窜起一股热——
“靠!”他低咒一声,迅速甩掉脑子里的画面,快速洗着身上残留的酒味。
他知道,他的病好了,是用酒降温才好的。
当然,他也明白给他降温的人是谁。
想到这里,男人的眸子滑过一抹深谙
阮逸风洗完澡回到卧室,江若涵也在卧室里。
她拿着睡衣,看他出来就打算进去。
他站在室门口看她一眼,江若涵对上他的眼睛,那一瞬间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总感觉他的眼神好奇怪,有点危险。
或许是她多心了。
走进室,她关上门,脱了衣服站在洒花下,冲洗着身体。
她不打算洗头,一会儿就要睡觉了,洗头不容易干。
今天照顾了阮逸风一天,她很疲惫,只想早点躺在休息。
江若涵在花上挤压了一些沐露,出许多白白的泡沫,然后从脖子开始往身上涂抹。
淡淡玫瑰花香的沐露芬芳四溢,整个室都充满了玫瑰花香。
闻着带了湿气的香味,她有几分陶醉。
第23章滚出去
闻着带了湿气的香味,她有几分陶醉。
长长的睫毛轻敛,睫毛尖上还有一颗小小的水珠,像是一颗极小极小的小珍珠。
额前的几缕头发沾染了水汽,柔顺黑亮的翘着,白皙秀气的脸晶莹剔透,此时此刻的江若涵,令人不想到清水出芙蓉这句话。
这样的美景,江若涵自己看不到。
不过恰在这个时候,室的门被推开。
阮逸风无声无息的走进去,看到的就是一副极美的‘芙蓉出水’图。
他微微眯了眯深邃的眼眸,反手把门关上,锐利的视线在她的身上游移,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江若涵的长发是高高挽着的,露出她修长优美的脖子。
脖子下,是玲珑有致的身材。
细细的水帘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滑,滑过她致的锁骨来到平坦紧致的。
最后再是她修长笔直的
阮逸风的视线最终落在她的双脚上。
41、惊吓()
他很少打量她的身体,今天才发现,她的脚白得没有一点被晒黑的痕迹,脚趾圆润可爱。
小小的一双脚,却看得他眸深沉,喉咙滚动。
这是他第一次发觉江若涵的身材很不错,最起码挺能引起他的兴趣的。
以前没有好好观察她,他感觉有些吃亏了。
男人的视线又从她的脚缓慢往上看,再次回到她的脖子,然后继续往上移动。
看到的是她水润的嘴唇,小巧的鼻子,和一双刚刚才睁开的清亮眼眸
毫无预兆,他们的视线猛然对上,两人都愣了一下。
江若涵更是被吓了一跳,她来不及恢复镇定,喉咙里便发出了惊慌的尖叫声。
“啊——你,你怎么,进来了!出去,滚出去!”她慌乱的抓着一小瓶香朝着他砸去。
男人伸手轻松接住,英俊的脸上立马挂上一个淡淡人的笑容。
“老婆,今天你伺候了我,现在换我来伺候你如何?”
阮逸风噙着邪魅的笑容说,脚却是抬起来,犹如优雅危险的猎豹,缓慢靠近她。
江若涵不往后退了几步,皱眉去拉扯挂着的巾,打算裹住身体。
手刚抓住巾的一角,阮逸风迅速伸出手臂,抱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她低呼一声,下意识的就要挣扎,他却转过她的身子,手掐着她的腰,让她无措可逃。
阮逸风没有穿上衣,下面仍旧是一条居家的棉质裤子。
不过不是白,换了一条黑的。
江若涵的口紧他的膛上,就好像两个导体相接,一股电迅速从他的身上串进她的体。
她娇小的身子不颤了颤,大脑都有些空白。
“放手,你这是做什么!”
她惊得拍打他结实的胳膊,打下去,却感觉打在一块硬邦邦的铁块上似的,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