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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起两世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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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很意外。”她半带取笑地说。

宸轩闷不吭声,以示抗议。

琬凝发现他有时也挺孩子气的,她笑容可掬地轻扯他的衣袖。“好了啦,别生气了,你明天不用上班吗?还不去睡觉,还有那个美国时间在这里生闷气。”

“这你大可放心,我的工作时间很有弹性,绝对有足够的时间让我生闷气。”

这倒引起琬凝的兴趣了。“你从事什么工作?该不是放火打劫吧?”

“如果我说是呢?”

“那我可要对你敬而远之了。”她笑意盈然,完全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当然不是,我是律师。”

琬凝一脸难以置信,难怪他的法律丛书多得让人眼花缭乱。

“早料到你会有这种反应,你有理由不相信,因为我在你|奇…_…书^_^网|面前好像从没占过上风,难怪你会对我的能力抱持质疑的态度。”他自我解嘲地笑了笑,实在没脸告诉她,他过去的辉煌战果和事务所同事加诸在他身上的种种美誉。“如果有地洞,或许我会考虑跳进去。”

他说得有点自哀自怜,听得琬凝愧疚感油然而生,急急解释。“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啦!你别失望,我相信你的能力,真的!”她只差没指天立誓。

宸轩差点大笑出声,他极力憋住笑意。“你真这么想?没有把我当成一无是处的人,你保证?”

琬凝点头如捣蒜,迭声应道:“真的、真的,我保证,你不要再难过了。”她认为是她打击了他的自尊,她有义务重新建立起他的自信心。“唐朝大诗人李白说:‘天生我材必有用。’所以你应该……”

他笑得更恣意了。

“你笑什么?”奇怪的男人,他刚才不是还痛不欲生吗……她恍然大悟!

她娇慎地指控道:“你耍我!”

他朝她笑了笑。“不然你以为呢?”

害她自责得要命。“可恶!”

她毫不犹豫地将粉拳挥向他,宸轩一秒也不差地握住她挥来的绣花小拳头,狡狯地学着她方才的口吻问道:“你明天不用上班吗?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和我打情骂俏?”

“谁要和你打情骂俏!”她用力抽回手,朝他扮了个鬼脸。

转过身,她翩然自宸轩笑意盎然的注视中离去。

琬凝又睡过头了。

“啊!”她尖叫一声,跳下床,用足以打破金氏纪录的速度更衣、梳洗、化妆……

“算了,妆到公司再化。”她将口红、眉笔、粉饼胡乱塞进皮包,一手抓起随身携带的小梳子,边梳着长发,脚步仍不停地往门口移动。

“死电梯,快点啦!”她猛按电梯按键,龟速的电梯偏偏还由二楼、三楼慢慢往上爬。“等爬到五楼,我已经睡着了啦。”

“哈罗,我可以检举你破坏公物唷!”宸轩含笑地指着她正在犯罪当中的手。

“别吵,没空和你抬杠。”适巧电梯门正好打开。“我赶着去上班,你进不进来?”

宸轩跟着进了电梯。“怎么一脸慌张?你上班又迟到了吗?”

“如果赶得上公车,或许还有救。”她将梳子塞进皮包,还一边咒骂着:“烂电梯,慢死了!”

宸轩看着她孩子气的动作,不禁莞尔。“别再追公车了,我送你去比较快。”

“怎么‘送’?”她想起前几天那个坚持“送”她的可爱男人,于是要笑不笑地说:“该不会你也想散步‘送’我到公车站牌下吧?”

他也笑了。“当然不是,我开车,车子停放在地下室。”

下到地下室的停车场,他们双双坐进车内,琬凝把公司位置告诉他后,就自顾着掏出粉盒补妆。

“你呀,三更半夜跑去看星星,看吧,我就知道你今天一定会睡过头,果然不出我所料。”

“人家又不是天天都这样。”

“那么上回是谁喘吁吁地追在公车屁股后,上了车还三倒四跌地往我身上撞的?”他很不给面子地当场拆她的台。

“意外,是意外。”

他扬扬眉,笑得揶揄。“是吗?你一星期有几次意外?五天,六天?”

“就算六天好了,我至少也有一天正常。”琬凝不服气地反驳。

“不,因为星期日不上班。”他又泼她冷水。

要不是琬凝正在上口红,她绝不会让他占上风。

“琬凝,你每天这样赶公车上班,方便吗?”

这个问题很值得探究吗?怎么每个人都问她同样的问题?“还好啦,只不过下了公车站后还要走十几分钟的路到公司,比较浪费时间。”

“我载你。”他冲口而出。

“啊?”琬凝讶异地转过头,不解地望着他。

“我说,以后我送你上、下班,你不要再辛苦地挤公车了。”

琬凝一愣一愣的。“为什么?”

为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当他得知她每天得由住处走一大段路到公车站牌下等公车,再走一大段路到公司时,他心底遽升起一股心疼、怜惜的感受,他舍不得见她如此奔波。

“顺路。”他随便抓了个藉口。

“可是你昨晚不是告诉我你上班的时间很有弹性,我上下班的时间未必和你吻合。”

“这些不难调整。”才怪!

琬凝还是摇头。“不,这太麻烦了。”

“除了这种没创意的话之外,你没话可说了吗?”他学着她昨晚的口吻说道。

咦,好耳熟,她顿然省悟。“学得挺快的嘛!”

“彼此,彼此,怎么样?”

“只要你不麻烦。”

“到了。”他停下车。“八点五十二分,没迟到吧?”“太棒了,我这个月的全勤有望了,谢啦!”她跳下车,走了两步,又回头问:“宸轩,你今天回不回家吃饭?”

“你下厨吗?”他问,心中无端升起一股幸福满足的快乐。

“当然啊,难不成你要下厨?拜托,我还想多活几年。”

“下班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去买菜,你煮菜,我在一旁见习。”

“可以,只要你保证不把锅铲砸到我头上。”她幽默地回嘴。

“人格保证。”

琬凝进了办公室,苏苇玲一脸悠闲地靠着桌沿看她,一副守株待兔的架势。

“干嘛?表情这么贼。”琬凝不理她,坐下来准备着手昨天未竟的公事。

“两件事。第一件,”苏苇玲停顿一下,将琬凝由上打量到下,表情暖味。“琬凝,那位‘你今天回不回家吃饭’的帅哥是谁啊?前几天还说自己是形单影只的失意女子,今天居然就有人‘回家’吃你做的饭了,啧,够前冲!”

“喂,别乱请,我和他……呃,和他……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那样’?那是怎样?”她笑得好可恶。

琬凝大发娇嗔,嗔目以视。“死苇玲,你当我是这么随便的女人吗?”

“难讲哦!道德情操往往难过美男关。帅到让人流口水的男人可不是马路上闭着眼抓就有的,眼高于顶的唐大美人会春心荡漾也是情有可原的。”苇玲悠哉悠哉的,全然不把琬凝的白眼放在心上。

“春你的大头鬼啦,春心荡漾!宸轩是我的邻居啦,就是那天在公车上偶遇的男人,怎么样,我没夸大其词吧?”她一副以宸轩为傲的样子。

“没错,他真的好正点!”她垂涎地望着琬凝说。“喂,你家还有没有空屋?我也要搬去和他当邻居。”

琬凝立刻谢绝。“你休想,他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

“为什么?他名草有主了吗?瞧你紧张的,难不成你就是那根草的主人?”

“我有义务保护他不受你的摧残、蹂躏,以及性骚扰。”

“说得正义凛然的,搞不好到时候摧残他、蹂躏他、非礼他、凌辱他的反而是你。”

“不好意思,这是你苏大小姐的专利。”琬凝淡淡地回嘴。

“是吗?奉劝你,琬凝,小心一点,每天面对这样的男人,没有人敢保证什么,一不小心,就一头栽进爱情的泥沼里,连心都遗失了。”素有爱情专家美誉的苇玲拍拍她的肩,语重心长地说:“自求多福,好自为之。”

琬凝愣楞地望着她,一时无言以对。

“好了,别发呆了,我还有第二件事,陈经理要你到公司以后马上去见他。”

“啊?”琬凝立刻跳了起来。“你怎么不早讲,要是害我被Fire了,我一定拖你当垫背!”

“安啦,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是哦,说得倒轻松,”琬凝狠狠白了一眼。“反正是死道友,又不是死你这个在一旁说风凉话的贫道。”

“别这样说嘛,我会早晚为你颂经超渡的,如果你真的不幸挂了的话。”苇玲笑嘻嘻地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闷闷地说着,起身往陈经理的办公室走去。

她整了整服装仪容、掠了掠长发,轻敲几下门板,得到回应后,她深吸一口气,开门走了进去,毕恭毕敬地开口。“陈经理,抱歉,我来晚了。”年约五旬的陈经理抬头望向她,温和地笑了笑。“没关系,唐小姐请坐。”

“谢谢。”

琬凝端坐在舒适的坐椅,开门见山地询问:“陈经理,您找我有事?”

“嗯,你大概也听说过董事长的独子最近回国,准备接手公司的事了吧!”

“略有耳闻。”琬凝是何等聪明,立刻会意过来,“这和您找我来有关?”

“是的,总经理决定请你任职他的特别秘书,辅助他早点进入状况,并打点一切事务。”

“这--”琬凝始料未及,显得有点震惊。“我不确定我能否胜任。”

陈经理又笑了,他赞许地对她说:“我了解你的实力,但这不够,你也必须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才行。”

“我明白,我只是--受宠若惊。”

“那么,加油吧!”

“谢谢。”她其实也没几分把握。

第四章

下了班,宸轩准时在公司门口等候琬凝,两人兴冲冲去市场买菜,一位卖菜的老婆婆还笑着夸他们是一对令人称羡的恩爱小夫妻,害琬凝羞红了耳根子。

他们选在宸轩家里的厨房烹调,琬凝一边示范一边讲授着作菜需知,烧菜其实也没有那么困难,只要拿出你律师冷静沉着、临危不乱的态度,掌握几个要诀,佐料拿捏合宜就万事OK了。

宸轩仔细聆听着,十分受教地猛点头。

最后她烧了盘红烧牛肉、糖醋鱼、青椒炒肉丝,外加宸轩没做成功的高丽菜和“荷包完蛋”。

宸轩吃得赞不绝口,频频夸琬凝好手艺。

“琬凝,将来能娶到你的男人真幸福,天天都有好菜可吃。”

琬凝接过宸轩递给她帮助消化的热茶,喝了一口才回道:“你娶老婆的目的难道就只为了一饱口福啊?是不是只要能烧得一手好菜,就符合你陆大律师的选妻条件?”

宸轩温文一笑。“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甚至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孩才适合我,所以我并不很刻意去思考自己心仪的对象要有什么条件。”

“你现在想还来得及啊!”琬凝催促着,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着急。

他很认真地沉思着,目光定定地停驻在琬凝细致的容颜上,然后缓缓开口:“我不奢望世界上还有绝色美女,更不认为自己碰得上,但是楚楚风姿的红粉佳人却也还有,”他顿了顿。“例如你。”

言下之意,她令他心动。

琬凝的心猛然撞击,她立刻装傻道:“这和我们讨论的问题有关吗?”

“我想我要的大概就是像你这种女孩。”

“外加要有傅培梅的手艺,对不对?条件很苛刻。”她作了个总结。

“手艺好不好倒不是重点,”他眼中隐隐掠过一丝感伤,不明显,但心细的琬凝留意到了,胸口随之一抽,只听到他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重要的是她肯为我下厨。”

“宸轩?”他落寞的神情揪紧了琬凝的心。

他摇头,表示不愿详谈。

教他如何告诉她,他渴望家庭温暖、渴望有人爱他、关心他、对他嘘寒问暖?

有的,曾经他也有爱他、关心他的人,但是,他失去了,在他六岁那年彻底的失去了……

一场无名火烧掉了他的一切,他的父母、他未谋面的小弟:烧掉了他被爱的权利,更烧掉了他的童年欢笑……

此后,他便生存在冰冷的孤儿壁角,没有人注意他、没有人在乎他。起初,他不能接受,甚至痛恨上天既然带走了他的父母,为什么不连同他一块毁灭,但是在悲痛过后,他不再垂泪,既然天意注定让他逃过此劫,那么他该为他的父母而活、为他无缘问世的小弟而活。于是他打起了精神再次面对他的人生,宛如重生的火鸟,自由翱翔--他发誓要活得骄傲、活得有尊严,从小到大,他品学兼优,年年领奖学金。他坚强独立,凭自身的努力考大学、研究所,以第一名的卓越成绩毕业,投身于律法界,成为事务所的金字招牌、炙手可热的当红律师。

他接的案子没有一定的范围,但有原则,他不看酬劳,只要某件案子能引起他的不平怒火,就是不计酬也要为求助于他的人主持正义;但若是想钻法律漏洞的宵小好佞,就是天王价码,他眉头一皱,照常送客!

正如叶心瑜说的:“帅,够酷,够性格!”

他只是淡然笑之,认为不过坚持自己的原则罢了。

几年下来,他已习惯了独来独往、无拘无束的日子,没有什么事是他真正在乎、放不下的,唯有他始终钟情的法律事业除外。除了夜里偶尔忆起童年往事会引起心中一阵痛楚外,虽然无法解释,他还是得承认,他遗落了二十多年的快乐逐渐被琬凝拾起,然后温柔地放回他心中,他不明白这代表什么,但他这份无由的幸福感确实涨满胸臆。

琬凝被他眼中的痛楚震慑住了,明知不该探人隐私,她还是做不到视若无睹。

她靠到他身边,声音轻轻的、温柔如春风呢喃。“宸轩,把你现在心中所想的事告诉我,我想知道,不为好奇,而是因为我关心你。”

宸轩猛然一震,失神了--多久了?他有多久没听到这句话了?从那场火灾过后,他便再也没有听到这句充满温暖的话。

不管何时、不论何地,他表现出来的总是最刚强的一面,人人皆以为他是无悲无喜的,没有人了解过他内心的无奈和脆弱,纵使感情亲如兄妹的叶心瑜也不明白他的心酸,而琬凝……她细腻善良的灵巧心思却能看出他内心世界的空洞孤寂,给予他最真的关怀。

“琬凝--”

他有股冲动,想将多年来积压在心头的沉重心事倾诉一空,想抒发长久以来内心的寂寥孤独!

“你的话,让我想起了遗忘已久的往事。”

“我愿意倾听。”

他再度陷入记忆的洪流,缓缓开口:“好多年、好多年以前,我曾以为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孩子,父母相敬如宾,一家人和乐融融。但是,一场不知名的大火,焚毁了我的一切--”

“我父亲及时将我由大火中救了出来,但是他抛不下我母亲,舍命回火场寻找我妈妈,结果却……”他激动地握紧双拳,眼中泪光隐隐。

琬凝心疼不巳,难过地阻止。“宸轩,别说了,不要再折磨自己的记忆了!”

“不,让我说完。琬凝,你不知道,当时我妈妈已经怀了九个多月的身孕,用不着一个月,我就多了个弟弟!可是……”

“当时我才六岁,我亲眼看着大火在我面前熊熊烧着,吞噬了我的双亲、我未谋面的弟弟,那种梦魇般痛彻心扉的感觉--在我心中积压了二十多年……”他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

“宸轩!”她握住他的手,心绞痛不已。

天哪!何其残忍,竟让一个六岁的孩子承受同时痛失两位--不,三位至亲的悲恸,他才六岁呀!琬凝无法想像一个六岁的孩子将怎么撑过如此锥心刺骨的煎熬,如何独自面对未来的人生!

“你很勇敢,”她温柔地望着他。“我无法体会当时的你心中究竟有多苦、多痛,但是我敬佩你。”除了敬佩外,还隐藏了一缕怜惜和--柔情。

宸轩顿然惊觉,他在说什么?

他从未对任何人吐露心中的情感,他一向隐藏得很好,为什么今天他的情绪特别激动?为什么他会对琬凝说出伤心的过往?他深吸了口气,情绪渐渐平缓。“没什么,再怎么难熬也已经成了过去式,一个人孤单惯了,也早麻痹了,只不过当你提起对未来妻子的条件时,我忽然强烈地渴望有个温暖幸福的家,有个爱我的好妻子,对于孤独、没有人分享喜怒哀乐的生涯,我开始感到厌倦了。”

琬凝望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不知该怎么做,才能一扫他眉心淡淡的感伤。

宸轩迎视到琬凝眼中的忧心,不愿她挂怀,于是故作轻快,有意扫除空气中的沉闷气息。“不谈我,谈谈你,你对你的白马王子有没有什么幻想?”

“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如果真要我说,我的年龄已经不适合相信白雪公主和白马王子的童话了,我也不会希冀世上还有硕果仅存的白马王子--虽然眼前的男人比白马王子更出色。”她学着他说话的逻辑回答道。

“多谢谬读。”

“所以啦,小女子我无才无德,不敢期望白马王子的垂怜,只要有个够爱我的男人肯娶我就该偷笑了,哪敢再挑三捡四?”

他挑了挑眉,颇为讶异。“就这样?你们女孩子不是都希望嫁个既潇洒又多金的如意郎君吗?”

“偶尔作作梦还可以啦!说实在的,就算真有这个机会,我还是宁可选择嫁个平凡人,有钱人金屋藏娇的例子不胜枚举,我不愿当个遇人不淑的闺中怨妇,再落个凄凉的下场,换作是你,我想你也会选择抱着老婆入眠,而不是抱着成堆的钱入眠。”

“你难道完全不重视金钱?”

“当然重视,只不过我更重视对方的品德和彼此的感情基础。”

“还有‘长度’,‘长度’不够如何给你幸福呢?感情想浓郁也难。”他笑得有点暧昧不明。

琬凝的脸倏地胀红了。“陆宸轩!你……”

他故意装出一脸无辜、不解世事的单纯样。

“不要在我面前讲黄色的……”她难以启齿。

“你想到哪去了!?”他故作惊骇状。“我不过说身高长度要够,否则不能当你的避风港、不能给你有力的保护。”

“噢!”恍然大悟的她,羞愧地抓起抱枕蒙住脸,觉得自己在用龌龊的思想污染宸轩纯洁无邪的心灵,罪过啊!

虽然存心误导她,但他表现得很宽宏大量,忍着笑,他安慰道:“别难过了,我不怪你,其实你的顾虑也不无道理,男人要是没有一点‘本事’,的确很……”

“陆宸轩!”她甩下抱枕,恶狠狠地瞪着他。

“是你自己说的嘛!”他皮皮地笑着。

又羞又恼的琬凝气得把抱枕丢向他,然后夺门而出,在关门之前,她听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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