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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混初唐-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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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门外侍立的内侍公鸭嗓子响起“启禀陛下,英国公李勣殿外侯见。”

第121章 麦仲肥的失策

“臣,关内道总管李勣见驾!”门口传来李勣浑厚的声音。

李勣原为瓦岗军大将,少年从翟让起兵,翟让被李密秘密处死后带兵在外的李勣听从翟让遗言(李密伪造)跟随李密。李密降唐后成为独立势力,但仍坚持以李密部下的身份降唐以示不忘故主,被李渊称为“纯臣”。遭窦建德进攻后,因父亲被窦擒为人质不得已投降。密谋暗杀窦重归唐军,但未能成功。侥幸逃走后,只身归唐,随李世民灭王世充、窦建德、刘黑闼,又担任主将灭徐元朗,随李孝恭灭辅公佑。拒绝李世民的拉拢,未参加玄武门之变。贞观年间与李靖一起灭亡东突厥,此后十六年负责唐朝北边防御,多次击败铁勒众部。

“进来吧!茂公。”太宗皇帝嘴边带着一丝微笑。

看着面前这个四十多岁敦实矮壮的汉子,太宗皇帝不由的想起了曾经那段金戈铁马的峥嵘岁月。同时也想起了玄武门前夜,自己苦求这家伙和李靖时,这俩家伙满脸的无奈却不为所动的情景。一抹复杂的心情冒了上来,要说太宗皇帝对这俩家伙心里没芥蒂那是假话。但太宗皇帝也同样爱惜这俩家伙的武略。

这俩人和尉迟恭、程咬金、秦琼、侯君集这些打手级武将不同。这俩人是有思想、有担当的智将,所以太宗皇帝还是能分清个人好恶与国家利益的区别的。

“茂公,坐吧!这些年一直让你在朔州坐镇,辛苦你了。”

刚坐下的李勣赶忙又站起来,躬身道“陛下切不可如此说,护边守土本就是武臣的使命,何来辛苦二字?”

“呵呵~坐吧。”太宗皇帝用手虚按了按“这次叫你来,是想征询一下你的意见。今日朝堂之上侯君集上疏:斛州所置骑军非府兵,且数目庞大,疑有私军之嫌,宜分置之。你觉得如何处置为好?”

因李勣是回京述职,所以不用随班站朝,所以他并不知道今日朝堂上的事情。

“陛下,依臣看斛州骑军是个特殊的存在。应等同于单于都护府之列,从这个北疆的军事划分来看,斛州是个要冲。陛下请看”李勣走到太宗皇帝书案旁,指着铺在书案上的地图说“西北方向的斛州、正北的单于都护府、东南方向的朔州形成一个三角型地带,正好把北疆完全防护起来。而斛州又与灵、夏、甘、凉四洲互成犄角而位置前突,正是最好的前哨。”

说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又接着说“斛州骑军作为斛州唯一的武装力量,不是太多了,而是还不够,但斛州有城墙可依托,保持五到六万军事力量自保也是完全可以的。再就是骑军和府兵的不同。我大唐府兵是多兵种聚合,远、中、近三层打击体系,而骑军性能比较单一,胜在速度快。多以骑弓弯刀对敌,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这完全符合马背民族的作战宗旨。另斛州麦刺史设计的全身皮甲,轻便、坚韧,重要位置用铁片内嵌加以保护,也完全符合这种战法之需要,所以臣的意思斛州骑军不能分置,分置后形不成规模,战力也就无从谈起。”

李勣从地形分布到军种差别都说的很详细,直接证明了斛州骑军分置是行不通的,但对疑有私军之嫌这问题只字不谈,这话题太敏感了。

太宗皇帝眯着眼睛缓缓点头。

“陛下,不如这样,斛州四万骑军调往京畿道,从京畿道调二万唐军换防斛州,这样可好?”魏征迟疑了一下说道。

“昏招!”李勣心里暗骂。且不说四万骑军换防是多大的变动,光那人吃马嚼那需要多少财力。就说京畿道唐军那都是有根底的人,哪怕京畿道的一名小小的执戟长都说不定和那位大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要这些人去边城戍边,难度那不是一般的大。

魏征不明白这些可以原谅,毕竟他不是军功出身。可太宗皇帝那是打老了仗的马上皇帝,他能不明白吗?缓缓摇头道“玄成所言不妥。骑军的战力主要在马上,离开了草原那四万骑军将是很大的负担。”四万匹马那不是小数目啊,放哪个州,哪个州都不会乐意承担这么大的包袱,那是要往下拉GDP的啊!(玩笑话!)

太宗皇帝转头问李勣“北方草原最近可有异动?”

“回陛下,没什么异动。就是春三四月间薛延陀部小可汗突利失派兵骚扰过斛州一段时间,被斛州骑军多次击退。”

“斛州骑军暂不动,维持原状。命斛州刺史麦仲肥进京述职。”

…………………………………………………………………。

斛州刺史府里,麦仲肥看完手里拿着的字条,随手把字条递给涅德鲁,这是京城刚送来的飞鸽传书。

“有人眼红了,想摘桃子了。”麦仲肥一脸冷笑地道。

“不尽然,目的在打压你,谁来斛州当刺史反而是无所谓的事情。”涅德鲁看完字条随手揉成一团丢进炉膛。

麦仲肥略一想也就明白了。只是他搞不清楚究竟自己和谁有这么大的仇恨?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自己?

“现在你还不打算说出你的想法吗?”涅德鲁看着麦仲肥说。

“其实很简单,我打算借着薛延陀叛唐的机会把这片草原统一起来。”

“为什么?对你有什么好处?”涅德鲁很奇怪。麦仲肥的这个想法到是很特别。

“也不为什么,只是这片草原对将来的中原麻烦太大了,我想把它统一起来加以驯化融合,我原来只想当个有钱人好好享受这大唐的生活。但当了这个劳什子刺史后,感觉自己既然来了,就应该做点什么。”麦仲肥自嘲地一笑。

“不切实际的想法。虽然你的想法是好的,但难以做到。”

“为什么?”

“听过一句话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们因为武力而暂时屈服,一旦武力没有了强势,他们一样会脱离控制。”

“哼!我根本没打算用武力长期镇压。武力只是先期的手段,想要让他们归心,还在于文化的认同。就像这烤羊肉一样,如果一直用武火烤,外面糊了,里面还是生的。但换成文武火慢慢煎烤,那它只能全熟了。武力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但没有武力威慑,其他的却也无法进行。”这灵感来自于麦仲肥想起了后世的“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手段,这虽然是文明的倒退,但却是非常高明的强制文化认同的手段,于是成千上万的拖着猪尾巴的奴才产生了,为什么元朝只有不到百年,而清朝却绵延了二百六十八年?这个强制文化认同的手段起到了关键作用。

麦仲肥认为想要维护荣誉与自尊就要打碎民族沙文主义的假面。这有时需要付出一点点勇气,承担一点点骂名。但是研究历史的人只有抛弃那种自欺而欺不了人的历史观,才会真正为我们的历史还有现实找回荣誉与自尊。对于我们有借鉴作用的一定要吸收,而不是进行精神和思想上的闭关锁国、妄自尊大。唐初时西北的游牧民族正处在一个刚被打压后的疲软状态,如果不加以利用,那真是放弃了大好机会。(这段可能要遭到喷子们的围攻,但咖啡只是提出个人的理解,对与错只能是仁者见人、智者见智了。)

“于是你一边整顿武备、一边派出了传教士?”

“不错,但传教士只是打基础的,后续还有很多招数来完善补充。”麦仲肥自信地说。

“你错了,错的有些离谱。你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小小的一个斛州刺史。如果你是关内道行军大总管,哪怕你现在是都护府大都护,你这样做一点都没错,可是你是吗?你不是,所以你的锋芒还是太暴露了。你想做的这些只有你达到了一定的高度才可以实行,没有相应的权利支撑现在只会招来猜忌,我觉得你还是请求回京一次吧。”涅德鲁沉痛地说。

“我真的错了吗?”麦仲肥在问自己也在问涅德鲁。

“你错了,你要早和我说,我会支持你的传教士行动,而扩军可以缓慢进行或换个方式,现在一切都晚了,所有东西都摆上明面。孩子,军权在历朝历代都是敏感话题,任何有点头脑的君主都不会让自己指挥不动的一只武装力量存在的,宋朝的岳飞就是最好的例子。”

听完涅德鲁的话,麦仲肥出了一身冷汗。自己还是考虑不周操之过急了啊!不说赵匡胤的杯酒释兵权和明太祖的狂杀功臣名将,即使如他那时代的太祖同样不容那些掌兵的老帅,一个《炮打司令部》毁了多少人。

现在李靖的例子就放在眼前,让麦仲肥怎能不慌?“哪怎么应付?老爹!”

“为今之计,你主动放弃这里送表章回京,要求调回长安修养。”

“那这里…。”麦仲肥很不甘心。

“嘿嘿~归你的跑不了,不归你的强求也没有用。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逐渐淡出众人的视野,唯独不要淡出唐皇的视野就行。等待时机吧!”

“好吧!听您的。”麦仲肥无奈地说。

就在麦仲肥请求回京修养的表章还在路上的时候,中书省的传旨官已经进了斛州城。

第122章 再回长安

贞观十年腊月二十四日,斛州刺史麦仲肥一行顶风冒雪回到帝都长安。

长安城外,麦仲肥看着帝都高耸的城门,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这次回来是不是还能回去可就不是他能说了算的了。东风很明显对这座大城心有余悸。站在城门前不停的摇头晃脑,连连打着响鼻。在麦仲肥的一再催促下,才不情不愿的缓慢进城。

雪一直在不紧不慢的下着。穿过象条小隧道一样的长安西门---金光门。雪中的长安别有一番风采。麦仲肥每次回到这个占地面积达83。1平方公里的地方都会心情复杂。

长安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也是世界的政治、文化中心。由于规划超前,经历隋、唐两代的努力其城市格局历三百余年而未大动,形成了由宫城、皇城和郭城三部分组成的巨大城市,其中皇帝居处的宫殿区和百官衙署所在的皇城只占全城面积的10%,近90%的城区留给了居民、商业和宗教及其他公共活动,最繁荣时长安全城划分为108个坊,里坊大小不一:小坊约1里见方,和传统尺度相似;大坊则成倍于小坊。坊的四周筑高厚的坊墙,有的坊设2门,有的设4门。坊内有宽约15米的东西横街或十字街,再以十字小巷将全坊分成16个地块,由此通向各户,坊里有严格的管理制度。那条著名的南北走向朱雀大街为全城的中轴线和主干道,以此为界将全城分成东西两半。为文化艺术的繁荣准备了沃土。可惜后世已经很难在看到了。

因为雪的缘故街道上行人寥寥,再有六天就到除夕,家家户户都在准备着过年的食物。飞雪弥漫的空气里飘散着各种食物的香气。

麦仲肥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空气,缓缓吐出。对身边的依娜说“这就是大唐的心脏---长安。”依娜没有听到,她的眼睛已经不够用了。

众人骑着马横穿过朱雀大街,沿着曲优坊路向东北方向的皇城走去。麦仲肥要到尚书省报备后才可自由活动。所以众人在皇城外的迎宾馆先住下。麦仲肥独自向皇城里行去。

见过尚书省三公后,把正事办完。麦仲肥没有回馆驿,而是一个人骑着马,悄悄向西城的鄂国公府而去。

气派的鄂国公府门前,前伸而出的飞檐象大伞一样遮住了飞雪。两个把门的门军站在飞檐下,一丝不苟的站岗。门前偌大一片积雪已经被人打扫过,只不过雪还在下,地上已经又有了积雪。

“站住!”一个门军手按刀把,左手做了个后世交警的停止手势。

麦仲肥跳下马,把头上的风雪帽(前面开口的布兜)巴拉到脑后,对门军说“我是麦仲肥,快去给我通报。”

“麦仲肥?不知道”这个门军一脸严肃地说。

旁边那个门军急忙过来,一拉这个门军对麦仲肥行了个军礼“干少爷,他是新来的,您别见怪。小的马上去给您通报。”

一瞪那个新门军“还不快去通报!”那个新门军急忙从侧门跑进府里。

“干少爷,您可好久没回来了啊!”门军满脸堆笑地说。麦仲肥三年前认了尉迟恭当干爹后在鄂国公府住了一段时间,每天和义兄尉迟宝琳出去鬼混,奇+shu网收集整理老门军都知道这个干少爷的存在。

“呵呵~是啊。一别三年多了,老公爷身体可安好?”麦仲肥随手掏出一把铜钱赏给这个门军。

“谢谢干少爷,老公爷身体还不错,每天都在小校场里练武艺,有时候少爷也陪着一起练。”门军接过赏钱后说。

不久那个新门军跑出来,对麦仲肥行了军礼后满脸堆笑“干少爷,老爷请您快点进去。”

“恩。”麦仲肥同样掏出一把铜钱赏给新门军。新门军脸上略带犹豫。

“干少爷赏你的,快接着吧。”旁边的门军急忙一碰新门军说。

“那…谢干少爷赏!”新门军接忙双手接过铜钱。

麦仲肥一笑,抬脚向里面走去。

身后传来老门军教训新门军的低低声音“以后跟老哥学这点,别那么没眼力价。干少爷可不一般,那是以前的二天师,现在在边境的一个州当刺史,而且很大方,只要讨了干少爷的喜欢,都会有赏钱的。”

“是吗?二天师我听说过。今天我真是鲁莽了,都是这雪下的,人快冻僵了,心里正没好气,多谢大哥,一会下了值兄弟请你喝酒,干少爷这把赏钱有二十多文,快赶上我半月薪水了。”

“那是,干少爷可有点石成金的手段…”

麦仲肥听的一笑,这给把门的红包的毛病是不是从自己这里传开的呀?

还没走到正堂门里,就听见一阵爽朗的大笑“仲肥,你这个小混蛋,怎么才回来啊!”

尉迟宝琳也是一脸带笑地迎出来。

“仲肥见过兄长!”麦仲肥急忙给尉迟宝琳施礼。

尉迟宝琳拉着麦仲肥的手“兄弟,快进屋,外面冷。”

麦仲肥随着尉迟宝琳撩起正堂门前的皮帘子进了正堂。一股温暖的热风铺面迎来。正堂当中地下放着一个直径足有一米的火盆,里面的木炭呼呼燃烧着。一身棉袍的鄂国公尉迟恭正站在火盆后面,咧着嘴笑,手习惯性地揪扯着下巴上的扫帚。

“仲肥见过义父大人。”麦仲肥急走几步在火盆前停下,躬身施礼。

“呵呵~好,回来就好,一走就三年多。这次是回来述职?坐、坐”尉迟恭一边揪扯着胡子,一边走回自己那个庞大的胡床上坐下。

“算是吧,其实我已经递上了条陈,想回京修养一段时间。”麦仲肥坐在右首的椅子上,尉迟宝琳也坐在了左手的椅子上。

“唔!”眯着眼睛的尉迟恭突然睁开眼睛看着麦仲肥低声说“是回来避嫌的吧?”

“嘿嘿~义父都知道了啊!”麦仲肥脸上带着苦笑略带尴尬地说。

“老夫能不知道吗?你什么时候得罪侯君集那厮了?他怎会拿你做文章?”尉迟恭又恢复了刚才的样子。

“嗨!我自己都不知道啊!这回来才听说的。”麦仲肥也很无奈。他知道侯君集以后会牵扯进谋反大案,所以一直很少和这人接触,可躲什么偏碰到什么。

“侯君集此人心胸偏狭,好矜夸(爱吹牛)嗜财色。彼是有所图而为之。但小小的斛州能对他有何益处?”尉迟恭眯着眼思索道。

“好矜夸、嗜财色”这六个字就像重锤一样敲在麦仲肥的心上。自己一直弄不明白的事情这一刻豁然贯通。这几年自己名声鹊起,偏又年少多金,最主要的是自己从没上门拜访过这个兵部尚书,难道就是因为这个才诬陷自己蓄私兵,想要敲榨自己一下?真要是这样,那这家伙的心胸可真是太TMD的狭隘了。

麦仲肥越想越有可能。那斛州暴乱那事会不会也是他指使的?如果斛州暴乱作为对自己的警告,那么这次就是给自己的下马威了。

看着沉思的麦仲肥,尉迟恭用手点指着说“小子,你自己最好小心点了。如果真要是他对你有所图,那就不会轻易放过你。那家伙可是和药师兄学过兵法的,比我这个大老粗的心眼可是多多了。”

“义父,如果真是他在做手脚,仲肥该怎么办?”麦仲肥心里真的没底了。侯君集是太宗皇帝的爱将,又是兵部尚书,位高权重。他要和自己过不去,那自己还真是没什么玩的了。

“老夫也只能保你明面上的事情。如果他给你玩阴的,老夫还真不是他对手。如果能请药师兄帮忙或可无事,但药师兄回京后又开始闭门谢客了,老夫也无可奈何。”

“怕他个鸟,大不了和他拼个鱼死网破。”尉迟宝琳的暴脾气又上来了。

“你给我闭嘴!要是所有事情都可以武力解决,你老子我还用在家里修养吗?没长脑子的东西。”尉迟恭瞪着两个牛眼恶狠狠地瞪着尉迟宝琳。

尉迟宝琳一缩脖子,不吭声了。

尉迟恭的武力在唐初可是数一数二的存在。力大招精,弓马娴熟。年少时以打铁为业,隋炀帝大业末,尉迟敬德从军于高阳,以武勇称,累授朝散大夫。隋大业十三年刘武周起,收罗尉迟敬德为偏将,与宋金刚南侵,陷晋、浍二州。尉迟敬德破永安王孝基,俘虏独孤怀恩、唐俭、于筠、及行军总管刘世等。即使和程咬金、秦琼等对战中也无败绩。

李世民与刘武周对战时,曾说降尉迟恭。但尉迟恭在战场上扫过太多唐将的面子,被诸将排挤,李世民看出来后,跟他说:“愿意,就留下来;不愿意,我可以放你走。”尉迟恭求去,于是李世民给他一笔钱;后来,李世民在战场上身陷危险,尉迟恭突然杀出,解救李世民一命,从此深得李世民信任,成为左右手。在唐军比武中空手三夺齐王李元吉的槊,恶了李元吉。继而又拒绝李建成的重金招纳,成了李建成的敌人。

玄武门之变中,尉迟恭事前事后出力甚多,尤以为救世民本人而射杀世民四弟元吉与入宫上船为唐高祖守卫并请立世民为太子等为最

“算了,今天不说那些事情了。仲肥这混小子回来是个大喜,今天就陪老夫痛饮一醉吧!”戎马生涯一辈子的老头,现在过的比较气闷,成了个老宅男,总是想找个由头喝醉。

尉迟宝琳急忙起身吩咐下人去摆酒宴。这一顿酒宴一直喝到将尽子时。两个心里不痛快的人可就都喝倒了。

第123章 又见太宗皇帝

次日凌晨麦仲肥从睡梦中醒来,借着外面的雪光反射,打量自己睡觉的地方,还是以前麦仲肥住过的那间厢房。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

门被从外面推开,进来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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