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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混初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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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全保留下来了。即使无战事,这些人依然可以用于修桥、铺路、筑城、治水等工程中。另外小道翻阅典籍时曾发现有记载东、南谢以南出产一种叫甘薯的植物,不惧旱涝,产量极大,味甜,可做为食物。”

太宗皇帝听完后说“于大局着眼,考虑地很全面,朕会安排这类考试事宜。甘薯朕立刻命人去那里寻找,如果真如二天师所说,何愁百姓不温饱。”

说完目露凶光盯着麦兜麦仲肥说“今日之言,外面如果泄露半句,朕不在乎多杀个二天师。”

麦兜麦仲肥大是委屈,如果是门口的内侍泄露了,那也砍我脑袋?不行,为了自己的脑袋,还是去看看。拔腿就向殿门走。

太宗皇帝大喝“你欲做甚?”

麦兜麦仲肥头也不回答道“小道去看看门口是否有人偷听,如果是偷听之人泄密,陛下砍小道脑袋,那小道岂不太委屈。”

太宗皇帝哑然道“此殿十丈之内都被内卫封锁,只要你不说,没人会知道。”

作者注:甘薯见于晋嵇含著《南方草木状》,其言曰:“甘薯,盖薯蓣之类,或曰芋之类,根叶亦如芋,实如拳,有如瓯者皮紫而肉白蒸煮食之,味如薯蓣,性不甚冷,旧珠崖之地海中之人皆不业耕稼,唯掘地种甘薯。秋熟收之,蒸晒切如米粒仓圃贮之,以充粮糗,是名薯粮。”

第十九章 附庸风雅地麦二天师

第十九章附庸风雅地麦二天师

贞观四年三月底司空、莱国成公杜如晦病故,年仅四十六岁。其死深为太宗皇帝痛惜,死后极尽哀荣。

四月初李靖解突厥颉利可汗到长安,举国欢庆。太上皇李渊闻听大是感慨对左右说“昔日汉高祖被围困在白登山,这仇始终都没有报。而今天我那皇儿将突厥彻底铲除,我没有传错位啊。”

就在这举国同庆的时候,太宗皇帝突然下诏:二天师麦兜麦仲肥年少无行,恃才傲物,目无君上,着罚俸半年,于青羊宫思过,半年内不得下山,钦此!

众人对如此高高举起却又轻轻落下的处罚大感莫名其妙。只有聊聊几人明白对二天师的处罚只是将他前期的光芒掩住,免的成为众矢之的。这是太宗皇帝准备对氏族门阀动手的信号。

太宗皇帝以山东崔、卢、李、郑四姓,虽累叶陵迟,犹恃其旧地,好自矜大,称为士大夫。每嫁女他族,必广索聘财,以多为贵,论数定约,同于市贾,甚损风俗,有紊礼经。既轻重失宜,理须改革为由强行甄别氏族姓氏,后更是修订“氏族志”和发布《整饬风俗诏》、《禁婚诏》,致使山东四大门阀的名声大降。

这些都与麦兜麦仲肥无关了,他已经被太宗皇帝保护性软禁起来。每日除了吃饭、睡觉、看书外就是和铁鹰、铁虎做玻璃制品。如今的二铁已经能够熟练制作各种器皿。在麦兜麦仲肥的调教下,铁鹰心思机敏擅长制作各式玻璃器皿,范围已经不限于酒具,在麦兜麦仲肥的指点下做出了荷叶边金鱼缸、厚沿薄壁玻璃碗。甚至自己琢磨出了个玻璃砚台。麦兜麦仲肥看着那玻璃砚台怎么看怎么象是个烟灰缸。

铁虎力大,镜子生产就交给了他。麦兜麦仲肥还做了两个简易的防毒口罩,就是用几层麻布缝成口罩样,中间添入木炭颗粒做为过滤层。毕竟水银蒸汽是有毒的。劳保还是必要滴。这俩人现在可是自己的人。

麦兜麦仲肥虽然自己不能下山,但太宗皇帝可没禁止别人不能上山。那几个皇子学生隔三差五的来青羊宫溜达,美其名曰向老师求学。实际是来旅游度假的,走时还要顺走几件玻璃制品。无耻的李恪更是把麦兜麦仲肥云房里的鱼缸连带缸里的水草和小鱼一并抱走。恨的麦兜麦仲肥牙痒痒的。

那个新学生李佑更是缺德冒烟。其他几个皇子也不喜欢和他一起玩。这小子就自己到处乱钻,不是把书撕几页就是在去丹房里捣乱,有次把铁虎刚擀好,还在冷却的几块玻璃板用石头砸了个稀巴烂,被麦兜麦仲肥狠狠训斥了一顿后,在也没出现过。

后来李治悄悄告诉麦兜麦仲肥说那小子回去就把麦兜麦仲肥告到了太宗皇帝那里,说二天师偏心与那几个皇子合伙欺负他。太宗皇帝问明了原由后把那小子又训斥了一顿,那小子跑到他母亲阴妃处打滚耍赖的要那阴妃替他出气,好象那阴妃也相信了,还大骂了麦兜麦仲肥一顿,并命人把阴国舅请到宫里密谈。李治让麦兜麦仲肥小心行事。麦兜麦仲肥听完也没当回事,一笑就抛到脑后了。

一日晚饭后正在散步的麦兜麦仲肥听到师傅袁大天师的房间里飘出了“叮叮咚咚”的琴声,十分好听。信步走到袁大天师云房里,看那袁大天师正襟危坐在云床之上,腿上横放一把七弦古琴,正在闭目弹奏。麦兜麦仲肥在上大学时也拨拉过几天吉他,说不上好,但也能凑合着弹出几首曲子。只是这七弦的琴他还是头一回看到。

麦兜麦仲肥找把椅子坐下,也把眼睛闭上,静静的听着。袁大天师弹的可比麦兜麦仲肥的吉他强太多了,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如水的音符和古琴特有的颤音烘托出了个神奇的意境。琴音悠扬麦兜麦仲肥仿佛站在山顶眺望远方,悠远深长,身心愉悦。

袁大天师一曲弹完,余音袅袅。睁开眼看到麦兜麦仲肥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摇头晃脑,一副陶醉的样子,微微一笑道“徒儿也懂音律?”

麦兜麦仲肥急忙睁开眼说“啊?哦,那个什么弟子不懂,但师傅弹的很好听,让弟子感觉身在高山之巅,身与自然合一,真是心旷神怡啊。”

袁大天师道“此曲乃为师观《黄庭》有感而作,你到也能领会其中意境,可见徒儿道心灵悟。此琴就送于你吧。”

麦兜麦仲肥急忙起身谢了,接过琴后老脸一红为难地说“师傅,徒弟不会弹啊。”

“这无妨,为师教你。”袁大天师接过琴拨了个音说“此为宫,是为主音。”又拨了个四个音说“此是商、角、徵、羽”。又拨了两个音说“此是清角、变宫之音。”随手拨出了七个音道“此为宫,商,角,清角,徵,羽,变宫,是为雅乐七音。”

麦兜麦仲肥一头雾水。但只从琴音的高低上也隐约能分辨出宫,商,角,清角,徵,羽,变宫好象分别对应1、2、3、4、5、6、7七个音节。想清楚了这点后,又很是愤恨古人的故做神秘:不就是刀、来、米、发、骚吗,弄个宫,商,角,徵,羽。真是没事找事。于是说“师傅,且容弟子来试试。”接过琴,按顺序拨出七个音符问“师傅,弟子弹的可对?”

袁大天师捋着胡子道“不错,手法生涩,要勤加练习,为师这里有本曲谱也一并送你。”说完递过来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麦兜麦仲肥接过翻开一看有七道线,线上有对勾和一些奇怪的字,没一个认识的。疑惑地问“这可是传说中的天书?”

袁大天师在麦兜麦仲肥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道“胡说,这是《碣石调·幽兰》曲谱,为师费尽周折才抄到手的。那上面都是各种音调的注释,为师给你讲讲。”

一个时辰后,麦兜麦仲肥总算是弄明白了个大概。见时候不早,告辞回自己云房了。

袁大天师洗洗正躺下准备睡觉,只听到远处传来“铿铿锵锵”的声音,那声音似在刮锼,打铁,又象是巫峡猿啼、子夜鬼哭一般令人难以忍受。

大怒地袁大天师抄起量天尺披衣走出云房,看到很多弟子都披衣站于门前东张西望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寻声音一路行来,那声音正是从麦兜麦仲肥房间发出。

袁大天师踹门一看,麦兜麦仲肥正闭着眼睛,摇头晃脑,七弦琴横放腿上,双手在那琴上乱挥乱舞着。不由大怒,量天尺划个优美的弧线“啪”打在麦兜麦仲肥的头上。嘴里大喝“你这家伙如此嘈杂,还让人睡觉不了?”

麦兜麦仲肥此时正沉浸在幻想中:顺流而下的一页乌棚扁舟中坐着三人。麦兜麦仲肥操琴,一黑衣老者拉着胡琴,另一灰衣微胖老者吹着萧,三人正合奏着那前世著名的《笑傲江湖》之曲。兴高采烈之时突觉头上一疼,一切全都消失不见。眼前的是爆怒的师傅袁大天师,门口躲着一众师兄弟正在掩嘴偷笑。

结果袁大天师规定亥时起禁止麦兜麦仲肥操琴,违者重打二十量天尺。

第二十章 大画家给贫道来张特写如何?

第二十章大画家给贫道来张特写如何?

自从和袁大天师学琴以来,麦兜麦仲肥大把时间都放到了那七根弦上。由最初的杀鸡打狗之声到现在的比较象音乐,那是付出了相当的代价的。左手按弦按的四个指肚都是老茧,右手五指都磨破好几回。

这日正在凭着记忆在练习《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这曲调麦兜麦仲肥上辈子就很喜欢,如今已经练了三天时间。每当他练琴时,青羊宫里的人都会离这里远远的,实在受不了啊,为了耳朵不受折磨,只能离远。刚开始时没人听的出他在弹什么。渐渐的终于成调了,现在已经能完整的弹出来。

麦兜麦仲肥此时完全沉醉在那古朴苍凉的乐曲里。袁大真人轻轻走了进来,他是被这琴音吸引来的。虽然麦兜麦仲肥的操琴技艺在袁大天师的眼里实在不怎么样,但这曲子却非常好,不由自主的被勾引了过来。

坐在一把椅子上随手拿起桌几上摆放的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奇怪的符号。以袁大真人的学问竟然没看明白。

一曲终了,麦兜麦仲肥长出一口气,自我感觉良好。看到袁大真人拿着自己记录的简谱在那里发呆,急忙过去说“师傅来了,这是弟子为了便于记录曲子,写的简谱。”

“哦?何谓简谱?”

“就是…用符号代表各个音节”麦兜麦仲肥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并拿起那简谱按照音节哼唱着。

“此法到是简单,比古之流传的方法简便不少。来教教为师。”袁大真人好学之精神实在让麦兜麦仲肥感动。于是师徒二人开始倒过来学习简谱。

袁大真人很快就掌握了简谱,更在那阿拉伯数字下用汉语进行了标注。完全弄明白后,取过琴来,找着那谱子开始弹奏。几遍后,已经非常流畅了。

麦兜麦仲肥上辈子经常和朋友去K歌,嗓音也不错。但来这里后正好赶上变声期,嗓子自然不是很好听。但看师傅弹的那么好,不由的也跟着唱了起来“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唱罢师徒二人相对哈哈大笑。门外有人鼓掌而笑道“想不到能听到天师抚琴,二天师和(四声)唱。阎某好耳福也。”

半掩的门一开,走进个四十多岁的官员,冲袁大真人施礼。袁大真人急忙起身还礼笑道“什么风把阎大匠吹到贫道这荒山野岭上来了?”显然他们二人很熟悉。

袁大真人转头对还楞着的麦兜麦仲肥介绍说“这是工部阎大匠,名讳立德,还不快施礼见过。”

麦兜麦仲肥纳闷“大酱?是什么官?”急忙施礼道“见过阎大人。”阎立德急忙回礼“不敢、不敢。本官来此是来求教二天师的。”

“找我求教?肯定不会是和我学唱歌的。”就问“求教不敢当,阎大人有事尽管直言,小道知无不言。”

“请二天师少等,我和随从刚到山门前,就听到两位的琴歌和(四声)唱,不由加快脚步自己先过来了。随从还在后面,我去叫他们过来。”说完施礼出门了。

麦兜麦仲肥这才问师傅此人状况,才知道大匠是工部官职,相当于明清时期的侍郎之职,而阎立德和其弟阎立本都是本朝有名的大画家。

麦兜麦仲肥知道阎立本这人,“凌烟阁二十四功臣像”和“行辇图”都是这家伙画的。后世是国家级珍宝。这个阎立德可没听说过。想来既然和他弟弟齐名,那也是个了不得的画家吧。

阎立德很快回来了,后面跟着几个工部的差官。阎立德开口说“二天师在青羊宫修炼期间,西山水泥厂已经开工了,只是不知道为何,出产的水泥几天后就都凝固成石头样,不堪使用,这才来请教二天师。”说完从随从手里拿过一块凝结的水泥块给麦兜麦仲肥看。

麦兜麦仲肥一听就知道是水泥受潮了。详细询问了他们的存储方式后,才知道,生产出的水泥他们都是露天堆放的,那不受潮才怪。给他们讲解了为什么水泥会结块后,告诉他们建几个大仓库,仓库地面上用干燥的木板铺好,要离开地面一些。同时告诉怎样用麻包装水泥,怎么码放等等常识。

阎立德如梦初醒,连连道谢。麦兜麦仲肥索性把水泥使用的方法和沙浆比例,混凝土的配比,已及钢筋的使用等统统写了一本册子,交给了阎立德。

阎立德大喜,刚想道谢只听麦兜麦仲肥说“阎大人与乃弟具为画师巨匠,不知能否受累,给贫道来张特写如何?”

阎立德一楞问“二天师所说特写是何物?如果本官有,一定送于二天师。”

麦兜麦仲肥一听满脑袋黑线垂下“自己一激动冒出个特写来。”急忙更正说“呃…是素描、不、不、是…啊!就是给小道画幅像,不知道可以吗?”

阎立德一听是要幅画像,那还有什么问题。以后自己还要有求这位二天师,谁让水泥是人家发明的呢。急忙说“这简单,本官现在就给二天师画。”说完对后面一招手,一个随从递过来个小木箱。阎立德打开,里面是笔墨纸砚一应俱全,藤黄、赭石,胭脂红色彩斑斓。敢情人家工作不忘爱好,工具随身携带。很有点不务正业的味道。

阎立德将所需物品摆到桌几之上,调好颜色。取出一张宽两尺,长三尺的纸张平铺在桌几上,用镇纸压好,问“二天师想要坐像还是站像?”

麦兜麦仲肥正瞪着眼睛张着嘴象看变戏法一样的看着阎立德麻利的准备,一听问话急忙说“就站像吧。”

阎立德点头,看了看麦兜麦仲肥后,提笔润墨,就在纸上开始刷刷点点起来,一边画着,一边说“本官兄弟立本最擅长画人物,山水。而本官比较擅长画禽兽、花鸟。”

一边观看做画的袁大真人一听强忍着没笑出来,却把脸憋的通红。那几个阎立德的跟随急忙看天看地看蚂蚁,总之是不敢去看麦仲肥。

麦兜麦仲肥差点吐血心里暗骂“你才是禽兽,你们一家都是禽兽。”

阎立德完全沉浸在创作里,根本没注意自己刚才说什么了,很快一张水墨淡彩的人物肖像画,就完成了。阎立德题了跋,将自己的藤黄石印章取出沾上胭脂红,在下角端端正正的印下后,轻舒口气说“二天师可还满意?”

画上的麦二天师,神情飘逸,一派仙风道骨,感觉随时都会随风飘去,就差没有一把漂亮的胡子衬托着。这可是唐代大画家阎立本他哥阎立德的真迹啊,比恐龙蛋可珍贵多了。

“满意,满意,太满意了。”二天师麦兜麦仲肥眉开眼笑的说,刚才那一点不快早就烟消云散了

第二十一章 明君的苦恼

第二十一章明君的苦恼

七月的关中大地,骄阳似火。盛夏里的蝉鸣声此起彼伏,扰的人心烦。一棵茂密的大树下,只穿了个搭背的二天师麦兜麦仲肥坐在一把椅子改装成的摇椅上,闭目养神。手里的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

还差半年时间麦二天师就要行加冠之礼了。那就意味着已经成年。“十五岁就算成年了,还真是好笑啊。哎!自己所擅长的是无机化学,优势也只是知道历史走向和历史发生的些大事。可在这年代要设备没设备,要器材没器材的,想要做些化工产品还真是不容易啊。虽然自己尽量不去改变历史,但自己的到来还是影响到了历史,历史走向会不会因为自己所做的这些小事而偏离开了原来的路线呢?如果这样的话,那自己的优势也就不存在了。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想好以后的路应该怎么走呢。真是难啊!”想到这里麦兜麦仲肥不由的长叹一声。

“二天师因何唉声叹气啊?难道是怨朕让你闭门思过的缘故?”太宗皇帝那特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吓的麦兜麦仲肥激灵一下从摇椅上蹦起来,转头一看不是太宗皇帝还是谁?

“啊!陛下…这么热的天,您怎么来了?”麦兜麦仲肥急忙施礼。太宗皇帝坐到了摇椅上。摇椅一摇,慌的太宗皇帝直起了腰,看了看面前低头站立的麦兜麦仲肥,才慢慢半躺下,开始享受的摇动起来说“别那么紧张,朕今日也是来散心的。听到二天师叹气,故有此一问。”

“陛下,小道非为陛下惩罚而叹气,实是空有满腔报国之志,却无处着力啊。”麦兜麦仲肥急忙回答

“哦,原来是这样。二天师明年就要行加冠礼了吧?”太宗皇帝很和蔼的问。

“是啊,小道明年元月就到十五了。行完加冠之礼小道就成*人了,却不知道该为国家做点什么,所以才有刚才那一叹。”麦兜麦仲肥实话实说了,他现在确实很迷茫。

“哦,二天师一片拳拳之心,令朕很欣慰啊。不用着急,璞石砥砺方为玉,朕也听闻了众皇子言二天师腹中的才学非当世之学。朕自有打算。”说完很神秘的冲麦兜麦仲肥一笑。接着叹口气说“即使如帝王也有想办而办不成的事情啊。”

“还有陛下办不成的事情?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陛下也为难?”麦兜麦仲肥大是好奇,在他印象里封建帝王想做点事好象很容易啊。

“政务之事就不说了,朕自登基以来为了修养民生,从没有大兴土木修建宫室。现在周边臣服,民生安定。朕本想东都洛阳皇宫几经战火破败不堪,想修缮一下。给事中张玄素上本说是劳民伤财,弄出汉景帝修宫室引起七国之祸来说事。那魏征老头更是说朕欲步炀帝后尘。”太宗皇帝有些激动,双拳紧握继续道“朕自思登基以来从不敢擅专,朕现在住的还是炀帝的宫殿,多年也没修过,多处破败,阴湿难耐但朕一住就是四年多。朕又说过什么了吗?你看看他们自己住的,那个不是高堂明房,为什么朕一说修宫殿这些大臣就把朕比做隋炀帝,朕真的那么不堪吗?说是朕富有四海,天下共主。可谁又知道朕却是个天底下最大的管家,名义上都是朕的,可朕又能动多少?”

麦兜麦仲肥默然:历史上都知道太宗皇帝是个明君是个能纳谏,敢于承认自己过失的好皇帝。可谁又理解到他也是个人,是个拥有决对权利的人?是人就有**,就象汉献帝他老子对金钱的渴望到了一个令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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