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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汉钱是清圣祖康熙年间所铸制钱康熙通宝中的异品。
长期以来,一直被民间看作是吉祥幸福的信物,颇受珍爱,不过存世量非常稀少,几年前曾经有一枚普通罗汉钱在苏富比的拍卖中昙花一现过。
后来,那枚罗汉钱被一个神秘的加拿大华人以一百八十八万港币竞得,买家在拍卖结束后立即带着那枚罗汉钱匆匆离开。
自那以后,考古界和古玩界的藏家和学者们四处疯狂找寻,但再也没有谁发现有真正的罗汉钱出现了。
由于这种钱铜质优良,色泽金黄,又有民间传说有黄金掺铸的无稽之谈,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和好奇。
于是,康熙年间便已经有很多人把它珍藏起来,大户人家用在春节时做压岁钱,也有的在女儿出嫁时用作压箱钱。
怎么才能把那两枚罗汉钱给弄到手呢?
刘宇浩的心像是被猫儿挠了一样奇痒难耐,眼看人家小贩就要收摊走人了,可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
现在再提出来买那个小贩的东西是不可能的了,刚才已经把人给得罪死了,而且看样子,这个叫小五的惹不起旁边那个人。
两人肯定在不久前还为了那个梅瓶有过什么不愉快的事发生过,这个小五下午不到就收摊子也一定是为了暂时避避,不想和刚才那个人争吵。
这可怎么办呢?
就在刘宇浩抓耳挠腮挖空心思想办法的时候,三个小混混模样打扮的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海安,怎么这会了才来,快点把小五给我拦下来。”
果然,那个刚才对小五凶的男子见来了帮手立刻原形毕露横了起来,皮笑肉不笑的走到小五身边冷冷的看着他。
小五被迫停下手中的活计,惊恐的看了后面叫海安的混混一眼,眼神飘忽不定,颤声道:“长庆,咱们早不见晚见的,有话好好说嘛,这是什么意思嘛!”
“哟嗬,你小子嘴还挺硬的嘛。”
长庆恶狠狠的在地上吐了口浓痰,又道:“小王八羔子,没想到你连老子都敢骗,竟然想把自己拼的假货卖给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小混混海安也在旁边抖了抖身上的横肉,冷哼一声,道:“长庆哥,给这小子废话个毛线啊,三天不揍他皮就痒痒,先让兄弟我给他松松骨再说。”
“别介啊,长庆哥。。。。。。”小五身子哆嗦了一下差点当场跪了下来。
长庆才懒得管那些,双臂一张,海安和另外两个小混混便配合默契的把小五围在中间准备动手打人。
小五吓得脸色惨白,连连摆手道:“长庆哥,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要不是我老婆住院没钱交手术费,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骗您啊。”
长庆阴阴的冷笑着,压了下手先把海安三个稳住,道:“饶了你?你他娘以为你谁呀,我长庆哥的面子是这么给的吗?”
说完,长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就朝小五踹了过去。
“啊!”小五惨叫了一声,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后才捂着腿痛呼起来。
刘宇浩微愕,心说:“草,真打啊!”
原来这哥们心里还以为是小五和长庆他们串通好了在自己或者什么人面前演一场戏呢,没想到长庆那一脚还真狠,要不是从侧面踹过去的,没准小五的腿就折了。
“别打了长庆哥,有什么要求您只管提,我能做到的就一定做到。”
小五见长庆根本就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提起脚又准备踹过来连忙求饶。
长庆很装逼的撇撇嘴,冷哼一声,道:“我长庆是要面子的人,你自己说吧,这事怎么解决。”
小五疼得满头冷汗,但这个时候他哪敢用手去擦啊,苦着脸,道:“长庆哥,我赔您钱,赔钱还不行么?”
长庆和海安对望一眼,偷偷的笑了一下。
海安跟着长庆干这种事多了去了,心领神会,上前揪着小五的衣领一脸冷漠的说道:“赔钱?你准备赔多少钱?我可告诉你,给少了就算长庆哥答应我海安这也不能饶了你。”
“我赔。。。。。。”小五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苦巴巴的看了长庆一眼。
“咳咳咳,海安,小五是自愿赔钱的,你让他自己说嘛。”
长庆冷冷的把脸扭向一边,但朝着小五的手却伸出了五根手指头,为了能让小五看见,长庆还很无耻的晃了晃。
小五撂摊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吃的就是看人脸色和身体语言的饭,长庆五根手指一伸出来他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五万?
天啊,这么大一笔钱现在怎么可能拿得出来呢!
小五顿时觉得眼前一阵小星星,呼吸一滞,几乎要晕厥了过去。
老婆还在医院里等着自己凑医药费,孩子也眼巴巴的想买新衣服,他要是有五万块钱也不至于会想出那种办法去骗长庆呀。
有这样逼着人去死的吗?
哼!不就是被打一顿么,他们还敢打死人不成?
小五心里一横,怨愤的瞪了长庆一眼,道:“长庆哥,我实话告诉你,钱我是没有了,就是这些货和我这个人,要怎么样你自己看着办吧。”
“草,你他娘作死啊,敢逗长庆哥玩!”
海安其实是准备给小五一个耳光子的,可能他觉得那样不能让小五长记性,四处瞅了瞅,见不远处有一根木棍,抓起来就要朝小五抡过去。
周围早就堆满了人,大家看着可怜的小五心生同情,但却没一个人敢上去帮他说话的。
刘宇浩皱了皱眉,冷喝一声,“住手!”
海安满脸诧异的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刘宇浩,骂道:“草你娘地,你谁呀,这轮的到你说话吗?”
刘宇浩眸子中闪过一抹厉色,低声道:“一会你让自己的保镖教训教训那几个小混混,剩下的那个长庆留给我。”
说完,刘宇浩也不等满脸错愕的翁雪雁有没有理解他刚才说得话就直接朝小五走了过去。
其实长庆和海安他们都是以前这一带的顽主,只不过这几年岁数大了,经不起外面折腾,这才回到琉璃厂撂摊混日子。
可他们这种人怎么可能忍受的住现在的这种艰苦日子呢?
时间一长,长庆和海安俩人是最先受不住的。
于是,这俩人就聚在一起,琢磨是不是干点什么事好让琉璃厂这一带的小贩们重新认识一下自己,以后也能靠收点保护费之类的生活。
没曾想,刚要瞌睡就遇到送枕头的了!
长庆才跟海安合计了不到两天,就发现了小五想用赝品梅瓶骗自己的事。
这么好的立威扬名的机会他们怎么可能放过呢,在接到长庆的电话以后,海安就带着自己以前的两个兄弟匆匆赶过来了。
可就在自己的计划进行的顺利的时候,突然杀出这么一个人来,怎么能让海安和长庆他们能咽得下这口气?
打一个是打,打两个也是打,打的人都服气了以后自己就能在琉璃厂重新站住脚了。
抱着这种思想,海安攥紧手里的棍子招呼都没打一个就朝刘宇浩奔去。
等棒子已经高高的举到刘宇浩头顶了才怒喝道:“老子削平你这孙子!”
刘宇浩嘴角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讥诮,连头都没回,慢慢的走到小五面前蹲了下来。
“小心!。。。。。。”
小五惊声大呼,眼睛珠子都要瞪了出来。
半米不到,还差半米不到,海安手里的木棍就要落在刘宇浩头上了。
这个小伙子怎么了?他怎么不知道躲开啊?在小五惊呼的同时周围的人群中发出了一阵惋惜的声音。
大家都看到了,那棍子可是海安使出吃奶的劲全力打下来的,这要是万一打实了,那个小伙子的脑袋不开花才怪呢。
翁雪雁娇嫩的小手塞到了口中,美眸中满是惊恐。
她也想提醒刘宇浩,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就算是她现在能不顾一切的扑过去也不能扭转刘宇浩被海安那一棍子打在头上的命运。
这一秒,所有的人都闭上了眼睛,大家不想看到那血腥的一面。
砰!一声闷响。
木棍折了,刘宇浩怒了,海安惊呆了,所有的人都傻了。
靠,那傻货拿了跟柴火棍子啊!这是周围的人们心里在这一刻的最先反应。
“刚才是你打的我?”
刘宇浩背起手冷笑连连的看着海安,脸上却满是彻骨的寒意。
“我,你。。。。。。这。。。。。。”
海安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形容现在内心的那种震撼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棍子抡下去后的威力。
可面前这个人竟然什么事都没有?这,难道是我眼睛花了?
刘宇浩摇了摇头,刚才他还准备出手教训这几个无赖的,但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收回眸子中的冷色,刘宇浩淡淡的扫了一眼翁雪雁说道:“把他们几个控制起来然后报警。”
“哦!”翁雪雁很乖很听话的答了一句,可随即小脸便红了。
我这是怎么了,他用那种语气和我说话,我竟然一点都没生气!
刘宇浩也没管翁雪雁,笑吟吟的从地上那堆还没来得及收拢的碎瓷片里挑出了两块,道:“老板,瓷片多少钱,我要了!”
第0624章 罗汉钱到手了
用翁雪雁的保镖对付几个小混混刘宇浩还是很放心的,刘宇浩之所以很放心是因为他看到了那天在别墅里见过的那个男子。
在一个外家拳功夫已经登峰造极的人面前,长庆他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死死的摁在地上了。
翁雪雁轻轻咬了咬嘴唇。
尽管她心里非常恨刘宇浩对自己的无视,但随着一声幽幽的叹息,翁雪雁还是选择了乖巧的站在刘宇浩的身后。
“先生!你。。。。。。”小五揉揉眼睛,不相信的看着刘宇浩。
被人这样打都没有受伤?不可能吧,呃,好像没发现刘宇浩外面穿着红色内裤呀。
“我?我怎么了?”
刘宇浩手里拿着从碎瓷片里捡出来的那两片汝窑一脸疑惑的看着小五,刚才发生的那些刘宇浩自认为很正常,但他忘了,小五却是不能够接受的。
小五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连自己腿上的伤痛都忘记了,道:“先生,你没傻吧?”
我勒了个去的!
刘宇浩苦笑着摇了摇头,只好拍着小五的膝盖道:“腿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小五咧咧嘴,但脸上尽量露出笑容,道:“现在比刚才好多了,今天这事还要谢谢你呢。”
“谢什么呀,举手之劳罢了。”
刘宇浩淡淡一笑,嘴上是那么说,但目光却时不时的往那一堆铜钱瞧去。
“先生,你的头。。。。。。那啥,真的没事吗?”
小五心中暗暗称奇,但眉宇间却是捏捏诺诺的看着刘宇浩,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
靠,这是什么人啊,一帮子砸在头上硬是一点事都没有,那个奥特曼不知道有没有这兄弟这么牛叉。
“这算什么,以前遇到过比他们还要狠的我都没事。”刘宇浩摆着手笑了笑。
这会刘宇浩一门心思都在那两枚罗汉钱上了,要是让他知道了小五现在心里竟然是这样想的,只怕他会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大哥,你干嘛要这两块碎瓷片呢?”
刚才对刘宇浩的怨愤已经变成了感激,所以小五连称呼也改了,本来他的岁数是比刘宇浩大的,但这会喊起大哥来一点都不拗口。
在汝瓷的事情上刘宇浩是不想骗小五的,淡淡一笑,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两片应该是汝瓷残片。”
“这,这是汝瓷残片?”
小五顿时愕然的瞪大眼睛,嘴巴张成了o型。
但凡是来琉璃厂或是潘家园旧货市场的人都是存着捡漏的心思才来的,像刘宇浩这样直言不讳的告诉卖家自己卖亏了的人小五还是第一次见到。
究竟是他病了还是我病了?
小五禁不住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嗯!很正常,没有发烧。
刘宇浩眸子中闪过一道异彩,随即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摆摆手道:“只可惜太小了,如果能再大点,只是这残片你都要发财了。”
人类是一种非常贪婪的动物,这也是为什么往往一个人的私欲会泯灭自己的本性。
刘宇浩在心里微微叹息了一声,他刚才从小五的眼神中看到的就是那种贪婪的凶光,如果不是为了罗汉钱,他现在已经起身走人了。
小五浑然未觉刘宇浩已经发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tian了tian干裂的嘴唇,道:“你想买我的这两片汝瓷?”
唉!终于还是原形毕露了。
刘宇浩心里实在是大为光火,但脸上的表情淡淡的,道:“你开个价吧,合适的话我就买。”
小五听后不禁面露喜色,生怕刘宇浩改变主意,赶忙用力地点头道:“六。。。。。。八万,八万你两片都拿去,只当我们交个朋友好了。”
刘宇浩险些没气晕过去。
八万?这两片汝瓷残片最多也就只能卖到五万就顶天了,没想到小五竟然给自己来了个狮子大开口。
你不仁我不义,既然是这样,就别怪我黑你的罗汉钱了。
刘宇浩其实是准备用一百万左右的价格把两枚罗汉钱也一起买下来的,可小五居然为了多赚自己三万块钱,连刚才自己的救命之恩都抛在脑后了。
对这样的人刘宇浩一向都不喜欢客气。
黑的就是你这样的蠢货。
“好!八万就八万!成交。”
刘宇浩故意装作心疼的模样咬了咬嘴唇,一拍大腿后站起身来,深邃的眸子背后散发出浓浓的笑意。
“呃。。。。。。那好吧,八万成交。”
小五简直都有跳楼的冲动了,真是该死,为什么就不知道多要几万块钱呢?
刘宇浩拿出支票薄唰唰的签上自己的名字和金额后交到小五手中。
按照支票上的电话,小五很快就跟银行核对了支票的真实性。
靠!转眼就赚了八万块!
小五的心里都已经乐翻了,这一大堆破瓷片都是自己按斤称回来的,成本只有五百块钱,没想到碰瓷没成功,最后买两个瓷片竟然也赚了七万多块。
“娘地,赶紧收摊,再去称他一两百斤废瓷残片回来!”小五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毫无征兆,刘宇浩突然搂住了翁雪雁的纤肩笑吟吟的道:“走吧老婆,我们回家去。”
嗡。。。。。。
陡然,一股强烈的男人味道扑面而来,翁雪雁顿时感觉自己脑袋不够用了。
尚存一丝理智的翁雪雁暗暗告诉自己想要逃跑,却又感觉两条腿就如同灌了铅一般,使不出分毫的力气,只是软绵绵地垂在那里,勉强能够支撑住身体。
“让你的保镖离我远点。”
刘宇浩突然把头埋到翁雪雁的耳根处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道。
“嗯!”翁雪雁小脸胀红,紧紧闭着眼睛,心跳的如同在坐过山车一样。
本来她是想大喊抓流氓的,可不知为什么,刘宇浩话说完以后,她竟然很听话的暗暗朝保镖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过来。
“我今天这是怎么了?”
翁雪雁眉头微微颤动,羞愤交加,脑袋里乱哄哄的,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
“咦,对了老婆,我们顺便给女儿带几个铜钱回去做毽子好不好?”
刘宇浩刚走了一步又停了下来,故意提高了声音说道,生怕别人听不见他的话一样。
老婆?女儿?。。。。。。
翁雪雁听了刘宇浩的话后竟然神差鬼使的将自己柔软的手臂伸了出去,紧紧的搂住了刘宇浩的腰,整个娇躯战战栗栗的靠了过去。
在这种极度的刺激下,翁雪雁的心里反而有了一种隐隐的期待,她感觉好像自己现在正在和刘宇浩玩一种冒险游戏一般。
刘宇浩笑道:“小五,把你卖的那些铜钱给我几个吧。”
说着,刘宇浩就势把手从翁雪雁的腰部拿了回来摸出钱包抽了一张红色的老人头。
小五嘿嘿一笑,道:“不就是几个铜钱嘛,别给钱了,就算是我送给侄女的见面礼好了。”
丫丫呸的!
刘宇浩顿时一阵恶心的想吐。
也亏你丫的能说得出口,天底下有拿铜钱送人的吗,你以为现在是古代?
不过,心里想的那些刘宇浩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呵呵一笑,刘宇浩把那一百块钱塞到小五的手中,道:“你是做生意的,我怎么好意思白拿你东西呢,一百块钱意思意思得了。”
小五幸福的咧开嘴哈哈笑了起来。
太他娘地走运了!
要是早一点能知道今天会遇到这个大棒槌,说什么自己昨天也不会去得罪长庆那些人啊。
刘宇浩笑着拍了拍小五的肩膀,很随意的在那一堆铜钱里抓了四五个出来拿在手中,道:“以后有机会我请你喝茶。”
“好嘞!您慢走了您!”
此时的小五已经恢复到了平时撂摊的状态,他忘了,就在十分钟前刘宇浩还曾经救过自己。
“这几个人怎么办?”
翁雪雁一直跟在刘宇浩的身后,像极了温顺的小妻子一样,一直走到自己的车旁了她才低声问道。
“放了吧,真交给警察也没什么用。”
刘宇浩淡淡的扫了一眼长庆他们四个,罗汉钱已经拿到了,而且还让他看清楚了小五的真面目,现在他倒不介意这四个人以后会做什么了。
“放了?哦,好吧!”
翁雪雁偷偷瞥了一眼刘宇浩,羞得直摇头,心里更加惶惑不安,心跳也愈发剧烈起来。
刚才对人家姑娘又搂又抱的刘宇浩也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搓了搓手道:“那啥,刚才是故意演戏给小五看的,你千万别介意啊。”
其实刘宇浩的心里也是砰砰直跳,但没办法,事情已经走到这步了,那接下来也就只能顺其自然了只是演戏而已?
翁雪雁温润的粉唇紧了一下,血色顿失,神色黯然的点点头,道:“嗯,我明白的。”
刘宇浩笑了一下,道:“要不我请你喝茶吧,也算是赔罪。”
不得不说,翁雪雁的身材很是苗条,一头浓密乌黑的秀发,似是很随意地拢在脑后,秀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