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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贺倩还是看在刘宇浩出手救了自己公爹的面子上道了一句:“今天谢谢你了小刘。”
刘宇浩淡淡一笑,干巴巴的摆摆手说道:“不用,真的没什么。”
“姐夫,你太帅了!”
忽然,刘宇浩只觉眼前一个白影闪了下,江雪就冲了出来,嘻嘻哈哈的搂住刘宇浩的右臂。
“雪儿,怎么这么没规矩。”贺倩的脸色顿时变了,冷梆梆的哼了一句。
江雪吐了吐粉红的小舌头,俏皮的笑道:“妈,姐夫送了人家一个这么漂亮的手镯,怎么也该感谢感谢人家吧。”
说着,江雪就把肌凝如雪的皓腕抬了起来在空中朝贺倩显摆的晃了晃,正阳绿的手镯发出闪烁的荧光翠色鲜艳,色泽温润,尤其是配在江雪这种青春正茂的小姑娘身上,更是显得娇艳欲滴。
贺倩脸色更难看了,蹙着眉道:“雪儿,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能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呢,赶紧把手镯摘下来还给别人。”
从小就生活在贺家这种环境优越的豪门的贺倩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那手镯是老坑种翡翠,而且还是冰种正阳绿的水头,价值少说也在两百万左右。
江雪撇撇嘴,道:“这是我姐给我的,我为什么要再拿出来?何况你也一样有呢。”
“你。。。。。。这丫头,从小就被惯坏了。”贺倩指着女儿恨恨的说道。
江老爷子虽然也身居要位,但他们家却一直都在军界,并没有人出来经商,所以,贺倩嫁过去这二十多年里尽管自己很有钱,可她却一直恪守为妻的本分,没敢用贺家给她的钱买贵重首饰。
可贺倩毕竟是女人,而且是年轻时漂亮骄傲的公主,见到那葱郁诱人的翡翠手镯时仍然还是忍不住在心里羡慕了一下,而且她乍一见刘宇浩出手竟然如此阔绰,也不由得暗暗一惊。
江平是个潜心做事的木讷人,倒对那翡翠手镯没太大感触,笑着摆摆手,说道:“既然是嘉怡她们两口子给的就收下吧。”
贺旭东插趣笑道:“小姑,您就收下嘉怡的一片心意吧,宇浩可是大地主呢,就算您不要也别拦着雪儿她们打土豪分田地呀。”
“就是,我还等着以后跟姐夫混呢!”
江雪一双美眸笑成了月牙,蹦蹦跳跳的跑向门口光线好的地方去欣赏自己的新礼物。
“二哥,我什么时候成了地主了?”
刘宇浩很无辜的耸了耸肩看向贺嘉怡,哪知那小妮子却抿嘴一笑,将俏颊扭向一边并不打理刘宇浩救助的眼神。这让刘宇浩非常郁闷,得,现在不止是老爸,就连二哥也把自己当地主了。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突然,江雪在门口惊声尖叫了一下,与此同时大家都听到了一声很清脆的响声。
刘宇浩皱了皱眉,从那声音他可以判断出是手镯落地以后断裂的声音,可这里是贺家啊,怎么会有这么冒失的人呢?刘宇浩扭头朝门口看了过去。
“吴司长,没想到你会来,稀客呀。”
贺旭东第一个看到了那个一脸尴尬站在门口的人,马上笑着走了过去。
ps:谢谢读者们一直以来的关心,将军从今天开始恢复一天三更,毕竟烫伤最怕的就是感染,左手现在问题还很大,所以会写的慢一些,还请大大们谅解一下将军!
第0730章 金镶玉
吴凌松怎么都想不到屋里会冲出来一个人,当他看清楚那人居然是个女孩子时自然是下意识的闪了一下身。
但不幸的是吴凌松当时反应的动作慢了一点,那女孩不仅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还因为惯性的原因,使得女孩手中的物件也跌落到了地上。
“呃。。。。。。这,雪儿,这。。。。。。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摔坏了,一会我再给你买一个。”
吴凌松这会也顾不上贺旭东在和自己打招呼了,窘迫的脸上满是无奈,但还得陪着笑脸,违心的解释是自己冒失,是自己不应该。
“呀!我的。。。。。。”
江雪先是小脸一白,看着地上那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手镯杏眼圆睁正要发怒,可抬头一看,发现撞到自己的人是吴凌松,随即又笑起来了,道:“别介啊宝宝哥,你这么客气我可这么好管你要钱呢。”
吴凌松:“。。。。。。呃!”
得,好死不死的这么得罪了这么个刁蛮太子妹。。。。。。吴凌松的马上满头的黑线。
“这样吧雪儿,你的这个翡翠手镯在哪买的?我现在就让人帮你再买个一模一样的回来,好不好?”
吴凌松暗叹一声,强自镇定的挤出几分笑容。
“再买一个?宝宝哥你可真大方,嘻嘻,这是我姐夫送给我的,多少钱你自己去问他呀!”
江雪俏皮的吐吐小舌头,抬起嫩葱般的芊指看向刘宇浩,可一双灵动的美眸中却充满了狡黠的笑意,分明是在故意激起吴凌松的怒火。
“姐夫?什么姐夫?”
吴凌松一头雾水,满脸疑惑的看向屋内,这个时候他才看清楚,原来刘宇浩也在这里,顿时,这个自诩风流倜傥的公子哥身子猛地一僵。
贺嘉怡离门口最近,对刚才发生的一幕看的也最清楚,当她看到来的人是吴凌松,立刻打消了出面劝阻的念头,脚下也不自然的朝自己小姑身边挪了一下。
“雪儿,你这么可以这样和你吴大哥胡闹呢。”
贺旭东瞪了江雪一眼,这才慢悠悠的走到吴凌松面前,伸出手来,笑道:“吴司长你好!”
“你好贺省长!”
都是场面上的人物,吴凌松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失了态,也笑呵呵的伸出手来和贺旭东握到了一起,要是不知情的人看了这个场面,肯定会以为他们是很多年的老朋友呢。
刘宇浩本来是准备和吴凌松打个招呼的,可惜他一看到吴凌松那弯弯的鹰钩鼻和阴沉到让人很不舒服的目光就有点不爽,也就闪过身把位置给江平他们让出来了。
哪知吴凌松却没准备放过刘宇浩,在和江平以及贺倩问候完了,主动转身走到刘宇浩身边,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没想到刘先生居然这么神通广大,连这里也能混进来。”
刘宇浩皱了皱眉,正要说话,江雪却突然插了进来,咯咯笑道:“宝宝哥,你还不知道吧,你说的这刘先生可是我姐夫,是姥爷亲口定下来的。”
嗯!宝宝哥?这是什么情况?
刘宇浩愣了愣,看看吴凌松,又看看贺嘉怡,刚才江雪第一次这么喊吴凌松的时候他没听明白,可这回他却是听的真真的。
贺嘉怡促狭的笑了笑,偷偷拿手指了一下吴凌松就马上又到一边去看自己手里的东西去了,不管刘宇浩这么跟她使眼色她都装作看不见。
我了个去的!
多大人了还宝宝?
刘宇浩差点没笑的背过气去,现在他知道了,江雪口中的宝宝哥原来是在称呼吴凌松的。
听了江雪说的话,吴凌松先是一愣,旋即脱口而出道:“贺老爷子亲口说的?我这么不知道?”
“哟呵呵,我姥爷做什么事需要你先知道吗?”江雪皱了一下小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
“呃。。。。。。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吴凌松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满脸窘迫的看着黑着脸的贺旭东解释道。
别人也还好说点,毕竟在场的长辈不会计较刚才自己说的话,可贺旭东就不一样了。
原本俩人就是四九城里万众瞩目的对象,而且还是私底下的竞争对手,自己一时的无心之言要是被贺旭东放大一下再传出去,那是对吴凌松有百害而无一利的。
开什么玩笑,一个小小的后辈,居然当着别人的面对贺老爷子评头论足的,这在官场上是非常忌讳的一件事。
贺旭东淡淡笑了一下,道:“小妹的事现在还没公开,不过,相信爷爷会找一个恰当的时机告诉大家的,这些他老人家是不会和我们小辈商量的。”
“是,是。。。。。。我刚才失言了。”
贺旭东笑着,像拍小孩子似得拍了拍吴凌松的肩膀,道:“凌松,大家都是一块长大的兄弟,何况又是在自己家里,没什么失言不失言的。”
吴凌松这会在地上拔条缝钻进去的心思都有了,尽管贺旭东刚才说话的时候满脸笑意,可话中一点留面子的心思都没有,直接是赤果果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但同时,吴凌松对贺旭东还是心服口服的,不管在什么时候,贺旭东总是站在理上的时候才开口说话。
而且,一直以来,贺旭东为人低调,从来都不拿自己的身家背景来胁迫人,在这一点上,很多世家子弟都有同感。
“宝宝哥,你刚才说了要赔我东西的,现在想好这么赔了么?”
江雪并没有想过就此放过吴凌松,在说话的空当中笑着走了过去,手里还拿着刚才被摔碎了的手镯。
“刘先生,这个手镯在你们店里卖价是多少,还有存货吗?”
吴凌松本来是想拧一下江雪的鼻子的,可被江雪很巧妙的避开了,这才神情尴尬的搓着手转身问刘宇浩。
刘宇浩撇撇嘴,很认真的说道:“这个手镯是独一无二的。”
“你。。。。。。你这不是敲诈吗?”吴凌松恨恨的说道。
“我没那个意思,不过吴先生要是非那么想我就没办法了。”
刘宇浩淡淡的笑了笑,对这样的纨绔子弟,刘宇浩一向是采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做法,只要吴凌松不再攻击自己,他是不会先主动招惹的。
但是刘宇浩却没想过,他的那种淡淡的笑在吴凌松的眼中却成为了一种讥讽的笑,是在故意挑衅吴凌松的意思。
吴凌松脸色一白,阴翳的眸子中闪掠过一道愤恨之色,道:“刘先生,我会记住的。”
可吴凌松却不知道,人家刘宇浩说的是大实话,那手镯的确是独一无二的,并没有趁机想敲诈他一笔的意思。
刘宇浩耸耸肩,道:“随便你!”
吴凌松咬了咬牙,从脖子里取下一个挂坠,交给江雪道:“雪儿,这个金镶玉的翡翠挂坠是潘秉衡先生的作品,应该比你刚才那个手镯值钱多了,我把它送给你作为赔偿好么?”
江雪嘟着嘴,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从吴凌松手中接过那个挂坠,拿到刘宇浩身边,歪着脑袋问道:“姐夫,潘秉衡是谁呀?”
刘宇浩笑着说道:“潘秉衡先生是玉器界四大怪之一,与王永海先生是同门弟子。”
潘秉衡先生号玉饕,河北人,很小的时候便从事玉器雕琢,30年代在传统薄胎技艺的基础上,发明了套料取材法。
他创制出胎薄如纸的玉器,隔胎可见指纹,使作品灵巧而又庄重,造型奇伟,纹饰秀丽。1937年,他对传统的玉器压金银丝、镶嵌宝石的技艺进行改革,克服了过去不平顺、不牢固的缺点,使这一人称“金镶玉”技艺著称于世,是我国玉器工艺史上的创举。
40年代后他致力于人物创作。历任京城第一玉器社艺术指导,后来,潘秉衡先生创作了我国玉器史上第一件群像组合作品——待月西厢。他为了充分发挥玉器技艺的特长,在人物和神佛作品中饰以链环。
潘秉衡先生琢玉技艺超群,作品设计新颖,题材广泛,不少国内外博物馆珍藏他的玉器佳品。1962年,国家美术家协会举办了潘秉衡琢玉艺术展览,刘宇浩还专门和齐老爷子一起去潘先生家拜访过呢。
江雪眨了眨灵动的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刘宇浩问道:“那就是说,这个金镶玉的挂坠不比刚才那手镯差喽?”
刘宇浩瞥了一眼那金镶玉挂坠,笑道:“如果是真的话就应该是,但。。。。。。”
“但什么?你有什么话就一次说完好不好姐夫?人家是最不喜欢猜谜语的。”
江雪见刘宇浩那吞吞吐吐的样子心里就有些犯嘀咕了,拉着刘宇浩的手摇来摇去的。
刘宇浩无奈的看了吴凌松一眼,道:“这个挂坠是假的。”
“假的?”
“刘宇浩,你在说什么?”
江雪和吴凌松几乎是同时瞪大眼睛惊呼出声来,而且都是那种非常愤怒的声音,只不过俩人的心情不一样罢了。
刘宇浩歉意的笑了笑,道:“吴先生,你的这个潘秉衡先生的金镶玉作品是假的。”
吴凌松满脸怒意,眼睛珠子都红了,指着刘宇浩道:“刘宇浩,今天你要是不给我的说法我就不会答应你。”
停更的事和手伤就不再一一解释了,看真相的童鞋可以去微博,上面有大量的图片,但将军要说一句,有些人说话真的不考虑将军的感受,我容易么我?现在不止是手疼,心也疼!
第0731章 吴少的面子
贺旭东知道刘宇浩是个犟脾气,如果是他认定的事,就算十头骡子也未必能拉的回来。
所以贺旭东就没想着要去劝什么,只是呵呵一笑,附在刘宇浩耳边轻声说道:“吴凌松那个金镶玉的挂坠是前些年在苏富比上拍回来的,应该不会有错。”
刘宇浩轻轻一摇头,苦笑着道:“二哥,我想我不会看走眼的。”
“嗯,那就好。”
贺旭东点点头,他虽然对古玩鉴赏和玉器知识知道的不多,但他却对刘宇浩一向非常有信心,只要刘宇浩肯定的东西,好像还从来都没有错过。
现在的金镶玉是很受人们欢迎的,而且价格也是很高的,随着近几年,玉器越来越受到人们的欢迎,很多年轻人都会佩带着玉饰,很多商家都纷纷推出了金镶玉。
包括贺旭东其实也是非常喜欢金镶玉的,他觉得这是一种很受人欢迎的玉器表现形式,把金和玉结合起来,实现二者的完美融合,它的做工自然也是很有讲究的,有难度。
江平看到几个年青人在一起说说笑笑的,也没往别的地方多想,还以为他们早就很熟悉了呢,站起身子道:“你们聊,我去后院看看老爷子他们。”
等到江平和贺倩进了后院,吴凌松才吐出一口气,转过头来,道:“刘宇浩,和我做对你很享受是吧?”
还没等刘宇浩开口,贺嘉怡先把小脸板下来了,**的瞪了吴凌松一眼,道:“吴凌松,请注意你说话的措辞。”
刘宇浩压了下手,示意贺嘉怡不用管自己,这才笑呵呵的道:“吴少,近几年很多年轻人都会佩带玉饰,很多商家都纷纷推出了金镶玉。一般在各个玉器店所售的金镶玉挂件,都是用很低级的翡翠或其他玉石,大多采用电脑工艺制作,卖相嘛,的确是相对精美。”
吴凌松皱了皱眉,摇着手道:“我这个是从苏富比上拍回来的,不是你说的那种低档货,单算上面的黄金就已经价值不菲了。”
刘宇浩会心的笑了,暗暗鄙视了一下吴凌松,点点头道:“有不少朋友们的眼睛只紧紧地盯住了金镶玉上的千足金,我敢说你那个挂坠上的这些都是的的确确的千足金,这一点是毋庸质疑的。”
吴凌松显然是没想到刘宇浩居然会这么说,不解的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诋毁我的挂坠是假的?”
刘宇浩撇撇嘴,笑道:“吴少,我只是说挂坠上的金是真的,但没说挂坠是真的呀。”
“你。。。。。。哼!我找专家鉴定过的,很多人都说这挂坠的确是潘秉衡先生的作品,你就不用在这挑拨是非了。”
吴凌松脸上这会子的表情丰富极了,但在贺家他又不好这么发火,只能怒冲冲的瞪着刘宇浩干瞪眼有苦说不出。
贺旭东反而显得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笑嘻嘻的坐了下来,连江雪要找吴凌松去理论也被他用眼神制止了。
刘宇浩笑着从江雪手里接过那个挂坠,道:“吴少,你看这个挂件中所用的千足金,究竟有多重呢?其实,这也是原料成本最关键的一环,尽管它们看起来立体感突出,造型精美,可你要是以为那是实心的那就大错特错了。”
“我从来就没说那挂坠上的金是实心的。”
吴凌松腮帮子滚动了几下,这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了,如果刘宇浩不能给他一个说法的话,虽然他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火,但事后找场子却是必须的了。
刘宇浩笑道:“事实上,你看到的那些黄金都是用千足金金箔模具压制的人物图像,然后仅仅是粘贴在玉石的表面,重量估计零点几克吧,所以成本很小的。”
吴凌松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声,道:“这个我都知道,不用你来提醒我。”
刘宇浩淡淡一笑,道:“再说了,之所以采用模具和电脑批量加工工艺,都是为了极大地压缩成本。其实金镶玉也是考验玉雕大师雕功的一大考验。一件好的玉器作品,不仅仅要玉石的本身要好,更重要还是要经过后期的精心雕琢。”
“说来说去,你有什么能证明这挂坠不是潘秉衡先生的作品呢?”
吴凌松在和刘宇浩的对话中又渐渐找回了世家子弟的感觉,用高高在上那种眼神挑衅的看着刘宇浩。
既然刘宇浩对他的称呼是吴少,而不是吴司长,那么他也就准备拿纨绔的嘴脸来对付刘宇浩了,这是世家子弟从小就善于玩的一种身份转变的游戏,吴凌松在这个时候用来一点都不费劲。
刘宇浩故作为难的看了一会那挂坠,嘴里啧啧有声的叹息了一下,道:“这个挂件用的翡翠倒是好东西,正阳绿的玻璃种,平时可是难得一见的呀,吴少,这怎么也得六七百万吧?你就真舍得送给小雪?”
吴凌松得意的笑了笑,很不在乎的摆摆手道:“只要雪儿不生我的气,一个挂坠能算得了什么?”
“哇,宝宝哥,这挂坠真的那么值钱?”
江雪瞪大眼睛,硬是装出一副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模样,满是好奇的看着吴凌松。
我了个去的,咱能不这么叫么小雪?
刘宇浩搓了下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在心里恶趣味的看了看吴凌松,真不知道吴家当年吃了什么这么不对劲,给这人高马大的吴少起了个这么搞的名字。
吴凌松又想拿手去捏江雪的小鼻子,可一想到刚才被那丫头闪开了,手抬到半空中还是堪堪忍了下来,挤出一丝笑容,道:“那挂坠要是给别人我舍得不,可给雪儿就不一样了。”
“那要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