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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浩,我说你小子在哪弄的这么多年号墨?”
姜夔除了本职修复古瓷外最大的爱好就是涂鸦,尽管字写的不怎么样,可这些年对文房四宝的研究却逐渐加深了许多。
当他看到刘宇浩足足用了三个展台展出一百多笏年号墨,姜夔的哈喇子都快要淌下来了。
刘宇浩笑了笑,压低声音道:“姜哥,等改天有时间了你去我家里,这样的年号墨我有很多,大不了送你一笏好了。”
“你说的是真的?”
姜夔先是一愣,随即脸上便笑开了花,也不管刘宇浩一脸尴尬,手舞足蹈地低下头去咕嚷道:“我得先看准喽,别到时候你拿障眼法忽悠我。”
年号墨的收藏已经走过了最初那几年的低谷,特别是从去年开始,名人自用墨和老字号陈年贡墨更是价格一路走高,大有“一墨难求”之势。
刘宇浩居然说送就送?
姜夔决定“长个心眼”,牢记这些年号墨出自哪家,到时候也免得刘宇浩赖账。
年号墨受追捧的原因不仅是因为其质地乌黑发亮,坚硬致密,是文人墨客心爱之物,墨本身展现的美感也是其中一个重要因素。
特别是名人自用墨,表面上的刻绘大都出自名家之手,题材典雅多姿,亭台楼阁,飞禽走兽、山川名胜、花卉仕女,不—而足,对墨观景,方寸之间,岚光山色,幽趣盎然。
譬如清代著名画家任伯年,在光绪年间为曹氏墨肆画了一套“名花十二客”,每锭赋图一幅,清秀雅丽,别具一格。“西湖风景图”一套则多达45锭。
刘宇浩见姜夔蹲下去半天也没起来,关切问道:“姜哥,你怎么了?是不是什么地方不舒服?”
又过了一会,姜夔终于舍得抬起头来,神情激动的模样差点吓得刘宇浩往后一蹦。
姜夔才懒得管刘宇浩是什么表情呢,tian了tian有些发干的嘴唇,说道:“宇浩,你这些年号墨都出自曹素功墨铺?”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刘宇浩愣了愣,有点搞不懂姜夔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不淡定。
姜夔眼睛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贼快地跑过去给刘宇浩搬了把椅子让他坐下,腆着脸嘿嘿傻笑,道:“兄弟,你刚才说的话可不能反悔!”
刘宇浩顿生啼笑皆非之感,苦笑着摇摇头道:“姜哥,只要是我说过的话,从来没有不兑现的,你就放心好了!”
“好、那就好!”
姜夔兴奋的搓了搓手,须知道,那些打着金色梅花暗记的曹素功年号墨每一块都是不可再生的无价之宝呀。
可转念一想,姜夔又有点惭愧,自己已经接手了刘宇浩的一块和田玉雕件了,现在又伸手白要了人家一块年号墨,“兄弟,我,我。。。。。。”
想要推辞,可姜夔又实在舍不得那么好的年号墨与自己失之交臂,心中纠结的紧。
刘宇浩眼角余光发现贺老爷子正在前面朝自己招手呢,于是笑着拍了拍姜夔的肩膀,道:“姜哥,你跟我就别客气了,以后我麻烦你的事还多着呢。这么着,我先过去有点事,墨的事等我回头咱们再聊。”
说实话,刘宇浩找姜夔帮忙的地方还真不少。
蓝湾别墅下的密室里有七八件古瓷需要修复,从倪俊家里的地下室中刘宇浩也淘了好几件高古瓷片,那些可都是需要姜夔亲自动手才可能复原最初的模样。
所以,刘宇浩送一块年号墨给姜夔并不是吃亏,而是真真占了便宜呢。
只不过,拿人手短的个中滋味要以后时间久了姜夔才慢慢体会到。
“爷爷,有什么事吗?”
刘宇浩穿过人群,来到贺老爷子身边笑着问道。
贺老爷子指了指最里间的展厅,笑道:“那里面到底藏了什么好东西?赶紧打开让我们也进去瞧瞧吧。”
刘宇浩笑着点了点头。
此次展会真正的重头戏还是珍品厅里的藏品,刘宇浩以前总觉得那些藏品不该轻易示人,可现在他的眼界开阔了,心里的想法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五千年的华夏文明,每个时代都有其鲜明的烙印和特色,是有规律可循的,而这种规律就是在一件件的老物件中传承下来。
赚钱现在已经不再是刘宇浩的首要。
他觉得,要想真正快乐的渡过一生,最大的意义莫过于充分利用自己的异能为华夏尽可能挖掘一些厚德载物的老物件出来,并与大家分享,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负此生。
在刘宇浩的示意下,秦为先把所有的人都组织到了珍品厅门口。
刘宇浩深吸一口气看了看满脸好奇的人们,笑道:“各位,大家所面对的这个展厅里面是我本人得来的几件宝贝,在打开这个展厅之前,我有两点小小的要求必须说在前面。”
居然还有要求?
刘宇浩话音一落顿时可乐了!立即引起了大家的不同反应。
交头接耳者络绎不绝,揣度好奇者皆翘首观望。
能被贺老爷子邀请来参加婚礼,又有资格留下来的能有什么“小人物”,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请人家参观几样藏品还先要提出要求?
要知道,人群中有几位可是跺跺脚就能让四九城抖三抖的主儿,这种人须不会给刘宇浩面子,在这个时候突然说出那些话,刘宇浩有点不明智啊。
“吵吵啥?还让不让人说话了?”
贺老爷子及时站了出来,冷着脸呵斥一句。
乱哄哄的场面立刻安静了下来,心里有情绪的几位目光落在刘宇浩的脸上,满脸的恍然大悟,心下暗自琢磨,可不能拿这小子当一般的古玩藏家看哟。
刘宇浩现在不仅是商界奇才,手握数百亿资产的浩怡集团呼风唤雨,更是贺老爷子最溺爱的孙女婿,轻易不可招惹。
心里有了考量,少许心中不乐意的人也收起了轻视之心,倒对展厅里究竟有什么老物件要搞的这么神秘产生了几分好奇。
刘宇浩见贺老爷子随便拉下脸就马上控制了场面心里偷笑,清了清嗓子,道:“各位,非宇浩不近人情,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在前面的,请各位见谅。”
贺老爷子点点头,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刘宇浩微笑着点头,竖起食指道:“第一,这个展厅内的宝贝比较特殊,等会大家观赏时切不可上手。”
这个要求必须先提出来,要不然,等会大家看到宝贝一激动,说不定就会有好奇者要把宝贝掂起来一看究竟,这会子人多手杂,刘宇浩可不想自己蒙受损失。
“这个可依得。”
不知道是谁应了一句。
刘宇浩手压了一下,接着说道:“第二,等会不管大家看到什么,我希望都不要拍照。”
刚才在外面玉石厅和古玩厅里拍照的人可不少,那些老物件都罩在玻璃罩中倒无所谓,可等会就不然了,强光灯会对一些文物造成一定的损害,刘宇浩必须坚决杜绝这一类举动。
来的**多对古玩有所研究,知道刘宇浩提出的要求并不过分,所以纷纷点头应附,心里却更好奇了。
又简单交代了几句,刘宇浩面带笑容闪到一边,冲秦为先点点头。
任何一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处叫做“好奇”的位置,刘宇浩越是表现的神神叨叨,大家的好奇心就越重。
当进入了珍品厅后,大家都瞪大眼睛,都希望自己是第一个发现刘宇浩所谓的宝贝究竟长的什么模样的人。
可让大家失望的是,这个展厅里的每一个展台一律都用红布蒙着,不揭开红布,众人压根就不知道玻璃罩下藏着什么物件。
“小子,别故弄玄虚了,快点把红布揭开让我们看看你的宝贝。”
当年跟着贺老爷子征战的一位将军不耐烦了,挥着手喊了一句。
为了应对接下来几天能对外开放,珍品展厅的灯光以及展台设置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刘宇浩走到第一个展台旁边呵呵一笑,道:“老人家,好东西不是要慢慢品鉴才有味道么?下面我从这件宝贝开始一件件为大家展示。”
第1003章 私人展会【六】
展出的第一件藏品就是成化斗彩鸡缸杯。
当红布揭开以后,郭妈妈猛地一怔,轻声道:“哟!那不是一个小酒杯嘛,怎么就是宝贝了呢,老二也太不实诚了,别一会再把客人们惹生气了可不好。”
刘爸爸吓了一跳,想伸手去捂着郭妈妈的嘴,可又觉得那样做不甚妥当,只得狠狠瞪了郭妈妈一眼。
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格刘爸爸清楚的很,如果仅仅只是一个小酒杯,刘宇浩断不会恶趣味的摆到这里,还郑重其事的给大家介绍。
毛周倒是从藤轶那里听说了刘宇浩从加拿大得这么个鸡缸杯的有趣过程,悄悄附在郭妈妈耳边道:“娘,您可别小看,俺兄弟这个酒杯全天下也找不出来几个。”
郭妈妈则瞪大眼睛,小不小看的她老人家不在意,只要自己儿子喜欢的她也喜欢,刚才那句话不过是无心之失。
经毛周这么一说,郭妈妈立刻笑着点头道:“嗯,那我们就只看不说话。”
不过,郭妈妈还是很“自豪”的,老二从小学习成绩就好,又考上了全国最著名的大学之一,根本就没让家里操过心。
现在虽说走上了社会,可郭妈妈更看好老二了,这两年多,刘宇浩给家里带来的变化可以用翻天覆地来形容,很多都超出了郭妈妈能够理解的范围。
想着二儿子的好,郭妈妈挺直了胸膛,奇迹般没象平常那样计较刘爸爸刚才“过分”的举措,脸上挂着浓浓的自豪。
。。。。。。
当釉质肥硕如磷脂,细腻温润如美玉的鸡缸杯展现在众人眼前时,一向只对玉石感兴趣的郑老爷子眼睛最先亮了起来。
“鸡缸杯,成化斗彩鸡缸杯!”
郑老爷子脸色微微涨红,大手不停的在玻璃罩上来回摩挲着,口中念念有词。
刘宇浩还真没见过郑老爷子如此失态,禁不住回头看了老师一眼,齐老爷子轻轻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成杯一双,值钱十万!
斗彩自古便为彩瓷之冠,而鸡缸杯作为成化斗彩的最典型代表更是在几百年间出尽了风头。
贺老爷子已经多次把玩了那鸡缸杯了,可再次看到还是赞不绝口。
精美瓷器上的绘画细腻又不失雅致,疏朗之中偶得浓艳,精巧而不失大气,千姿百态又隽咏秀美,使得图案与色彩的搭配浑然一体,恬淡沉静。
“没想到你手里还藏着这么好的老物件。”
鸡缸杯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不得已之下郑老爷子才退让到一边,看到刘宇浩后,老人口中立刻蹦出一串酸溜溜的羡慕。
刘宇浩苦笑了一下,道:“郑爷爷,您要是喜欢我大可以把那鸡缸杯送到您老人家那里把玩几天,您又何必故意奚落我这个小辈呢。”
话是那么说,可真要让刘宇浩把鸡缸杯送给郑老爷子,恐怕他非得肉疼半年不可。
“咳咳咳。。。。。。”
贺老爷子清咳几声,道:“宇浩,你郑爷爷才不会惦记你那鸡缸杯,他只是睹物思人罢了。”
好像是话里有话嘛!
刘宇浩好奇的瞥了一样郑老爷子,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老人眼中已经溢出了一滴浑浊的泪。
不过,在这样大佬云集的场合刘宇浩可不想节外生枝,而且,他就算对郑老爷子好奇也用不着四处打听,只要催动异能打开天眼就可以立刻知道原因了。
“爷爷,我刚才说的话是很有诚意的。”刘宇浩不得不硬着头皮解释了一句。
贺老爷子呵呵一笑,先是摆摆手,随即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冷哼一声道:“你小子打的是什么算盘以为我真不知道?”
“天地良心啊爷爷,我可真没的什么意思。”
刘宇浩老脸一红,还想争辩。
贺老爷子撇撇嘴,道:“别以为我们这几个老头子就真的老糊涂了,你这个臭小子想把我们当枪使以为我们不知道?”
“呃。。。。。。”
刘宇浩脸色倏然一变,心也咯噔一下就往下沉。
贺老爷子眯起眼睛看了刘宇浩半晌,才缓缓说道:“我们之所以没揭穿你这点小把戏是为了给嘉怡面子,你真以为办个什么展会就能把你从头到脚换一张新皮?小子,差的远呢!”
刘宇浩偷偷瞥了眼贺老爷子,见老爷子并不是真的生气,这才讪讪一笑,道:“爷爷,今天的红烧肉不错,我可看到您老嘴馋,足足偷吃了三四块呢!”
在老爷子面前插科打诨是刘宇浩的专利,别人想用须不敢捋那把老虎须。
贺老爷子狠狠瞪了刘宇浩一眼,嘴角滑过一抹笑意。
既然老爷子笑了就代表这一篇算翻了过去,老爷子没有追究的意思,这才让刘宇浩暗暗松了口气。
还真让贺老爷子给说着了!
其实刘宇浩这次举办这个私人展会的确有自己的想法。
但贺老爷子只猜对了一半,另一半打死刘宇浩也不会表现出来的,非得在事情过了以后才能慢慢展现端倪。
小妮子生性就淡,又在四九城里是出了名的冷美人,可无奈,她又出生于贺家那么显赫的家庭,想低调都不能成。
自从有了小妮子拒绝家族联姻,硬是要嫁给一个浮萍无根的穷小子开始,流言蜚语就一直没有停歇过。
说什么怪话的都有,反正就是没有一个人看好刘宇浩和小妮子的这段恋情。
后来,刘宇浩奇迹般的掌控了巨额资产,不管是在财富积累的速度上还是传奇色彩上都令四九城的豪门子弟咂舌。
刘宇浩本以为最初的流言会随着这些变化而消失,可没想到,传言马上又演绎成了穷小子在老贺家的暗中支持下一步登天。
周锡第一次把那些传言告诉刘宇浩十,他的脸都差点气绿了。
可转念一想,刘宇浩发现,自己常年不在国内,而且又很少与所谓的豪门望族有任何交集就已经被气成这样,小妮子心里的那份煎熬岂不是比自己承受的更多?
想的越多,刘宇浩对小妮子的愧疚就越盛。
于是,在秦为先的策划下,这场别开生面的私人展会便在刘宇浩的脑海里初步形成。
毕竟商人在豪门子弟眼中实在上不得台面,刘宇浩就是要利用这次展会来改变自己的形象,把自己从别人眼中那个商人的角色转换成为古玩专家。
事实证明,刘宇浩这一招很管用。
别以为今天能应邀参加这个私人展会的第一批参观者没多少圈内人,可意义却是非凡。
要知道,这些人在四九城的能量大的惊人,又都是各大家族的核心人物,他们不管是谁说一句话都比刘宇浩自己解释一千遍一万遍管用的多。
而贺老爷子也正是看清了刘宇浩对小妮子的这份用心良苦,这才捏着鼻子充当了一把刘宇浩的“枪杆子”,要不然,以老爷子的智慧,哪肯轻易被人利用?
当然,刘宇浩怜爱小妮子甘心情愿低一回头是一方面,而另一个目的他却不敢说出来。
在刚才的古玩厅里,刘宇浩展出的大量古玩要么是从蓝湾别墅地下密室里挑选出来的,要么是从南家顺手拐带来的,还有十几样是倪家地窖里的珍品。
那些古董随便拿出一件来都会令人眼红,更有许多都是国内多年未现的精品和孤品。
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不乏利欲熏心的猥琐之辈,为了些许利益,那些人可什么没屁眼的坏事都敢做。
刘宇浩可没那个闲工夫整天为了应付那些狗屁倒灶的阴谋诡计。
浩怡集团今后的发展是火箭似的那种,刘宇浩就是要用这个订好的机会在所有人面前给这些古董一个“出身”,彰显自己对这些古玩的的所有权,从而腾出手来把精力放在集团的发展上去。
此次展出的所有藏品有贺老爷子出面在前,又有京城各大家族核心人物的认可,看哪个还敢质疑刘宇浩手中古玩的来历?
就算以后有人想打那些古玩的主意,恐怕在出手之前也要掂量一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承受贺老爷子的雷霆一怒吧。
。。。。。。
每样藏品刘宇浩设计的欣赏时间是二十分钟,反正这些藏品要展出整整一个月,如果有人真的还想赏鉴,大可以每天都来。
刘宇浩表示举双手欢迎!
“各位,现在为大家展现的是第二件藏品。”
刘宇浩轻轻拍了拍手,马上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玻璃罩的红布一揭开,故宫博物院的闫老便立刻凑了过去。
闫老是国内仅次于江老的古文物鉴定专家,也是多伦多之行的专家之一,对刘宇浩多有熟稔知道这小子手里捏了不少好器物,自然不肯错过。
当闫老看清楚玻璃罩下面优雅大方、亭亭玉立的瓶子时,眉尖猛然跳动了几下,嘴唇掀了掀激动地道:“这,这是天蓝釉鹅颈瓶?”
言语之中既有惊叹,又带有一丝怀疑。
刘宇浩笑了笑,说道:“闫老果然好眼光,这只天蓝釉鹅颈瓶是我在一场拍卖会上偶然淘到的,当时我也有点怀疑,可后来经过褚老多次论证,它的确是真品无疑。”
第1004章 私人展会【七】
老子认为,一切“有为”之美,必然是以损害人的本性为代价的。真正的美,不在声色,只是自然本身。这样的美,就是“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也这就是说,最美的音乐,是“此时无声胜有声”;最美的形象,是“菩提无树挂禅音”,只有“大象无形”才能“气象万千”。
而天蓝釉鹅颈瓶釉质温润如玉,触感如绢如绸,这种独特的胎面特质之美将《道德经》结束语:“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诠释的淋漓尽致。
闫老疑惑的看了看刘宇浩,又看了看玻璃罩下的天蓝釉鹅颈瓶,道:“你是在拍卖会上就已经认定了这瓶儿是汝官窑吗?”
本来已经有了褚老的论证闫老应该不会再有怀疑,可汝官窑天蓝釉鹅颈瓶的出现可以说是关系到国内对汝窑研究的一次划时代的重要依据,闫老不得不慎重对待。
刘宇浩笑笑,他何尝不知道闫老心里在想什么,“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