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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门口刘宇浩却不敢进去了,硬是在外面怔愣了半晌才迟迟疑疑踏进去。
“姑妈、姑父、二舅、三舅、高婶、陈奶奶。。。。。。”
刘宇浩小心翼翼地牵着小妮子的手往屋内走,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小鸡吃米般又是点头又是陪笑脸和满院子“亲戚”打着招呼。
小妮子更是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冒出了这么多人,乌溜溜地美眸滴溜乱转。
要知道,老贺家孤门独户,所谓亲戚左右不过是大哥二哥他们,这一时间猛地多了这么多亲戚,小妮子倒是欢喜的紧,连平日冷冷的性子也抛到一边,有模有样地学刘宇浩笑着招呼一干人来。
唯一不太如愿的是,自家男人的亲戚都是地地道道的一口乡音,小妮子听起来甚是费力,还只能理解个大概。
虽然是在刘哥自己家里,可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生面孔,藤轶的心还是马上提到了嗓子眼里,紧张的不行,一双火力十足的眼睛四下扫着。
男子、年轻女人、身体健硕者。。。。。。须不能离刘哥太近。
可藤轶只有一个人能力毕竟有限,当他听到贺嘉怡的惊呼声已经来不及了。
“嘉怡姐,你没事吧?”
藤轶连忙从人堆里挤了进去,关切地问道。
小妮子俏脸通红,小嘴轻轻鼓起,再不复有刚才的笑意,一双杏子眼瞪得溜溜圆。
刘宇浩也听到声音,回过头来问道:“怎么了?”
这时一旁的陈奶奶哈哈一笑,拍着刘宇浩的手,吐词有些含糊不清,道:“浩伢子,你这新婆姨屁蛋子大,能生男娃哩。”
“啊。。。。。。奶奶,您这也忒。。。。。。”
刘宇浩差点要笑喷了,不用说,一定是刚才陈奶奶在小妮子身上捏了一把,看小妮子那柳眉儿皱的模样就知道她心里不高兴了。
为了今天“第一次回家”见公婆能漂亮些,小妮子特意为自己选了一款宽松的雪纺呢长裙,临出门前有些担心难以驾驭,又将腰带位置稍稍向上移了一些,搭配着一双专门订制的水晶高跟鞋,款款步履间绽放飘逸柔美神情,即使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也不过如此。
可仙女般的可人儿突然被老太太捏了一把香臀,估计这事放在谁身上都高兴不起来。
刘宇浩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走到贺嘉怡身边低声道:“老人家跟你开个玩笑嘛,嘟着嘴可就不漂亮了。”
小妮子两汪清水似的美眸眨了眨,轻轻点了一下小脑袋,可却伸出小手紧紧抓住刘宇浩衣角,再也不肯离开半步。
“老妈,外面这是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才带着小妮子从人堆里钻出来,刘宇浩悄悄把郭妈妈拉到一边为自己解惑。
郭妈妈呵呵一笑,眉目慈祥地替刘宇浩整了整衣领,说道:“傻孩子,结婚是大事,一辈子才一回,怎么能不请亲戚们呢,我前儿个琢磨了一晚上,最后还是让你两个舅舅把亲戚们都接来京城,好歹也热闹一下不是。”
既然是老妈主意刘宇浩也就认了,苦笑着摆摆手道:“那昨天怎么没来,这婚都已经结了还有啥热闹可言。”
“还不是你那姑妈给闹的。”
郭妈妈神色很是不悦,狠狠瞪了身边刘爸爸一眼,随即把头扭到一边。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瞧把你给得瑟地样子!”
刘爸爸也不示弱,涨红着脸回了一句。
这话是怎么说的?
刘宇浩愣了愣,可他却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笑了笑说道:“既然来了就让大家伙多住几天,您二老刚好有时间也多陪陪他们。”
其实刘宇浩知道郭妈妈一直都对姑妈一家不满,当年自己上学缺几百块钱学费,姑妈家条件略好一点,郭妈妈就生了让老爸去借钱的心思。
结果是,刘爸爸不仅没借到钱,最后还因为心里有事没看注意去看路,摔断了胳膊。
自从发生那件事以后,郭妈妈就再也没去过姑妈家,也不再和姑妈家里的任何人来往,这次也是刘宇浩时隔九年第一次见到姑妈。
可毕竟姑妈是爸爸唯一的亲妹子,自己这个做小辈向着哪一边都左右受气,夹在中间更是不好做人,索性就扯开话题。
郭妈妈见有新儿媳妇在跟前,而且儿子也说话了就不好再提起以前的事,摆摆手道:“都会客厅吧,陈奶奶还等着给大家主持仪式呢。”
这些年老刘家“阔了”,郭妈妈当然有心想让儿子给自己涨涨脸,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出,尽管有显摆的嫌疑,可终究也说得过去。
老话儿不都说了么,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郭妈妈可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啊,还折腾呀!”
刘宇浩一听头马上就大了,苦着脸无精打采地跟着老爸老妈身后。
小妮子倒是出奇的乖,轻轻捏了捏刘宇浩的手,淡淡说道:“妈也是为我们着想呢。”
刘宇浩无奈地耸耸肩不再说话。
倒是刘爸爸跟在后面暗暗点头不已,前段时间他和郭妈妈心里一直都在犯嘀咕呢,儿子突然就娶了这么一个高门大户的姑娘,究竟以后儿子会不会受委屈?
做爹娘最关心的怕就是这种问题了!
现在看来,自己老俩口的担心是多余的,新儿媳妇不仅人长的天仙似的,而且还通情达理,虽然生性冷了点,可只要儿子愿意,当父母的哪有不高兴的理儿。
颇具家乡气息的“晨茶”过场走完已经快中午了,刘宇浩把大哥刘宇杰叫到一边吩咐了些家里应该注意的事情,然后才带着藤轶匆匆离开。
刘宇浩这一走可就苦了小妮子了。
可是,公婆欢喜的紧,亲戚们又都想多亲近亲近她这个豪门闺秀,即便小妮子心里有些不情愿,可也只好乖乖留在家里。
。。。。。。
荣老最先看到满脸堆笑的刘宇浩,也不管身边人们异样的目光,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斥责,“我看你小子是翅膀硬了吧?结婚这么大的事敢不告诉我?”
刘宇浩挠挠头嘿嘿一笑,道:“荣老,你这可就错怪我了,我不是担心您和褚老来回奔波身体受不了嘛!”
有时候拍马屁也是一种艺术,既要拍的人舒服还要不显山露水,否则,一不小心拍到马蹄子上可就尴尬了。
刘宇浩这一记马屁就拍很有水准。
褚老呵呵一笑,摆摆手道:“宇浩啊,你可是把我们这两个老头子蒙在鼓里呢,要不是**昨晚上一个劲给我们吹嘘自己所见,我们可不知道你还藏着那么多的宝贝。”
刘宇浩顺势从褚老和荣老手中接过行李,笑着说道:“两位老师说笑了,我能有今天的成绩怎么都离不开二老的提携,再说了,我其实是想给大家一个惊喜,可没存心想瞒二老哟。”
三人说笑着上车直奔会展中心而去。
车上,褚老满脸欣慰的看了刘宇浩一会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锦盒,说道:“宇浩,这个是我送给你和嘉怡的结婚礼物,也算是我个人的一番心意吧。”
锦盒很精致,一看就是出自荣老的雕工。
刘宇浩笑着开玩笑,道:“那我可得先看看是什么礼物,若是一般的,我就不告诉我老婆礼物是谁送的了。”
这些玩笑话也就仅限于今天,仅限于在褚老和荣老面前,否则,刘宇浩是一定不会“口无遮拦”声讨礼物好坏的。
可打开锦盒后刘宇浩泥塑木雕般呆住了,鼻翼微微煽动,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褚老,这,这个礼物我不能收。”
刘宇浩合上锦盒盖子,一脸正色将锦盒放回到褚老手中。
锦盒里放的哪是什么礼物?分明是褚老的命根嘛!
在加拿大多伦多的时候刘宇浩是亲手仿制过褚老的那块子冈牌的,当时刘宇浩对自己的作品很是得意了一番。
可亲眼见到实物以后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引以为荣的雕工在这块真正的子冈牌面前最多就是一个笑话而已。
褚老笑眯眯的看了刘宇浩一会,笑道:“宇浩,我和荣老早已到了垂暮之年,当年的豪气万丈亦不复存在,我把子冈牌送给你也是希望你有两层意思,其一是因为只有你才能读懂它、能善待它,还有一点是希望你能在文物传承上有所建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刘宇浩使劲点点头,眼眶有些湿润。
荣老一定事先就知道褚老送给刘宇浩的是什么礼物,在一旁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家伙,别以为我们老糊涂了非得把这么宝贝的物件送给你,褚老其实是希望找到一个懂传承,懂华夏五千年文明的人,你不过是凑巧际遇好罢了。”
看似沉重的话题被荣老这么神情严肃地插科打诨一番,车内的气氛顿时又活跃了不少。
“哎!褚老这么下血本,害的我老荣也不得不跟着,心疼啊!”
荣老爽朗一笑,从身边拿出一本记载着荣老自己一生心血而成的心得笔记塞到刘宇浩手中,接着说道:“臭小子,便宜你了!”
第1019章 素三彩
会展中心明明是有疑似七星级酒店的,可褚老和荣老说什么也不同意吃饭休息,执拗地要求第一时间去和刘宇浩的那些宝贝们来一次亲密接触。
“小子,你这是藏私啊!”
等一件件看完刘宇浩的藏品,荣老神情激动,双手在空中挥舞,脸色潮红,一个劲指责刘宇浩干嘛不早点把这些宝贝拿出来与大家共赏。
“没告诉你就是藏私?那你家里那件汉代黑陶怎么藏在家里十多年后才拿出来让我看?”
褚老笑着在一旁帮刘宇浩说话,他虽然性格没有荣老那么直率,可从那惊愕的眼神中也可以看出,老人家是真惊呆了。
原以为刘宇浩运气再好,短短两年多时间也不可能有什么特别拿得出手的藏品?
可看完了三间展厅里的藏品褚老才知道,刘宇浩在古董甄别和文物鉴赏上的能力早已经超过了自己,称一声大师都不为过。
藏品的丰富程度不是以数量来计的!
考虑一个文物专家的藏品是否能传达华夏五千年博大文化的精髓才更重要,其意义远比个人拥有几件遗世珍品更有说服力。
且不说玉石厅里那些精美绝伦的雕塑,单看古玩厅里五十余件瓷器,仅此一项就足以将刘宇浩推至到国内顶级收藏家的行列。
再看珍品厅里,五件藏品全部都是闻所未闻的宝贝,每一件宝贝都汇聚着千年前老祖宗们的奇思妙想,任何一样都能证明华夏文明的源远流长。
这些宝贝是不可以用钱来计算的!
它们是华夏数以亿计的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是老祖宗为子孙后代留下的不可复制的瑰宝,是华夏儿女心中引以为荣的自豪。。。。。。
“不行,只在这里展览可不行。”
荣老来来回回在珍品厅里踱着步,眉头紧蹙,眼睛也来回不停的滴溜乱转,他的脑子里全都是刚才那双陆棋上震耳的鼓点声,是《荷塘秋雁图》里引吭高歌的雁鸣。
褚老呵呵一笑,用手点了点荣老,开玩笑道:“难不成你想把这些宝贝都弄到你家里去展览不成?”
“我老荣有你说的这么龌龊嘛!”
荣老很不爽地翻了个白眼,突然停下脚步拍了拍脑门,道:“宇浩,我现在代表我们省博物馆邀请你这些宝贝去做一次联合展览,你觉得怎么样?”
刘宇浩还没说话,褚老倒是愣了愣,随即拍手叫好。
再精美的绝世精品藏在家里也永远说明不了什么,更不能让众人了解自己国家的珍贵历史,而一次成功的展览不仅可以达到以上的效果,更可以凝聚民族自豪感。
不得不说,荣老的这个建议是一招好棋。
可是,人家刘宇浩愿不愿意呢?
褚老一脸紧张地看向刘宇浩,生怕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年轻人会摇头说不。
刘宇浩沉吟了片刻,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说道:“褚老、荣老,您二位心里的意思我懂,而且我也赞成做一次全国范围的巡回展览,不过。。。。。。”
“不过什么?”
荣老猛地瞪大眼睛,紧张地看着刘宇浩,神色中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局促,要是让荣老的学生们看到今天这一幕,恐怕不知有多少人要跌碎眼镜。
刘宇浩呵呵一笑,重新给二老续了茶,才缓缓说道:“二位老师,珍品厅里的物件藏品不管在运输和安全方面都不好处理,其它的藏品倒是可以巡展,可那五件却只能请褚老出面,放在故宫博物院里展出一个月。”
任何宝贝的出世都会震撼到一些宵小的内心,刘宇浩能保证这些宝贝在自己家中的藏宝阁里安然无恙,至于运到外地,他就不得不小心谨慎。
不出事则已,那五件国之重器出了事可就再也无法挽回损失了。
那将不仅是他刘宇浩的个人损失,对国家,对民族,对祖先都是一次莫大的灾难。
褚、荣二老岂能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
“宇浩说的是,我此次进京刚好要与江老联系一些事,就交给我来办好了。”
褚老在一番考虑后终于点点头。
五件重器交到故宫博物院去,而居中联络之人又是他,可以说,这次褚老是担了大干系的,可为了让更多的人看一眼老祖宗们为大家留下的瑰宝,褚老认为自己义不容辞!
借着褚老去联系故宫博物院江老的时间,刘宇浩将集荣老一生心血的笔记拿出来粗读了一遍,他要趁着荣老在身边抓紧时间请教一些问题。
荣老毕竟是玉雕大家,又和齐老爷子身出不同流派,在对玉雕的理解和对一些技法的运用上有他独到的认知,这些可都是书本和《南雕秘录》上学不到的东西,刘宇浩很珍惜现在的每一分钟时间。
很快,褚老联系完毕后走了回来告诉刘宇浩,等展览日期定好以后,江老会带着自己的学生们亲自来迎接这五件国之重器,务必会做到安全稳妥。
对于江老的本事刘宇浩自然是放心的,呵呵笑道:“这次可真要谢谢老师了,凭我自己的面子想要把这些宝贝送去故宫博物院展览可是要费老鼻子劲呢。”
荣老在一旁凑趣哈哈大笑。
褚老一脸惭愧摇摇头,老人家知道江老的脾性,如果刘宇浩提出这个要求,江老高兴还来不及呢,哪会为难刘宇浩?这是刘宇浩在给自己脸上贴金呢。
不过,对于学生的这种轻飘飘不着痕迹地奉承手法,褚老很是受用。
“宇浩,本来我心中还有些犹豫,可现在看来,你在古董方面的造诣已经得到了齐老的真传,有个物件还是让你先看一下,我心里也好有个底儿。”
褚老笑眯眯的坐了下来,手放在一个一尺来高的箱子上。
两位老人家岁数大了,刘宇浩本来是安排好让老人去酒店休息,晚上再带着小妮子来为二位老人接风洗尘的,可现在看褚老说的慎重,刘宇浩也甚是工整地坐了下来,等待褚老后面的话。
褚老见刘宇浩的目光一直在那个箱子上巡梭,顿时笑意更浓了,轻轻拍了一下箱子,说道:“不用猜了,想知道里面是什么物件,等你自己打开不就知道了么。”
刘宇浩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哪是在猜,刚才他已经催动异能透视进去了,要不是褚老突然打断了他,现在刘宇浩就已经能对那物件说个一二三了。
虽然没有弄清楚箱子里是什么物件,可刘宇浩却知道,里面放着的是一件瓷器。
招呼藤轶拿来剪刀,刘宇浩拆开箱子外包装,打开看了一眼顺口道:“素三彩?”
“对,就是一件素三彩!”
褚老吸了一口气,站起来凝视那素三彩瓶一会,才说道:“宇浩,你来看看这瓶儿,我想听听你有什么见解。”
“素三彩”一词首先出现在清末寂园叟《陶雅》中。
书中写道,“西人以康熙黄、茄、绿三色之瓷品为素三彩”,其中的“三”代表多数,无特定含意。之后,民国初年的许之衡在《饮流斋说瓷》中也提到:“茄、黄、绿三色绘成花纹者谓之素三彩”。
“既然你能知道这是素三彩,那么就一定知道素三彩的来历吧?”
褚老笑着问道。
刘宇浩呵呵一笑,说道:“老师,素三彩早期发展应至少追溯到唐朝,烧制技术成熟于明正德年间,可一直到清康熙时素三彩才出现衍生出许多新的品种发扬光大。”
褚老微微点头,笑道:“你说的没错,可你知道为什么唐代到明朝素三彩都一直默默无名,可到了清代却大肆盛行吗?”
刘宇浩禁不住老脸一红,摇了摇头,说道:“老师,我的专业没涉及到这一段历史,让老师见笑了。”
“你呀!记得以后要经常看书学习,可不能躺在功劳簿上得意自满。”
褚老知道刘宇浩这两年其实主要精力都放在玉石上去了,虽然是责备,可也不乏带有一丝惋惜之意。
刘宇浩脸更红了,心中暗道:“以后可得注意补充知识,幸亏这次是在褚老面前出糗,要是被外人看到,自己所谓的身份转变岂不成了笑柄!”
褚老自然不会一直追究刘宇浩放下学业的事,慢慢讲起了素三彩清代盛名鹊起的原因。
满清自入关以后定鼎中原,为了统治汉人,利用汉文化来治理汉民族,实施以汉治汉的政策,提出了以仁孝治天下的政治口号,于是以孔孟儒家哲学思想作为工具。
故而当时社会上对“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可谓孝矣”故此对祭奠仪式,非常讲究,隆重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由于清朝廷礼制的原因,故而大臣们对丧事的祭器不得不精益求精,而操办丧事都得定烧一批高档墨地素三彩瓷器以为丧事宴客祭奠之用。
在这种特殊的历史背景下,各王公大臣府第,钟鸣鼎食之家,为了炫耀其门第高贵,相互间迭有攀比,所以才有这种陶瓷史上的璀璨明珠。
第1020章 墨地观音樽
古人云:“黑白等地而绘绿黄紫三色花者谓之素三彩,以黑地为最贵,亦有浅黄、浅绿等地而花则黄绿较深者。亦有间露白地者,茄紫为地殆稍罕见,有则花仅绿黄二色耳,殆合地统计为三色也。
绿套绿、黄套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