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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氏又被砍去右脚。到了楚文王继位,和氏抱着玉在荆山下痛哭,楚文王路过,闻得哭泣声,问和氏为何哭泣,和氏将璞玉的遭难禀告楚文王。楚文王命工匠,把石头界开,果然是块美石。人们将此故事传颂过千年;不是因为石之美,而是被和氏真诚的美德,所感化思想境界。所以,玉文化;是代表着人们的德性。也是今天,人们以玉来表达对历史文化道德观的传承。”
王师傅在讲这些时,厅内安静异常,众人都听的入了神,听着王师傅讲这些,贺旭东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呵呵,人老了话就多,没得叫大家笑话了,请大家多多包涵。”王师傅笑着对众人道。
啪、啪、啪。。。。。。
“说的很好,今天我也算是涨了见识了。”贺旭东鼓了几下掌,笑着赞了几声王师傅。王师傅见了也就微微欠了欠身算做答谢。接着贺旭东说道。
“刘先生是吧,请问,你这块玉是否有意转手?我愿意出个高价。”说完,贺旭东一脸笑意的看着刘宇浩。
“这。。。。。。”
刘宇浩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咱不是不想卖,是咱不知道应该要个什么价码啊!刘宇浩这几年尽跟着齐老学习考古知识了,就是闲暇片刻,齐老也是谈论古玩的鉴赏,对于钱,刘宇浩还真没什么概念。更别说,现在的刘宇浩那真的是身无分文了,能卖出去当然求之不得。
贺旭东看着刘宇浩为难的神色,以为他不想出手。贺旭东这种人最大的优点,也是缺点就是不愿意求人,通常一般的世家子弟总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再加上,在自己身边的人都是上赶着求着自己的,从小到大只有别人哀求自己的份,他们哪求过人?所以,我买你东西那是给你面子,懂不?
好在这位贺先生并不是一般的纨绔子弟,涵养修炼还真是到家。贺旭东一看刘宇浩那副样子,并没表现出懊恼的神态,但心有不甘,不想就此做罢。
“小兄弟,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帮贺先生出个价,你这块玉璜我出价二十万,怎么样?”一旁的钟二爷却看出了点门道,马上接着贺旭东的话道。
说实话,开始时,刘宇浩并没有准备把这块玉璜卖掉,而是想拿回去慢慢研究一下,为什么自己从壶外看到这块玉璜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买下这件紫砂壶后,自己真的是身无分文了,俗话说的好,一分钱难死大英雄!除非你是神仙,否则你就要吃饭啊,没钱你拿什么买饭吃?天上又不会掉饼子。
“俺出二十五万要你的那个玉璜,你看中不中,兄弟。”一个河南人冷不丁的喊了这么一句。
这会子有人出妖蛾子?和贺大少抢东西,那不是找死嘛,就算你买下了,只要贺大少不乐意,那物件出得了出不了这四九城还是个问题。更何况,钟二爷也不能答应啊,钟二爷这次可是铁了心了想要在贺旭东面前落个好,这汉子一搅和不是截糊吗。
钟二爷看向那河南汉子的眼神里几乎可以喷出火来了。不过这买卖买卖,有买就有卖,做买卖向来都是价高者得。再说了,这会要是强买了来,怕是人家贺先生也不见得要了。钟二爷几乎是咬着牙,忿忿的喊了声,“小兄弟,只要你卖,我出三十万!”
“老板,俺出三十五万,中不?”河南汉子又加价了。这河南人不知是不懂钟二爷那眼神里的含义还是根本不忌讳钟二爷,直接和钟二爷杠上了。
什么物件都是这样,要是随便的摆那大家都不看,一人想要大家抢。其实一开始,钟二爷为了在贺旭东面前落下好来,已经把玉璜的价钱给的很高了,要秦卫先估价的话,撑破天了出价五十万。
钟二爷被激得发怒了,“我出六十五万。”这一下可是把价钱直接提高了三十万呢。
看起来竟价就是看谁出的钱多,其实不然。通俗来讲,一般情况下,当一个人想要一样东西时,价钱是次要的,关键是他喜欢,但是再喜欢的东西也有个心理底线,要是超出底线太多的话,人们也不会考虑的。但是竟价时却完全不一样了,那就不止是喜欢的问题了,还有个彼此争斗的心理,你加一万,我就加一万五。钟二爷是个人老成精的货,你不是加一万吗?我加十万,一次就追到你心理的底线,这时你就要考虑合算不合算的问题了。
还别说,这招真的管用,足足有半分钟,那河南汉子都没再说话。憋红了脸站在那,胸脯一起一落的瞪了一眼钟二爷。钟二爷狡讦的笑了笑,正当钟二爷以为自己已经十拿九稳拿下这块玉璜时,那河南汉子憋了句;
“俺。。。俺出七十万!”
啊啊呸的。。。。。。这可把钟二爷气的是肝胆欲碎,发指眦裂,心中那个苦哟。这不是捣乱吗,等会要让人查一下这人的底了,在钟二爷的心中,看中了物件叫价可以,但要是想在二爷这一亩三分地上没事找快感,那还真是摸错了地方。这个用心经营了二十多年的地下黑市,是二爷眼中的宝贝,容不得丁点沙子。虽说是黑市,但乱了一次,就会失去大量的客户,那是不能容忍的。钟二爷注意已定,不再犹豫,直接喊道,“我出一百万!”
听着二人的价码直线往上升,刘宇浩也动了心了,一百万啊,在以前,刘宇浩是想都不敢去想的。刘宇浩最大的心愿就是回家乡后,能早点攒够十万块钱,好在市里买套房子,把父母接来和自己住到一起,好好孝敬两位老人,来报答二老的养育之恩。现在一下能赚到一百万,刘宇浩在嘴里偷念这个数字时,感觉自己舌头都打了卷,怎么都念不顺溜了。
第十章 天降横财
刘宇浩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一时的好奇会给自己带来一百万的收入。这是几个小时前的所无法想象的。表面看起来平静的刘宇浩,其实这会心里激动着呢。一百万块钱啊,堆在床上有多少?爸妈和大哥还有自己,这辈子应该都不会为钱再发愁了吧,想起以前,每逢开学前,父亲就愁眉苦脸的样子,想想那一百万血液就开始加速。
正好和刘宇浩现在心情相反的,最想抽自己嘴巴子的就是六子了。自己老板和那个河南汉子每一次叫价都像刀子在小六心头割了一下一样,让六子的心脏疼的直哆嗦,那个心疼哦。收这些物件的钱是老板钟二爷的,但是,具体操作却是六子亲手进行的。
“哎哟我的那个亲娘耶,早知道这玉璜能卖这个价儿,说死我也不拿出来啊,自己砸开了来卖多好啊,你瞅瞅人家,一千块钱的本钱,不到半个小时升了整整一千倍,一千倍啊,就是卖军火的怕是也没这么赚的啊。”
六子真的是欲哭无泪了。他压根没去想,就算他拿了紫砂壶,也不可能知道壶底有这么一块玉璜,就算他知道壶底有这么块玉璜,没有贺旭东的出手,老板也不可能会“糊涂”到,出一百万的天价买一块最高只值五十万的物件。
哭丧着脸的六子还是不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背着人,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巴子,“哎哟,真tmd疼。”忙又抚了抚自己打疼了的地方。
在钟二爷直接喊出一百万的天价后,那河南汉子气鼓鼓的坐了下来,不再喊价了,但神情中充满了忿忿不平。虽然自己很喜欢这块玉璜,但终究是一百万的真金白银,要真买了回去的话,怕是今天晚上也要睡不着觉的。好在钟二爷比自己还冤大头,直接出到了一百万,那啥,今天晚上睡不着的怕要换成他钟二爷了吧。想到这里,那汉子的心情也就慢慢平复了下来,还偷偷笑了几声。
其实,要说傻眼的,不只是六子一个人,秦卫先也算一个。不是秦大哥我看不明白,只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怎么一转眼的时间,这块只值几十万的汉代玉璜变成一百万了?看不懂啊,天降横财啊这是。秦卫先都觉得,自己这个兄弟,这会是不是招财使者陈九公再世了。
秦卫先也是上亿身家的人了。但他这个上亿的身家是实打实的在这将近二十年中努力奋斗,省吃俭用才换来的,这其中还要包括自己的不动产,一百万现金,对于秦胖子来说,绝对不算是小数目了。
虽然秦胖子不是那种目光短浅的人,只不过,这么多年来,自己从一个小学徒,慢慢的走到今天,自己的每一分钱都是经过千辛万苦,一分一毫的积累,才有了今天的家财万贯,他自己还从来没体会过这种“躺着赚钱”的幸福感觉。说不羡慕那还是假的。刘宇浩的情况秦胖子多少也知道些,虽然不具体,但是他知道,这一百万对于刘宇浩也确实是笔不小的横财了,自家兄弟得了好处,自己也就跟着高兴了起来,好象是自己的一样,美滋滋的。坐在那里还得意的挺了挺自己的胸。那就叫一个美子妈哭美子……美死了!
对于这样的一个结果,刘宇浩是始料未及的,刘宇浩怎么想都觉得刚才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
大家知道,璜是一种弧形片状玉器。《说文》称:“半璧为璜”实际上古代的玉璜不仅限于规整的半璧(半圆)形。璜在“六器”中被作为礼器,《周礼·春官·大宗伯》载:“以玄璜礼北方。”但在考古发掘中,多发现于人的胸腹部,挂系一种佩饰,并往往是组玉佩饰中的佩件。资料表明,各个时代的玉璜除具有圆弧形的特征外,其形制的变化非常大,只有少数是规整的半璧形。
璜是我国最古老的玉器形制之一,早在距今7000年的新石器早期浙江余姚河姆渡文化中就有了玉璜。新石器中期长江流域良诸文化开始普遍制造和使用至璜,这一对期五璜被人们用作佩于胸前的装饰品,形状多不规则,变化较多。
商、西周时期,玉璜仍普遍地使用。从现今考古发掘的实际情况看,此时绝大多数的玉璜,仍是作为典型的装饰品使用,关于璜的礼器用途,还有待于今后的研究。
春秋战国时佩玉盛行,玉璜作为成组佩玉的组成部分大量出现,其形式和纹饰极为丰富,并出现了许多异形璜。汉以后,玉璜作衰退势。所见南朝和北齐的玉璜均作弧形素面状,两端靠外周处钻孔,有的在内外周缘还包镶金边,与早先稍微有异。
南北朝时,官服需悬挂玉,玉璜重新出现,此时玉璜已演变为梳背形或菱形,形状异于前代。这一时期佩玉在社会中流行的范围很小,因而玉璜的数量极少。
“既然贺先生喜欢这个玉璜,那就按照贺先生的意思二十万转给贺先生好了,希望这块玉璜能给贺先生带来好运。”刘宇浩道。
秦卫先听了这话急的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下来,当着贺旭东不敢随便说话,只是在自己心中腹诽道,“我的兄弟哦,你是不是傻了,那可是一百万啊,知道一百万有多少个零不?你大方,人家也不是缺钱的主啊,你跟人叫的哪门子劲哦!”这边的秦卫先急的一个劲的站在那直搓手。
贺旭东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爽声一笑,没有说什么。拿出支票本,写下一行数字,交与刘宇浩,然后伸出手来说道“再次认识下,贺旭东,很高兴认识你。”
“刘宇浩,今天有幸认识贺先生我同样很高兴!”刘宇浩没有直接去看那张支票,而是先递给身边的秦卫先,刘宇浩明白,拥有贺旭东这样身份的人,所开出的支票百分之百是有保证的。所以,有样学样的伸出手来和贺旭东的手握到一起。
秦卫先接过支票,不由自主的低头看了看,“一百万?这。。。。。。兄弟,这张支票是一百万啊,兄弟!”秦卫先开心的叫了起来。
“钟二爷刚才的话可以代表我的意思。”贺旭东微笑了下,轻声说了句。
贺旭东的这句话对刘宇浩来说,没什么。但旁边的站着的钟二爷听后,心里那个美啊,连带着看刘宇浩也觉得可爱起来。钟二爷那有点猥琐的笑刘宇浩看在眼里,没得打了个冷战。“那啥,大叔,我可没那爱好啊。”刘宇浩在心中嘀咕了句。
一百万,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有吸引力的,但是刘宇浩却选择了最开始彼此提出交易时的开价,二十万。这让贺旭东对刘宇浩的好感大增。并不是所有人在面对一百万现金支票时都有免疫力的。特别是钟二爷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口叫价,确定了价钱后,依然还可以淡然处之,仍要求按照之前的开价交易的人,在贺旭东自己看来,这种人真的少之又少。最少自己在这几年里已经很少见了。
贺旭东的眼光何其毒辣,早已看出,刘宇浩和钟二爷不一样,他并不是那种对自己有所求的那类人,所以,对刘宇浩的这种做法也是暗暗的大加赞赏。但开支票时贺旭东还是按照钟二爷的竟价开出支票,这是贺旭东表现自己信用的方式,与显摆无关。
“钟二爷,我听说,今儿您这有一端砚,是不是最后那件拍品啊。”秦卫先想起了这次来的初衷,见缝插针的说道。
“好象是有这么一个物件,是不是啊六子?”钟二爷回过头,看了眼六子。那六子是什么人啊,机灵着呢。麻溜的从桌子那边拿出了一个物件过来,“二爷,就是这个。”
秦卫先看了一眼六子手上的物件,呵呵一笑,“啧啧,看这色,一眼就知道是好东西。只可惜我对杂项实在是没什么研究,想要这物件的主今天又不在场。我能让我带来的王师傅上手瞧瞧不?”
钟二爷不可置否,秦卫先知道钟二爷这是会错意了,马上又解释道:“这物件其实就是齐老想要的,不巧的是正好齐老去了天津,我也是受人所托而已。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不如这样,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只是二爷,我想能不能多给大家十分钟时间,心里也好有个思量。您看这样行不?要是王师傅能看好这物件,那今天我就要了。”
钟二爷挥了下手,“那就开始吧。六子,可以请大家上来鉴赏这方砚了。”
由于这方砚台是今天秦卫先来的主要目的,所以,这次王师傅也是特别的用心,一直俯身在细看那方端砚。
刘宇浩轻轻敲击了下砚身,其实,这也是以前在学习中,齐老曾经给他讲过的。清朝时,有个叫计楠的人在《端溪砚坑考》一书中就已经指出了轻敲砚石,辨其声响的方法,来鉴赏石质。在计楠书中有这样一段记载:“石之嫩者,其声清远。嫩如泥者,其声静穆。东坡称其声磐,米史称下岩石细扣之清越是也。惟老者声铿然,不发墨矣。”可见发墨是鉴赏好端砚的条件。
刘宇浩往后退了几步,到了一个大家不怎么留意的所在,双手放在兜里,慢慢展开“八锦拳”,看了起来。他想再试试,还会不会发生刚才那样的事情。这次,果然没让刘宇浩失望,过了几秒钟,奇异的事再次发生了。
只见面前的砚台全身上下裹着一团金色的光,马上,刘宇浩看见了更奇特的事,金光晃了几下之之后,鹿皮图谱再次出现在眼前。由于这一次刘宇浩有了经验,慢慢引导着那团金光,霍然间,刘宇浩体内的血液沸腾了,成功了,终于成功引导着那团金光,使它跃上了图谱,这时的刘宇浩也和图谱融汇到一体。在刘宇浩的脑海里,自己好象对这方砚熟知已久一样,砚台本身的年份、各类资料等,所有的一切,无一不清清楚楚。
这次的发现让刘宇浩兴奋的身体都有点颤抖了。手心灼热的感觉袭来,刘宇浩立刻收回了八锦之术,此时的刘宇浩内心的喜悦瞬间充满了全身,用心花怒放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一点都不夸张。甚至,刘宇浩有种想跑出去大叫一场的冲动。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尽量压制住自己内心的那份喜悦,刘宇浩告戒自己,“淡定,一定要淡定!”
没过一会,王师傅终于起身,刘宇浩忙迎上前去,“王师傅,您对这方砚有什么看法?”
王师傅拭了把头上的汗,“开始我还看着这物件有点妖,后来浩哥你那么一敲,把我敲醒了,呵呵,根据这物件的身份,我琢磨着,应该是件开门到清三代的好东西。浩哥儿你既然能从那壶里看出乾坤,说明你对这行也是有些研究的,也说说你对端砚的了解吧。”
“呵呵,我哪有胆子在您老面前班门弄斧啊,我这点道行勉强能说是知道点,离入行差了太远,不行、不行。”刘宇浩尴尬的摆了摆手。要说考古,那是刘宇浩的专业,怎么发掘古墓,什么药水保存什么物件的,刘宇浩还能说个一二三四的。古玩鉴赏这方面,他还真的是小半瓶水都不够的。
第十一章 端砚
上次能发现那玉璜不是因为眼力好,那是他有那种别人都没有的特殊异能啊。不过,这次不同了,这次刘宇浩清楚的知道了那方砚的情况。刘宇浩告诉过自己,无论对方是谁,都不会把自己拥有异能的事情告诉他的,这件事,只能永远只能烂在自己的肚子里。”
“浩哥儿,说说你对端砚的了解吧。”王师傅笑着说道。
您老吩咐敢不从命,刘宇浩谦逊的笑了笑,“我先给大家讲个故事吧。”
“这话说啊在唐代,端州有位梁姓举人赴京会试,适值考试那天京城降大雪,一片白茫茫,冰天雪地,应试者被这突然而来的坏天气搞得束手无策,因为研磨出来的墨汁很快就结成冰,无法再写字,惟独这位来自端州的举人,用家传的端砚研磨的墨汁不结冰,但当他用完墨法再想掏点水研墨时,发现水壶中的水已经结成冰,梁举人非常失望,边揉着手,边对着端砚喃喃自语:“端砚呵,人家都说你是文房四宝之一,如今你宝在何处?”谁知话间刚落,砚堂中出现一片水蒸汽,梁举人好像绝路逢生,拼命向着砚堂“呵”气,端砚帮助他做完试卷,使他得天独厚地考取了进士。其后,端砚的“呵气成墨”以及“隆冬极寒,他砚常冰,而水岩独否”的佳话从此传开,端砚也名扬海内外,“贡砚”,“赐砚”也随之盛行。”
这个故事讲的在场的人都听的津津有味,贺旭东更是听的翘起了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刘宇浩。众人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今天是来买东西的,怎么就搭起了评书的场子。钟二爷想发威,但瞟眼看到贺旭东的样子,也就黑着脸坐在一边不吱声。
刘宇浩不慌不忙的喝了口水,接着说道,“端砚以石质取胜,压倒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