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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牙原料比较珍贵,非雕刻好手不能驾驭,近代象牙雕刻大师多不胜举,其中以被收藏界称为“南于北吴”的于硕和吴南愚最著名。
眼前这块绿度母牙牌则是出自“南于北吴”的微雕大师于硕之手。
江南著名象牙微雕家于硕,擅长用盲刻法,即在肉眼看不清的情况下,全凭手感运刀雕刻而成,入刀有力,意在刀先,轻重缓急,随心所欲,运刀如运笔,得心应手,字字意气连贯,流畅自然,其功力之深令人瞠目结舌。
而与于硕齐名的另一位微雕家吴南愚,后人评他“能于五分方圆之象牙面上,刻字千余,具有帖气。非用放大之镜不可辨识,不知其何以为之。是殆所谓鬼斧神工也”。
可见,两位大师功力之深厚,绝非一般人能及。
可就是这么一块极其珍贵的名家牙牌,怎么会有人说送就送出去了呢?
第1070章 邻居
不是刘宇浩小肚鸡肠,实在是因为现如今笑里藏刀、见利忘义之辈太多,耍起阴谋来又令人防不胜防,突然有人送来这么贵重的一件礼物,刘宇浩有些费解也属正常。
藤轶无所谓地耸耸肩表示自己不太清楚,说道:“具体情况还得问璐梅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再说了,不就是一块巴掌大的牙牌么,又不是什么贵重物件。”
“你以为巴掌大的物件就不值钱了?”
刘宇浩有点哭笑不得的冲动,怎么藤轶跟了自己这么久了,对古玩的觉悟还和当初一样,几乎没有任何概念呢。
古董、古董,岂可以大小论价值?
藤轶笑道:“反正我只知道璐梅姐说那个邻居是个老头,住的地方离咱们这不到二十海里,好像。。。。。。好像是个法国人来着。”
刘宇浩一愣,神色微微有些讶异,问道:“法国老头?来咱们这干嘛?”
“那谁知道!”
藤轶摇了摇头,随即又眼珠子转了下,嘿嘿一笑,说道:“不过我听胡子说,当初那法国老头来咱们岛上,璐梅姐送过他一件冰种翡翠雕件作为礼物呢,可能这牙牌是他的回礼吧。”
“我说你脑袋怎么长的?这么大事怎么没早告诉我?”
刘宇浩微微有些嗔怒,说话时语气自然就稍微有点重了,不过他马上就察觉出来,歉意笑笑,道:“那啥,我是担心你璐梅姐一个人在这儿遇到什么坏人。”
藤轶挠挠头,憨厚一笑道:“这一点刘哥你大可放心,我早前就交代过胡子,有他在,不会出什么问题。”
胡子是藤轶一个战友的绰号,为人甚为老实,身手了得,上次在多伦多刘宇浩再次巧遇李璐梅的时候就把胡子安排到海岛上,作为李璐梅的专职保镖队长。
刘宇浩点点头,但脸色却没轻松,把一个女人单独放在外面,又是哪个国家都不管的地方,说完全放心其安全问题那是扯淡。
“看来,是有必要再为璐梅姐招募一些人手才好。”
刘宇浩眼睛望着窗外,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安排藤轶该怎么做。
藤轶当然能理解刘宇浩心里在想什么,笑道:“胡子还说过,那法国老头好像说自己家里有很多宫廷象牙清玩,让璐梅姐随时有空都可以去他那里欣赏呢。”
“宫廷象牙清玩?有很多?”
刘宇浩一愣,脸上露出淡淡的惊愕之色。
“嗯。。。。。。胡子的原话应该是这么说的。”
藤轶想了想,然后才用力点头肯定自己没记错。
宫廷象牙清玩刘宇浩知道。从康熙时起,被征到清宫造办处的牙雕工匠就不断地创作制造着。这些身怀绝技的匠师,有的来自广东,有的来自江苏。
当然,他们能做到让皇帝真正满意并不容易。因为在清中前期时,皇帝认为苏、宁、杭、嘉、粤等地的牙雕都有“外造之气”,粗糙又笨俗,不符合宫廷的口味。
皇帝的艺术标准范畴是既要雅秀,又要精巧。这样,这些工匠在遵照皇室的要求制作时,就得精心构图,避免广东牙刻繁复堆砌、刀锋毕现的缺陷。
他们在牙雕中糅进画风和竹刻技巧,使作品较之北方浑朴简练的风格,则显得雍容精细;较之南派的繁复堆砌的雕刻工法,又显得清秀典雅、细致简洁。有些工匠因为设计、雕刻都得到皇帝的赏识,所以能够得到皇帝的格外恩准,在作品上刻上他自己的款识。
如黄振效刻的“渔家乐”笔筒和“云龙纹火链套”,李爵禄刻的小方盒,陈祖璋等人刻的“月曼清游册”等。这些作品以娴熟的刀法、精细的雕琢,赋予作品以挺秀清新的姿彩,显示出种种自然清逸的雅韵和技师们敏智的才干。
“哼,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倒要会会那个法国佬。”
刘宇浩手里攥着绿度母牙牌,脸色渐渐变冷,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万一那个法国佬对璐梅姐没安什么好心,刘宇浩可不就多添了一份担忧?
等过几天有了机会,刘宇浩一定要亲自去试探一下那个法国佬,就算没什么事,也要吩咐管家里克对那老头有所戒备才行。
************落地窗旁站着一个个头相当高,脸蛋甜美的女人,假如不是因为怀孕了的原因,想必女人的身材应该是一级棒的那种。
“姐,这里风很大的,别待久了,对孩子不好。”
刘宇浩淡淡一笑,走上前去从后面楼主李璐梅,若是不注意观察,很难从她那恬美的双眸中看到淡淡的忧伤,但刘宇浩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
“咳咳咳。。。。。。”
藤轶老脸一红,假意咳嗽了一声,借着伸手捂嘴装出漠不关心的模样悄悄退了出去。
香艳妩媚的李璐梅隐藏在紫罗兰睡裙下那双白暂修长的腿美的令人看一眼就感觉天旋地转,几欲晕厥,即便是藤轶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可就是刘宇浩忒不配合,偏偏在这个时候居然色胆包天,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藤轶若是再继续留下难免会心生尴尬,不得已之下才为自己找了个借口仓皇逃窜。
“你。。。。。。被人看到了,快放开。。。。。。”
李璐梅自然看到了藤轶躲躲闪闪的目光,顿时俏颊上飞起一抹晚霞似的嫣红。
可她怎么都挣脱不开刘宇浩铁箍似的双臂,最终只好索性身子向后一靠,长长睫毛还不停扑闪着,流露出一丝少女般的羞涩。
“嘿嘿,在自己家里还怕什么别人看到?”
刘宇浩嘻嘻哈哈说了一句。
李璐梅微微娇嗔道:“哟,这可不是您翡翠圣手的家,别忘了,您家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呢。”
“呃。。。。。。”
刘宇浩顿时气结。
想要争辩,可又一时间他又找不到合适的措辞,只得故作轻松地坏坏一笑,使劲在后面一口咬上了李璐梅温润如脂的耳珠。
想想自己也够荒唐的,璐梅姐可是那种是男人都想一亲芳泽,都想侵犯征服的绝世尤物,但就是这么一位人物却被自己治得服服帖帖任由摆布,更死心塌地要为自己生下孩子。
但凡是男人,总有一种征服的满足畅快。
“姐,咱们一起回家吧。”
刘宇浩想到李璐梅在这个小岛上孤伶伶一人心里就有些发酸,哪怕是怀里搂着绵娇美人也有一种心有不甘的感受。
现在的刘宇浩早已今非昔比,哪怕是直接面对彭家,他也未必胆怯,更何况现在的彭家已经被拔光了牙齿,就更没什么好怕的了。
若说真还有唯一顾忌的话,那一定是刘宇浩在乎小妮子心里会怎么想。
李璐梅身子微微一颤,神色倏然黯淡了下来,鼻子也微微有点发酸,好一会后才银牙一咬,轻声说道:“难道你就不怕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吗?”
“我怕什么?”
刘宇浩拍着胸脯,声音却是极大,说道:“最不济咱们把那些乱嚼舌根的人都收拾了,还怕他们能反了天不成。”
李璐梅咯咯一笑,双手叉在腰后支撑笨拙身躯缓缓坐了下来,噙着粉嫩嘴唇道:“别傻了,十几亿人,你能封得住谁的嘴?又能管得了谁的心?”
“可宠老婆是天经地义的,疼儿子也是人之纲常。以后你们都不在我身边,让我怎么尽父亲的义务和丈夫的责任?”
刘宇浩强词夺理,说完却自己先苦笑了起来。
“那要是嘉怡也不喜欢呢?”
李璐梅先是沉默了一会,随即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声音说不出的妩媚动听,宛如莺啼。
“那。。。。。。”
刘宇浩一呆,额头就有些冒汗,他显然没想到李璐梅会有这么一答。
究竟想“那”什么,只怕他自己也不知道吧,但他委实是离不开小妮子,这一点很早以前刘宇浩自己心里就明白。
“坐下来说会话,你这样站着我和孩子都好幸苦呢。”
李璐梅好似没看到刘宇浩窘迫神情似的,指着身边的软墩笑了笑。
不等刘宇浩说话,李璐梅便笑着又道:“傻瓜,我和孩子在这里将来一定会过的很好的,这你不用担心,而且,在这里我才方便能帮你打理国外的财产呀,你总不能把所有鸡蛋都放到一个篮子里吧。”
刘宇浩脸上的愧疚这才轻松了一些,可依旧有些不自然。
为了避免彼此的尴尬,刘宇浩主动换了个话题,问道:“姐,我听说咱们还有个法国佬的邻居是怎么回事?”
李璐梅抿嘴偷笑,轻抚高高隆起的腹部,道:“你是怕我么。。。。。。?”
“不、不。我没那个意思!”
刘宇浩哪还会等李璐梅不下面的话全部说出?马上吓得“嗖”一下从软墩上跳了起来连忙摆手表示李璐梅误会了自己。
在李璐梅面前刘宇浩是最没有秘密可言的,虽然这个女人外表妩媚可人,但内心却也细腻巧思,好像没次都能洞察刘宇浩的心思般,让他的想法无处遁形。
第1071章 大公后裔?
“好啦,好啦,不跟你开玩笑啦!”
李璐梅见刘宇浩一副急赤白脸的模样顿时咯咯痴笑,娇俏脸庞如精美脱胎漆器和散发出一抹动人心弦的如玉润彩,就象一朵莹光流动的玉百合。
刘宇浩讪讪一笑,其实他也知道李璐梅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淡然,反倒是反应那么强烈。
“难道说璐梅姐比小妮子更重要?”
刘宇浩偷偷在心里泛起了嘀咕,想要再解释什么,可又怕自己真的会着相,只好老老实实坐回了软墩,索性半眯起眼睛装糊涂。
李璐梅最爱的就是刘宇浩这副模样,手托着香腮看的幽幽出神,过了好半晌才鼓起腮帮狠狠剜了刘宇浩一眼,道:“你说的那个邻居叫埃蒂克,我让胡子调查过,是个正经的法国人,但据他自己说,他的祖上是匈牙利大公。。。。。。”
“匈牙利大公?”
刘宇浩微微一愣,差点没噗哧笑出声来。
“反正他自己是那么说的,我一共才见过他两次。”李璐梅笑道。
刘宇浩顿时语塞,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鬼话连篇的事你也信,真是服了!”
估计也就只有女人的善良才会相信那个老头一片胡言乱语了,什么匈牙利大公呀,骗骗无知妇孺倒无妨,可要想让熟读历史的刘宇浩听信,怕是得费一番口舌了。
匈牙利国家的形成起源于东方游牧民族马扎儿人游牧部落,早在公元9世纪时他们从乌拉山西麓和伏尔加河湾一带向西迁徙,公元896年在多瑙河盆地定居下来。
但一直到一千多年前,才有了匈牙利大公伊什特万一世在匈牙利推行天主教,并获天主教教宗加冕成为匈牙利第一位国王。
但那个国家非常短命,只过了区区不到五百年就被强悍的土耳其人消灭掉了,后来所谓的匈牙利王国,其实是鸠占鹊巢而已。
老头什么不好骗,非要说自己是匈牙利大公后裔,端的是好笑至极。
李璐梅撇撇嘴不服气地瞪了刘宇浩一眼,道:“是你自己要听的,我说了你又不信,那你究竟要我怎样跟你说?”
“对了,姐,你怎么会认识那老头?”
刘宇浩讪讪地起手边红彤彤的大苹果咬了一口再不插言,一直等李璐梅把前前后后都讲完了才咽下最后一口果肉,笑着追问。
李璐梅猛地拉长了脸,杏眼圆睁,嗔怒道:“还不是怪你自己。”
“怎么能扯到我头上来?我又不认识那什么匈牙利大公。”
刘宇浩就乐了,脸上绽开得意的笑容。
李璐梅很不屑地撇撇嘴,小巧的鼻翅儿翕动了几下,一双俏美的杏眼闪露着狡黠的笑,紧紧盯着刘宇浩看了一会,才道:“你想知道呀?”
被动和主动从来都是一个相互转化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很让人享受,也很让人期待。
李璐梅就是把握了刘宇浩这个心理,所以才不疾不徐,好整以暇地似笑非笑端坐在那里,会说话般的眼中盈盈含笑,却不肯吐露半句。
“姐,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嘛!”
刘宇浩嘿嘿一笑耍起了无赖招数,以前李璐梅最怕的就是这个,现在恐怕也没多少抵抗力,只要刘宇浩使其大男孩心性,她一定会什么都依着顺着。
这恐怕也是刘宇浩为什么那么依赖李璐梅的原因吧,再强悍的男人也需要一个可以释放自己天真一面的港湾。
而小妮子却无法做到给他娇憨甜蜜,又体贴入微。
李璐梅先是差点没笑出声来,忽而又沉下脸,拉长了声音说道:“还不是你那小情人儿,要不是她老喜欢开着个游艇到处乱闯,又怎么会迷了航向跑到别人的岛上去。”
“啊!这,这也。。。。。。”
刘宇浩瞪大眼睛,窘得都成大结巴,嘴巴也长的老大差点没把下巴掉到地上去。
李璐梅口中的小情人儿自然指的是薛薇薇,这一点刘宇浩心里比谁都清楚,可大家心里都明白是一回事,直接从口中说出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刘宇浩脸皮再厚也禁不住当面被揭老底啊,老脸一红,嘿嘿憨笑几声,却不敢接口。
看着刘宇浩那呆若木鸡的模样,李璐梅再也忍不住,趴在男人的肩头吃吃地笑了起来,刘宇浩苦着脸强忍心中笑意,可最终也忍不住放声大笑。
笑声传出,惊动了落地窗外一只四处觅食的小鸟儿,鸟儿抬起灵动的眼睛机警看了看周围,随即支楞起翅膀噗哧几下飞跑了。
最妙的是,前几天两人似乎对小妮子的新身份都存有一点疙瘩,尽管都不言明,可毕竟搁在心里谁都不好受。
但经过刚才那一幕,李璐梅好像感觉自己对刘宇浩的那份爱意又回到了两人刚认识的时候,而小妮子和刘宇浩结婚给她心头带来的阴霾也随着小鸟儿展翅高飞的那一刻飘散。
“当、当、当。。。。。。”
墙上的挂钟响声把李璐梅吓了一跳,瞥了一眼挂钟显示的时间,埋怨地在刘宇浩胸口捶了几下,嗔道:“呀,都怪你,差点把做饭时间给耽误了。”
“姐,做饭的事交给我吧,你怀着孩子呢。”
刘宇浩挽起袖子就要去厨房,却被李璐梅一把拉住。
“姐就喜欢做饭给你吃,等你们回国了,想吃怕是难得遇一次了呢。”
虽然说话的时候李璐梅已经尽量让自己声音平和一些,可心细如发的刘宇浩还是听出了一丝淡淡的寂寞和无助。
毕竟李璐梅也是绝顶聪明的人物,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可就是这么一个聪明绝顶的绝世尤物死心塌地跟着自己,且没有任何名分,刘宇浩嘴上安慰自己说不愧疚,心中却是隐隐作痛。
“姐,你去做饭,我出去一会马上就回来。”
经过这一段时间大大小小的很多事刘宇浩想通了许多,即便他不能给李璐梅正式的名分,但在生活和财富上,他一定要给她最好的全部。
刘宇浩决定,他要让李璐梅成为全世界女人都艳羡的对象。“喂,都什么时候了还出去,我。。。。。。”
李璐梅最后一句话几乎是飘进刘宇浩耳朵里的,后面似乎还说了什么,可刘宇浩已经没注意了,他正快步朝海边走去。
藤轶大概是和战友胡子两人干什么事去了没跟上来,刘宇浩只好自己动手,利用游艇上的帆布和鱼线缝制了一个大口袋。
先开始的时候刘宇浩的确动了把海底古堡所以的财富都慢慢运回国的心思。
可他现在却不那么想了,刘宇浩要把海底古堡内数百亿的财富都留给李璐梅,留给那个为了他甘愿自己独自承受磨难的女人。
在这个强势世界中,再刚强的女人与男人相比还是略显柔弱,若再没有泼天财富傍身,刘宇浩在时虽可保她无忧无虞,可刘宇浩在国内呢?
万一突然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让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孩子怎么办?
。。。。。。
再次回到古堡外面悬棺下,刘宇浩禁不住暗叹一声:“人生际遇,妙相无穷啊!”
若不是因为藤轶偶尔间发现了那枚摸金符,刘宇浩断然不会潜到海底;要不是刘宇浩拥有别人都没有的八锦异能之术,他也不会感受到海底怪异的阴寒之气;而要没有遇到黄金鲨,刘宇浩最多不过是好奇一会,肯定不愿冒险进古堡探秘。。。。。。
一切的一切都是机缘巧合,正如当年刘宇浩在西山巧遇那个道士一样,命运似乎在那一刻就冥冥中注定了刘宇浩必然要度过和其他人截然不同的一生。
凭着惊人的记忆力,刘宇浩轻松越过六仪三奇阵法,等到达暗门时候发现,这次他只用了不到五分钟时间。
这和第一次来相比,刘宇浩足足省了一个多小时。
虔诚的对茅山道人尸骸鞠了个躬,刘宇浩心默念道:“老人家,现在只好先暂时委屈你,等我内家功夫到了五气朝元的那一天我一定想办法驱除那些变异尸骸,将您带回国安葬。”
刘宇浩始终没弄明白,这海底古堡的原主人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得来了茅山派的重器,却引得茅山道人不远万里前来寻觅,最后令道人落得埋骨他乡下场。
不过,世上有太多的迷无法解开,刘宇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