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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宇浩闻言顿时一愣,疑惑地看向翁海,虽说整个行动计划都是他主导的,可事实上刘宇浩对翁家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很清楚。
翁海老脸一红,压低声音道:“那个温力的确很好色,以前爷爷就因为他的这个缺点狠狠责罚过温力一次,是因为他有内家拳的底子,又主要承担了保护我的责任所以才没被驱逐出我们翁家。”
说完,翁海眸中泛出一道殷红的厉色,鼓足全身力气朝那布口袋踢了一脚,可发泄了心中的愤恨后,翁海面容却浮上深深的悲痛之色,眼眶湿润很快落下泪来。
刘宇浩叹息了一声,轻轻拍了拍翁海的肩膀,道:“你是说那个温力有内家拳的底子?”
会内家拳的人多,也不稀奇,但刘宇浩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就必须搞明白,以免等会李丰带来的那十个兄弟冲进别墅的时候吃闷亏。
翁雪雁也幽幽叹了口气,道:“其实你以前见过温力的,还记不记得那天你解涨神石种翡翠的别墅?好像温力还跟你交过手。”
“是那个人!”
刘宇浩愣了愣,脑中随即浮现起那天自己从翁家存放水晶原石的拱门走出来时遇见的那个双手长满老茧的黝黑男子面容。
李丰握紧了刘宇浩送给他的黄金鲨骨刀,淡淡道:“刘大哥放心,那个叫温力的等会就交给我好去收拾。”
士为知己者死!
刘宇浩能把可遇而不可求的黄金鲨骨刀送给李丰,李丰觉得自己必须要证明自己是条响当当的汉子,绝对配得上那把绝世奇刃,何况对付那么几个人,李丰根本用不着以死相拼。
“大家一起上,三分钟内必须控制住整个别墅。”
迎着凛冽的寒风,刘宇浩抿了抿嘴唇,目光变得深沉,抬起大手猛地向前一挥,目光变得无比坚毅决绝。
“杀!”李丰沉声怒吼,带头先冲了出去。
得到指令的士兵们冷酷的目光紧紧盯着面前的别墅,眼中散出的凛冽杀意,在李丰的带领下,十一个人共分成三个小组,各自从腰间抽出闪烁着寒光的匕首,身形敏捷如猎豹般一跃而出。
霎时,整个半山腰的别墅区肃杀之气渐渐蔓延开来,空气如同被凝固了似的,令人窒息胆寒。
没有想象中的血雨腥风,更没有乱成一锅粥的你砍我杀,等刘宇浩带着行动略略迟缓的翁雪雁赶到别墅里时,眼睛珠子差点瞪的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靠,晦气!”
“啊。。。。。。!”
看到别墅里发生的状况,刘宇浩大吃一惊,就在他心中暗骂的同时,翁雪雁也捂着眼睛满脸羞红躲进了刘宇浩的怀中。
四男四女倒是一个不少,只可惜没有一个正常人。
其中五人要么如同死猪一般淌着哈喇子正赤身露体地酣睡在地上,要么就是双眼迷离,空洞无光,最让刘宇浩气恼的是剩下三个暂时还算活人的男女正疯狂地做作活塞运动,对于突如其来的一群人根本视若无睹。
早知道是这样个情况,还不如让翁海一个人来,至于还从戚李培那把李丰借来嘛!刘宇浩感觉自己脑仁儿都是疼的,直皱眉头。
“刘哥,看样子他们都喝多了酒,而且还吃了药。”
藤轶神色淡漠,眼睛四处打量挨个儿看了过去,他想在第一时间找到吴凌柏在什么地方。
“混,混蛋,你,你们。。。。。。你们是什么人?麻辣隔壁地。。。。。。”
其中一个男子好像没有“完全进入状态”,当藤轶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男子挣扎着站了起来,用手指着藤轶的鼻子开口破骂。
这种人渣怎么可能吸引到藤轶的注意?
“去你娘地!”
藤轶一脸鄙夷,狠狠一脚踹过去,只听的“砰”的一声大响,众人还来不及反应,那男子的脑袋已结结实实撞在了他身边的桌子上,连微弱的呼喊都来不及发出便一头栽倒。
“李丰兄弟,麻烦你安排人把那几个女人拖出去。”
刘宇浩苦笑了一下,随即又挠挠头,补充道:“这四个女人不能留在这里,等事结束以后你把她们带回矿区,不要让她们再回来了。”
那四个女人罪不至死,但她们既然用自己的身体勾引了温力,那么就要有接受应有的惩罚的觉悟。
而且,在刘宇浩看来,那四个女人反正最喜欢的就是钱,那么干脆让她们这辈子都和华丽丽的翡翠为伍岂不是更如了她们的愿。
因为还要控制各个能进入别墅的大门,李丰那些兄弟来的快,去的更快,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带着那四个女人钻进了夜色笼罩的黑幕之中。
“刘哥,温力和吴凌柏都找到了。”
藤轶一手抓着一个人,丢垃圾般“噗通”两响扔过来白花花的两个人。
刘宇浩皱了皱眉,冷道:“给他们弄个什么东西披上。”
翁雪雁还在自己怀里呢,没得让一个大姑娘看到两个男人赤身露体的好不尴尬。
藤轶撇撇嘴,顺手扯下桌布,“撕拉”一声撕成两半,在李丰的帮助想三两下就给两人“穿”了件临时裤衩。
“这个人就是温力?”
刘宇浩眯了眯眼,定睛望去,离自己不远处的一个面色黝黑的男子正是上次自己在翁家京城别墅里见过的那位。
“就是他,没错!”
藤轶十来年特战队员的经历没白混,尽管已经过了一年多了,可他还是在第一时间认出了那个与自己只有一面之缘的温力。
说着话,藤轶又顺手掂起一大杯啤酒朝温力脸上泼了过去,这样做的目光也是为了让对方快点清醒。
“温力,老子要杀了你。”
大概是应了那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吧,刚才还算镇定的翁海突然变得神情冰冷,目光阴森,目光中透出令人胆颤心惊的强烈杀意,抓起一把刀就要朝温力砍过去。
“翁嗨,你这样做只会便宜了这个王八蛋。”
刘宇浩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怀中的翁雪雁身体在不停的颤抖,但他还是及时制止住了翁海冲动的行为。
“放松点,放松!”
刘宇浩低下头去,像哄孩子般轻轻拍着翁雪雁的后背,直到翁雪雁松开了被自己咬的快要出血的嘴唇才抬起头,嘴角泛起了几分冷酷的微笑。
“翁。。。。。。”
毕竟是练家子,温力很快清醒过来,当他看到翁海和翁雪雁居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时,先是脸色骤变,随即发出一声凄苦地冷笑,“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没想到竟会来的这么快。”
“快么?我怎么没感觉?”
刘宇浩冷冷的望着脸色惨白的温力,而嘴角的冷笑也更深了。
“你,你是刘宇浩?”
温力终于认清楚了面前的人究竟是谁,浑身不由自主开始抖,心中已是一片绝望。
刘宇浩没答话,只是盯着温力不住冷笑,可眸子里透出的却是令温力心惊肉跳的凶狠复杂与晦暗难明。
温力神情快的闪过几分犹疑,扭头看了看身侧死猪般的吴凌柏,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道:“刘宇浩,你敢这样对付吴少,难道就不怕将来步翁家的后尘吗?”
“你说呢?”
刘宇浩站了起来,脸色阴晴不定,浑身散发出一股凛冽的杀气。
“我,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温力知道什么叫害怕了,他不傻,他知道既然刘宇浩敢明目张胆的让自己看清楚他是谁,就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他不想死,他要活命。
第1146章 怒意
“那你就能不顾我翁家这些年的恩情,竟然为虎作伥吗?”
尽管刘宇浩一直小心翼翼地用手安抚着翁雪雁,可女人的感情究竟还是比男人丰富的多,怒急之下,娇躯乱颤,痛声厉喝温力的背叛。
“我杀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翁海想起这么多年爷爷含辛茹苦将自己兄妹拉扯长大,竟没曾想最后居然落得被人出卖的悲惨下场,一时间也是面如朱赤发疯一样一边怒吼,一边用力踹向温力。
“温力,你这个畜生,禽兽不如的东西。。。。。。”
等翁海发泄够了,大口大口在一旁喘气粗气,刘宇浩才终于开口,神色冷淡地一挥手,道:“李丰兄弟,一把火烧死这个背叛主人的狗玩意。”
“拿下,随便找个地方把他烧死。”
李丰淡淡说道。
在缅甸那种各方武装势力割据的地方,若是有人背叛主人,后果将会祸害到整个家族,甚至家族内的全部成员,所以缅甸士兵一向对二五仔没有什么好感。
而且,在那些士兵眼中,如果施令者是戚李培的话,叛徒的下场怕比温力现在还要悲催千倍万倍,所以当李丰听到刘宇浩说出要烧死温力后脸上没有一丝怜悯的表情,更对刘宇浩的话没有表示任何异议,直接摆了摆手示意手下士兵按照刘宇浩的指令行事。
缅甸士兵可不管温力怎么想,扑上来就把温力一把按住,手腕粗的麻绳兜头落下,三下两下把他捆了一个结结实实。
为首的彪形大汉用温力根本听不懂的缅语狞笑道:“别乱动,否则你会被我们最勇敢的上尉撕成碎片,哈哈哈。。。。。。”
李丰目光冰冷,嘴角撇了撇,刚要往后退开方便手下士兵,可脸色却突然骤变,厉喝一声:“吉多,小心!”
晚了,虽然李丰发现了温力的小动作,可毕竟两人之间隔有三五米的距离,即便是他身手不凡善于近身搏斗,可依然无法改变温力陡然发力的结局。
“噗哧!”
那名叫做吉多的士兵被温力一掌拍出十几米,嗓子眼里一阵腥甜上涌,随即喷出了殷红的鲜血。
翁海额头上的汗水顿时滚滚而落,脸色也苍白的有如死灰,颤抖着半天才说了一句:“不好,温力在翁家六百多名保镖中身手能上的算前三。”
“他是找死。”
李丰暴喝一声,并没有因为翁海的提醒而停住身形,带着无法遏制的狂怒朝温力扑了过去。
而刘宇浩送给他的黄金鲨骨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抽出,寒芒闪烁,隔着老远都有一种肌肤犹如刀割的冷意。
退出了控制圈,温力狰狞冷笑起来:“小子,老子在非洲当雇佣军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狂个毬。”
说完,温力毫不犹豫的转身就又向后退了几步,尽量把身体贴在大理石砌成的石柱上,以免等会遭遇腹背受敌之险。
在温力看来,只要他付出全力,未必不能在这十几个人的包围中逃脱。
“你以为你那点三脚猫的本事就能跑的掉吗?”
李丰还没冲出三步,耳边突然响起一阵声若雷鸣的吼声,与此同时,李丰感觉到自己向前的冲力被一股巨大的阻力挡住,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刘宇浩就已经越众而出。
“兹啦”一声闷响。
李丰只是本能地稳住身形,还没等他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却又听到一声怪异的响声,那声音以前从未听过,隐隐间只感觉像是密封的水泥袋子被人用尖锐物体刺穿了一般。
“你。。。。。。这。。。。。。”
看看自己的身体,再看着自己身后碎裂成无数小碎块的大理石柱,温力傻了,嘴巴张成了大大的o型,眼睛珠子使劲向外凸出,直到憋的血红为止。
他已经不只是额头在流冷汗了,而是全身上下都在流冷汗,心里彻底的茫然无措。同是修习内家拳的高手,但温力绝对不可能与刘宇浩在一个层次上,可这并不代表温力不明白刘宇浩打向自己身上那一拳的威力。
坚硬无比的大理石柱碎裂了,可自己的身体依旧还好好的,这代表什么?
温力知道,自己废了,不管他今天能不能逃出去,但他想活过今天已经是不可能了,刘宇浩那一拳绝对震碎了他的奇经八脉,甚至内脏也已经全部破裂,之所以自己还能清醒的站在这里是因为刘宇浩不想自己死的那么快。
“怎么办?这要怎么办?”
温力知道自己死期将至,心中一阵慌乱,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开始疯狂颤抖。
“我知道你有一个儿子在你前妻的老家,如果你不想你儿子跟你一样的话,从现在开始你最好老老实实,温力,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但我希望你别再惹我发火。”
刘宇浩背手凝视温力,眸子锐利如刀锋,而从他口中吐出的那些话更是让温力全身汗毛倒竖,肝胆欲裂。
刘宇浩的话是压倒温力精神支柱的最后一根稻草。
“刘,刘先生,你不怕被法律制裁吗?”
虽说已经是强弩之末,温力却仍然想最后再博一把。
他贪财不假,他出卖了翁老爷子也是事实,可他那样做无非是想弄一大笔钱给自己儿子,现在儿子已经被刘宇浩惦记上了,他感觉在这一刻天都塌了。
刘宇浩嘴角露出一丝猫抓老鼠的冷笑,讥讽道:“你也知道法律?你这种人渣也配谈什么制裁?难道你这些年在翁家吃的都是屎吗?”
连续三个反问,刘宇浩一声比一声高,一个比一个声色俱厉。
“我。。。。。。翁老先生。。。。。。”
温力表情呆滞,脸上肌肉抽搐,露出了一副痛不欲生的失望神色。
最后,温力终于双腿一软跪了下来,嘴唇颤抖,声音嘶哑道:“刘先生,我错了!”
“你错了?你一句错了就可以弥补你犯下的过失吗?”
翁海怒不可遏,双眼圆瞪,恨不得上前生吞活剥了温力,“就凭你一句道歉爷爷就能活过来?你太幼稚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和你的家人必须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温力眼泪唰唰地掉了下来,他不怕死,但他怕他死了以后自己的家人还要为自己所做的错事承担翁家的雷霆怒殛。
“刘先生,这个本子你拿去或许有用。”
感觉到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温力知道自己再坚持不下去了,从身上摸出一个绿皮小本,他不敢与翁家姐妹对视,只有眼巴巴地望着刘宇浩,哽咽道:“我只求刘先生能看在这本子里记录的东西上放过我的家人,我,我求求您了。。。。。。”
七尺高的男人抱头痛哭,“梆、梆、梆”使劲地给刘宇浩磕着头,此刻温力再也没有了生的希望,他只求以这种最原始的求情方式获得对方的怜悯。
刘宇浩不会向温力那种狼心狗肺的混蛋承诺什么,温力不值得同情,但刘宇浩也不会真的就去找一个孩子的麻烦,不过,这些话他肯定不会告诉温力。
让一个人在绝望中死亡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尽管这种举动有些诛心,可一想到眼前那个可怜虫居然为了钱而狠心对一个年迈的老人下手,刘宇浩唯一的一点同情心也随之飘散。
“刘哥,时间不早了,这个吴凌柏怎么办?”
藤轶手里端着一大杯啤酒,他想依葫芦画瓢,也朝吴二脸上浇上一杯,省得那家伙像个死狗般昏睡不醒。
刘宇浩正在看从温力那拿过来的绿色小本,当听到藤轶的声音后蓦然抬起头来,眼眸中射出的两道阴寒狠芒竟让藤轶神色一滞,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哦,你刚才说什么?”
刘宇浩和上本子,尽量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缓一些,可胸中的怒意却无法抑制,怎么听,语气都是冷冰冰的生硬。
藤轶不知道那小本子上记录的是什么东西,可看刘宇浩的表情就知道,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要不然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刘哥绝对不会做出现在这种模样。
“刘哥,我只是想问问怎么处理吴二那小子。”
藤轶说话变得小心了起来,他明知道刘宇浩不会迁怒与他,可他也不想没由来的去触刘宇浩的霉头。
刘宇浩眉毛拧成一个大大的川字,略一沉吟,朝李丰招招手,神色冷漠道:“李丰兄弟,那几个人可以死了,完事以后让兄弟们一把火把这个地方烧掉。”
“刘哥,这样做目标太明显了。”
藤轶愣了愣,惊呼制止刘宇浩做出杀人放火的行为。吴二该死不假,可半夜里放火烧掉这别墅肯定会引起附近人们的注意,最终势必会暴露大家的行踪,实在是一种很不明智的举动。
刘宇浩冷哼一声,将手中的小本递到藤轶眼前,狞笑道:“你自己看一下本子上记录的东西就知道我为什么会做出这个决定了。”
藤轶愣了愣,从刘宇浩手中接过小本子,当他翻开小本看到上面记录的文字后,先是脸色变得发白,随即涨红几欲滴血,当藤轶越翻越快,看到最后的几页纸时,他那张脸已经铁青的可怕。
“弄死这些狗日的王八蛋!”
放下绿色的小本,藤轶恨恨的骂了一句,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第1147章
如果没有温力那个绿色的小本儿,刘宇浩最多也是利用异能彻底废掉吴二那个比蠢驴强不了多少的纨绔,至少,在从英国赶往香港的时候刘宇浩心里是这么想的。
可现在不同了,看完绿皮小本儿上记录的东西,当翁海再次提出要亲手割断那四个全程参与谋害翁老爷子凶手的喉管时,刘宇浩没有反对,只是轻轻挥了挥手,点头同意,连一句规劝也懒得欠奉。
可看完了那个绿皮小本儿,特别是听完用透明胶粘在笔记本扉页上存储卡里的几段对话后,刘宇浩四肢冰凉,浑身上下都被自己的汗水浸湿。
“卑鄙、无耻、下流。。。。。。”
回到临时落脚的别墅,又目送李丰带着自己的十位兄弟和那四个茫然不知所措的女人离开,藤轶才挥拳狠狠砸在门框上。
刘宇浩回头苦笑了一下,道:“你这家伙,把人家戚大哥好好的门框给砸烂了。”
“我没心情说笑。”
藤轶脸色铁青,犹不解恨地骂道:“吴家没有一个好东西,那个吴凌松也该死,只可惜他这次没有一起来香港,要不然刚好把他一起办掉以免后患。”
一时间,刘宇浩脸色虽然也些灰败,但理智上比藤轶要胜出三分。
“兄弟,你心里怎么想的哥哥都知道。”
刘宇浩拍了拍藤轶肩膀,又道:“你以为吴凌松会和吴二一样蠢吗,那小子贼着呢,没不管是小本上还是存储卡的录音记录他都只是用鼻音哼哼唧唧,居然没有表露出一句令自己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