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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能吧。”
瞥了眼足有两层楼高的石雕,藤轶把话接了过去,但怎么听,都好像底气不足。这工作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齐老爷子微微皱眉,道:“要不然,咱们多喊一些帮手过来,人多好办事嘛!”
“不行!”
贺老爷子突然发言,第一次当面驳斥了自己最尊敬的大哥。
须知,齐老的想法固然是最合适的办法,但以贺老爷子的见地,他知道,这石雕里的秘密,绝对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要不然,刘宇浩就不会在一开始就向藤轶说出“倘若有人接近就格杀勿论”那种貌似狂妄到了没边的话。
经过一番商讨,四个人很快达成共识。
剖开石雕的活计自然由刘宇浩和藤轶两人承担,但在解开石雕之前,无论是贺老爷子也好,还是齐老也罢,不解开心中的谜团,谁也不会离开。
看似非常难以完成的工作,刘宇浩和藤轶两人只用了三个小时不到就进行了一半,这个时候,石雕里隐藏的物件基本露出了大概模样。
“鼎,这是一尊鼎。”
齐老爷子看的目瞪口呆,好几次都忍不住让刘宇浩中途停止工作,上前轻轻抚摸着已经显现出原形的青铜鼎,情绪也难免出现异样的激动。
鼎,胎于原始时代的陶鼎。
最初,鼎的作用是用以煮饭和煮肉,其形为方体或圆体,有三足或四足,便于架在火上烧,腹侧有两耳,便于端持。
但进入阶级社会之后,鼎被专门用做典礼或祭祀,故逐渐显得贵重,被视为国家政权的象征。《左传·宣公三年》有云:“商纣暴虐,鼎迁于周。”鼎迁即鼎转换了主人,表示国家政权发生更迭。
鼎的形象本身具有稳定挺拔的特征,便于赋予它相关的含义。
再到了后来,人们都用一言九鼎来形容言语的真实性和可靠性,这正说明,鼎在人们心中的神圣地位可见一斑。
“大哥,这尊鼎要比司母戊鼎还大出一倍吧。”
看着那气势磅礴的大鼎,贺老爷子同样感慨万千,没口子的赞叹着。
作为政治人物,老爷子此刻内心的激动和震骇远远高过齐老数倍不止,他很清楚,如果这么一尊鼎出现在华夏儿女面前,将会带来怎样的震撼。
第1302章 禹之九鼎
天蒙蒙黑的时候,一尊圆腹、立耳、三足的青铜大鼎完整呈现在两位老人面前。
“这,这鼎的秘密暂时不能公开。”
贺老爷子慢慢说了一句,青铜鼎事关重大,必须慎重再慎重。老爷子思量再三,蹙眉道:“臭小子,鼎就先放在这里吧,藤轶必须二十四小时亲自在这儿盯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离开,更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它。”
自古以来,鼎就被视为传国重器、是国家和权力的象征。“鼎”字也被赋予“显赫”、“尊贵”、“盛大”等引申意义。
宗教生活中鼎是祭礼祖先,神灵的主要工具,政治生活中有是权力和地位的象征,有“钟鸣鼎食”、“九鼎八簋”之称。
自伏羲至夏商周,诸代天子君王皆视鼎为国重,是国家最紧要的重器,鼎在国在,鼎失国亡。
据说秦始皇统一大业以后得九鼎,但在过泗水时九鼎全部落入河中,始皇大怒,命人打捞,但纵是人多也再也寻不到九鼎下落,由于秦丢失了宝鼎,丧失人心,秦二世时秦灭。
由此可见,金鼎不仅本身就具有神秘的色彩,而其又寄托了无数华夏儿女对五千年华夏文明传承的理解,符合了华夏传统的“天、地、人”合一的文化意味。
在没有决定好如何处置这尊金鼎前,贺老爷子不得不慎之又慎。
“是!”
藤轶表情严肃,腰杆直挺,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就在贺老爷子安排这一切的时候,齐老却拿着放大镜,仔细端详那尊大鼎的细节,时而蹙眉沉思,时而拍手叫绝,完全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
老爷子从来没想过,自己竟能在有生之年亲眼见到如此雄伟神器。
“大哥,大哥!”
贺老爷子在一旁轻声呼唤。
齐老爷子极不情愿的扭过头来,脸上还留着浓浓的震撼之色,摆摆手,道:“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但我不关心,我现在想知道的是,这尊金鼎究竟出自何处,为什么史料上从未记载过有这么一尊大鼎。”
说完,齐老爷子大步走到刘宇浩站的一边,继续道:“宇浩,说说你的看法。”
“我,我有什么看法?”
刘宇浩微微一怔,指着自己的鼻子满脸苦笑。
说实话,这尊金鼎的确比自己脑中的鹿皮图谱出现的年代还要久远的多,但在老爷子面前,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却不敢直言妄语、轻下定论。
齐老爷子摇摇头,道:“后母戊鼎器型高大厚重,形制雄伟,气势宏大,纹势华丽,工艺高超,但高不过133厘米、重也只有八百公斤,可你瞧这尊金鼎,如果我老头子眼睛没看错的话,它足足有两米多高,口长超过了一米六,且深腹,薄壁,平口沿外折,口沿上有双立耳。腹下三扁足,足作夔形,首朝上。。。。。。”
说起金鼎,齐老爷子立刻打开了话匣子,兼有滔滔不绝之势,对他人异样的表情不管不问。
刘宇浩微笑着点头,却又不得不暗赞齐老爷子在古玩鉴赏方面的功力之深厚,居然在短短一个多小时内就发现了这么多金鼎的显著特点。
“别光顾着点头,你倒是说话啊,哎,急死我了。”
齐老爷子不满地盯着刘宇浩猛看,在老人看来,如今的刘宇浩完全继承了自己的衣钵,而且还隐隐超过自己一头,绝对有和自己谈古论今的实力。
既然老爷子都把话说到这儿了,刘宇浩也不好再拿捏,笑着说道:“那好,我说说自己的看法,如果有不对的地方还请老师多多指正。”
“矫情!”
贺老爷子一撇嘴,给刘宇浩下了这么个定论。
刘宇浩顿时哭笑不得,说道:“老师,此件器物立柱为不甚发达的菌形立柱,器制却又显沉雄厚实,纹饰狞厉神秘,根据这些特征,我觉得它应该属于商代以前的器物。”
“商代以前的器物?”
齐老爷子陡然一愣,呆呆的坐在那里。
刘宇浩的话齐老爷子未必就不曾想过,但他却不敢轻易妄下结论,要知道,青铜器物如果是从商代再往前推,历史就进入了夏禹时代。
那么,这金鼎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禹之九鼎”?
这个大胆的猜测,让齐老爷子眼睛都冒星星了,整个人一下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惊骇之中。
关于夏铸九鼎的最早记录之一,是《左传·宣公三年》载楚庄王观兵周疆、周定王使王孙满劳楚师时,王孙满答楚王之不怀好意询问九鼎轻重的一段话。
“在德不在鼎。昔夏之方有德也,远方图物,贡金九牧,铸鼎象物,百物而为之备,使民知神奸。故民入川泽山林,不逢不若。螭魅罔两,莫能逢之,用能协于上下以承天休。”
“老爷子您看这儿,此鼎方口圆肚,正合了古人乾为天,坤为地,天为阳,地为阴的天圆地方之说,而且,金鼎周身象形字铭文为阳,龙纹接近蜥蜴、壁虎的形象却为阴,又再次暗合夏禹时期铸器的奇偶雌雄之意。”
刘宇浩知道齐老爷子心里在想什么,笑着把自己认知的东西说了出来,等齐老爷子消化了以后才又继续说道:“老师,我觉得,这金鼎很有可能就是您心中所想的禹之九鼎呀。”
刘宇浩的话,仿佛如金钟轰鸣,狠狠敲在齐老爷子心头。
呆滞半晌,齐老爷子重新走近金鼎,仔细端详起刘宇浩刚才说的那些象形字铭文和图腾的特点,以老爷子在考古上的学识,不难发现,刘宇浩说的没错,金鼎上有无数活生生的事实可以证明它出生的年代。
“禹之九鼎,这真的是禹之九鼎啊!”
未几,齐老爷子终于肯定了自己心中大胆的假设,面部表情激动的无以复加。
要知道,除过禹之九鼎出现的在新石器时期,青铜器发展大最鼎盛的时期后,金鼎周身无一不以凤纹为青铜器中最为飘逸美丽的纹饰,可在这尊金鼎上,不仅找不到一点商周时期的痕迹,所以图腾也都是以龙纹和玄鸟为最美。
国之重器岂能不紧跟“时代脚步”,除非,这尊金鼎出现的时候根本没有商周时期人们脑中的“凤鸣岐山”之美。
“大哥,不是有很多史学家都认为禹之九鼎根本不存在吗?”
贺老爷子也瞪大了眼睛,很是疑惑地问了一句。
禹之九鼎是否真的存在这个争论由来已久,贺老爷子虽然不是史学家,但对这一段历史却也颇有研究,所以才有刚才那么一问。
当时,持反对意见的学者拿出《史记·封禅书》一书,指出书中记载的“黄帝采首山铜,铸鼎荆山下”字句。
但经学者考证,此首山在今河南灵宝市西,而黄帝铸鼎荆山下的铸鼎处,称之为铸鼎原,九十年代考古工作者对铸鼎原遗址进行了科学发掘,通过大量的工作,该遗址并没有发现青铜器和青铜冶炼方面的遗物和遗迹,说明黄帝铸九鼎之说有些商讨之处。
刘宇浩笑笑,道:“爷爷,以《史记》为证我不反对,但《左转》不同样记载了禹之九鼎的存在么,为什么那些学者们总要做一叶障目之态呢。”
“《左转》里有记载禹之九鼎的存在吗?我怎么不记得?”
贺老爷子皱了皱眉,好像在脑中搜索着自己读过的《左转》,希望能记忆起刘宇浩所的那段文字。
刘宇浩笑了笑,先是把《左转》里的原文复诵了一遍,然后又用白话把故事通讲出来。
约公元前606年鲁宣公三年,楚庄王伐陆浑之戎,领兵至洛水,在周天子脚下耀武扬威,检阅部队。周定王不知道这个向来不顺从的臣子到底要干什么,于是派王孙满去慰问楚军,实际上是探探楚国的虚实。
王孙满就是周朝的一个宗室贵族。楚庄王风光了一阵子,还觉得不过瘾,于是就想向周天子挑衅一下。他借机询问九鼎的轻重大小,意思嘛当然就是想要和周天子争天下了。
王孙满何等聪明的人物,马上就看出了楚庄王的企图。他就告诉楚子:〃在德不在鼎〃,接着,他讲了九鼎的来历。
他说夏禹实施德政,各地诸侯都把自己那里的奇异之物绘制图,献给朝廷,九州的长官也把金属制品上贡。于是夏禹就把这些金属品做成九鼎,上面铸出各种奇异之物的形状。这样,百姓在山川林泽就不会碰到妖怪,不会遇到不顺利的事。因此上下和睦,都可以受到上天的赐福。
楚庄王听他这一段大道理大概也怕了,再看见王孙满也是个能人,两国打起来楚国也不一定占太多的便宜,于是退兵而去。
对刘宇浩这话,贺老爷子半信半疑。
但不管禹之九鼎是否真的存在,眼前这尊巨大无比的金鼎却是实实在在的物件。
贺老爷子沉思了一会,道:“鼎是华夏五千年文明的见证,也是文化的载体。这尊金鼎,我看就捐给国家好了。”
“不行!”
“万万不可!”
刘宇浩和齐老爷子同时齐声反对。
第1303章 不是结局
红泥小炉上热气腾腾,刘宇浩伸了个懒腰,顺手把书放下,贪婪地吸着空气中弥漫的那种大红袍特有的香味浓郁味道,整个房间有了一杯茶,空气似乎都清新了很多。
端起茶杯,刘宇浩很是陶醉的放在鼻端下嗅了嗅,笑着称赞,“老婆,咱们结婚也快三十年了吧,怎么以前就没发现你竟烹的一手好茶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
刘宇浩知道,今儿晚上,自己怕是又有麻烦了。
果然,小妮子微微抬头,一双乌黑的美眸扑闪了几下,脆声道:“过几天就是爷爷一百一十寿诞的日子了,这一次,你一定要陪我回去看爷爷呢。”
岁月似乎没有在小妮子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尽管结婚已经快三十年,但如今的小妮子仍然和当年没什么两样,好叫一个迷死人不偿命,每每檀口轻启便能引得刘宇浩心尖猛颤。
有时候,刘宇浩故意开玩笑说,幸亏自己长了一颗足够强大的心脏,要是换个人,不用整天面对小妮子,只须每个星期见一面,三个月内必爆血管冤死。
当然,这些话刘宇浩也只敢偶尔在心里yy一下,要是当着小妮子的面说出来,一准被捶的满头包,且没人会觉得他可怜。
“爷爷已经一百一十岁了?”
刘宇浩微微一愣,但随即便立刻释然。
五年前齐老爷子一百一十岁寿诞的时候,刘宇浩本来是准备借机去探望贺老爷子的,但当年为了那禹之九鼎,贺老似乎对刘宇浩颇为不满,最后才只好作罢。
在贺老爷子心里,刘宇浩一定是个自私到了极点的人。
因为,刘宇浩竟不顾贺老爷子再三严令禁止,当天晚上就与毛周合谋将禹之九鼎偷偷运出了京城,从那以后便再也没人听说过禹之九鼎,而刘宇浩本人也没给出任何合理的解释。
误会,就这样产生了。
前些年刘宇浩倒还存着想解释的心思,但后来想了想还是放弃了那个想法,昆仑之巅的秘密刘宇浩无法解释,他总不能跟贺老爷子说,只有把禹之九鼎放在那个神秘的峡谷里才能达到“鼎定中华”的作用吧。
刘宇浩甚至假设过,如果他敢丢给贺老爷子那么一个“无厘头”的解释,他或许能逃过贺老爷子的雷霆怒火,但还有一个直接责任人之一的毛大哥估计以后晚上就不用再睡觉了,随时要准备应对精力越来越显充沛的贺老爷子诘问。
直到现在小妮子也不知道爷爷和丈夫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看着刘宇浩那怪异模样,心情说不出的复杂难受,便恹恹地丢下火拨子,道:“要不要回去给爷爷祝寿你自己看着办,我先睡觉去了。”
刘宇浩便促狭地笑,道:“回去也行,但我有个要求。”
“嗯?什么要求?”
小妮子愣了愣,心骤然跳得急促,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掠过一抹异彩,居然没察觉刘宇浩在这个时候跟自己提要求是一种非常无耻的行为。
刘宇浩哈哈笑了起来,说道:“你去跟我那大舅哥说,只要他肯把虎头还给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哼!”
小妮子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轻哼一声,末了,只留下一道长长的窈窕倩影在走廊里。
关上书房门,刘宇浩苦笑摇了摇头。
其实,他刚才那么说也不是没有他的想法,前些年,虎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出要回国,刘宇浩当时没有细想,只当儿子又有什么突发奇想要去实现,所以就答应了。
可刘宇浩万万没想到,虎头这一走就是五年,期间再也没回来看过一次自己老子娘,一门心思跟着他那个舅舅,去年二哥倒是给刘宇浩来过一次电话,说虎头已经是某县的县长了,而且还信誓旦旦保证虎头是他见过的最好的从政的苗子。
听了贺二哥的话,刘宇浩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从虎头离开自己的那一天开始,刘宇浩就知道,自己再也无法亲近自己的儿子了,而且,现在的媒体那么发达,他甚至能够想象的到,虎头都不敢向外人公布自己世界首富的身份。
刘宇浩也是人,尤其在儿子面前,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父亲,他又何尝不想过普通人那种合家欢的日子。
想到这里,刘宇浩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是分别打给李璐梅、翁雪雁、幕月儿和薛薇薇那些自己一众红颜的。
电话接通后,刘宇浩没有象平时那样施展甜言蜜语,更没有口花花占众女便宜,而是非常简单的说了一句,“明天把孩子带回来,咱们要回家了。”然后,不等电话那头说话,刘宇浩便已挂断。
“是啊,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当东方的天空露出鱼肚皮时,刘宇浩深吸一口气,轻轻呢喃。
这个决定,他已经想了整个晚上。
以前他总觉得璐梅姐她们买下几架飞机成天奔往世界各地是一种女人天性喜欢炫富的表现,可昨天晚上他想明白了,她们都是女人,在对家的渴望上,她们应该比自己更加强烈希望得到温暖,可自己,却忽略了这些红颜们的感受。
这一次回国,刘宇浩就不会再出来了。
他会找一个只有自己至亲之人才知道的清静地方定居,在那里,有山川,有河流,再种上一片自己小时候最喜欢的核桃树。
每当炊烟袅袅的时候,他能有机会和自己的孩子还有爱人相依相偎,那种幸福才是刘宇浩一直想要的感觉。
玉泉山,还是当年那个小院。
唯一不同的是,当年那些已经承载了太多厚重的苍松翠柏更显庄严挺拔。
今天,共和国最年长的开国元勋贺老爷子家里五世同堂,欢声一片,在这种欢乐的感染下,已经登上九五之尊之位的贺旭东也放开胸怀,时不时朗声大笑。
“爸!”
“爸,您身体还好吧。”
说话的是媛媛和她的丈夫秦嘉乐。
小夫妻已经结婚两年了,就刘宇浩回国的那天,他的第一个外孙也来到了这个世上,这让刘宇浩在惊喜万分的同时,也狠狠得瑟了一把。
毕竟做了一个正确无比的选择,没道理不让刘同学显摆嘛!
刘宇浩淡淡一笑,从女儿怀里接过外孙,好一番逗弄后才抬起头,道:“嘉乐,你爸爸这些年还好吧?你们做儿女的,在家要注意孝敬老人。”
后面一句话,自然是说给媛媛听的。
秦嘉乐是秦为先的儿子,比媛媛大七岁,先开始夏雨晴死活都不肯同意这门婚事,最后还是刘宇浩以男人岁数大些更能懂得心疼媳妇的道理说服了夏雨晴。
不过现在看来,小俩口的日子过的非常好,每次提到自己女婿,夏雨晴也是高兴的合不拢嘴。
媛媛打小就娇憨的紧,更不管旁边有多少双眼睛正看着自己,嘻嘻哈哈和自己儿子一起拱进刘宇浩怀中,咯咯笑道:“怡妈妈快来看呀,爸爸一回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