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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之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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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弟弟司马柬也暗中朝司马柬摆了摆手,让他不要在说了,杨艳话没说完,口里不停干咳起来,胸前不停起伏,脸上绯红,身体摇动两下,看着象是马上要倒。司马衷见她这个模样,暗想再要多说,只怕这个皇后妈真给自己气病了,只得磕了头道:“是儿臣不好,让母亲担心了,我我不再说了,不惹母后生气,可是。”

    司马炎本想说话,可又怕引起杨艳的不快,只得忍了下来。没想杨艳厉声道:“你从小到大惹事不断,都是母亲对你太宽容,你要再不思悔改,就别认我这个娘了,我也当没你这个儿子。”不等司马衷开腔,杨艳又接着说道:“做了太子,便要有所担当,大晋天下臣民都指望他们的君主,带给他们丰衣足食安定生活,要是你不求进取,畏惧艰难,那也不配当太子,甚至连当男人也不配,你今日只要说你不是男人,那我就让你父皇免去你太子之位,你以后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绝不管你。”

    不当太子没啥,可要承认自己不是个男人,司马衷却受不了,他头昂了昂说道:“我当然是男人,要做太子也能做好。

    总算听见句舒心的话,司马炎和杨艳心里都暗自欣慰,看着司马衷的志气激了出来,但是否坚持又是另一回事,所以杨艳虽心里高兴,可面无表情的说道:“努力就能做好吗,你父亲费了多少心力,用了多少智谋才让天下休养生息,这背后辛苦酸楚你可知道。”她这个马屁一拍,司马炎脸上闪过喜悦的表情,治理天下不宜,只有阿琼能理解我啊。

    想到开国之艰难,司马炎点了点头道:“做人做事不是努力做就可以干好的,而是要多学,多”两人这会儿早把刚才的事丢在脑后,正宗是夫唱妇随开始教训起司马衷,二人越说越多,把做人道理七七八八的讲了一大堆。司马柬这会儿早就站了起来,兀自站的脚麻,司马衷却是跪在生硬的地板之上,两个膝盖疼的厉害,合着刚才是一个人在责骂,这变成两个人同时教训,时间翻了倍,叫什么事嘛。

第二十九章 需争口气() 
皇帝和皇后两人教训司马衷正在起劲都忘记了时辰,这会已过了未时,几人还没有吃饭准备,该怎么办,可宫中的侍从不敢进来通传,直到司马炎把想说的话都讲的差不多,再难找出新鲜的内容,才挥手道:“去吧,都去吧,朕累了。”

    母子三人刚刚离开太极殿,司马炎是真的累了,一屁股坐在大殿的地板上,对着门外喊了句:“符春进来”,黄门令符春就从门后,缓缓的走了进来,司马炎软绵无力的说道:“今天是你去告诉皇后的吧。”

    符春早就知道司马炎会问他,不紧不慢的说道:“是老奴告知皇后娘娘的。”司马炎眼睛直瞪着符春冷冷道:“你怎么敢,难道你只怕皇后,不怕朕么。”

    久在皇帝身边,知他心意,符春并不惧怕早就想好了对答,:“圣上发雷霆之火,总要有甘霖滋降,老奴这也是为陛下啊。”司马炎听对话说道:“你这老东西倒是会推托,不说自己通风报信,却说是给朕消气降温。”他其实心里却以为然,自己发那么大的脾气,总要有人来劝解,给双方台阶下,总不能无法收场吧。

    司马炎神色怪异的看着大殿外的天空,淡淡的说道:“今天你全部听见了吧,你觉得太子的表现如何。”

    “嗯,老奴一直在殿外侍候,不敢偷听天音,只偶尔闻太子雷鸣,让人心惊肉跳,佩服不已。”司马炎上下扫着符春,只见他两眼低垂,面上表情丝毫不动,看不出喜怒,司马炎盯了半响,喃喃自语道:“敢顶撞朕,总比胆小如鼠强些。”他的精神好像振奋起来,高声道:“朕肚子饿了,快让人准备膳食,对了,让他们多送点到显阳殿去。”

    这路上什么话也没有,司马衷心里挂着事,想进到显阳殿估计又是顿臭骂,每次入宫都没好事,皇宫还是要少来为妙,只听众人齐声道:“奴婢等恭迎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汝南王爷。”三人不知不觉已经回到显阳殿。司马衷这回不敢再开腔,乖乖低着头进到殿里。

    宫婢们见他们三人眼睛红肿,面有泪痕,头发散乱,衣服污浊,暗想这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三个人都搞的如此疲惫,随杨艳前往太极殿的宦官宫婢到是知道,可这种事岂敢谈论,杨艳回到宫中,也不提别的事,让人带他们下去净身,更衣。

    司马衷肚子早就饿的呱呱叫,还想着大吃一顿,谁曾想,饭还没吃,先让去沐浴,今天和皇帝争执了一番,要不是皇后来劝解,还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也不敢说什么吃了再洗的话,只得跟着宫婢们去沐浴,挨过皇帝的雷霆之怒,他心情好了几分,肚子也不是那么饿了,但那日长相如后世妻子的美女却不知为何没在。

    宫婢们领着司马衷和司马柬来到处偏殿,早有宦官们准备好了两大桶热水,几个宫婢开始替两人脱衣,司马衷早在太子府里早知道是这样的规矩,也习惯了。但怎么却不习惯,他有些害羞,只剩里面的小衣时,他死活不肯让众宫婢们帮着脱衣,并要她们全部退到帘子后去,惹的这帮女孩嘻嘻偷笑,怎么这太子还会害羞啊,司马柬看着他红脸窘迫的神情也捂嘴暗笑。

    司马柬趁这会忙向他解释初衷,司马衷自始自终也没怪过他,只想是小孩喜欢炫耀新奇,无意和司马炎说起此事,况且在大殿时为自己求情,真情流露,那里可能生气,等听司马柬原是想替自己挣面子,讨欢喜,心里对这个小兄弟更加喜爱感动。

    这人本就乏困,经热水一泡更感饥饿难耐,两人随意洗了下,便起身了,擦干的水气,宫女们送来套全新的白色服饰,两人换过后,回到了正殿。皇后杨艳还没沐浴完毕,两兄弟又饿又渴,只得猛灌茶水。

    等了会,杨艳从里间漫步走了出来,她刚洗浴完毕,光彩照人,身穿白色羽缎对衿褂,一头黑发散披在身后,浑身散着幽香,明艳不可方物,把司马衷看的呆了,这皇后妈也太美了点吧,不过他完全是种欣赏,全然无半点浪荡想法。

    杨艳看着两兄弟也是满心欢喜,这两个孩子虽似司马炎,但眉眼间却有自己的影子,到是集合了她和司马炎的优点,长的还算清新脱俗,英俊不凡。她本想好好训斥司马衷的硬心不知何时软了下来,眼里满是母爱柔意,她走上前搂住两兄弟,轻声道:“肚子饿了吧。”

    三人坐定,各种佳肴轮番而上,杨艳本就吃的少,随意吃了点粥,夹了两筷鸭肉和时鲜蔬菜,喝了点鸡汤,半块小饼,便放下了筷子,面带微笑的看着司马衷和司马柬在那里狼吞虎咽的大嚼,偶尔说句:“慢点,可别噎着。”

    吃完了饭,宫婢们沏好了香茗,三人坐在殿里说话,杨艳这会彻底没有了教训司马衷的心,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柔和说道:“衷儿,你从今日起,别在让娘担心了。”司马衷重重的一点头道:“母后,你放心,我一定为了你争气,不会让你再难过了。”

    杨艳点了点头,伸手摸着两人头说:“今天你们两兄弟很好,娘很高兴,你们都想要保护对方,以后都要像这样去做。”司马衷和司马柬互看了眼,点了点道:“我们记住了”

    看一家人如此和睦,杨艳脸上泛起粉红,激动的说道:“咱们母子永远这样幸福就好了,娘真的很喜欢啊,只是”她又想到自己的身体,又有些哀怨,这会司马衷和司马柬都想到了杨艳想说什么,司马柬先道:“母亲不会有事的,只要按医方调理,很快就会好的。”

    “嗯,是的,平日多吃点东西,按时吃药,多呼吸点新鲜空气,多锻炼,心情开朗,一定没事。”司马衷想到现代医院的遗嘱,就说了出来,杨艳听他说的到是有理,这病半是心病,她是知道的,这司马炎做了皇上,广纳美女,自己因妒忌而多思,常常失眠,这才越发的沉重,可这心情如何开朗的起来啊。

    皇宫里闹了这一出戏,在外间的人是全然不知,谁又能想到大晋朝以这场宫闱争执为开端,将掀起又一轮风雨飘摇,

    自从在太极殿一场大闹,司马衷向杨艳保证过,不再让她伤心难过,回屋想了一夜未眠,要当好太子,朝政万事繁杂,光是想一想就难理出头绪,何况真正操作,所以需学习的东西太多。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打定了主意的司马衷,强忍着贪睡之念,早早起床梳洗,硬着头皮学习起古文书简,虽说学习司马衷算是用功,但深奥的文字,各种晦涩的典故,让他学的十分头疼,不要一个时辰,就昏昏难以用心。

    (下午还有一章,求收藏)

第三十章 太子用功() 
东宫恢复讲学以来,李胤每日必到,看司马衷尚算用功,暗想太子年岁渐长,心智已开,他心头安慰,讲课比前些日更加用心,一个极力求知,一个倾心教授,短短几天的时间两人已有默契。李胤对司马衷也不那么严厉,偶尔听司马衷发奇思怪想的言论,竟能直指事务本心,他也会淡淡夸奖一句半句,而李胤学问广博,且有过目不忘之能,司马衷有不解的地方,他总能细细讲述情由脉络,让司马衷听后如梦初醒,深深佩服。

    东宫?授业殿,少傅李胤正在给司马衷讲庄子庖丁解牛篇:“臣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始臣之解牛时,所见无非牛者,三年之后,未尝见全牛也。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是以十九年而刀刃若新发于硎。”

    这篇文章司马衷读书的时候就学过,听了会脑子开始走神,要是我当了皇帝,先就整顿吏治,让百姓安居乐业,御驾亲征,开疆扩土,当晋朝大帝,然后然后我要不要把权力还给百姓,既然我是明君,还是自己先管段时间,要不百姓接受不了怎么办,他脑里一直在为要不要搞选举而纠缠不清,脸上显出很忧虑的样子。

    李胤讲了半天,看司马衷的样子木然,寻思是不是自己讲的太快,太子还没有听懂,便停了下来:“殿下可是有那里不明白么,可以提出来,臣给殿下解答。”见司马衷没有答话,他的声音加重了几分“太子殿下可有疑问”

    “哦,哦,没有问题,你接着讲吧。”司马衷这下听见了,心又飞回到殿里,忙回答道。

    李胤心里暗道,我还没有讲完你就明白了,看你的样子刚刚是分神不知去了那里,好,既然你明白了,那我就问问你。想到这里,他将书简一合,放到桌上,说道:“那殿下告诉臣,庖丁解牛说的什么。”

    司马衷现在心已经收回肚里了,在认真听李胤的说话,嘿嘿,想考我啊,好在哥们以前读书的时候就学过庖丁解牛,这可难不倒我,正好露手让你看看,哥们也不是什么都不懂:“这篇文章原来是讲养生之道,意思人要想养生必须顺其自然,就象杀牛时,寻找到牛骨头肌肉间的缝隙,顺着缝隙轻轻用刀就剖开牛肉,根本不需要用劲,越用劲反而越长寿不了。也可以用来说世上事物虽然纷繁复杂,只要多学多做,掌握了它的规律,不论是国事、军事还是家事,处理起来就能得心应手,毫不费力。”李胤听了口大张,眼睛直瞪着司马衷,就像发现了个怪物一样,司马衷看他表情夸张,暗笑了下,有些得意的接了句:“少傅,我说的可对。”

    李胤疑惑的睁大双目望着司马衷说道:“对,对。”自己不是在做梦吧,司马衷居然把这篇文章分析的如此透彻,见解比自己还精炼,太不真实了些,趁此机会提醒他一下,李胤收了笑容说道:“既然太子知道其理,却为何不懂去做呢。”

    “不懂做”司马衷在嘴里念了两遍,是,自己虽然从书里学了知识,可如何运用却一直未能想明白,就像这两日一直在想做好太子,好皇帝,可却无从下手,知行合一,该怎样行,他想到这层,对着李胤拜倒,口中说:“还请少傅教我方法做一个好太子,将来治理好晋国。”

    见太子的摸样,李胤在心里暗喜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他神情激动,自己教导明君之愿或许有实现的可能,他站起身,扶住司马衷的双臂说:“其实此事说来不难,六个字,亲贤臣,远小人。”

    “可是出自诸葛孔明的出师表。”这篇文章司马衷曾学过,忍不住张口问道,李胤听他居然还知道此文,微微一笑道:“正是,此文乃孔明上安乐公书,安乐公身边被佞臣四围,自己拥塞言路,孔明一死,他身边再无贤达能臣,一朝灭亡只在瞬息,是所以身边全是小人,君主便会被蒙蔽,不知道自己的过错得失,步步行偏,走向灭亡之路,自古莫不是如此,就如殿下带仪仗入宫一般,无人提醒殿下,任由太子铸成大错。”

    听了这话,司马衷冒出些许冷汗,回想自己情况确如李胤所说,身边无人可用,偌大的东宫自己孤军奋战,就小猛子个半瓶醋还算忠心,李胤看司马衷满脸震动,知其有了触发,司马衷问道:“少傅是的是,听皇上说过,群臣多谈玄虚之学,少有议论国事,整个朝廷大都如此,我又如何能知道谁贤能,亲近他呢。”

    司马衷所说本就是晋之大弊之一,此事自汉末以来,君权式微,权臣废立君主,弑君篡位之事比比皆是,本朝晋王三代更是醉心于宫闱内斗,无功而夺九州大位,尚不如魏以武立国,为堵悠悠众口,自宣王起便对文士多加打压,文人为避祸也就不再谈论国事,相见不是俗务便为清谈,皇帝司马炎即位以来,待臣下言论十分宽容,就是想一扫此蔽政,开论事论政之风,然而不论在朝在野,清谈已蔚然成俗,岂是一朝一夕可改变。

    要说论起此事,必会涉及宣王和文王不光彩的往事,李胤也不知该如何对司马衷开口,他粗浅的讲了两句大概来由,绕过此节,便开始就朝中群臣情况细细分析给司马衷听。

    少傅李胤的话有部分杨珧也曾经同司马衷说过,有一些是初次听闻,让司马衷受益匪浅,其实朝中格局他也想过些,听李胤再讲一番,已明白了大致情形。接着李胤话题一转,说起汉末宦官当权,十常侍乱政之事,将矛头指向董猛等人,其实司马衷思考过几日,自知当前最紧要的事是整肃东宫,将这里的所有人握在手中,至于董猛他并不大在意,东宫完全按照他指示行事,目前还只有这个小宦官,可不能轻易赶走,司马衷边想边听,李胤引经据典,讲的透彻,一个早上很快就匆匆过去。

    就在东宫里李胤讲学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金城,刺史牵弘戎装整齐,手握宝剑,来回在大厅里踱步,声嘶力竭的对着刚刚外出求援归来的胡司马吼道:“石鉴是如何答复的。”

    满头大汗的胡司马顾不上擦去眼皮的上汗珠,提心吊胆的将刚才的答话又小心再说了一遍:“石都督已派秦州刺史杜预大人领兵来救,只需七八日就能赶到金城,说让二位大人合并一处,坚守三十日,待他大军军粮备足,里外合围一举剿灭树机能。”

    “放他娘的屁,杜预那里不过数百人马,来了顶何用,树机能十几万叛军快占了金城,金城若失守,断了凉州和朝廷的通路,凉州一地便要落入贼人之手。”牵弘生气的叫骂,仿佛堂前跪着的不是校尉,而是陇右西路都督安西将军石鉴,厅堂内一干谋士和将军校尉,都不敢开腔接牵弘的话茬,从得到胡烈被树机能杀死的消息后,刺史牵弘的脸上已有好几月未见笑容,脾气大的可以掀翻了天。

    另牵弘没有想到的是,就这几百援军如今他也等不到了,秦州城内已然乱的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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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秦州有变() 
狂风夹杂豪雨肆虐了西北大地已经七八日,早间淅淅沥沥小了些,这会又大了起来,竟似不会停歇一般,秦州城里的老人暗中议论纷纷,天象如此诡谲,莫不是要出什么大事,这鲜卑的秃发树机外间传言其是百胜魔王,如今率了十几万叛军围困金城,可别发兵又打到秦州来,上次树机能劫掠秦州百姓,端是惨烈无比,刺史胡烈本也算一员猛将,率大军外出剿叛,居然兵败身死,秦州城中一时间人心惶惶,胆子小的开始收拾行装准备远投亲眷,避一避战端。

    确如人们所料秦州城确是出了大事,但非树机能的大军打来,而是他们的刺史杜预被陇右西路都督安西将军石鉴给绑了,秦州府衙内安西将军石鉴大马金刀坐在正堂上面,身边两排甲士一手横握钢刀,一手叉腰气势汹汹的护住他左右,今年石鉴已有五十开外,红脸下银须飘逸,相貌堂堂,任人望上去都很有威严,他的眼睛直盯着堂下被甲士们按压在地上一个中年人,筹划着下一步的处置。

    中年人身穿缁布官服,头发凌乱不堪,一顶小冠在与甲士的争执中被撞落在脚下,满脸愤恨的望着石鉴,口中叫道:“好你个石鉴,你只是都督军事并不持节,居然敢羁押朝廷任命的四品刺史,我定要和你把官司打到陛下面前。”

    安西将军石鉴眼睛一睨说道:“本督若持节前来,早已斩了你个私通叛逆的奸臣,今日将你押解进京,量你逃不过煌煌天威。”

    秦州杜预满脸通红,模样十分不忿,叫道:“你居心险恶,我秦州府兵不过三百多人,马军不过一百有余,外面十几万叛军在,你让我带兵救援,这借刀杀人的毒计,我岂能依你。”

    堂上石鉴哈哈一笑,招了招手,一名主簿小跑到杜预旁边,将手中的一封绢书在杜预面前一亮,杜预尚未看清,就听石鉴说道:“你不出兵非是缺兵少之故,乃是祸心包藏,我这里有你亲笔手书一封,上面写着你与树机能共谋之事,你不发兵,任由树机能夺取凉州,只需你在任一日,他便永不犯秦州地界,同你两两相安无事,身为一郡刺史为自己之私,陷朝廷于不可挽回的危境,我岂能容你。”

    石鉴的话还没说完,堂下的杜预开始拼命扭动身体,意图挣脱甲士们的按压,冲上堂和他拼命,毕竟杜预文人出身,手无缚鸡之力,怎能敌得过五大三粗的甲士,他挣扎了一下,看实在无法脱出身子,双眼死瞪石鉴,口中凄厉的说道:“污蔑,完全是污蔑,我何曾写过此书,你欲陷害杀我,故意捏造假书信,今天我和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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