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财迷抗日记-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了。从报纸上看到上海青帮洪帮,黑社会林立,时常有人被偷、被抢的新闻。为了一百多元钱的安全,财迷把手枪也带上了。

财迷的第一个目标是到外滩。财迷原来是不想坐人力车的,觉得坐在人力拉的车上不好意思。但在另一时空的上海生活了四年多的“老上海”碰到了新问题:财迷迷路了。走着走着,到一个大概叫张家桥什么的地方后,财迷发现走到一个窄街道上,边上的景色在另一时空是要收门票的:有点像乌镇、同里这样的村庄风景,一些街边也有小河和水塘的!小河边有可以下到水面去的石台阶,当地人称“河埠头”。河埠头上有人在河水里洗衣服,不光用手搓,还用一根木棒捶打衣服。而边上二尺远处,居然有人在用河水淘米!

虽然美亚化工厂在当时的闸北算比较西北的郊区,但如果是在另一时空就绝对算是闹市区了,这儿的房价以年收入数百万的财迷,也要考虑考虑才敢买。没想到现在这里还有城中村!不久财迷就知道了,原来这个时空,在江南,像乌镇、同里这样的村落,在浙江、江苏比比皆是,其中有不少比乌镇、同里还漂亮、有特色。这时的乌镇、同里不可能成为旅游区,更别说卖这么贵的门票。

财迷只好坐了一辆黄包车,发现黄包车真的是黄色的,而不是从影视上得到印象,都是黑色的。从车夫口中得知,原来有点像后来的出租车,上海工部局(市政管理部门?)要求营运人力车一律为黄色,并领有牌照。牌照分二种,“大牌照”到处都可以去,“小牌照”只能在华界走,不能进入租界。当然,“小牌照”的牌照费便宜得多。车上有个可以折叠的油布蓬,黄包车上面是用黄色油布。蓬支起来后,有点圆弧,车子就像半个黄面包。这大概是“黄包车”名字的来源吧?街上偶尔也有其它颜色的人力车,多半是黑色的,那是有钱人家或公司的专车,是私家车!

财迷坐的是小牌照黄包车,所以到了苏州河边的一座桥,就下了车。过桥是租界,向南没多远,就到了静安寺路,改坐叮当响的有轨电车,到了外滩。

刚才从黄包车夫的口中得知,迫于大华人民的压力,外滩黄浦公园(当时叫外滩公园)的“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牌子已经在早一年(一九二八年七月)拿掉了,大华人如果买了门票也能进去,但财迷是不会花这钱去看这么一个“狗和洋人可以入内”的公园的。

不过这时除了这个公园,外滩竟然都是码头,而不是供人游玩的地方。从黄浦公园向南,就是太古码头(英国人的)、招商局码头……,大大小小的码头,一直排到十六浦还下去。

而虹口方向另一时空的上海新外滩,也是一排中外企业的码头,日喷人的码头多半在那边。

可看到对面浦东也有一些码头,但比浦西少,一大半的地方还是农田,散落着一些村落、房子,也都是矮小的农家房。浦东的江边也泊了一些小船。而浦西的码头上船很多,有些船正在装卸货。

正在这时,财迷眼前发生了令人愤慨的一幕:一个大个子的白人水手,从一辆黄包车上跳下来,车夫向他要车钱,这洋水手不光不给钱,还一拳头把车夫打倒在地。然后那水手向财迷方向走来,嘴上还用英语在骂“支那猪”什么的。

作为另一时空的人,本来财迷就够愤怒了,又听到他的骂,财迷一下拔出手枪,跳到这水手的面前,用枪顶住他的肚子,用英语说:“YOUMUSTPAYHIM!”。这水手看到他的手枪,忙举起了手,一脸惊惶地看着财迷。财迷又用英语说了一遍“你必须付他钱!”,声音并不大,但这次水手听懂了,马上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美元,是一张一美元的,给了财迷。财迷不知道当时美元汇率,如果只是七、八元人民币来算,不就是三角大洋?所以财迷用英语说“不够,你还要付他医药费!”。看到美元上的人头像,财迷不能确定是不是林肯的,但一句学英语时学过的林肯的话突然冒了出来“人人生而平等”,财迷用英语说,又加了一句:“包括大华人”。

那水手又加了一张十美元的钱。财迷把拿枪的右手放在西服衣襟里,左手拿了这十一美元,走向车夫,把钱给他。由于他和水手站得很近,别人,包括车夫,都没看到他的枪。

车夫拿了钱。财迷问他有没有受伤,车夫摇摇头。财迷让他快走,车夫拉了车往九江路去了。

这时,财迷发现这水手已经快步向南走了,南面远处有一个头上包了一块红裹布的印度人,这就是租界的警察,所谓的“红头阿三”。“红头阿三”一般只有一条警棍,并没有枪。财迷突然想起,这时似乎大华人在租界带枪就是犯法的,所以不管这水手会不会去找“红头阿三”,他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他也向离他最近的九江路快速走去。

其实这水手并没有去找“红头阿三”。正因为这儿一般华人是不能带枪的,所以他认为财迷一定是个华探,也就是说,是华人警官。从会讲英语,到穿着打扮,都像是华探。华探中有的也是有正义感的,有帮华人的;碰到这种事上去管的,也是有的。而这水手自己确实是不给钱又打人,有错在先,所以也不敢声张。

财迷刚拐弯进了九江路,一个人迎着就上来了,对他说:“先生,侬要到啥地方去?我来拉侬好阀啦!”。财迷一看,就是刚才的那个车夫。车夫刚才想起忘了谢谢财迷,所以回头来找他。

财迷上了他的车,说“我到江西路去”。

车夫拉了车,一边走一边千恩万谢。车夫是安徽人,姓陈,叫阿毛。听到财迷住在闸北,就说他也住在闸北,细说之下,阿毛住的地方离财迷住的小旅馆还真的不算远。虽然车夫们要在租界拉活,但因为闸北郊区的房租便宜,所以情愿每天多跑点路,住得远一点。

阿毛掏出十一美元,问财迷这是多少钱,原来他不认识这外国钞票。财迷也不知道十一美元是多少大洋。好在已经到了江西路,这儿的银行不少,财迷让他在一个外国银行门口停下,阿毛不敢进去,求财迷进去帮他把钱换了。财迷用十一美元换到了三十三元多一点大洋,才知道当时大洋挺值钱,而美元居然更值钱。一美元约是三元大洋!

当财迷把钱交给阿毛时,阿毛高兴得瞪着眼直叫:怎么这么多!这三十三元,是车夫平时半个多月、一个月的收入。阿毛要分一半钱给财迷,财迷当然不要。阿毛决定今天不拉别的客人了,就要拉“恩人徐先生”回家。财迷不上车,他也跟在边上走。

财迷原来就想去买一辆二手自行车,现在决定马上就去买,以便骑车回家。问一下阿毛哪儿旧货商店多,阿毛说是“八仙桥那边”。财迷不知道八仙桥在哪儿,只好上了阿毛的车。阿毛把他拉到一条路上,果然有不少旧货商店,财迷印象另一时空这儿大概是金陵路或淮海东路一带。

在一家旧货商店门口,财迷看到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扶着一辆前车轮变形得很严重的自行车,在与店员讲价。他要价二十元,把车卖给商店,可店员只肯出十元。

车主说:“该部脚踏车是刚刚一个月前,阿拉老爷买把阿拉少爷咯生日礼物,今朝阿拉少爷花园里学踏车子,勿当心撞了树上。喔哟!头也出血了,手也出血了!……老爷叫我拿车子掼脱,喔,卖脱伊。否则还是新车,是英国兰灵车,……顶起码值二十元钱。”

这店员说:“侬看看侬的车子,已经掼得咯付样子,还有啥人肯要。出侬十元洋钿我都怕要亏老本。”

财迷看到这兰灵车的商标标牌是三支交叉的步枪,才知道三枪牌自行车也叫兰灵车(生产公司叫兰灵?)。当时上海的自行车都是进口的,其中有英国的美人牌、双枪牌、三枪牌、帽牌;德国的马牌、狼牌;法国的雁牌、双人牌、狮子牌,还有日喷的宫田牌、富士牌等等。最贵、也是牌子最硬的,是英国货;最便宜的是东洋货,质量也最差。

双方互不相让。车主说:“我勿卖啦。”招手叫财迷身边的阿毛,“黄包车,过来。”就把自行车往马路边拖。这时,店员说:“最多把侬十二元!”车主说:“十八元!否则拉倒。”

阿毛对财迷说:“徐先生,侬拿伊买下来算了,合算咯。我有个兄弟修车子的技术交关好!我喊伊搭侬修好!”

结果,财迷用十五元大洋买下了这辆自行车。这自行车不修是不能骑的,阿毛拉着他和自行车,走到自己住的地方,因为这修车的兄弟和他住在一个大院。

第一部1929年  第十一章 收养孤儿

阿毛住的地方是一个城中村,或者说就是村庄,因为边上还有农田!这一带一起住的很多都是拉黄包车的,多数还是同乡。从马路转一条小路,不久就是这城中村了。

他们住的大院,不过是三面由泥墙茅草房,围起一块像是晒谷场样子的泥坪。大院中的男人们几乎都出车去了,一院子的都是女人和小孩。修车的叫阿德,并不是阿毛的亲兄弟,而是朋友,也就是“哥们”。他正在泥坪地上修一辆破黄包车。见到阿毛这么早回来,大家很奇怪。

阿毛把上午在外滩的事说了一通,并兴奋地掏出一大捧大洋。并介绍了“美亚化工厂的工程师徐先生”给大家,在回来的路上他已经知道财迷是干什么的了。当时“工程师”的社会地位看来是很高的,不是几十年后,工程师、高工的,还不如满大街都是的“经理、老总”吃香。能认识一个工程师,让阿毛在一院子的人前面感到很自豪。

阿毛的老婆是个小脚安徽妇女,才二十多岁。财迷以前不光没见过缠小脚的人,就是听说的也是“小脚老太太”。没想到这时很多年纪轻轻的妇女也是小脚的。

阿毛老婆听到阿毛被洋人欺负时,眼泪都要下来了;阿毛讲完并把钱交给老婆时,她激动地要给财迷下跪。吓得财迷慌忙阻止。最后以阿毛的三个小孩,二个女儿和一个儿子,给财迷行了礼了事。

修车的阿德看上去比阿毛强悍得多,他说:“咯种外国赤佬,碰着我的话,我一斧头劈煞伊!”

看到财迷没什么架子,阿德边拆自行车,边与财迷聊天。“前几年九爷还在上海时,阿拉安徽人啥人都不怕。啥人要欺负阿拉安徽人,九爷就带阿拉一帮兄弟拿上斧头,搭伊打相打……”

财迷看这阿德,就一个车夫样子,但听他说的话,好像以前是黑社会的。只不过这二年这位“九爷”回到安徽去了,他们的帮会才不行了:他们的“帮会”,没有名称,也没有严密的组织。因为兄弟们主要是安徽人,所以被称为“安徽帮”;也因为第一次行动时,临时买了一百把劈柴的斧头当武器,所以也被称为“斧头帮”。

“九爷”的大名叫王亚樵,“徐先生,侬阿听讲过?”

财迷作为一个普通的工科生,对上海滩的黑社会头只听说过黄金荣和杜月笙,还知道有个叫张什么的,对王亚樵就没有听说过。

阿德边说边干话。这车轮钢圈的调圆,在修车中算是技术要求比较高的一个活,阿德干得比较吃力。财迷手痒,上去接过工具自己干了起来。阿德开始还有点不相信这“大知识分子”还能干这个活,但毕竟是内行,看了一会就知道财迷的水平比他要高。而且一看就知道财迷是干过修车的活,一会儿功夫,财迷就把车装好了,还把前后轮子、刹车都调整了一下。阿德黄包车修得多一点,自行车还是很少修的,从财迷的修理中他还暗暗地学了几手。

在这期间,财迷也知道了一点车夫们的生活。这一片的出租屋,房子都很差,一间房子只有十平方米多一点,地是泥地或石板地,屋顶多半漏水漏光。车夫每家只租一间,大人小孩都挤在一起,晴天还可以在房外生火做饭,雨天做饭也在房里。

房子租金确是便宜:最低的只要八角一个月。有的房子是石板地的,或者面积大的,就要一、二元一个月。

女人、孩子一天只吃二餐饭:早上九点左右和晚上四、五点钟各一餐。车夫早上很早起,吃了早饭出车,有的带点冷饭,没有的就只带点水,就要一直到晚上回家再有饭吃了。家里好的东西(也就干一点的饭什么的)首先给男人吃,妇女小孩一天二餐还要吃差一点的。

财迷的自行车修好后,除了有几处油漆刮破了,几乎还是一辆新车。财迷正想道别回家,突然听到一阵小孩的哭声。阿毛的老婆听了,一声叹息,说道:“罪过,罪过!那隔壁破院里的五囡怕是不行了。”转头对阿毛商量说:“今天我们赚得多,送二角钱给他们好阀?”

阿毛同意,并马上拿钱过去。财迷也跟过去看看。

在一个着过火的院子里,房子都在火灾中烧毁,现在除了四面的围墙基本还在,其它已经可算是一块空地。靠着院墙根用石块、烂木板、竹子等搭了几个一米多高,像狗窝一样的窝棚。而院子中间,原来房子的地方,现在是几块一、二平方大的菜地,种了点油菜之类的。

窝棚外有五、六个小孩,最大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当时一般人的衣服上打有补丁是很正常的,而这些小孩的衣服更是破烂。这大女孩怀里抱了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眼睛在流泪,但没出声音。哭的是围在旁边的三个女孩,分别是八岁、十岁和十二岁的样子。

哭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四、五岁的小孩发高烧已经三天多了,要病死了。这小孩叫“五囡”。今天她们费尽心机为五囡讨来一点馄饨汤和剩饭,做成馄饨汤煮泡饭,这是她们的知道的最好吃的美食之一。可是五囡只喝了一点汤就吃不下了,所以她们哭了。

财迷看了一下五囡,这是个挺漂亮的小女孩,此时脸色白得像纸,显得嘴唇鲜红,人瘦瘦的,这是另一时空的女人们要用多少化妆品和减肥药去追求的形象!

五囡自己没哭,只是眯着眼睛,没有精神地看着大家。她看到财迷时,还微微地动了一下嘴角,微笑了一下。财迷心里一阵酸痛,这么一个小生命,就要死了?

财迷模了一下她的额头,真是烧得烫手。财迷说:“马上带她去看医生!”,说着,把她抱了过来,朝阿毛的黄包车方向急走。这大女孩叫大囡,是五囡的姐姐,她和阿毛也跟了上来。这时,财迷才发现这大囡的右腿是弯的,走路比左腿短了一截,应该是小儿麻痹症后遗症,是个瘸子。

阿毛问财迷:“去看哪个先生?”财迷说要看离得最近的西医。

财迷让大囡抱五囡坐车上,自己骑自行车跟在旁边。跑了一会儿,到了一个诊所。这是一个叫汉斯的年青德国医生开的诊所,也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连护士都没有。

财迷与医生讲国语,汉斯好像听不懂,只好改讲英语。过一会儿,才发现汉斯会讲中文,但是只会上海话!

一量体温,“104度!”汉斯说。财迷听了吓一跳,但马上想到他说的是华氏温度。换算成摄氏,五囡发烧到40度。

财迷对汉斯说自己也懂点医学,这并不是吹牛。财迷的妈妈在家里放了不少医学书,包括第一页就是毛主席语录“最高指示”的“赤脚医生手册”,到新世纪出版的内科外科手册。家里还有一些针筒、止血钳和手术刀什么的。受妈妈和第二位女朋友的影响,财迷也看了一些医学书,懂一点医学知识。

他用汉斯的听诊器听了一下,发现五囡肺部有锣音,就说,她得的是急性肺炎。汉斯得出了同样的结论。财迷叫他开药,汉斯只拿出一张纸,包了三片阿斯匹林。阿斯匹林怎么能治肺炎?财迷叫他开抗菌素,汉斯听不懂。财迷说:“抗菌素,青霉素,……配尼西林!配尼西林!”汉斯还是摇头,“那么,璜胺类消炎药?……”汉斯都说没听说过。

汉斯摇着头说,他不知道财迷说的这些“土药、中药”,不过按“最先进的现代西方”医疗水平,现在五囡的病只能靠上帝才能救了。能做的只是在病人的头上凉敷,给点安慰药,最后是听天由命!看来当时除了开刀手术等方面,对有些病似乎还是中医中药更有办法一点。

财迷不知道,虽然青霉素去年在实验室被偶然发现,但有关论文要在一个月后(一九二九年六月)才发表。而且论文只是说发现这样一种可以杀菌的物质,是怎样得到的,并没有说可以临床使用。加上当时的信息传得很慢,在大华当然不会有人知道这事。璜胺类消炎药也要在明年才面世。

在疾病面前,这时人们的生命是非常脆弱的。好在财迷是有抗菌素的!他说他要自己来医治五囡,不管汉斯怀疑的眼光,他急忙叫阿毛把五囡送到他住的旅馆去。

四个人到了旅馆,财迷从大囡的手中抱过五囡,这时,五囡轻轻地,但是很清晰地对他叫了一声“阿爸!”,并用小手抱住他的胳膊。

本来财迷准备给大囡一些钱,让她回去给小孩们买点吃的。但想到他们的狗窝样子,又听了五囡这一叫,就决定让五囡留在旅馆。他叫阿毛回去,让与大囡院子里的所有小孩们都到旅馆来,他请他们吃饭。

把五囡放到他的床上后,财迷找出带来的抗菌素“阿莫仙林”。他知道这属于青霉素类药,但这时也不管五囡对青霉素是不是过敏了。

财迷在看有关医学书时,看到说青霉素刚问世时,只要很低剂量就很有效,后来的病菌抗药性大增,才要另一时空的大剂量。所以他把一粒胶囊拔开,倒在纸上,用另一纸片把药粉仔细地划分成了六份,让五囡每次吃一份。

财迷对大囡说:“这就是特效药,吃了病就会好了。”

看着这一丁点的白粉,大囡问:“这药有多贵?”因为这是现在世界上只有他才有的药,虽然另一时空里便宜得很,但现在怕是有钱也买不到的。财迷想一下,回答说:“要一百元吧。”大囡和五囡听了,眼睛都瞪大了一圈。

财迷出门买了点糖果,让五囡送药。让大囡也吃一粒糖,大囡死活不肯吃,要留给妹妹吃。十几岁大的孩子都这么懂事,财迷很感慨。

财迷问了一下大囡他们的情况。他们都是父母双亡的孤儿,姓王。原来有六兄妹,已经死了二个,现在她除了妹妹五囡外,还有二个弟弟,大弟弟十三岁,叫做阿平,小弟弟九岁,叫做阿良。院子里还有一些小孩,都是孤儿。

他问大囡他们每人每月要多少钱生活费?大囡说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