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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良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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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以哲以为这种批评性的自荐信,不会有多大希望,正准备行装,投奔他乡,不料当天晚上,张将军即派人来领见。他真没有想到张学良能听逆耳之言,而又如此之快地召见了他。将军接见了王以哲之后,当即委王为东北教导总队第一期中尉排长。王上任后尽心竭力,其所带之排,成绩突出,学术科考试成绩为全队之冠。第二期开学,王被提升为上尉连长。他被提升如此之快,遭人嫉妒,诬他为‘标新立异’,他的严格要求竟被诬之为虐待学生。张将军为了查明真象,亲到教导队视察,举行操场教练、野外演习、实弹射击和刺杀等测验,王以哲连的学生成绩又为全队之冠。张将军非常高兴,喜得王以哲这样一个干才。在检阅总结大会上,张严厉谴责了诬告王以哲的人,并当着大家的面,把诬告信销毁。鼓励王以哲大胆地努力去干。他说:‘成绩就是你工作的一面镜子,诬告信就是对你的表扬书!’

“教导队第三期开学,王以哲升为少校营长。时值郭松龄反奉,又以教导总队为基干,编成一个师,把教导总队三个营编为三个团,王以哲由少校营长提升为上校团长。不久张的卫队旅长姜化南在张家口遇难,张又提王以哲为卫队旅少将旅长。张对王的晋升,大都在力排众议的情况下,不到六年即被提升到旅长、将军衔。一九三三年擢升为东北军六十七军中将军长。以后王以哲又成为张将军联合红军的最得力的助手……”⑾

由上可知在张学良身上,确实具有不少优秀军人所具有的优良素质。但是从另方面看,笔者倒认为他实际也并不是一个理想的将军型的人,有人说他是儒将,不是没有道理的。也许他当初干别的事会更好些。因为他心地善良,极富于同情心,一向把别人(如蒋介石等)或官场看得过高;他重然诺,讲义气,易轻信,有时甚至很天真;他一向笃信和为贵,对于那些无休止的内战,他是十分反感的。但对于普通的老百姓和爱国青年,却非常关心、体贴、爱护,而从不耀武扬威,耍大官威风。早年曾是张学良创办的东北大学学生的吴景勋在一篇谈张学良早年轶事的短文中,讲了少帅的往事,其中有两件事特别使人难忘。一件事是:

一九二三年清明,早六点左右,私立奉天三育中学师生前往北陵旅行。大家分乘几辆马车,迤逦前进。由于头一天下了场小雨,石头马路崎岖不平,低洼处积了一些泥水,马车走得很慢。途经工业区时,将近八点,路窄人多,街面异常拥挤,同时前边还有个挑灯罩的老头,在泥泞中缓慢地走着,马车夫更不敢快赶了。

这时,一辆汽车从后面徐徐开来,车内前边左侧坐着一个西装青年,右侧坐着一个武装军人,后边有些眷属。表兄彭长祺认得西装青年,忙说:“你看,少帅自己开车。”汽车在灯罩挑子旁边慢慢驶过时,传来一阵“唏哩哗啦”响声,原来是汽车的尾巴刮着了灯罩挑子,所有的灯罩完全“报销”了。老头愁眉泪眼,唉声叹气地站在泥水里;行人围上来,七言八语地说着。道路堵塞了,我们的马车前进不得。

那辆汽车也停在路旁,车门响处走下来一个全副武装的军人,手里拿着点什么,他分开人群走到老头跟前说:“挑着灯罩也不靠边走……怎么办?值得多少钱?”“我这是三块多钱的本儿。”老头颤声地回答。“给你,这是二十五块钱,少帅赔你的。”军人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钞票递给了老头。“啊!”老头接过钞票,破涕为笑地说:“谢谢少帅……少帅真好!”“你昨晚上做好梦了……”军人笑着跑步回去,汽车开走了。

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你老头儿,今天真走时气,遇着了少帅!”“损失赔偿,少帅讲理。”“这是六、七倍的价钱呀!”“他有的是钱,还在乎这点儿?”“那可不一定,有钱的人,吝啬的多着呢!”“少帅恤老怜贫嘛!……”老头小心地揣好了钞票,高兴地走了,周围的行人也散了,我们的马车这才向北陵继续前进。⑿

另一件事是:(霸气 书库 …。。)

“九·一八”事变前,东北大学校址在北陵南边,新开河北岸。全校四个学院三千多学生,大都在校住宿。每天晚饭之后,同学们常常三五成群地到北陵丛林间散步。

记得那是一九三○年春夏之交的一个傍晚,我和几个同学走出西校门,朝北陵方向走去。路过北陵别墅时,见校长张学良将军在几个卫兵护卫下走出大门。

“去、去,远点、远点!”一个卫兵指手划脚地向我们吆喝着。校长看我们佩带着东大校徽,忙说:“别、别,让他们来。”并笑着向我们招手。

我们走过去行了礼,祝了晚安,然后随他往陵里走去。恰好前边有一套石桌、石凳,“我们坐下聊聊。”校长说着,首先坐下,并示意我们都坐下。“你们是哪个学院的?”“文法学院的。”“功课忙吧!”“不太忙。”

忽然一位同学欠起身来说:“校长,我们部队在外县驻防,可以占用农民耕地辟做操场吗?”“不可以,你是哪县的?”“法库县的。”“把详细地址和部队番号写下来。”

他写好后把纸条交给了校长,他略看一下,揣在衣袋里。

“我家经济挺困难,还靠着这块地出钱供我上学呢。”这同学红着脸低声地说。“啊,啊,好,好。”校长点头答应着。

该上晚自习了,于是我们告别了校长。路上这同学自言自语地说:“校长真能管这件闲事吗?”“他公事挺多,那可不一定。”另一个同学漫应着。

过了几天,传达老艾推开宿舍的门说:“先生来信了。”这位同学接过信拆阅后,高兴地站起来,笑着说:“部队把地退回来了,还向我父亲道了歉。校长说话算数,真办事!”……⒀

时光如水,往事历历,从那时至今,转瞬间已过了半个多世纪。想张将军爱国获罪,长期幽囚,无比痛惜。但历史在发展,时代在前进,一切违背历史发展规律的事,总是不得人心的,只有顺应时代潮流,推动历史前进的人,才特别使人怀念。“谢谢少帅”不是普通的话语,而是人民的衷心感激……

……………………

①②③④ 王益知:《张学良外纪》,载《社会科学战线》1985年第3期。

⑤ 张德良:《论民族英雄张学良》纪念西安事变五十周年学术讨论会论文,未刊稿。

⑥⑦ 赵新华口述,孙震、何再治整理:《往事的回忆》,载《沈阳文史资料》第九辑。

⑧ 傅德口述,傅庆云整理:《勤务兵的回忆》,见《在同张学良相处的日子里》,辽宁人民出版社1986年10月出版。

⑨ 卢广绩口述,薛景平整理:《回忆张学良将军》,载《沈阳文史资料》第十辑。

⑩ 张魁堂:《张学良是怎样走上联共抗日道路的》一文注释,未刊稿。

⑾ 高存信:《白山黑水忆将军》,载《在同张学良相处的日子里》,辽宁人民出版社1986年10月出版。

⑿⒀ 吴景勋:《轶事二则》,载《在同张学良相处的日子里》,辽宁人民出版社1986年10月出版。

张学良传……早年的战争

早年的战争

从张学良早年的经历中,不难看到,作为一个自幼处于“东北王太子”地位,年纪轻轻就带兵打仗的年轻将领来说,他能虚怀若谷,团结部属,并始终保持清醒头脑,不随波逐流,确是难能可贵的。但他的不同凡响处,还不止此,在瞬息万变的政治军事斗争中,他也是敢作敢为、雷厉风行的。据说,他有一把刀,那是大帅的珍贵遗物,他很喜爱,一直把它带在身边。这刀做工精致,锋利无比,刀柄上有一行字,写的是:事到临头须放胆。他很欣赏这句话,而且看得出来,这对他以后的行动也不能说没有影响。

但张学良并非鲁莽之辈。他多思重谋,机敏坚定,终于成为奉军中一员饶勇善战的优秀将领,并在两次直奉战争中显山露水,开始引人瞩目了。

第一次直奉战争发生在1922年,不过它的起因却早在两年前就出现了。“一九二○年曹、吴倒段之役,由于当时总统徐世昌的袒奉,奉军进关,唾手而得京津,不但军事上坐收瓜分段派边防军的好处,而且政治上又使亲奉的梁士诒得以组阁。曹、吴看在眼里,恨在心中,而一时无可奈何,因此乃有一九二二年的第一次直奉战争和奉军的失败。”①很明显,那时曹锟、吴佩孚与张作霖的矛盾,还是权利之争,因为“自一九二○年直奉两方联合打倒皖系以后,共同的敌人没有了,从而双方又发生了新的矛盾……总的说,直系扩张了陕鄂两省的地盘,而江苏又和直系接近(江苏督军李纯暴毙,直奉双方争夺他的遗缺,亲直系的齐燮元当了江苏督军,使奉方大为不满——引者),这使奉系很不甘心,甚至组织反直同盟,其中赵倜,卢永祥和旧交通系的首领梁士诒等是这一同盟的重要分子。”②经张作霖举荐,梁士诒是这一年的十二月二十四日做了内阁总理的,因为他有那样的背景,上台之后自然处处向着奉系,为使其进一步发展军力,曾积极为之筹款。后他的内阁又“有以开放盐行、管理缉私为条件借款九千万之事”,遭致吴佩孚的公开反对,吴通电指责梁的借款是卖国行为,并联合苏、鄂、赣、鲁、豫、陕六省督军省长电请徐世昌速免梁职;同时声称在梁未下台前,他们将采取不合作态度,拒绝接受梁的任何命令。这么一闹,梁的日子固然是不好过的,张作霖也觉得脸上无光。其实,吴佩孚反梁还并不是重要的,他的主要目的还是反奉张,要夺权,他们当然很清楚,梁士诒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关键还在于他的后台张作霖。张作霖不甘示弱,遂以“保卫京畿”为名,发兵入关,并也公开指斥曹、吴作乱,破坏统一。直系军阀也不相让,驰电回击,内中有“大浩之篇,入于王莽之笔,则为奸说;统一之言,出诸盗匪之口,则为欺世”等语。张作霖闻知,火冒三丈,于是在1922年的四月间,双方便兵戎相见,互相攻杀起来。

战争初期,奉军凭着兵多将广和锐不可挡的士气,曾连连得手,打了一些胜仗,尤其西路长辛店一仗,直军大败,几乎不可收拾。可是后来直军忽然反攻过来,并且攻势甚猛,奉军措手不及,有的地方还被抄了后路,终于溃不成军,竟被直系军队打败了,而且,还败得很惨。如果不是张学良和郭松龄率领的新军比较得力,在危急关头,连打了几次顽强的狙击战,张作霖的很多军队只怕是连退路也都会被截断,退也无处可退了。这不能不使称雄一时、纵横无阻的张作霖大为震惊。一想到他的几十万军队竟被吴佩孚这后起小辈击败,就又气又恨,心中象翻了个五味瓶,使他坐立不宁。

但毕竟,这次的败北,也使张作霖那发热的头脑开始冷静了点,他不能不重新估价他的张家军的战斗力了。但是不是直系军队就很强大,或者象有些人所说的,直军的胜利,是由于吴佩孚指挥有方、神机妙算的结果呢?那也不是。奉军的失败,自有其致命的弱点,这是不消说的。但直军的胜利,却也有一定的偶然性。

在这次战争中,曾任直方张锡元参谋长的孟星魁就认为“直军的胜利出于偶然和侥幸,还是借重于冯、张等部的客军。”

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战争开始时,直军打得并不好,因为当时吴佩孚怕驻防河南的赵倜发生动乱(赵与奉张有旧,有二心),住在洛阳不敢动。直到陕西的冯玉祥(当时属于直系)出了潼关,并派张锡元和李呜钟两个旅先行到洛阳后,他才到了前线,并又急电张、李二旅星夜北上。本来,西路奉军得胜,直军已败,现在援军到达,便又重整旗鼓,“张旅加入西路正面出击,李旅则从大灰厂拊奉军之背。奉军方面认为直军已无力作战,有些麻痹了,现在看到大批直军忽然从正面打了过来,而且还有伏兵抄了他们的后路,被弄得莫名其妙,以为是中了直军之计,于是张景惠下令全线撤退……吴佩孚即令张锡元之旅迅速前进追击,进入天津。这时京津间消息不通,因为东路奉军受西路败退影响急向后转,把铁路电信都破坏了,因而京津隔绝。这时直军实际前进到天津的只有张旅,而奉军不知,几乎草木皆兵……”③

张作霖这一次是栽了个不小的筋斗。而且,偏偏还祸不单行,因为奉军战败,直军又占上风,总统徐世昌又变了脸,下令免除张作霖本兼各职(即东三省巡阅使,蒙疆经略使,奉天督军兼省长等)要把他赶下台。但这时已今非昔比,张作霖在东北大权在握,凭一纸手令就罢他的官,也不是那么容易。命令发布不久,东三省议会便出面举荐张为东三省保安总司令,干脆宣布东北“独立”了。

但由此事,他也意识到,年纪不饶人,看来自己的锐气已不如当年,思想、眼光也都太陈旧了;军队的武器装备虽然不错,但缺乏训练,纪律不严,还是“妈拉巴子是免票,后脑勺子是护照”那一套,那能不碰壁呢。还有,过去他总认为,象张景惠、吴俊陞、孙烈臣、张作相和汤玉麟等,都是跟着他一起打天下的患难弟兄,是他的得力干将;而象儿子张学良以及杨宇霆、韩麟春、姜登选、郭松龄等新派将领,则毕竟稚嫩,是不能与前者相提并论的。可是这次作战,有两件事使他的看法不能不有所改变了,原来“一九二二年的直奉战争,奉军旧派的军队在长辛店作战,新派的三、八旅在杨柳青以西作战,结果长辛店方面的旧派军队溃不成军,而杨柳青以西的三、八旅则虽败而未溃,这是一件。另一件是王文升团在山海关的浴血奋战。原来奉军在长辛店和杨柳青战败以后,直军以破竹之势直追到山海关,满以为一举可以捣毁奉张的老巢,不想到了山海关石门寨之线,突然遇到三、八旅中王文升团的猛烈抗击。王部战斗力强,远远超出曹、吴意料之外。结果虽然王文升团长阵亡,全团官兵也损失甚重,但毕竟阻止了直军的攻势,稳住了整个奉军的阵脚,迫使曹、吴不能不有所顾忌而接受了和议。这两件事不但博得了张作霖的特殊赏识,并鼓舞了新派的信心,而且也使旧派相形见绌,不得不在军事上有所退让。因此以后的整军经武,实权大部掌握在新派手中,并逐步深入到旧派军队,使旧派军队也起了变化。所以全部整军经武的过程,其实也就是新派抬头和壮大的过程。”④正是由于在奉军中有了这种新的变化,所以有一天张作霖才特地把儿子张学良找来,商量对策。

在平时,父子俩兴趣爱好不同,有些谈不拢;加之张作霖脾气暴躁,张学良对他不得不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但经过这次战争的失败,张作霖觉得自己过去轻视新军是失策了,所以一改过去那种过于自负的姿态,进而态度亲切,比较重视张学良的建议了。因为他知道儿子机灵,带兵打仗有经验,这次虽然也没有打赢,但他和郭松龄的新军表现不错,他们临危不惧,败而不乱,这就很难得。而自己呢,却还是老一套,动不动就是“他妈拉巴子,你们好好地干,干得好,我除老婆子,不给你们,什么都会给你们”,动不动就是“哥们兄弟”、“有脑袋算一个”、“为朋友两肋插刀”或“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等,这显然是太落后了,得有高招,弃旧图新才行啊!

张学良理解父亲的心情,但却不同意在短期内再出关作战,他婉转地向父亲进言:“世上常胜将军少,您不是也常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吗?军队打仗,总是有胜有败,打胜了的,不一定就是最强大的,因为胜败是由多种因素造成的;失败了的,只要好好总结经验教训,秣马厉兵,枕戈待旦,就能变弱为强,转败为胜。”

“嗯,对对!”张作霖面露喜色,觉得儿子果然颇有见地,所以连声说:“这你算说到爹心窝里去了,爹盼的就是转败为胜,以雪我奉军之耻呀!今天爹把你找来,就是让你帮爹出主意,这你还不明白吗?”

张学良想了想,胸有成竹地说:“这我明白,叫我看摆脱困境并不难,我们奉军并不是不能打仗,问题是缺乏严格的训练,必须下决心整军经武,选贤任能,使它的面貌有一个大的变化才行哩。”

“嗯,对对!”张作霖越听越觉得儿子说得在理,就象忽然获得了什么灵丹妙药似的,急切地问:“你刚才说什么,要整,整……”

“整军经武。”

“对对,整军经武,这又怎么讲呀?”

“整军经武就是认真整顿和训练军队。”张学良见父亲对他的谈话发生了兴趣,心里高兴。但看他连整军经武这个名词都完全茫然,又不免有些悲哀;不过这点他没有表现出来,还是很谨慎地说:“只是这整顿和训练与平时一般的操练不同,它不是简单的竞赛,也不是只图个表面红火,而是要提拔优秀青年军官,充实军事人才,要有一个硬实的班底儿。总之,是要从根本上改良军队、提高军队的战斗素质,要有通盘考虑和详细计划才行哩。”

“嗯,对,好主意,好主意!”因为吃了过于自信的亏,张作霖现在觉得儿子的话十分入耳,所以赞不绝口:“你小子既然早就胸有成竹,为啥不早说呀,你关于从根本上改良军队的想法很好,我们不就是靠军队起家吗?如果军队散了架,咱们的江山也难保,所以你提出要整顿军队,我很高兴,这事该怎么个搞法,你心里大概有个谱吧,快说说看。”“好。这事我是曾经考虑过。”张学良说,“不过,还很不成熟。我初步设想,当务之急要是致力于建设诸军、兵种合成部队,训练好队伍,改良武器,加强空军,筹建海军,并搞好炮、工、通信等特种兵培训和军工生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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