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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天澜转过身,大踏步的离去了,莫馨一个机灵跳了起来,却是险些摔下山崖,莫天澜在庶心就要摔下去的那一刻,拉住了庶心,自然而然的戴到了自己的怀里。”娘子,这么着急?要不咱们早点成亲吧!“
”滚!“一个滚子七分带怒三分带闹,在庶心气急败坏的目光中,莫天澜扶手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缓缓走开。
身后还留着某人怡然自得的话语。”娘子……拿了莫家的传家玉佩,就不要耍赖了……“
时光静好,风景宜人,可是这个男人的话却是如此的可恶。
”姑姑,姑爷其实很好的啊!“一个开心的声音在庶心的身后响起,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牵着她的爱狗,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庶心的身后。”庶心姑姑迟早要嫁人的,早嫁也是嫁,晚嫁也是嫁,嫁个好的也是嫁,嫁个差的也是嫁,嫁个好的庶心姑姑幸福一辈子,嫁个差的庶心姑姑痛苦一辈子,以后,像姑爷这么好的人你哪里找去?“
庶心提起拳头就要好好教训一下眼前的小女娃娃。可惜灵无心小朋友早就摸透了自家亲爱的姑姑的脾气,带着爱狗飞奔远去了,第二天,市井传言,上京城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堂堂王爷,要和市井上最不堪最丑陋的女人卫小鱼成亲了!
消息犹如一阵风,在大街小巷里面传播,版本更是离奇的多,什么样的不看版本都出来了。
不过身为当事人,庶心和莫天澜却一点也不知道。
此刻,庶心正满脸郁闷的朝福寿堂走去,也不知道怎么的,老太君忽然就要见自己,还派了她身边最是器重的薛嬷嬷亲自过来请自己,庶心无奈,只好重新上了妆容,更是在薛嬷嬷的不断督促下给自己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将脸上的‘麻子’挡了挡。
还没有进福寿堂,里面的笑声就传出来了,显然,老太君今天的心情不错!庶心则是脸上也换上了笑容,亲自打开帘子,和薛嬷嬷一起并肩进了里面。老太君正在主位上,下位则是做坐着一个言笑晏晏的女子。
庶心低着头行了礼,并没有看到旁边的女子。
老太君脸上带着笑,看着庶心进退有礼的样子,十分满意。”庶心啊,老身平日里身子不利索,显少唤你来福寿堂说话儿,你瞧你,自家人还这么见礼,难道是埋怨老婆子不曾经常找你过来不成?“
听到老太君打趣的话语,庶心脸上带着笑容。”您说的可不是,听福寿堂的姐姐们说,老太君您对待大家都很和气,更是时不时的给些好东西,庶心这一听着那,心里就痒痒着呢!“
老太君发出了哈哈的笑声,指着庶心,”敢情你这妮子还长着顺风耳,一直惦记着我那点子家当呢!“
庶心也跟着老太君笑,只不过看上去傻傻的。
听到庶心两个字,静如夫人早就抬起了头,眼前的女子不过十九二十的样子,略施粉黛,一双大大的有神的丹凤眼是来自他的传承,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看着看着静茹夫人就忍不住掉起了眼泪,紧接着,便是低声啜泣了起来。
听到旁边有低声的啜泣声,庶心偏转身子悄悄抬起头去看,看到坐在那里的女子,庶心却是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震惊的看着不远处的女子,不管是马车上的那匆匆一瞥,还是庄子门口的那一抹白色,都不如现在来的那么真实,那么有视觉冲击力。
”庶心……“两个字,胜却千言万语,却包含着一个母亲的浓浓爱女心,这么多年,无论是梦里还是生活里,都不曾看到自己心心爱的女儿,如今真真实实的站在自己面前了,静茹夫人就再也止不住心间的思念了,只因为有生之年,自己还可以再见一眼,自己心爱的女儿!
万千言语就这么更在了喉间,顾不得场面有多么的不适合,庶心还是一把扑到了静茹夫人的怀里。
”娘……“
一声娘,母女两个便抱着头大声痛苦了起来,老太君看着静如夫人和庶心的样子,伸手挥退了一应丫鬟婆子,自己却也会死转过头,眼睛湿润了。
母女两个抱头痛哭了许久方才收住眼泪,静茹夫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上了坐在主位上的老太君。老太君却是微微一笑,”今日里邀请静如夫人来府里做客,老身本身就是冲着这件事情来的,如今见到夫人和爱女团聚,老身也是心里喜悦啊。“
庶心擦了下眼泪,却是郑重的跪下去给老太君磕了三个响头。老太君看着庶心的样子,却是亲自走下来扶起庶心,”传家玉佩澜儿都交给你了,这一字并肩王府,你就是女主人了,咱们也算是亲亲爱爱的一家人了,庶心给我行这么大的礼,岂不是折煞老身了?“
听到老太君的话语,庶心脸上爬上了两朵可以的红云,话到嘴边的解释就这么生生的吞了回去,现在嗓子早就哭哑了,庶心真心怀疑自己压根儿就说不出话来。
薛嬷嬷也是脸上带着笑容,端着茶走了进来。”夫人,庶心姑娘,想必二位现在累了吧,喝杯茶提提神吧!“
庶心和静茹夫人接过薛嬷嬷手里的茶杯,母女两个喝了茶,方才感觉喉咙没有那么干的难受了,老太君脸上却是带着笑容,”难得母女相见,阿容啊,你就带他们去偏点说说话吧,等下开了午餐再叫二位过来,老婆子啊,现在经不起折腾咯,这一会儿啊,就身体累得不行了!“
庶心和静如夫人行礼退下去了,薛嬷嬷却是拿了美人拳蹲在老太君身边慢慢的捶了起来。
079 母女
莫天澜跨着大步满面春风的走进了福寿堂。“澜儿给奶奶请安,奶奶万福!”
老太君看着莫天澜如此开心的样子,脸上便也是开心了几分,老人家只希望家里一切都好,孙子开心,再把自己称心如意的孙媳妇娶回来。“澜儿今儿个可是有什么喜事临门?怎生得如此开心?”
“孙儿刚被任命为五城兵马司,操练西山大营三十万兵马,另外,馨儿的表已经通过官家的审批了,不日便会有圣旨来到福里,封馨儿为永安郡主!享郡主福利……”
“哈哈哈哈哈哈……”老太君脸上也是带上了来自心里的笑容。“没想到咱们府里,倒是三喜临门了,阿容,有赏,重重有赏!”
唐莉的丫鬟婆子听到重重有赏,脸上自是带上了笑容。
莫天澜并不知道老太君饿的三喜所谓哪三喜,不过看着奶奶高兴的样子,自然也是脸上带笑,满面红光,看得人眼睛都舍不得离开。
开餐的时候,莫天澜总算是知道第三喜所谓何喜了,看着餐桌上多出来的两个人,莫天澜看着静如夫人,不由得心里一惊,没想到世间上竟然还会有如此漂亮的女子!而这个女子,竟然是庶心的母亲!
“澜儿啊,这位是静如夫人,也是你未来的岳母,还不快去见礼!”老太君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看着坐在一起的人,活生生就像一家人,脸上的哦笑容不由得更深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那里都是写着满意。
听到老太君的话,莫天澜在心里瞬间便有了底,没想到那个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小丫头竟然还有如此强势的娘家,看来小丫头向他隐瞒的东西可不少,既然已经是自己跑都跑不掉的娘子了,有些东西,还是要问清楚一下。就好像昂那张可以变化的脸蛋,生为端怡亲王府小姐的事情……
莫天澜脸上带着笑容上前行了礼。静如夫人早就听庶心将这件事情经清楚了,想到被悔婚的月冬儿,再看看早就和自己女儿认识的一字并肩王爷,静茹夫人毫不含糊的认为,这就是缘分,也许自己的女儿长相并不出众,不过,这样也好,起码自己的女儿,找到了一个如此好的二郎,陪伴她走完这漫漫人生路!虽然女儿不大承认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但是日日相处,刚才听女儿的诉说,对这个王爷,女儿也是喜欢的,只是自己还没有发现而已。
看自己的女婿,越看越喜欢看,静如夫人此刻就是这样的心情。莫天澜看着静茹夫人甚是以及满意的目光,心里也是微微舒了一口气。或许他娶庶心回家是有一定的目的的,不过不得不说,这样的一个结局,对于自己,对于奶奶,甚至于对于那些没事找事的御史台,还是不错的。
一顿饭,在这样其乐融融的情况下面结束。静如夫人拒绝了老太君说在府里停留一夜的想法,而是在庶心可怜兮兮的目光中回了端怡亲王府。
马车刚停下,便有丫鬟急急忙忙走上前来。“夫人您且快去王爷的院子里罢,王爷正发着火呢!说夫人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回去……”
静茹夫人听到丫鬟的话,什么也没有交代,急急忙忙去了端怡亲王爷的院子。月关沉着脸坐在哪里,下面的丫鬟婆子一应唯唯诺诺的站在那里,看到静如夫人进来,方才缓缓的舒了口气。
“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妾身去见一位故人了!回来晚了,请王爷赎罪……”
月关看着低着头温顺的女子,眼里有些戾气一闪而过,“抬起头来!”话语不容置疑,静如夫人抬起头,不解的看着月关。眼前的男人,自己心里早就没有爱了,有的,只是淡淡的恨意以及对自己年少不顾一切飞蛾扑火的后悔!
“谁惹你哭了?”月关皱起眉头,声音微微有些不悦。
“没有。”静如夫人低下头,声音里却是难得的带着几分喜意,这是十几年来,第一次,月关听到了静如夫人声音里的喜意,看着静如夫人,脸色就不由得舒展了一些。只要她开心,什么都好。
庶心觉得,上苍是眷顾自己的,不过此时此刻,两个小女娃娃聚集在庶心的房间,一个是极力撮合庶心和莫天澜的莫馨,一个则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灵无心小朋友……
“所以,师傅其实你是端怡亲王爷的女儿?还是长女?”莫馨睁着亮闪闪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眼睛里散发着无数的小星星。
“我说庶心姑姑,你要回去了么?”
庶心看着两个人七嘴八舌的围着自己,一是头疼,不知道该回答哪个人的问题。“你们叫我先回答谁的?”
“庶心姑姑,你先回答无心的,你是不是要回去端怡亲王府居住啊,以后都要住在那里?”
庶心摇摇头,“我不住在那儿?”
莫馨的眼睛又亮上了几分。“那是不是师傅一直住在莫馨的皖秋院?”
无心小朋友把莫馨挤在一边,脸上也是带着甜甜的微笑。“还好还好,师傅你不住去端怡亲王府,你不知道,前几天我还在那个月冬儿的院子里撒了痒痒粉,要是你住过去,我……”
不得不说,灵无心小朋友将庶心莫馨两个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不为其他,就为那痒痒粉,一个是无可奈何外加愤怒,一个则是满脸好奇。年少,谁都有一个江湖梦,对于江湖上那些挥一挥剑就是天下无敌的,很是痴迷,莫馨也是,甚至于枕头底下还藏着基本这样的书,对于树立出现的痒痒粉,她更是好奇,没想到现在还可以听到!
“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痒痒粉是什么玩意儿?”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灵无心小朋友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然后拖着莫馨出了房间,奔出了皖秋院。“你和我走,我找个私密的地方和你说去!”
看着两个飞奔出去的小不点,庶心随手抓过身边的鸡毛掸子就跟了上去,后面还有庶心恶狠狠的声音,“灵无心你个死熊孩子你给我站住!”
一路上都没有看到两个人的身影,知道到了假山旁边,一只硕大的灰狗满脸郁闷的匍匐在地上,看到庶心过来两声,继续地下了脑袋。
无心小朋友和莫馨两个人蹲在假山后面,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油纸包。“你看,这就是痒痒粉哦,只要在一个地方撒上一点点,然后抹开,就可以沾在别人身上,好几天都弄不掉呢!并且会越来越痒,越来越痒……”
莫馨好奇的结果无心手里的小纸包,“真的有这么厉害?”
无心小朋友肯定的点点头。“我怎么会骗你呢!不过你可不要让庶心姑姑知道,否则我在她哪里偷的事情一旦让她知道,我们两个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什么不要让我知道,嗯?”庶心拿着鸡毛掸子,站在俩去哪个个人的后面,问道,语气里满是愤怒,显然,火山即将爆发了!
无心小朋友和莫馨转过身,之间庶心拿着鸡毛掸子,远远的举在,脸上带着咬牙切齿的表情。
“我打死你这个死熊孩子,竟然去偷我的东西西!”鸡毛掸子朝无心小朋友打了过去,无心小朋友哎呀一声,带着莫馨,两个人不要命的跑了起来。“庶心姑姑杀人啦!杀人啦!”
“死丫头有种你别跑,奶奶个熊的,你这个死熊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天我一定要代你父母好生教训你一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庶心姑姑我错了错啦!”
“师傅饶命呀!我以后再也不和无心一起了!”
“死丫头你也欠揍,竟然跟着无心那个死熊孩子胡闹,你们两个死丫头给我站住!”
“不要!”无心小朋友没有一起的拉着莫馨的手朝前面胡乱的跑着,莫馨没有办法,只好跟着无心跑,庶心拘着鸡毛掸子跟在身后,声音震天高。恰逢老太君带着一应丫鬟婆子从后花园经过,无心小朋友带着莫馨立刻躲到了老太君的身后。“老祖宗救命啊,庶心姑姑杀人啦!”
老太君看着愤怒跑过来的庶心,还有两个在自己身后探头探脑的小孩子,脸上带着浅笑,这么多年,府里总算是有了一点儿的烟火气息了。
庶心看到前面的一应人等,适时的停下了脚步。“你们两个,给我出来,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一下你们这两个小臭崽子!”
无心小朋友对着庶心做了一个鬼脸,脸上则是带着满脸的你奈我如何。“老祖宗,你一定要给无心做主啊,庶心姑姑老欺负人家……”
“呵呵……”老太君呵呵笑了两声,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庶心啊,这俩丫头可是犯了什么错误,你就大人有大量,别和她们计较,毕竟还是孩子……”
无心小朋友猛地点头。“是啊是啊,庶心姑姑,我爹和我娘经常和我说的,不要欺负弱小……”这熊孩子,竟然还顺着杆儿往上爬了!
庶心满脸的无可奈何,可是毕竟老太君开场说了话,所以并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无奈的放下鸡毛掸子,对着无心抛去了一个你等着的表情,无心小朋友对着庶心做了一个鬼脸,脸上满是得意洋洋。
“你不是说了三个月不到我府上了的吗?怎么,又想出尔反尔?”一个男生在庶心身后响起,莫天澜大踏步走过来,看着无心小朋友,脸上满是不悦。
无心小朋友吐了吐舌头。“人家就是过来看一下庶心姑姑的嘛……好了,庶心姑姑我已经看完了,现在就走了,姑爷,谢谢你陪我去端怡亲王府呀……”
无心小朋友对着莫天澜露出一个天天的微笑,吹了一声口哨,大麻就飞奔了过来,一人一狗快速的消失在了众人的眼线。庶心站在那里,看着老太君,有看着莫天澜,显得很是急促,没想到这个点儿莫天澜回来内院。
莫天澜则是咳嗽了一声,示意庶心下去。庶心行了礼,灰扑扑的跑了,莫馨也是对着老太君行了礼,跟着庶心去了。
莫天澜走到老太君的身边,“奶奶,我已经清的差不多了,府里只剩下两个姨娘了,一个是杨姨娘,还有一个是桃姨娘,三个孩子我也已经说好了,晚上就送到福寿堂来,辛苦您了,奶奶。”
老太君微笑着点点头,“那些个小妾们也是跟了你这么多年,在金钱方面,你能多给点就多给点,毕竟都已经过了最美好的青春,女人哪,一辈子,就已经会在这个大宅院了,不管曾经有过什么恩恩怨怨,孩子,你都不要介意了就是!”莫天澜点点头,“我自是知道的,以前的事情,也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错,孙儿……早就已经不在乎了!”
老太君点点头。“我想去看看君儿,你要陪我一起去么?”
莫天澜点点头,“我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去看过姑姑了,正好现在有时间,就陪奶奶一起去吧。”
祖孙两人朝花园走去,在那座破败的满是灰墙的院子门口停了下来。丫鬟婆子们早就离开了,只剩下老太君薛嬷嬷还有莫天澜三个人。
薛嬷嬷从荷包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已经生了厚厚的一层铁锈的大锁。院子里似乎没有人在打理,厚厚的一层枯草,凌乱的堆积在那里。房门微微开着,看不到里面的景致。
老太君扶着莫天澜的手,祖孙两个微笑着朝里面走去,薛嬷嬷则站在门口,警惕的看着外面。进了里面,却是比外面漂亮了许多。房间打扫的很是干净,粉红色的帘子应为微风微微摆出一个小小的弧度,桌子上面燃着未完的香,一把古筝摆放在不远处,再里面则是一张大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房间里没有任何人。
“君儿!”老太君带着微笑唤了一声,没有任何回音,老太君再次唤了一声,还是没有任何回音,莫天澜皱起眉头,自己姑姑自从患了那怪病以后,几乎足不出户,每日里都呆在这个被封锁的院子里,有一段时间甚至连自己和奶奶都不见,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不在房间?
有低声的啜泣声从后院传了过来,莫天澜皱起眉头,心里却是恨恨的一抽,快步走了过去。
后院的角落里,小丫头正蜷缩在角落里,脸上挂着钱钱的泪痕。莫天澜走过去,提起了小丫头。“梅香,你怎么在这里?姑奶奶呢?”
080 莫君
梅香抬起头,看到莫天澜,立马跪了下去,眼睛红彤彤的,显然是哭了很久。“王爷,求您快去找姑奶奶呜呜,姑奶奶不见了!都是梅香不好,都是梅香不好,呜呜……”
老太君紧跟着过来的步子听到梅香的话以后显得更加急促了,声音也有些颤抖。“好端端的住在这里怎么就不见了?”
“是昨天,小姐和我说,要出去看看,就和淮南狐叔叔一起跑出去了,奴婢想小姐每天闷在院子里什么事情也没有做,难得小姐想出去玩,就给姑奶奶装扮好了,姑奶奶说晚上淮南胡叔叔会送她回来的,可是到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呜呜……”
“淮南狐?是谁?”莫天澜扫了一眼后院,院子里种满了花,有花无叶,一朵一朵的开的很艳,一半红,一半黄,很是显眼。姑姑的院子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花?并且冬天到了,还开的这么漂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是王爷您上次请回来的花农啊。淮南狐叔叔经常来院子里和姑奶奶说话,姑奶奶很开心的,每天见过淮南狐叔叔都很开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