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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哪,抓他去见官!”
“我没有下毒,你们凭什么抓我?”
沐知毓看见前面聚集了一大群人,喧闹不已,“前面发生何事了,怎么如此吵闹”
“不知道。”喜鹊看着前方,摇摇头。
从人群中走过,越到了最里面,发现在一个酒楼门口,酒楼老板正要派人抓一个少年去见官。那少年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虽然穿着清贫,但是眉眼间流露出来的傲骨让人不容小觑。
“二楼的客人中毒之前,吃的那几道菜正是经由你之手送上去的。后厨的老师傅跟随了我多年,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那么下毒的人,只有你了”
“掌柜的,虽然我是新来的,但是也绝对不会做出害人性命的事情。大丈夫行得正坐得端,我没有下毒。”少年双手被酒楼中的人捆绑在身后,语气之中却没有半分的软弱。
“下没下毒,你说了不算,得官府的人说了算。带他去见官!”酒楼掌柜一声令下,那些人便强拉着他往人群外走。
就算他没有下毒,恐怕酒楼掌柜也不会放过他吧,客人中毒,总得有人负责。想到这里,沐知毓出声喊道,“等等!”
那些人闻声停下脚步,少年回头,看向沐知毓的目光满是清明,酒楼掌柜见状,严声厉词的看着沐知毓,“你是何人,为何多管闲事?”
“在下不过一介路人。路过此地,见不平之事,想出来管一管而已。”沐知毓昂扬身躯,双手背在身后,目光扫了扫周围,镇定说道。
“他是我酒楼的杂役,今日在客人饭菜中下毒,正要被送往官府,还请这位公子不要多管闲事。”
“今日这闲事我管定了。”面色坚定,透着微微笑容,看在众人眼里,如和风般舒适。
“你这是我们酒楼自己的事,岂容你一个黄毛小子插手!”目光看向少年那边,“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带他去见官!”
“莫不是掌柜心虚了,才会这么亟不可待的送他去官府?”沐知毓面带微笑的走近那个少年,忽的看向掌柜,视线犀利仿佛魔咒般让人难以抗拒。“我看这位兄弟面相和善,眉眼间带着正气,而且还有一身傲骨,怎么看也不像掌柜的你口中会下毒毒害客人的人。”
“你这是强词夺理。只有他是最大嫌疑的人,除了他,我再也想不出会有什么人在客人饭菜里下毒。”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虽然出身寒门,但是非之分还是明了,绝不会做出有违正义的事情来。”少年开口说道。
“很好。”沐知毓看着他微微一笑,然后转身看着掌柜的,“在下略懂医术,不知可否让在下瞧一下那些饭菜?”
掌柜思考了片刻,便吩咐那些人,“将饭菜拿过来,让他看一看。”
第三十六章 不知故人心()
那些饭菜本欲与少年一起拿着去见官,在沐知毓的坚持下,只好暂时搁置,几人一起回到了酒楼大堂。
打开食盒,一共是四道菜,有甲鱼炖乌鸡,清蒸牛肉,莲心薄荷汤,桂花糖蒸栗粉糕,看起来色泽鲜艳,十分诱人。
沐知毓简单的看了看,顿时明了,寒眸猛地射向酒楼掌柜,“没想到皇城内最出色的酒楼掌柜和后厨师傅,竟然连食物相生相克的道理都不懂,还欲将罪责强加给他人,如此枉顾他人性命,简直天理不容。”
“你说什么?”掌柜的一惊,手指着食盒,“这几道菜是本店的招牌菜,从未有客人出现过问题,今日怎么就相克了?”
“这几道菜理论上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请仔细看,这道甲鱼炖乌鸡,上面还浮着芹菜叶,医术上写道,芹菜与甲鱼相克,若同食会引起中毒。还有这道清蒸牛肉,里面明显放了韭菜,而韭菜与牛肉会相克中毒。敢问掌柜,您开了这么多年的酒楼,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掌柜细细一看,发现果真如此,一时怒从心生,“将厨子给我叫来!”
“回掌柜,今日后厨师傅家中有事,故由他新收的学徒掌厨。”
“不管是谁,都给我叫过来!”
不一会儿,今日负责掌厨的男子前来,听了掌柜的话后一时惊慌失措,“掌柜的请恕罪,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当时厨房里没有了香荽,所以才擅自改用芹菜,都是我不熟悉食物相克的道理才铸成大错,请掌柜的念在我是初犯,绕过我这一次吧。”
“现在事情真相大白,可以放了这位兄弟了吧。”沐知毓走到少年面前,“我的身边,恰好需要一名护卫,不知你意下如何?”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公子您刚刚救了我。以后只需公子言语,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少年握拳看向沐知毓,充满了尊敬与感激。
“好,那你回家收拾一下,明日来凌王府报道吧。”沐知毓示意喜鹊拿出一袋银子给他,“这些给你用作安顿家中亲人吧。”
“凌王府?”掌柜的一听吓了一跳,他刚刚差点就得罪了这位公子,还好没有铸成大错。
“多谢公子。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银子我不能接受。”
沐知毓会心一笑,看来她的眼光不错,眼前的这个人假以时日,一定可以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你叫什么名字?”
“江毅。”
“我记住了。”笑着看了他一眼,“银子既然送你了,你就拿着吧。明日到了凌王府后,就说找喜鹊姑娘,到时自会有人接待你。”
留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酒楼。她没有发现,从她在人群中开口之时,暗地里就有一双眼睛一直默默关注着她。
墨色衣衫的男子扬唇一笑,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
“喜鹊,后面有人在跟着我们。”走在大街上,沐知毓感觉到身后有人一直在跟着她们,便轻声告诉喜鹊。
“啊?”
“别回头。”沐知毓说完,便不动声色的走到了卖铜镜的小摊前,假装照镜子,将后面的人窥视完全。
那人穿着一身墨色缎子衣袍,看起来身份高贵,只是由于距离太远,看不清楚样貌。沐知毓想不出来会是何人跟踪她,对了,凌一不是应该一直跟着自己吗?现在她被人跟踪了,怎么不见他出来保护?这总不能还要报告完慕容凌澈才动手吧摇了摇头,不会,凌一没有那么傻。
沐知毓又不动声色的走回到喜鹊身旁,对她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向着前面的巷子里走去。
墨衣男子跟着她们到了一个角落里,发现空无一人,突然感觉身后有动静,急速转身,她们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的身后。
此时的她一身男装,却毫不掩饰那清秀的面庞,绝美的容颜和身上那种特殊的气质,让他永远也忘不了。只是现在,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女人,而那个男人,还是他望尘莫及的人
看着她迷惑不解的眸子,心中泛起苦涩,想必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吧
男子高挑秀雅的身材,被合身的袍子巧妙地衬托出一位风流俊逸的贵公子的非凡身影,头发以竹簪束起,一双瞳仁灵动似水晶般清澈,眼眸中间星河璀璨,下巴微微下扬,正在含笑看着自己,沐知毓看着眼前的男子,有一丝的熟悉,却又想不起来他是谁。“你是何人,跟踪我是何目的?”
“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
“我们,认识吗?”沐知毓看着他的眼睛,清明透底,没有一丝欺骗的意味,只是自己真的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他。
“四个月前,在洛熙丞相府,是你救了我”男子荒凉一笑,看来在她的心中,早已忘记了还有自己这一号人存在了吧。
沐知毓想了片刻,再次看了看他的脸,疑虑全失,原来他们真的是认识的,“你是水墨轩?”
“不容易啊,你还能记起我。”水墨轩扬起一抹妖异而娇艳的笑容,富有磁性的嗓音清澈动人。
“你怎么来这里了?为何要跟踪我?”
为何要跟踪你,恐怕我自己都不知道吧水墨轩微微一笑,然后轻轻开口,“刚才我在酒楼见你,你果然还和之前一样,聪慧傲然”
“多谢夸奖。不过你既然刚刚就认出了我,为何不直接现身?”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当然是来报恩的。一直没有现身,只不过想和你开一个玩笑而已”慢慢的走近她,笑容如沐春风,一如初见那般耀眼。
喜鹊迷惑的看着他们,在洛熙相府的时候,小姐什么时候结识了自己不认识的陌生男子啊,“小姐,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为何我不知道?”
“这个之前无意之间认识的,等以后我再和你细说”总不能跟她说自己三更半夜的把一个陌生男子留宿在自己闺中吧。
“沐知毓,我水墨轩欠你的,我一定会还我今日还有事,改日再见,告辞。”
“等等。”看着他的背影喊道,“我当日救你并非图你报答,你不必觉得欠我什么。”
水墨轩停下脚步,眉眼一低,没人看得见他眼中的落寞,“欠与不欠,我说了算。”眸色一紧,深吸一口气,头也不回的走了。
沐知毓看着他的背影无奈摇头,“我都说了,你不欠我的,为何还要如此执着”
躲在暗处的凌风对着凌一小声说道,“你继续暗中保护王妃,等王妃回府后,去查查那个叫做江毅的底细,务必保证万无一失。我去将这些事情告诉王爷。”
书房里,慕容凌澈背对着凌风,深邃的眸子扫过墙壁上的丹青,静静的听凌风的叙述,良久,“你是说,水国太子水墨轩于三天前便已进入紫翎境内,昨日下午已抵达皇城而且,他还和王妃相识”
凌风低声答道,“确是如此。王爷,有句话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我觉得,水国太子看王妃的眼神,很是不一般”抬头看了一眼慕容凌澈,发现他仍背对着自己,没有说话,便继续说道,“可能王妃觉察不出来,可是我在暗处观察着,就是有这种感觉”
慕容凌澈的心紧紧的揪了一下,他知道,这个女子非常出色,一定有许多优秀的男子为之倾心。虽然早就有了这个心理准备,但是当他得知后还是不能接受,他绝不容许有任何除了他之外的男子觊觎他的女人。先是沧云国的辰王,后是水国太子,也许将来还有许多未知的意外在等着他们,而这些人,都是千栩大陆举足轻重且出类拔萃的人
“王爷,水国太子既以使者之名出使紫翎,到达皇城后却不入住使馆,也不朝见天子,而是住在客栈中,隐瞒身份这其中的缘由,会不会和王妃有关”
慕容凌澈沉默许久,说道,“继续暗中观察着水墨轩,有情况立刻向本王禀报。”
“是。”
水墨轩和其随从全部居住在悦来客栈内,为了隐藏真实身份,他们扮作过往的商队。
“主子,您打算何时进宫朝见紫翎皇?”川祥,是水墨轩的手下也是对他最忠心的人,知道那个女子在他心中的地位,也知道他如今内心的纠结,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劝解他放下心中的执念。
“川祥,你知道吗?今日我还是忍不住的去见了她”本来决定不去见她的,见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果早知道当初回国会失去追求她的机会,即使自己失去所有,他也不会放下她离去的
“主子,您对沐姑娘的心,属下明白。只是如今木已成舟,您再悔恨也没用了,倒不如放下执念,重新过自己的生活”这四个月来,他无时无刻不感受到主子对沐姑娘的真心,和他内心的苦楚。若不是当初大皇子勾结外敌,想要谋朝篡位,主子也不会着急回国,得知她要嫁给紫翎国的凌王而束手无策。
“从小到大,我都在大哥的算计之中而小心翼翼的活着。明知十年前对我下毒的人是大哥,却苦无证据只能眼看着他逍遥法外。我不羁的外表只是隐藏起那颗受伤脆弱的心而已她,只是一个陌生人,却对我出于援手,并且解了我体内的蛊毒。她给予我的,是冬日里的一颗暖阳,温暖了我久经风霜的心想要忘记她,谈何容易”
第三十七章 杀手的真心()
清晨,红木香榻上的女子猛地睁开双眼,坐了起来,一个大胆的想法从脑中蹦出来。
七香阁,若真的成立了,对于以后的事业,会是决定性的成功。
只是,现在身边还没有合适的人选。
刚刚的惊喜一闪而过,无奈叹息,这么伟大而艰巨的任务岂是一蹴而就的
沐知毓下床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不要灰心,慢慢来总可以吧
起身走出房门,呼吸了一下外面的空气,突然感觉心情很好,相信现在的阴霾不久后便会消失而蓝天重现的。
敲了敲门,只听见慕容凌澈那一声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进”,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看了看整齐的案几,难道慕容凌澈还没有起床?不对啊,刚刚明明是他让我进来的
“毓儿,你找我有事吗?”
闻言转身,只看见慕容凌澈光着上身从里屋走出来,脸上带着邪魅而妖娆的笑
“啊”大叫一声,急忙捂脸背过身去,“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呵”好笑的看着她刚才羞窘而慌乱的转身,轻笑出声,“在我的书房,我穿不穿衣服,好像没太大的关系吧”
“你”沐知毓想了一下,好像是啊,自从大婚之后他的房间就被自己占了,而他一直睡在书房中,此刻自己好像真的管不着他穿不穿衣服,“那你把衣服穿上,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
“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再说。”
眉毛上挑,看着她可爱的样子魅惑一笑,“难道你不想看看你夫君这完美的男人身材吗?”
天哪,这真的是慕容凌澈说的话吗?继续捂着脸,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羞愤难当,沐知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出息了
“既然你现在不方便,那我待会再来好了”慌乱丢下这句话,就想往外跑。
什么情况,这女人想溜?
快速的上前,大手揽着她的腰猛地一拉,让她面对着自己,看着她羞红难当的俏脸,慢慢的向她靠近,她后退一步,便逼近一步,直至将她的后背抵至门框上,握着她的双手抵至自己的胸前,“怎么样,对你夫君我的身材可还满意?”
看着他小麦色的肌肤,和坚实的胸膛,眼冒精光,咽了咽口水,不觉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突然反应过来,她刚才竟然点头了?沐知毓,你以往的魄力都去哪了,怎么一到这个男人面前,就变得这么没有出息了,竟然被他的美色所迷惑,真是太没有出息了
慕容凌澈看着她的反应扬唇一笑,觉得这个时候的她实在是太可爱了,决定再继续逗逗她,忽地低头靠近她的唇畔,灼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薄唇上,如同不怀好意的故意引诱
再继续下去,恐怕就要迷失在他既霸道又温柔的引诱下了
打呢是肯定打不过他的,用银针呢,还怕会伤了他,所以决定趁其没有防备之时,突然推开他,好夺门而出
却在此时,对方突然按住她的后脑勺,霸道强烈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睁大眼眶,直直的盯着他呼闪着的好看的睫毛,现在才发现,他的睫毛又长又密,简直比女子的还要漂亮
一会儿,慕容凌澈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她一直睁着的眸子,不舍的放开她,“你你一直睁着眼睛?”
终于被他放开了唇,低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才他那炙热而又霸道的吻让她喘不过气来,抬头羞愤的看着他,“睁着眼睛怎么了,慕容凌澈,你这个流氓,你想憋死我啊”说完推开他,红着脸夺门逃出。
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嘴角上扬,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然后傻傻一笑,“她刚才是怪我的吻技不好吗?傻女人,就因为我没有吻过别的女人,才会如此的笨拙啊”
沐知毓从慕容凌澈的书房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却迎面撞上了一个坚硬厚实的胸膛,抬头正好对上他那张笑的开怀的脸,突然他的袍子一挥,自己整个人就被带进了他坚实的臂膀中。
“萧落羽,你这个混蛋,放开我!”狠狠的踩了一下他的脚,用力将他推开。
眸子一黯,随即摆出一副痞痞的邪笑,“这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美人在怀,哪有不好好欣赏的道理?”
“如果你不是澈的兄弟,我早就拿银针招待你了。”说完狠狠地给了他一记白眼,与他擦肩而过。
刚才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原地站定,眼中闪过一丝苦涩的落寞。罢了,能够抱你一次,此生,也算无憾了
整理了一下心情,抬步往慕容凌澈的书房走去。
“小姐,你去哪了?我刚才到处找你”喜鹊刚从沐知毓的房间出来,在去往侧厅的路上碰见了她,远远地便跑去问候。
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怎么了喜鹊”
“小姐,你昨天不是让那个叫江毅的来王府吗?我刚才去门口接待了他,现在他已在侧厅等候。”
“随我前去。”
江毅恭敬站在侧厅,眉眼间透露着坚毅,即使是身着布衣,也掩不住那一身的傲骨。
“江毅,你来了。”沐知毓走进大厅,轻声开口。
只见江毅一脸迷惑的看着她,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感觉熟悉又陌生,突然想起昨日那个小公子的相貌和眼前的女子神似,于是开口问道,“姑娘可是有长得相似的兄弟?”
喜鹊闻言噗嗤笑出声来,走到他面前慢慢说道,“昨日的那个公子就是我家小姐,也就是王府的王妃。”
“什么?”江毅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沐知毓,“你就是昨日救我的公子?”说着便要下跪,“在下江毅,没有识得王妃身份,还请受在下一拜。”
沐知毓急忙扶住了他,“你若再如此多礼,就不必留在我身边了。”
说着看了一眼喜鹊,“我沐知毓的身边,从来没有下人,有的只是朋友,姐妹,亲人。”看着他迷惑的神情继续说道,“你若真心想留在我身边,就不要在乎什么身份、礼节,只把我当成朋友便可。”
“那以后我就和喜鹊姑娘一样喊您小姐,一定唯小姐马首是瞻。”江毅的眼神里充满了尊敬与感激,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