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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三小姐-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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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萧月娥深以为然,在她和皇甫余一的感情里,就是她赔了真心,却不知真心伤的特别重。

感觉到暗处那个不淡定的几乎要抓狂的身影,那呼吸狂乱的想要暴走的太子,蝶依接着道:“就拿你和太子来说,你千万不要爱上他,只要你不爱他,他就会一直对你好,男人都是这样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若是爱上他了,他还就蹬鼻子上脸,学会作践了。”

呃……如此直白……

萧月娥满脸黑线道:“蝶依,咱们女儿家的,谈论这种话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姐,你不要被太子的表象迷惑了,传言中他是多么的温润如玉柔情似水,可是一见面呢,就怂恿下属对我拔刀相向,你看,这伤口就是证据。我敢保证,他要是知道我和你说这些,没准还又要对我拔刀呢!”

看见萧月娥望着自己的伤口失神,蝶依叹了一口气,微微道:“姐,他对我拔刀都没什么,我反正看开了,可你就不一样了,万一哪天他对你……唉,姐,你一定不能对他太热情了,还是冷冷的晾着,让他看得到,吃不到,这样才能保证你的幸福!”

暗处的皇甫浩琪听后双拳紧握,面色狰狞,靠啊,一失足成千古恨,这个该死的萧蝶依!

奈何却偏偏发作不得,这要是冲出去了,正好被她抓了把柄,更加在月娥面前说三道四了,可是不冲出去的话,啊!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十个男人九个坏,还有一个是变态?你大爷的,你才最坏最变态!丫的,好话不说,坏事做尽,气死本太子了。这下原本就对自己不上心的月娥,更加对自己疏远了,你个死萧蝶依,唔……我后悔了,怎么就惹了你呢……

这边太子欲哭无泪,那边蝶依满脸堆笑,接过蜻蜓手上的东西便开始给萧月娥化妆。这个仇报的好,杀人不见血,这下太子有的忙了。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原本只是为了气气皇甫浩琪,却不想萧月娥左思右想,竟将这话当了真,以至于在不久之后,当她为这段话擦屁股,做苦力东奔西跑的时候,她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当然,这是后话啦!

黄昏,将军府三辆马车朝着皇宫而去。萧仁贵与大夫人在最前方,萧招弟殿后,中间是萧蝶依和萧月娥姐妹。

此时,轿中两人一个衣着玫瑰紫的银花暗霞茜裙,外套一件淡藕色的罗缎坎衣。绣着粉红芙蓉的浅樱纱袖里半露着芊芊玉手,尖尖的葱指捏着优雅的兰花指,轻摇一把流苏垂穗麻纱纨扇。扇面用十字绣法绣着的花蝶栩栩如生。紫兰耳坠下垂着一排参差不齐的小巧精致的珠链。细长的眉,星眸如漆,如玉的容颜带着一抹少女的羞涩,嫣然巧笑,婀娜妩媚。

另一个一身沁雪白绫绡纱衣,只在领襟与胸前用些青绮绫做成飞边。涵烟玉环髻两鬓戴了几只烧蓝点翠珠玉花簪,缕绾的发鬟上也点缀着一些金丝珠摇坠。额前环绕的金链上上一颗晶莹的蓝色水滴形宝石映在眉心。耳上也是同款的蓝泪金耳坠。余下的两缕发丝分别摆在胸前。白璧无瑕的脸庞,眉目含烟,素齿朱唇,好似那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楚楚动人。

一个高贵如紫罗兰,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一个温润如出水芙蓉,顾盼之间不敢亵渎。前者是萧月娥,后者自然就是萧蝶依了。

两人一入宫门,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一路走来,有羡慕的、嫉妒的、仇恨的、不屑的,各种眼光交织,二人均不约而同的自动忽视,一个是被注目惯了,习以为常,另一个则是习以为常的目中无人,别人的眼光,关她鸟事。

晚宴要在稍后举行,按照历代的规矩,晚宴之前,男女各自分开,一边是太子招待,一边是后宫之主招待,而她们此时要去的,便是安宁宫。安宁宫风景颇好,是每回宫宴之前的女客落脚点。

虽然在家里是不和气,但明面上怎么也得做出母慈子孝的样子,两姐妹一人一边,扶着大夫人,往安宁宫而去。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萧家两姐妹么?哎呀,一个高贵一个温润,一个能文一个会武,还真是不错的搭配呢,就是做了娥皇女英也为过啊!”凌晚清与一帮女眷前呼后拥,正好与蝶依一行在三岔路口相遇。

萧月娥与三皇子私交甚好,这是京中人人知道的事实,如今凌晚清这般说辞,不过是讽刺萧月娥顺带也扎扎萧蝶依罢了。

萧月娥面色一冷,却不答话,皇甫余一是她心里的痛,但凡碰到和他有关的事情,她总会失了分寸。

而蝶依却是不然,迎上凌晚清的脸,勾唇一笑,邪魅如斯。“偏偏我和姐姐各有所爱,不过这娥皇女英之说却也未必不可。”

那眼眸之中星星点点,似乎要亮起灯来,凌晚清心下一咯噔,暗道遭了,每回萧蝶依这个表情,接下来她就被整得很惨淡!果然,下一刻,萧蝶依又笑了开来,见到三三两两的人越围越多,唇角的笑容越发深刻。

“听说几天前坊间广为流传的一幅画了么?那画中女子和凌小姐可是有七八分相似,没准是你流落在外的姐妹呢,接回了家里,以后和你共事一夫,倒也可以成全你的娥皇女英梦了。”

蝶依话音刚落,四下姑娘们各自笑了开去。那幅画因为失窃没有流传出来,可那首诗不诗词不词的句子却叠词用的活色生香,已是人尽皆知。如今听蝶依这么一说,唉,女人嘛,都是八卦的,于是……

“萧蝶依,你!”凌晚清在一片笑声之中气的七窍生烟,却偏偏无可奈何。

蝶依掏了掏耳朵,很随意的甩了甩头,道:“本小姐耳朵不隆,不用这么大声,先走一步了。”

淡定的从她面前走过,唇角丢出一抹冷笑。一次两次都学不乖的人,真是没救!也不看看对手如今在京城是个什么状况,这身边多少女子是参加过洗尘宴的,对自己的态度早已经是恭敬加崇拜,在这种情况下找茬,唉,这就是所谓的自己把自己孤立,没事找抽!

暗自摇了摇头,领着一群姑娘们,向前而去。

正是中秋,满园桂花香。越靠近安宁宫,越是香馥浓郁。曲曲折折的小路上鹅卵石林立,两边摆着各色各式名贵的盆花,应接不暇。

一入安宁宫,一股压迫之气迎面而来,敏锐的第六感让蝶依防备顿起,在院内一圈扫视,竟看到了那中间的一抹明黄。那是皇后?

只见那女子三十上下,头戴紫金翟凤珠冠,明黄的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朝服,气度沉静雍容,果然是丽质天成,明艳不可方物。但那一双丹凤眼微微向上飞起,却给人说不出的阴寒与凌厉。

“参加皇后娘娘!”

一行人纷纷行礼,皇后微微点头,始终带着莫大的疏离。凌晚清顺势过去,站到了皇后身边,皇后眼中的寒冰总算融化了些,看得出来,对这个侄女,她是真的疼爱。

“哀家久病体弱,与许多的姑娘都是第一次见,大家不必拘谨,就当在自家花园玩乐便罢。哀家与两位媳妇说说话。”摆出一副慈母的样子,笑靥如花,音色如水,却依然没能让蝶依卸下防备。

其他的姑娘闻言,个个散了开去,大夫人也告退,一时间就剩了萧家两姐妹站在下首。

“月娥竟如此清瘦。”皇后喃喃开口,在凌晚清的搀扶之下,走了下来,萧月娥见状,连连过去,扶住她另一边,低眉顺目,一副乖媳妇的样子。

“劳娘娘挂心,是月娥的不是。”

皇后点点头,眸中全是疼惜:“以后嫁给浩儿,要多补补身子才是,不过凭他对你的疼爱,断舍不得委屈了你。”

“是。”月娥有些诚惶诚恐,按说她和三皇子的事情,京中无人不知,皇后应该也会听说了才是,原本还觉得皇后留下她姐妹二人是要为难,不想,却是这般好言好语相待,连她都有些觉得过了。这个皇后有点怪啊!

“这位想必就是一出生就克死你母亲的妹妹吧?”感觉得到蝶依对她的防备,她的敌意倒也很直接。

月娥心下一咯噔,刚刚还好说话的人,怎么这会就转性了呢?蝶依却是松了一口气,摆在明面上,大家都轻松,暗地里兜来兜去的,脑细胞都死一大片,着实烦人。

见蝶依面色如常,月娥心下微酸,又想起之前蝶依说过对旁人没有期待的话,这么多年,被这样讽刺也不是一次两次,如今她竟然习惯了。忍不住眼角有些瑟,却无奈,必须开口:“回娘娘话,确实是妹妹蝶依。”

皇后讶异于蝶依的不动神色,冷哼一声,接着道:“她与晚清倒是一同上的普度山,传言文不成武不就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月娥俊眉一蹙,隐在袖中的拳头紧紧握起,却不知如何开口。

凌晚清将二人神色收入眼底,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却朝皇后拱了拱,道:“姑姑,何必将心思放在无聊的人身上,咱们去赏花吧。花匠们为了今日的宴会可培育出不少的名贵花种呢。”

“嗯。”皇后嘴角一勾,朝着花圃而去。走了两步,却又看了看一旁的蝶依,道,“三小姐也一起来吧。”

紫红色的海星花,如颗颗白日里的星星,喷洒的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七色的光,在一片紫色的海洋里,一朵白玉兰悄然绽放,清风迎面拂来,夹杂着玉兰的清香,犹如柔情千绕百缠。如玉一般的质地和高雅,在紫色的花海之中脱颖而出,高高绽放,在秋日的衬托之下,如此轻盈而美好。

“姑姑,那里有朵白玉兰!”凌晚清忽然启齿,看得出对那朵花极为喜爱。

皇后面色一沉,一个示意,手下的丫鬟便将那花折了下来。皇后伸出食指和中指,钳着那离枝的玉兰,轻蔑道:“不长眼的东西,在本宫的花园里,自有本宫做主,该长在哪里,便在哪里,岂容它为所欲为?”

两指轻轻松开,圣洁高雅的花朵随即掉在了泥土上,牵起一片尘埃。皇后很不客气的一脚踏了上去,若无事般向前而去。

萧月娥看着那被凌晚清又补了几脚的玉兰,看向蝶依,星眸之中一片担忧。

------题外话------

我这么勤奋会不会上勤奋榜?

累得动都动不了了……

正文 31误会

丫的,威胁我?靠!蝶依心中狠狠的慰问了她祖宗十八代,寻了个机会出去透气了。

这古代的女人还真是……愚蠢!看谁不爽放马过来嘛,真刀实枪的干上一架不完了?非得说那些有的没的伤脑筋的,要是老子一个人挑得赢皇宫整个的侍卫,老子早翻脸了!

狠狠的一拳打在了树干上,那个死女人,横看竖看不顺眼,有机会整死你丫的,还敢给本小姐穿小鞋,哼!

这么一揍,胳膊上的血凤镯露了出来,蝶依抬手,抚上镯子,眼中划过深思。这个镯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带上之后,再也取不下来了,那天晚上中了药,还在关键时刻弄醒了自己,到底是什么宝贝呢?

话说墨心邪也消失很久了,走之前明明说要回家请他老爹来帮自己解除婚约的,怎么就如石沉大海,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呢?若是自己的孙子兵法搞不定,起码还有后招。到时候,从他那拿点药,然后……嘿嘿~想到皇后求生不得的样子,蝶依一扫刚刚的不快,猥琐的笑了……

心情一好,便得意的笑了,笑得high了,便忘形了,手指在血凤镯上打着旋,一不留神,撞进男人的怀抱了。

“咦,表哥?好久不见啊!”心情一好,笑容里都多了几分魅惑。然而某男的心情却不那么好,刚刚一直在思考着一些事,所以才失了神,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定睛一看却是蝶依,眸光短暂的发亮之后,却是浓浓的失落。

“表哥,你怎么了?”蝶依看出来某男心情不佳了,见过他耍宝腹黑,卖弄风骚,咬牙切齿,却独独不见他失落,这忽然看见,心里竟有些感同身受了。

“没事,我先走了。”冷淡,冷淡之中还带着疏离。

蝶依心倏地一凉,看着他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带起的那阵风拂来阵阵男儿香。感觉里,若是不叫住他,好像就要失去他了。心一慌,动作已经快过了思维。

“表哥,发生什么事了?”紧紧的扯住他的衣袖,不敢放手。这个男子,是自己来这个世界之后接触最多的男子,虽然第一个见的是玉无情,第一个约的是墨心邪,可是陪自己风餐露宿,替自己遮风挡雨,陪自己度过穿越之初每一个日日夜夜的都是他。

她抱怨他多管闲事将自己逮捕回京;她一次次的捉弄他,下泻药、放猪仔;她明知他对自己的感情日益变质,却依然任它发展;她承受着他的吻,笑着说不要当真,可是,可是看到他的疏离,看到他的清冷,心,竟然有些疼!

“表哥……”不得不承认,虽然她的目光放到过北辰身上,可是身边的云鹤群却是最合适的一个。他的过去纯净的如一张白纸,即使现在黑了,也是被自己染的!可是碍于所谓的近亲,她把他隔绝了,如今猛然回头,濒临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心都会为他痛的。

云鹤群看着紧紧攥着自己衣角的手,因为用力,指节已是发白,心微微一痛。可是一想到……心不可抑制的疼痛着,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肯定是有误会的,对,一定是误会!

回头,拖上她的手,却无意间撞到了那个血凤镯。微微抬起蝶依的衣袖,整个镯子露在了外面,映入他眼帘。原本阴郁的脸更黑了几分,目光锁住蝶依,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墨师兄的镯子?”

蝶依一愣,不知这更甚的怒气从何而来,却依然点了点头。

“你!”双眉蹙到一起,眼中的火焰呼之欲出,有将她烧的灰飞烟灭的冲动。难怪,难怪被人轻薄了,也可以那样若无其事,回到家还有心思算计别人;难怪,难怪会那么大度的要自己的父亲出门左转;难怪,难怪会那么轻易的,承受自己的吻,原来贞操在她眼里根本就是个屁!

墨心邪的镯子,他们曾一起习武一起沐浴,他何尝不知,那是一对,金龙镯是墨心邪自己的,而血凤镯则是留给他妻子的!蝶依顶着三皇子妃的头衔,逃婚的路上,扒了花想容的衣服,收了墨心邪的镯子,和君弄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回了京城又和皇甫余一纠缠不清!

原本,他查到那件衣服是皇甫余一的时,只觉自己受骗,她压根就是出去和正牌夫君约会了,亏自己还绞尽脑汁的想怎么帮她退婚。可如今再看见这个镯子,他彻底怒了,受骗的不只是自己,她压根就是一个……该死的女人!

狠狠的甩开她,扬长而去。云鹤群发誓,今后再也不理会这个该死的女人!

留下的蝶依却是风中凌乱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明明刚刚已经有所回转了,怎么会更加愤怒的离开了呢?这个镯子里难道有什么秘密?他之前的阴桀又为哪般呢?

正犹豫着要不要追上去,耳边却传来一声戏谑的笑声。“怎么,无所不能的萧小姐也有吃瘪的时候?”

原来这蝴蝶一开始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靠,亏得她还以为自己伪装的多好,敢情是在自己骗自己?

“走开。”心情不好,实在不想多谈起来,本来就被皇后弄得够郁闷了,又莫名其妙的被云鹤群疏远,现在还来个嘲笑自己的,忍无可忍之际,还真不保证她会动手。

可偏偏某人就是不会看眼色行事。“我说三小姐,有钱花,随便花呢,这世道没人比我更能满足你的,至于有男人,有很多男人,却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到的。云公子的离开很好的说明这一点了。”花想容此刻的心情,是十分的好,一来看见了魔女出丑,二来,看见了云鹤群吃瘪,老实说他对云鹤群可一直记恨着呢,该死的,那么不给面子的把自己打得落花流水,叔可忍婶不可忍!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以为我是你?死蝴蝶,每天腻在花丛里,都同化的长了一张女人脸了!”

“你说什么?”花想容脸上的笑容顷刻僵住,丫的,最恨别人说他像女人了,这个该死的女人,还真是会挑战极限。

“就说你怎么了,我还想揍你呢!”丫的,长这么妖孽最还这么贱,还不让人说了!刚好心情不好,就拿你出气!

抡起拳头就砸了过去,当然,为了人身安全,某女狡诈的没有加内力,她就不信,她都不用内力,花蝴蝶还会用内力打她,除非他丫的连男人都不是!

果然,见蝶依不用内力,花想容自动的没有出动内力,但他心里也是颇为有气的,下定决心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场远古大战,就在原地打开了!

一个现代招式,一个古代武术,两人各不相让,倒是越打越兴奋,看彼此的眼光由之前的愤怒,竟慢慢转为了欣赏。

“想不到你还有两下子!”第一次花想容说话,没有挂着游戏花丛的浅笑,而是淡淡的欣赏。

“哼,你也有两把刷子。想当年本小姐混黑道打街头的时候,你还不知在哪吃奶呢,没想到被你一小辈给打个不相上下,还真丢人。”边打边撇嘴,她是实话实说,某男可不会这么认为。

丫的,竟敢鄙视我?花想容怒从胸来,一个横扫千军,三个花盆朝蝶依当头砸去。空翻,左躲右闪,险险避过,靠,防守从来不是本小姐风格!脚下生风,同样回敬了几个花盆。你来我往之间,以两人为中心,乒乒乓乓花盆碎了一地,激起尘埃无数。

被呛得厉害的蝶依,看着自己黑了的白衣,气炸了肺,趁花想容中场休息,使出轻功便迎了上去,很没水准的偷袭,一拳过去,某男眼黑了。

靠!你不仁我不义,花想容最宝贝自己一张脸了,那程度比皇甫铭志丝毫不差,只不过他比较深沉,一般不表现出来罢了。如今被蝶依打了一拳,去他的君子风度,一个翻身,强大的内力施展开来,三两下便将蝶依压在了草地上!

“啊……”刚想反抗却发现他如铜墙铁壁般压了下来,根本没有动弹的余地。“你想干嘛?”

看着蝶依脸上爬上红晕,一向算计人的眼眸之中竟是闪躲,花想容心情大好,勾唇一笑,邪如狐媚:“本来没想干嘛,但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是说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很有情调?”

暖暖的气息喷在脸上,他刻意的挑弄,逗得蝶依脸红心跳,该死的,这个未经人事的身子,还真是十分敏感呢!别开脸不看他,蹙眉道:“你快起来,这里是皇宫!”

“你的意思是,咱们该换个地方?”唇角上扬,心情出奇的好,也只有被压在身下,这女人才会老实呢。

“你,什么乱七八糟的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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