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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蝶依。”良久之后,深呼出一口气,他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口吻,看着蝶依,换上了柔和的脸,“萧蝶依,跟我走吧,我不在意你招惹了多少男人,不在意你心里有谁,只要你点头,只要你往后的生命中只有我。我带你离开,江南也好,漠北也罢,只要你愿意。”
如此深情的话语,如此柔和的表情,蝶依非但没有感动,反而觉得说不出的怪异,眉头一蹙,疑问脱口而出:“你凭什么认为能带我走?”
如今蝶依已经成了皇家志在必得的人,若没有一定的势力,如何带自己走?正因为这样,她才会想着找北辰或者花想容,连玉无情都排除了,因为玉无情孤家寡人,没有能力与一个朝廷抗争!
可是萧招弟,凭什么这么自信?
自己满腔柔情,满腹低姿态,换来的竟是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怀疑,压下去的火气蹭蹭的上涨,一个控制不住,挥手之间,蝶依已经被他摔了出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随之而来,她如今已是没有内力的人,怎经得起这一摔。躺在一片碎屑之中,眉头几乎要打起结来。
萧招弟看着她万般难耐的样子,眼中划过心疼,他也是气急了,才会出手。在蝶依面前,他已经频频失控了。想要走过去扶起她,却终究拉不下面子,只远远看着,别开眼冷冷道:“你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
“滚!你他娘的不得好死!”火气一上来,蝶依又岂是好相与的,骂人尤且不够,操起一个凳子腿就砸了过去。
好在萧招弟眼疾手快的避过,但眼中的怒火却是更甚,他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走,萧蝶依的命都该保不住了。狠狠地转身,摔门而去!
大街之上,皇甫铭志带着行云、流水四处打望。打从昨日宿醉的消息传到皇上耳里,皇上深感萧蝶依的事情对皇甫铭志刺激过大,为转移他的心思,下旨行云、流水陪着他尽快物色一个王妃。同时,也让行云赶紧找到心上人,好对皇甫铭志进行教育。
此时行云一脸苦瓜,这寻欢作乐本是好事,可他尴尬的身份不许他出轨啊,要是真的找到了,后宫的那位还不活录了他?
“殿下,您还是让流水教你吧!”行云弱弱提议。
“门儿都没有。要不是你,本殿岂会失恋?你害了本殿,本殿也不会放过你,要么上青楼,要么找出那女子,让本殿看看,否则本殿亏大了!”
皇甫铭志不讲理,说什么也没戏。他是笃定非要看着行云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了,唉!
“你要是害羞,本殿可以让流水先回去,往后只带你出来找。”皇甫铭志说着还深以为然的点了点,满脸的我很大度。
行云愁眉不展,支开流水有屁用啊,流水是自家人啊!俟,不对,就因为流水是自家人,若是流水不在,身边岂不是没有眼线?到时候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皇后就是怀疑也没办法,这男人寻欢作乐,有的是法子不留证据!
但是他这话不能说出来啊,若是说了,流水在皇后面前告上一状,自己也是百口莫辩的。“殿下,人多力量大,流水跟着我们不就多了一个人一起找人么?”
嗯?皇甫铭志眼睛转了转,暗自嘀咕:流水跟着就多了个人一起找,就减少了行云的负担,他就不那么累了。如此自己报仇不是不给力?
“流水啊,你先回去吧,本殿身边不用你候着了。”
皇甫铭志话音一落,行云便勾起一丝志得意满的笑,他就知道,皇甫铭志最是喜欢唱反调的。
“行云,说起这美艳大方,高高在上,本殿心中倒是有个人选哪!”流水走后,皇甫铭志状似无意,和行云海谈起来。也不等行云回答,便又接着道,“萧招弟你知道吧,父皇不是给他赐婚了么,他那个妻子萧初柔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呢。”
行云眉头一蹙,不确定的开口:“殿下的意思是?”
“咱们不如去看看吧,没准那萧初柔就是你的梦中情人呢。”皇甫铭志一双眼贼兮兮的闪着亮光,行云胸口一怔,忽然觉得二皇子越发不好猜测了起来。
“殿下,那是萧小将军的妻子,岂会是行云能看上的,咱们还是不去了吧!”
“本殿说去就去,以本殿和萧招弟的交情,他还能把自己的小妻子雪藏了不成,看看又不会少块肉,走吧。”
其实皇甫铭志也很奇怪,他隐约觉得萧招弟近些日子对自己的心思好像有些变化。这种变化,该是从他出去找自己回来参加父皇的寿宴开始的。
当初他无意中闯入自己的房间,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待愣了很久。有时候他甚至想,莫非萧招弟是个断袖?
皇甫铭志被自己的想法恶心了一阵,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地。可却无法不这么怀疑,他清楚的感觉到,以前萧招弟和自己套近乎,那眼中全是算计,若非自己也是个演戏的高手,断不会发现这些。可自从那次之后,再相见,他眼中却全是真意了。
而且,他还那么直白的和自己说不想娶萧初柔,让自己想办法帮忙。到底是什么让他有此转变呢?
算了,管他什么想法,反正自己刚好缺个女人,既然他送上门,那就卖个人情给他。再者说,就算自己不这么做,以他的能力,也断可以找到其他的方法脱身。与其让他去找其他途径,还不如就让他在自己掌握之中。
只是,父皇此举,完全是因为不清楚他的底细,成个家留今后代好拿捏他。若是让自己这般毁了,也要寻个其他的法子才是。毕竟他是去抗敌,握的是军权,一个不慎,若反咬自己一口,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萧家。
蝶依躺在床上,任由蜻蜓给她擦着药,疼得龇牙咧嘴。
蜻蜓见状,泪水不住的往外冒:“小姐,少爷太过分了,还没掌权呢,怎么就敢对小姐下手?老爷还在呢,这家里倒什么时候轮到他说话了!”
蝶依本就生气,一听蜻蜓的抱怨更是火上浇油,该死的萧招弟,不报此仇,我就不是萧蝶依!明明和萧初柔有婚约,还装情圣勾引自己。勾引也就罢了,狗还经常发春呢,可也没见公狗被拒了就咬人哪,简直比狗还不如!
一早就说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也有些蠢的偏生就是傻二愣。既然你惹了本小姐,本小姐就算要走,也得先教训教训你!哼!
“蜻蜓,别哭了,你家小姐不会被人白白欺负的。”蝶依说的咬牙切齿,手上一使劲,枕头直接变了形。
“去传午膳吧,本小姐吃了要补觉。”昨夜几乎没睡,今天又折腾了一上午,自然是疲惫不堪的。
“嗯,小姐,你等等,蜻蜓这就去。”
蜻蜓匆匆而去,蝶依正准备小憩一会儿,谁知还没眯着呢,她却又匆匆而回了。“小姐,四小姐在厨房忙活,说是二皇子来府中用饭,让咱们先等等呢!”
“什么?靠,该死的,封个将军就以为自己是萧家之主了,赐个婚就骑到本小姐头上了?爹那边呢,也让等着么?”蝶依一听就炸毛了,丫的,还没这么委屈过,刚刚被死男人欺负,现在被死女人欺负,真当我萧蝶依好拿捏的?
“将军受伤,口味清淡,都是另一个厨房单独开火。四小姐说小姐若是等不及,可是先去那边传饭。”蜻蜓神情委屈,同时却也是不解,这个四小姐一向在府中谨言慎行,唯二小姐马首是瞻,可自从那赐婚的旨意下来,就像是换了个人,颐指气使,比当初的二小姐还嚣张几分,实在过分!
“扶本小姐起来!”蝶依眼中扑不灭的怒火蔓延,该死的,还真是人善被人欺,本小姐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了不成?
客厅之中,皇甫铭志、萧招弟侃侃而谈,时不时传出阵阵笑语。行云安静的立在一边,低头暗自思量着。他实在越发琢磨不透皇甫铭志的心思了,说走到这里来看美人,可半天也没见个人影出来,被皇甫铭志吊起的胃口就那么悬着,不上不下,令他十分难受。
“咦,这位是行云吧。”萧招弟好像忽然注意到他,左手端着茶杯,右手拿茶盖,轻轻拨开面上的茶叶,像是随意一问,又向直冲他而来。
“是,属下行云,见过振威将军。”既然被提及了,他也不好躲在人后,自然是该出来见礼的。
“嗯,二皇子,我看你这护卫不错,外观美如冠玉,品性温文尔雅,行走如风足见武艺高强,低调寡言更显男儿本色。不错,确实不错。”
萧招弟说着,还看着行云满是赞赏的点头,行云被那满目的笑容噎住,瞬间就昏了头。自己真的有他说的这般好?
“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他是谁的人。他不仅有这些优点,更是个痴情的种子,此前还一直推说要为心上的人儿守身如玉呢!”自己的人被表扬了,皇甫铭志自然也是一脸臭屁,平时咬牙切齿讲出的话,此时倒说得一脸得意了。
“难得,太难得了。若非如此,招弟还真想许个妹妹给行云呢!”
行云一听,心中一喜,面上却是不露惶恐道:“将军说笑了,行云一介下人,怎敢高攀将军的妹妹。”
“诶,此言差矣,王侯将相也不是天生的。我看行云的面相,就是有福的,日后定会前途无量。等行云立了大功被提拔,没准招弟的妹妹,还配不上你呢!”
萧招弟说的有声有色,连一旁的皇甫铭志也忍不住惊叹,在心底为他鼓掌。丫的,要不是自己一早就知道,没准还真就被忽悠了。而面前这个,显然就是已经被忽悠了的。
“将军过奖了,行云惶恐。”嘴里说着惶恐,面上的神色倒是越发得意,几乎到掩饰不住的地步。
“少爷,四小姐传大家去偏房用膳呢。”一个丫头进来,打断了这段谈话。
萧招弟满意的勾起唇角,看向皇甫铭志道:“二皇子,咱们一同用膳去吧。今日是四妹妹亲自下厨,她的手艺可是顶好的。”
“如此,本殿倒是有口福了。”皇甫铭志说着,满意的起身,向外而去萧招弟又开口道:“行云也一起吧,本将军可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还请你不要见外才是。”
呃?行云一愣,他真的有这么好,值得他一个将军如此低声下气?
“既然招弟看得起你,那你就一起吧,本殿也不是迂腐的人。”走到门口的皇甫铭志唇角一勾,很合时宜的添了一把火。
“是!”行云波澜不惊的应着,却真有种受宠若惊了,莫非萧将军是真想许个妹妹给他?
三人一行,走到隔壁,却见蝶依已经坐在了主位之上,见他们进来,抬了抬眼,又旁若无人吃了起来。一旁的蜻蜓也老老实实布菜,完全没有上来请安问好的意思。见此情景,萧招弟和煦的脸,立即阴沉了下来。
皇甫铭志感到身侧之人散发的阵阵寒气,又看了看主位之上蝶依那一瞟之中满含的仇视,眼眸一转,唇角不期然勾了起来。
京城风云 67 报仇
“蜻蜓,天气好像有点凉了,给小姐我披件披风吧。”蝶依拢了拢衣领,打了个寒颤,轻轻吩咐,仿佛没有看到面前的几人。”是,小姐。”蜻蜓应着,便放下筷子,去拿衣服。
而蝶依也终于从满桌菜肴上移开了眼睛,看向门口,见皇甫铭志、萧招弟并肩而战,先是一愣,而后微微一笑道:“铭哥哥和招哥哥来了?快坐吧。蝶依身子不好,饿得慌了,就先吃了,你们不介意吧?”
皇甫铭志见蝶依言语之中均是小心翼翼地试探,唇角一勾,笑得如沐春风,这死丫头,若不是确定她的性子,还真会以为进门时看到的仇视是错觉呢!
倒是萧招弟,见她柔和的解释,黑着的脸,缓了几分。淡淡道:“二皇子也不是外人,定不会介意的。”
蝶依闻言,朝着他会心一笑,霎那间萧招弟只觉春天百花齐放般的舒心,冷冽的唇角一勾,脸色竟是从未有过的柔和。
“铭哥哥、招哥哥,来蝶依身边坐啊!”主位本是两个位置,蝶依一进门就已经让蜻蜓撤去一个,如今她坐在上面,而招呼萧招弟和皇甫铭志坐的,是一左一右两个侧位。按道理,萧仁贵不在,萧月娥出嫁,她确实是萧家身份最高的人,那位置给她坐,也无可厚非。
皇甫铭志、萧招弟没有多想,一右一左,便走了过去,顺着她的意思坐下。倒是行云,本来作为护卫是不可以进餐厅的,可是他受萧招弟的邀请来了,而如今萧蝶依显然忽略了他,他站在那里,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竟走进退两难!
“咦,这位公子怎么站在这里?随便坐啊!”萧初柔带着最后一碗汤款款进来,这声音在行云听来便如黄莺出谷。也许平时还不觉得,但此时却正好解了他的尴尬,顿时对这个声音的主人也十分好奇起来。
转头,看向来人,只见女子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
不安分的心忽然剧烈的跳动着,只一眼,这个女子便入了他的心。
见到行云灼热的目光,萧初柔眼中闪过不悦,但想着终究是招弟的客人,也不能太落了他面子,便抿唇回之一笑,再低头,从他身侧而过了。
女子行走时带起一阵清风,和着淡淡的女子香,直冲行云鼻尖。行云只觉体内一股燥热涌出,一张脸顿时憋得通红。
若是这个女子可以许给他,若是……若是这样,该多好!
萧初柔自然不知,自己的无心之举会给自己带来这样一朵烂桃花,她只是觉得,一般的护卫,走进不了内室的,既然他进来了,想必就是萧招弟的意思,便是客人,断没有站着的道理。
刚刚的一幕早已被她抛在脑后,此时她越过行云,抬眸一看,正准备和萧招弟及二皇子见礼,却见蝶依颇有兴致地望着她,脸上的笑容却顿时僵在了原地!
“三姐姐怎么在这里?”她亲自动手做饭,完全是因为萧招弟说今日二皇子来了,希望她小露一手,给他长长脸,可她还没到,萧招弟还没吃,她怎么就吃了起来,还坐在主位上,还吃得那般旁若无人,津津有味!
“哦?本小姐在哪里吃饭,难道还要向四妹妹报备?我记得萧家以前不曾有这样的规矩啊,或者是最新立的?可是立规矩通常都要经过女主子,咱们家如今是我在做主吧?”蝶依眉头拧成一节,状似万分不解。
萧初柔胸口一怔,却找不到话来反驳,只得咬牙道:“是四妹妹逾矩了,还请姐姐责罚。”
蝶依不以为意一笑,淡淡道:“岂敢?四妹妹是将军府未来的女主人,这将军府总有一天是你说了算的,到时候姐姐还要仰仗妹妹你呢。”
萧初柔眼中闪过得色,她就知道如今萧蝶依再嚣张也不敢拿她如何!谁知,蝶依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又让她变了脸色。
“如今姐姐好歹还是将军府嫡出的三小姐,想要吃午膳,却被四妹妹拦着,说让姐姐等。不知到了那时候,四妹妹成了将军夫人,会不会能赏姐姐一口残羹冷炙呢!”轻飘飘的话语,让皇甫铭志和萧招弟均是脸色一变,四道锐利的视线瞬时射向了萧初柔。
萧初柔看到萧招弟的黑脸,心中一惊,连连跪地,赔罪道:“姐姐息怒,二皇子来了,妹妹实在不敢怠慢,这才冲撞了姐姐,还请姐姐莫怪。”
“厨房好像有四个灶吧,妹妹如何一人下厨便不让下人给姐姐做饭了呢?”蝶依依旧言语轻轻,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刻比一刻冷冽。
“这……妹妹是怕下人粗手粗脚,把厨房扰乱了才出此下策,断没有刁难姐姐的念头呀。”萧初柔一脸委屈,解释得小心翼翼。
蝶依却丝毫不为所动,往常被她表象迷糊也就罢了,如今哪里会被她骗了去。冷笑一声,缓缓道:“如此说来,倒是下人没有规矩了,竟让妹妹这般不放心。既如此,那般没用的下人还是辞退了算了。蜻蜓,让管家把厨房的下人全辞退了,就说四小姐嫌弃她们粗手粗脚,府中不留无用之人!”
“姐姐,姐姐不可呀!”萧初柔急急阻止,厨房那么能捞油水的地方,能进得去的都是府中的老人,在府里都有着盘根错节的关系。这若是因为她一句话辞退了,往后,谁还支持她,她还怎么管理将军府?
“妹妹就是太心善,对这种人不用心善的。蜻蜓,还不快去?”蝶依声音渐冷,扫了蜻蜓一眼,蜻蜓便会意出去了。
萧初柔跪在地上,一双手紧握成拳,满目的恨意,却终究不敢抬头与她争辩。
“厨房的人手,一日两日的也占不齐全,接下来的日子,还要劳烦妹妹才是。妹妹的手艺,刚刚姐姐都尝过,果真是极好的,不比原来那些婆子们差多少呢!”
蝶依云淡风轻,又丢出一个天雷。萧初柔惊得立马抬头瞪大了眼,什么?叫她往后一直在府中给人做膳食?还把她和那些婆子们相比?
“啊,对了妹妹,往后你也是将军夫人了,身份尊贵,姐姐定是不敢使唤。趁现在你我未嫁,不如你给姐姐布布菜吧?”
萧初柔隐在袖中的手急剧的一缩,眼中恶毒的光芒一闪而过。萧蝶依,今日你加在我身上的耻辱,他日我必十倍百倍奉还于你!
萧初柔恨恨起身,脸上的表情却瞬间转为了楚楚可怜。端起身旁丫头手上的汤,一步一步向着蝶依的主位靠近,真叫一个娇花照水,弱柳扶风。
一旁的行云看着心疼不已,却也知道这里没自己说话的份,心中对蝶依的恨却又深了一层,这个该死的萧蝶依,阴险狡诈,仗势欺人,实在可恶!
收到行云恶毒的视线,蝶依眉眼一挑,旋即勾出一抹冷笑,莫非这就是所谓的“猩猩”相惜?
“啊!”忽然萧初柔脚下一个不稳,向前摔去,而手中滚烫的汤直直朝蝶依洒去。皇甫铭志心中大急,他坐在蝶依右边,根本来不及挡下那汤水,可若是那汤淋到脸上,蝶依整个的脸怕是也要被毁掉了。
蝶依自己也是眉头一蹙,万没想到这萧初柔竟狠心至此。看来这个人不除,早晚是心腹大患!然而正当她准备迎接汤水洗礼之时,却被人揽入怀中,被包了个严严实实!
“招哥哥!”地上的萧初柔见萧招弟竟起身帮她挡住汤水,不由得失声尖叫,那是刚刚做好的汤,是滚烫的汤呀,他就那般不要命么?然而担心犹未褪去,怒火便又涌了上来,只因蝶依!
“招哥哥,吓死蝶依了,还好有你,吓死我了!”蝶依佯装受惊,搂着萧招弟哭得梨花带雨。
“不要怕,没事了。”萧招弟不知是真没看出来,还是假装不知,言语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头发,安慰着她受惊的心。
与此同时,皇甫铭志也终于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