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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狠狠地瞪了蝶依的背影一眼,蝶依若有所感再次回头朝他挑了挑眉,花想容顿时七窍生烟!
蝶依却是若无其事的转头,挂着淡淡的笑,继续看着台上,抑郁忽然一扫而光,放弃了一棵树,她还有一整片森林哪,哈哈!
身旁的玉无情将一切看在眼里,几年的合作,他第一时间就明白了蝶依的意图。她是想离间燕国和齐国,离间的方法却是花想容和司雪玉。俊眉微微蹙起,如果后面他再刺杀齐王,嫁祸到燕国身上,那这一切岂不是更加顺理成章?只是,齐国也不是笨的,一旦拆穿,两国的联盟将更加牢不可破,华国更会陷入绝境。
蝶依单一的离间是不可行的,只要司雪玉真的嫁过来,一段时间的观察下来,所有的离间都会失败,要成功,就要让燕国真的生出和华国联盟的意图!而这个,也许他可以做到,为了蝶依,就算置身险境,他也定要去做!
大典之上,几个人各自不同思量,终于将长达一个多时辰的封后大典熬了过去。
接下来的宴会,已近戌时(晚上八点),因为封后是大喜事,齐皇下诏大赦天下,与民同乐,非但是宫中,就连大街之上的餐馆茶楼,今夜都是不歇的,且一切开销由国库承担。
自然,今天的宴会主角是皇后,不会涉及到外交政治,气氛却也是轻松的。
“皇后,朕敬你一杯,往后朕的后院可全仰仗皇后了。”齐皇红光满面,眸中星星点点全是对皇后的柔情蜜意,让堂下一干大臣家眷们羡慕嫉妒恨哪!
皇后端起酒杯,无喜无悲,却没有一饮而尽,倒是开口道:“皇上,今日是臣妾大喜的日子,不知皇上可否满足臣妾一个要求?”
皇上端着杯子的手一顿,对着面前的人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她向他提条件?十五年来,她从不曾主动和他开口说过什么,即使他为她后宫形同虚设,即使他独宠她一人,百依百顺,她却从来都是那冰冷的模样。平日里,除了怜月,谁都别想引起她的心情波动,不想如今却向他提条件?
女人终究是女人哪!齐皇在心底悠悠叹了一口气,此前她不满,是因为没有这个皇后的位置吗?终归,她还是被他打动了!如此,也不枉他亲自杀了自己默默无闻,不争不抢的发妻了!
十五年的抑郁霎时一扫而空,齐皇仿佛看到美好的未来再向他招手,脸上的笑容更加深切起来。“皇后又什么要求尽管提,别说一个,就算十个百个,朕也会允了你的。”
皇后似乎料到他会如此说,依然是无动于衷冷艳之态,目光却转向了下面的蝶依一行,可是蝶依知道,她看的不是自己,是君弄月!
“那个孩子本宫颇为喜欢,皇上不如让本宫留他在宫中住几日可好?”
啊?蝶依和君弄月面面相觑,都不知皇后为何会有这一要求。
连刚刚豪爽的皇上也微蹙了眉头,虽然他从不曾把无关紧要的人放在心上,但他记忆颇好,隐约的觉得君弄月那张脸和十几年前他杀死的那个人很像很像。他甚至有一丝怀疑,莫不是这小子是那个男人的儿子?
可是,那个男人但是死了那是肯定的,不会在外面还有女人孩子。而他的好皇后,倒是生下了一个孩子,他滴血验亲过,怜月确实是他的女儿。更何况,这个小子看起来也就十二三的模样,年龄不符合。
既然不是他们的孩子,那她为何喜欢他?莫非是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连这个小一版的也想放在身边看着?
齐皇的脸色一下就黑了几分,虽然他不相信也没有那可笑的爱情,但一个女人在自己枕边躺了十五年,心里却念着另一个男人,这样的感觉是谁都觉得憋屈!
“本宫也知道这样于理不合,只是怜月觉得与小公子颇有眼缘,想和他深交,探讨探讨琴棋书画。本宫只有怜月一个女儿,可不能驳了她的请求不是。”
呃?蝶依嘴角直抽,丫丫的,这话说的,摆明就是那怜月公主看上弄弄了嘛,还说什么探讨琴棋书画?真够虚伪的,难怪那公主她打一见了就不喜欢,原来第一眼就在打她男人的主意?这可是自己培养着的潜力股呢,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挖墙角,太不厚道点儿了吧?
君弄月脸色也难看起来,尤其皇甫铭志还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偷笑,他更是暗恨不已。他心里可只有蝶依,只想呆在蝶依旁边,才不想住着深宫后院对着不认识的人探讨这个那个呢,哼!
齐皇却是笑了开来,原来是怜月丫头求的!
“朕当然也想,君公子才情满怀值得怜月好好学学,只是不知君公子意下如何?”君弄月不是齐国人,自然不是他可以下旨约束得了的。
“皇上,弄月才疏学浅只怕唐突了公主,还请皇上、娘娘恕罪。”弄月也只能婉拒,毕竟对方虽然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却终究没有明说,他更不能以此拒绝,不然就是打别人的脸了。对方说才情,他自然也只能说才情。
“君公子说得哪里话,昨夜琴音至今萦绕耳畔,你若是才疏学浅我们可就无地自容了。莫不是君公子看不上怜月妹妹,不屑与她探讨?”温子然与皇后本没有交集,一个在后宫默默无闻,一个在前朝活跃,井水不犯河水。但此时他却开口帮皇后说话了,因为有利。
蝶依身边的男子越少,对他越有利。沈兰心可以制住墨心邪,再支开一个君弄月,剩下的皇甫铭志就很好办了。届时,蝶依就是他的囊中之物。这一次,他绝不允许自己再失败!
“呃……”弄月嘴角直抽,背地里狠狠的鄙视了一番温子然,这个小人,过分!“自然不是这样,只是……只是……”
“莫非君公子有难言之隐?”温子然穷追猛打。
弄月低头咬了咬唇,半晌才终于下定决心般开口道:“弄月一直和蝶依睡,换个环境会失眠的!”
噗——
蝶依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靠啊,君弄月,吓死人不偿命啊!
“原来是这样!”温子然脸上笑意盈盈,眼底杀机却是一闪而过,任何觊觎蝶依的人他都想杀,杀光这些人,看她怎么一女九夫!“其实萧小姐倒是可以陪你一起住进宫的,母后也不在乎多一个人教怜月是不是?”
若是蝶依进宫,没了那些碍眼的华国侍卫,又是在他们自己的权利中心,他更有把握,用各种手段缚住她。
他想得到的,蝶依自然也想得到,昨晚的事情充分昭示了温子然的野心,而他今日神清气爽的站在这里,就说明这件事连齐皇也是允许的。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钻进他们的圈套里。
弄月进宫便就进宫吧,正好可以置身事外,处在齐国,处处是不安定,他一个不会武功的男子跟着自己反倒危险,不若住在这宫里,还更安全。反正温子然就算是对自己下手,也只能来暗的,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断不可能用众目睽睽之下进宫的君弄月来威胁自己的。
“太子此言差矣,怜月公主可是指名要弄月教,多了蝶依岂不是不美?弄月,你就应了吧,小别胜新欢,住个几日和怜月公主探讨探讨艺术,我就接你回家。”蝶依朝弄月一笑,那个家字深深触动了这个一直流浪的孩子,他此刻也知道时局不稳,知道不能连累蝶依,虽然不愿,却还是不甘不平的应了下来。
一个小插曲就此而过。随后燕国、华国都已夜深为由,各自出宫。齐国有着不夜的风俗,却也真不能把这风俗硬加在其他两国人身上,便也应了。倒是百官接着闹夜,好不欢腾。
今夜是齐国的喜庆时刻,也是齐国盯梢最弱的时刻。
“铭哥哥,一会儿你就自己回去吧,我出去一趟。”今夜虽然盯梢最弱,但既然已经引起了温子然的警觉,就断没有不盯的道理,恐怕此刻,背后有的是尾巴。正好她将计就计,再次告诉他们,华国和燕国就是水ru交融。
“去找花想容?”都是官场上打滚后宫里混的,蝶依的心思皇甫铭志自然猜到一些。
蝶依点了点头,也不打算瞒着,毕竟这事情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还是大家多方配合才好。她不是神,不打算孤军奋战。
“我陪你去吧,温子然对你虎视眈眈,我不放心。”
“没事,至少今夜不会有事。温子然虽然想对我下手,但在弄清华国和燕国是敌是友之前,还不会有所行动的。当然,你也不要闲着,现在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比如边关云鹤群和萧招弟!”
皇甫铭志蹙眉不解,说云鹤群可以做一些事情他懂,云鹤群一直在边关和燕国对敌,抓了许多俘虏,如果他偷偷将这些俘虏放回去,还真是够齐国猜测的。但是萧招弟不一样,萧招弟自从去了边关,几乎没有参加过战争,等他去的时候大局已定,打的几场小战也是对上塔纳国,他可以做什么?
“如果我所料不错,萧招弟是齐国的二皇子!”蝶依想起了凌江玥,想起萧招弟一次次想带自己离开的自信,若是没有后台,他凭什么认为可以给自己一个江湖?传闻齐国的二皇子体弱多病常年养在寺庙之中求佛祖庇佑,怕是真正的二皇子,早就远在齐国了吧!
“什么?”皇甫铭志不由大惊失色,萧招弟,那个萧家养了十几年的孩子,是齐国的二皇子?
“我没有证据,只是猜测,但是我的猜测一向很准。”蝶依想象得到皇甫铭志的惊讶,她自己何尝不是惊讶。任谁能想到一国之君会让自己4、5岁的稚儿深入他国为细作呢?不得不说,齐皇真的很谨慎,非常的谨慎!
为了一个细作,他可以牺牲自己的儿子。可以未雨绸缪十几年,养兵十几年,只为用在一日。
萧仁贵出事,若是没有云鹤群,齐燕紧逼之下,定是会让萧招弟接手华国的兵权,到时候华国就等于是齐国的!
蝶依甚至想起来很多的事情,想起来狩猎上的那场刺杀,也许那场刺杀根本不是针对自己的,他们只是发现了皇甫余一的能力,想要除掉他。便让那些刺客逼着自己在深山之中越走越远,最后皇甫余一和云鹤群出来寻找,他们便可以一网打尽!
太子懦弱,二皇子天真,三皇子丧命,华国后继无人。
第一武公子陨落,接下来太子大婚设计萧仁贵重伤,兵权旁落。
这一环节一环,如此相扣,如此紧凑!
单凭萧招弟一个人决然做不到这些。他虽然聪颖,却一直被华国压制着,他的力量不会这么强大,所以在华国,他肯定还有更为强大的同盟,而那个人,很可能就是皇后!
如此一来,所有的事情便都可以解释得通了。
“铭哥哥,你让余一再次去查查那些刺杀事件吧,查查萧招弟背后的势力,还有皇后背后的势力。如果我没想错,皇后应该也不是华国人。”
能够有能力帮萧招弟如此的除了皇后,还真想不到其他人。那批棕狼出现得太过诡异!明眼人一看便知是被豢养的,而除了皇后,有谁可以在皇家御用园林之中养下那些?
皇甫铭志的心情已经不能单用震惊来形容了,前因后果堆在一起,蝶依想得到他想到了,蝶依想不到的,他也想到了。
他的父皇对母后是那么好,千依百顺六宫虚设,可是她却依然不满足,还是出轨,光明正大的出轨!一个女人要的东西她全得到了,为何她还去做这些?若非要解释,只能是因为她心里没有父皇!不但没有他,还恨他,所以才会出轨,才会暗害他和余一!
一直以来,他们执着于追查皇后干坏事的证据,却从来没查过,她和父皇是如何相识的!那日太后提出父皇中蛊毒的事情,父皇非但不查,反而大怒,这其中定然有些不为人知的密辛。看来有些旧事,也是时候,该翻出来晒一晒了!
若是皇后不是华国人,这背后的意义可就大了!要知道如今华国上朝之人是父皇,可真正的掌权之人却是皇后,而且父皇对皇后可谓言听计从,就算不从,上个床也从了,谁让父皇也是中蛊了呢!
他可以肯定,父皇是中蛊了。因为那些症状和中蛊是一样的!他虽然活着,却不过是皇后的一个傀儡而已。皇后不想管的事情才让他管着,到了想管的时候,绝对没有她说话的地方!
见皇甫铭志脸上血色全无,蝶依拍了拍他的肩,柔声道:“铭哥哥,你不要担心,这只是我的猜测,一切究竟如何犹未可知,何况京城有余一在,边关有表哥在,我们要相信他们。”
“嗯,我这就去联系余一和云鹤群。至于萧招弟的事情,我们也会好好处理的。”皇甫铭志压下心头的不安,事已至此,想再多都是多余,只能尽力弥补了。
“嗯。”蝶依点头,在一个幽暗的巷子中停下,在暗夜中隐去身形,向着北面的使馆而去。
凤凰展翅 32 大打出手
“你是谁?”
回到使馆,皇甫铭志正欲回房,却看见了院中洗衣的沈兰心。这个院子是他们四人住的院子,侍卫们各自在其他院子里居住,由于他们不期望有人打扰,没有招唤,丫鬟们也都是不在的,可是现在却有一个女人在院中洗被子,而且她的衣着打扮并不似丫鬟。
“啊!”沈兰心似乎受到惊吓,听到皇甫铭志的质问,手一抖,拧在手中的被子掉在了地上,好巧不巧掉在皇甫铭志脚下,更玄幻的却是正好让皇甫铭志看到了上面的血迹。
皇甫铭志看着那暗红,眸光一暗,这套被子是墨心邪房里的,而血迹的位置招显着那极有可能是女子的落红!
“你是谁?”不想错怪他人,也不想有了先入为主的念头,皇甫铭志还是决定问清楚为好。
“我,我是墨哥哥的未婚妻,我不是坏人,我不是坏人……”沈兰心似乎有些局促不安,看着皇甫铭志已是泪眼迷蒙。
未婚妻?皇甫铭志又是脸色一暗,墨心邪还有未婚妻?
“昨夜你们一直在一起?”
沈兰心犹豫了一下,看皇甫铭志没有恶意,又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接着低头当鸵鸟。
皇甫铭志眼中的怒火更甚,有未婚妻也就罢了,毕竟他人是在蝶依身边的,可如今却把她带了来,难道他还想左拥右抱?皇甫铭志脸色一黑,看着那血迹再次发问:“这上面的血是你的?”
沈兰心一听,惊恐的抬头,动作之大,让脖子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全露了出来,皇甫铭志自然看得真切,他也不是什么愣头青,自然也知道那是吻痕。后面又见沈兰心点头,红着脸一副扭捏的样子,更是怒从胸来。
该死的墨心邪,难怪蝶依今天会气成那样,原来他竟然不忠!
有了蝶依,却冒出来一个未婚妻,有未婚妻也就罢了,竟然还破了她的身子,在蝶依中药的时候与她一夜缠绵!可怜蝶依被那药折磨得口吐鲜血,他却在隔壁欢腾享乐!那样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呆在蝶依身边!
“墨心邪,你给我滚出来!”皇甫铭志转身,一脸愤怒朝墨心邪房中而去,忽略了身后女子唇边溢出的冷笑。
砰——
一脚把门踹开,走进内室,却见墨心邪房中空无一人,那套新换的被子更加找死着昨晚房中发生的一切,皇甫铭志忍无可忍,难道墨心邪出去了?或者难道他现在还有脸在蝶依房中?
眸中的烈火越烧越旺,他转身就朝蝶依房中而去,他发誓,要是墨心邪这般不要脸,他现在就解决了他。使毒的果然都不是好东西,黑心黑肝!然而这回,他却还是扑了一个空!
“哼,算你小子走远,你要是敢回来,我就打死你!”
这边皇甫铭志大动肝火,那边蝶依却是翻墙越瓦,一番折腾之后,终于到了燕国使者下榻之处。围着那使馆几经寻找才终于找到花想容,四顾无人,蝶依一个闪身便进了内室。
桌边看书的花想容听到身后的响动,闻到蝶依身上特有的馨香,嘴角上扬,一个莲步微移已到了蝶依面前,一手揽住蝶依纤细的腰肢,一手扯下她的黑色面纱,不待蝶依开口温热的唇倾覆而上。
“唔……”蝶依万没料到他这般凶猛,二话不说就吻了下来,当场就要推开他,却越发被花想容收进了怀中,几个旋身被压到了床上。
后背触到床榻,蝶依又是一阵眼眸增大,该死的,这家伙就算准了自己今晚会来,算准了自己会走窗户?不然怎么床都摆到窗边了呢?
大腿被一个东西抵着,蝶依叫苦不迭,这戏演的过了不?本来就是来做做样子,可不是来陪睡的呀!
可花想容却没她那么多的纠结,她知道她今晚会来,他还知道她只是半真半假的利用他,但既然来了,他就没理由轻易放她走。商人重利,他可不做赔本的买卖。何况演戏嘛,自然是越真越好不是?
情之所至,他毫不顾忌的就去解蝶依的衣服,任凭蝶依如何挣扎都雷打不动。蝶依昨夜才被皇甫铭志折腾一夜,又被药折磨到吐血,如今还是脸色不佳,哪里还经得起一次?推不动用内力也要把他震开!
“娘子……”花想容不期然间被震下床,无比郁闷之余可怜兮兮的看着蝶依,只盼她让他一亲芳泽。
蝶依被他那萌萌得表情雷得里焦外嫩眼抽嘴抽,毫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道:“我受伤了。”
“受伤?哪里哪里?娘子,为夫帮你看看。”说着眼中又是一阵精光闪烁,对着蝶依就是上下其手。
“哎呀相公,不要闹!”蝶依一手拍掉了他的手,两人同时觉得屋外一阵气场波动,却都以为是太子的人,给了彼此一个“鱼儿上钩”的眼神。
“娘子,到底怎么回事嘛。”花想容嗲声嗲气,言语温柔得让蝶依一阵阵鸡皮疙瘩簌簌而下。
“还不就是那个太子,给人家下药,昨晚等解药等得吐血了,几个月都补不回来了。”虽然看不见,但墨心邪想象得到,她此刻定是窝在花想容怀中,噘着小嘴可爱的撒娇,一如往常在他怀中那般。
心,忽就疼痛了起来。他原以为他很大度,可以把她往别的男人身边推,可以给她制造和别的男人相处的机会,可是现在才知道,当时只所以那么做,是因为她的眼里心里只有自己,与其说他把她往他们身边推,不如说他在炫耀他得到了她的真心!
可是现在呢?昨夜和皇甫铭志缠绵,今夜在花想容怀里撒娇,蝶依,你心里还有我的位置吗?
“墨心邪呢,皇甫铭志呢,他们不给你解药?”花想容听着蝶依的话大吃一惊,难怪她脸色有些苍白,却是因为受了那药物的影响?
“铭哥哥出去了,很晚才回来,只有我和弄月在,可是弄月那么小,我怎么好下手!至于另一个人……”蝶依呼吸一紧,连房外的墨心邪也是呼吸一紧,“把我丢给弄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