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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春夏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人家看,眼里泛滥着汹涌的波光。这男子,长得,啧啧,符合了她对男神的一切要求。肩阔腰长,胸挺膀阔,身材魁梧,气宇轩昂,仪表堂堂,威风凛凛。特别是那天神一样沉默而威严的表情。她~她~她受不鸟了啦!
萧春夏终于体会到了,为什么商纣王一遇见妲己,就如同遭了电击一样,分分钟变成了昏君。她……也昏了。
她脑中瞬间出现了一副绚丽而美好的画面:这个天神一样的家伙,一脸酷酷的小表情,一手拉着藤条,一手揽着脸上堆满贼笑、眼睛放着两千伏高压电的她,在山野之间荡来荡去,荡去荡来,缠缠绵绵……他红色的腰带,在树枝间猎猎如火飘。(这位童鞋,你那是金刚还是人猿泰山?腰带是会刮上树枝的好吗?)
男神见没他什么事儿了,转身要走。隔了一段儿距离的萧春夏,突然义无反顾地冲了过去。嗖地一下,停在了他面前。
不知为何,男神看见她,先是一愣,接下来,匪夷所思地调转脸去,似乎是怕她认出他来,又似乎是马上想逃开。这……她长得有这么丑吗?萧春夏很受打击得想。以前再怎么着,也没这样过呀!那些男生怎么着也得给她个说话的机会呀,这……
不管了!萧春夏上去一拽男神的衣袖,甩了一个她自己觉得很如丝的媚眼,用她自己觉得很绵软的语调问:“小郭郭,弱弱的问一句,你是怎么做到的?”
男神如松的脊背明显的僵了那么一小下,顿了顿,问:“娘子,你说什么?”
“我说,您救那小朋友用的是什么功夫啊,这么厉害?”
萧春夏过于黏腻的语气和神态显然是吓坏了男神,男神不动声色地把衣袖从她的小手中抽了出来,说:“小事,不足挂齿。”之后,赶紧转身走了,走的速度之快,明显有逃的意思。
萧春夏彻底醉了。既会武,又俊朗,还有侠气,最重要的是,有范儿!这次的男神,比以往加起来的男神都更男神!!!她眼冒着星星作捧心状又火速追了上去,再一次拽住了男神的袖子:“小郭郭,等等我!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可曾婚配呀?!”
男神回过头来,眼角抽了抽。“娘子,请自重。”
萧春夏从来都是堂堂正正做一个花痴的,她腆脸笑着说:“好,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就自重。”
男神的半边脸都跟着抽了抽,看着萧春夏捏着他衣服的爪子,想了很久。大概是在考虑用不用武力来解决这个问题。最后,他低低吐出两个字:“遂伦。”
“那遂哥哥,你住哪儿?”萧春夏的咸猪手始终抓着男神的衣袖不肯放。
遂伦额头青筋直爆,用了一点儿内力,将袖子硬生生拽了出来。再不顾及这是在闹市中,提起身形,嗖嗖嗖地施轻功走了。剩下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的萧春夏愣在原地。
半晌,她的嘴巴才合上,傻呵呵地笑了:“真好,还要再加上一条,不近女*色。
第三十二章 情窦,第N次初开()
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萧春夏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浑身水淋淋的,全身上下没有个干爽地方。走进书房时,她身上洒下来的水和脚上带的泥搅合成一团,把书房踩得一塌糊涂。
娄梨枝和李高阳正在她房里等她。
李高阳坐在书桌前,拿着笔冥思苦想,娄梨枝躺在萧春夏的榻上悠闲地晃着腿儿。
两人见她这副样子回来,都不免有点儿吃惊。娄梨枝翻过身来趴在榻上问她:“怎么搞的,弄这么狼狈?”
李高阳看着屋子里的泥说:“我建议你在海姑回来之前把这些大稀泥处理掉,不然你会很惨。”
萧春夏落汤鸡一样,冲她们俩抛了一个销*魂的媚笑,说:“啊,今天真是终生难忘的一天。我妈说过,打麻将你要四五圈还不和,那就只有一个原因:有一个大听,在下一圈等着你!嘿嘿,姐妹们,我的大听,来了!”
然后,又突然失魂落魄地坐下来,眼睛直勾勾地说:“哎,可惜,大听被我跟丢了!跟踪未遂。”
“跟踪?”娄梨枝来了精神,腾地从榻上窜下来,眼睛放着光的问:“跟踪?!跟谁了?快跟我说说!这一天过得,太没意思了。跟你们俩呆的惯了,再跟别人呆着,觉得那些个闺秀们就是些傻子。天天就知道绣花看书、议论才子们写的诗,顶顶没趣!”
旁边低头沉思的李高阳咬了咬嘴唇,心想,请不要说“你们俩”好吗?你说的有意思的是那个湿透了的二货好吗?
看萧春夏湿哒哒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娄梨枝很狗腿地掀开桌子上的一个食盒,说:“快吃,我看你这个时辰还没回来,就让春桃给你拿了热馒头和粉蒸肉。来,一边儿吃一边儿给我讲讲,你干嘛去了?”娄梨枝现在俨然成了萧春夏的小跟班,入了她的帮派了。
萧春夏在街上东奔西跑找了半天男神未果,一看见食物,还真觉得饿了。
她抓起一个馒头,有点儿烫手,在两只手上颠来倒去的,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把馒头捏起来咬了一大口,又夹了几筷子粉蒸肉,才回味无穷地开口说:“欧买疙瘩,今天真是梦幻的一天,我,姐姐我,今天,恋爱了!!我呀,在街上遇到了我的新男神。哎,可惜让他给溜了。”
“男神?也是你从小识得的?”娄梨枝一听“男神”两个字,跟打了鸡血似的,连忙问:“说说,快说说,怎么回事?”
萧春夏像看小怪兽一样看了眼娄梨枝:“谁说男神都得是像你这样的青梅竹马了?我这是一见钟情!一见钟情你懂吗?就是看一眼浑身发抖那种。就是这么一种感觉——你看他一眼,你就知道,这辈子别人谁娶你都不好使了,就是他了!”
娄梨枝夸张地、看伟人一样看了萧春夏半天,张着大嘴说:“还可以这样吗?”然后,回过身对李高阳说:“你家乡的人都好有主张啊!”
李高阳捏着笔,没好气儿地说:“不要把她一个等同于我家乡的所有人!她就是放到我们那儿,也是个奇葩!”
“奇葩是什么?”娄梨枝是个好奇宝宝。
“就是同一条花枝上最另类、最与众不同的一朵!”李高阳把笔重重往纸上一放:“我不写了!我从来就没写过这个东西!怎么写啊!”
娄梨枝赶紧又小跑着来到她跟前,晃着她的胳膊说:“我说暖儿啊,你这么有才学,字写得又这么好,你不能写,我们谁还能呢!快,不着急,坐下,吃口粉蒸肉,再想想。”单看现在的场面,已经看不出谁是小姐、谁是丫鬟了。
萧春夏吃完馒头,觉得周身暖和了许多。也不避讳那两个,直接脱光衣服,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跳上chuang榻,对李高阳说:“来来来,恰逢我今天情窦第n次初开,诗兴大发,我给你指导指导!”
李高阳压根儿没想过萧春夏能给她什么“指导”,只是不想费嘴皮子跟她扯淡,就在一旁不说话,等着她的胡言乱语。
萧春夏蒙着chuang被*子,用朦胧的小眼神儿,看着窗外的不知道是哪儿的朦胧的小远方,开始了:
“郎啊,没有看到你以前,我就是那个我,也没觉得怎么着。每天吃喝拉撒,胡玩瞎闹。哪儿哪儿都顺顺溜溜,偶尔还爆发一下小宇宙。
郎啊,自从遇见你,我才知道,原来我缺呀!缺什么呢?还有点儿说不上来。就知道,你正是那块补丁,只有你才能补上我的缺儿!
郎啊,见了你,我好怕!我怕我太胖,你带我飞的时候会累着。我怕我不够好看,带出去你不够有面子。我怕我不淑女,怕有一天你搂着我的肩膀叫哥们儿。
郎啊,我终于知道,我穿梭万里、穿越千年,只为见一个你……”
“行了!”李高阳打紧打住了她的话头儿。穿越都出来了,不拦着看来是不行了。
“啧啧啧,这灵感刚咕嘟咕嘟冒出来就让你堵上了。”萧春夏的头发梢儿还在嘀嗒水,还没过了看见男神的那个疯癫劲儿,眼睛里放着光彩,兴奋地问:“怎么样?给你启发了吧?能用吧?”
“嗯。”李高阳勉强点头。
“你真决定像她这么写了?”娄梨枝在一边儿抓住李高阳的手腕紧张地问。
李高阳的手腕被她捏得奇痛无比,说:“快松手!你以为我疯了吗?我就是经她这么一说,觉得倒可以写首诗来表达心意。”
最后,李高阳选了乐府诗集中的那首“行行复行行”:
“行行复行行,与君生别离。
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方。
越鸟巢南枝,胡马依北风。
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返。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尽管这作为一封情书来说已经挺隐晦了,她还是觉得很肉麻。晾干之后赶紧交给了娄梨枝,再不想看第二眼。娄梨枝看了又看,乐得嘴都合不上:“对对对,暖儿,我……就是这个意思。”
萧春夏听了那词儿,大大咧咧笑着说:“要是我呀,才不写什么‘思君’、什么‘别离’的呢,直截了当点儿多好!不过,照你说,你表哥也是个学霸,学霸跟学霸的波动频率恐怕是一样的,估计他能喜欢我们李……暖的诗。”冷不丁儿管李高阳叫李暖,她还真有点儿不适应。
“好!现在我的事情解决了!来,春夏,咱们给你的男神也写一封情书吧!”志得意满的娄梨枝微微抿嘴展露出甜甜的微笑。
“;我的关键可不是写情书。我连人家住哪儿都不知道呢。再说了,就是知道人家住哪儿我也不用写情书,写情书那是你这种异地恋的没有办法的办法,我嘛,哼哼。”
萧春夏坏坏地闭着一只眼睛,嘴角咬着被角:“别让我知道他住哪儿,让我知道他住哪儿,我就贴身盯防。”仿佛看到了自己正尾巴一样跟在男神身边的美好画面。
李高阳替那从未谋面过的男神狠狠捏了把汗。她可是见识过萧春夏追求男神的,那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
这真是一个注定不平凡的日子。
在另一间屋子里,遂伦脑袋上滴着水走进了屋子。
他的主人正坐在桌边看书,看他走进门,轻轻放下书卷,极致宁静的眉宇间有一丝丝疑惑,一挑眉似打趣又似不满地说:“遂伦,你最近倒是比我还忙了。这一天,是去了哪儿?湿成这样?”
“我……”遂伦本就是个话不多的人,主人这么一说,他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说什么呢?说他看见原来那个小乞丐竟然摇身一变穿上了还算体面的衣服,就打算去跟着她瞧瞧?说结果半路救了个人反而被她发现了?说她……遂伦的脸红了。
那个女子可真不像个女子,后来竟然满大街跑来跑去喊他的名字,去四处打听别人认不认得他。害他躲在七宝斋门前的那棵大树后一动都不敢动,等她走了才敢走出来——他也不能大白天的施展轻功从房檐上回来不是?
主人看了他脸上可疑的两团酡红,眉头挑得更高了。柔柔的目光一扫遂伦,悠悠开口:“遂伦,你不会……是看上哪个姑娘了吧?”
“主人,莫开在下的玩笑。我……你是知道的。”遂伦的侧脸引入阴影中。
主人眼中闪过一抹怜惜,语气中却一点儿没显出来,依然温和淡定:“快去把衣服换了,当心身*子。”
“是。”遂伦一点头,走出去。走到门口时,侧过头来说:“主人,您让我跟的那个小乞丐,您还记得吗?”
“嗯。”那人点头等着下文,黑色的眼瞳深不见底,里面像是盛着千年化不开的寒冰。
“她……近来换了身份。”
“哦?”那人眼中的寒意更重了。
“可我觉得她不像个习武之人,走起路来脚下沉重,并不会轻功。心计……也不深,毫无城府。我想,是我们多虑了。”
“好,下去吧,本就是个不相干的人。”
遂伦走了出去,他想着那个疯疯癫癫的女子,她何止是城府不深啊!如果她那样是装的,那她也太……太能装了吧。根本不可能!遂伦想着萧春夏看他的那种眼神,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呃,被雨淋了的确是冷啊!
第三十三章众里寻他千百度,男神就在隔壁住()
夜幕降临,刚下过场痛快雨,空气尤其清新。星星洒在黑色锦缎般的夜空上,碎玉一样,好看的紧。
萧春夏轻车熟路溜进了厨房,果然,娄四海早已在那儿等着她了。
到现在,萧春夏已经跟娄四海混得极熟,完全是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关系了。娄四海从他爹那儿顺来点儿稀罕的小玩意儿,铜粉盒、小暖炉,都拿给她增进了他们的友谊,这让萧春夏更觉得没有白交这个兄弟——哪天又闯了什么祸,实在呆不下去了,还可以把这些东西卖了换钱,总不至于luo奔了。
而萧春夏也给娄四海带来了一股鲜活之气。她老说他小小年纪,却有股老学究的气质。每每给他讲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让他听得目瞪口呆。
比如,她说,社会发展到一定程度,大部分的老百姓们就不会再靠耕地过活了。再比如,她说,天上的月亮是和他们现在生活的这片土地一样,都是个球,只不过它离他们太远了,所以看上去很小。她竟然还说,月亮的光其实并不是月亮的,而是折射的太阳的光。
说实在的,她说的很多东西,他都不大相信。可他就是爱听,她喜欢看她信口开河的时候那种眉飞色舞的表情,喜欢看她一挑一挑的眉毛,真好玩。
她还跟他说,他读这么多书没有错,可不能死读书。他想出人头地的这份心思她还是理解的,不过呢,欲速则不达,她们老家的很多学霸就只是学霸而已,回到生活里什么都不会,不会干最普通的活儿,不会和人交往。她告诉他,要学会跟学渣们打成一片,那样才行,因为这个世界上学霸毕竟是少数。
娄四海还是第一次听到学霸这个词,觉得用的生动又有趣。想想自己这么多年,还真就是个学霸。从此,他开始更加努力地跟她这个学渣打成一片了。能到这小小的厨房里听听她百灵般的笑声,他觉得这一天的疲累都不算什么。
可今天,他发觉这萧春夏怎么有点儿打蔫儿呢?时不时就会出个神。
“春夏?!春夏?!”他伸手在她眼睛晃晃。
萧春夏正眼睛直勾勾想着什么,他一叫,醒过神来,挠挠头,嘎头嘎脑地笑说:“啊?你刚说什么?一晃神就断片了。哈哈,不好意思啊!”
娄四海笑,眉眼温暖:“也没什么,说的是些不打紧的。你今天……有心事?”
“啊?四海,你简直是‘娄半仙儿’!你怎么知道我有心事?”
这个细眉细眼、自带三分笑的男孩子含笑开了口:“你今天说话常常走神,吃的也比每天少。”
“嘿嘿,看这惊人的观察力。哎,四海呀,娄总管给你说了媳妇儿没?”
萧春夏没头没尾地冒出这么一句话,让娄四海一愣。半晌,他才轻声说:“说下了。”然后歪头看萧春夏的表情。
萧春夏倒没觉得怎样,只是笑眯眯逗他玩儿:“呦,原来你已经是个有主儿的人了呀?姑娘怎么样?见过没有?好不好看?有没有趣?”在她心里,一个人有趣比什么都重要,会不会绣花,品性是不是端良,那些都是外人说的,没什么用。
娄四海久没做声,看着窗棂外的月光投在地上的格子印记和两个人紧挨着的身影。月光在他的鼻梁处切了一刀一样,让他的脸显得格外阴沉。“不知道,只知道她家境不错,人据说挺漂亮。别的,不知道。”
“漂亮就好,总比娶回来个悍妇,又一脸麻子舒服多了。一个漂亮的悍妇有时候还是可以忍受的。”她还在逗他。
“是吗?”娄四海苦笑。
“嘿嘿,反正也还没娶回来呢,不要想那么远的事儿了。”萧春夏没心没肺地一揽娄四海,豪情万丈地说:“四海,你知道吗?哥们儿——不对,姐们儿我今天,喜欢上了一个人。”
娄四海一愣,回脸看她,她正一脸幸福地眨巴着大眼睛风*情万种地看他。他脸一红,赶紧低下头去,心头一丝甜蜜涌了上来。“是吗?是谁?”
萧春夏从他的大腿上拿起他的手捧了起来,娄四海的心在胸膛里跳得锣鼓喧天。萧春夏紧紧攥着他的手说:“哎,兄弟呀!我……还真不知道他是谁呀!就知道他的名字,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呜呜呜”假哭几声,攥着娄四海的手说:“遂伦郭郭,你到底是谁呀?住在哪里呀?找的我好苦啊!”
“遂伦?”娄四海一脸的甜蜜瞬间垮了下来。“他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正在外面逛街,他就天神一样救了个路边的小孩儿。啊!毫无预警啊!我的爱情就这么来了!这个天神晃瞎了我的眼睛!还有我的心!”她捧着猪蹄儿一样抱着娄四海的手臂,看着那只纤长的手说:“伦哥哥,你太帅了!又酷又帅!迷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的小心脏里,全都是你,全都是你!”完全把那手当成了自己的心上人。
那手轻轻从她手里抽了出去,接着她听到娄四海低平的嗓音:“春夏,那人,你第一次见,就这么喜欢了?”
提到她的男神,萧春夏的眼睛都快从眼眶里跳出来了。“嗯,谈恋爱嘛,就要讲一个眼缘,第一眼,要多重要有多重要。哎,跟你说你也不懂,你们都讲究包办婚姻。”
娄四海这一生从来没提起过这样的勇气。他转脸死死盯着萧春夏的眼睛:“春夏,那……像我这样的人,第一眼,会被喜欢吗?”
萧春夏匪里匪气地趴在娄四海脸前,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地打量了他的脸好几番,女流*氓一样用食指一挑娄四海溜光水滑的小脸蛋儿说:“我们四海这小模样不被喜欢,谁还能被喜欢呢?”
娄四海心里一紧:“那你……也喜欢?”
萧春夏看平时文文静静的娄四海今日看她的眼神有点儿邪性,也不知道月光太模糊的缘故。她赶紧撤回食指,撇着嘴说:“我?我当然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