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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双姝混唐朝-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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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来了!

    最后,萧春夏经过了长久的口水战才最终把娄梨枝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是的,她不崩溃了,又开始了和以前一样喜怒无常的日子。

    总之,随她去吧,谁一个月还没有几天心情不好的时候呢?只不过她是反过来了而已——她是一个月偶尔有几天心情好的时候。

    ***

    萧春夏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蛰伏之后,终于迎来了她期盼已久的日子。娄师德被省府调去帮忙巡视沭河河坝修建了。他走的匆忙,没来得及嘱咐娄通和海姑给萧春夏“加班”,哈,萧春夏就这样获得了一段意想不到的“年假”。

    此时不出动,更待何时呢?

    萧春夏搁浅了一段日子的追男神行动又可以提上日程了。

    露珠儿刚上的时候,萧春夏又开始在李恪府门口的那棵大树下开始蹲点儿了。

    直到皓日当空,府门才不紧不慢地徐徐打开。

    一人当先走了出来,容貌清矍、气度雍华,有着秀雅出众的五官,和温文冷漠的笑意。萧春夏看着他的那副样子有一秒钟的愣神,然后收回心神,自己在心里骂起自己来。擦,呸呸呸!怎么会被一个人妖给电到?

    李恪看见正对面的萧春夏,脸色沉了沉。他不紧不慢走到她面前,问:“你在看什么?”

    “看你呀!”

    真是个蠢丫头!“我有什么好看的?”李恪微微而笑,颇有些得意洋洋的意思,眼底里透着笑意。

    “看你都出来了,怎么遂伦哥哥还没有出来。”萧春夏往他身后探着身子看了看。

    “跟出来了!你——放——心!”李恪说得咬牙切齿。

    萧春夏一龇牙露出一排小白牙。“哦?那太好了!”她跃跃欲试、摩拳擦掌地往李恪身后望去,完全忽视了他的存在。

    李恪负手立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这么大一个大活人立在这里却被人无视的感觉,真的不好。

    上午的阳光照在萧春夏激动着的小脸儿上,把她照得像个毛茸茸的水蜜桃。李恪不经意咽了咽口水,移开了视线,抬头看了看蓝蓝的天空,心中有一种难言的酸涩。

    一条身影从府门里闪了出来,是刚刚被事情绊住了的遂伦。

    依旧如往日一样,酷酷的表情,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向别人叫嚣着同一个词“硬汉!”、“硬汉!”、“硬汉!”

    看见男神,萧春夏突然之间就紧张起来,她的视线在他脸上顿了一下,面庞上马上绽开了一朵美丽的花,她像一只蝴蝶一样跑到了他跟前,笑着拽住他的袖子边边,说:“伦哥哥,几天没见我,你不会把我忘了吧?”

    李恪在树下听到她的话,对天翻了个白眼,白痴。

    遂伦极不自然地看着她,悄悄拽了拽自己的袖子,没有拽出来:“萧娘子,你找我有事?”

    萧春夏唇边的微笑要多恍惚有多恍惚,完全一副歌迷见偶像的懵样子。她也不答人家问她的话,只径自说着自己的:“伦哥哥,你的职业好拉风啊!”旁边的李恪又翻了翻白眼,再拉风有他这个做主子的拉风?!

    遂伦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的女子——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个影子一样的角色,贴在主子身边,基本从不与人交谈,何况是一个女子呢。“萧娘子,你若没有什么事情找我,我还有事。”

    萧春夏紧张地紧紧拽着他的衣袖,生怕他走了:“伦哥哥,人家好不容易能出来放风,你倒是跟我说说话呀!过两天我们家主人回来了我又没时间了。”

    遂伦的眉头蹙着:“萧娘子,您自重。”

    萧春夏觉得自己距离自己的男神那么近,近到她的鼻息间都可以闻到他阳刚的气息。她的脸红红的,手势放轻缓了些:“对不起,伦哥哥,一看见你,我有些激动了。伦哥哥,你这是去做什么呀?”

    遂伦低着头,不再看她。这个问题,已逾矩了,这是做护卫的大忌。他冷着脸暗暗用劲甩开了萧春夏的手,冷冷向前走去。

    萧春夏本来毫无防备,又怎能禁得起他一介武夫这带着力道的一甩。一下子摔落在地上,手肘狠狠撞在了地上,疼得“哎呦”一声。

    遂伦本来已经走出去了,听到她的惨叫,回过身来。看到她的那副样子,又皱着眉头返了回来,将手伸给她,将她拽了起来,声音不自然地放柔说:“以后不要这样了。”

    待萧春夏站稳,他才再不管她,大步向前走去,再不做一点儿停留。

    遂伦的背影刚走远,萧春夏就猛地一跳,四下张望,也没看到旁人,便一下子窜到树下站着的李恪身旁,伸手握住他的胳膊,跳着笑着大叫:“哇,伦哥哥跟我说话了!伦哥哥拉我的手了!”

    李恪的身子被她晃来晃去着,紧锁着眉头,脸色很不好。他默默站着,看着萧春夏的眼神满是怒其不争,讷讷说:“遂伦那么好吗?”

    萧春夏唇边带着笑意:“自然,我的男神啊!闹呢呀?”

    李恪的脸阴的都能滴出水来:“比我还好?”

    若是一般人,但得有一点儿眼色的都会说“不会啊,你们各有所长。”这类的。可是,萧春夏恰恰不是一般人,她斜睨着李恪,说出了一句让李恪极为光火的话:“不是同类怎么放在一起比呀?男人要跟男人比呀。你这样的,只能和我们女子放在一起选选美。”

    瞬间,某人怒火中烧,醋坛子打翻了,整条街飘荡着浓浓的醋意……

第五十二章 那么,我不帅吗?() 
夜幕初降。

    一弯秀秀气气的月牙刚刚爬上了树梢头。空气有早春暮色中特有的芳草气息,让人闻着舒爽。

    遂伦正在院子里练武,一身一头的汗水,听见脚步声。他停下来头也没回地说:“主子,您找我有事?”

    李恪也不说话,站在一旁静静打量着遂伦。“遂伦,你多大?”

    遂伦觉出不对,回头看他。李恪正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看着他,让他很有些不自在——虽然主子对他很好,是个好主子。主子就是主子,没有事情的时候,两个人是很少交流的。

    “25。”遂伦平时里不爱说话,他看着主子不解地问:“主子,您想说什么?”

    李恪本是没话找话,被遂伦这一问,倒不知说什么好了。看到遂伦赤着的臂问:“我从来没问过,遂伦,你这么俊的工夫,跟谁学来的?”

    “刚入宫的时候,我年纪小又瘦弱,常被欺负。一次正被人欺负,被那时的北衙禁军统领,也就是现在的羽林军统领萧玉大将军遇上。他见我可怜,又觉得我有练武的慧根,就偷偷收我为徒,每日来教我武艺,小的这才有了这一身武功。”

    遂伦的眼神坚毅淡定,说到往事竟似说别人一般,若不是受尽了生活的磨难,怎会有这样的寡言刚强。

    李恪点点头:“嗯,怪不得当初是萧大将军向我娘举荐了你。”

    他此时才方觉出自己出现在此时此地与遂伦唠这几句家常话的不合时宜,点点头说:“你练功吧,我就是随处走走。”说完,负手离去。

    遂伦默默站着,一头雾水地看着李恪的背影,眼神中满是思索探究。主人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让他这么搞不懂?他从来都是有事说事的。

    在外人眼中,主人或许是最温和的人,可他知道,那都是表象,越是不熟悉或是提防的人,他才会越是与人聊得很好,亲切之极。在家时,他几乎很少说话,天生的有种距离感。这么跟自己拉家常的时候,是从来没有的。

    回到房间,李恪想着刚刚遂伦的英武,开始在屋子里四下找铜镜。这人虽爱干净,但从不爱照镜子,找了几个来回也没见屋子里有面镜子。

    他一抬头,正看见墙上挂着的宝剑,便上前取下了宝剑,“呛啷”一声把剑带出了鞘,对着剑身笑出了一个朗月般的微笑,语气低沉地自言自语道:“人家不都说我俊美异常吗,不差呀!怎么单单就她一个觉得我像个女人?像吗?哪儿像啊?”

    他左看右看,觉得自己的脸好像确实白了点、尖了点,眼睛确实清秀了点……看着看着,心情莫名烦躁了起来。提着剑,走到了屋外,在夜色中舞起剑来。

    练完功回来的遂伦缓步而来,看见呼呼舞剑的李恪皱了皱眉。今日朝堂之上又有什么不利的消息吗?没听说啊。

    他平素里也不爱说话,便静静立在一旁看着。

    李恪舞完一整套剑法,停了下来,看看一边站着的遂伦,魁梧刚毅,宽肩壮臂,不由得更加心烦,身形一动绕过遂伦无声地进了屋,不多时,屋里传来隐隐的一声叹息。

    站在屋外的遂伦眉头拧得更深了,看来,这次的事是大事,王爷何时这样愁过呀!他在屋外立了一会儿,才回去睡了。

    ***

    第二天一早,李恪从府门中走出来的时候面容略显憔悴,今天他特地穿了件黑袍,把脸色衬得美玉一样白。晨起,他还特特没有刮胡子,脸上有些青黢黢的胡茬,腰上竟然还挎着一把腰刀,显得气度卓绝。一个气自谦谦、丰神玉朗的人,今日硬生生成了展昭。

    他抬头望了望天,今日的天空黑云压顶,跟他的心境很匹配。看了看府门对面的大树,果然,一个小身影又趴在那儿开始“上班”了。

    他一眼也不看她,假模假式地缓步向前走。

    萧春夏抻着脖子向他身后看啊看,怎么也不见遂伦出来。赶紧追上李恪,一拍他的肩膀:“喂,李杨,遂伦呢?”

    李恪故意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清淡地说:“遂伦被我派出去了。”

    萧春夏的脸垮了下来:“啊?你……你这人怎么这样?”

    李恪眉头蹙着,秀长的眼睛里却闪着得逞的快意:“我怎么样了?”

    “明知道我就这几日有空闲,却非把遂伦派出去!”萧春夏的嘴快撅到天上了。

    李恪侧头看她,唇边泛着笑,声音冷冽如冰:“那是他的职责。”

    萧春夏懒得再跟他说话,理了理衣衫,转身就要走。

    没出几步,听见他说:“或许他一会儿就回来了,正好我无事,你要不要来我府里坐一会儿喝喝茶,或许他马上就回来了。”

    “我不去,跟你一起准没好事。”萧春夏头也没抬,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一样。

    李恪不以为忤,反倒一派笑意地返身往府里走:“哦,那算了。我以为你会对遂伦的日常起居很有兴趣,看来是我多想了。”

    “啊?”萧春夏睁大眼睛:“好好好,我去喝喝茶。”说着颠颠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想,咦?他不是刚刚走出府去吗?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阴天,李恪穿着黑袍穿梭在一片冷硬的高墙大石之间。萧春夏皱着鼻子跟在他身后,深思地看着他的打扮,很认真很郑重地跟他并肩走着,歪头说:“李杨,你今天为什么穿得跟只乌鸦一样?每天你不都穿得跟刚刷了浆似的吗?”

    风神如玉的李恪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低沉沉的问:“不好?”

    萧春夏的表情基本上是三道黑线,打一行点儿。“你感觉你自己这样很有feel?很拉风?每个人都是有气场的你懂吗?在我的家乡,人人都知道,要做就做独特的自己,只做自己的第一,不做第二的别人。你说说,我要是叫你‘遂伦第二’你喜欢吗?你吧,再崇拜遂伦也不应该这样,这种feel跟你很不搭的。你呀,安安静静做个美男子就好啊。你以为你学他,他就会喜欢上你的。”

    “我?我学遂伦?!”李恪清华的脸上隐隐透着怒气,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哎,学了就学了。我又不笑你!”她拍了拍李恪的肩膀:“我能理解你!我要是个男的肯定也会学他的。人要是喜欢一个人,就会喜欢到骨子里!”

    李恪的脸更白了,分明是被她气的。他冷哼一声,气度华贵地一甩袍袖,再不理她,大踏步向前走着。萧春夏只能捣腾着小短腿儿快步跟着。

    正厅的大门前,萧春夏一手拿着一张大饼——是的,你没看错,拿的是一张大饼。李恪家里就两个男人,根本就没有糕点,萧春夏自己去寻摸了半天才在厨房里找到块饼。一手拿着茶壶——是的,你没看错,拿的是茶壶。她觉得李恪家的茶杯太小了,简直喝得不过瘾。反正李恪也没喝,她就自主自动拿了起来。

    李恪看着她翘着脚在门槛上坐着眼巴巴望着大门,简直不忍心再多看一眼,甚至后悔起把她请进来了。

    “喂,你能不能不坐在门槛上?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你坐到桌边上来不好吗?”李恪压抑着语气放低声音气急败坏地说。

    萧春夏嚼着大饼回头笑嘻嘻地说:“跟你有什么关系呀?你以为我坐在这儿是因为怕你?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种幻觉?你好爱幻想啊。我坐这儿是想等遂伦哥哥回来的时候第一眼就能看见他。”语音中充满了谈到男神的快乐。

    李恪的脸上有一丝黯然,他的视线懒洋洋扫过她:“你为什么会喜欢上遂伦?”

    萧春夏看着他发了会儿呆,说:“这有什么可问的?帅啊!”

    “帅?”李恪温润地蹙着眉。

    萧春夏随意地解释说:“就是好看。”

    李恪笑了,问她:“那么我不帅吗?”

    “帅呀。”萧春夏吃着大饼抖着腿,说得毫无女子的娇羞。

    李恪听了这句,心里莫名舒坦,脸色好了不少:“那你为何单单喜欢上了遂伦。”

    萧春夏勾勾手,示意他走过来。

    李恪不情不愿地站起来,走到她身边。

    萧春夏仰着脸说:“蹲下。”

    李恪凝视着萧春夏,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干嘛?”

    “蹲下。”萧春夏又重复说。

    李恪矮*下身子,蹲了下来。

    萧春夏说:“你一只胳膊抱起我转两圈试试。”

    “你……你……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女子!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李恪不自然地说,有些生气。

    “嘁,我就知道你不能!找什么借口!这就是我为什么喜欢遂伦的原因。他一定能单手抱起我,让我坐在他的臂膀上,赚好多个圈。哇,多浪漫!”萧春夏眼睛里星星闪闪地幻想着。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坐到了一人的肩膀上。周身阴沉沉一片,眼前景物转得厉害,只有那人的眼睛,在她眼里,亮得很美很美,像个梦!萧春夏不觉脸有些烫,心有些慌。面前的那双眼睛,似乎也满是似水的柔情。

    “主人……”遂伦此时从大门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对不起,奴才……奴才……”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赶紧转过身退出去。

    李恪看见遂伦才忽觉自己的行为是多么荒唐,慌忙带着萧春夏落了地。

    萧春夏更惊慌了。看见自己的男神捉到了自己和他的主人的“奸”,含恨而走(完全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好吗),赶紧追了出去,大喊着:“伦哥哥,听我解释!”临走之前,还气恨地推了李恪一把,意思是:哼,都是你!

    佳人已去,李恪心上一阵失落。

第五十三章 爷除了飞,还会点穴() 
萧春夏追出了几步,早已不见了遂伦的影子。此时,天幽幽刮起风来,拂过她迷茫的眼睛。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呢?都怪那个人妖。

    她回过头去,拿眼睛狠狠剜了李恪一眼。恶狠狠走到他面前。那人的黑发黑衫,被风吹得微微飞扬,很有几分好看。

    可是,这些她全顾不上了。她瞪着他气鼓鼓地说:“我就说,跟你一起准没好事儿!看吧看吧!全让你弄得一塌糊涂!遂伦住哪个房间,快告诉我!”

    李恪一愣,秀长的手指指向了不远处的一间屋子,遥遥看去,是内院中的正房。

    他这么配合让萧春夏有点儿诧异,不过她已经来不及多想了,急火火向遂伦房间跑去。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埋怨自己,眼睛里都是懊恼、沮丧、不解!呸呸呸,萧春夏,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对那个人妖,你竟然……竟然……竟然扑腾扑腾、扑隆扑隆、咕咚咕咚地春*心大动了!真是该死!

    那个人本来就是个不怀好意的情敌呀!他当然会做不怀好意的事儿!你竟然着了他的道!

    “伦哥哥!伦哥哥!”萧春夏一溜小跑来到那间屋子里,里面根本没人。

    她气冲冲跑出去,李恪已经回正厅坐着了。不知从哪儿弄出了个新茶壶,自己喝起了茶。一片淡然悠远,哪还有刚刚看她时候的一点儿温柔和之后的怅然若失。

    哼,果然是个大尾巴狼!肯定是算计好了时间让自己进套的!就是为了让伦哥哥误会她,好达成他长期霸占着伦哥哥的阴谋诡计!(她也不想想,那个单手抱着她转圈的馊主意是谁出的!)

    “我不管,你去解释!”萧春夏一屁股又坐回门槛上(这回是脸朝里)耍起横来。

    李恪微笑,一派倜傥:“我是他的主子,做什么事还需与他解释?!”语气平淡,话里却带着刺。意思很明显,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他又满含深意地看着她说:“你可要想清楚,别怪我没提醒你,想跟遂伦有什么结果,那是你自讨苦吃。以后有的是你伤心的时候。你现在难过,哼,还早了点儿。”

    说着,起身不明所以地看她一眼,转身离去,没有往日的一派风*流,倒有点儿萧索的凉意。嗯,一定是阴天的关系。

    萧春夏看着大尾巴狼先生的背影,啐了一口。行啊,哥们儿,有你的啊。先阴我,阴完我还威胁我!她转身走人,恨恨地想,哎,看来从今天开始,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她已经走入了宅斗剧的剧情了。她和李杨两个,不是你死就是我忘,不是你是女主,就是我是女配呀!---咦?怎么好像都是她不好?!!

    来到大门口,萧春夏抑郁了。大门上了锁!

    这是什么节奏?很显然是遂伦干的呀?捉*奸之后找人抄家伙去了?不能够啊!以他平日里的性格,他也就是个负气而走、抑郁而终的个性啊!----萧春夏就从未想过,她的伦哥哥是为了怕别人来打扰他主子和她的好事。

    “李杨!李杨!”萧春夏发飙了。

    李恪不知何时静静站在了他的身后,举起了一把素色的油纸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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