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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双姝混唐朝-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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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泛起了波澜。妈妈爸爸,你们还好吗?高阳如今还好,只是,大概这一生,再也见不到你们俩了。

    “你家乡的曲子真美。”一曲终了,程施婉抬起闪闪发光的眼睛看向李高阳。

    此时李高阳才恍然回过神来,哎,刚才自己真是入戏太深,被自己搬起的石头砸了脚。如今的境地,一切悲春悯秋都是无效的,把自己安排得食宿无忧才是硬道理。

    “想听?我们家乡这样的曲子多的是!”李高阳笑说。

    程施婉的爹娘回来之前,李高阳又给她哼唱了《菊花台》、《牧羊曲》,甚至还给她哼唱了钢琴曲《梦中的婚礼》。两个人唱着弹着,时间过得飞快,一会儿工夫,天已经黑了。

    这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李高阳抬眼望去,一个布衣靸鞋、白发苍苍的老者,搀着一位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盲眼老妪走了进来。

    “爹!娘!怎么才回来?我今天去香玉楼,人家给了我一块糕,我给你们留了半块呢!”程施婉站起来笑着迎向二人。走到近前,她“呀”地惊叫了一声:“爹,您这是怎么了?”

    此时李高阳才注意到,老者的脸上有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程老爹脸上堆着笑说:“没事儿,没事儿,被几个不懂事儿的小子推了两下,抢了今天的钱。不打紧。”一边儿说一边儿给程施婉使着颜色。

    “哦。”怕她娘担心,她果然没有再问。她娘想问,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只默默用袖口擦了擦眼角。

    李高阳看到这副场面,突然间就不忍心再死皮赖脸地赖下去,也知道了为什么程施婉没有留她——家里本就这么艰辛,怎么能再添她这一张嘴呢?

    “婉儿姑娘,谢谢你好心施舍我一顿粥饭,天色不早了,我要告辞了。”李高阳这次是实心实意地站起来要走。

    “慢着。”程施婉上前拉着她的手拽住了她。她转过身去看着自己的爹娘说:“爹、娘,这是李……暖姑娘,她是个没爹没娘的苦命之人,来投奔亲戚,亲人却故去了。不如……不如我们就收留她住下吧。”她又急急补充说:“暖娘会很多小曲儿,都是我们闻所未闻的,定能帮到我的。”

    她爹笑了,青肿的脸上像开了个染料铺:“婉儿,不用跟爹解释那么多,你想留,就让这位小娘子留下。都是苦命之人,我们有口饭吃,就不会让人家饿死。”又转过身来对着李高阳说:“暖娘是吧?我们家,你也看到了,家徒四壁。但我们三个今后定会把你当成亲人,你以后就是我们程家的二丫头,可好?”

    这让在21世纪很少感动的李高阳心弦莫名狠狠一动。她不由自主地就对着程老爹重重点了一下头。连带着程施婉欢呼了一声,跑过来抱住了她。

    程施婉那瞎眼的娘也走上来握住她的手,微笑着和她说话,问些她家里的事,说些体己的话。不知怎的,李高阳突然觉得,在这里,即使天天喝野菜粥也比在那被踹了好几脚的深宅大院里当丫鬟强上一百倍。

第十章 大唐装修队,经济又实惠() 
远山如黛,静默无声。破破烂烂的羊角观前,萧春夏正嘴里叼着根大葱眺望远方,对身旁的小二说:“小二,你说,是小五能先回来,还是小三儿?”

    小二儿往后退了一步,皱着鼻子说:“姐,以后能不拿大葱当零食吗?”

    萧春夏嘴里咔蹭咔蹭嚼着葱白说:“除了大葱你们还能给我要到别的吗?!我倒是想吃一把薯片就一口可乐,哪儿有啊?!啊——啊——啊!能不能不提我的伤心事?!我呆的好好儿的,又招我是不是?!本来有爸有妈有男神的,突然来了这么个破地方,没吃没喝没游戏,还得当幼儿园阿姨……”越说越絮叨,越说越烦躁。

    小二儿用悲悯的目光看着萧春夏。这是又犯疯病了,这间歇式的抽风一天总要有那么一两次,他们都习惯了。

    据他们哥儿仨背地里研究,这个凭空冒出来的萧姐姐一定是个大户人家的千金来着,然后突遭了什么变故,家破人亡了。

    就剩她孤苦伶仃的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长得又不好看,**不要,只好来行乞——多亏他们同情萧春夏,没有把讨论结果公布出来,不然,萧春夏肯定操着狼外婆一样的微笑对他们勾着手说:“都谁这么说来着?来,你过来一下,姐不打你。”

    之所以这么猜测,是因为她说的很多东西,都是他们哥儿仨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赶上哪天他们要的东西特别难吃的时候,她就会一边吃着那难吃的东西一边给他们讲各种好吃的:比如用填喂方法育肥的一种白鸭,不给鸭子开膛。只在鸭子身上开个小洞,把内脏拿出来,往鸭肚子里面灌开水,然后再把小洞系上后挂在火上用果木炭火烤。再比如把蟹肉和蟹黄做馅包在纸一样薄的面皮里,用文火蒸去水分,做出来的包子如秋菊吐艳,吃起来鲜而不腻……把它们说得个个口水直流。

    这些都是寻常人家的女子不会知道的。据他们三个猜测,萧姐姐一定是哪个国家的皇亲国戚,父亲得罪了皇帝老子……后面就越说越离奇离谱了(他们哪里知道,萧春夏的爸爸是个厨师。有句话说的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作为厨子的闺女,萧春夏这个吃货虽然实践能力不成,但理论功底还是相当扎实的)。

    小二为了让这位犯了疯病的皇亲国戚暂时安静下来,决定接着她刚才的话说下去。“我猜一定是三儿先回来。”

    “为什么?”暴走中的萧春夏果然停下来看他。

    小二无奈地掀了掀眼皮:“你让老五那么小的孩子去砍树,没有个十天半日我怕他是回不来了。三儿那么溜的嘴皮子,你要他去向人家讨那不怎么值钱的旧麻纸,那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得,分分钟这词儿他都学会了。

    “你还有事儿吗?没什么事儿我去帮老五砍树了。”小二作势要走。

    “哎,别介呀。我留你有重要的事儿。”萧春夏带着一嘴大葱味儿就来了。

    小二一捏鼻子:“有事儿说,我多远都能听明白。”

    “你吧,不用担心老五。”萧春夏吃完大葱把细木棍儿一丝丝劈开剔着牙,“你都知道要去帮老五砍树,老三干完了他自己的活儿能不去吗?我们俩干完我们自己的活儿不也得去吗?所以吧,我给老五一个人分任务,就等于把这个活儿派给了大家。反正小五在这儿呆着也没什么用,就让他去笨鸟先飞吧。”

    小二“哦”了一声,心想,你可真损。“那你把我留下是要做什么?”

    萧春夏一龇牙:“来,二儿,今天你就是总设计师,姐给你形容形容,你帮姐设计设计这些个东西该怎么弄。”

    原来,萧春夏这是想装修了。

    来了半月有余,萧春夏已经受够了这个车祸现场一样炫飞了的“小别墅”。每天睡觉前她都担心自己第二天一早醒来被冻成一座栩栩如生的冰雕。睡觉时总有小风儿在自己耳边呢喃地说“我吹死你”“我吹死你”!这么有创意的房子,她能忍受十多天的时间,实在是因为跟那小哥仨还不熟——磨合好了才能发号指令啊。

    这些天,她用十八般武艺将这三个小家伙笼络到了自己旗下。想出层出不穷的游戏跟他们玩儿,晚上睡觉前讲点儿《丑小鸭》、《海的女儿》这样的小故事,再给这些没出过江都县(原来这里不是个镇子,而是江都县)的小家伙讲一讲祖国各地的大好河山。虽然这些家伙对萧春夏形容出来的飞机、火箭、公共汽车嗤之以鼻,觉得这是她疯病没好的表现,但他们总体上来讲还是很喜欢听她山南海北地侃大山的。侃着侃着,几个小家伙就越来越离不开她,尤其是小五,简直要把她当成他娘了。

    今天早上,萧春夏看着几个小弟围着她的狗腿样子,觉得鸭子已经煮熟了。

    经过了热烈而审慎的讨论,新家的基本造型出炉了——当然,大部分还是老二想的,萧春夏只负责说出梦想。至于实际操作方法,她认为那是男人们的事儿——虽然那三个男人加起来才二十岁左右。

    在萧春夏天花乱坠地把现代装修风格一一给小二描述了一遍后,小二一抬手,适时制止了她的漫想。

    最终磋商的结果是,墙皮裂缝这样的事就放它去,反正他们的家也是古朴风的抽象实用主义。没有床就没有床,因为全家只有一个值钱能用的家当:一把斧子,这几个妇孺要是想用它做出几张床来难比登天。灶台,用以前那两块土坯支起来的瓦罐还能凑合着用。

    最后,决定今天的任务就是:给道观装上窗子,再在外面盖个简易厕所。

    两个人商量完到林子一看,果然老三已经在那儿了。小五浑身上下净是树叶子,裤腿子还豁开了一道大口子,正歪在旁边儿累得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了。小二凉飕飕白了萧春夏一眼,说:“姐,你一点儿都不内疚?”

    萧春夏也没想到小五能这么卖命,她只是想把他支出去好跟小二商量事儿,省得他在旁边一会儿问自己这一会儿问自己那,耽误了“正事儿”。她拍着小五的肩膀(这两天她逼着他们挨个去湖边洗衣服,这回终于不冒烟了)打着哈哈:“五儿,辛苦了,一会儿姐给你吃点儿好的补补力气。”

    “吃好的?那你一会儿不是还得让小五帮你编网捕兔子?”去替换小三的小二凉飕飕说。几个人现在学乖了,捕兔子已经捕的得心应手,一次就抓两个,赶紧收手。也不知道现在漫山遍野的兔子们是不是都不胜其扰,张罗着搬家呢。

    这个补刀帝!萧春夏对小二的背影做了个挥刀的手势,把小五往膝盖上一抱:“来,姐给你讲一个《来自星星的你》!”(萧春夏同学一点儿都不觉得,用爱情故事来教育一个五岁的孩子,实际上是一种荼毒和污染,在她看来,灰姑娘和白雪公主,跟韩剧没有本质的区别)

    “姐,以后要是你有什么危险,小五都能嗖一下子‘飞’到你身边去保护你该有多好?!”听了《来自星星的你》,小五抱着来自星星的萧春夏说。“到时候我只要一想到你,马上就能飞去你身边找你,那该多好!”小五无限想往的说。

    “还是不要了,万一我在上茅厕那该多尴尬,而且,不是要熏死你?”萧春夏逗着小不点儿,和他咯咯笑作一团。

    ***

    半天时间,木头终于砍完了。

    耗时五个小时左右,几个人用木头打了几个框子,糊上麻纸做了几扇简易窗子。用楔子把这些窗子安在了道观原来的黑窟窿上。全做完,再在上面打上一块可以活动的板子放在纸窗上。这样,平时白天掀开有阳光能透进来,下雨刮风时和晚上可以用实木板子挡上,道观里更暖和些。

    又在距离羊角观三百米左右的地方用木头围成了一个简易茅房。萧春夏仰天长啸,历时半个月,她终于告别了露天大小便的不适!

    几个人站在山坡上打量着“新”的羊角观,自豪的心情油然而生。这时,小五“哇”地一声哭了。

    “小五,你这是咋了?姐也没惹你呀!”三儿笑嘻嘻说。

    “三儿,你不说一个拽一个不舒服是吗?”萧春夏装作生气地对小三儿挥了挥拳头,又捧着小五的小脸儿说:“小五,怎么了?”

    小五趴在萧春夏的怀里说:“姐,我觉得我有家了。”

    几个人听了小五的话,不免黯然神伤。

    萧春夏当先缓过神来,看看有些偏西的日头大喊道:“走!趁天没黑,逮兔子要饭去!晚上咱们要开个篝火晚会庆祝下!庆祝我们有家了!”

    “姐,什么是篝火晚会啊?”小三儿对新鲜的食物总是很好奇。

    “篝火晚会呀,就是……就是中间用木头燃着火,一群人在火边儿上边唱边跳、边吃边喝的大party!”萧春夏眼睛放着光地看着小三儿说。

    “趴踢?”几个孩子无限迷茫,那是个什么东西?

第十一章 萧家四姐弟,到哪哪有戏() 
“以后啊,我要让你们过上正常日子。等春天到了,咱们想法子弄点儿种子,在这山上垦出块儿荒来,起码吃饭就有保证了。要是有点儿结余,咱就让小三儿去卖,反正三儿嘴皮子溜,一定能卖上好价钱!”萧春夏搂着小哥儿几个边走边畅想着未来。

    “真的吗?真是太好了!到时候我们就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了!人家也不会叫我们臭要饭的了!”小五笑逐颜开地说。

    “看把我们五儿高兴的。”萧春夏笑着轻抚小五的头。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对了,这一天二儿、三儿、五儿的,我还不知道你们姓什么呢?”

    三人脸上都现出伤心之色。三儿说:“姐啊,我们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哪儿来的姓儿啊!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萧春夏眼中划过一丝怜惜,大声说:“没事儿!正好,以后就随姐姐的姓,都姓萧!最好不过了,以后咱们就是亲姐弟。来,择日不如撞日,趁热乎,姐再帮你们一人起一个名字!”

    “起名字?”小二儿显然觉得这事儿由萧春夏来完成不怎么靠谱。

    “对。起名字。来,就从你开始。”得,小二儿撞枪口上了。他把头转向另一侧狠狠闭了闭眼睛。

    “起名字吧,得有个意义!你看,我就叫萧春夏,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几个小鬼头纷纷摇头。

    “我爸说,做人啊,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快乐,让人觉得暖和。所以,就给我取名叫萧春夏,没有秋天和冬天,一生温暖热情。好不好?你们说,我这名字好不好?姐温暖不?热情不?”

    谁敢说不好啊?!谁敢说她不温暖、不热情啊?!

    “小二儿,你是三个里最聪明的,不然……你就叫萧聪聪怎么样?”萧春夏捋一捋下巴上她想象出来的山羊胡说。

    小二儿觉得一口血直往上涌:“姐,我还是自己起一个吧。”

    “也成,那你想叫一个什么名字呢?”萧春夏问。

    “我乞讨的时候听说书的老头儿说,男子汉应当心存凌云志。我,就叫萧凌云吧。”

    “好!这名字不错!透着股子精气神儿!”萧春夏拍板了。心想,这小二儿,还真有两把刷子。

    “来,到三儿了。我们三儿,最能言善辩,最会说话。要不三儿你就叫萧话吧?”萧春夏拼命发动她闲散惯了的脑细胞给三儿起名字。

    “萧话……萧话……我怎么觉得读起来有点儿熟悉呢?”三儿挠着头诧异。

    “可不是熟悉嘛,萧话,笑话嘛!”小二儿在旁边没好气儿地说。

    萧春夏赶紧往回找:“三儿,姐真没想到这一点。来,姐再给你想一个更好的。你就叫萧邦吧。”

    “帮?我可不爱随便帮人!那不是没心眼儿的老好人儿吗?”三儿对这个著名艺术家的名字压根儿没看上。

    “三儿,你这人心细如针,一肚子弯弯绕。不然,你就叫萧纵横吧。”二儿在旁边说话了。

    三儿一下子乐了:“萧纵横?太好了,这名字我稀罕,听着大气!”

    五儿在旁边儿已经等不及了:“到我了,到我了!你们都起了那么好的名字,到我这儿是不是都没好的了?”小五儿撅着嘴说。

    接连两个名字都是小二儿起的,萧春夏的脸上很挂不住。怎么着自己也是捧了十来年语文课本的新时代中学生啊,让个封建社会目不识丁小乞丐给比下去了?看来不拿出点儿绝活是不行了,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y呀!

    她使劲儿想着上辈子那些她认识的姓萧的人:“萧亚轩?不行不行,是哥女的。萧峰?不行不行,结局不好。萧敬腾?不行不行,那是雨神。萧遥?”

    没等她说完,那三个小家伙儿异口同声地说:“萧遥好!”

    “就这个吧,洒脱自在!”小二儿说。

    “对,我们两个哥哥以后一定要照顾好小五儿,让他逍逍遥遥的,什么都不必愁。”小三儿点头兴奋地说。

    小五咯咯笑着说:“就这个了,好记好说,就俩字儿!”

    两个哥哥翻了翻眼皮。这半个月跟萧大姐别的没学着,懒这个事儿学了个十成十。萧春夏乐了,嘿,这三小子里,就小五儿最随她。

    “哎,我还有件事儿要问你们。你们一个是小二儿、一个是小三儿、一个是小五儿。那另外的人呢?至少还应该有老大和小四啊?”萧春夏好奇地问。

    她这一问,刚起了名字正兴奋的小哥儿仨没声了。半晌,老三说:“姐,我们以前是哥儿六个。后来,老大、小四儿、小六儿都病死了。我们几个就像一窝小狗,幸运的,体格儿好的,就活了下来。弱一点儿的,倒霉惹上病的,没医没药,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去了。其实,去了也挺好,省得留在这人世间活受罪。”三儿说完,小二儿和小五儿都揩了揩泪花。

    萧春夏没想到自己一个没走脑的问题一下子勾起了几个小家伙儿的伤心事,赶紧转移话题,气贯长虹地拍着胸脯说:

    “哥儿几个别怕,以后有大姐我在,你们都不用怕了!姐有挣钱的路子啊。咱先种地,到时候有钱了,咱们就扩大规模,再多种点儿,那钱就更多了……哈,到时候咱就买个500平的大房子、再买个车,咱姐弟四个也是有房有车的人了……到时候雇些个佣人,我就可以作威作福了……到时候我再给你们几个娶几房好媳妇儿,我就可以给她们脸色看了……”萧春夏不可抑制地想了下去,思路一打开就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行,姐,咱们今天就想到这儿吧,想得挺高兴。”三儿现着他奸商一样的笑容说,组织了萧春夏越来越泛滥的思维。

    “种上地,只要有了一点儿起色,城北那些人就会把我们抢得毛儿都不剩。再把我们的地踩得稀巴烂。”小二儿恨恨说。

    “城北的人?城北的人是谁?”萧春夏疑惑地问。

    “咱们住城南,那些人住城北。他们也是乞丐,但他们比我们大,都是十六七岁的大小伙子!我们要饭的时候都要避开他们,碰到他们准是一顿好揍!”三儿回答说。

    “还有这事儿?都十六七岁了干点儿什么不好?干嘛还要讨饭?”萧春夏听得忿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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