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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马双姝混唐朝-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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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儿回答说。

    “还有这事儿?都十六七岁了干点儿什么不好?干嘛还要讨饭?”萧春夏听得忿忿。

    “那些人都是些游手好闲的。其实他们主要的生活来源也不是讨饭,而是偷东西、坑蒙拐骗。他们想拉我们入伙,我们不入,所以他们才看我们不顺眼。一见到我们,就找我们的麻烦。”三儿解释说。

    萧春夏听着听着,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扬手,大踏步揽着小哥儿几个:“走,姐给你们报仇去!”

    她这么一说,那三个马上害怕了。半个月的相处让他们充分了解了萧春夏的不拐弯性子,这就是个不怕事儿大的呀。

    “姐,姐,千万别去。你打不过他们!”三个人好说歹说拽住了她,才算集体松了口气。

    “好,先放过他们。如果他们将来主动找咱们的麻烦,到时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萧春夏丝毫不觉得自己是在吹牛。

    “好好好。”三个人为了将她稳住,忙不迭地答应。她这时候就是说她想嫁给李世民做皇后娘娘,估计三个人除了“好好好”也不会说别的——可是这时候,萧春夏已经知道了,她想嫁给李世民的计划恐怕需要改改了。因为现在已经是贞观十七年,据说李世民如今已经是个老头子了。嫁给个老头子?不能够啊!她这个外貌协会的终身会员,宁可坐在长腿欧巴的自行车后座上哭,也不想坐在李世民老爷爷的宝马里笑啊!

    接下来,几个人一边“萧凌云!”、“萧遥!”、“萧纵横!”地互相哈哈笑着乱叫一通,一边走进了江都县城。

    “姐,我早说不能弄得那么干净吧。太干净了人家就不会可怜我们,给我们剩菜剩饭了。”三儿看着今天寥寥的战果说。

    “那也不能为了多要口饭吃就不讲究个人卫生啊!”萧春夏不服气地说。不过,三儿说的还真是,他们要了这么久,施舍给他们东西的人寥寥无几。

    “我们一下子走出来四个人,人家一看我们这么多人,就觉得我们总有办法弄点儿什么。我们还是分开要吧。都各自去自己相熟的人家里去要要。”具有领导气质的老二儿萧凌云发话了。敢**家乞丐也是有老客户的。

    几人分开行事。人家三个都去拉自己的友情赞助了,萧春夏开始犯愁了。她来的时间本就短,她还是个懒人,从来没自己去行乞过,都是跟着他们三个凑对儿去的,哪儿有自己的固定客户啊。得,现找吧!

    萧春夏就在街上溜达开了。她正在街头一边儿看着路边卖的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一边儿看有没有个摊位的老板能给自己施舍仨瓜俩枣儿的,如果能在包子摊儿再要到一个掉过地上的包子那就更好了!

    这时,她听见离自己不远处响起一声低喝:“敢跑?!”

    吖?这声音怎么这么眼熟。萧春夏抬头去看,正有一个十六七岁、衣衫褴褛的青年乞丐手里攥着一个荷包向她这边跑来。身后紧跟着他在人群缝隙中穿梭而来的,是一个白衣玉带的美男子。这男子真美,英挺的悬胆鼻汪水的丹凤眼,一米八三左右的个子,后背直挺挺的。这家伙要是穿到现代,准没霍建华什么事儿了,所有古装戏,包了呀!

    可……这家伙怎么这么眼熟?

    还没等萧春夏反应过来,一个物什扑面向她飞来。咦?什么?萧春夏下意识地伸出双手去接。接过来定睛一看,呀!这东西……不是刚才被那青年小叫花捏在手里的荷包吗?她转头要叫那个乞丐,可回头去看,哪还有那人的踪影?

    萧春夏正愣愣发呆,手里的荷包已经落入了一只纤长好看的手里。

    “小乞丐,我们又见面了。”

第十二章 借过,你不是我的菜() 
萧春夏顺着这只手往上打量,刚刚那个古装小白脸儿正似笑非笑地拿眼睛夹她。她的心里莫名一紧。不过,也就紧了那么一小下——可以理解为看到姿容美好的异性之后肾上腺素大量分泌的正常生*理反应。

    紧接着萧春夏就开始气愤了。这世上还有什么公道可言?!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还让别人怎么活?!还让女人怎么活?

    这么想着,她就准备绕开这惹眼的美男子赶紧去要饭。

    没错,萧春夏是爱美男,而且,看见美男走不动道。但是,但可是,可但是,很遗憾,面前这一款她认为明晃晃是小*受型的美男子不是她的菜。

    例数萧春夏的历任男神我们不难总结出一条颠扑不破的规律:萧春夏不喜欢纤长型的小白脸。她喜欢的都是运动型小麦色肌肉男——俗称魔鬼筋肉人。

    比如她这次明勾暗引了很久,答应要参加她生日party的男神就是学校篮球队外号叫“大熊”的巨无霸型队长。所以,三个字就可以概括萧春夏对面前这位美男的感觉:不来电。

    她小腿儿一扔,三两步绕到旁边去。咦?被挡住了。电线杆子一样的白色条状物。她抬眼瞪他一眼,这么默契吗?

    她小腿儿再一扔,绕到另一边去。咦?又被挡住了。是根很眼熟的白色电线杆子!她又抬眼看他,用不用配合度这么高啊?

    她小腿儿第三次扔,绕回到那边去。咦?再次被挡住了。成心的呀这是!她歪着脑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遍这位仁兄。这家伙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她,誓将这场游戏进行到底的意思!萧春夏凌乱了,现在恶霸色*-狼质量都这么好了吗?!

    “这位兄台,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是犯法的。”萧春夏好心提醒他。

    “怎么,你……是女的?”这人眉挑的好看,说出的话却忒损。果然,古代先贤们说的真真儿的准:小白脸儿,不安好心眼儿。

    “你不是为了劫色干嘛拦我?看你穿得溜光水滑的,也不像能找个乞丐劫财的人呀!”萧春夏继续迈步,她就不信了。呃,脑袋终于如愿以偿地撞在了一堵肉墙上。呀,还挺有弹性!

    花美男嫌弃地用一根指头抵着她的头把她轻轻推离开一点。然后,还是用这根手指,摁得她丁点儿不能动弹,含笑说:“跟我走吧。”

    周围渐渐有路人围拢上来,看耍猴一样笑看他们两人。萧春夏这下终于怒了,她的头皮被人摁着,下面的胳膊腿儿一顿扑腾:“借过!我说借过你听不懂吗?我明确地告诉你,你不是我的菜。我不喜欢你这种小白脸儿!你就是去晒黑了变成古天乐也没用!我就是不喜欢你这种表面上笑哈哈、心里默念草泥马的调调!”

    她的话,有一半花美男先生都不太理解。他歪头好奇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乞丐少女,她黑黄相接的头发打着绺儿随意地在脑后挽了个抓髻,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乱转,手里拿着个钵儿胡乱挥着。

    “偷了东西还想走?”他一脸有等于没有的笑容,眼睛里丁点儿笑意都没有,甚至有点儿冰冰冷冷。

    这人,跟李高阳一个德行,不对,还不如人家李高阳,至少李高阳还知道不高兴绷着张脸(她算误解了李高阳了,李高阳不是不高兴才绷着脸,是日常的表情就是绷着脸),不像他,虚伪!

    “谁偷东西了?你哪只眼睛看我偷东西了?!”萧春夏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地怒斥他。

    花美男面色有几分不奈,另一只手指勾着那个荷包,抬起来在她眼前晃了两晃,云淡风轻地道:“这偷儿啊,也是门学问,不是谁都当得的,手艺太拙劣了、脚程不够,都不成。”

    看着这个倒了好几手的荷包,萧春夏恍然大悟。刚才的小叫花子是甩不开这花美男了,来了个仙人跳啊!小样儿,玩儿的挺嗨呀!这跟她愚人节时候拿着同桌的手机给班主任打电话,说自己是“她奶奶的远方侄女也就是她姑姑”是一个路数呀!

    萧春夏从小到大就没怕过什么,上姥姥家邻居的房上堵过烟囱,下同学家养鱼塘里摸过对虾,出在走廊里罚过站,入在上课的时候嚼过方便面。一辈子——虽然她那一辈子短了点儿——一辈子就怕一件事儿,就是别人吃完屎把屎抹在她嘴上!

    她就不信了,从来只有她给别人抹屎的份儿,她啥时候替别人背过黑锅呀!

    她从这人的手指头底下翻翻着眼珠儿,嬉皮笑脸地看着他说:“这位帅哥,来,咱们从头儿捋一遍。刚才你也看见了,偷你钱包的不是我吧?他一看你跑得比兔子还快,他就慌了。然后他就看见我了,就把那东西扔我怀里了。然后,我就被你摁在这儿了。”

    萧春夏说得口水泛滥,自以为很清晰地解释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娇嗔地看了花美男一眼(把他看得一个寒战):“所以说,我吧,是被人给陷害了。这真是一个毫无人道的大乌龙啊!”

    花美男一直看着她信口雌黄,那眼神里明明写着“编,你就在那儿编”,待她说完,幽幽叹了口气,轻飘飘地说:“你呀,怎么还是那么不长进?真是个笨贼。这样的把戏骗得了谁?你那个同伙儿也是笨,你这样的人也能交托东西?白偷了一场不是?”

    这厮许是摁得有些累了,抬起右胳膊换了个手。萧春夏趁着他换手的档口想跑,只来得及做了个抬头的准备活动,就又被摁那儿了。也行,至少头是抬着的。

    萧春夏平白无故遭了诬陷,当然生气。这小子怎么油盐不进呢?都说了不是她干的,不是她干的。他怎么还以为自己是团伙作案呢!

    她一梗脖子,混不吝的劲儿上来了:“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他,你怎么不信呢?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好好说话不听是不是?!你看看,我怎么可能是个小偷儿?我这要饭的钵儿都拿在手里呢,偷东西不得讲究个轻装简从啊!拿着它多不方便?!”说着她还煞有介事地扬了扬手里还粘了几个饭粒儿的钵儿。把美男扬得使劲儿往后撅着避了避。

    萧春夏说着,还手刨脚蹬了起来,想摆脱开那一指禅的束缚重获自由。当然,什么也没有发生。指头还在她头上。她还在那儿做准备活动状。

    花美男似乎觉得她很可笑,笑觑着她横着轮的小胳膊小腿儿们一会儿后,幽幽凉凉地说:“别再挣扎了,就你这点儿本事还想跑?以为我放了你一次,还能放你第二次?”

    “第二次?什么第二次?胡说!我什么时候见过你?”萧春夏继续垂死挣扎。

    敢情这家伙压根儿没认出他来?花美男莫名地有些恼火,自己那么容易被忽略吗?他欺身上前,凑到她耳边,压低的声音从他半咬着的牙缝里挤了出来:“你这身衣服是哪儿来的?!”

    萧春夏一歪头,眼睛大睁,闭了闭眼睛晃了晃头再仔细看了看他,笑了,谁说她没有老客户,这不就是个老客户嘛:“原来是你呀!你穿上衣服我还真有点儿不认识你了。”

    得,一句话,把花美男的脸气得通红——或许是臊的?

    “你还是不是个女子?什么话都说得出!”他低声呵斥道。

    男子见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再不愿在这儿过多停留:“跟我去衙门里走一遭吧。”他说着,撤了自己的那根玉石棍儿一样的手指头,两个指头略带嫌弃地一捏萧春夏的衣服袖子。感觉他并没怎么用力,可不知怎的,萧春夏就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了。

    一听衙门,萧春夏害怕了。那不就是古代的公*安局吗?再不明白历史她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地方啊!“大哥,你得相信我,这次真不是我干的!我就是个路过打酱油的!”

    她一边儿说一边儿拼命挣扎。谁好人愿意去公安局啊!再说,也不知道这时候需要个身份证之类的不。她现在基本上属于裸*奔在唐朝啊,就相当于偷渡,她绝对不能去那地方啊!

    “有那些劲儿挨打的时候再使。”

    挨打?萧春夏听见这两个字如五雷轰顶一样,瞬间就蔫了。呀,这真打的呀!那地方还有老虎凳、辣椒水啥的吧(这位童鞋跟渣滓洞搞混了)。

    突然之间,一柄铡刀阴森森地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对,就是包老爷用过的那个狗头的!

    丰富的联想能力让萧春夏当时就不敢再挣扎了,腿肚子一阵阵的发软。

    她运了运一脑门子的气,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再不冷静屁*股指定被打开花儿了。以她现在这么荣耀的身份和地位,估计因为偷点儿东西被砍了头都不好说。

    自己在这家伙那儿有前科,看来他是不会相信自己不是小偷了。不如,就跟他拼了吧!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下一秒钟,萧春夏直挺挺地——跪下了。眼神诚恳地看着花美男,两只手拽住了他的袖子,深情款款,不对,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

    “这位大哥……不是,大爷……不是,你说是啥就是啥吧!你不能把我送进衙门啊!我上有瞎眼的奶奶和病弱的娘,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弟弟,全家人就指着我要点儿饭过日子啊!您就放过我吧!我要是进去了,我们家就家破人亡、鸡飞狗跳墙了呀!您行行好,我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啊!我不偷没有办法啊,你以为我想嘛……”

    萧春夏把从小三儿萧纵横那儿学的表演技巧酣畅淋漓地用在这儿了,哭得那叫一个声泪俱下、情真意切呀。

    花美男看着萧春夏的眼泪和鼻涕皱了皱眉,看着萧春夏把鼻涕蹭到自己袖子上更皱了皱眉。他狠狠把袖子往外抽了抽,萧春夏拽得紧,没抽动。

    萧春夏见他不再拽着自己走了,觉得有门儿,哭得更大声了。花美男的眉头皱的快打成死结了。看着愈加围拢过来的人群,他低头细思忖了一下,抖了抖袍袖,看都没看她一眼:“你走吧。”

    “啊?”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萧春夏一时没反应过来。

    “再不走我就改变主意了。”他清灵的丹凤眼一挑,汪如春水,冷若寒冰。

    “谢谢!谢谢大爷不杀之恩!大爷再见!不对,大爷再也不见!”萧春夏反应过来,机关枪一样突突了一连串儿不知所云的话之后蹦着高儿跑了。

    “主人,怎么把她放了?”影子一样的遂伦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花美男的身旁。

    那人饶有兴致地看着萧春夏一路贼眉鼠眼回头边看他边往前奔(萧春夏这都是看电视剧看多了,觉得电视剧里一般突然间放了谁都会在她跑着跑着掏出枪毙了她,可见,媒体的影响多巨大呀!),突然被路边买卖人家的筐子绊了一跤,被人指着鼻子一顿臭骂,嘴角微微勾了起来。心不在焉地说:“为了这么个人,被他们发现了行踪,不值当。”

第十三章 休息时间,请勿施舍() 
萧春夏呼哧呼哧跑得远了,回头再也看不见那个想要她再死一次的花美男,才算松了一口气。要知道,这一路为了加快速度,她连屁都没敢放上一个呀!

    她正靠在一棵歪脖树上喘气儿,一只手拍上了她的肩头。她踩了电门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点头如捣蒜似的说:“大爷,求你了,你饶了我吧。我家的老娘还等着我回去买药,我家的奶奶还等着我回家热饭,我家的弟弟还等着我回去喂奶……”

    “好了!是我!”小二儿萧凌云揉揉头,无奈地说。

    “啊?”萧春夏一睁眼看是他,龇牙嘿嘿笑了,起身一揽他的肩头。“不早说,让我跪了这么久。”

    萧凌云不自然地闪了闪,讷讷说:“姐,你是女人,别动不动就搂人。”

    “呀,小屁孩儿,还挺迂腐!就搂,就搂,怎么了?我是你姐,不趁着现在搂等长大了你有了媳妇儿了,我还搂得着吗?!”萧春夏搂得更紧了。

    萧凌云扭脸看着别处,脸红了。

    ***

    夜晚。一弯清月挂在天际。

    仙吕山上,空旷的荒郊野岭,一堆高高燃起的篝火,四个满脸被火光映得通红的小乞丐。没有酒,却已经醉了。

    萧春夏挥舞着兔子腿儿,一边舞动着手脚、扭着腰肢、用夸张的手势跳着闪电步,一边儿**歌唱,好不快乐。随风飘出很远的,是萧春夏高亢动情的歌声——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火光照亮了她油光崭亮的嘴和黑暗里闪闪发亮的眼睛,还有傻呵呵的笑容。

    三儿和五儿跟在萧春夏后面手舞足蹈,像两只笨拙的小狗。小二儿虽然有些扭捏,但动作倒还好看,他一边跳一边气急败坏地说:“这是什么曲子啊,真难听。这词……真是粗鄙。”

    萧春夏继续着她疯癫的舞姿,用鼻孔看着萧凌云说:“二儿,你懂什么,这是我家乡现在最流行的年度神曲!只要你听了一遍,脑袋里就会不停地循环播放!”

    萧凌云已经对她稀奇古怪的用词习以为常了,他一边儿被动跟着他们三个疯闹,一边儿没好气儿地说:“蛮夷之地就是蛮夷之地,连小曲儿都那么放*荡。还有,都起了大名儿了!怎么还‘二儿’、‘二儿’的!我叫萧凌云,记住了吗?”

    萧春夏好笑:“好好,记住了!萧凌云萧大侠!”

    萧凌云被叫的又得意又害羞,连忙把脸扭向了别处。

    “姐!别唠了,再唱一个,再唱一个这样的小曲儿!我们爱听!”萧遥和萧纵横在一旁恳求她。

    “好,我再给你们唱一个‘最炫民族风’!”萧春夏撸胳膊挽袖子地准备再次大展歌喉,旁边的萧凌云拽了拽她的袖子。

    她向他看去,萧凌云向旁边怒了努嘴。

    萧春夏回头去看,不远处的树荫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个人,颀长儒雅,身姿挺拔。一半脸儿露在树荫外面的月亮地里,面色洁白如玉,一双丹凤眼冰凉凉的,正在那儿挑着眉怒中带笑地看着她。正是她白天刚跟他相约再也不见的花美男。

    萧春夏当时就吓矮了一截,这人是警犬吗?怎么走哪儿跟哪儿啊?这是要把他们一窝端?!

    转念一想,不对啊,这儿是自己的地盘。旁边都是自己的兄弟。证据他早上都拿走了,证人们也都找不到了,估计他现在不可能再把自己抓去法办了呀!

    想到这儿她感觉自己刚缩回去那点儿身高又噌噌地涨了回来。

    她登登登几步走到那人身边,歪着头、鼓着嘴,理直气壮地说:“怎么?看我们姐弟几个可怜,追到我们家施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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