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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彩-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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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澄嘟起嘴道:“你不是做人媳妇的,自然不知道做人媳妇的艰难。”

    沈彻不能不承认纪澄的话是有些道理的,但是她的身体再也不能劳神。

    至于纪澄自己未必就没有感觉,可是她有太多顾虑,也怕将来恩爱不在,沈彻想起这些事又反过头来怪她。

    “好吧,我说不过你,不过等阿荨成亲之后,我就带你去郊外的温泉庄子住一段时日,冬天下雪的时候,咱们泡着温泉饮茶赏雪如何?”沈彻道。

    纪澄点了点头,先应付了沈彻再说,他倒是可以说走就走,她却是杂务缠身呢。

    正说着话,榆钱儿就送了饭菜进来,纪澄问了句,“怎么都不见柳叶儿,你跟她说让她待会儿跟我去老祖宗那里。”既然起得了身,纪澄自然要去给老太太问安。

    榆钱儿不得不将柳叶儿落水的事情告诉了纪澄,“不过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过两日就差不多能痊愈了。”只不过因为柳叶儿有些咳嗽,沈彻不许她到纪澄跟前伺候,所以这几日才一直没露面的。

    “我去看看她。”纪澄起身欲往外走。

    沈彻拉住纪澄的手道:“吃过饭再去吧,也不急在一时,你躺了这么久难道不饿?”

    饿的确饿的,但是纪澄的饭量比起当年可真是差远了,她是被沈彻押着才勉强吃完了一碗饭。“你都瘦成皮包骨了,我抱着你的时候都嫌磕得我骨头疼。”沈彻如是道。

    用过早饭纪澄只在柳叶儿门边瞧了瞧她说了两句话,因为沈彻一直跟着她,她也不好久留。

    纪澄狐疑地看着沈彻,“你今天不用出门吗?”

    沈彻笑道:“今天正好有空在家里陪你。”

    纪澄眨巴眨巴眼睛,其实挺希望沈彻出门玩会儿的,她心里惦记着纪渊的事情,病了这么多天也没将考卷送出去,还不知道他们急成什么样子呢。可出于一种微妙的心态,纪澄又不想在沈彻面前提起。

    “不用,我没事的,你有事就忙去吧。”纪澄很懂事地道。

    沈彻一看纪澄那含着算计的小眼神就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放心吧,兰花巷我替你去过了。”

    纪澄只觉得脸上一臊,又听沈彻道:“我已经劝诫过岳父和大舅哥了,你不用担心。”

    “怎么劝诫的?”按照纪澄对沈彻的了解,他所谓的劝诫一般都是威胁加恐吓,叫人不得不从。

    沈彻摸摸鼻子道:“我们吵架的那晚,榆钱儿半夜去了兰花巷报信儿。所以我就将计就计了。你下次见到岳父大人的时候,可别说漏嘴。”

    “什么将计就计,你威胁我父亲说要休妻吗?”纪澄瞪圆了眼睛道。

    沈彻搂了纪澄低声道:“什么休妻?我看休夫还差不多。”

第224章 阴与阳(三)() 
纪澄拿沈彻是没有办法的,而她也的确怕自己父亲和大哥在这件事被解决之后胆子更大,做出叫人更无法容忍的事情。

    所以沈彻装傻,纪澄也就当没看到一般,两个人相携去了芮英堂,一路上纪澄被沈彻喂了不少糖豆,或者“药丸”。

    走走亭亭地纪澄都不耐烦了,“你就不能让我自己拿着吃吗?”

    沈彻不无委屈地道:“你怎么这样没有情趣?”说罢,沈彻又将一粒糖豆喂到纪澄嘴里,食指还意犹未尽地在她嘴唇里搅了搅,“我怕你嫌药苦,不肯吃药,特地把药做成了糖豆,还是橙子味儿的。”

    这样一来反而弄得纪澄倒是不好意思了,其实有一个人肯这样费心哄自己吃药,的确是件让人极开心的事情,尽管纪澄其实一点儿也不怕苦。

    纪澄投桃报李地眯着眼睛卷了卷沈彻的手指,沈彻几乎激灵了一下,搂住纪澄的背将她压向自己,“不想去芮英堂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纪澄如今早非昔日的吴下阿蒙,沈彻的变化她一下就感受到了,纪澄伸手就欲推开沈彻,这人的无耻可真是叫人又开了眼界,光天化日还是在园子里居然就……

    虽说纪澄那日挽回沈彻的时候也突破了一下自己,但这种情况基本有两种结果,一种就是从此放得很开,另一种就是往后退缩且比以前还来得羞涩。纪澄的性子显然做不到放得更开。

    “别动。”沈彻在纪澄耳边低声喘道,“你难道想我在园子里出丑?要不是为了怜惜你,我用得着这样忍着吗?”

    竟然能把这种事情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纪澄气得猛捶沈彻,“被人看见了要笑话死的。”纪澄刚说完,就觉得头有些晕,幸亏此刻沈彻正搂着她。

    沈彻察觉到纪澄的异样道:“头晕了?叫你不要逞强,你偏要。”

    纪澄揉了揉太阳穴道:“我不会逞强的,至多处理一个时辰的杂务就好了,一直不露面肯定是不行的。”

    经过这么一打岔,沈彻自然没法耍流氓了,搂着纪澄的腰让她半靠着自己去了芮英堂。

    老太太一见纪澄就道:“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哎,你这孩子,怎么不养好了身子再来。难道少请几天安还有人能说你不孝顺不成?”

    纪澄摸了摸自己的脸,“真有那么难看吗?”先才她的确是想抹点儿胭脂的,但沈彻不许她敷粉,纪澄没可奈何还被沈彻逮住亲了一顿,嘴唇的颜色倒是鲜红了,但脸色依旧苍白。

    “看来老祖宗疼你比疼我还厉害。”沈彻笑道,转头又对老太太道:“阿荨成亲就在这几天了,她这个做嫂嫂的怎么能不出面?等过了这几日再好好将养就是。”

    老太太无奈地叹道:“那好,但可说好了,不许太累着,家里这么多丫头、婆子总有能帮到你的。”

    纪澄点头应是,刚站起身,大概是起得太急了,眼前一黑就失去了只觉。吓得旁边的小丫头一声低呼,亏得沈彻接得快,否则纪澄倒下去指不定就碰到几角了。

    老太太忙地叫沈彻将纪澄抱碧纱橱里,又叫拿了齐国公的名帖去请太医。

    林太医一边摇头一边道:“怎才两个月不到情形坏成这个样子?血衰气殒,却又阳亢阴虚。心思郁结、恼怒所伤,气郁化火,火热耗伤肝肾之阴。”林太医轻咳了两声,转头对沈彻补了一句,“且不宜劳神,须静养为上。”

    亏得沈彻脸皮厚才没有被林太医的暗示给羞得脸红,不过他也的确是冤枉,统共就行了那么两回,却因为自身功法的原因,竟然背了个房事过频的锅。

    送走林太医之后,老太太不叫沈彻挪动纪澄,转而对他使了个眼色两人到外间说话。

    一走出来,老太太就忍不住斥责沈彻道:“你看看你,你媳妇三天两头的生病,你也不上心。郁结于心,肝郁化火,但凡你多顾点儿家,你媳妇能这样吗?都是心病。”

    老太太一句话就点出了症结所在,“她每日里也辛苦,咱们府上我是个享清福的,你娘也是个甩手掌柜,所有事都压在澄丫头的肩膀上,也难为她事事都料理得妥妥帖帖,下头人行事越发的规矩有序,府里的气象也是蒸蒸日上,谁见了不赞她一句贤惠。”

    沈彻漫不经心地道:“的确是个贤惠人。”

    老太太一听沈彻这语气就瞪着他道:“以后可不许你再欺负她。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不收心?澄丫头的才貌难道还配不上你?”老太太见沈彻这样,真怕他不是真的纪澄和好,而是做给她看的。至于林太医的话,她可没往别的地方想,不像沈彻自己心里有鬼,因而只当纪澄是肝郁。

    沈彻摸摸鼻子道:“老祖宗,孙儿知道错了,以后改还不行么?只是……”

    “只是什么?”老太太脾气可上来了。

    沈彻道:“刚才林太医的话你也听到了,阿澄的身子骨亏得厉害,她就是多思多愁的性子,须得慢慢调养才能恢复。她整日吃药,只怕一年半载地都不宜有孩子,我想着纳了柳叶儿,也可以早点儿圆你老人家想抱孙子的愿望。”

    老太太这下可没饶过沈彻,拿起榻边上的挠痒的老头乐照着沈彻的背上就打了好几下,“你是没把你媳妇气死所以不甘心是吧?”

    沈彻缩了缩背道:“我年纪也不小了,这不是也怕你急嘛。”

    老太太自然想抱孙子,做梦都想,但她却不能容忍沈彻这样做,“阿澄又不是生不出,调养个一年半载又有什么关系?你都说她多思多愁了,若你这时纳了霓裳,只怕你们夫妻的情分就再也好不了了。”老太太自己也是女人,最讨厌的就是男人纳自己最亲近的大丫头为妾,多了个情敌不说,还失去了左膀右臂。将心比心,纪澄若是知道沈彻要纳柳叶儿,肯定会伤心欲绝的。所以沈彻纳别人也许还可以商量,但是柳叶儿绝对不行。

    沈彻沉默不语。

    老太太只当他是不愿,于是又训斥道:“咱们家虽然没有四十不纳妾的规矩,可只要我在一天,你的长子就必须是从澄丫头肚子里出来。庶在嫡前,那是乱家之源。”老太太不解气地又打了沈彻几下,“好好对你媳妇才是,你现在不珍惜,以后后悔都来不及。当初是你死活要娶她,现在倒好兴头过了就撂到一边去了,你说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省心的?”

    老太太只当沈彻对纪澄是一时的新鲜,毕竟纪澄的模样生得太美,可再美的人也不能新鲜一辈子,而且沈彻心底还另有一个方旋,那才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对别的姑娘都不过是一时之情而已,可既然他娶了纪澄,老太太就认定了纪澄这个孙子媳妇,她可不许家里有什么休妻和离的事情发生,就是纪兰那样不得她欢喜,她也没说要叫三老爷休了她的。

    沈彻连被打得直缩肩膀,连声道:“好,好,都听你的。”

    却说纪澄当着老太太这一晕,简直时机太巧合了,晚上她醒过来的时候,老太太直言再不许她理事,只准安安心心地养病。等沈荨一出嫁,就让她跟着沈彻去温泉庄子上养病。

    纪澄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是比较了解的,差是差了点而,最近虽然时常头晕、目眩,心悸耳鸣,加之无法入眠,可就这样直直地晕过去还是不大可能,纪澄仔细回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她虽然起得太急的确晃了晃,可也没到晕倒的程度,而是突然被什么力量拉了一把,眼前就黑了过去。

    “这样盯着我看做什么?”沈彻很是无辜地看着纪澄。

    纪澄眯了眯眼睛道:“今天在芮英堂是不是你捣的鬼?”

    沈彻正端着汤药吹气,“你自己病没养好就逞强,却反过来怪到我头上,我在心里就是那样的人?”

    纪澄不客气地点了点头。

    沈彻凑过去咬了咬纪澄的嘴唇,“看来有人不领情啊。”

    纪澄疼得吸了吸气儿,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觉得沈彻任性之极,而且完全不能跟他讲道理,反正即使他表面上应承了你,可该怎么做他还是会怎么做,还会逼得你听从他的安排。

    纪澄闷闷地不说话。

    沈彻道:“药凉了,我喂你吧。”

    纪澄刚要摇头,就见沈彻自己喝了一大口药然后堵上自己的嘴。可以想象,她昏睡的那几天是怎么喂药的了。

    纪澄想,眼前这人冷待你的是真的冷,冷得叫你骨头都发凉,爱你的时候却又极尽痴缠,这样忽冷忽热,叫人心里总是不安稳。

    “我自己喝。”纪澄抢在沈彻喝第二口的时候伸手一把抢住那药碗。

    沈彻挑挑眉,“本想跟你同甘共苦的。”

    得,又成了她纪澄的不是。

    等喝完药,纪澄才想起正事来,“如今我不能理事,可阿荨的昏礼怎么办?谁来主事啊?”

    “老祖宗亲自去请的大嫂,她如今也出了三个月了,胎已经坐稳。”沈彻顿了顿又道:“还请了三弟妹和四弟妹一同帮忙。”

第225章 阴与阳(四)() 
冯霜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至于李芮纪澄打心底觉得还腻烦。

    沈彻道:“你安心休息吧,四弟妹虽然有时候不太靠谱,但这件事她不敢闹什么幺蛾子的,如果出了岔子自然有人收拾她。”

    纪澄笑着看向沈彻道:“那你是想她出岔子还是想她不出?”

    沈彻也回以一笑道:“我都可以啊。”

    纪澄道:“不会的,她好歹也是世家出身,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还是清楚的。”

    沈彻揽住纪澄道:“主要是大嫂有身孕了,不宜太劳累,所以才请了她们帮忙。”

    纪澄点点头,她并不是那种因为和李芮赌气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人。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喂你吃饭。”沈彻看着柳叶儿端了托盘进来后道。

    纪澄眨巴眨巴眼睛,刚想说她可以起身吃饭的,但一看沈彻那兴奋的架势,也就忍住了,否则指不定又要被说不懂情趣。

    而沈彻果然也是有备而来,连围兜都替纪澄准备好了,殷勤地给她戴上,这才端起汤碗用勺子试了试热度,不烫嘴之后才喂给纪澄,“先喝点儿汤在用饭。”

    纪澄尝了一口就忍不住皱眉头,“什么汤啊,一股怪味儿。”

    “这是田七郁金炖乌鸡,我特地叫厨房给你煲的。”沈彻道。

    纪澄当初跟着刘厨娘学了一段时日的药膳,知道这道汤是补肾的,心里升起一股怪异之感,她补肾养肾做什么?

    “不喜欢喝?”沈彻自己尝了尝,的确味道有些怪,“咱们只喝这一碗,下一顿喝猪肠核桃仁汤。”

    纪澄一听这名字就顿时胃口全消,赶紧道:“就喝这个吧,喝习惯就好了。”

    沈彻用手绢轻轻替纪澄擦了擦嘴角的残汁,看着纪澄一副不想喝汤却又被猪肠吓到的模样就觉得好笑。她眼睛水汪汪的亮,喝得又快又急,生怕不让她喝似的。

    沈彻倾身在纪澄嘴上啄了啄,“你吃饭可真乖,不哭不闹的。”

    纪澄面对这样的赞扬简直不知该如何反应。

    按照沈彻的意思,纪澄最好是吃了就睡,可她已经连着睡了好几天了,哪里还有瞌睡虫,便被沈彻抱到了顶院。

    “我自己能走。”纪澄感觉自己在沈彻面前仿佛成了婴儿一般,连去净室都是他抱着去的。

    沈彻道:“懒得给你穿鞋了。”

    穿鞋难道比抱着走路还费神?纪澄也是无语了,只能由着沈彻高兴。

    开门的时候,纪澄的眼神在密道的那道门上流连了片刻就叫沈彻察觉了,只听他道:“这道门从来没有锁过。”

    纪澄心想这人该不会是失忆了吧?

    沈彻挑挑眉头道:“就是个响声而已。你连试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我就锁上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说完,沈彻还冷哼了两声。

    纪澄想了想,她好像真的再没试过,当时哪里还有勇气去试啊。只是如今秋后算账,倒是处处显出了纪澄的不是了。

    纪澄也是不甘示弱的,脚一落到地上就去找自己当初看账本写的节略,此刻这一摞依旧整整齐齐地码在柜子旁边的小几上,也就是纪澄翻看账本的地方。

    “你也不用说我。当初我辛辛苦苦写的节略你不是也没看么?”纪澄也想扳回一城地道,以免处处都显得自己罪无可赦。

    沈彻俯身从那叠节略里捻起一根头发道:“你说的是这根头发吧?”

    纪澄又眨巴了一下眼睛,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这种小把戏我很久以前就会玩了。”沈彻不无得意的道。他这个人在人前惯来装深沉,唯独在老太太跟前会有一点儿晚辈的样儿。至于在纪澄面前,以前那也是装得高高在上的,如今两个人的心意明朗后,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竟然还带上了孩子气。

    纪澄道:“我不信,指不定你是刚才才发现的呢。”

    沈彻随手抽出一本节略递给纪澄,“你说第几页第几行,我来背。”

    纪澄一看沈彻那胸有成竹的模样本就像打退堂鼓,可是又知道这人奸诈得厉害,万一唱的是空城计呢?所以果真就翻了一页,念了一句。

    沈彻紧跟着就把后面的一段都念了出来,一个字不差。“还有什么话说?”

    纪澄闷闷地道:“那你为何总让我误会?”

    沈彻心想,自然是为了逼你啊,傻姑娘,或者应该叫傻婆娘了。不过这种话当然不能对纪澄说,只委屈地道:“自然是抹不开脸,连楚得那胖子都看不起我了。”

    纪澄还能说什么,简直是被沈彻吃得死死的,谁让她没那么无耻,可以拉得下脸来装委屈。

    打不过、说不赢,纪澄只能乖乖地窝在沈彻的怀里道:“什么都不做,真是不习惯。”

    沈彻放下手里下头送过来的消息册,以手上下抚摸纪澄的背脊安抚道:“如今你空了下来,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难道不好?”

    纪澄想了想,还真没想出自己想做什么事情。

    沈彻道:“不会是想不出来吧?你会的东西不是很多吗?”

    纪澄的确会很多东西,琴棋书画样样涉猎,而且都还不差,且厨艺也极为不错,可认真说起来这都不是她喜欢做的,她只是“迫不得已”而已。骑马打球以前是她的最爱,可自从在大草原上彻夜奔马之后,她从心理上就产生了一种不愿碰触的情绪。

    纪澄揉了揉脑袋最后道:“想来想去,我可能最喜欢打算盘。”

    沈彻的表情愣了愣,然后很无奈地道:“好吧。不过现在暂时不能打算盘。我明日抽空陪你去逛逛街吧。”

    纪澄打了个哈欠,实在不觉得逛街是什么乐事。因着这张脸的事情,祝吉军之后她就甚少出门,嫁入沈家后身为人媳,如无必要她也很少出门。

    以前在纪家她的穿戴都是家里专门养的绣娘做,至于首饰也是每年相熟的铺子画好了样子送到纪家去,这大概就是银子多的好处。

    “困了?”沈彻低头亲了亲纪澄的脸蛋。

    纪澄都怀疑自己的脸蛋要发青了,因为沈彻动不动就这里啄一下,那里吸一下,手也不规矩,明明是摸脊背的,一个没留神就转到前面去了。

    “还不困,就是你怀里太暖和了,叫人就昏昏欲睡了。”纪澄还不想睡,睡多了腰背都疼。

    “你还挺会嫌弃人的。”沈彻轻轻咬了纪澄一口。

    纪澄但笑不语,不过这会儿夜深人静,有一种岁月静好的宁谧,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窝在沈彻怀里,就觉得什么都好。这一生,纪澄还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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