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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彩-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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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抱佛脚() 
纪澄的心性儿其实也不算太定,她自然也是极好奇的,所以悄无声息地从假山后爬了上去,那假山顶上有一处半月小洞,洞下山腹中有一潭水,月上中天时从半月洞中可以投印到潭水里,也算是别致小景。

    而此刻那小洞正好让纪澄能够隐约看见假山腹中沈萃的在做什么。纪澄细细听了会儿,才知道沈萃是在练习唱曲。

    沈萃的声音明媚里带着一丝天生的磁哑,说话时还不觉得有多特别,但此刻听她唱歌却多了几分额外的味道,初听时觉得不怎么样,但是听进去之后却觉得余味悠长,也难怪她要选择唱曲了。

    不过纪澄暗自摇头,沈萃在山腹里唱歌,效果可是要很多的,虽然纪澄不懂什么回音、混响之类的道理,但是却知道在山腹里唱歌和在平台上效果是不一样的。

    而沈萃除了声音好听之外,无论是词还是曲,在纪澄看来都十分的寻常,只能算是寻常的好听,若真是拿去中坛选艺,恐怕得胜的几率几乎为零。

    不说别人,就是苏筠排的那支雾都比沈萃不知好上多少。

    对于纪澄来说,这一次中坛选艺无论是沈萃赢还是苏筠赢,都跟她半点关系没有,只是对一直在寻找机会的人来说,每一件事的背后可能都隐藏着契机。

    纪澄来回捋了捋垂在耳畔的头发,很快就定下了计来。

    这日沈萃刚练完嗓子从假山出来,就见纪澄在林子那边蹑手蹑脚地不知在做什么。她好奇心起,轻轻走到纪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纪澄吓得差点儿没尖叫出声,回头一看是沈萃,这才轻声道:“五妹妹,怎么是你?”

    “你在干什么?”沈萃问。

    纪澄朝沈萃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将声音压得更低的道:“我刚才看到筠姐姐和芫姐姐瞧瞧出门,跟着她们过来的。”

    沈萃和纪澄对视一样,就知道两个人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沈萃再也不说话,从纪澄的肩头探出半个脑袋,盯着林子里看。只是这处林子浓密,除了偶尔看见一片衣角之外,根本看不出全貌,自然也不知道苏筠是排的什么。

    “什么都看不到,不看了。”沈萃站了半晌腿都酸了于是开始发脾气。

    纪澄踮起脚四处看了看,然后以手掩嘴地在沈萃耳边说了一句,沈萃立即就点了点头。

    原来那片林子离静园的玉勾草堂不远,虽名草堂但其实是以瓦遮顶的,过一段时间就有家仆去翻检屋瓦以防漏雨。沈萃回头就吩咐了丫头,将他们翻检时用的长梯抬了出来。

    纪澄和沈萃小心翼翼地从长梯上爬到玉勾草堂的屋顶上,这下视野就宽阔许多了,居高临下可观全貌。

    看了不过片刻,本来还叽叽喳喳的沈萃已经陷入了沉默,眼珠子瞪着远处的苏筠都不转了。

    说实话,苏筠这一次绝对是有备而来。手中两条白练,被她抛舞得如同云中游龙般,穿梭自如就像是活的一般。到最佳时,甚至舞出了一个球影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这份本事可不是一两个月能练就的。

    从屋顶下来回到自己住的院子时,一路上沈萃都没说话,第二日也不见她练嗓子了,只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

    纪兰还没察觉到沈萃的异状,却听纪澄道:“姑母,五妹妹还没起身么?她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纪兰这才惊讶地问道:“你五妹妹还没起么?”纪兰原本还以为她已经去了老太太的屋里。

    纪澄摇了摇头。

    纪兰这才火急火燎地去寻沈萃,沈萃果然还在捂着被子睡大觉,听纪兰唤她,她还不耐烦地踢了踢腿。

    “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纪兰伸手去摸沈萃的额头,“没有发烧啊,你这是怎么了?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不起来?”

    “别管我。”沈萃闷闷不乐地道。

    “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了?”纪兰扶额地想,她这女儿真是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小气了,动不动就容易生气。

    沈萃抱着被子坐起身,“谁也没惹我,我不想参加中坛选艺了,反正去了也是丢人现眼。”

    纪兰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为什么?出什么事儿了?”

    沈萃低头不语,被纪兰问急了,这才吞吞吐吐将她偷看苏筠跳舞的事情告诉了纪兰。

    “这有什么,就值得你气得床都不起的?”纪兰道。

    “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沈萃急了,“连你也觉得我就该赢不了她们是不是?”

    其实沈萃也是个小可怜,从小就生长在各个姐姐的阴影里,她总是最不出众的那个。现如今又来了纪澄和苏筠,她依然还是那个最不打眼的。

    沈萃一心想在中坛选艺上让所有人眼睛一亮,叫他们知道沈家还有位五姑娘,可惜错误估算了自己的势力,被苏筠给打击惨了。

    但沈萃一直都以为自己娘亲肯定是支持和肯定自己的,哪知道纪兰却这样说话,明显就是没把中坛选艺的事情当真。

    纪兰赶紧拍了拍沈萃的手背,“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苏筠怎么能跟你比?苏家早就没落了,如今不过一个空架子,她自然得用心准备中坛选艺,可是我们家萃姐儿何须如此辛苦,你想要什么娘都会想办法满足你的?”

    其实纪兰也是为了沈萃好,她以前为了能高嫁费尽了多少心思,吃了多少苦?现在纪兰哪里舍得沈萃吃苦,她只要安安心心等自己给她筹谋就行了,将来纪澄进了宫,自家老爷的官位再进一进,沈萃的亲事还不是随便挑啊?

    可是小姑娘不会这样想的,加之沈萃又是个好强的性子,早就受不了成日生活在阴影中了。“不,我就是要赢她,还要赢王悦娘,娘,你不知道王悦娘看我的那个眼神,我讨厌死她了。这种的中坛选艺我一定要赢!”

    这天下少有做父母的能拗过儿女的,纪兰又宠爱沈萃,只得应承她来想想办法。

    纪兰找来纪澄问道:“你和阿萃一起都看过苏丫头的舞了?”

    纪澄点了点头。

    “阿萃一个劲儿地说苏丫头的舞跳得太好了,自己跟她没法儿比,你觉得呢?”纪兰又问。

    “我瞧着筠姐姐那一身舞艺,没有个五、六年的功夫是练不出来的。”纪澄道,她也不明说好坏,但纪兰肯定能听得懂。

    其实纪澄就不明白了沈萃既然要参加中坛选艺,怎么不早几年就开始准备,现在基本已经来不及了。她哪儿知道纪兰的心思,从来也不督促沈萃去准备,沈萃自己就懈怠了,等到了当口了,沈萃却又开始火烧眉毛地抱佛脚,这哪里能行。

    “你可有法子帮一帮阿萃?”纪兰试探地问道,其实她对纪澄也没抱什么期望,毕竟连她自己都没什么法子,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沈萃有几斤几两纪兰还是知道的。

    纪澄垂眸想了想,“如今离二十六的太近了,已经来不及练习了,若是五妹妹能进得中坛选艺,正式登场那一日的献艺我倒是还有些办法。”

    纪兰眼睛一亮,她原本就担心即使自己想法子让沈萃拿到中坛选艺的资格,可是到了正日子一上台就显形了,那才是丢脸丢大了。

    “你有什么法子?”纪兰道。

    这之前纪澄曾经向沈芫和沈荨都仔细打听过历届中坛献艺的具体情况。既然是献艺,自然是希望能突出自己,好叫别人知道自己的能耐,所以独自登台的情况是最多的。

    而在纪澄看来,如果她来组织中坛的选拔,这些千金闺秀们观赏性不太高的献艺她都不会选的。而如那日皇家马球队中场时宫中舞姬的舞蹈就是极不错的,既调动气氛,看台那么远也基本能看个囫囵。

    马球赛的场地十分大,一个人孤零零地在中坛上献艺,除非是火眼金睛的人,否则谁看得清她是谁啊?

    按照纪澄的意思,沈萃本身不算太出众,可是找来一群绿叶衬托一下,把舞编排得好一些,既吸人眼球又扬长避了短,即使下来有人嚼舌根,可只要她的中坛献艺成功了就行。

    纪兰听纪澄一分析,不由点了点头。说起来这道理实在简单极了,也不是没人做过,但为何这几年都没人这么办了?还不就是绿叶太多,怕显不出那红花来。你一个人表演,别人还问一句,那是谁啊?若是许多人,谁又会问你是谁?

    纪兰沉吟片刻道:“你这法子么,也还算可以。哎,上辈子我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孽,遇到这么个倔脾气的丫头。这中坛选艺我能有什么法子让她过啊,你说是不是?”

    纪澄闻言也叹息一声,“不过五妹妹年纪也不大,今年努力一年,明年准定是有希望的。”

    纪兰但笑不语,沈萃的年纪的确不算大,可也实在不算小,要不然纪兰也不会急着打纪澄的主意。“哎,你帮我看着你五妹妹一点儿,帮帮她,其他的事儿就听天命吧。”

    若说纪兰会听天命,那绝对是笑话,听天命她就不会有机会可以嫁给沈家三老爷了。

第45章 词非词() 
纪澄从纪兰的屋里离开后,就让榆钱儿去寻了郝仁,约定会面时间,因为沈萃和苏筠都要参加中坛选艺,所以就有黄夫人和纪兰带着几个姑娘都回了城里,唯有老太太依然住在静园避暑。

    “不知姑娘有何吩咐?”郝仁一见纪澄就故作出一副恭敬的模样来。不待纪澄开口他又道:“上回姑娘说的事儿我已经着手在办了,可是这戏要演得天衣无缝,还需要一个铺垫的过程,急也急不来的。”

    纪澄笑道:“我是十分相信先生的能力的,今日寻先生来也不是为了那件事,而是另有事拜托。”

    郝仁忙言,“不敢当,但凭姑娘吩咐。”

    纪澄将前因后果一说,然后道:“我姑母估计要从七宝盟的盟主和几位司事那边着手,你若是有路子,请帮我看着一点儿,留意一下人证、物证。”

    郝仁心想:我的个乖乖,好心黑的丫头啊,这是要拿她姑姑的七寸啊。不过纪澄那姑母确实也没什么好心肠,居然舍得拿这样鲜嫩的丫头去喂那垂死老皇的嘴。

    郝仁自打听了纪澄的话,着手准备对付纪兰时,就把她平时的事儿都打听清楚了,甚至小道她夜里去几次茅房他也都通过纪澄这边打听到了。

    而纪兰在外头的事情,郝仁就更清楚了。这人和宫里的老太监搭上了话儿,在想法子怎么避过宫里头的各位娘娘将纪澄送到老皇帝的跟前儿去。这等污糟事儿,郝仁还没和纪澄说,想着等他的手伸到这条线上时在告诉纪澄,报个大功,将纪澄手里握着的他的把柄给交换出来。

    “三姑娘放心,别的不敢说,七宝盟的事儿我还是能打听到的。”郝仁道,“老肖和我是称兄道弟的关系。”

    郝仁嘴里的老肖就是七宝盟的现任盟主肖如梦。因为是民间的马球社组成的联盟,为了尽可能地少受权贵影响而展现自己的权威性,七宝盟的盟主和司事都是普通百姓。

    而七宝盟要在京师搞出如今这样大的阵仗,除了和管家的关系要和睦之外,对于京师的地头蛇等也得安抚,而郝仁就在这条线上。

    纪澄点了点头,心里对郝仁的能力又佩服了三分,却也越发下定决心要让郝仁一直为自己所用。

    纪澄和郝仁谈话时也没有避着柳叶儿和榆钱儿,这两人都是她倚重的,而在京师她很多时候并不方便自己见郝仁,将来还是得靠她二人。

    郝仁一走,柳叶儿就问纪澄道:“姑娘怎么知道三夫人会出钱买通七宝盟的人啊?”

    “因为她除了钱就没有别的法子。”纪澄道。纪澄可是把她姑母的事情都打听清楚了的,毕竟是想重复她的成功嘛。

    纪兰在晋地当时那么出名,一来当然是因为她的美貌,二来么纪家的银子也为她堆了不少朋友,可是嫁到京师之后,铜臭味似乎格外不受欢迎,使得纪兰孤立无援,就更是狠力地砸银子。

    纪兰的嫁妆就是金山银山也挨不住,更何况当时的纪家还没现在这么红火。所以才有了上回纪澄出事儿,纪兰一直不松口最后拿走纪家一半银子的事儿。

    纪澄观纪兰的行事,也知道她不会有太多法子可以让沈萃在中坛选艺里脱颖而出的,用银子开路肯定是纪兰想到的第一条路子。

    离开兰花巷的时候纪澄又去了纪家在京师的药铺和香料铺子。

    “姑娘想做乌发膏?”柳叶儿一看纪澄开出的单子就明白了,“咱们不是还有一罐子吗?”

    纪澄道:“不是自用的。我瞧着老太太头上又添了银丝,想着给她做一罐,还有连先生和余先生那里也送一罐子去。她们喜欢的香味儿都不一样,所以要分开制。”

    “还是姑娘有孝心。”榆钱儿拍马屁道。

    纪澄摇了摇头,这份孝心并不纯粹,多是由于自己希望她们能对自己好,所以才关心她们的。可是人和人之间不就是如此么?但纪澄也知道这都是自己太功力了,其实从老太太开始,这些人并没有图自己什么,全都是真心为自己好的。但她性格中的缺点注定她没办法无偿付出,所以很是汗颜。

    榆钱儿见纪澄有些闷闷,便不敢再开口了。

    买完东西,马车经由长安大街回沈府,那长安大街的西边儿一片是云来坊,西域来的胡人泰半住在这里,胡女尤多,渐渐就形成了京师人寻欢作乐的地方,连京师的老牌青/楼也渐渐靠近这一片,经过这几十年的发展,已经形成了一个大坊。

    纪澄的马车在驶过云来坊的牌坊时,突然猛的一停,若非纪澄一脚蹬在车厢门框上卡主身体,她准得栽出去。

    榆钱儿额头装在门柱上,气得脸都红了,一稳住身体就跳下了马车,想找罪魁祸首算账。

    纪澄坐稳后掀开车帘往外看,只见一个穿着油垢满身的破旧袍子的男人跌坐在马车前,正嚷嚷着,“我真的会作词,我真的会作词……”

    “呵呵,行骗居然骗到我丽春院头上来了,你也不去打听打听你老子是什么人。会作词?你也不看看你写的那是什么鬼画桃符,我呸。今天算你命好,逢着我家姑奶奶吃素,换了平时看我不打死你。”丽春院的护院恶狠狠地又吐了那男人一口口水。

    “你一个大男人没钱居然还去窑子,羞也不羞?”榆钱儿冲着那男人划了划脸颊。

    纪澄放下车帘,对车外的事情再没什么兴趣,对于这样的男人她自然是一点同情心也升不起来的。

    只是那男子哀嚎得凄惨,纪家是做生意的,像这等送到眼前来的善缘是不能不施舍的,否则就怕得罪了菩萨。

    所以纪澄对柳叶儿使了个眼色,柳叶儿就掀起帘子换了榆钱儿过来,“给他点儿碎银子让他去治治伤。”

    榆钱儿点点头,从荷包里去了一枚碎银子出来扔到那男子身上,“喏,拿去,我家姑娘看你可怜给你的,你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快别去当骗子了,居然还去骗窑姐儿,真是没出息。”

    “我不是骗,我是真的会作词,诗词曲赋,我都能做。”那躺在地上的男子坚持道,他费力地抬起身,顺着榆钱儿的肩头看过去,正好顺着那打起的车帘子看到了纪澄,虽然只是惊鸿一瞬,但是苏青瓷瞬间就被定住了。

    果然还是无污染、纯天然的地方出美人。这一幕“美救英雄”瞬间就让苏青瓷觉得他这就是遇到了他到古代来的第一个女主角啊。

    一想到自己以后的媳妇会是眼前这个大美人,苏青瓷浑身的力气都涌了上来,一下就站了起来,拖着瘸腿蹭到马车跟前来,“姑娘,我真的会作词。”

    纪澄哪里会理会苏青瓷,榆钱儿一个眼色那车夫就将苏青瓷拖到了边上去,然后拿出凳子来让榆钱儿踩着上车。

    苏青瓷一见榆钱儿上车,立即又扑了过来,他生怕就这么错过了纪澄,忙不迭地念道:“红酥手,黄縢酒,满城□□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

    词自然是好词,纪澄咋一听就迷上了,只是这词她虽然没听过,却不太相信是眼前这男子能做得出来的,若是不想上当,就该一走了之。

    可是所有的上当受骗都源于贪念。纪澄也是有贪念的,若这词真是他做的呢?如此好词若是拿去给沈萃唱,想必中坛选艺得胜的机会会更大一些。

    本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态度,纪澄对柳叶儿低头说了句,“把他带去兰花巷。”

    这世间与许多的机会,可人总是因为这样的恐惧那样的顾忌而与它擦肩而过。所以他们都不相信苏青瓷,因为被这样的人骗了实在太丢面子。

    至于纪澄,她奉行的原则是被欺骗一千次也没关系,只要抓住一次机会就翻本了,所以她会在苏青瓷的身上投资,何况施舍这点银子对她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刚到傍晚时分,柳叶儿就到纪澄跟前儿来回话了。

    “姑娘,那个苏青瓷有些奇怪,他连字都写不清楚,却能念出绝佳的词句。”柳叶儿将两页笺纸递给纪澄。

    纪澄接过来看了看,“君住长江头,妾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

    除了这首词外,另外还有一首绝佳之句,读来都叫人心神悸动。

    “可打听清楚他的来历了?”纪澄问。

    “他这个人前言不搭后语的一看就是在骗人,口音也听不出是哪里来的,音调怪异得紧,虽然会写字,可是和咱们的又不一样,勉强能猜出是什么字儿来,他说咱们这字叫繁体什么的,他的叫简写,我也听不懂。”柳叶儿道。

    纪澄也听不懂,“你让莫管家好吃好喝的供着他,只一条别让他出门,至少在六月二十六之前不许他出门,此外找本字帖让他练一练咱们的字。”

    柳叶儿点了点头。

    而纪澄这厢却带着苏青瓷写的两首词去拜访了连先生。连先生好诗文,如果这两首词她都没听过,那十有八九就是还没有传世的。另外纪澄又自己誊抄了好几遍这两首词,让柳叶儿和榆钱儿分别拿去问纪家铺子的掌柜。

    这些个掌柜的走南闯北,烟花柳巷也去过不少,当今诗词许多最初都是从这些地方流传出来的,许多名士资不抵债时,就喜欢以诗词来付花楼之酒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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