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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泥糊上墙-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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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细温转头看郝添颂,他脸上没有半滴汗,连发型都清爽干净,哪里像是长跑后的人该有的模样。

    而且,你见过,戴墨镜,夜跑的人吗?

    店老板不知道怎么想的,在郝添颂的砂锅粉里加了十个鹌鹑蛋,他抽了双筷子,拆开,一手一条,互相摩擦几下,才放进碗里。

    许细温眼睛余光看着他的碗,有点羡慕,她还没吃够。可骨气告诉她,不能张口问郝添颂要,那样太没面子了

    许细温低头喝汤时,一颗鹌鹑蛋从空而降,吧嗒,掉在她碗里,溅了一鼻子的汤。

    “不好吃,给你了。”郝添颂把碗里的其他,全部挑着扔进许细温碗里。

    许细温气得瞪眼睛,“你旁边是垃圾桶,为什么不扔进去?”

    “你的碗,近。”郝添颂欠扁地说,低头吃得呼噜噜响,脸几乎埋在碗里。

    怎么不淹死你呢?许细温在心里腹诽,不情不愿地夹了鹌鹑蛋,很矜持地吃着,特意剩了两个。

    林小雨自己碗里吃完,抽了纸巾擦嘴,“你们先吃着,我先走了。”

    “我跟你一起走。”许细温用手擦把嘴,站起来要跟林小雨走。

    林小雨看了看郝添颂低头认真吃饭的脑袋,她对着许细温摇了摇头,“不顺路,郝总也没开车,等会儿你们一起打车吧。”

    “……”我和他也不顺路啊。

    许细温本来和林小雨是坐对面,后来旁边坐了郝添颂。郝添颂长得高,凳子和桌子低,他需要弯着腰,腿就叉着,挨着许细温的腿。

    林小雨刚离开座位,许细温就绕过桌子,坐到对面去。没有抬头,已经感受到那人吃人的眼光,她抽了纸巾擦桌子,慢腾腾的,见到她也好,正好有事情要问他。

    一份没吃饱,郝添颂去屋里面,又叫了一份。回来,绕过桌子,还是坐在许细温旁边。

    许细温不太愿意,又往对面走。

    郝添颂看着她执拗的后背,哼笑一声,长腿一伸把对面的凳子挑过来,恶劣地把腿横亘在上面,霸道地占着,“我看你不是很累,那就站着吧。”

    郝添颂吃了二十分钟,许细温站着等了二十分钟。

    许细温只有三百块钱,舍不得给,还好郝添颂主动结账。出了砂锅店,他又戴上墨镜,动作莫名其妙。

    两个人并排着往大路上走,许细温犹豫下说,“我可以申请公司宿舍吗?”

    “为什么住宿舍?”

    “我现在住在朋友家,不方便。”

    “行。”郝添颂手放在口袋里,走得晃晃悠悠,像街头的二痞子,“因为余晖?连朋友家都住不下去了,他真是害人不浅。”

    许细温立刻抬头看他,吃惊地。

    郝添颂偏开头,嗤笑一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在知道害怕了。”

    “我又没做错,为什么心虚。”许细温嘀咕。

    “宿舍还想不想住了?”郝添颂哏声威胁,路也不走了,就站在中间,幼稚得很。

    许细温真想扭头就走,可她动了动嘴唇,“住。”

    明明她顶嘴了,在自以为他不知道的方向,偷偷地翻白眼,可郝添颂还是很高兴的。她终于不再是死气沉沉、目光呆滞的,她变得有活力。

    如果把许细温比做一株植物,她需要的营养,不是房子车子不是无限的宠溺,而是赞美和掌声。像个女王一样站在台子上那刻,她才是真的许细温。

    是不是有一天,她会再变成过去那个光彩的、夺目的许细温?

    “看什么?”许细温看他直直地看着自己,摸了把自己的脸,什么都没摸到。

    “豆芽菜塞你牙了。”郝添颂单手拽着她的双肩包,把她扯得倒退着走。

    她是风筝,他不就是要放飞她么。

    怎么她还没飞,他竟然有点舍不得了。

25。孙频频() 
站在路边等出租车,许细温不说话,郝添颂的脚一下下踢着马路牙子,找话说,“今天很顺利?”

    “嗯。”不知道是夜太深了还是怎么,许细温觉得郝添颂的声音竟然是有些低沉温柔的。

    “你只要拿出上学时候一半的努力,就会天下无敌。”他几乎是立刻说出口。

    许细温没有很快接话,她低着头,看着地上两个人的影子,“我不是以前的许细温了。”

    “你的确不是她。”郝添颂往路中间走,招手叫出租车,“如果当初你是现在这个样子,打死我都看不上你,没一点优点。”

    “……”这人说话,一定要噎死别人才舒坦么。

    上了出租车,郝添颂就双手环抱着,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你眼睛怎么了?”许细温见他上车都没拿掉眼镜,奇怪地问。

    郝添颂说,“干、痒。”

    “难怪你一直戴着眼镜。”许细温说。

    郝添颂勾着嘴角挤出来一丝笑,揶揄她,“那你现在才问。”

    “……”许细温想了想,又问,“用药了吗?”

    “没有。”郝添颂长吁一口气,“过两天就好了。”

    绕路先送许细温回去,许细温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路,她紧紧地拽着背包带子,“谢谢你送我回来。”看那人还是爱答不理的样子,“不用特意去接我,你眼睛不舒服。”

    “是我的事情。”郝添颂让司机开车,他眼睛的确很不舒服,可林小雨发短信说要去接女儿,他就来了,绕了半座城市。

    郝添颂的行为变得越来越奇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做出什么。可他不去管自己,跟着第一念头走,想见她就来了,见了,就走了。

    许细温回到家,屋里黑漆漆的,戚好好果然没有回来。

    简单洗漱后,坐在床上发呆。今天她初尝努力后,得到回报的甜头,想要和人分享又不知道该和谁说。对未来的路稍微明确了想法,林小雨有最好的资源,对她又足够上心,欣荣似乎也有捧她的想法,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可她,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又找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许细温躺进被窝没多久,手机提醒有短信提示,她打开,是郝添颂发来的。

    “我现在做的,只是赎罪。等你变成过去的许细温,我们互不亏欠,所以为了早日两清,请你早些变成过去的许细温。”

    许细温终于知道为什么不踏实了,因为郝添颂。

    “好。”轻动手指,回复短信。

    拿着再无回复的手机,一觉到天明,去欣荣上班前,去了趟药店,买了滴眼液。既然要两不相欠,给的温暖也要同等回过去。

    越来越多的肯定的声音,许细温对艺人这份职业也越来越熟手起来,可她也问过林小雨,“我真的可以像裴绣绣一样有优秀?”

    “为什么和她比?”

    许细温解释,“因为她很优秀。”

    “如果她就是你所谓的优秀和最顶级,那么你只能像她一样‘优秀’。”林小雨说,“而我,并不觉得她是最优秀的。”

    “小雨姐,你带过的人中,谁是最优秀的?”许细温很少这样叫她,而且林小雨似乎不太喜欢别人称呼她的名字。

    “你。”林小雨简单地一个字。

    许细温一愣,“为什么?”

    “今天永远比昨天好,现在的永远比过去的好。”林小雨说,“我不会把时间消耗在毫无意义的比较和攀比上,或者妄想上。对我来说,现在永远是最好的时候,同理,我现在在带你,你就是最好的。”

    林小雨猜测得没错,不用许细温出来澄清,不用郝添颂出来说明,已经有人解释了这件事情。

    裴绣绣参加代言的一家品牌店开业礼上,被记者追问了这一问题,“裴小姐,请问你和郝总分手了吗?看到他送新人孙频频回家的新闻了吗?请问是真的吗?您介意吗?”

    灯光下的裴绣绣保持着最佳的微笑,和最优雅的姿态,“等再见到阿颂,我会替你们询问这些问题。”

    阿颂,亲昵的称呼,其他的答案都已经不太重要。

    都说许细温最近格外走运,不仅在四大国内知名杂志内页上,占了一两张纸的位置。不再做为陪衬做个群演,小广告也开始接起来,虽不至于家喻户晓,走在路上还是会被人认出来,说一句“这不就是拍xx的姑娘吗?”

    甚至有了粉丝群,虽然只是三五个人,可许细温还是很高兴。

    也不是每件事情都很顺利,也有那么一两件糟心的事情。

    今天拍摄结束得有些晚,林小雨离婚又独自带女儿,已经回家,许细温和工作人员一一再见后,她裹紧外套,沿着马路往车站走。

    不知道会拍摄到这么晚,工作方没有给她订酒店。

    路边上有灯,许细温头上戴着外套上的帽子,双手放在口袋里,踢踢踏踏往前走。

    走在大路上,有车来往不觉得怎么,拐上一条单行道,许细温才察觉到,后面跟着的脚步声格外明显。

    不会这么倒霉吧。

    许细温脚下加快,想要快点走上主干道。她快,后面的脚步声更快,一阵风一样地冲过来,许细温挂在肩膀上的包,被人拽着。

    “放开。”抢劫的人,怒声训斥。

    许细温拽着包带子不撒手,“钱可以给你,身份证和手机不能给你。”

    抢劫的人急了眼,挥着手里的尖锐的刀子,“要你的命。”

    许细温手上一疼,抢劫的人已经拿着包跑远了,她跟在后面跑了几步,可那人已经消失不见。

    血顺着许细温的手往下流,她往前走,想着要尽快找个医院包扎下。

    拐过路口,有个人站在那里,西装衣裤,手里提着一个包。

    许细温一眼就看到是自己的包,她脚停住,不会是那人发现包里没多少钱,又站在那里等她的吧。

    这么想着,脚又往后退。

    西装衣裤转过身,看着许细温站着的位置,是郝添颂。

    许细温站着没动,郝添颂从路灯的光亮处,走过来,经过光亮走入黑暗,站在她眼前,不耐烦地训斥她,“跑什么。”

    “我没跑。”许细温的手背在身后,她眼睛看了看路口,“你怎么在这里?”

    “路过。”郝添颂没好气地说,弯腰拉住她躲在身后的手,“你包里能有金块不成,他要你给就是了,跑又跑不过,为了百儿八十的,把命搭进去就舒坦了是吧。”

    许细温撇了撇嘴巴,没吭声。

    “不认同?我说错了?”郝添颂拧眉,看她,像看犯错的小孩子一样。

    许细温说,“手疼。”

    郝添颂开车,送许细温去医院,刀口不深,简单消毒后包扎就能走人。

    “会不会留疤?”郝添颂让许细温在门外等,他在里面压低声音,问医生。

    医生说,“平时注意点,应该不会。”

    “怎么才能叫注意点?”郝添颂挠了挠头,解释,“她是靠手吃饭的,手不能留疤,有没有更有效的药,要不打针住院也行。”

    “……不用,没那么严重。”

    从医院出来,郝添颂把包和药一股脑地塞在许细温的怀里,话没好气地说,“走吧。”

    许细温被他推得往后退了几步,看了看他,“谢谢你。”

    “没关系。”郝添颂说,“赶紧走,别让我看到你。”

    许细温犹豫了下,还是拿着包,转身走。

    郝添颂找到自己的车,坐进去,他用力地靠在座椅上,突地疼得抽气。把西装撩起来,在左边腰侧有条七八厘米的伤,衬衣已经划破,腰上的皮肤渗着血,不算多。

    郝添颂勾着头,把衬衣从裤腰里扯出来,心烦气躁地想捶方向盘。

    一转头,一个脑袋贴在窗户上,郝添颂吓得半死。降下车窗,半吼着叫,“卧槽,许细温你吓死我吧。”

    停车场上的其他车子,受到噪音的刺激,滴滴地响作一团。

    等车子不响了,周围又安静了,许细温咬着下唇,说,“你还没走,想看看是不是车子没油了。”

    郝添颂趴在方向盘上,自言自语,“你非把我折磨疯。”

    许细温跟着郝添颂回家了,面积不算大,三室两厅,装修像他的人一样,张扬又风骚的风格。

    郝添颂到家就脱了西装,又拽掉了衬衣,光着膀子在房间和客厅之间走来走去,再出来换了条宽松的休闲裤。

    “你已经把我‘送回家’了,你可以走了。”郝添颂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摊着手说。

    许细温没有换鞋子,站在门口,看了看他的后脑勺,“我走了。”

    郝添颂没应,电视台的声音换了一个又一个,他看得认真。

    门真的关上,他疲惫地仰着靠在沙发上,他真是活得腻歪了,为了一个破包竟然和手持尖刀的人打架,如果他真因此而丧命,真想不到墓志铭该怎么写。

    郝添颂去浴室洗澡,涂了沐浴露,伤口有点疼,他没搭理,拿毛巾擦。擦干了就围在腰间,反正家里就他一个人,连衣服都懒得穿了。

    郝添颂站在冰箱前喝水,听到门铃一个劲的响,最初以为是别家。提着水瓶,打开门,拧眉看着门口的人。

    “我买了药。”许细温把抱着的袋子扬了扬,“给你涂了药我再走。”

    郝添颂低头看着许细温,她变了很多又有很多没有改变。上学时候,在他因为踢足球弄伤了腿,单腿跳着追她时,许细温都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现在她坐在旁边,手里不熟练地拿着酒精,垂着的头,模样认真。

    “疼吗?”许细温抬头,撞进他墨黑的眼神里,深得她无法呼吸。

    “你是谁?”郝添颂声音很轻,又很重,轻轻地扫过许细温的耳朵,重重地砸在她心上。

    两个人距离极近,许细温能听到噗通噗通的心跳声,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她没抬头,蘸了酒精,涂抹在伤口周围,声音虽轻,却肯定地说,“孙频频。”

    郝添颂突然笑了,他往后仰,靠在沙发上,“谢谢孙小姐为我包扎伤口。”

26。孙频频() 
夜深了,路上车少不方便、她独自一人回家不安全、回家也是一个人……好像有无数个理由,在郝添颂说“我没时间送你,你可以住下”这句话后,她便留下来。

    郝添颂不是个尽职的主人,他懒得一一告诉许细温物品摆放的位置,已经施施然地进房间去睡觉了。还好他家里东西足够少,物品又不是他在整理,许细温在翻了几个柜子后,就找出来毛巾和牙刷。

    她没有换衣服,和衣而睡,想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她不是科班出身,就算努力与专业还是差距极大,这个不是一天半天就能弥补过来的;林小雨虽然对她还算上心,可又透着股漫不经心,两个人的利益并没有拧在一起,也不能太指望别人全心全力地帮你;郝添颂对她好,真的不只是说说而已,可是为什么呢?

    第二天,许细温早早起来,熬了白粥做了鸡蛋饼,看看时间才七点,就从郝添颂家出来,省得两个人见面会尴尬。她走得时间早,郝添颂住的地方又偏黄金地段,出入豪车代步,步行走了二十多分钟才找到公交车站。

    林小雨早上要送女儿去幼儿园,到欣荣时间一般较早,等她到公司,竟然看到许细温,不由得有些吃惊,“这么早。”

    “嗯。”许细温把买来的早餐,递给林小雨,“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都买了些。”

    林小雨接过来,上下打量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你没回家?”

    许细温有些犹豫还是回答,“昨晚住在郝添颂家。”

    “噗。”林小雨很不优雅地把豆浆喷了半张桌子,她扯了纸巾慌乱地捂住嘴巴,瞪大眼睛看着许细温,“你……你们……”

    “什么都没发生。”许细温赶快摆手,打断她精彩的想象力,“昨晚回去遇到打劫,还好他帮忙,他受了点伤。”

    “没事儿吧。”林小雨关切地问,她这才发现许细温埋在袖子里的手背,“去医院看过了吗?会不会留疤?”

    “医生说不会。”许细温把医生的话转述给林小雨听。

    林小雨沉默片刻后说,“需要再给你找一位助理,上下班回家不安全,我不可能一直跟着你。”

    因为许细温手受伤,林小雨这两天没有给她安排工作,让她回家休息。

    许细温回了趟许家,许妈看到她,脸上露出许久不见的热情和光彩,甚至摆了满桌的饭菜,父母弟弟和慧慧,一家四口看着她,脸上都是难掩的兴奋还有激动。

    “来来,快过来吃,瘦了。”许爸招呼许细温过来,桌子旁边坐。

    许妈拍了拍旁边的凳子,示意许细温过来,“比着之前是瘦了点,不过更好看了。”

    许爸不认同,“瘦得皮包骨头的,有什么好看的。”许爸又问,“他们不让吃饭?我听说对新人苛刻得很。”

    “没有,吃得很好。”许细温低头吃饭,脸上带着笑。

    慧慧探头过来,笑嘻嘻地问,“姐,你和裴绣绣一个公司,是不是认识她,她本人是不是更漂亮?给我要张她的签名。”

    许细温还没说话,许顺良用筷子敲着桌子边缘,不满地说,“她不就是回趟家,又不是外人,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父母慈祥地夹菜、嘘寒问暖,慧慧带着崇拜语气地问东问西,许顺良时不时地张口泼点凉水。时隔这么久,许家的饭桌上,终于不再那么压抑,恢复了欢声笑语。

    从目前来看,她进入娱乐圈,并不是完全错误的。

    吃过饭,许妈把许细温拉去厨房,问话,“你拍了几个小广告,能拿到多少钱?”

    “没有钱。”许细温实话实说。

    许妈瞥她一眼,“他们是不是欺负你是新人?你别不好意思要,该得的钱要拿到手。你一个人在外头,钱不要全部放在一张卡里,放家里安全,你放心我们不花,给你存着……”

    许细温从厨房出来,在外面阳台上看到星星点火,她走过去,是许顺良在抽烟。

    许顺良看到许细温过来,烟盒在栏杆上磕了磕,捻出来一根递给她,“抽吗?”

    许细温摇头。

    “装什么装,以为我不知道你会抽烟。”许顺良趴在栏杆上没动,他个子高,腿伸长去够门,脚一松,门关上,把外面父母的吆喝声阻隔住。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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