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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泥糊上墙-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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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吆喝声阻隔住。

    许细温接过烟,打火机是齿轮的,打了几次才点着。姐弟两个趴在栏杆上,一致地看着楼下,许家的楼当初是图便宜买的家属院,没有正儿八经的物业,卫生和安全基本靠自觉,院子里后来发达的大部分已经搬出去。

    站在四楼的阳台,能看到不远处的汽车修理厂,那是片空地。

    “是郝添颂给你介绍的工作?”许顺良用力抽了口烟,许顺良和许细温长得很像,都是个子高、脸小,不过他眼睛像许妈,要大一些,长相在中上等。

    许细温点了点头,一根尚未燃完,她又抽出来一根,夹在手指间,“嗯。”

    “真他妈的……”许顺良骂了一句,他弹着手指上的香烟,有些烦躁,“他是不是提了什么无耻的要求?你别答应他。他给你二十万的侮辱还不够,你为什么非要到他跟前,自取其辱。”

    许细温没说话。

    许顺良看她只是抽烟,他声音又大了一些,“你尽早别干了,嫁不出去,大不了我养着你。”

    许细温嗤嗤笑,她的脸放在手背上,满脸笑意地看着弟弟,“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慧慧一直住在家里,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许顺良说起许细温来头头是道,谈起自己就蔫着脑袋,“她家要二十万的彩礼,一套新房子,不然不同意。爸妈不想给钱,想着让我搞大慧慧的肚子,让那边降点价格。”许顺良嘲讽一笑,“空手套白狼,亏他们想得出来。”

    “是他们太穷了。”许细温转正脸,她眼睛看着修车厂里一闪一闪的车尾灯,“二十万,他们要赚半辈子,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肯定舍不得。”

    “是啊,突然得到二十万他们肯定高兴得不行。”许顺良想起什么,突然笑着说,“你上次住院,爸妈在医院见到郝添颂了?”看许细温转头看他,许顺良接着说,“爸妈回来说,反正你是毁在他手里的,嫁给别人还不如嫁给他,至少他有钱。”

    “嗯。”许细温应了一声,淡淡的,已经不若以前那样惊慌。

    许顺良盯着姐姐的脸看,转开头,说,“你变得不一样了,那个圈子真有那样的魔力?值得那么多人一个个下饺子一样地进去。”

    “我以前得的奖状,放哪里了?”许细温突地问起。

    许顺良不解地看着她,摇头,“不知道塞在哪里了,可能已经当废品卖掉,反正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嗯。”许细温直起身子,她伸着懒腰,说,“再和慧慧的父母说说,如果他们不肯少,就把二十万给他们吧。”

    “二十万你出吗?”许顺良点着许细温,有点不耐烦,“我的事情你别管,男的吃不了亏,倒是你,别再和郝添颂掺和在一起,他不是什么好人,他肯定对你贪图什么,要不凭什么帮你,他可是害过你一次的人。”

    “如果我们家不这么穷,该多好。”许细温笑嘻嘻地说,脸上是无所谓的表情,“就像爸妈说的,是他把我害成这样,他的补偿和愧疚,是我理所应当得到的,不用白不用,无论他图我什么,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坏处。”

    如果家里条件稍微好点,父母不会在乎郝家给的二十万,或许他们可以挺直腰杆把脸甩在他们脸上;如果家里条件稍微好点,许顺良不会在婚事上触礁;如果家里条件稍微好点,她根本不需要巴结郝添颂。

    郝添颂已经小半个月没有回过家,今天要不是王暮芸给他打电话,他会继续以“忙、事儿多”为借口,继续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

    “你二哥回来了,你也回来吧。”一通电话,郝添颂只得回家。

    郝添颂皮肤黑了不少,不再像个小白脸一样咧着一口白牙,眯着桃花眼招人厌烦地笑着了,现在他的笑,有点憨厚有点……带着泥土的气息。

    “哟,大忙人小三都回来了,真是我的荣幸。”郝添慨夸张地叫出声。

    郝添颂送他一枚白眼,“别笑,黑白相配,闪着我眼睛了。”

    除了大哥不在,一家竟然是难得的到齐,饭菜上桌,举杯欢庆。郝添颂太爷爷或者是更高辈据说是家世显赫,从祖上就传下来些规矩,比如吃饭,举止优雅、禁止低声说话,所以郝家的饭桌上,气氛一直是严谨的。

    郝甜颖坐得端端正正,小口咀嚼着食物,眯着笑弯的眼睛听父母说话,桌子底下,却是踢了两位哥哥好几脚,最后一脚有点重,郝添颂刚夹起来的肉,掉在桌子上。

    “欣荣最近经营状况怎么样?”王暮芸微微蹙眉,问。

    郝添颂放下筷子,认真地回答了最近的状况,又说了下半年的准备工作,得到王暮芸淡淡的点头,不太满意。

    晚饭结束时,王暮芸说,“你该把心思放在工作上,而不是新鲜猎奇。”

    等父母走了,郝甜颖吐着舌头,“听到妈妈的警告了吧,三哥,你最近做事太不低调了,报纸上了好几次啦,看得我都审美疲劳了。”

    郝添颂没说话,郝添慨急着问,“又是和裴绣绣?不是说对她不感兴趣吗?”

    “不是裴绣绣,是是……”郝甜颖咕噜着大眼睛,费力地想那个绕口的名字,“是个新人,手模,记不起来叫什么名字了。三哥,你什么时候有恋手癖的?以前不是只喜欢个子高的么。”

    “孙频频。”郝添慨略一思索,便忍不住拍桌子笑,“不是说不接受任何的炒作吗,是她,怎么就又行了,还是上赶着。”

    “别胡说八道。”郝添颂看眼楼梯的方向,压着眉头示意郝添慨声音低一些。

    郝添慨毫不收敛,“你对她真上心了?林小雨真被你请来了。”

    郝甜颖咬着筷子,听着两位哥哥说着她完全听不懂的话,“孙频频是谁?和林小雨有什么关系?”

    “就是许细温。”郝添慨解释。

    “许细温!”郝甜颖领到来自三哥的眼神威胁,她自觉地捂住嘴巴,唯恐发出更大的声响,她凑头过去,几乎贴着郝添颂的脸上,“就是让三哥抱着照片,哭了很久的许细温?”

    “……”郝添颂伸手,五根手指推开郝甜颖讨人厌的脸,“我什么时候哭了,别造谣。”

    郝甜颖双手抱着肩膀,皱巴着脸,可怜兮兮地扁着嘴巴,变着声音学,“她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收钱,为什么不相信我。”

    “……”郝添颂眉头即不可闻地颤抖,薄唇抿得死紧,眼光如火、情绪在尽力压制。

    郝甜颖不怕死又上前来凑热闹,“三哥,你怎么又栽她手里了?我好想见见她啊。”

    “欠债,还了就两清。”郝添颂的手指头点着白瓷边缘,声音轻轻的。

    郝甜颖和郝添慨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郝添慨做出总结,“就算还债也不至于把自己搭上去消费吧,你是不是又图她什么了?”

    郝添颂嗤笑一声,这下真的笑出声,愉悦的,他靠在凳子里,声音平稳情绪稳定,“她现在一滩烂泥,我图她还嫌沾了满身的泥点子。”

    “那就好。”郝添慨优雅地用纸巾擦嘴巴,慢悠悠地说,“我给她带了礼物,这么久不见,该在她面前找点存在感。”

    郝添颂拧眉看着二哥,“神经病。”

    被骂的郝添慨一点不生气,甚至微笑着,“你不舒坦,是我最大的快乐。”

27。孙频频() 
许细温的手恢复得很好,最初几天有些疼和痒,拆了纱布露出粉嫩的伤口,已经不太明显。

    许细温对手模这份工作,表现出来格外大的热情,她不再只等着林小雨寻找工作机会,她会自己上网搜相关的招聘,也去现场面试过,大多是没什么名气的,比如某酒品牌的酒展览会上,她穿着统一的服装,捧着一瓶酒一站就是半天,脸上的微笑像复制出来的一样,纹丝不动。

    许细温也曾穿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在人来人往的车展上出现过。林小雨虽然不反对她接小工作,可把关还是很紧的。衣着暴露的不能去、太搔首弄姿的不能去、以出格大胆动作招揽眼球的不能去,好处就是能结算现金。算下来,一个月,许细温只有两三场额外工作。

    她不嫌少、林小雨不嫌累,小工作不放弃、大工作尽力挽留,又有欣荣无缝接的各种空隙硬塞,非演员非歌手甚至不算圈内正式一员的许细温,竟然横扫了国内四大刊的封面和内页,代言接了两个,某些大牌云集的场合,会收到一两封邀请函,在红地毯上占得三四个镜头,水分极大的奖杯得了两三个。

    做为新人,许细温的发展势头,可谓旺盛。

    这么忙碌了一阵后,在某搜索引擎里输入“孙频频”三个字,终于不再是查无此人。有人妄下评论:孙频频三年内必定取代裴绣绣,成为欣荣一姐。

    可许细温走红得莫名其妙,她没有任何的代表作品,像是一件模样并不出众、做工并不算巧夺天工的艺术品,却被标上天价,如何让人信服。

    许细温脆弱的根基不足以支撑着孙频频的“优秀”的时候,弊端就暴露出来。

    裴绣绣是欣荣最热门的艺人之一,无论是影视资源还是广告平面资源,都是紧着好的给她用。可现在突然多出来一个许细温,势必会分一些给她。

    裴绣绣心里早就不舒服,琴姐更是气得不行,向公司反应数次,得到的回答是,“这是公司高层的决定”。

    欣荣的高层,现在谁最高,是郝添颂。

    面对网络上已经不再只是对于许细温的好奇,而是各种莫名其妙的猜测和反对的声音。身为许细温的经纪人,林小雨不得不找郝添颂。

    “郝总,圈子里,有一个词语叫,捧杀。”谈论起工作,林小雨谨慎地选择合适的词语,“孙频频已经逐渐上道,您可以放手了。”

    郝添颂轻掀眼皮,淡淡地说,“我知道。”

    林小雨缓了缓语气,勉强坐下来,“孙频频没有任何的表演基础,第一作品就是热门话题的电视剧女一号,并不适合现在的她。”

    “她的起步,就是主角。”

    林小雨有些不解地看着郝添颂,“郝总,孙频频现在红得有多快,她被人忘记得就有多迅速。比如这次的女一号,剧本本就话题关注度极高,她无论是做得好还是不好,都讨不得好。她毫无根基,又影视、综艺都有一点沾染,不能全神贯注地做一件事情,她该有的是沉淀,而不是被提着放在最高处,而无走下来的阶梯。”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郝添颂无所谓地说,他甚至偏着头,脸上是人畜无害的笑容,“我只负责把烂泥糊上墙,至于能呆多久,和我有什么关系。”

    “……”

    你不是在帮她,而是在害她。

    林小雨表示她真的看不懂郝添颂和孙频频的关系,如果郝添颂不是真心帮孙频频,为什么一再请自己来帮她;如果他真心帮孙频频,就不该不顾她的长远发展。

    郝添颂,到底要的是什么?

    郝添颂也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他想让许细温红,又不想让她太红。

    矛盾吗?就是这样。

    像幼稚的孩子,就算不喜欢的玩具,也舍不得送给别人一样。

    自从那次酒店醉酒发生乌龙,郝添颂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今天,他又喝酒了,不多,微醺,脸色泛红、呼吸急了点而已。

    许细温隔着距离就看到郝添颂靠着车门站着,今天试镜,不算好,她刚从里面出来。人来人往,看看许细温再看看郝添颂,窃窃私语地猜测着两个人的关系。

    这些天,郝添颂每天准时到,送她回家,路上没人说话,很奇怪,也不觉得尴尬。

    “你喝酒了?”许细温走近,看着他的脸色问。

    郝添颂点了点头,“上车。”

    “你喝酒了,不安全。”许细温站着没动。

    “你是担心自己不安全?还是我不安全?”郝添颂靠着车门,也没动。

    “都不安全。”

    郝添颂吃吃笑,笑得肩膀耸动,“要不你开。”

    “行。”许细温拿下双肩包扔在后座,她走到驾驶侧,伸手拉车门,被郝添颂挡着。

    郝添颂一动不动,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挪动到副驾驶座。

    许细温没开过车,她只在小时候摸过家里的面包车,对功能的了解停留在分得清刹车和油门,可这不能表明,她不能把车子启动起来,并且移动起来。

    车速慢,后面的车子猛摁喇叭,她不着急保持匀速,心里没底、后背被汗染湿、抓着方向盘的手指头因为紧张而泛白,可她脸上不表现出来。

    车子稳稳当当地停在郝添颂住的小区外,许细温熄火,说,“你喝酒了,早点回去休息。”

    郝添颂坐着,像睡着了一样,右手臂搭在降下去的车窗户上,敛眉合眼、薄唇紧抿。

    许细温打开车门,车子太高,她左腿出来无法碰触到地面。

    “你为什么总是撩我?”很无辜的声音问她。

    许细温没应答。

    “你为什么总是撩我?”那人执着,又问了一遍。

    左腿已经挨着地面的许细温,回答,“我没有撩你。”

    “有。”

    “什么时候?”

    “和我杠着的时候。”

    “……”许细温正想着如何纠正他的强词夺理,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拽住她的手臂,施力者动作突然、力量极大,又带着点耍无赖的不罢休劲,硬是把许细温重新拽进车里。

    许细温尚未坐稳,一只大手摁着她的后脑勺,把她固定住,紧接着带着酒气和灼热气息的呼吸靠上来,霸道地印在她唇上,磕得她嘴巴疼。

    郝添颂闭着眼睛,眉头紧皱,许细温睁着眼睛,表情平淡。

    他要亲,她不反抗。

    郝添颂最初只是唇印上她的,并没有其他想法,可许细温僵硬着身体,像个榆木疙瘩一样任由他揽着抱着,亲着吻着,毫无反应。

    这让郝添颂生气。

    他生气的后果就是反复地咬许细温的嘴唇,尝试着强力地探进她嘴巴里。他喝了酒就格外缠人,比要玩具的许顺良更无赖,她不肯他就缠着一遍遍的索要,还哼哼唧唧的很委屈的样子。

    她微微启唇,他察觉,立刻攻城略地、又洋洋得意。

    这个吻,还算不错,至少两个人都还算投入。许细温的初吻是给了郝添颂,那时候她性格内秀,被他吻她把手握成拳头浑身僵硬,很久才想起来可以用鼻子呼吸,那时候的郝添颂也很羞涩,只敢浅尝辄止。

    一个吻,两个人呼吸都有些乱,尤其是郝添颂,领口扯得更开,看着许细温的眼神带着些颜色。

    “为什么,吻你,我还会心跳加快。”郝添颂低声问。

    “哦。”许细温整理好头发和衣服,要下车。

    郝添颂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声音有些着急,“你呢?”

    许细温,低眉,“谢谢你帮给我提供的机会。”

    “你什么意思?”郝添颂的脸色有些难看,眼睛微微瞪着,声音发冷。

    许细温抿了抿嘴,她还是平静的表情,“你这么尽力帮我,是为了还债,我也不想欠你什么,就总该有些表示。”在郝添颂吃人的眼神里,许细温接着说,“你应该还算满意。”

    “如果我有其他的要求呢?”

    “未必不可以。”许细温下车,对着车里的郝添颂,恭敬地弯了弯腰,“谢谢郝总给我提供的机会,频频一定会珍惜,不让您失望。”

    她背着双肩包,朝着有光亮的地方,头也不回地走去。

    身后的喇叭声一声连着一声,许细温弯了弯嘴角,一天的烦闷终于散了。

    她知道,郝添颂当然不可能会再喜欢上她,不然他不会不给她留后路,他在把她推向一条看似铺满玫瑰花的光明大道,却不在乎她赤着的双脚会被刺,伤得伤痕累累。

    她本来就是一个人,又何必在意他是否会同行。

    开机仪式,许细温是第一次参加,林小雨教过她大致流程及做法,许细温牢牢记住。

    开机那天,许细温穿了件白色的简单短袖、黑白条纹的宽腿裤,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头发只扎了一个团,坠在后脑勺。站在一群星光熠熠的大咖中,还算顺眼。

    这部剧在决定是欣荣投资所拍摄,又因为管理层单方面固执以许细温做主角,完全不在乎外界反对的声音有多么闹天,就注定了这部剧的会坎坷。

    先是该剧的“准生证”突然有一项不符合规定,又已经开机,四处奔波打理又颇为不顺利,后是该剧和许细温搭档的男演员,有太强大的后宫团,一**的来闹腾,白底黑字的条幅已经悬挂在剧组前头的大树上,声声讨伐孙频频配不上她们的男神。

    又有一股神奇的言论,说该剧的女主角本定为裴绣绣。在这个节骨眼上,关于换角原因,又是一番猜测。

    林小雨吃着新鲜的西瓜,把滴了西瓜水的手机放远点,“这事情也要蹭。”

    “我沾过她的光,这次她也应该的。”许细温把西瓜子一个个吐出来,在桌子上拼着成图形。

    林小雨看着她,气极反笑起来,“第一次当女主角,怎么不见你紧张?”

    “我能说是因为,我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吗?”许细温说。

    林小雨跟着吐西瓜子,帮忙拼图,“是什么刺激了你?”

    “就是以前的自己,活得太较真,什么都要清清楚楚的,现在觉得,实在是不应该。”许细温摇头晃脑地说,还一副悔不当初的表情。

    林小雨笑出声,“具体怎么说?”

    “比如郝添颂,他对我好的时候,我总想他为什么对我好,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并为此担心受怕食宿不安;后来我想,我还有什么能被他看上,实在值得庆贺;比如我总是在想着尽力避免麻烦,后来发现,迎头而上,可能麻烦就不见了。”许细温满意地看着桌子上的西瓜子乌龟,她把西瓜吃得一干二净,“后者参考郝添颂。”

    估计是那天她的话实在太难听了,打击到郝添颂高贵的自尊心,他终于不再出现,而许细温终于不再被捎带着上报纸了。

    如果她知道亲他能这么有效,她应该在郝添颂送她回家的第一天,就亲他的。

    林小雨点头,“你活得挺明白。”

    “不想再糊涂。”

    “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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