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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泥糊上墙-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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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让给林小雨去休息,许细温抱着电脑,盘腿坐在沙发上,搜索关于离婚的资料。

    那个人是美国户籍,中国法律对他没有约束力,尤其他早就趁着林小雨产后抑郁那段时间对她做过精神鉴定,真的对簿公堂,对林小雨恐怕也是不利的。

    许细温看了一晚上,脸上油光满面,也没看出来什么来。

    六点半,许细温放下电脑,用力地伸懒腰,回到房间里看林小雨母女,确定她们还在睡着,她简单地洗脸扎了头发,拿了钥匙和领钱下楼,去买早餐。

    出了单元楼,看到停在门口的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那里的,车上面是一层散落的水珠。

    许细温对郝添颂,熟视无睹,往小区门口走。

    郝添颂看到她出来,推开车门下来,想和她说话,她理也不理。

    “许细温。”郝添颂拧眉叫她的名字,声音低沉,已经压制着怒火。

    许细温转头过来,装作才看到他的样子,“郝总,您怎么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

    “……”郝添颂双手叉腰,偏头过去深呼吸几次,走过来,耐心地问,“林小雨在你家?”

    “没有。”

    “你不能让她在你这里。”

    许细温双手抱在一起,好奇地看着他,“为什么?”

    “她丈夫在到处找她,那是个很危险的人,如果他发现你收留了林小雨,会给你惹麻烦。”

    “林小雨在我家,就会给我惹麻烦,郝总您大早上又守在我家楼下,和我说话,不知道是不是也会被惹上麻烦呢?如果这样,您还是赶快走吧,被我们拖累,多不好。”

    “……”郝添颂被她堵得噎住。

    许细温扭头继续往外走,懒得理他。

    到了早餐铺,许细温要了份小米粥和水煎包,端着往露天的长板凳上走过去。

    郝添颂气得肺疼,眼睛看了看大锅里的粥,勉强地说,“和她的一样。”

    许细温打定主意不和郝添颂说话,她低头吃自己的早餐,脑袋里想着,有没有靠谱的律师事务所,是不是该去先咨询下。

    郝添颂吃得快,自己那份吃完,还打劫了许细温一个焦黄的水煎包,看她一手罩住,吃得快起来。他这才放下筷子,“不要想着去找律师,没有人会想要打这样一场没什么把握的仗。”

    许细温的筷子,戳着最后一个水煎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林小雨在国外的遭遇?”

    “是。”郝添颂毫不隐瞒,“在得知她回国,你又急需要有人带你的时候,是我劝她回欣荣。”

    “她怎么肯?”既然林小雨是偷偷回国的,怎么可能会愿意走进最无处可逃的娱乐圈。

    “她并不愿意,就算我承诺给她高额的工资,和帮她隐瞒住她偏执成狂的丈夫,她只是答应,引你入门就离开。”

    “原来是这样。”许细温喃喃低语,林小雨没钱,她需要钱保障住和轻轻的生活。

    “这些可能都不是主要原因,我去找了她很多次,和她的女儿处的愉快,她还是犹豫。后来我给她看了你的照片,她才说考虑下。虽然我开出的条件不错,可她的处境,还愿意带你,我还是很意外的。”

    许细温抬头看他,不可思议地问,“林小雨是看了我的照片,才答应回来的?”

    “是。”郝添颂说,“可能你的傻里傻气,恰好符合她一直坚持的用人规则,就算知道危险,她还是想要试试。”

    “你答应保护她的,为什么现在不管了?”

    郝添颂坦诚,“虽然他的丈夫是位可怕的人,可不得不说,在电影拍摄角度问题上,他始终是佼佼者。”看许细温不解地看着他,郝添颂解释,“他是最炙手可热的导演,无论国内还是国外都在争取和他的合作,而他选择了欣荣。”

    “哦。”许细温淡淡地应了一声,水煎包被戳破,没了吃的胃口,站起来往外面走。

    郝添颂跟着站起来,不满她的态度,“和你说了这么多,你听进去没有,你刚进圈子,还是新人,他玩死你的方式有的是,你和他碰不起。”

    许细温往后退几步,离得他远远的,她吃吃笑,笑得十分开心,“我一直觉得我爸妈更疼爱顺良,好吃的好用的都留给他,可现在才发现,在教育方面,我父母并没有亏待我。”

    郝添颂能猜测到她要说什么,暗沉着脸色。

    许细温却不怕,她继续说,“我爸总说‘先做人再做事’,以前不知道什么意思,最近我越来越觉得,上一辈果然是更懂得生活真理。郝添颂郝总,既然您觉得林小雨母女的事情是小事,而我又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就更不劳烦您操心我们的安稳和生存,您只用关心欣荣的明天就好了。”

    “许细温,对于我,你为什么总是不识好歹!”郝添颂气冲冲地喊。

    许细温已经走远几步,她转头看着气急败坏的他,明明他们之间只是隔着几步路,可她像是才看清楚他们之间的差距,“郝添颂,也许当时你不走,我们也不会一直在一起的。”

    你的出生、你的环境,决定了你的世界观和价值观,那些曾经让我羡慕和尝试着攀附,曾经让我努力往你的世界走,现在才清晰发现,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你什么意思?”郝添颂冷冷地问。

    许细温摇头,她提着包子的手,朝着他挥了挥,“郝添颂,再见。”

    再见,最后一丝期待和奢望。

    许细温真的去找了律师询问,情况和郝添颂说的差不多,对方并不愿意接这个油水不大又可能会影响自己名声的案子。

    林小雨看得出来许细温是真心和努力想帮她们,她也知道她们情况特殊,不愿意影响许细温刚起色的事业,趁着许细温不在家,她带着轻轻,回了出租屋。

    许细温回家,没看到林小雨,就猜到她的想法。

    打包了自己的日用品,赶去林小雨家。

    林小雨吃惊地看着她,“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

    许细温把东西放下,她故作轻松地说,“既然你们不肯留在那里,我又实在喜欢轻轻,只能搬来和你们一起住。”她知道林小雨肯定会拒绝,就叫小天使一样的轻轻,“我真的很很喜欢你,想和你住在一起,可以吗?”

    轻轻笑靥如花,用力点头,又期盼地看着林小雨。

    林小雨无可奈何地点头。

    其实住在这里是最不安全的,那个人既然已经知道这里,就可能会再找来。

    下午四五点,四楼有搬东西的声音,许细温问,“有人要搬家?”

    林小雨摇头,“不知道,可能是不常在家那家搬走了。”

    许细温想起上次的事情,她说,“我们把那间租下来,晚上住那里。”

    林小雨知道她的意思,看了看轻轻,点头同意。

    那家已经很久没在这里住,放在屋子里的东西已经不多,一两个小时就搬完。许细温麻利地办了入住手续,乐得房东减了她一个月的水费。

    两个人商量后,决定把轻轻的东西搬到楼下去。

    许细温上上下下跑了十几遍楼梯,才终于在四楼布置了一个简易的家。

    她开着门,正打扫卫生,有双破运动鞋,从门口经过。

    那人垂头丧气,对关了两个月门的邻居,丝毫不关心。

    许细温也没搭理他。

    吧嗒,隔壁门关上。

    许细温手里捏着正擦地板的手,却停了很久,她探头出来,看隔壁房间。

    这人是不是说过,他是挂牌的律师?

34。孙频频() 
认识郑驰文前,许细温觉得自己是最贫穷的人。

    认识郑驰文后,许细温觉得,能用钱砸人的感觉,真他妈的爽。

    郑驰文端端正正地坐着,双膝并拢像个小媳妇一样,怯怯地,看看自家破旧饭桌上的一摞子人民币,再抬头看看许细温,视线又回到桌子上,盯着钱看,再也挪移不开了。

    “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到底是求人的,许细温在屋子里没有找到凳子,她就将就坐在床尾,语气缓和,轻声说,“只有你能帮我们。”

    郑驰文的眼睛依依不舍地短暂离开钱,疑惑不解地看着许细温,喉结滚了滚,话说的坑坑巴巴,“什什么事事情?”

    “你是律师,对吧?”

    郑驰文点头,又摇头,“以前是。”

    “没关系,当过律师就行。”许细温微笑着说,“我姐妹要离婚,要得到孩子的抚养权,你能帮我们吗?”

    郑驰文的直觉回应是摇头,他已经辞职两年,如果是正儿八经的离婚案件,谁会找一个没有正规律师事务所挂名的人呢?再说,那天楼上发生的事情他也见到了,那个男人不是善茬,他是家里的独子,还有老娘在医院等着他送终……

    许细温探头过去,离得他约有二十公分的距离,“嫌钱少吗?我目前只有这么多,下个月可以给你多一倍。”

    郑驰文被许细温突然靠近的脸,吓了一跳,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而吸进来的又是带着香气味的空气,他脑袋里变得嗡嗡响,看着许细温的眼神,比看着那摞钱,更加热忱热烈起来。

    这个人一直低着头,许细温靠过去,只是想看看他的表情,掂量筹码。

    可看那人突然间脸红脖子粗起来,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竟然不厌恶靠近郑驰文。

    “不愿意就算了,当我没有说过。”许细温站起来,把钱聚在一起。

    郑驰文着急起来,他急着用手覆盖住许细温的手背,嘴里着急地叫着,“钱我没说不挣,你别生气,我帮忙。”

    “真的?”许细温松开手,把钱往他跟前推了推,“剩下的钱,下个月的今天,给你。”

    郑驰文坐立不安起来,他手搓着腿,欲言又止。

    许细温看着他想说什么又尴尬的模样,自言自语,“我们真的很像。”

    “嗯?”

    许细温又笑起来,“一样的穷,一样想让别人帮你,又一样的脸皮薄。”

    她在请郝添颂帮忙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表情和动作呢,想和别人一样,感恩戴德地鞠躬感谢“谢谢你的帮助,我一定会回报你的”,可到底是脸皮薄,做不出来,就是这么尴尬纠结的表情吧。

    郑驰文说白天要去医院照顾母亲,晚上不再摆摊,帮林小雨分析案件。

    可许细温等不及。

    “给了你那么多钱,不是让你做兼职的,是让你全心全意去为我们做事的。”许细温说,“你妈,我去照顾,你不用去了。”

    许细温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一天下来,常常累得腰酸背痛。

    还好郑驰文分析出来点门道:比如,李先生有吸}毒、出轨、家庭暴力,如果能有其中一项证据,对林小雨来说都是有好处的。

    林小雨听了后,说,“我引他来。”

    许细温当然拒绝,“他会打你的!”

    林小雨说,“如果你能掌握他吸|毒或者出轨的证据?”

    “我们再想想。”

    许细温好些天没有去欣荣报到过,工作不接,电话也常常找不到人,今天,公司方面又打了电话来,语气强硬,说她再不出现,就等着被解约。

    林小雨的事情没有解决,她的工作又弄得一团糟,许细温愁眉苦脸的。

    到了公司,当然是被训斥一顿,她一耳朵进另外一耳朵出,完全没记在心里面。

    李先生,她连人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去找他?

    许细温从欣荣出来,她站在楼底下,仰头看着大厦。

    郝添颂就是这时候从大厦里出来的。

    许细温晒得时间有点长,以至于看到他的脸是黑乎乎的一片,分不清鼻子和眼睛。

    看不清楚,就眯着眼睛努力看。

    郝添颂出来,就看到许细温像是快要睡着一样,懒洋洋地歪着头看他。

    他被她看得,心里,突然暖呼呼,痒痒的。

    “你在看什么?”郝添颂心情不错地走过去,弯腰,挡住她头顶上的白日光。

    许细温低头,笑着说,“原来不听声音,我就不能完整拼凑出来你的五官。”

    沉浸在温暖阳光里的郝添颂,被泼了一盆冷水,冷得他牙齿咬得咯吱响。

    “你从宿舍里搬出去了?”郝添颂问。

    许细温点头,“公司要查勤吗?”

    “和林小雨在一起?”

    许细温没点头,她迷迷糊糊地看着地上的影子,这几天她真的是很累,没怎么睡好过。

    “你为什么总是对别人的事情上心。”郝添颂很无语地下评论。

    许细温摇头晃脑地点头,“那么请问,郝总等下准备去哪里?”

    “豪笛。”

    “哦。”许细温拱了拱腰,“那不耽误您的时间。”说着就要退场。

    她的宿舍是郝添颂安排的,她有没有回去住,他根本不关心,可就是有人好事又自作主张,把许细温每天出入做成表格,呈现给他看。

    从上学开始,许细温做事情就有股执拗劲。

    总是让他恨得牙痒痒,又忍不住挠她一把。

    “想不想知道,李先生在哪里?”

    “……”许细温扭头看他。

    “上车。”郝添颂偏头,下巴点了点自己车子停的位置。

    许细温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和她玩霸道总裁这套,真的是无聊,因为她现在真的是很累。

    郝添颂见她不为所动,站在原地,慢悠悠地说,“本来今晚上和李先生有饭局,我现在取消,你说,他会不会去找林小雨?”

    许细温转身看着他,愤愤地瞪眼睛。

    郝添颂还是仰着下巴,动作里透着股欠揍的气质。

    道不同不相为谋,许细温真的不想和郝添颂再共事什么。

    可她又担心李先生会真的去找林小雨。

    郝添颂看侧着半个身子,明显表示不待见他的许细温,好笑地问,“我最近做什么让你讨厌的事情了吗?你怎么对我没个好态度。”

    “呵呵。”许大胆冷笑。

    郝添颂蹙眉,“因为林小雨的事情?”

    “呵呵。”许大胆继续冷笑。

    郝添颂稍微解释,“我并没有落井下石,只是没有伸手援助,这也算错?”

    “呵呵。”许大胆冷笑第三发。

    郝添颂忍不了了,“好好做表情,你什么态度。”

    许细温不笑了,认真地问,“郝总,我不想和您聊天,是您一直在试图和我聊天,又试图让我认同你的观点,我明明不认同,又不能不回应。这样的情况,请问我该怎么做表情?”

    郝添颂被噎着了,过了很久,才嘀咕,“小心眼。”

    许细温不搭理他。

    又过了会儿,郝添颂问她,“你为什么非要帮林小雨?”

    许细温礼尚往来地问他,“你为什么就不肯帮林小雨?”

    “没有好处。”郝添颂回答。

    许细温点了点头,她回答,“没有坏处。”

    “如果你被她牵连,你之前付出的努力都白费了,从头再来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机会。”郝添颂很少这样语重心长的劝人,因为一般遇到这样的情况,他都是置之不理的,他的耐心真的很差劲。

    “郝总,您为什么不觉得,我是在等一个彻底能让我离开这个圈子的完美理由。”

    “你什么意思?”郝添颂吃惊。

    许细温指了指车窗外,“豪笛到了。”

    车子交给门童去泊,郝添颂带着许细温往里面走。

    郝添颂虽然回来时间不长,却是这里的熟客,不时有人和他打招呼。

    往里面走了几步,许细温突然拉着郝添颂的衣袖,“李先生见过我。”

    “在哪里?”

    “就几天前,在路上。”许细温吞吞吃吃地说。

    郝添颂又开了个包间,“你在隔壁等我,别乱跑。”

    许细温漫不经心地点头。

    郝添颂就又加重声音说了一遍,“听到没有,别乱跑,等我。”

    许细温眼睛左右看,“你不是在吗,能有什么事情。”

    这话郝添颂乐意听,心里突然就乐得一塌糊涂,抬手,像揉妹妹的宠物狗一样,拍了拍许细温的脑袋,温柔地说了句,“真乖,结束后给你骨头。”

    “你才是狗。”许细温拍开他的手,用力哼了一声。

    李先生被服务员带着往包间里走,经过隔壁房间时,通过半掩着的门板往里面瞥了一眼,看到一个人,戴着帽子,正低着头趴在桌子上……睡觉。

    李先生又往里面看了两眼,迈着步子,推开安排的包间。

    和郝添颂的这次见面,主要是讨论下电影的开拍时间及演员。

    说到女主角时,郝添颂推荐裴绣绣,“她在新生代女演员中,演技与人气都算不错,是女主角不错人选。”

    欣荣做为电影的出品方、郝添颂做为出资人推荐欣荣的艺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李先生在男主角与其他角色的选择方面,完全尊重欣荣的推荐。

    可女主角,李先生却摇头。

    郝添颂细细品茶,耐心问,“李先生有更好的推荐?”

    “不算更好,只是觉得有趣。”李先生笑着说,“欣荣是不是有个新人演员叫孙频频?”

    郝添颂端着茶杯的手指,动了动,茶水只是在茶杯里荡出涟漪,还不至于跑出来,他镇定地说,“是有这个艺人,她进圈子不久,表演经验不足,人气和裴绣绣是无法比的。”

    “看来郝总对我的选角眼光,并不认同。”李先生并不动怒,仍旧是慢条斯理地说,“孙小姐虽然有明显的不足,可这恰恰也是她的特别之处,署着我的名字的电影,需要的不是千篇一律瞪眼睛嘟嘴巴的女明星。还是郝总觉得,我的电影票房,需要演员的名气来支撑。”

    自古以来,人才多疯子。

    郝添颂没说话,李先生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又说,“郝总,到底是在担心孙小姐不能挑起大梁而毁了电影,还是舍不得?”

    舍不得,这三个字,实在是意义多样,内容复杂。

    问的人漫不经心,好像投出来的只是一枚不甚重要的棋子,可又精准地扔进对方的雷区。

    郝添颂笑得云淡风轻,“公司每个季度这样的新人会有一两百个,她实在算不上优秀。我只是担忧,见到她,会让李先生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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