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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泥糊上墙-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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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段时间,郝添颂像是才想清楚,才接受,“原来,我和它都是你该抛弃的。”

    从过去到现在,郝添颂在许细温的生命里,都是不该出现的。

    是他自作多情,非要强硬加戏。

    这不,不招人待见了,被甩冷巴掌了。

    他竟然能把纸一丝不苟地折叠好,完完整整地递到许细温的手里,“我知道了,谢谢你今天告诉我,以后,不会再让你烦恼了。”

    他腿没有恢复好,又走得匆忙,撞到桌子、碰到凳子,他走得趔趔趄趄,却没有回头。

    诺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他坐在床上,看着许细温问,“你们吵架了吗?是劳斯莱斯叔叔吗?在门口我看到他了,原来你们认识,他没有请你坐他的车子吗?你们是因为这个吵架吗?”

    许细温点头,“嗯,他不会请我坐车了。”

    “为什么?他不喜欢你吗?”

    许细温还是点头,“嗯,讨厌了。”

    他终于讨厌她了,再也不会缠着她了,不会让她动摇,让她做醒来会分不清真假的梦了。

    许细温,终于是一个人了。

第47章 孙频频() 
“该死的,孙频频到底在哪里?”梅东来团队的一个叫阿信的男人,正揉着稍长的头发,原地跳脚,屋里的人已经被骂了一通。

    林小雨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孙频频没来?”

    “很好,终于有知道内情的人来了。”阿信拨开挡在前面的人,他大步流星冲到林小雨面前,嘶吼着喊叫,“现在几点了?孙频频为什么还没有来,你怎么当经纪人的。”

    “抱歉,我给她打电话。”林小雨连声道歉,拿出手机要给许细温打。

    阿信哼笑一声,“要是电话能打通,我们还叫你来做什么。她什么咖位的,还没红呢就先摆起谱来了。”

    此时的许细温在房间里,睡着。

    昨晚郝添颂走后没多久,方琳应酬完带着诺诺回去了,许细温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来用水就着吃了点安眠药,是她平时双倍的量。

    闹钟响了几次,许细温还是没醒。

    还是门外如雷的砸门声,把她吵醒的。

    当她穿着睡衣打开门,看到门外一脸着急的林小雨时,她知道她又一次和成功失之交臂了。

    林小雨好话说尽,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再三保证这次是意外,一再强调孙频频是位有职业操守的艺人,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阿信一语中的,“我们要拍摄的是美为主题,而不是一个靠吃安眠药入睡的病人。”

    梅东来最讨厌别人的迟到,在他看来,再多的天赋都不足以遮盖住这一缺点。

    梅东来很遗憾地摊手,“很抱歉,她让我很失望。”

    林小雨苦口婆心,说了这段时间孙频频为了拍摄做了哪些准备工作,为了证明她是个努力的人,可她说得越多,孙频频的迟到,像是最大的反证。

    许细温站在阳台上,能清晰听到林小雨的说话声音。

    林小雨在圈子里这么多年,又带了那么多出色的艺人,向来只有别人请求她的份,她是有资格傲气的。就算后来她带了许细温,也不曾这样低三下四,软着态度温和着声音,好言好语地请求着。

    房间与阳台隔着一道门,门内有白色的窗帘,拖地长。

    许细温光脚走回房间,她蹲在墙角,手臂伸长搭在膝盖上,头低着,散乱的头发遮住她的脸。

    白色的光、白色的窗帘、白色的酒店睡袍,存在感弱到像是透明的人。

    许细温,你就是滩烂泥,怎么都扶不上墙。

    桌上不知是谁落下的烟,许细温拿过来,抽出了一根、点燃。

    无论林小雨怎么说,许细温失去这次的合作,是毋庸置疑的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孙频频迟到被梅大师赶走的消息,不胫而走。

    希望她好的人没几个,等着看她笑话的却有大把。

    那天从梅东来那里出来,林小雨很沉默,自始至终没和许细温说话。

    估计是后悔了吧,应该的。

    许细温回了趟父母家,许顺良和女朋友分手了,女方想要套一百四五平方的房子,许家买不起就分了。相比较父母的唉声叹气和捶胸顿足的气恼,许顺良表现得很平静。

    “是我自己没本事,怪不得别人。”许顺良又问他姐,“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不是和一个有名气的摄影师合作吗?”

    “黄了。”

    “怎么了?”

    “是我自己没本事,怪不得别人。”

    许顺良一愣,哈哈笑出声。

    许细温觉得弟弟变得不一样了,比以前成熟了。

    她也不一样了,比以前感情更少了,连自己都同情不起来了。

    连续两个女主角被解约,梅东来团队急得团团转,眼看时间越来越近,更是急躁不已。

    梅东来却是淡定得很,“没有合适的,不参赛就是了。”

    阿信最怕他说这样的话,赶快打断他,“多少人挤破头想参加,只有你想着拱手相送的。”

    “除非你能选出来一个,能让我有灵感的女主角。”

    “你的灵感,我怎么知道什么样的人适合。”阿信想起一个人,迟迟疑疑地说,“要不找方琳,只是应急的……”

    梅东来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看他一眼,阿信就没声音了。

    团队的人奔走在各经纪公司寻找合适的人,没出去的,就在公司里准备着随时开拍事宜。

    梅东来的相机是由助理管着的,定期会清理里面的照片。

    今天闲着无事,就把照片导入电脑里,一张张删减。

    梅东来睡到下午才起来,醒来嗓子疼得厉害,端着水杯去外间倒水喝。

    公司里没几个人,外间只有助理在,正对着电脑,点鼠标。

    “其他人呢?”梅东来声音沙哑。

    助理说,“出去找人了。”

    “你在做什么?”

    助理回答,“删照片。”

    梅东来站在饮水机旁,喝了一杯水,又倒了一杯,端着往自己的房间里走。

    眼神一晃,看到助理电脑上,一张照片,倾斜着的角度。

    灰蒙蒙的天,飘动的窗帘荡在半空,一个女人穿着宽松的浴袍蹲在墙角,她双手抱着头,手指间夹着燃烧着的香烟。

    这是一张静止的图片,看着,却仿佛能看到动着的窗帘,和女人手指上的香烟及味道。

    颓败。

    “照片在哪里拍的?”梅东来突然出声,吓了助理一跳。

    助理把照片返回来,“哪一张?”

    “最后一张。”

    “就是孙频频迟到那天,我在调相机,不知道怎么把她拍进去了,已经删了。”

    祸兮福之所倚,是种什么感觉。

    是一种中了五百万,而自己根本没买彩票,莫名其妙又兴奋不已的感觉。

    孙频频再次成为梅东来的女主角,只是这次的拍摄系列不再是原定的“美”,而是为孙频频量身定制的“颓”。

    颓,一个出现在男人身上,会荷尔蒙爆棚的字,用在一个女人身上。

    不合适,又挑不出来问题。

    只是因为太合适了。

    简单的色彩,没有浓妆艳抹的女人,蜷缩在墙角,抬手盖在眼睛上,遮住太阳光,处在最俗的红尘里,却又飘到半空去。

    原来,女人颓起来,也是种味道。

    梅东来凭借这幅照片,斩获了摄影大赛的第一名,而照片里的女人,也受到极大的关注。

    孙频频这个名字,一夜之间,红遍了大街小巷。

    梅东来看中了孙频频身上与众不同的特点,观察越多越笃定自己的直觉。许细温是勤勤恳恳的,可她绝不是看起来的那么乖巧听话,这个女人,有自己的主场。

    梅东来再接再厉,又拍了一个系列照片,女主角仍旧是孙频频,这次的主题是《废》,是他摄影展的准备作品。

    昨天,你可能不知道孙频频是谁,今天,因为这个名字,你耳朵要磨出茧子来。

    孙频频走红了,用她的职业,光明正大地走入这个行业。

    实至名归地站在闪光灯下,感受着久违的称赞和惊羡。

    孙频频,找回了曾经属于许细温的那份荣耀和自信。

    越来越多的广告、平面、节目邀约,纷至沓来,孙频频的艺人事业,红红火火地开张。

    四个多月的上升趋势,热度不减,大势所趋。

    一个普通人,对孙频频的了解能从默默无闻到把她的作品如数珍宝,更何况是身处在圈子里的郝添颂,想不去关注都不可能。

    自从郝添颂受伤,郝添慨再次接管欣荣的工作。

    当一篇略带吹嘘的文章再次占据极大篇幅的报纸,放在郝添慨桌上时,他玩笑着对弟弟说,“你终于把这滩烂泥糊上墙了。”

    郝添颂看着报纸,目光沉沉。

    他话变得很少,人也不如过去那样张狂,内敛、稳重,是他现在的样子。

    郝添慨图了个没趣,他摸着自己的鼻子,“梅东来很看重许细温,已经连用她几次,现在都传着,许细温成了他御用模特。”

    “嗯。”郝添颂应了一声,没什么表情改变。

    郝添慨轻点着桌子,“你们都放下了?”

    “找我还有其他事情吗?”郝添颂拧眉,不耐烦问。

    “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郝添慨慢腾腾地说,“梅东来团队的人,找我借了许细温几天。”

    “?”郝添颂不悦地看着故意卖关子的郝添慨。

    郝添慨轻笑着说,“员工能赚钱,我当然放行。以为是要拍摄新的照片,只是多问了一嘴,才知道,没有其他人去。”

    “……”

    郝添慨解释,“没有其他人陪同,林小雨都没能跟着去,只有梅东来和许细温。”

    “你是不是闲得慌。”郝添颂忍不住,揶揄他哥。

    郝添慨点头,坦然地承认,“应该是的,我还打听到,这次的拍摄主题是《空》,拍摄地点在g市的南山,孤男寡女的,又起这么一个令人遐想的名字,真是……啧啧。”

    “无聊。”郝添颂听不下去了,推开凳子走了。

    “你要不要去看看,我听说梅东来花心得很,和他拍摄的模特,不少传出来绯闻的。”郝添慨再接再厉地善意提醒。

    等门关上,郝添慨把报纸折叠起来,放在不显眼的地方,他满意地转着凳子,“这么优秀的人,被梅东来拐走,实在太可惜了。”

    郝添颂晚上有应酬,陪人喝酒,几圈下来,喝得都有些高,个个声音洪亮面红耳赤的,放松警惕就八卦起来。

    其中一个问,“郝总,孙频频是你们欣荣的艺人吧?”

    “是吧。”郝添颂情趣缺缺,“欣荣艺人太多,我不记得有没有这么一个人。”

    “我可是天天听这个名字,尤其是我女儿迷得不行。”另一人说,“这不听说我今晚要和欣荣的郝总吃饭,非要让我帮她要签名。”

    “我鲜少去欣荣,这件事情恐怕办不到。”郝添颂推辞。

    别的人深醉,嘴巴把不住门,“孙频频现在什么价格?她和梅东来是不是有一|腿,要不梅东来怎么专用她,说不定……”后面的话不用说出口,咧着嘴呼哧呼哧地笑,粗鄙不堪。

    郝添颂抿了抿嘴,饮了杯六十度的白酒,辣的喉咙火辣辣的疼。

    “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郝添颂从乌烟瘴气的包间里出来,没有去洗手间,而是在楼梯间里,抽了几根烟。

    孙频频,孙频频,她现在是孙频频,不是许细温了。

    是不是换个名字就能换个人一样。

    那天晚上她怎么说的,“为了他和一枚只是受精的卵子,不值得她放弃大好前途”。

    现在,她成功了。对她来说,是值得吧。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有没有想起过那个存在过两个月孩子呢?

    应该没有吧。

    可他有,郝添颂现在一天睡三四个小时,看到关于婴幼儿的广告会想,看到别人家的孩子会想,听到孙频频的名字,会想。

    烟抽完了,烟盒被捏扁,扔在地上,踩了两脚。

    郝添颂去大厅里拿烟,时间晚,酒店人不多。

    电视机里的声音就格外清晰。

    “烟。”

    “孙小姐你好,很高兴您今天能抽空参加我们的节目录制,不胜荣幸。现在,孙小姐和喜欢你的观众们打个招呼吧。”

    “大家好,我是孙频频。”

    “哇是孙频频啊,最近我超级喜欢她啊,超级漂亮和有气质。”服务员激动地捂嘴惊呼,连台子前站着个人都没发现,只顾着激动。

    “烟。”郝添颂又说了一声。

    服务员没问要什么牌子,随意抽出了一盒,推过来,眼睛都没离开电视机。

    郝添颂把钱拍在柜台上,如果不长时间坐着,他腰椎不会有明显的不舒服,那次受伤,伤得最重的竟然会是腿。一年多的修养,最终还是没能让它恢复正常,走路始终是跛着的,走得慢倒也不明显,只是转身时候,往往不舒畅会停顿几秒。

    就是这几秒,他看到电视机上那个笑靥如花的女人。

    华服在身、荣耀是环,举手投足间不见过去的局促和不安,落落大方地侃侃而谈。

    这个女人,他认识吗?

    郝添颂问自己,他不认识。

    “今天的采访很愉快,谢谢孙小姐的配合,最后一个问题,我们都知道在演艺圈毫无背景,从默默无闻到现在的实至名归,您一定付出过很多的努力。在您的努力里,最让您记忆深刻的是什么?”

    长久的沉默。

    郝添颂以为不坚守岗位的服务员被领导发现了,急忙关了电视机,咧着嘴角,正要笑。

    电视机里发出声音,“失去过一个亲人。”

    啪嗒。

    燃尽的烟灰掉下来会有多重呢。

    郝添颂却觉得千金,伤得他体无完肤。

    “那位先生怎么了?”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服务员,冲着跌跌撞撞跑出去的那个背影议论点点。

    “不知道,刚才他也看电视看了很久呢。”服务员说,“可能也是孙频频的粉丝吧,他不就是因为孙频频的一句话才情绪激动的吗?”

    另一服务员附和,“应该是,孙频频好了不起啊,失去亲人还能坚持下来,太让人佩服了。”

    到g有多远,郝添颂觉得,像一辈子那么远。

    像梦里的距离,能看得到却怎么都到不了。

    像他和许细温的关系,明明有关系,却毫无联系。

第48章 孙频频() 
“拍摄很顺利,嗯,我知道,轻轻呢?”许细温靠着窗户,看着外面郁葱得过分的树木,她的手搭在窗台上,眼睛里平静无波。

    “轻轻睡了。”林小雨和她说了些关于轻轻最近学会了什么,两个人算是共患难过的,平日里说起话来不需要遮拦,这次却频频沉默。

    “温温,照顾好你自己。”在要结束通话时,林小雨少见的犹豫着嘱咐,或者说是提醒。

    许细温笑着说,“好。”

    林小雨话里的意思,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在和谁通电话?”梅东来一手拿着酒瓶,另外一只手里是高脚杯。

    许细温放下手机,转身靠着窗台,“小雨姐,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梅东来把杯子放下,托着酒瓶,往酒杯里倒酒,“你没告诉她已经拍完了?”

    “没有。”许细温接过酒杯,旋转着查看是否挂杯。

    梅东来和她挨着,一样靠着窗户,“为什么没告诉她?”

    “一天就能拍完,你为什么对别人说要三天呢?”许细温反问他。

    梅东来笑,“借你的名号想休息两天,如果……嗯,当然最好。”梅东来耸了耸肩膀,话说得含含糊糊。

    许细温一样笑,“嗯,可能吧。”

    梅东来吃惊地扭头看她,只看到她的侧脸,及她脸上浅到不明显的笑容,“你和我初见时候,变得不一样了。”

    这个,许细温承认,她点头,“得到名利,还想要保持初心,是不是太贪心了。”

    “不错,至少得到一样,人,不能太贪心。”

    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一瓶红酒饮进。

    酒未醉人,夜已深。

    夜里凉,许细温拢紧身上的衣服,抱紧自己,“很晚了。”

    梅东来把最后一点酒喝完,放下酒杯,装模作样地看了看窗外,已经近乎黑色的夜,“已经这样晚了。”

    梅东来走,许细温送。

    到了门口,梅东来却站着不动,许细温也不开口说话。

    两个人明明处在同一个次元一个空间里,却像分离开的,各自沉默。

    突然,梅东来转身过来,推搡着许细温,把她压在墙壁上,他俯身亲吻她。

    许细温仰着头,允着,一动不动。

    很久后,梅东来的额头抵着许细温的肩膀,他呼哧呼哧地笑,“你还想不想喝酒,能醉的酒?”

    “好啊。”许细温伸出手,抱住梅东来的腰,“多拿几瓶,我怕喝不醉。”

    梅东来拿了三瓶高酒精度的白酒和两瓶洋酒,还有一瓶啤酒,他无奈地解释,“只有这几瓶酒了。”

    这次酒杯也不用了,两个人把床上的被子拖下来,铺在地上,就坐在地上,拿着酒瓶直接喝。

    五十三度的白酒,喝下去的感觉不太好,可效果很好。

    半瓶下去,许细温就头昏了。

    梅东来酒量很好,起码他坐的还是稳稳的,“刚才接吻,感觉怎么样?”

    许细温呵呵笑,“没什么感觉。”

    梅东来哼一声,“真敢说。”

    许细温说,“谁亲我,我都没感觉。”

    “是吗?”梅东来低头,看着手里已经见底的酒瓶,“我也是。”

    许细温喝了大半瓶白酒,其他大部分都是梅东来喝的,两个人终于都有些醉了。

    并排躺在地上,看着打转的屋顶。

    “许细温,你想不想离开这里?”

    “去哪里?”许细温困得眼睛睁不开。

    梅东来推她的头,“纽约、伦敦、巴黎、米兰,任何一个地方。”

    许细温混混沌沌的,“去那里做什么?在这里,我刚出头,去了哪里,我什么都不是。”

    “当模特,t台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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