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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公公眯眯眼瞪大,轻骂了一句,「小兔崽子!仔细你的皮!」
恰在这时,承恩帝亲自开门出来,听的刚刚好,俯视赵福贵,「赵福贵你有几年没挨板子了?」
【099。紧锣密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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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三更,第一更,求粉红。
099。
慧妃被分权的消息,很快就不胫而走。
瑞昭漩涡中心的人都在说,承恩帝现在对林丞相有些想法,想林红梅两朝元老,还是开国功臣,年纪并不大,在做二十年的丞相也没有问题,林家本应该是如日中天的,可是突然却把人家好好的慧妃以一个莫名其妙的借口给贬低下去,的确也让人不得不有“兔死狗烹”的想法。慧妃为此一病不起,整日在长春宫内熏草药,皇上基本每天会去看望片刻,抚慰几句,不过又以慧妃病体不宜侍寝为由,从不留宿。
所以也就有另外的人说,庞家是要飞黄腾达起来了。按理庞家本来就是贵族:先皇后姓庞,虽然是追封的;庞飞老将军还执掌着西南大片的兵权,一个不开心与你承恩帝对掐起来,江山改不改姓还是个问题;庞家外孙女舞阳长公主性子张扬,她培植自己的势力根本从来不知道遮掩,而且身份摆在那儿,谁也动不了她一根汗毛。只不过赵太后那头的势力一直在悄悄打压,故尔这些年没有让庞家有过分抬头的机会。
可是今次承恩帝这样一来,让许多人摸不着脑门。外戚当道,国可安乎?自从庞将军拖家带口回了京城,这风水怎么就直往他们家打转?不过的不过,亦存在个别犀利的目光,把当时在场的林府四小姐也抬了出来。“皇上哪儿不好说事,非待在林四小姐那间小屋子里说?与四小姐的对话也暧昧不清,或许是皇上腻歪了宫里那几个老人,宠爱起新人罢了。”
林杝私以为,那个别犀利评论里的前半部分分析得有些道理,后半部分就差强人意。皇上这种人,一件事要想十种办法。然后在其中挑选最合适的一种,正所谓三思而后行。尽管有些时候承恩帝说起话来口无遮拦,但认识李束权的人都不会说他是个头脑发热的跳脚皇帝,形象地形容就是文化流氓。他这样做肯定有目的,究竟是什么目的?另外,林杝觉得承恩帝是个爱江山不爱美人的无情帝王,他会迷恋新人?砍下她脑袋也不相信!
此事尚没有更多的苗头,便暂且放一放,还是应该先忙活群英汇的事情。
赵若尘把群英汇的主场地放在京城闹市区中的闹事区,往来行人无数。搭了个高高的擂台,站在远处都能瞧见擂台上的场景。而这大擂台旁边就是京城最好的酒楼——熏沐楼,从三楼的雅间望出去是正对着擂台。可以让皇上公主还有王公贵族在此地观摩,又舒服又方便。
再说现在瑞昭上下,只过了三四天,就基本都知道瑞昭邀请了大夏和东瀛在东歌举行一次友谊赛,宛平国主一个儿子没有。也不贪那份兵器图,故尔一开始就没有闻风而来。三国队伍可以选择申请一个比赛项目给布置场地的赵大人。所以此次比赛虽然叫做群英汇,其实只有三场比试,并不太群英。关键在三国领队之人都是其国中翘楚,居然如此悄无声息来了瑞昭,大夏小可汗的义子拓跋朔。东瀛的小皇子鹤之间,无论当下还是未来,这两人必然是权力中心的人物。有恃无恐而来,委实不太把瑞昭放在眼里。
群英汇定在半个月之后举行,承恩帝别让赵若尘点破大夏和东瀛的来意,拓跋朔的身份也没有揭穿,用皇上旨意里的噱头来说:“朕见四海升平。周边各国与瑞昭经济贸易来往密切,特此夏之初诚邀在瑞昭的异国人士欢聚交流。促进几国友好发展。但凡人在的瑞昭的异国人士都可参加群英汇,由自己国挑选出领队之人,届时瑞昭上下会陪同庆国公主观摩,每场比试胜者得黄金一千两。”
当时承恩帝还想再加一句“朕会亲自给胜利者颁发奖状”,被负责拟写圣旨的司言波澜不惊地驳回,“皇上,您要不要过目下自己以往圣旨的内容?对内自己人也就算了,这回给其他两国也要瞧见,您就正经点吧。”
承恩帝像小孩子一样嘟囔了两声不满,却问罪司言的意思。
半个月的时间,足够大夏和东瀛再飞鸽传书回去让能人快马加鞭赶来。瑞昭此举可谓仁义,东瀛的小皇子立即没了声息,埋头去商量对策。
李束樘要求林杝继续练那本冰心诀,冰心诀是内功心法,理应还有一本武功招式,他就让林杝去问白罗可否再送一本。白罗当时看林杝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天外飞仙,“林大人你还真是武学奇才,这会儿是要自己钻研武功招式?书倒是有,叫飞天三十六式,若能与内功融会贯通,虽谈不上天下无敌,自保总是没有问题的。”
林杝觉得七王爷对她说的挺对,既然已经开始学,就学学好,好歹也是可以保护自己的技能,现在趁他还寄住在她的身体里亲身指点,就不要浪费资源。虽然四小姐对七王爷能说出这样为她着想的话感到十分不可思议,甚至认真思索了一番他有没有别的目的,倒被李束樘狠狠鄙视了一把。
实在是这个世界,充满了利用与被利用。
飞天三十六式招招犹如仙人飞天舞,出招在繁人眼的举手投足之间,学会三十六式就是把一整支舞从头到底跳完。美丽得像带着刺的玫瑰花,不让人随便乱摘。
群英汇准备之中,林杝又向承恩帝告假,准备去看望手骨折的青杏。她现在不敢乱跑,前两次乱跑的教训一直记在心里。承恩帝眼睛也不抬,在那儿认真看着什么东西,抽出只手挥挥,“早点回来。”半路遇到来找林杝下围棋的白罗,相告之下白罗一时兴起,跟着林杝一起出宫而去。
东歌繁华,初夏时火红的凌霄花开满枝桠,煞是好看。
白罗道:“庆国也有许多漂亮的花,可惜看不了多久了。”脸上依旧冰霜,好像没有什么感情,可林杝转头看到她碧色的眸子里有微波,像缠绵的细雨春池里,还伴着微风吹动水面。
“瑞昭大好山河,公主一定会喜欢。”林杝实诚道。
白罗一笑,坐在马车内继续看外面景致,若有所思。
哪里才是庆国的容身之处?她所求不过是她的子民能被世代善待。
济世堂前依旧是车水马龙,各地闻名而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林杝给白罗说了些苍山大夫的事迹,领着她去往内堂,“且容在下先看望家婢子,稍后就带公主去热闹的地方赏游。”
白罗无所谓状,“这儿挺有趣的。”目光扫视一周,停顿在一个个头高大,一身民族混搭风的忙碌男子身上。
林杝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微愕。这拓跋朔怎么会在这里?!看样子好像已经十分熟悉济世堂内的活儿,白牙肥手插在腰间,俨然一副小地主的模样,压榨着白的来的劳动力:“忍冬要一钱,甲骨要一钱,金银花要三钱……咦?林姐姐?”
白牙从凳子上跳下来,看到林杝像是看到了糖葫芦,飞扑过来。林杝记得她和这小屁孩似乎自从上次在范阳没有睡他铺的床,关系就不怎么好。软绵绵的小身子来回蹭蹭,开口第一句话却是:“林姐姐,美人王爷是不是在车上?”
“……不在!”她就说与这厮的关系没这么好,原来惦记的根本不是她。
“切……”白牙立即嫌弃地松开了抱着林杝胳膊的肥手。
拓跋朔闻言放下了手中的药材,笑容舒朗而来,“小娘子!多日不见!”声音洪亮,陪着他大胡子的形象,俨然就是一个江湖豪侠。
林杝颔首,介绍道:“这位是庆国白罗公主。这位是大夏的木果儿塔,做皮草买卖。”
拓跋朔倒是一愣,没想到这个林执笔就如此大大方方把藏在皇宫的宝贝公主送到他面前,不由对眼前两个女子都有些复杂,心思快速的转动。承恩帝开群英汇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所以现在不得不怀疑这个一直在皇上身边的林执笔是不是知道了他的身份。他隐瞒了身份来瑞昭原先只想打探庆国这次罕见出使瑞昭会达成什么互利的协议,直觉此事没那么简单。谁料东瀛的人也来参合,还被瑞昭皇帝想出个群英汇的主意。
所以说天下权势之人的鼻子都很灵,嗅得出政治的走向,纷纷而来。
“参见公主。”既然没打算现在坦然身份,拓跋朔左脚单膝跪地,右手放在胸前,行了大夏见贵族的大礼。
白罗冷艳霜色,眉目低垂,“木果儿公子有礼了。”
拓跋朔起身,又飞快瞥了一眼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心想她姿容的确绝色,可是那样唯我独尊的样子,真要他去庆国当皇夫,估计他得憋屈死。
说话间,柳绵扶了吊着石膏的青杏也出来,柳绵叽叽喳喳:“方才我说可是幻听了小姐的声音,青杏姐姐说出来瞧一瞧,却原来不是幻听啊!”
林杝见内堂里病人繁多,苍山都没工夫过来打招呼,不远处就是人来人往,那么多眼睛瞧着不是很好,就让白牙引众人往后院青杏落脚的屋子去闲谈。
【100。为谁做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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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章啦~~撒粉红~~撒粉红~~~二更!
100。
济世堂内堂有临时搭建的床位,而后院也有专门给病人住的一片病房。青杏和柳绵住的那间是特别优待,在僻静的角落里,繁花静落,鸟鸣啭啭。
“这医馆的主人倒是个雅趣的。”白罗称赞。
白牙骄傲一笑,“那是自然,我师父的品位,除了美人王爷,无能能比。”
林杝就纳罕了,“白牙,你怎么就那么喜欢范阳王?”
“林姐姐不觉得王爷身上有一种天人的气质,忍不住就喜欢啦,想要讨好他,他一笑我心里就乐开花啦!”白牙一提起李束梼就是眉飞色舞,比对同龄的女娃子还要让他感兴趣。
“这是蛊惑人心的意思?”白罗在一旁问。她当时经过范阳,在辇车内其实见到了外面的场景,知道范阳王是个怎样的人物,的确有几分惹人怜爱的风姿。更何况她庆国本就是女子当男子,男子当女子,如此独特目光下所见的李束梼,就又是个不一样的感觉。比方说皇上瞧见病怏怏的慧妃,总难免雄性体内某些激素勃发——怜香惜玉。
白牙小脸立即皱在一起,“美人公主,不带您这么说我家王爷的!”对他来说,李束梼自然不是怜香惜玉那一类型的存在,这个世界上总存在一些人,对另一些人产生作用力,只要一看到他在你面前,你就招架不住。
白罗开怀一笑,正要再逗逗白牙,忽然发现一个问题,正色问:“你也姓白?”
白罗,白牙。
林杝被公主这样一点。倒是第一次发现这个巧合。白姓在瑞昭并不常见,能遇到一个也算稀罕的缘分,可是白牙和白罗之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就算姓一样,最多也是五百年前是一家。
“我被师父捡回来,师父叫我白牙,我就姓白了。”白牙年纪小,并不见小孩子那种被抛弃后容易产生的阴影,说到自己被捡来时也是一派坦然。想必苍山从小对他的教育引导十分健康,也或许有天性使然。白牙懂事中不缺乏童贞,总之是个讨喜的孩子。
庆国公主俯身凑到白牙面前,仔细对着他的脸辨别了一阵。随后叹口气,“你眼睛不是碧色的,非我白氏族人。”
白牙哈哈大笑,“公主姐姐您要是我亲戚,那我可不就飞黄腾达了!其实我师父叫我白牙。就希望我牙齿白,吃饭香,身体倍儿棒!”
某女心中暗暗以为,白牙将来一定是个人才!
青杏手不方便,就站在近处陪着林杝和白罗,柳绵忙活着沏茶。拓跋朔没有跟着一群女人过来,白牙倒是一点没有小男子的自觉,虽然今日没见到范阳王。跟着一群漂亮姐姐,也是件快乐的事情。
屋子收拾的十分干净细致,柳绵粗心,定然是青杏的杰作。林杝坐下之前瞥见床上放着件衣服还有针线蓝,寻常时并无奇怪。不过今天这个吸引了她的目光,那衣服深色。面料是麻质,就算叠得整齐也瞧得出这不是见女子的衣衫,成色已经半旧,并非新衣。不由好奇问,“青杏,你在帮谁补衣服?”
青杏没想到林杝的眼睛如此尖锐,脸上立即红云片片,低下头腼腆起来。那边提着开水进来正好听到问话的柳绵便抢答:“还能有谁,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白牙自觉一声喊:“不是我,不是我!”
她们认识的,会穿这种衣服的人,只有一个。林杝愈发不解,“青杏你何时与木果儿塔这般熟稔了?”
“小姐我没有……他……前日他在堂里帮忙的时候衣服不当心扯了……我就好心帮他补补。”青杏低语,语气里有些慌张,是怕她家小姐生气,怕自己做错了事情。
“你没有那意思,他可不见得,不然怎么天天往济世堂跑。”柳绵没那么多顾虑,有什么就说什么。
青杏侧头瞪她,脸上着急,努嘴示意柳绵别那么多话。柳绵小丫头向来听青杏的,立即捂住嘴收声不再说话,铃铛样的样子眨巴眨巴,十分无辜。
白牙也帮青杏解释道,“师父也叫他别来了,诊费都已经结清,又送了许多上等的药材来赔罪,可那个大爷热情得很,说济世堂里缺人,他现在又没有生意,就来凑热闹。青杏姐姐也真是节俭惯了,人家出手那么阔绰,怎么会在乎一件破衣服。”
青杏咬着嘴唇也有些懊悔,当时一下子脱口而出,“公子你衣服破了,奴婢给您补补?”木果儿塔就很自然地脱下来,让她拿回去补了。也是白牙说得对,她向来节俭,惯性使然。等回过味来,又不能再退回去给人家,倒又显得自己小气,自己没脸还坍了林杝的台。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补下去。
林杝沉默注视低着头的婢子,苍山想把他赶走,估计也是看出此人的目的,虽然苍山并不知道木果儿塔就是大夏小可汗的儿子。老人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大夫这个道理还是明白的。又现在满城风雨,谁不知道大夏要和瑞昭与东瀛比试。济世堂里这个受伤的丫头是皇上近身的女官,多接触总归没有坏处。
“青杏,木果儿塔并非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我点到即止,你向来聪慧,应该知道分寸。”
“是。”
她又问:“苍大夫可说你的胳膊现在如何?”
“无甚大碍,骨头已经在长,仓大夫每日还叫厨房煮了骨头汤送过来,仓大夫真是个好人。”
白牙插嘴,“那柴火是我加的,青杏姐姐,我不好么?”
青杏方恢复些面色,温柔一笑,“白牙也好,改日姐姐给你做件新衣裳,可好?”
“当真?师父嫌弃我长个儿快,都不给我做好看的衣裳,青杏姐姐要做得风流倜傥一点哦!像我们家王爷一样!”
“好。”
林杝又与青杏说了会话,本还欲问问她俩有没有喜欢做的事,皇宫她们是去不得的,而现在既然已经自由,还是给她们安顿好地方,过平稳的生活。他日等她出宫,若还有良人为伴,便继续叫她俩做陪嫁的丫头;若是孑然一身,此时让她们先打好了生活的底子,她来“投靠”也方便些。不过话到嘴边又不知道如何出口,索性没有说,等过几日她想好了可以去的地方,再告诉她们也好。
出济世堂的时候天色还很早,东歌城中的夜市乃瑞昭闻名,白日里虽也人头攒动,只觉得过分嘈杂。遂林杝建议去城郊瞧瞧,东歌四面城门,她们所在之地距离西门不过一炷香的车程,西郊城外山脚下有一处桃花庵,出彩的不是桃花却是桃花酒。叫做庵,也不是尼姑庵的庵。草圆屋谓之庵,就是圆顶草屋。
她也是从前听林仲之提过,那位仁兄经常去哪儿讨酒喝,然后赞不绝口。今日忽然想起,不免缅怀。
白罗对这些没有意见,见林杝神色讪然,还以为是她身体还没有好全:“林大人你要是累的话,我们就回宫吧,我出来没对千月说,估计她也该着急了。”
“我只是想起了故人,桃花庵闻名已久,公主不去就没意思了。”
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李束樘突然冒出来一句,“女、酒、鬼!”
诧异的林杝一口气没接上,猛咳嗽起来。还不当心把白牙特意准备好托林杝带进宫给范阳王的几包药材险些压碎,那小屁孩还真的发奋钻研医术,临走前信誓旦旦道,“林姐姐,这药是我亲手配的,一定要让我们王爷喝哦!”
路上白罗与林杝闲谈,说起冰心诀和飞天三十六式的问题,李束樘来得正好。这几日他让林杝翻书,自己将两本武功都翻了一遍,飞天三十六式单看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要结合冰心诀一起发挥极致的作用却是百思不得其解,还有那冰心诀越到后面就越另辟蹊径,有些地方在李束樘的认知中根本就是不可能实现的走法,但书上言之凿凿,跟真的一样。于是这话匣子一打开,林杝只成了白罗和李束樘的传话筒。
“林大人。”被问到后来,白罗脸色一沉。
“怎么?”
“你在此之前真的不会武功?”
“在下对天发誓,当真不会。”
“……”白罗鲜少有凌乱的时候,这次就是鲜少中的一次。林大人,你简直就是个不可思议的存在!
七王爷问题问得也差不多,能感觉到紧挨的灵魂此刻心情极好,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吁——”小太监把马车刹住,轻叩马车边上的木头脊柱,“林大人,到了。”
桃花庵的庵门比林杝想象中还要破败一些。正当中的门匾已然褪色的厉害,“桃花庵”三字被岁月磨灭的厉害,除了那门匾,两边还贴着一副对联,本应该是鲜红底带金色碎片的好纸,也是被风雨摧残,两边都有许多破碎的小口。倒是那上面的字,苍劲中带着股洒脱飘逸,十分别致。
“桃花庵下仙,挑花换酒钱。”
林杝见字,心中震惊,激涌而出的澎湃复杂之感,直将她整个人吞没。
【101。庵中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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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毕,吐血身亡。谢谢大家,我自挂东南枝去了。
林仲之的字,林杝再熟悉不过。
只是在这桃花庵下见到的这几个字,比他平日里写得分外好,林仲之一般写字很随性,林丞相曾批评过他过于浮躁,此处倒是难得收敛了那股气性,稳重有力许多。但这一勾一捺一撇,无比是他特有的风格。若说这字不是林仲之写的,林杝打死也不信。
白罗之前听到林杝说想起故人,当发现林杝正在发愣时也不着急去催,又是在怀念了吧?她见过她母皇也有这样的时候,却从来不问她在想的人是谁。
庵外沉默,庵内倒传出个叽叽喳喳的声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