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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糜竺却是轻笑了一声,出言道:“只怕是心口不一罢了!”
张飞听闻了糜竺的话语,怒目而视,大声喝道:“吾跟哥哥多年,未尝失信,你如何敢轻视于我!”
刘备深怕张飞一言不合,便是打了为自己夺下徐州出了力的糜竺,连忙出言阻止:“三弟,子仲为我等入驻徐州出了不少的力,不可如此!然而你虽然是这样说了,可我思及想来,终就是不放心!”
“我看不如这样吧,还请陈元龙辅之,早晚令其少饮酒,以免出事。”
陈登见刘备的视线朝着自己望来,便是站起了身子,应诺一声。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刘备在三日之后,统领着步军三万,离开了徐州向着南阳进发。
张飞自送刘备离开之后,徐州的一应杂事,都交与陈登管理,至于军机大务,则是由自已召人商讨。
一日,张飞设宴邀请各官赴席。
待众人坐定之后,张飞对着众人开口说道:“我兄临去时,嘱咐我少饮酒,恐致失事。众将官今日尽此一醉,明日都各自戒酒,帮我守城。”
“但今日,却都要满饮!”
话语落下,张飞起身与众官推杯换盏。
酒至曹豹面前,曹豹瞥了一眼酒杯,对着张飞摆了摆手:“三将军,我不善饮酒。”
张飞听闻了曹豹的话语,心中恼怒不已:“厮杀之汉如何不饮酒?我非要你喝上一杯!”
曹豹听了张飞的怒吼之后,惧怕不已,只得饮了一杯。
张飞见曹豹饮下一杯,心情大悦,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连饮了几十杯,张飞不知不觉中便已是喝得大醉,却又起身要与众官敬酒。
当酒再次来到曹豹的面前,曹豹不堪酒力,摆了摆手:“某实不能饮矣。”
“你方才喝了,如今为何推却,难不成看不起我张飞?”
“三将军,实在是某不能饮了!”
眼见着曹豹再三推辞,张飞酒劲上头,便是发怒道:“你不喝便是不听将令,如今你违我将令,该打一百军棍!”
话语落下,便是喝令军士拿下。
听闻了消息的陈登连忙跑了进来,对着张飞劝道:“玄德公临去时,是怎么吩咐你的?”
张飞不屑的瞥了一眼陈登,冷哼一声:“你乃文官,只管文官之事,休来管我!”
曹豹无奈之下,只得告求:“三将军,还请看在我女婿的面上,且绕恕我吧。”
“你女婿是谁?”
曹豹开口回答道:“正是那驻守小沛的温侯吕布!”
张飞听闻之后,勃然大怒,大喝道:“我本不欲打你,但你却拿吕布来唬我,我偏要打你!”
“我打你,便是打吕布!”
诸人劝阻不住,只见那张飞随手抄起一把鞭子,将那曹豹绑了起来。
鞭至五十,众人苦苦告饶,这才方止。
席散之后,遭了张飞鞭笞的曹豹回到家中,心中深恨张飞,连夜便是差人修书一封,径直投奔小沛面见见吕布。
书信之上,曹豹全说那张飞无礼,又说那刘备此刻已往淮南,今夜可趁那张飞醉酒之际,引兵来袭徐州,不可错此机会。
吕布见书,便请陈宫来议。
陈宫瞥了一眼书信之上的内容,对着吕布躬身一拜:“小沛原本就非久居之地,今徐州既有可乘之机,失此不取,悔之晚矣。”
吕布听了陈宫的话语,思索了片刻之后,便是点了点头,随即披挂上马,领着五百铁骑先行,又让陈宫率领大军跟随在自己的铁骑之后,同时高顺也领着陷阵营随后向着徐州进发。
小沛距离徐州仅有四、五十里,只是片刻的功夫便能到达。
吕布率军来到徐州城下之时,恰才四更,月色澄清,城上更是没有察觉到。
打马上前,来到城门边,吕布便是对着城门开口喊道:“刘使君有机密派人送来!”
城上有曹豹军报知曹豹,曹豹上城看之,见所来之人乃是吕布,便命手下军士开门。
吕布见城门打开,大喝了一声,便是率领众军齐入,一时之间喊声大躁。
此刻,张飞正醉卧于府中,左右之人听闻了府外的动静,便是急忙将其摇醒:“三将军,吕布骗开了城门,已经是杀进来了!”
刚刚睡醒的张飞听闻了左右之人的汇报,心中大惊,原本晕乎乎的脑袋瞬间便是被清醒过来。
张飞恼怒吕布这不义之人趁着自家大哥不在,便是躲其城池,慌忙披甲,拿了丈八蛇矛,便是向着府外走去。
才出府门,张飞刚骑上了马背,吕布军马便是已到,恰好与之相迎。
张飞此时酒犹未醒,不能力战,而吕布素知张飞之勇,亦不敢过分相逼。
十八骑燕将,一路保着张飞,杀出了东门,就连刘备的家眷困于府中,都来不及顾暇了。
曹豹眼见张飞仅有十数名护从,又欺他醉酒位醒,便是率领着百十人追赶而来。
张飞见曹豹追来,便知今日之事乃是曹豹对自己怀恨在心,勾结了吕布夺取了徐州城,心中不禁大怒。
推开了身边的护从们,张飞拍马上前迎敌。
战了不到三个回合,曹豹便是败走。
张飞赶至河边,一枪正刺中曹豹后心,连人带马,死于河中。
在刺死了曹豹之后,张飞于城外招呼士卒,出城者听闻了张飞的呼喊之后,便是来到了张飞的身边,跟随着张飞向着淮南而去。
吕布入城之后,安抚居民,令军士一百人守在刘备的宅门之前,众人未得吕布之令,不许擅入。
自此,徐州易主……
第一百零九章——悲剧的刘跑跑(第一更,求订阅,求月票)()
第一百零九章——悲剧的刘跑跑
袁术听闻那刘备上表天子,欲吞其州县,不禁勃然大怒,开口痛斥道:“大耳贼,你本是织席贩履之辈,如今占据大郡,与诸侯同列,我正想讨伐与你,你却竟敢先打我的主意,简直可恨之极!”
一旁面见袁术的使者也是在一旁符合道:“正是如此,袁公乃四世三公之后,岂是那等下贱之人可图谋的!”
袁术轻蔑的瞥了一眼使者,不屑的轻哼一声。
袁术他仅仅只是逗逼而已,但却又不是傻了,怎么会看不出这其中的猫腻。
“回去告诉你那主公,不过是阉人之后,安敢谋算于我?”
“若不是看在我也想要攻下那刘大耳朵的徐州,我定饶不了他!”
使者听了袁术的话语之后,面颊之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袁术望着使者那不堪的样子,大笑一声,便是将使者赶了出去。
待使者离去只会,袁术立刻便是派遣了自家上将纪灵,起兵十万,杀向徐州。
几日奔波之后,两军相会于盱眙。
刘备兵少,见纪灵率军而来,只得依山傍水扎了营寨以拒纪灵大军。
纪灵见刘备已是扎下了营寨,已是没了突袭的机会,便反身而回,寻了一处平坦之地扎下了营寨。
等到第二日,休整了一夜的纪灵引兵出阵,对着刘备的营寨大声骂道:“刘备村夫,你不过是织席贩履之辈,却是不要脸,恬不知耻的自称自己乃是汉室宗亲,我呸!”
“陛下承认了吗?”
“如今又是胆敢挥兵来犯,欺我主公麾下无人吗?”
刘备听闻了营寨之外的怒骂之声,便是带着关羽以及一队亲兵便是来到了辕门之外。
对着纪灵,刘备高声喊道:“吾奉天子诏,以讨不臣。汝今敢来相拒,罪不容诛!”
纪灵听的刘备称呼自家主公乃是不臣之臣,心中大怒,拍马舞刀,便是直取刘备项上人头。
关羽见纪灵奔袭而来,睁开了自己平时都不怎么显露,仅仅只是半眯着的双眼,口中大喝一声:“匹夫休得逞强!”
话语落下,关羽便是驾驭着胯下之马冲了上去与纪灵大战了起来。
一连大战了三十回合,两人却是不分胜负,只是渐渐的,纪灵便是落了下风。
感觉到自己的手上已是使不上力的纪灵生怕自己下一招就会被关羽斩落马下,连忙大叫一声:“此刻我所用兵器并不顺手,待我回去换了兵器再来战过,到时定斩你于马下!”
话语落下,纪灵也不管关羽同意与否,便是快速的调转了马身,向着自家的军阵之中疯狂而逃,深怕自己若是慢了一步,就会被关羽追上。
只是秉承着输人不输阵的想法,纪灵在转身而逃的同时,还留下了一句狠话。
关羽收回了青龙偃月刀,望着纪灵逃离的背影,不屑的轻哼了一声,随后便是拨马回阵,立于阵前候之。
经过这三十回合的交手,关羽算是已经摸透了纪灵的武艺,他相信,下一次定能一刀将其斩于马下。
纪灵回到了营中,心中对于关羽的武力惧怕不已,他这才知道,盛名之下无虚士。
思索再三之后,纪灵为了自己的小命考虑,便是派遣了自己的副将荀正出马,而自己却是躲在了营寨之中。
关羽等候了多时,却是见到一名副将前来,眉头不禁皱起,心中不悦:“你去叫那纪灵前来,我再与他决个雌雄!”
并不认识关羽的荀正提枪一指,便是开口呵斥道:“你不过只是一无名下将,又岂是纪将军对手!”
关羽听了荀正的话语,心中大怒,拍马上前便是直取荀正。
两马相交而错,关羽便是挥刀而砍,不过只是一个回合,那荀正便是被斩落马下。
位于后方的刘备见到此景,心中一喜,便是趁着己方此刻士气正盛,便是率军杀了过去。
一番交战之后,纪灵军大败,只得退守淮阴河口,不敢与之交战,只教麾下军士来偷营劫寨。
只是纪灵大军的军士每每头迎接在,却皆是被驻守营寨的徐州兵所察觉,在经历了交战厮杀之后,惨败而归。
正当刘备为击败纪灵大军而感到欣喜不已,打算追击之时,却是不曾料到,自己早已经是悲剧了。
张飞率领着数十骑,一路奔袭来到了盱眙见到了刘备。
当见到张飞的那一刻起,刘备的心里顿时便是有了不好的预感。
“翼德,你怎么到这来了?”
听闻了刘备的问话,张飞想起了刘备离开徐州之时对自己的交待,不禁悲从心来,像是个孩子一般,哭闹了起来:
“大哥,三弟我对不起你!”
望着痛哭流涕的张飞,刘备的预感越发的强烈,开口便是问道:“翼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张飞在听了刘备的话语之后,开口述说那曹豹与吕布里应外合,夜袭了徐州。
众人听了张飞的诉说之后,皆是大惊失色,刘备更是一脸懵逼的样子。
望着张飞,刘备的心里只想说:“你是在逗我吗?我好端端的把自己的根据地交给你,你却给我弄丢了,你确定你是我的三弟吗?”
虽然心里恨不得将张飞痛骂一顿,可为了维持自己的仁义形象,刘备只得是叹息了一声:“得何足喜,失何足忧!”
“反正这徐州原本就是陶使君让与我等的!”
关羽瞥了一眼痛哭着的张飞,开口问道:“嫂嫂如今安在?”
张飞将自己的脑袋缩了起来,轻声的回应了一句:“皆陷于城中矣!”
刘备听了张飞的回答之后,默然无语,心中暗自念叨:“你说什么,你不仅仅是把我唯一的根据地给弄丢了,让我又要颠沛流离不止,还把我夫人也一起弄丢了!”
“你怎么不把你自己弄丢呢!”
“要知道那吕布可是好色之徒,要不然当初王允怎么用连环计将那吕布捆绑在了自己的船上,杀了董贼!”
“这下可好,你把你的嫂嫂也给弄丢了,只怕是我回去之后,头顶之上将是长满了绿草!”
刘备闭上了双眼,试图努力平复着自己激动的内心。
一旁的关羽则是在听了张飞的回答之后,顿足埋怨道:“你当初非要守城之时是怎么说的?兄长又是怎么吩咐你的?今日城池又失了,嫂嫂又陷了,这可如何是好!”
张飞闻言,顿时惶恐无地。
抽出了腰间佩剑,便是欲横剑自刎,以谢其罪……
第一百一十章——徐州城下(第二更,求订阅)()
第一百一十章——徐州城下
关羽瞥了一眼痛哭着的张飞,开口问道:“嫂嫂如今安在?”
张飞将自己的脑袋缩了起来,轻声的回应了一句:“皆陷于城中矣!”
刘备听了张飞的回答之后,默然无语,心中暗自念叨:“你说什么!你不仅仅是把我唯一的根据地给弄丢了,让我又要颠沛流离不止,竟然还把我夫人也一起弄丢了!”
“你怎么不把你自己弄丢呢!”
“要知道那吕布可是好色之徒,要不然当初王允怎么能用连环计将那吕布捆绑在了自己的船上,杀了董贼!”
“这下可好,你把你的嫂嫂也给弄丢了,只怕是我回去之后,头顶之上将是长满了绿草!”
刘备闭上了双眼,试图努力平复着自己激动的内心。
一旁的关羽则是在听了张飞的回答之后,顿足埋怨道:“你当初非要守城之时是怎么说的?兄长又是怎么吩咐你的?今日城池又失了,嫂嫂又陷了,这可如何是好!”
张飞闻言,顿时惶恐无地。
抽出了腰间佩剑,便是欲横剑自刎,以谢其罪。
刘备见张飞拔剑欲要自刎,虽然心中恨不得张飞去死,可为了自己的形象着想,便是慌忙上前抱住,夺下张飞手中之剑掷于地上,大声训斥道:
“古人有云,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缝;手足断,安可续?”
“我等三人昔日桃园结义,曾有誓不求同生,但愿同死。如今我已经是失了城池家小,又如何再忍心让自己兄弟中道而亡呢?”
“况且那徐州城本就非我所有,家眷虽被陷落城中,但我料想那吕布必不敢谋害,尚可设计救之。”
“贤弟不过只是一时之误,何以至此,以命相抵!”
说罢刘备便是掩面大哭,关羽、张飞在听了刘备的话语之后,见刘备痛哭流涕,皆是感动不已,相拥而泣。
袁术在得知了吕布夜袭徐州之后,便是星夜差人来到了徐州,面见吕布,许以粮草五万斛、马五百匹、金银一万两、彩缎一千匹,邀其夹攻刘备。
听了袁术使者带来的许诺,吕布心中欣喜不已,命高顺领兵五万,在其背后偷袭刘备大军。
刘备听闻此言之后,心中惊惧万分,便是趁着阴雨之时撤兵而逃,放弃了盱眙,心中想着向东而行,攻取广陵。
此时陆议一行人距离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徐州已经不过百里的距离,可以说徐州城已经是近在眼前了。
若是驾马奔袭,不过短短半日便可到达,而若是像陆议此时这悠哉游哉的踱步而行,最晚也能赶在徐州城关闭城门之前,进入城内。
但这不一定能够保证,陆议一行人必定能够赶得上。
蒋钦驾马上前,来到了陆议的身边。
瞥了一眼躺在马背之上,悠然的闭着双眼的陆议,蒋钦皱了皱眉,开口说道:“主公,虽然距离徐州已不足百里,但若是依旧以这种速度前行的话,怕是有很大的可能会赶不及在城门关闭之前到达徐州!”
在听了蒋钦的话语之后,陆议缓缓地睁开了紧闭着的双眼,侧过头,望着蒋钦。
他躺在马背之上闭目自然不是真的在悠然的享受,而是在思考此时徐州城内可能出现的问题,毕竟现在的徐州城并不是由伪君子刘大耳朵所掌控着,而是掌控在有着鬼神之名的吕布手中。
他不敢保证此时的徐州城内是否还是如同之前一般祥和。
若是有一点不对,就很有可能让自己一行人全部交代在徐州城内。
不对,至少曲阿小将倒是有几分把握可以从吕布的手中逃脱。
但这又有什么用,一人逃出跟没有人逃出并没有什么不同,最多也就是让无名的曲阿小将变得天下闻名。
毕竟能从天下第一武将的手中能够全身而退之人却是少之又少。
“公奕,派去先行入城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吗?”
“还没有!”蒋钦听闻了陆议的问话之后,便是对着陆议拱手一礼,恭敬的开口回答道,“不过按照时间来算,怕是应该快回来了!”
陆议听了蒋钦的回话,眉头微微一皱,感叹了一句:“还没回来吗?那便是不急!”
“可若是这样的话,我们今晚很有可能将要夜宿城外了!”
瞥了一眼身旁的蒋钦,陆议摆了摆手:“我知道,但不得不谨慎!”
“谁也想不到,徐州城竟是突然落入了吕布的手中!”
蒋钦听了陆议的话语之后,沉默了下来。
他自然也是清楚吕布那天下第一武将的威名,此时落入吕布手中的徐州城情况到底如何,他们这一行人皆是不得而知,陆议的谨慎也不是没有道理。
只是夜宿城外,蒋钦却是担心,陆议受不了这冰冷刺骨的寒风。
若是染上了风寒,那便是糟了。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不幸染上了风寒,若是得不到及时的治疗,可是很有可能会发展成伤寒。
而一旦成了伤寒之症,那可是会死人的。
就在蒋钦担忧不止之时,祝家大郎却是慌张的跑了过来,对着两人喊道:“派去徐州打探消息的兄弟回来了!”
陆议听闻了祝家大郎的呼喊,便是立刻挥手将祝家大郎招呼了过来:“大郎,马上让他过来!”
祝家大郎听闻了陆议的招呼之后,应诺了一声,便是转身而跑。
将从徐州打探消息回来的护卫带到了陆议的面前之后,陆议望着那名护卫,开口问道:“你是……”
“回家主的话,小人名叫刘二!”
陆议点了点头:“刘二,你可是见到了糜芳?”
刘二对着陆议行了一礼:“回禀家主,小人确实是见到了糜芳大人!”
“那糜芳怎么说?”陆议的视线紧紧的盯着刘二,“如今徐州城内的情况究竟如何?”
“如今徐州城内与之前并无两样,糜芳大人说了,他将会在城门之下等候着家主的到